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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农家女也有春天-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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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婶子笑道:“好个小丫头片子。你倒会算计,先把我家冬儿算计去了。”

晓妍继续嘻嘻笑道:“我家自然是及不上婶子家的,冬儿姐又被婶子调养得拔尖又能干,百里挑一的一个乖巧女孩儿,若再年长两岁,只怕提亲的人家将门槛都要踏破了。因此就算我娘有了这心,也不好意思提出这话的。如今既然婶子也这样说了,少不得借婶子的福泽,将冬儿姐许给我家虎子哥罢,我替虎子哥谢谢婶子了。”

一席话说得虎子娘和林婶子都笑了起来。

林婶子呵呵地笑道:“好丫头。你是为你哥哥打算呢?还是让你哥哥快些定了亲,好让你也许个人家呢?”

晓妍脸红了一红,嗔道:“婶子又拿我取笑了,我不依。”说着扯着林婶子的袖子,挨着林婶子扭股糖似的撒娇。

在一屋的欢声笑语和之后还没满月的两个奶娃娃的哭闹引起的忙乱中,这件事,就这么混了过去。

可晓妍却意识到定亲的事只是一时混过去了,之后还会不断被提起的。

即使不是林婶子和甜妞姑姑,也会有其他的人家提起的。

可怎么办呢?她并没有打算在八岁尚未满九岁的年龄许给谁家做媳妇。

那天,晓妍帮着母亲给福儿洗了澡,两个小宝宝是轮流洗澡的,头天给娇儿洗了,第二天就给福儿洗。然后煮好晚饭,吃过晚饭收拾好餐具和厨房后,又给爹娘、虎子打好洗脚水,自己再简单地梳洗一下,外面的天色已经是黑沉沉的了。

这些家务事儿都不算重活,但琐碎又费时。

这世界没有时钟,农家都是看太阳看月亮星星估计时间的。晓妍估计了一下,按现代的时间来算,应该是晚上的八、九点钟了,便从灶间尚未完全熄灭的灶膛里点燃了一枝松油枝,出了院门往冬儿家行去。

本来虎子是要将房间让给晓妍,自个去冬儿家与小顺挤一挤,但因冬儿的大哥小成每隔十天半月的,就会从镇上捎些东西回家,当天赶不回去便与小顺共挤一铺,第二天一早再赶回镇上去。因此,虎子与小顺同住毕竟不太方便。晓妍便决定自己与冬儿一起住了。

本来虎子是不愿意的,但因晓妍的坚持,离冬儿家也不远,近些年来,村里也算太平,便只好应下了。

手中的松油枝火光上冒着浓浓的黑烟,火光并不亮,只能照亮脚下的一小块地儿。谁知道刚出门不久,一阵风吹来,晓妍一时来不及护着,火光就被吹灭了。

冬儿家虽离晓妍家不远,但中间也隔了一小片田野。中间一条比田间小路稍宽的小路通行。

这条路是晓妍走惯了的,就算没有火光,也约莫的知道该如何走。因此,晓妍想了一想,还是没有回头重新在家里点上松油枝,借着天上那一钩弯月微弱的光芒和自己对道路的熟悉,往冬儿家行去。

行了一段,经过一段田坎时,晓妍突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说话声从不远处的一个田坎下传来。

晓妍顿下了脚步,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起来。在现代看来,晚上八、九点钟还是灯火辉煌的热闹时段,但古代人晚上没有什么活动,白天劳动也累,又为了省些烛火,早早就躺下休息,因此,整个村子里只有星星点点的几点灯光外,黑沉沉的一片,更不用说在这荒郊野外出现低微的说话声了。难道真有鬼神不成?

侧耳细听,那呢喃的低语时断时续的,晓妍便悄悄地顺着声音靠近了一点。那人不知道说了一句什么,声音稍大了一些,虽未听清内容,晓妍却怔住了,听着像是小岚的娘亲何氏的声音。可这大晚上的,她在这野外干吗?

接着,又一阵压抑的低笑传来,却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接着,何氏的笑声也低低地传来,却娇俏得如怀春的少女。

晓妍唬了一跳,忙轻手轻脚地向前走了一段,远离了那两个人,低头疾步向冬儿家行去。

二十九、女儿心事

到了冬儿家附近,见到冬儿房间里透出橘黄色的柔和灯光,晓妍长吁了口气,微微平复了心情,上前敲了敲门。

冬儿只着了一身雪白的褒衣,开了门迎进晓妍,道:“小妍,快来看看,我这个花儿绣得好罢?”拉了晓妍到床前,看她绣的一方手绢,手绢上是一双并蒂莲。

如在往日,晓妍见她绣的是并蒂莲定会取笑打趣她一番,可今天她却没了这心情,淡淡地笑了笑道:“很好。”

冬儿拿着手绢,歪着头看了阵,微嘟着嘴摇头道:“我觉得还是不好。这里的行线不太对。小妍,你做针线比我在行,看看是不是这样?”转头却见晓妍耷拉着脑袋心不在焉的样子,打量了她几眼问道:“你怎么啦?”

晓妍摇了摇头笑了笑道:“没啥,大概是太累了罢。”

冬儿点了点头道:“哦。我帮你捏捏肩罢。”

晓妍点点头,坐在床沿,让冬儿帮她揉着肩膀。

发了一会呆,才发觉今天的冬儿有些不同,有些心不在焉,帮她揉着肩膀的手掌力度忽大忽小的,不似往日力度均匀,心里有些奇怪,冬儿这个从来乐观、快乐得有些没心没肺的小丫头也有心事?便问道:“冬儿,你在想什么呢?”

冬儿有些不自然地笑了一笑道:“没什么,大概是我也有些累了罢。”

晓妍忙道:“那咱早点休息罢。”冬儿点头同意了。

但两人躺在床上,一时却都未睡着。

冬儿似乎想向晓妍说些什么,但看到晓妍有些闷闷的心不在焉的表情,又欲言又止地咽下了话头。只是晓妍心里有事,并未发觉。

晓妍想起今天晚上遇到的事,这在古代可是件天大的丑闻。

虽然这世界也是允许寡妇改嫁的,但是必须是守节满三年后,经夫家长辈的同意,虽不似初嫁隆重,也是要请媒人交换了庚帖,下了聘礼,才能以夫家长辈女儿礼出嫁的。

而如今佟景荣新亡未满一年,何氏就与人勾搭上了,与礼不合不说,那男人的笑声轻浮油滑,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好人。

晓妍还保留着现代意识,对这样的事情是比较宽容的,但是,她知道这在古代却绝不是可以宽容的事。何氏这样丢了佟家的脸面,若是在族长独大的村子里,也许她的下场会和晓妍初来到这个世界时,遇到的吴家村那一个与人私通的年轻女子一样。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看着何氏越走越偏,再也无法挽回吗?

可是,她一个小孩子,能劝得动何氏吗?这样羞人的事情,又是她这个八岁多的小女孩该劝的事情吗?

她翻来覆去,思来想去的,终究不得主意。便叹了口气,决定还是委婉地告诉虎子娘,让虎子娘想法子劝劝何氏。

打定主意后,她发觉身边的冬儿竟也未睡着,不由得有些惊疑。

冬儿向来要么头挨了枕头便睡着了,要么便躺在床上挨着晓妍叽叽喳喳地说着许多闲话儿,常常是说着说着就口齿不清地睡着了。

可今天她是怎么了?

晓妍试着唤了一句:“冬儿?”

冬儿闷着声“唔”了一句。

晓妍亲热地挨着她,搂着她的胳膊问道:“你定是有心事罢?告诉妹妹罢?”

冬儿静了静,闷声道:“我今天中午无意中听到了我爹和我娘商量事儿。我爹要我给定亲了。”

晓妍意外地“啊”了一声,问道:“定亲?许的是哪家?”该不会是虎子罢?可她并未听林婶子和娘亲提起。

冬儿轻声道:“我娘说有意向你娘提亲,将你许给我哥哥,将我许给……嗯……我一听要将你许给我哥哥,高兴坏了。可我爹说他已经应了镇上一户萧姓人家的女孩儿,过几天就要去给我哥哥提亲了。唉……我爹也真是的,怎么那么急就应了别人呢?你做不成我的嫂子了。”

晓妍“噗哧”一笑道:“傻丫头,这是好事啊。我也喜欢小顺哥哥,但就像喜欢虎子哥哥一样的喜欢。我将小顺哥哥当成亲哥哥看待,你就是我亲姐姐啊。还是快说你爹要将你许给哪家罢?”

冬儿顿了一顿才道:“也是镇上那萧姓人家,就是我二哥要娶他家女孩儿的那户人家的儿子。我爹说本来咱们这样的人家是不用换亲的,但那户人家的儿子他看着不错,人很聪明机灵,又能干勤快。家境儿也不错,也有个上百亩的田地,除了自家种的几亩外,租给农户也有个不错的收益,便应了下来。只是……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他呢,你说会不会是个丑八怪?那可怎么办?”

晓妍不由得笑了起来,原来她担心的是这个,便笑着了安慰她几句。

可是,笑着笑着心情却沉重了起来。原来这世界的女子,都是这样身不由己,不但有各种各样的规规矩矩、条条框框,连终身大事都只能听天由命,任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完全没有自主的空间。若如虎子娘一样自己选择自己的生活,受到的便是伴着一生的诟病。

她一穿来时也想过这样的问题,可那时她以为自己还有十来年的时间面对和改变这个状况,可到头来,一转眼,她便要面对这终身大事的选择,而她却依然一点办法也没有。

冬儿毕竟小孩儿心性,将压在心里的话向闺蜜说出来后,便轻松了许多,被晓妍一劝,也不再多想,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可晓妍劳累了一天,却依然毫无睡意。

她突然有些怨恨自己的穿越身份。

如果自己是如冬儿一样土生土长的古代人,没有现代意识的存留,就会如冬儿一样平静地接受这样的安排。

可她受了二十年的现代教育,却不甘心一切听天由命。

与冬儿的一番话,却勾起了她许久未想起的恍若隔世的前世记忆。

如果她还在现代,也许就是一公司白领,优雅漂亮,再物色一个英俊的新好男人,过上小资自在的日子。可现在,她却要听命许给一个农夫,成为一个农妇。

虽然感觉隔世,说心里一点失落也没有,也不是真的。

她甩了甩头,将那一点失落甩开。适应社会,才是王道。

第二天,晓妍往杜浩真家中还借的《刘仲卿游记》,进了书房。杜浩真正坐在桌前写着什么。

因杜浩真喜好读书,因此,杜正清在杜浩真卧室的隔壁隔出一小间房子作为书房。书房虽然小,却有宽大的桌子和两排堆放得满满的书柜。

晓妍笑唤了句:“杜哥哥。”

杜浩真抬头看了看,搁下笔笑道:“晓妍来了。”

晓妍点头道:“《刘仲卿游记》我看完了,正要还回来。真是抱歉,在我那放了许久才看完。”这本《游记》她看了好几个月才看完,只因平日里实在忙得难于抽出时间,到了晚上,又已经累得七晕八素了。

杜浩真笑道:“不用客气。”接过书,又抬头看了看晓妍有些疲惫的脸色,低下头看似无意地淡淡道:“你也别太劳累了才好。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找我就是了。”

晓妍正站在书柜前挑着其他的书,听着杜浩真话语里不经意透露出的关心,有些愕然地回头看着他,正碰到杜浩真深潭一样的目光,不由得心里一暖,低低地“嗯”了一声。

晓妍转头继续翻着书架里的书,一会后偷偷地微微偏过头看向杜浩真。早晨清凉的天光映在他脸上,他的肌肤虽然被太阳晒得微黑,却依然被天光映得剔透晶莹,年轻的侧脸上如覆了一层柔光,俯身执笔写字时神情全神贯注。

晓妍觉得自己心一跳,心弦微颤,如漏了半拍一般。

寒门小户 三十、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杜浩真好像感觉到了晓妍的目光,抬头向她看来,见了她有些发怔的目光愣了一愣,微笑道:“看了《刘仲卿游记》可有何感受?”

晓妍轻轻地“啊”了一句,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闪开杜浩真的目光,道:“呃……书里讲了一个名叫‘仙酒泉’的地方,仲卿前辈书‘仙酒泉之水,饮之有淡薄之酒香’,难道泉水里真能喝出酒香不成?”

杜浩真笑道:“是否能饮出酒香我倒不知,不过这里面还有个故事,玉皇大帝大宴群仙,太极真仙醉而倾其杯盏之酒,落入凡间泉中,酒香经久不散,饮之有酒味,故取名为‘仙酒泉’。众人皆曰泉水里能喝出酒香,大概也有个沾染仙家福气的意思。”

晓妍“哦”了一声点了点头道:“原来还有此来历。”

杜浩真道:“仙酒泉之水我未喝过,但我却喝过一杯听起来很有趣的酒,名为‘鹿儿酒’。是以前一个下人所送,据其所言,是在山中一石头凹槽里偶而所得。山中长了年头的野鹿,集各种野果儿在石头凹槽里,上面用草木盖实,果儿自然发酵为酒。因有鹿能辩认草药之说,因此据称此酒乃天然的大补药酒,极为难得。我饮了觉得除酒色稍浑呈琥珀色,酒含淡淡果香,并不觉得此酒有何出众之处,也不知其真假。”

晓妍想起在现代妈妈每年自己酿的葡萄酒,念头一闪笑道:“杜哥哥,我们也做一回鹿儿罢。”

见杜浩真疑惑的样子,笑道:“圳山山沟里长了许多野葡萄树,成熟之季极短,很快就一串串地烂了,但用来发酵酿葡萄酒却是可以的。”

杜浩真想了一想道:“这倒是个新法子。只是你可会酿?”

晓妍认真地回忆了一遍妈妈酿葡萄酒的方法,肯定地点了点头道:“会的。”调皮地一笑:“待酿好了,我第一个请你品尝罢。”

杜浩真微笑道:“期待之极。”

不过当晓妍尝到她酿的第一口葡萄酒之后,开始非常后悔发出的这个邀请。只是,这是后话了。

经年后,晓妍终于酿出了甜美的葡萄酒,偶尔回想起那一个清晨,那时她们青春年少,笑容纯真。却拥有谁也无法预料的未来。

而这时村里林回春的媳妇王氏正与赵银环聊着天。她一边抱着两岁的儿子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哄着睡觉,一边满含怨气地向虎子娘抱怨道:“我自家日子过得苦巴巴的,春子倒好,也不顾咱娘俩,每次穷书生们上门来了,都好酒好菜地款待着,那起穷书生也是没皮没脸的,倒好意思经常上门来。你看我这身上、德儿这身上,那件不是缀上两块补丁?”

林回春在之前家境较好时,是个读书人,但参加了几次生员应试都没考中,后来家道中落,便收了心安心地在家里经营庄稼。但他在书院结识的一些童生,却未放弃应试,多年未中,于功名无望,稼穑之事亦无能,一来二去的家贫如洗。偏林回春念当年同窗之谊,间或接济。王氏便多有怨言。多次林回春的同窗们到访时,王氏便面沉如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甩脸子,甚至恶言相向,令林回春气恼之极,觉得妻子驳了他的面子,又觉得王氏看不起他的朋友,也是看不起他的一种表现。

因此,赌气之下,林回春与王氏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地过得磕磕碰碰。

王氏气恼地道:“这日子可怎么过?我还不如带着德儿回娘家好了。”

虎子娘安慰道:“哪家的夫妻没几句口角?快别说这话了。男人家都是好面子的,我看他还是很疼你的,你就服个软,在他的客人面前少说两句罢。”

王氏道:“我这日子过得苦啊。看你,虎子和小妍乖顺懂事,又添了福儿、娇儿,夫君又是个老实会疼人的。哪像我啊?”越说越伤心,抬手抹了抹眼角。

虎子娘轻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王氏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顿了一会犹犹豫豫地说道:“听说晓妍有意许给杜浩真?”

虎子娘怔了一怔,不动声色地道:“没影儿的事情。你也听人乱嚼舌根。”

王氏点头道:“那就好。照我说,咱农户人家还是实在些好,给小妍寻个老实肯干的庄稼汉子,在学堂里学过几个字不做个睁眼瞎便罢了,比杜浩真成日里抱着书本的强。你看我这光景就知道了,那些个童生,比我家春子还不如呢。”

虎子娘低垂下眼帘笑了一笑,却没有搭话。王氏打量虎子娘有些不悦,便不再多说,转而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而王氏在离开时,又神秘地告诉了虎子娘另一个消息。她娘家村里有一户人家有个适龄的女儿,一次偶遇虎子经营庄稼后,便对虎子有了几分意思,要悄悄地打听虎子是否值得托付女儿的人,却被林远媳妇向那户人家说起了虎子娘与虎子爹私奔成亲的污点,不是正经人家。因此,那户人家便打消了招虎子为婿的念头了。

晓妍进屋时,正看到娘手里拿着针线在将些旧衣物改成小孩儿的衣裳,但手却搭在膝上没动,怔怔地看着角落不知道想些什么,脸色有些沉郁,便犹豫了一会,不知道该不该向娘提起何氏的事情。

这时虎子娘却回过神来,转头见晓妍犹犹豫豫地站在门口,便问她有何事。

听着晓妍闲聊似的提起何氏不知有啥急事,大晚上的在野外和人商量事情后,虎子娘敏感地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她再三地吩咐了小妍不要向其他人提起,打发了小妍出去做些家务,便微微咬着唇,思虑着这一连串的事情。

想不到她与虎子爹当年之事,竟会影响到虎子的婚事,也许连小妍也会受到影响,这令她愤怒之极,事隔多年,终究有人咬着不放。

而何氏之事,实在可惊,可这是她这个妯娌该管的事吗?

这时,那两个奶娃娃却有一个醒了,哭闹了起来,另一个也被惊醒了,一时哭声震天。

她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得先安置好两个奶娃娃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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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朋友说我慵懒之极,顶推期间更新也不多,羞愧之下,决定咬咬牙占用休息时间加更一章,谢谢同学们的支持。

只是这章写得不太顺,有乱扯之嫌,有不尽人意之处,请同学多少包涵和支持。

另外,厚着脸皮求书评。

再次谢谢啦。

寒门小户 三十一、端午节

端午节到了。

因为虎子爹娘应了虎子和小妍今天去镇上看龙舟,虎子和小妍天才蒙蒙亮着就起床了。

小妍从冬儿家出门回家时,路上遇到了不少村里人,去菜地的、挑水的……便笑着一一唤了人打着招呼。

她已经习以为常了。这世界里庄稼人家要很勤快才能养活一家人,因此都是早早的就起床干活了。

玩伴小西是个九岁的姑娘,正随着娘去菜地里摘菜,见了晓妍便笑嘻嘻地催她等会快点做好家务,一起去镇上看龙舟。

小妍应了。回到家里,虎子爹已经折了些新鲜的菖蒲和艾叶插在门窗上,衬得陈旧、发黄的石灰墙壁透出一种沧桑感。

接着虎子爹又拿个大盆子,倒了些酒,兑了水,将纸包里的雄黄粉倒入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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