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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农家女也有春天-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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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许收了下来。

虽然姥爷还不肯见爹娘,但娘亲知道,这是因为他太重规矩,说出的话收不回来,面上过不去,但心里应该是原谅自己了。

看着勤快地往车上搬瓜果的佟景新,赵银环叹了口气,这些东西送过去,必然会招致赵家那些势利眼耻笑土里土气,但这是她尽孝的唯一方式了。

在冬秋交接之际,天气忽寒忽暖,虎子娘一个不防,受了些风寒,原以为并没有什么,过几天就好了,瞒着家人,强撑着下床干活,操劳了一天,又淋了雨回来,便越发觉得头重脚轻,竟大病了一场。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时日只能喝中药调理,竟拖了好些时日吃了好些药才好些。

虎子娘病中,那打理菜地的事就都压在晓妍身上了,平日里做惯了,倒也不觉得辛苦。

那天她将菜地的田坎杂草除了,准备种些冬豆,冬季能种的新鲜菜不多,种冬豆也能吃个新鲜。而冬豆播种也极简单,只用小锄头挖个小坑,略弄碎些土,放下种子掩上土,浇上水便行了。

村里田地都不宽松,肥田就更少了,都是掐着分寸种庄稼的,因此在菜地田坎上种上蔬菜也是惯例。

过了几天拿了冬豆种子去播种时,却发现平整好的田坎上已经挖了一个一个小坑,种上了芥菜苗。

晓妍愣了愣,看旁边菜地里有媳妇在浇菜,正偷偷地打量着晓妍的神色。

晓妍转身陪笑向她道:“林三嫂子可知道,这芥菜是谁种的?”

林三媳妇往两边看了看,低声道:“是邵贺家的种上的,我都和她说了你平整了田坎是用来种豆子的,她偏不听,自己便种了。还说等你娘病好了芥菜也长大了,抹不开脸除了。你……”说着饶有趣味地看了晓妍一眼,“攀了方贵这个富人,哪还看得上这点田土。”

邵贺家的菜地与晓妍家的相邻,去年乘雨季水浸塌了田坎,重筑田坎时悄悄地将田坎往佟家的地里挪了几尺,虎子娘觉得乡里乡亲的,又与邵贺家有些绕七绕八的亲戚关系,便忍了下来,想不到现在越发的得寸进尺了。

还有……她与方贵的闲话

晓妍皱眉将豆种和小锄头藏在密集的菜叶下,转身往邵贺家行去,问个究竟。

邵贺媳妇听到晓妍的唤声,扎着两只湿手走出家门,问晓妍什么事儿。

晓妍微笑道:“婶子,那菜地田坎上的芥菜可是你种的?”

邵贺媳妇满不在乎地看着晓妍:“不错,咋啦?”

晓妍道:“那田坎我是平整了要种些豆子的,婶子要种也该和我说一声罢?如今悄悄的种了,这理儿就不对了。”

邵贺媳妇道:“小毛丫头也教训起我来了,这田坎本来就是我家的,怎么不能种了?以前让你们种是给你们个人情罢了。”

竟有这般强词夺理的人?晓妍笑道:“村里规矩,相邻的一家一边田坎,这那西边的田坎才是你家的,婶子也在村里活了十来年了,比不得那新鲜媳妇。村里的惯例你倒是忘得一干二净了?婶子是老糊涂了罢?这几十年上百年老祖宗定了下来的也忘了。”

邵贺媳妇自知理亏,却梗着脖子道:“哎呦……可见是个没良心的,你嫂子病时我还送了几十个鸡蛋,不过一条田坎而已。”

晓妍冷笑道:“婶子怕是记错了罢?那鸡蛋是你借了还回来的,怎么变成送了?这平白的人情,我可不敢领。如今我来寻婶子不过是告诉你一声,你种的芥菜我会拔了,另种上冬豆。这是你得罪在先,怪我不得。”也不想与她多说,转身便要走。

邵贺媳妇恼了起来道:“方贵如今家里富了,听说在县上又谋了份好生意,你拣了高枝攀,以后嫁了方贵钱都是你的,还不肯给人条活路。”

晓妍转身看着她:“婶子这话我怎么听不明白?越发糊涂得厉害了。我早就许了杜家,倒去哪里另攀高枝?倒是婶子腆着脸与周大户家扯亲,可惜人家看不上。以前哪年你们种了那条田坎?可有哪个断了活路的?”

邵贺媳妇被她说出了羞耻事儿,气得脸上又青又紫啐道:“扯你娘的臊,小小年纪就勾三搭四的小淫妇,倒有什么脸来说我?#%……&……”一串的脏话溜出。

晓妍目光阴厉地盯着她大喝道:“闭嘴。”

邵贺媳妇竟被她眼里的阴厉吓了一跳,张着嘴怔了一会,才回过神来,又要说什么。

晓妍冷笑道:“就算我再不好了,也有我爹娘教着,再过了还有佟家族长,轮不到你教我。婶子,你还是管好你自家的事罢。”似笑非笑地瞥过那脏乱的院子便离开了。

邵贺媳妇是个懒散人,家里经常脏乱,今早还被丈夫骂了一次,见了晓妍的眼神,顿时气怒,憋闷在心里更觉气闷,便骂骂咧咧地往屋里行去。

只是,她攀上了方贵这样的闲话,还是让晓妍很不舒服,本来只是好好的友情,怎么到了世人眼里就变样了呢?

方贵大概也听到了这样的话,一日对晓妍道:“对不起。”

晓妍向他摇头苦笑,该说对不起的是她吧?明明是方贵帮了她一家,倒要让他听这种闲话,想起小琴,犹豫了一会问道:“方贵哥可有定了亲?可有意中人?”

方贵没料到她会问的如此直接,怔了一会,脸上红了道:“没、没有的。”心里却竟不住地想,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呢?难得是明了了他的心意?可是杜家晓妍一笑道:“你觉得小琴怎么样?”

方贵愣住了,如一盆水当头浇下,一颗心凉透,虽然觉得不太可能,可心里还是竟不住地期望是她,可原来她是要给他和别人拉红线,不由得拉下脸,未经思索便道:“我的婚事自有娘亲打理,你操心什么?”沉着脸未打招呼便要离开。

改变后的方贵从未对晓妍恶声恶气的,因此他突如其来的怒气将晓妍吓了一跳。愣愣地看了他的背影一会,晓妍心想,难道他是嫌她说的小琴家里有污点,折辱了他?可他并不像这样的人,她才敢向他提起小琴的啊?

忽然回想起他以前和现在的态度,心里一跳,难道他竟是喜欢自己?只是自己一心在杜浩真身上,竟没有发觉?

寒门小户 四十六、赵府

迎面小琴手里端了个盘子走了过来,见了方贵,含羞带笑拈了一个芋头圆子递给方贵:“方贵哥,尝尝吧,是我亲手炸的。”

方贵却依然没有顺过气来,心里一阵莫名的烦躁气闷,想也没想,赌气地脱口而出:“不要了。”

话一出口,眼见小琴脸色一变,手僵在半空,紧咬着嘴唇一副委屈模样,脑子里才清明过来,只觉过意不去,想要接过她手中的芋头圆子,小琴已经收回手低头偏过了身子,觉得脸上讪讪的,干脆几个箭步逃了开去。

小琴抬头见晓妍就在前边,见手里的盘子递给晓妍:“我刚炸的,给你们拿来尝尝。”

晓妍接过盘子,见小琴眼圈红了,眼里一层薄雾,却硬忍着,微偏过头去闪开晓妍的目光,道:“我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了。”转身紧走几步,似乎抬手抹了抹眼睛。

晓妍怔怔地端了盘子,心下懊恼,也许是自己太心急,太直接了,才会让方贵接受不了,唉,都怪自己啊。

福儿和娇儿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见了晓妍手里端着的盘子,跳着脚道:“我要、我要……”伸手便来抓芋头圆子。

晓妍各轻拍了他们的手:“哪里掏灰去了?弄得手脏兮兮的,小心吃了嚷肚子痛,快去洗了手来。”福儿、娇儿扯着她的裙摆嘻嘻哈哈的就往屋里走,裙子上顿时印了几个小小的灰手印,晓妍虽无奈,却也习惯了,便任他们拉扯着。

晚上睡觉时,晓妍小心地打量了小琴几眼,见她并无异常,想要安慰她却不知从何说起,便与她做了会针线活,熄了灯便睡下了。

迷糊间却听得身边传来细细的抽泣声,晓妍睁开眼,四周还是一团漆黑,小琴的身子微微地抖动着。

她一惊,扶着小琴的肩膀问道:“琴姐姐,你这是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小琴从鼻子里闷声道:“他们都嫌弃我家声誉不好,方贵也嫌弃我。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要这样惩罚我?错的都是我娘啊,都怪我娘……”

小琴头两年听的闲话多了,受的指点多了,对别人对她的态度很是敏感,特别喜欢的人对待自己冷淡、厌恶的态度,更免不了一番思量,往往事上扯。

可晓妍觉得,她怪自己的母亲,话语里表现了对母亲的厌烦,这可不是好兆头,忙扶着她的肩膀道:“小琴,你多想了,方贵是我和说话生了气,才会一时赌气的,你莫多心,对不起了,怪我。”

小琴一听这话,却想到了另一件事,问道:“小妍,你且告诉我,方贵是不是对你有心?外面……好多闲话,说你要许与方贵。”

晓妍几分无奈、几分气恼地道:“这说的什么话?你也信?我早就许了杜家。”

小琴道:“可是他们都说,杜家走了那么久没有音讯……”

晓妍打断道:“不,一定会有音讯的。杜浩真说在我及笄之年,他会回来找我的。……我信他。”她犹豫了一会,坚定地说出最后一句话,好像是说服小琴,也好像是说服她自己。

小琴听了这些话,没有多说什么,只叹了一声道:“睡罢。”

可晓妍却好一会还睡不着,听得身边小琴幽幽地叹了一口气,知道她心结未解。

她想起杜浩真、想起小琴的心事、想起小岚让娘亲帮她照顾好小乐和小琴小乐是自立门户了,可对于小琴的事,她却越帮越忙,没有做到对小岚的承诺。

小岚,你在另一个世界还好吗?

冬季,佟景新带着虎子,到深山里装一些兽夹子,运气好时,可以夹些野兽当野味。因冬季里冷,夹坏的野兽隔几天不收也不会轻易腐坏,而其他季节是不行的,佟景新和虎子平日里很多农活要忙,不能经常上山查看,因此,也只在冬季里才会放些兽夹子。

这天又夹到了一只黄麂、一只野猪,洗剖干净后,赵银环切了一些留在家里,另一些和瓜果蔬菜装在一起,又装好几双鞋袜,放在牛车里让行脚商人带到县上给赵家,因过几天就是赵太爷的生辰了。

可几天后,行脚商人带回来消息:赵太爷没了,就是头几天的事儿,明天就要出殡了。

赵银环怔了好一会,泪如泉涌,哆哆嗦嗦的便要收拾点东西往县上去。

被佟景新拦了下来,让她坐在椅子上静一会,命晓妍折了几件素衣裳到小包裹里,往村里借了马车,唤上虎子和晓妍,留了李春玉在家里照顾福儿和娇儿,便往县上去了。

晓妍和虎子从未见过姥爷,因此也没有什么感情,但见赵银环一脸悲痛的表情,心里也是不好受的。

佟景新看了妻子一眼,想起在赵家做帮工时,赵老爷那清瘦的身影,板着脸不苟言笑的模样,为人刻板却不刻薄,如今说没就没了,也长叹了口气。

马车赶得快,路上只吃了些干粮,在茶庄喝了些茶,略微歇息了一会,颠簸了将近一天,才借着月光赶到县上,下车时,晓妍冻得全身冰冷,强压着呕吐的yu望,一脸菜色,借着虎子的手臂摇摇晃晃地站稳。而其他人也不好受。

已经是深夜了,赵府大门紧闭,门口的白色对联和白色灯笼,在夜色的掩映下透出一种悲凉。

佟景新上前敲门,出来的是个面生的年轻下人,睡眼朦胧地骂骂咧咧着:“他娘的,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抬眼见了来人,上下打量了一番,脸上露出点鄙夷的神情,问道:“你们是来干啥的?”

佟景新忙陪笑道:“我们是赵太爷的二女婿和女儿。”

那下人眼里顿时放出了八卦的光芒,下死眼盯了佟景新娘几眼,应道:“什么女儿女婿的,赵太爷的女儿女婿我都见过了,何曾见过你们?想是见赵家富贵,冒充来了,速速离开,莫讨打。”可看他的模样,分明是知道赵银环的,说着他“啪”的一声关上了门,任佟景新怎么敲打就是不开。

夜深人静,街上一个行人没有,风吹得落叶荡悠悠地飘着,拍打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越发显得悲凉。

赵银环又是悲痛又是气,又吹了一肚子冷风,身子晃了几晃就往地上栽去,吓得佟景新等几个人叫唤着扶了她,见赵家不肯再开门,只得去寻客栈先住下先。

却听得一个压低的嗓门,轻声唤道:“是二小姐吗?”一个一身素稿的妇人提着只小灯笼行了近来,细打量了她们几眼,忙上来扶住赵银环:“二小姐,果然是你。”

赵银环在虎子的扶持下勉强站稳了身子,辨认了一番来人,眼泪滚了下来:“添喜。”又让虎子和晓妍唤她作“姑姑”。

添喜忙紧走几步,将灯笼递给晓妍提着,扶过赵银环,低声道:“不敢当。若小姐不嫌弃,就先去我家歇息吧。”

添喜家并不远,行了十来步,转过一个街角就到了。添喜的丈夫顺哥接过虎子手里的缰绳,将马车拉去后院,进了屋子,一屋子半新家具,虽不是贵重的,也可以看出主人家过得不错。

添喜让几个人坐下,倒了茶,又将火盆拉近一些,低笑着道:“喝口热茶暖暖身子罢。家里简陋,还请二小姐、姑爷莫怪。”又一行说着:“我估摸着二小姐这几日会来的,就留意着,果然便来了。”

几个人哆哆嗦嗦地接过茶杯,用热茶杯捂着冻僵的手指,喝上几口,一阵暖流流进身子,暖了几分。

添喜打量着虎子和晓妍,笑道:“这是小姐的孩儿虎子吧?姐儿却是第一次见的,叫什么名字?”

晓妍见赵银环一脸疲惫喝着茶,便自个向添喜一笑答道:“回姑姑话,我叫晓妍。”

添喜笑道:“真真是小姐的亲生女儿,如小姐年轻时一般伶俐又漂亮。”

闲话了几句,赵银环身子好了一些,忙着追问添喜赵太爷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去了。

添喜含糊道:“太爷是得了病去的。”说着却眼神复杂地看了赵银环一眼。

有点忙,这章没有很仔细推敲,请亲们帮忙捉虫子啊,谢谢。

寒门小户 四十七、薄凉

赵银环虽然悲痛,却不糊涂,从添喜的眼神里看出什么事,忙一叠声地追问添喜详细情形。

添喜犹豫了一会道:“这事也该让你知道的,可你听了莫生气,我才敢说。”得到赵银环的答应后,说道:“这病也蹊跷,虽然凶险,可本来渐好了,后来听得大老爷、二老爷在屋里与太爷吵了一阵,太爷一气,病情加剧,就没了。”

这“大老爷、二老爷”便是赵银环同父异母的哥哥、弟弟了,赵银环是嫡出,母亲生下她没几年就没了,其他的兄妹都是赵太爷妾侍所出。

添喜继续道:“从小姐走后,我就调去了服侍二夫人,因此这些详尽事儿也打听到了一些,听说太爷病了一场后,鬼门关里走了一回,倒想起二小姐了,说你是太夫人唯一的女儿,对不住你和太夫人,你在乡下日子过得清苦,当时你出嫁也没个嫁妆,想给你补份嫁妆,还打算给你留上一份家产补偿。但两个老爷却反对,一个语言不合,顶了老太爷几句,老太爷急怒攻心,才病情加重的。”

赵银环听着,眼里的泪又滚了下来,喃喃道:“原来是我害了爹爹。”

添喜忙道:“二小姐千万别这么想,这倒是我的错了,不该跟你说这些的。”陪着劝了好些话,才让赵银环止住了眼泪,便安排赵银环和晓妍一房、佟景新和虎子一房去歇了。

虽然换了个陌生的环境,但奔波了一夜,晓妍还是很快就沉沉如睡了。

第二天听得低低的说话声,晓妍在陌生环境睡觉一直警觉,便醒转过来,发现娘亲已经起床了,正站在屋外与添喜说着什么。

天尚蒙蒙亮,晓妍忙爬了起来,换了一身素色衣裳开了门出去,听得添喜为难地道:“小姐,不是添喜薄情,实在是……对不起了小姐。”

赵银环冷冷淡淡地应了声:“没关系的。我知道你的难处。”听得开门声,转头对晓妍道:“收拾了东西,我们准备离开吧。”

晓妍见添喜微垂着头,满脸为难和羞愧,娘亲满脸的无奈和难受,心知有异,也没有多问,应了声转回房收拾了简单的行装。

这边佟景新和虎子也收拾好了走了出来。

原来赵银环凌晨便听得顺哥不满的吵闹声和添喜压低的声音,隐约提到自己一家,便留心听了一会。

原是顺哥让添喜快些让赵银环一家出门,莫让赵府知晓,但添喜却顾念旧日主仆情分,不肯如此,便吵了起来。

出门时,顺哥低声道:“二小姐莫怪,我与添喜都是赵家的家生奴才,若被老爷知道我们竟将实情告知二小姐,我们夫妻就没有好日子过了,还请二小姐原谅则个。”添喜也低着头喃喃地陪了些话。

赵银环理解地拍拍她的肩,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你们的难处,莫担心。”

添喜满脸歉意,迟疑着道:“二小姐,只怕今日你们也难于进赵府之门。”

赵银环皱眉道:“我是赵家的姑娘,为自家爹爹送终本属应当,难道赵家竟会连门都不让我进?”

添喜道:“小姐倒是忘了赵家的规矩了?”

赵银环(炫)恍(书)然(网)大悟道:“赵家的规矩?啊,难道是嫡出的女儿可以分赵家一成家产的那条?”

添喜点头道:“正是。”

赵银环面上浮起些许无奈和怒意,说来说去,就是因为怕她分了赵家家产,才不肯让她进赵府之门吗?可是,爹爹疼爱她一场,竟不能为他老人家送终吗?怎么都要去试试。

出得门外,青石板的大街上还是一片寂寥,冷冷清清,怀着伤心、不甘和气愤上前赵府拍门,果然还是被门人阻拦了下来。

赵银环顿时眼泪就下来,难过了一会,还是不愿吵闹,令爹爹刚过世便魂魄不安,只得低低地哀求门人通报,让她进去爹爹灵前祭拜。

又往门房下人手里塞了一小块碎银子,那下人掂了掂重量,迟疑了一会,才转身往里通报去了。

出来时,那下人一脸晦气地赶着赵银环:“你们快走罢,老爷说了,太爷早就与你断绝了父女关系,没有你这个妹妹,太爷面前也不用你尽孝,你快走吧,倒让我也挨了一顿骂,大清早的真是晦气。”

赵银环仍然不甘心地哀求着:“你只管去告诉你家老爷,我赵银环不分赵家一分一毫。”

下人愣了愣,掩上门转身又往里行去,一会后,恭敬地弯腰陪着一个穿白色稠面衣裳,四十几岁的男人出来,他五官与赵银环有几分相似,正是赵银环的哥哥赵多令。

赵银环乍见之下,到底是自己的亲人,多年未见,有些激动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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