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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性爱日记我的奶茶男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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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照片。男人把手上的牛皮信封扬了扬,随手带上了秘书办公室的门。
  那时,我正在起草老总的会议讲话发言稿,等到我发现的时候,男人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
  普陀的照片吗。我有一丝惶惑,吃惊地仰起了头。在普陀我没有照相,海鸥DF…1相机机型笨大的沉重,最终使我在临上火车前,让老公从肩上卸了下来。
  你和你的孩子。男人打开信封,相继抖出六张我在海边大腹便便的玉照。
  我和我的孩子。我激动地站起身,看那些我在沙滩边的照片。
  这时,我感觉到一股急促的热流,从颈项边如蚁般爬来,没有等到我回头,男人已经伏身吻住了我的肩。
  我张惶失措,本能地护住了腹部。
  我有身孕。我说。
  我不会伤害他。男人同时吻住了我的嘴。
  我开始朝后退,渐渐地就被男人无力地抵在了办公室的门后。我无助地闭上自己的双眼,感觉到男人的手在我的腹部轻柔地滚动。
  我在心里爱了你很多年。男人说。
  然而,我没有。我说。
  妞,没有就是有。男人说,与此同时,掀开了我宽大的淡绿色连衣裙,用双手托起我沉重的Ru房,疯狂地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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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统观念下,一个好女人一生似乎只能爱一个男人,终身只能和一个男人长相厮守。当我从失恋、暗恋和婚姻的沼泽地中相继穿行而过,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纯洁的女人。
  面对一个在心里默默地爱了很多年的男人,我无法保持自己行为的庄重。我任自己心性的血,在经脉中回旋。当男人的气流滚动到我的阴沪时,我本能地分开了自己的大腿。张口在一种疼痛的期待中,接受着圣物的摩挲和安抚。
  “砰砰”,敲门声有节奏地传来,我转身打开文件柜的铁门,男人从文件柜里随手拿起一个空的档案袋,扭开门锁,与来者微笑点头的同时,从容地走出。
  (二十八)
  我是一个在婚前守节婚后失身的女人,我把自己Chu女的第一滴血完整地给予了自己的老公。
  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没有勇气重复去看那六张照片,那些照片和往事一起封存在我纠结的疼痛记忆里,不忍翻阅。
  我不能保证自己的完美和纯洁,善良是我的缺点。良心发现后,我开始远离那个男人,当天下午就打了产休报告,在家里静养等待孩子的出世。
  这是我在婚姻里的唯一一次出轨行为。这种行为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折磨着我,使我不敢面对自己的老公。在人类所有的情感中,我一直把肉体的背叛看作是一种灵魂的堕落。
  父亲当年和他的情人在我们家的小木屋里,避开母亲的眼睛偷情的时候,隔着木门听着竹床的夹板上不断传来的哼哼唧唧声,我就有一种本能的反感。那间屋子座落在后院的最深处,平时并没有人居住,小部分空间堆放着一些废弃不用的生活用品,父亲有时会单独住在那个屋子里。
  屋子很小,只有六个平方米,一张三米宽的小竹床占据了屋子的大部分空间。除了父亲,家里所有的人一般都不会主动到那个屋子里去。有时,母亲呼唤我们子妹几个去屋子里拿东西,我们也是寻找各种借口结伴而去,拿了东西掉屁股就跑。
  听年长者说,那个屋子里闹过鬼,。白天经过那个屋子的门前,会听到里面传来唏嘘的说话声,人的脚步一当停下来,声音就马上停止了;人一当离开,那个声音又继续了。大姐的胆子是子妹四个中最大的,有一次单独去屋子里拿铝锅,东西还没有拿到手,突然听到一个男人低泣的哭声,四顾左右并没有看到人,一个念头一闪发现实在是不对头,摔掉了门拔腿就跑。
  当年,当居委会把这个屋子分配给我们家的时候,母亲就坚持没有接受,父亲十七岁从老家茅山扛枪出来以后,在抗美援朝战场上,掩埋过许多战友的身体,踩过无数敌人的尸身,父亲不相信屋子里真的有鬼。于是,屋子就理所当然地留了下来。
  屋子接下来后,母亲很少过去,也不给我们子妹几个过去,只是在万不得已需要拿东西的时候,才允许我们过去。
  这样的空间距离给了父亲很多的机会,父亲以为我们根本不会去那个屋子。那天,当二姐和我去屋子里拿晾衣服的竹竿时,准备打开门锁的瞬间,依稀听到里面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低语声,二姐胆大,拉住准备逃跑的我,停留在门前贴耳静听。这次留足,最终让我听清了男人和女人混合在一起的磨擦声、喘息声,还有夹板床的刺耳的咯吱声。
  父亲和那个女人是在走出来的时候被我们堵在门口的,父亲当时很尴尬,而那个女人却一直低着头,然后急急地离去。从那个时候起,我开始恨父亲,恨男人,恨女人。
  (二十九)
  父亲的这个秘密一直保留了很多年,这种保留当然是对母亲而言的。
  每天下午放学,二姐会故意带我从小木屋前饶一圈,屋子的窗棂是活动的,反手伸进去,就可以轻易扭开房门后的司背灵锁。屋子有两把钥匙,一把长期在父亲的手里,另一把全家五口人公用。
  在心理上,我非常惧怕那间屋子。当我在二姐的煽动下,把眼睛贴在门缝边努力往里看的时候,其实我最先看到的是屋顶的横粱,在那个直径足有二十厘米的黑色屋梁上,有一个关于男人的故事。
  故事的细节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知道了我就更不敢进那个木屋了。我只知道唯一的一个结果:一个男人最终吊死在那根大梁上。
  哥哥的胆子比我还要小。每次到木屋取东西,一定要拉上我。
  妞,过来陪我一下。哥说。
  妞怕。我说。
  有哥在。哥说。
  没有选择,善良是我的弱点。我跟在哥的身后,看哥用手哆嗦着开门,用脚费力地踢门,用嘴大声地壮胆:里面有人吗?
  门打开后,我始终站在门外,眼睛死盯着那个横梁,看吊死的男人留下的痕迹,想象着他伸长舌头悬挂时的模样。哥和我一样,因为惧怕,只是迅速地瞄一眼,拿完东西带上门后匆匆上锁,拉起我的手就走。
  确切些说,我们在争分夺秒地逃命。我不知道哥怕什么,但是我清楚自己怕什么。我总是感觉到身后有一个影子,在奋力地追赶我,除了本能的逃走,我什么也做不了。
  二姐喜欢趴在门鼻上朝里面看,看到女人裸露的光腚,就会对我耳语:妞看大屁股。
  有吊死鬼。我说。
  看床,不要看梁。二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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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把目光移到竹床上,看两个胶合在一起的裸身,看女人两个坚挺的大Ru房,看父亲那个连生在一起的睾丸。
  那个时候,我真的不懂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这样持续不断地偷情,所带来的身心愉悦和快乐。我记事的时候很迟,我甚至记不清楚父亲和母亲是否始终是睡在一个床上的。我不知道生命是从哪里来的,也不知道生命最终会到哪里去。
  和二姐偷窥的日子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有一天母亲扒开我们的身体,好奇地扭开了门锁,继而愤怒地将那个女人从床下一直追打到大街上,才告终结。
  (三十)
  直到很多年之后,小木屋在城市规划中被夷为平地,我还念念不忘那个关于男人上吊的故事,和父亲与那个丰|乳女人的情事镜头。
  我恨父亲,因为他对母亲的背叛。我恨女人,因为女人的荒淫放荡。对于甲板上的那个男人,我唯一能够做出的解释就是:潜意识中,“爱”在起主导性的作用。尽管我不能确定男人真的如他口说的一样,也在同样深刻地爱着我。
  我是一个理性的女人,其次才是感性的。爱一个人,我坚持放在心里;反之,恨一个人,也不会显示于表。实际上,从办公室的那次越轨行为之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甲板上的男人。
  儿子满月的时候,我收到过那个男人的一张千元汇款单,留言上只有几个字:百岁大礼电动遥控车。
  那个时期是九十年代初,当时一千元的概念是现在这个年代的一万元,男人每个月只有八十元的薪资收入,我仔细地盘算过,那是男人一年多不吃不喝的纯收入。
  我一直把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在物质上的真心付出,看作是一种爱的真情流露。我并不是一个贪心的女人,透过物质的东西,我看到的往往是一个男人的真心。这种真心的感觉给我带来一种直接的被宠爱、被尊重、被珍惜的心理,使我心甘情愿地滋养在男人心性的温暖怀抱里。
  我开始丢不下甲板上的男人,感动使我不安。在无数个不眠之夜里,我在心里默默地呼唤着男人,期待有一天把千元重新还回到他的手中。
  男人一直未婚,孤独地漂泊在南京这个异乡的天空。男人在南京读完了大学后,没有再回到远在沈阳的家乡,留在南京到了我们这个当时火红到及至的汽配企业。
  男人是那种不大善于言表的人,从他眼神中流露出的更多的是友善。因为工作关系,我们的接触相对比较多些,由于心里一直在默默地爱着他,每次在他来到秘书办公室的时候,我就会沉入莫名的紧张和心动之中。
  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的心思,我甚至不敢正视那个男人若即若离的目光。在长长的三年同事生涯里,我始终无法判断出男人的真情。
  我曾经等待过,在心里默默地期盼过有一天成为男人的新娘。在整整三年的缄默中,我收获的是一汪汪眼泪、一丛丛思念和一个个悲伤。
  直到等待的眼泪已经流干,无望的我终于被陌生人的手,牵至婚姻的殿堂。悲哀而又绝望的我写了一首小诗,将疼痛的过去和那个男人一起埋葬。
  或许终会有
  累了的那一天
  那时 困顿的我
  将被陌生人的手 牵至远方
  没有欢愉 也没有
  黯然期待的 爱情海里的
  忧伤 在远古的道路上
  重复着古人的足迹 任双倍于
  古人的冷泪延淌 还有
  漠然 这灵魂的死水一潭
  从今往后,我知道男人已经不再属于我,我也不再属于那个男人,我是我老公今生的婆娘。
  (三十一)
  产假期满,当我带着臃肿的身体走进厂区的大门,最先听到的消息是:那个甲板上的男人死了。
  男人死的那天,是儿子的百岁生日。南方人有一个习俗,当孩子出生满一百天的时候,要给孩子办几桌喜酒,隆重庆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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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男人死的时候很凄惨,在下班的路上,男人准备到马路对面的邮局去寄一个电动遥控车,因为驾驶的“摩的”刹车失灵,一个瞬间就撞在了街心的护栏上,当时男人还有一口气,在地面上翻了一个跟斗后,长长地叹完最后一口气,悲呛地死去。
  邮局就在单位的对面,五十米远的距离。正值下班时间,当时很多一道离厂的同事亲眼目睹了整个车祸的全部过程,在处理现场时,很多同事看到从男人眼角里流出的绝望的泪水,还有怀中紧紧搂抱着的一辆崭新的电动遥控车。
  我无数次地想象过,男人在过马路的时候,面对刹车失灵的刹那,有着怎样一种生的绝望和死的恐惧。在很长一段时期里,伤心的我甚至不能看到儿子的任何一件玩具。一辆电动遥控车,在阳光下瞬间毁灭了一个年轻男人的生命,我不知道该用怎样一种言语,才能描述我日益悲怆的心。
  在相继而来的很长的一段日子里,我的情绪一直在稳定与非稳定之间徘徊,帘前晃动的也始终是甲板上的男人的面影。我从来不知道,一个男人对于一个女人会有如此深厚的感情。
  我知道,男人爱我,也同时爱着我那相伴而生的新生命。我经常会避开人群,在办公室里悄然流泪,花容失色中展开男人在普陀为我偷拍的大腹便便的照片,感觉男人留下的体味,触摸男人曾经的疼痛,咀嚼男人生时的缄默。
  这样的日子,在我心性的孤独中一直持续了很多年,男人走后留给我的情感空白,折磨了我很多个年头。绝望的我知道,那个给我精神支撑的男人已经消失了,不复存在于我心性的无限饥渴中,而我的爱,也随着那个甲板上的男人悉数死去,飘离到了遥远的天国之外,永远不再回来。
  直到遇到斌斌,遇到蓝色大海的底蕴,遇到南沙那个滩涂的背景,我才发现,我的心性又重新被激活了。
  透过南沙,我看到了甲板上的男人的面影,看到了那个男人深藏于心的秘密,看到了心性不断疼痛的自己。
  我开始喜欢南沙,喜欢那里自然的美丽景光,喜欢和大海融为一体的斌斌。
  (三十二)
  中篇小说完稿后,我的心理有一段真空时期。这段时间里,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去做,多数时候呆若木鸡,十足的弱智一个。
  心性停留在空灵的界面上,坚持不去看脱稿的小说原稿,不去翻阅和记忆有关的一切内容。
  无所事事的时候,我经常会端详着中指上的那枚钻戒发憷。太阳的光线透过阳台的铝合金玻璃窗,斜斜地射进048客房,银色的戒面泛出点点柔和的光来,有点眩目,有点刺眼,有点无措,七彩斑斓中,我仿佛看到了斌斌满含深情的双帘,揭开帘的幕帷,是南沙那个深蓝色的海洋。
  我知道,今生的我已经离不开海:心海,情海和爱海。我的心事在海中,我的情愫在海里,我的爱意在海面。一生中两个刻骨铭心的男人,给了我关于海的丰富,海的联想,海的继续,我爱大海,胜于爱自己的生命。
  透过南沙那个滩涂的背景,我看到的斌斌是海里的一滴水、海滩上的一粒沙、礁石边的一叶贝。
  斌斌喜欢戴着潜水镜看海底世界。每天,斌斌要在海水中至少浸泡两个小时。在全身放松的自然状态下,憋上一口气,依靠海水的浮力托撑着,宛如一叶漂流的海草,在不知名的海鱼们的穿梭来往中,潜行潜游,透过潜水镜看海底缤纷的世界。
  海底是一个神奇的世界,赤脚踩在礁边的海底上,斌斌唯一的感觉是站在柔软的地毯上,仿佛触摸一种母性的宽广和绵延。海中的软体动物珊瑚是斌斌的最爱。珊瑚虫十分弱小,人的肉眼往往不能观察到它的存在,这种无所不在的生命造就了珊瑚礁。珊瑚礁是海中的高山,珊瑚虫的排泄物经过几千年的堆积,最终形成了一座座山的高度,它给海洋其它生物提供了生成的场所,植物将它们当成生长的土壤,动物的原始食物均来源于此,它是海洋生命的动力源泉。
  我说不清自己,当我疼痛的欲望和猩红的心性,被大海的深蓝重新激起一袭袭如花的涟漪。
  我不是那种随意的女人,放荡不是我永远的随意。当我在048客房那个氤氲的气息流动中,尽情享受斌斌蓝色背景的触摸和安抚,我有一种灵魂在狂噪后的恬静与宁馨。
  斌斌属于身形高大的那种男人,一米八零的身高丰富了他无限成长的空间。站在斌斌的面前,我有一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很多时候,我会在斌斌蓝色睡衣的底蕴里疯狂地撒娇。
  当斌斌用他的唇不断地摩挲在我的唇边,一汩汩骚热会随风而来,我喜欢这种流动的血液在我全身滚动的漫游,渐渐地燃起我的欲念,使我的欲望融化在瞬息间。
  (三十三)
  我是女人,造物主造就了我,同时给了我一个女人所应有的一切。我是造物主投生在人间的凡胎,我有人的七情六欲,有女人的一切优点和一切缺点。
  我从来不喜欢严密地包裹住自己。我喜欢一种自然的生活状态,无论我的善,还是我的恶,都曝露在强烈的阳光下,和白天共生,与黑夜共眠。
  我无数次地想象过,一个二十九岁的男人,用他间或是兽性的、亦或是野蛮的、甚或是猥琐的目光,不断频繁地点击一个四十岁女人不再清丽光艳的胴体,其间由真情所占的比重,究竟是怎样一种单位的概念,一直难以被我准确地认定。
  一个女人的一生,有多少心性去想念男人;一个女人的一世,有多少芳香去辐射男人;穷尽女人生生世世的芳华艳春,又有几个男人可以在同一个女人的心性中最终停留。
  斌斌是我的第二个男人,自从那个甲板上的男人从我的终极视线中,飘离到了遥远的天国之后,跳过我曾经的老公,斌斌和南沙一起完整地驻守在我的灵肉血水之中。
  在我腹部肚脐以下的中线,有一道突起的横沟,一厘米宽的层面上,是长至阴沪的疤痕,错落有致,触目惊心。结痂淤积着层叠在一起,如蚁样地静卧爬行,给我的心性带来一种始终难以修复的疼痛。
  斌斌常常会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来,轻轻地在那个旧有的伤痕上来回抚摩,而后,怜惜地望向我。
  姐,生孩子疼痛。斌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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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与死的疼痛。我说。
  斌斌不会让姐疼痛。斌斌说。
  斌斌始终坚持不在张口的穹隆处狂泄。我是自然人,不受节育环的保护。五年前,环位的自然下移使我彻底脱离了弓型环的庇佑,一个月一次经血的刺刀见红,让我受够了内裤持续半个月的湿漉,而不断遭遇的流产的疼痛,使我不再忍心折磨自己的子宫。
  一种本能的担心和惊悸,使我经常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中,我怕怀孕,重新面临流产的痛苦。
  斌斌的体液有一种原始的奶腥,狂飙前,随着一阵阵热力的推动,在张口持续膨胀的压力冲击下,如雄狮初醒般地猛地脱离那个张口,最后在经年疼痛的结痂上迸射流淌而出。
  在床上,我是斌斌温柔的小女人,除了我是一个本色的女人,这样的年龄本身已经没有任何所谓的魅力。
  (三十四)
  我不是那种小资的女人,我只为生命而活。我珍惜生命,珍惜自己,珍惜与生命密切相关的一切。
  我不能准确的判断出斌斌在射动的刹那,将圣物猛地抽出那个张口穹隆处时,会有怎样一种紧张而悲情的疼痛。在张口紧密的包裹中,斌斌激昂亢奋的心绪伴随着节奏性的起伏抽动,面对临门射脚,却要拔出萝卜带出泥,从热的穹隆深处急流勇退,那种窒息,那种抑制,那种违背生命原始本能的分崩离析,是怎样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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