靠山-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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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门暗骂唐朝人教点别的不好,教这种虚伪的礼仪干吗?有礼仪的畜牲比没礼仪的更可怕。
办公室里像没人。
“你的东西在吧台上。”王一州在我身后说话,他趴按摩床上,一个女人在他背上踩。“要不要来个桑拿,我昨晚真的成李白了。”
我摇头,打量办公室,虽说没昨晚那个餐厅大也相差不远,这里是各种设备齐全,不但有酒吧,连桑拿浴室、室内高尔夫都有。
吧台上放着一只皮包,我走过去,胡乱拿一瓶酒倒了一小杯,查看过皮包里的钞票,写了张借据,把酒喝尽用杯压住说:“给我个女人,可以在这里待一年不出门。”
“好主意!哪天咱们试试,比比看谁耐得久。”这家伙真是无聊透顶。
门外秘书又鞠躬,还递来名片,我看过后,笑用英语说:“果子,好名字,不知道甜不甜?”
“欢迎您品尝。”她也用英语回答。我像王一州一样放浪地大笑。
15
跟随房产商跑了几个地方,选中一套新装修带家具的两居室。办完手续过了十二点,我匆匆开车去医院。
小孩的病来得快好得快,儿子活蹦乱跳,直冲我呀呀乱叫。
“你不来,我们就走了。”刘卫红面上化了妆,刻意打扮过。我说:“昨晚又喝多,今早要去给你们租房。”她说:“现在喝多有人开门了。”我说:“开门的人正好不在。”
儿子肤色像母亲,很白,眼睛像我,老成,一点不天真。我送她们回“泥街”拿东西,不想进那个“妓窝”。嘱咐刘卫红该扔的全扔掉,尤其是口罩做的尿布。我抱儿子在车里等待,毕竟是父子,这小子也不闹。
叫陈姨的女人和刘卫红一起出来,我让刘卫红还她钱,还加了不少利息。
“别只要儿子不管娘,当心你儿子大了报应你。”陈姨对我不感冒,我笑着从车里拿一包烟给她。
买了一大堆东西后,来到新居,儿子途中睡着了。布置一下,很有点家的味道,我又兴奋又害怕。
“你去做事的话,就请个保姆,不做也行。”我给刘卫红一张银行卡和一些现金。
“我、我不该拖累你,本来不关你的事,孩子是我故意要的,我想将来有个依靠,没想到变成这个样子。”她说话有点哽咽。
“说这些有什么用?老子糊里糊涂有个儿子,总不能眼睁睁看他流落街头吧!”我心里非常矛盾。她突然扑到我身上哭,“我不该把钱给那个混蛋的,让你儿子也受罪,呜……”
我搂着她的肩,身体与她的双|乳一接触,竟冲动起来。她也感觉到了,用手去剌激,慢慢给我宽衣,自己也暴露出丰满的躯体。她的个头和艳艳差不多,我曾暗自拿她们相比,虽然没有艳艳的鲜美娇嫩,却有一种挡不住的成熟风韵。生了两个孩子,|乳头略呈黑色,我还是喜欢,用力一吸,出了一嘴奶水,更是乐此不疲,还有什么比人奶美味的饮料?
“留点给儿子。”她大概是等不急了,只好先满足她。
像老夫老妻一样,那么自然,那么默契。中途儿子睡醒,在门外大哭。我紧张得停下动作,她紧紧搂住我说:“我拦好他了,掉不下来的。”我以最快速度冲向终点。
点上烟,心乱如麻,我成了有两个家的男人。
刘卫红抱儿子进来,站在床边,长发如瀑披在肩上,儿子叼着一边Ru房,她低头看儿子,一脸慈爱,很像在杂志见过的一幅油画,只是画上的耶稣比我儿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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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没吃够?想跟儿子抢呀!”刘卫红发现我发呆看她,一派妻子的口吻。我有点心酸,不禁长叹连连。
“你不用管我们的,她回来了,你方便再来,我们以后也别再这样,她发现可不得了。我做人家老婆也恨老公偷吃。”她坐到我身边。
“你讲得容易,你把持得住?除非你赶快找个人嫁了,不过要对我儿子好的才行。”我接上一支烟。她也叹气,“我不想再嫁人,嫁一次我怕了。现在那混蛋还在找我,我连老家也不敢回去。唉!反正我父母死了,我守着儿子,你要来就来,我不想老是靠你,过段时间我还是去做事。”
我熄掉烟狠心说:“管他呢!既然你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只要你不告我重婚,我还是来的。至于我老婆,孩子都出来了,只好瞒下去,城市这么大,我不信哪天让她碰上。”我摸儿子,他转头看我一眼,像是烦我打扰他,又继续叼住|乳头。
“我才不在乎,就怕你应付两个女人良心过不去。”
我要不理她娘俩,良心又过得去?不愿再想,蒙一天算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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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照上门(1)
1
“早一轩”分店开张后,人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尤其王一州帮在电视上做广告,“早一轩”成街谈巷议的话题。李启明又请来个四川人做卤菜,我把五头那几招教给他,这个人有两下子,搞的卤菜快餐和卤菜外卖成了“早一轩”新的利润增长点。渐渐的,“早一轩”卖的不单单是米粉,许多小吃也增加进来,俨然一个初具规模的连锁饮食店。
“文哥,涨点价吧。人来多,不涨白不涨,咱们开销大,利润薄,万一生意不好顶不住的。”李启明似乎对生意仍不放心。
“要命就是你这个万一,你以为开星级酒店?记住,要让顾客忘了是来消费,让他们觉得在早一轩的开支是每天的必须。做到这一点,再谈其他。现在,不但不能涨,尤其米粉,这是招牌,要想办法降,那才是你李大经理的本事。”我的话他不服,但不敢斗嘴。
2
给儿子安家后,回家的次数少了,吃住都在那边。幸亏艳艳知道我是夜猫子,分店又新开张,不计较我晚上几时回家。不过,有两次正和刘卫红干那事时手机响,只好停下,趴在刘卫红身上和她聊天解闷,身体还跟刘卫红连在一起,倒也紧张剌激,就怕给弄出个阳萎来,但又不敢关机。
儿子半岁了,和徐老头下棋到傍晚,刘卫红给我打电话才记起,连忙罢战。钻进儿童商场,有个能遥控的机器人中我意,抱去付款,有人叫我。是向东老婆小潘,带着孩子和一个小保姆,我很紧张。
“你也买玩具,是不是艳艳有了?”小潘看我手上玩具问。
“太巧啦!想明天去看你们的,不用去了。”我付完款,把玩具给她们。小潘说:“一千多块呀!买这么贵的玩具。也难怪,你的早一轩天天上电视。”
我和她们说几句话就告别,出商场没走远,等她们上出租车又回去。收款小姐莫名其妙看我,可能是想:这人疯了,几分钟内连买两个同样的玩具,价钱还不菲。我也不解释,东张西望,担心又会冒出个谁来,还得买第三次。
刘卫红和儿子坐在地板上玩耍,餐桌上摆好饭菜啤酒。我奇道:“今天这小子乖了,你有时间做饭?该请个人来看他。”我本打算带她们到外面吃。
“哪里!”刘卫红说,“他给你宠坏了,总要人陪。我怕出去吃你不方便,叫陈姨来帮做菜。”
陈姨端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从厨房里出来:“回来得真准时。”我不是很高兴她来,她让我想起那个恶心的妓窝。
“我不能喝,要不这小家伙变成小酒鬼。”刘卫红给我斟好啤酒。
“过半岁,也可以断奶了。”我也觉得对儿子太宠。她说:“牛奶哪比人奶好,等一岁再断。”
“跟儿子争奶吃呀!”陈姨说,“儿子一边老子一边,阿红你多吃点肘子才够。”刘卫红嘻嘻笑。弄得我很窘,有点恼火,拿杯一口而尽。
陈姨做菜的手艺不错,快赶上店里的小四川了,我对她多了点好感。
“我陪你喝,阿红说你是酒鬼,看你有多能喝。”陈姨满上啤酒,干了几杯竟面不改色,提起我的酒兴。帕蒂正好来个电话,问艳艳几时回,说有个代表团翻译不够,想请她帮忙。
挂了电话,陈姨问:“你讲的是哪个地方的话?我一句不懂。”我微笑摇头,这女人看来是个文盲。
“不是哪个地方话,”刘卫红说,“他讲的是外国话,我也只懂几句。”
手机又响,盘新华问我后天有什么安排,叫去陪孙市长钓鱼。听完这个电话我有点烦,刚喝出点酒兴又要从头培养。和陈姨干了两杯,王一州也来凑热闹。我说,你逼债是吗?他说什么债,竟忘了我跟他借二十万。他约我去射击俱乐部打枪,我也答应了。
艳照上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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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电话也不接了!”我把手机往沙发上扔。陈姨说:“你真忙,吃餐饭有这么多电话,还会讲外国话。”我说:“你以为是什么大生意呀!全是喝酒、钓鱼、打枪。其实我不过是卖米粉的。”她有点吃惊,随即说:“卖米粉也能发财哩!电视上说有家叫早一轩的米粉店,比大酒家还赚钱。”
这话我听了很开心,连一个中午才起床的老“小姐”也知道“早一轩”。我怕她装痴卖傻,哄我高兴,就说:“电视上大多是胡吹,信不得。”
“我去过,不是吹的。”她说,“人多得像不要钱一样,我等了好久才吃上。你别说,那味道真好,价钱也便宜,先前看它的店面漂亮,以为贵,哪知道跟摆摊的价钱差不多。”我说:“你别逗我开心,讨好我了。”她嚷道:“我怎么讨好你啦?你有人家一半好,够你养几个儿子了。”
样子不像装的,刘卫红笑说:“你别出丑了,早一轩就是他开的。”陈姨的表情露出崇敬的神色,和我干杯,我喝得心花怒放。
电话又响,我不理。刘卫红说:“接吧,说不定是……”我怕了,去看号码显示,嘴真灵,真是艳艳。打手势让她们别出声,儿子可不理会,仍在叽叽喳喳,只好进房关门才敢接。艳艳先问了一番店里的生意,最后说她还要十来天才能回,叫我耐心点,我装出可怜大吐苦水。
门外儿子不闹了,两个女人屏住呼吸,不吃不喝。我说:“没事了,这回天塌也不用管。”
陈姨突然说:“文老板,你不是想请人带孩子吗?我帮你带好不好?”我笑道:“你喝多了,你生意那么好,连十六七的小伙子也找你,帮我带孩子?说点别的吧。”她伤心地说:“那种生意谁愿做,唉!我早就不想做了。”我后悔不该提她生意的事。
刘卫红边哄睡儿子边说:“陈姨很少做了,那天正巧给你碰上。”她那意思是想让儿子给陈姨带。
“那天是房东的儿子,老缠我,我见是童子鸡……唉!”陈姨解释起那天的事。我说:“既然不干了,不回家你在这干吗?”她说:“信不信由你,我没有家的,四岁给人卖了,那家人养我到十六岁,把我卖给一个河南人做老婆,我没生养,河南人又把我卖给一个老头,老头几年前死了,我跟人到这里,不识字,不会别的,只好做这个。到现在,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哪有家?唉!”
这类女人说的故事,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听过不少,没她说的这么离奇。她喝完一杯酒又说:“你放心,我不在这里拉客的,我也讲脸面。你不用给工钱,有饭吃就行了。你还有另一个家,我能陪阿红解解闷。不瞒你说,我舍不得你儿子,他走了我睡不好。文老板,我求你了,好吗?”她竟流泪。
刘卫红望我,不敢说话。我拿烟抽,抽完一支烟我起身说:“如果你敢带男人来,我整人也很毒的。”
靠在床上想,让个老“小姐”给我带儿子,后天还要陪市长钓鱼。他妈的,我陪市长和三陪小姐又差多少?想到孙副市长,总有点害怕。
这两晚儿子吵,和刘卫红干不了事,可能是酒的原因,憋得难受。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可他小嘴仍衔着刘卫红的|乳头不放。我拿个胶奶嘴塞给他替代,轻轻把他放入童车。轮到老子了,吸了几口|乳汁,手移到刘卫红下身,却碰了厚厚一层,我泄气地趴在她小腹上。
艳照上门(3)
刘卫红说:“今天刚来的。”我怕火越烧越旺,不去碰她,然而火还是不小。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卫生间自己解决。
正开门,刘卫红醒了:“实在憋不住,我用口帮你。”我说:“我自己来,你睡吧。”她又说:“你过来。”我走过去,“干吗?”她迟疑一下,“陈姨没走,你……”我吓一跳,“荒唐!哪能做那种事。”她说:“就当上厕所。”这句话够惊世骇俗的,我还是不答应:“别说了,我泡冷水。”
这边不像家里,卧室没有卫生间。我开门出去,在浴缸里泡了十来分钟,稍微安定。开门却愣住了。
陈姨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吊|乳如钟,几根稀疏的体毛很是勾人,刚灭的火又死灰复燃。她笑着抓住我,我忍不住了,一把拉她进浴室,她吃痛地叫唤,更令我兴奋。酒精在作怪,老是没完没了,直到累得几次压在她背上喘大气。
“别急,我看看。”陈姨退出蹲下,让我进入另一个潮湿的地方,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冲撞。有点意思才换位置,在她的哭唤声中,我也发出一声有回音的大吼。
回到房里,刘卫红问:“好了吗?”我说:“这样下去我非完蛋不可。”她说:“谁许你天天这样?你想我还不准呢!”
第二天,出门前我对陈姨说:“以后你再敢在家里光身走来走去,我马上赶你走。”语气却像开玩笑。上了街,我到书店去买了一本反传统、反伦理道德的书。
3
艳艳迟迟不归,我渴望她,就算她带回一只老虎,我也乐意。一个月的非法家庭生活,让我担惊受怕,这几天强迫自己少去看儿子,去了也坚决不上床,要让他们习惯于我不常来的生活。
大多数时间,我喜欢坐在“早一轩”总店,我可以半天不说话,一直看着各式各样的人出出入入。
李启明带进一个年轻女人,我们吃午饭到半。方姐停下筷,惊讶地说:“这么高的姑娘,能做模特了。”李启明比我高,那女人和他一般高,就是太瘦。
老吴和小四川也看得忘了吃,李启明得意洋洋介绍道:“这是珠珠,方姐说对了,她是时装学校的,明年出来当模特。来,叫文哥。”珠珠嗲声嗲气叫得我起鸡皮疙瘩,我说:“你经常来的话,我们能节约不少伙食费。”大家这才哄笑重新开吃。
不知道是我老了还是落伍了,受不了李启明和珠珠在跟前打情骂俏。咳嗽了几声,珠珠仍往李启明嘴里喂菜,我只好惹不起就躲了。
4
王一州一早给我打来个电话,我听了一句手机掉地。他给派出所抓了!上次跟他去玩射击,他问我哪里的“小姐”又老又丑又贱?我随口说了泥街那个“妓窝”。这家伙变态,真的偷偷去了,而且常去,昨晚给警察当场逮住了。
进派出所就看见王一州,跟几个民工模样的人蹲在墙角边。这家伙冲我咧嘴笑,一点不难为情。我没理他,找警察打听。还好,他什么证件也没有,一身廉价衣裤,别人很难认出他是电视上经常露面的著名外商。而且,他咬定自己证件丢失了,说了个假名,外地的,暂住我家,是“早一轩”米粉店的员工。
警察说:“你是早一轩的老板?嗯,我经常吃你的米粉。”这就好办,我暗喜。他又说:“你怎么有这种员工呢?跑那种地方去。”我说:“他刚来,不熟路,可能在路上给拉去的。”
“没什么说的,交罚款吧!”警察准备开票。这时,一个两杠三星的警察,指王一州说:“这个人先别放,送看守所去。”我慌了:“我、我认罚,罚多少都行。”两杆三星白眼看我:“你以为罚款就行啦?他不老实,一下说是湖北一下说是湖南的,我怀疑他是逃犯,要查清楚他到底是什么人。” 电子书 分享网站
艳照上门(4)
说什么也白说了,我走到王一州身边点支烟给他,他说:“你他妈快点行不行,我蹲一晚了,又困又饿。”脾气挺大,我不愿跟他吵。打通盘新华的电话,盘新华沉默一下,总算答应帮忙。
王一州关切地问:“他知道是我了?”我说:“你不怕丢脸,我还要给自己留个屁股。”他闷笑。
“文革,文革!”开罚单的警察叫。我跑过去,他指一个中年警察说:“这是我们所长。”所长说:“文经理的米粉很好吃。既然有你担保,我们也省事,罚点款,回去好好教育你的员工,让他记住教训,别再犯了。”我点头哈腰说了一大堆好话,马上去交罚款。
把王一州带出派出所,上车他厚颜无耻地辩解道:“在日本,嫖妓是生活的一个内容。”接着又问:“罚了多少?”我说:“五千,据说能找个Chu女。”他日语加中文大骂一通,我听不懂,专心开车。“曾经有人叫我给他鞠躬一次,一百万我都不干,五千块倒让我蹲了一晚。他奶奶的。”骂累了,他靠在座椅上有气无力地说:“我要吃米粉,开快点。”我真想给他吃一脚。
就近来到“早一轩”的一个分店,王一州连吃两碗米粉,要我把他送回办公室,说是今天有个重要会议。到他公司,又说要我陪他干一杯去晦气。
上楼时,开电梯的人手脚慢点,吃了王一州一耳光。我说:“这可是中国人。”他翻眼瞪我,第二记耳光没打下去。到顶楼,电梯门开了,几个公司职员向他鞠躬,他抬手就打,每打一个就叫:“这是日本人,日本人!”几个男女给打懵了,茫然看他。他大笑说:“这下气消了,喝酒去。”大步走进办公室。办公室外的圆脸女秘书战战兢兢鞠躬,我记得她叫果子,朝她微笑。
回到早一轩总店,已快吃晚饭,方姐和小四川在准备,老吴坐在餐桌旁算账。和王一州喝了两杯烈酒,有点上头,我见还没开饭,准备上楼打个盹。
懒得开灯,进办公室就往特意买的摇摇椅上躺,却坐到一个人身上,惊得我弹起。听到女人吱吱笑,我摸索开灯。是李启明的女朋友珠珠,我说:“你怎么在这里?启明呢?”她伸个懒腰,“别提那小子了,一点用没有。”
我见无聊,要走,却给她从后面抱住,我急忙用力挣脱,她咯咯笑道:“怕什么?我和你好,你帮我忙行不行,听说你有好多朋友。”她脱下上衣,向我卖弄风骚。我看一眼她两只像没发育全,但|乳头已发黑的Ru房,厌恶地出去了。
边吃饭边听老吴和方姐讲点财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