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农家女也有春天 >

第42章

农家女也有春天-第42章

小说: 农家女也有春天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晓妍脚步猛地一顿,睁大眼睛看着那丫头道:“你说什么?”原以为院里人少又夜深,不会有人发现的,这却是如何知晓的?若传了出去,香芫再无威信和立足之地了,甚至对她出府寻人家也会受到影响。

可是,就算晓妍约束着丫头们不许乱传,这样的桃色八卦新闻,还是以极快的速度传播了出去。

原来在外院的一个丫头晚上出来解手,听见动静,恰好看到香芫披着衣裳哭着从任以安房内跑出来,因天气冷得受不了,又怕被人发现了,终究一会后便回房歇息了,但意外遇见这件事,兴奋地在被窝里思量了大半夜。在结合香芫平日的传闻和心思,日间与众丫头集思广益,便猜着了几分。

一直到午后,香芫也未从房中出去,到香芫房里伺候她起床漱洗的丫头,被香芫骂了几句,不忿起来,本来香芫就训斥打骂过她们,但慑于香芫的身份,不敢顶嘴,如今见香芫失了势又有这样的丑闻,心里鄙夷了两分,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头,将手上的盆具一掼,转身就走。

香芫如何受过人这样甩面子,何况是个粗使的小丫头,扬手狠狠地抽了那丫头一巴掌,那丫头捂着脸呆了一呆,扑上去撕扯着香芫的衣裳哭骂道:“你以为你还是公子前面的得宠丫头吗?自己做出那没廉耻的事情,早被公子嫌弃了,还凭什么拿腔拿调的……”

香芫顿时如五雷轰顶一般,惊怒之极,身子摇摇欲坠,被那丫头一撞,跌坐在地上,却呆呆地坐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丫头一张一闭的嘴巴。

晓妍正看到这幅画面,忙喝住了那丫头让她出去,自己伸手去扶香芫。

香芫傻愣愣地随着她的手势站了起来,呆滞地转头见是她,如被虫子蜇了一下一般,猛地一甩手,退后两步,眼睛狠狠盯着晓妍,咬着牙道:“是你说的对不对?这内院夜里只有我们两个伺候公子,除了你还有谁?不错,我是给公子下了药,那又怎样?我心里只有公子,我只想一辈子伺候在他身边,有什么错?有什么错?”

晓妍叹了一声道:“香芫姐,你可听过一句话,强扭的瓜不甜?就算公子再好,他不爱你,对你来说就算不得一个好男人,你又何必在意?离开他,放下来,你值得一个珍惜你的男子。”

可是,这她从现代学来的婚恋思想显然没有让香芫认可,她眼神渐渐变得阴冷,声音里含了疯狂:“都怪你,都怪你,你是个小娼妇、小狐狸精。你才来多久?几个月而已,凭什么抢了公子?若你没有来,公子不会让我离开,我就可以陪在公子身边,你赢了,倒说得轻巧地羞辱人。只是,你记住了……”她突然一笑,眼神疯狂而阴寒,洁白的牙齿似乎有什么亮光闪现:“我死也不会让你如愿的,做鬼也不放过你。”

她屋里纱窗紧闭,光线昏暗,空气也有些浑浊,没由来地让晓妍呼吸一滞,身上一寒。

————————默,某丫越来越废材。

寒门小户 一百章、不让你如意

一百章、不让你如意

晓妍看着香芫疯狂愤恨的眼神。冷冷地道:“你以为你的悲剧是我造成的吗?你错了。你太偏执,明知道不可得而强求;你太愚昧,竟想用低下的手段得到一个人;你太可悲,明明能够出府另觅良人,却宁愿为妾仰人鼻息;你不自爱,明知道别人不爱你,却硬要凑上去。你要怪的人该是你自己,是你的不自尊不自爱造成了你的悲剧。”

香芫突然被踩着尾巴的猫一般,低低地怒叫一声,扑了上来,一个耳光甩了过来,一声脆响,晓妍觉得半边脸火辣辣的,她猛地抓住香芫继续甩过来的手掌,盯着她道:“我话已经说清楚了,若你肯回头,不是没有路,但你要执迷不误,却是自作孽。我虽然低你一等,但我做错了,你才有资格教训我。如今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所以,这个耳光还你。”

猛地一掌甩出,香芫脸上着了一下,身子一歪,用手捂着热辣辣的半边脸,满脸的不可置信:“你打我,你这个贱人竟然打我。”她从做了竹轩的大丫头后,就没有人动她一指头,如今竟被这个看着温温柔柔的小丫头甩了一巴掌,满心的惊怒竟令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晓妍在她再次发疯之前,迅速地退了出去,并不是怕她,只是,她不愿意也不屑与她争执。

身后传来香芫摔打东西的声音,疾步离开,晓妍长长地呼了口气,心情却阴沉,她倒希望这巴掌能将香芫打醒。她本质并不坏,可惜思绪进了死胡同,心智就偏了。

香芫为她失去理智的行动付出了代价,因与晓妍的争执和摔打东西的声音,惊动了好些丫头悄悄围观,一时议论纷纷,一来二去的传到了老夫人的耳里,追究起来,又将香芫给任以安下药的消息告诉了老夫人。

老夫人惊怒之极。铁青着脸让人将香芫关起来,只待过了年拉出去打死。

她身边一个伺候的婆子与香芫的娘亲是表亲,闻言大惊,忙一边遣人给香芫报信,一边悄悄地给了几个钱给那些婆子莫过份难为了她。

那婆子在老夫人身前凑趣了一阵子,见老夫人神色稍缓,才道:“香芫那丫头想是一时糊涂了罢,她本来也不是想害公子,只是想做姨娘想糊涂了,看在她这些年尽心伺候公子的份上,就撵了出去算了,老夫人又何必为她添堵?”

老夫人冷哼一声道:“你是怪我心狠还是怎么?我也老了糊涂了,竟不知道府里还有这样可惊之事出在我的眼皮底下,你不知道厉害,这等不知廉耻的丫头,今日敢下媚药,明日就敢下毒药,如何容得?”

晓妍尚不知道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她在园里闲逛着,听闻有园内有几处温泉,只是没有见识过。打听了方向慢慢行去,也许是天气严寒,一路上行人稀少,见花木渐渐的繁盛了些,寒冬里也显出了生气,就知道渐渐接近温泉了。

转过一棵常青树,前面一阵淡淡的暖意袭来,前面出现一湾小池,只有八九个平方大小,周围用鹅卵石围着,池子周围积了些雪,越发衬得池中水光清澈,温润诱人。

探手入池中,一阵暖意从手指上蔓延上来,但并不烫,温暖而舒适。

这地方偏僻而安静,静谧温暖得让人放松,果然是在好所在。

蹲在池边的阶梯上,用手轻轻地划着水,水波荡漾开去,暖洋洋的让沉重阴郁的心情也似乎好了些,不知道多久,天上飘起了细雪,雪入温水中即溶,落在脸上却有沁沁的寒意,晓妍微笑着,将手浸入水中,感受着这一冷一暖的变化。

突然一个压低的声音传来:“小姐,真的要这么做吗?”声音里充满了忧虑。

“对。你一定要想法令人传话,尽快让青表兄来别院,任府无情,我又何必委屈了自己,他在南边有产业,一定可以带我走的。若是过了这时机,回了都城,就再无机会了。”任依柳低低的声音传来。

晓妍耳边一炸,她要私奔?她可是昏了头,竟想私奔?

悄悄地隐了隐身形,她并不想知道这些事情,却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谁知本站在池边近水,稍稍一动,脚下一滑,“噗”的一声一脚已经踏入了水中,清晰而响亮。

“谁?!”任依柳惊怒地喝问,已经几步转了过来,警惕而戒备地静静盯着她,她后面随着贴身丫头岫儿,也一脸担忧慌张地看着她。

晓妍心里懊恼着,她只想明哲保身,并不想涉足旁人之事,却树欲静而风不止。只得站起来,笑道:“小姐可是刚来?”

任依柳死死地盯着她,问道:“刚才的话你听到了吗?”语气却无比肯定。

晓妍心思急转,若死咬着不应,她不但不会相信,反而会更怀疑她,不如摆明了自己的立场,坦然诚恳地望着任依柳道:“我只想平平静静地当我的差,能熬到出府就是了,并不想涉足他事,只要与我无关的。我一概不会放在心上,刚是听了两句话,不过我并不知道小姐说了什么,也无心知道,我向小姐保证,刚才的话就算烂了没了,我也会埋在心里,将它忘记。若小姐相信我,就当作您来的时候我已经离开了,并没有遇到过。”

任依柳紧紧地盯着她,似在分辨她的话的真伪,晓妍直直迎着她的目光,坦诚与她对视:“其实小姐尽可以信我,你想,若是我告了密,固然是拦了小姐您,但老夫人也绝不允许知道这件事的人活着,我不是断了自己的活路吗?所谓给人活路,就是给自己活路。”

一语双关,也是在警告任依柳,若她不放过她,她也只能被逼将事情说出来了。

任依柳脸上有些动容,垂首想了一会儿,低头道:“你回去吧,记住了,我们今天下午并没有遇见。”

晓妍松了口气应了,忙急步转过常青树,往自己的院子行去。

脚有些微痛,才想起自己的鞋子浸湿了,虽然是温水,但在空气中很快就透心的冰凉。

回到屋子里,将脚下的鞋子除掉,将脚伸到炭火上取暖,却依然驱赶不了那浑身的寒意,突然下意识地往窗外看看,打了个寒颤。

——

却说此时,老夫人的屋里正乱成一团。

原来香芫被老夫人派来的婆子关起来后。不哭不闹,神情冰冷平静,将好些上好的首饰和银钱塞给了来人,只向婆子们提出一个要求,要见老夫人一面,。

看在钱的份上,那些婆子总算愿意通传,回老夫人时只说香芫不哭不闹,平静得很,好像事情另有隐情,只恳请再见老夫人一面。

老夫人沉吟了一会,想起香芫平日倒也是尽心尽力伺候主子的,她的娘亲以前也在她院里做过粗使丫头,叹了一声,令人传了她过来,倒看看她是否另有隐情。

香芫不紧不慢地对镜梳妆好,才随着传话的人来到老夫人跟前,恭恭敬敬地磕了个头,眼里流下泪来,泣道:“想是老夫人听了别人的话,才会关了奴婢,我并无怨,也不敢怨,我死不足惜,只是担心纵了别有用心的人在公子身边,这就是我失职了。”

老夫人听了她的话道:“这么说来你倒是被人冤枉了,你倒说说是怎么回事,我自有定夺。”

香芫停止了抽泣,楚楚可怜地抹着泪珠儿道:“我在竹轩当差多年,虽然脾气秉性急了些,但却是全心伺候主子的,别无二心,只是难免得罪了其他的丫头。想来四公子亲自开口要了晓妍来伺候的事,您也是有所耳闻的。她自以为得了势,表面上恭顺贤良,背地里却骄横记仇,因平日里我罚了她几次,教训了几句,连打也是免不了的,她便记在了心里,乘昨天夜里只有我和她在内院伺候公子,夜里伺候公子难免有瞌睡得迷糊时衣襟不整之时,她便故意设下了圈套,编造了谣言,挑唆着丫头们捕风捉影地乱传话,这也是我不会管制丫鬟,怨不得旁人,只是,但这般无事生非、挑拨离间的人,留在四公子身边只怕害了四公子,还望老夫人明察。我若有一句虚言,就叫我死后化为厉鬼不得超生,如今谣言纷纷,我只有一死以明志。”

话未说完猛地站了起来,冲不远处的廊柱一头撞了过去。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她额头大片的鲜血蔓延着流了下来,身子软软地倒了下去,嘴角却噙着冷冷的一丝笑。

她以死明志,这番话别人就算本来有一分相信,也会变得有七分相信了。

就算老夫人半信半疑,出了这样的事,晓妍也无法留在任以安身边了。

因这些并非空穴来风的传言,她就算活着也会受尽指点,任以安也明确要放她出去,留在他身边已没有希望,生无可恋,就算死,也要将晓妍拉下马。

________________本来不想掐字数的,结果巧得很,刚好3000零一点点字。我下章再多写点免费的字数罢,以感谢订阅的同学。

寒门小户 一百零一、容不得

一百零一、容不得

老夫人直直地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眼光阴冷地扫过众人,一字一句地下令:“刚才之事谁也不许乱传,否则,乱棍打死。”

周围黑压压一屋子侍立的丫头、婆子,却鸦雀无声,屏息静气,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让本来已经惊怒的老夫人将怒气转移到自己身上。

突然外头有人探了一探,老夫人的贴身婆子忙走了出去,到屋外轻声地嘀咕了几句,脸色一缓,回到屋里,对老夫人回道:“刚大夫回报,香芫这一时半会是无碍的。”她倒不是关心香芫,而是年尚未过完,还未送走神灵,府里就出了这等血案,若再出了人命,老夫人更会惊怒。

毕竟开春新年的出了命案可不是个好兆头。越是大户人家,越是讲究这些。

可就算过了年,那香芫也是绝了自己的路了。

老夫人点了点头。沉着脸看不出喜怒,听得有人来报,三奶奶在屋外侯着请安。

传了孟氏进来,孟氏行了礼,低眉温软地笑着,亲昵地靠近老夫人,挨着她坐下道:“老祖母,我亲自下了厨做了几样糕点,都是平**喜欢吃的甜软糕点,你尝尝罢,看看我的手艺可有进展。”

老夫人一向对这个美貌却薄命的孙媳妇有几份悲悯,又兼她温柔可人,便一向较其他媳妇更另眼向看,见她亲自下厨讨好自己,脸上带了笑接过她递过的糕点,吃了两口,赞了两声,叹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意吗?难为你了。”

孟氏乘机劝了她几句,见她渐渐放松了,道:“说起这晓妍,我倒听闻了一件事,也算是个奇女子了。”

老夫人正拣起个雕成精致梅花形状的梅花饼细看,闻言停下了动作,问道:“噢?何事?”

孟氏道:“她进府之前,原来是在永宁郡县衙做丫头的,后来听闻她悄悄收集了县令贪赃枉法的证据,告到了御史跟前。让县令伏了罪。小小年纪却有这般心思胆识,可不是奇女子么?”

老夫人神色凝重起来,坐直了身子问道:“此事当真?”

孟氏笑道:“我是无意听竹轩的丫头们聊起的,想来不假。”

老夫人“啪”地放下手中的糕点,道:“这还了得,这样的丫鬟,哪个人家敢要?”

孟氏眼帘一垂,长长的睫毛掩下眼里的神色,一会后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眼不解地问道:“这却是为何?”

老夫人道:“你年轻不明白这理也是有的。虽然我们一门几代都是忠义之家,但大户人家,特别是我等官宦人家,免不了有些奴才假借着主子的声望门第行些糊涂事,上至主子,下至仆人奴婢,谁家没有这等不清不楚的一笔帐儿,若丫头们都似她这样,只争一时之气出卖主家,几十个任府也经不住。身为家奴却出卖主家,本就是不忠不义,用这样的下人,乃侯门大忌。”

孟氏忙道:“谢祖母教诲。这我却是不知的。”闲话了几句,见老夫人神色有些疲惫,便告辞了出来。

出了门外行了一段,她转头看向任以安的住所所在,脸上的温和浅笑隐去,露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落井下石,她还哪来翻身之力?

厨房传了晚饭来,老夫人却没有胃口,只就着大丫头手上的银羹吃了几口软糯的香米粥,就挥手令将饭菜撤了下去,疲惫地歪在软榻上闭目歇息。

虽然屋里烧着地龙,大丫头玲蓝还是拿过薄丝被,轻轻地压在老夫人身上。她抬头见屏风后人影一闪,三小姐的贴身丫头岫儿探着头往里张望,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以为是三小姐来了,忙轻步迎了出去,却见只得岫儿一人在外站着,往后看了看,问道:“可是三小姐打发你来回什么事儿的?我劝你快回去罢,有什么事儿明儿再说,刚闹了一出,老夫人气儿还没消,好容易刚睡下了,莫要没这般眼力劲儿打扰她老人家去。”

岫儿一听就急了,声音就拔高了些:“这可如何是好?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回老夫人,如今一定得说才是。”

玲蓝急了,狠不得捂了她的嘴,乱摇着手道:“你这般高声干吗?吵醒了老夫人……”

话未说完。就听得老夫人咳了一声,在内道:“谁在外头?我刚听说什么重要的事儿?”

玲蓝看了看岫儿满脸的焦急,只怕真有什么事儿,无奈只得引了她入内。

岫儿进了屋内,本就精神紧张,被满屋的暖意一薰,觉得脑袋一晕,脚一软,跪了下去,却欲语还休,抬头看了看左右。

老夫人心一沉,挥手让周围的人退了下去,只留下玲蓝在旁边伺候,方问何事。

岫儿磕了个头,道:“奴婢不敢瞒着老夫人,只求老夫人开恩,这事并不是奴婢的主意,只求老夫人看在奴婢一片忠心的份上饶过奴婢。”

老夫人心里一紧,皱了皱眉,道:“你说罢,有何事儿?若是瞒了一点儿,当心你的皮。”说到后面一句时,已是声色俱厉。

岫儿哆嗦了一下。才慢慢地开口说了起来。

挥手让岫儿退下去,老夫人只觉得眼前一黑,直往榻上栽下去。

玲蓝惊呼着,从刚才岫儿的话语的震惊中回过神来,忙扶住了她,急急的劝道:“老夫人保重贵体。”

老夫人喘了口气道:“这些个不孝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抬眼看了看绫罗锦绣的暖阁,突然觉得一阵凄凉,微浑的眼里有些模糊起来,看着这满目锦绣。却清晰明显地觉得侯府气数渐微。

叹着气,轻拍着玲蓝柔柔地扶着她的手道:“这些个子孙,竟比不得你这个丫头贴心啊。”

玲蓝看着她满脸的凄然愤怒和眼里的失望泪光,心里也有几分酸,劝了几句,犹豫了一下问道:“老夫人打算如何处置?”

老夫人眼神渐渐清明起来,冷哼了一声道:“三丫头可容不得她放肆恣意妄为,该入宫的还得入宫;晓妍那丫头,不忠不义,又闹出那许多事,如今还知道了三丫头的糊涂主意,容她不得;岫儿虽告密有功,却是个遇事只顾着自个的,若是让她伺候三丫头入了宫,保不定就将三丫头给出卖了,只是一时还得靠她看着三丫头,先放过了她,日后再说罢。……”

可怜晓妍并不知道发生的这一系列事情,也未想到她竟这么倒霉,这园子里倒有几个看她不顺眼的重要人物集中,因人为、凑巧,几件事儿凑在一起,早让老夫人容不下她。

她坐在房内,没精打采地绣着一只荷包,任府别院周围尚有好几家世家豪门的别院,任以安被人传唤往园外矮山上冬猎去了,不知道几时方能回。

香芫寻死的事儿因老夫人下令封锁消息,但院里私底下还是暗流涌动,那些无聊八卦的丫头、婆子们还是忍不住的揣摩猜测,隐隐地从香芫受伤的事猜了起来。猜得最多的是香芫做出这样的丑事,无颜见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