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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农家女也有春天-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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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对儿女的懂事,令虎子爹娘很感安慰。

林冬儿还在天真浪漫的时候,并不懂得这些,她家生活的主要来源是做帐房的爹爹的收入,种的庄稼并不多,除了比不上村里较富裕的几户,日子比村里一般的农户过得要好些。

一次在饭桌上,林冬儿嫌菜不合胃口,一把推了饭碗,将饭全折在了地上,林婶子沉下了脸,恐吓冬儿说再不听话就将她卖了去做丫鬟。

冬儿并未被吓住,晓妍却沉默了下来。她知道林婶子说的事情在村里是有的。

村里一个比她们年龄大三、四岁的玩伴林四儿就被爹娘唤了人牙子带了卖进富贵人家做丫鬟。在刚听到要卖她的消息时,林四儿哭得泪人一般,林冬儿也陪着大哭,拉着小妍要带着林四儿寻个地方藏起来。可佟晓妍知道,这有什么用呢?终究阻止不了林四儿被卖为婢。

村里有好几例这样的事情。在这世界,卖了自家女儿去做丫鬟并不丢人,而是无奈。虽然为奴,在富贵人家起码还有口饭吃。若是运气好做了富贵人家老爷、公子的小妾,还可以帮衬一下娘家人。

那天,虎子爹娘愁着张脸将家里剩下的粮食盘算了半天,晓妍坐在旁边听了半天,心情郁闷起来,搬了张小板凳坐到院子外的晒谷场上。

晓妍住的小院落比她初来时有了些变化,在院子边上加了一圈土坯墙,砌墙的土砖是用泥混着打碎的稻草用模子夯实了做成长方块,晒干了便成了,砌起来上面加个茅草顶便是院墙了。墙砌起来之后,果然未再丢过鸡蛋和鸡了。

在院子外还整了一块平地用来晒些谷子、豆子等粮食,方便多了。

而现在,晓妍正坐在晒场上忧郁地看着远方起伏的群山,双手托腮,忧思无限地长长叹了口气。

“哈哈,瞧这小姑娘,竟还会叹气?不像小孩儿,倒像经历了世情的大人一般。”突然响起的一个清脆声音将晓妍惊了一跳。

晓妍转头看去,只见两匹骏马各驮着一个人,从院子旁边的路上缓步踏来。那两匹马脚步轻盈,并不是寻常庄户人家用来拉稻草、运杂物的普通马儿,而是两匹专用来代步的骏马。一匹马上正在说话的,是个十三、四岁的书童,衣裳颜色清淡但布质却是绸缎。另一匹马上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人,眉目俊朗,身姿如挺拔的青松,气度刚健,只是眼里深深隐着一种伤感。那少年人只是静静地看了晓妍一眼,晓妍却似乎看到了初夏那一轮初升的朗月。

那书童饶有兴致地问晓妍:“你为什么要叹气啊?谁欺负你了?”

晓妍又长叹了一口气道:“我在学我爹娘呢。”

那书童觉得有趣,停下了马,微微倾斜了身子微笑着问晓妍:“你爹娘为什么叹气啊?”

晓妍干脆学着虎子爹娘愁眉苦脸的样子道:“又是战乱,家里交不起赋税,又不够粮食,说要把我卖了去做丫鬟抵钱呢。”她说的前半句是真话,后半句却是逗那书童的话了。

那书童未料到她说出这番话来,一时语塞,脸上的笑容却褪了,眼神有些不忍。

那少年人本来已经快要越过晓妍身边了,听了这话,却停住了马,打量了晓妍和院落几眼,脸上神情不变,却沉默着探手入怀,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子。

晓妍愣愣地盯着那少年人,难道他要将她买下不成?

那少年人弯腰将银子递给晓妍:“你将银子拿给你爹娘,让他们别把你卖了。”

晓妍怔了一怔,手却不知道该伸还是不该伸。这钱对家里来说,确实很需要,可是,她该接受陌生人的施舍吗?

她想了想摇头道:“不要。爹娘说不要拿别人的东西。”

书童哄道:“这是我家公子给你玩儿的,接了吧。你爹娘不会怪你的。”

晓妍打量着那少年,鲜衣怒马,确是个贵家公子,应该不差这点子钱,而家里确实需要,就当劫富济贫吧,便厚着脸皮接了过来,嘻笑着向公子道谢。

那少年袖中却滑下一块玉佩,掉在地上“叮”的一声响,声音脆亮,晓妍伸手拣了起来,那玉佩是只玉蝉的模样,自己前世佩戴的一块玉佩与这玉佩极为相似,不竟勾起了回忆,禁不住又握了一下,轻轻地抚mo了一下,才将那玉佩递于那少年。

那少年冷眼看着她的动作,却并不接那玉,问道:“你喜欢这玉?”

晓妍点了点头,喜欢,喜欢得紧。

“那你就拿着罢。”那少年平静的声音响起。

手中的玉佩,颜色盈翠无一丝杂色,手感温润腻滑,是难得的好玉,更难得的是雕工极为精细,玉蝉薄翼上的纹路也纤毫毕显。这礼物未免太贵重?

晓妍傻傻地看着那少年,不知道是她耳朵听错了,还是那少年到底知道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那书童脸色微变,急急出声阻拦:“公子,这是孟……”那少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他便闭上了嘴。

那少年人转头对晓妍道“你既喜欢,就拿着罢。”说完不再看晓妍,也不再看那玉佩,依旧策马而去。

晓妍想要拒绝,可第一次见到这么漂亮的东西,又确实喜欢得很,禁不住诱惑,握在手里犹豫之际,那少年人已伴着书童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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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小户 十七、杀猪盛事

晓妍手里紧握着玉佩,拿着那块银子,怔怔地看了那两人两骑远去。

“小妍。”冷不防被一个声音惊了一跳,晓妍忙回头看去,只见方贵从旁边走来,看着她手中的银子两眼放光的样子。

晓妍心里暗暗懊恼,忙悄悄地把手中的玉佩藏进袖子的小兜里,站了起来,转身就要往院子里跑。

方贵一把拉住她,盯着她手里的银子,欺她年幼无知,一边从袖子里掏了一块不知放了多久脏兮兮的糖来向晓妍笑道:“小妍手里拿着什么?给哥哥看看。哥哥给糖你吃。”

晓妍挣了开来,见方贵又逼近,忙转身往院子里跑,一边嘟囔着:“没什么。”但她毕竟人小腿短,刚跑了两步,被方贵一把扯住,握着晓妍拿着银子的手便用力掰开。

晓妍又急又怒,手指被方贵掰得生痛,像要断了一样,只得松了手,见银子被方贵夺去了,干脆整个人抱着方贵的腰,一边放声大哭,一边狠狠地向方贵手臂咬去。

方贵“哎呦”一声大叫,手一松,银子掉了地上,要过去拣起来,无奈被晓妍死命地抱住,便重重地推了晓妍一把,竟没有推开,又害怕晓妍将屋里的人引了出来,便狠狠地举起拳头向晓妍砸了过去。

幸好此时虎子爹娘听到了晓妍的哭叫声,赶了出来,一把抓住了方贵的拳头,喝道:“方贵你干什么?”一把拉开了方贵。

方贵见虎子爹娘出来了,知道占不了便宜了,忙嬉笑着道:“我和小妍闹着玩呢。”说话间已经跑开了一段路。

虎子爹心疼地帮晓妍擦了擦眼泪,问有没有被打伤,痛不痛。虎子娘却看到了地上掉的银子,惊讶地拣了起来,“咦”了一声问道:“这是谁掉的?”

晓妍抹了抹脸说道:“是我们的。”

虎子爹娘惊疑地对视了一眼,拉了晓妍进屋,问是怎么回事。

晓妍也不瞒他们,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只不过将原话“爹娘要把我卖了”这句改成了“我害怕爹娘把我卖了。”将那块玉佩也给他们看了。

虎子爹娘听了,接过晓妍的玉佩看了,虎子爹虽然不懂玉,却也知道这玉佩贵重,而虎子娘微微抽了口冷气道:“这是难得的凝脂玉,我也只见过一次。”

虎子爹娘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沉吟了一会,虎子娘向虎子爹道:“我曾经听人说过,玉讲究个缘分,晓妍竟得了这个玉佩,也是和这玉有缘了。我看这样罢,我先将玉佩收将起来,那公子是路过的,若还能再遇到他路过,还回给他就是了,若不能还回去,待过多两年,晓妍大些了,就将玉给晓妍。至于银子,咱还得多谢那位公子好心了,就当是我们夫妻借的,若今后有机会见了那公子,再还他罢。”

虎子爹同意了,又与虎子娘商量着这银子足有五辆,换成了串钱也有五千钱,将还没交齐的赋税补上了,剩余的钱还可以买点粮食,这燃眉之急也解了。

商量了一番,俱高兴起来,虎子娘还特地抽了几枝香拜了拜灶神让佟家遇到了贵人。

谁知道方贵夺钱不成,却四处散布谣言,说佟景新家挖了什么宝,发财了,连小妍都手里握着银子当玩具玩。

虽然信这话的人不多,但见佟景新家将赋税交清了,还是让一些人半信半疑的,给佟景新家带来不大不小的麻烦。言语间试探的居多,也有个别直接登门借钱的,佟景新夫妻只能不得不编些话搪塞过去。

有些从佟景新夫妻口里套不出话的,见晓妍年幼,便从晓妍嘴里套话,晓妍胡乱地应了几句,问的人多了却也烦,干脆拣了个铁片儿磨得亮铮铮的在手里玩了一阵子,见有人问了便假装反问道:“这是银子么?爹爹怎么说是铁片儿?”

过了一阵子,村里人见佟景新家也照常的吃菜汤熬粥,便将这件事放下了。只是佟景新的后妈周氏还是借这个机会,来佟景新家哭了一阵子穷,斟了两斗谷子带走。

那天佟景新见猪圈里养的两头猪可以出栏了,便在镇上唤了屠夫准备杀了两头猪运到镇上卖去。

挑了个开集市的日子,由于村子离集市远,一大早的,院子里便热热闹闹地来了许多帮忙和看热闹的人,那三大五粗的屠夫也来了,一来便指挥着众人打好架子,准备好绳索,从村里抬了专门用来杀猪的大案板,又吩咐虎子娘烧好两大锅开水。

晓妍好奇地与冬儿还有几个小女孩儿站在一边看着,虎子没去上学,与小顺、小乐兴奋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打个下手帮些忙。

不久架子搭好了,屠夫拿出长长的杀猪刀,在磨石上嚯嚯地磨好了刀,便唤人到猪圈绑猪。猪圈里一阵尖锐的猪叫声传来,两头大肥猪便被抬了出来。

那猪一抬出来,周围便是一阵惊叹声,惊叹这猪养得个大膘多,可以卖不少钱。

那猪被众人齐心绑在架子上,屠夫杀惯了猪,手势快得很,手起刀落,猪血喷涌而出。引得围观的小姑娘们一阵惊叫,而靠得近的几个人也忙轰然后退着避开零散溅出的血珠。

用早已准备好的盆子接了猪血,众人便将猪抬了去,又将另一头猪也抬了上来,如法炮制了。

接着众人用开水褪了猪毛,抬到大案板上开膛破肚。那屠夫手起刀落,不久案板上便堆满了猪肉。

晓妍在现代吃猪肉吃到发腻,但在这古代,却大半年没有吃猪肉。记得在前世看电影《甲方乙方》,里面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吃腻了肉要去乡村过苦日子的人,过了三个月苦日子,见了肉就两眼发光,夜里就像黄鼠狼,将村里的鸡都吃光了。当时看电影时晓妍只觉得好笑,但她在古代过了大半年很少吃肉的日子才发现,原来这样的故事可能是真的。不用说嘴馋的小孩,就是周围围观的人群,也全是一副口水增多的样子。

虎子娘蒸好了饭,又切了一块猪肉,拿了些猪下水,忙着煮饭给帮手的人吃。林婶子和佟景荣的媳妇何氏、小岚等几个姑娘、妇女在厨下择菜的择菜、切菜的切菜,添柴火的添柴火,忙着帮手。

这边男人们也没闲着,忙着将杀好的猪过了称,算了钱,将猪肉装上了屠夫赶来的马车上。看来两头猪的收成不错,虎子爹脸上满是笑意。虎子娘在忙活的空暇间听虎子爹说了个数目,脸上也露出了笑容,本来这两头猪预备着交赋税的,如今赋税交了,这卖猪钱也算是小有积蓄了。

杀猪的热闹不次于过节,在佟景新家院子里坐满了三张桌子。不但帮忙的人,连带周氏、佟景荣一家、佟景贵一家,还有佟姓有头脸的长辈、邵太爷、吴太婆都被请了来。而一些站在旁边流口水的毛头小子,也每人分了几块肉。

其实每个菜里还是青菜居多,肉片并不多,但用村里一个老前辈的话说就是“猪肉打个滚饭也香。”佟景新又拿了些家酿的米酒给众人喝了,因此,这顿饭众人还是吃得痛快得很,喝五吆六的,热闹之极。乡民们连菜汤也没放过,好几个人吃得抱着肚子直打饱嗝。

晓妍没能上桌吃饭,但虎子娘在菜刚煮了出来,还没有端上桌时,就唤了她和冬儿进了厨房,各给她们装了大半碗肉片。

晓妍还注意到一边有一木盆猪肉煮青菜是不端上桌的,不知道备下来是为什么。

晓妍边吃边想着,不知道是因为太久没吃肉,还是这里的猪吃的都是菜糠,从不喂饲料,猪肉吃起来特别的香。记得在现代时,听说一头猪半年、甚至半年不到的时间就可以出栏了,而虎子家的两头猪,足足养了有一年多。

吃完了饭,虎子娘领着娘子军又一阵忙乱着收拾了狼藉一片的桌面,将碗筷和盘子一一洗刷好了,放到太阳下晒干了,便用竹箩筐一一收起来。

将这些都做好了,众人也散了,虎子娘与林婶子一起,用些大碗将原先备下的那一木盆猪肉青菜用粗瓷碗装成一碗碗的,唤了小岚、虎子、小乐等几个姑娘、小子挨个给佟姓族人每户送一碗过去。

隔壁邻居杜正清家,虎子娘也让虎子送了一碗猪肉青菜过去,也算是还了杜家登门拜访时送的礼了。

寒门小户 十八、外来人家

杜正清,是十几天前村外搬来的外姓人家。

杜家迁来的这件事,在村里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村子里都是世代安居在此的佟、付、方、邵、林、吴六姓为主,村里人称为“梅花村”,就是形容一个村子里有比梅花的花瓣还多的姓族。而周边的好几个村,都是单姓群居的,比如那吴家村、陆家村都是如此,实现的是族长管理制。——想起那吴家村,晓妍打了个寒颤,好在她住的村里没有族长一人独大。

梅花村虽然因为姓氏杂,村民在一些村内事务上比较难统一,相对单姓村来说对外也没那么团结,但包容性也大些,不像单姓村排外。

但是,村里还是几十年来没有一户外来人家迁来,因此,杜家迁来这件事,给了农户单调劳累的生活好大的谈资,足足议论了好一阵。

那杜家只有两口人。一个三十几岁的中年男子叫杜正清,还有一个九岁的男孩儿叫杜浩真,是父子关系。他们看中了佟景新家旁边的那块空地,向里正买了地皮,雇人盖了套小小一进的院子,又买了几亩地,便算是安定了下来。

虽说他们在村里安顿了下来,但看起来却并不像庄户人家。因为杜正清虽然肤色有些黑黑的,却不像庄稼汉子一身骨骼经长期劳累粗粗壮壮的把式,而杜浩真虽然穿着粗布儿衣裳,但脸上没有一般农户人家孩子风吹日晒的痕迹,浑身透着一种斯文劲。

他们对外称原是商贾人家,因经营不善负债累累,变卖了所有财物还了债,便到乡下买几亩薄田过日子。

而这一切,更引起了庄户人家的好奇,从新居落成后,便陆陆续续的有人登门到杜家拜访,探听了什么话还迅速地传遍了这个村子。

晓妍汗颜得很,真看不出这些看起来淳朴的村里人竟还有做狗仔队的潜质。

反而是佟景新一家都不是好事之人,并没有上门探听杜家的事情。

不过新居落成入住两天后,那杜家人便备了些小礼物来了佟景新家登门拜访,佟景新一家客客气气地接待了他们。那杜正清向佟景新请教了好些经营庄稼的事情,佟景新一一给他解答了,并说以后就是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要帮忙的只管说就是了。

其实晓妍也对杜家很是好奇,只因为杜家搬家那天,杜浩真从牛车上抱了一个沉颠颠的书箱吃力地往屋里搬,但人小力微,书箱倾在地上,晓妍发现里面装了不少的书,掉在地上的除了寻常读书人考功名必学的书外,还有几本游记和其他几本杂书,在这书籍少得可怜又贵得可怕的时代,这让晓妍很是惊喜。

现在见虎子娘让虎子送菜到杜家,晓妍忙跟了过去道:“我也去。”虎子没有在意,带了晓妍,两只手捧了菜碗,往杜家走去。

进了杜家院子,却见杜家正屋门口正冒出滚滚的灰烟,虎子“呀”的一声惊呼道:“别是走水了罢?”忙跑了过去,连一些菜汁倾在地上都没管上。

进了门,屋里里的烟雾更甚,闷在屋里盘旋,烟雾里传来几声咳嗽。虎子和晓妍也被烟雾呛得咳了两声。

虎子挥了挥手赶走眼前的烟雾,却“噗哧”一笑:“哈哈,原来是杜小哥在生火,怎地弄得好大烟?我还以为走水了呢。”

那杜浩真从正冒着浓烟的灶前抬起头来,因咳嗽而脸有些涨红,细细的肌肤下露出几分红晕,一双眼睛也被烟雾薰得水汪汪的含了两弯泪水,一个可爱的小正太。可他脸上画了几道草木灰,像小猫胡子一样,又滑稽可笑得很。

虎子哈哈地笑了起来道:“哈哈……杜小哥,你成花脸老虎啦。”

杜浩真脸上更红了,有些羞赧地抬手抹了抹脸,又抹了抹眼里的泪水,这下不但在脸上又加了几道黑杆杆,连眼圈儿也是黑的了,像只熊猫。

晓妍也禁不住笑起来,用手指刮着脸羞他:“杜哥哥,黑脸儿。”

杜浩真不好意思地“嘿嘿”笑了笑,却没有意识到自己手是脏的,越抹越黑,又往脸上抹了一把。

虎子笑得直打跌,却又顾着手里的菜碗,忍得脸儿通红,连话也说不清了。晓妍只好止住笑,向杜浩真说明了来意,让杜浩真拿碗出来装了菜,让她们将菜碗带回去。

杜浩真开了柜门,取了菜盘出来,手指搭在瓷盘上,在洁白的瓷上留下几个乌黑的手印,他才意识到虎子和晓妍在笑什么,更不好意思起来,忙舀了一瓢水洗净了手和盘,将菜折到盘子里,向虎子道了谢,将菜碗还给虎子带回去。

虎子听得院外小顺和小乐的嬉闹声,忙忙地道了别,便拿着碗跑出去了。晓妍看了看灶口还在冒出的淡淡青烟,问道:“杜哥哥你干吗呢?”

杜浩真正用手从水瓢里浇了水洗脸,见问便地笑笑道:“在生火呢。”

晓妍看了看灶前一角堆放的柴木,都是干爽的,而且一旁还放了一捆引燃的松针,以她经常在虎子娘煮菜时往灶里添柴火的经验,为何竟会有那么重的浓烟冒出?心里有些疑惑,便低头往灶膛看了一看。

这一看却发现了原因,原来灶里塞满了柴木,严严实实地压在松针上,灶里空气稀少,难怪松针会燃一会就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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