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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水怜黛心玉娇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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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婢去书房瞧瞧?”莲籽察言观色,没见水溶有什么不高兴,于是轻身询问道。
  水溶点点头,摆手让莲籽出去,放接过秋茉手中的参茶,沉吟一声小声吩咐道:“去告诉水安,太妃房里那个秦氏以后不能留在府上了,以后别让我再看见她。”
  “是。”秋茉答应一声,也转身下去。
  秋茉是服侍在水溶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丫头,因为她平时很少说话,她容貌并不出众,再加上原本就是个孤儿,在这府上无亲无故,不过是个书房里伺候的小丫头,水溶平时也并不怎么跟她说话。
  所以大家都忽视了她,只有在使唤她的时候才能想起这个人来,但众人都忘了一件很关键的事情,那就是在水溶身边伺候的丫头,没有超过半年的,除了这个秋茉。
  这件事全北静王府上的人都可以忽略,唯独水安不能忽视,因为他是这府上的大总管。
  至于秋茉为什么会在水溶呆了四年之久,恐怕只有水溶和秋茉二人心里最清楚。
  水安却也十分清楚一件事,那就是这个看上去老实巴交的秋茉从来传送水溶的话,不多一个字,也不少一个字。
  所以当水安听到秋茉的话时,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没有多问一个字。身为王府的总管,有些事他可以耍滑头,可以倚老卖老,可有些事他必须一丝不苟。
  云轻庐没多久就到了,小丫头带着他穿过北静王府上悠长的甬路,来到内宅,进入静雅堂的院子时,水溶正站在溃檐下微笑的迎他。
  “王爷!”云轻庐冲着水溶一拘拳,淡淡一笑算是给水溶见礼。
  “这会子才来!”水溶也不介意,反正云轻庐的放荡傲慢是出了名的,他是皇上钦点的太医院医政,自然有狂傲的资本。
  “没办法,中午喝了几盅酒,小睡了一会儿。”
  “你这家伙,你就不怕皇上传你?喝酒误事,尤其你还是个大夫,这万一弄错了一味药,可都是要人命的。你呀,别有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水溶跟云轻庐像是兄弟一般,并肩紧了静雅堂的屋门。
  “无房无妨,我云轻庐还是有数的。再说,不喝酒怎么诊治那些疑难杂症呢?你是知道我的,这诊脉二字若是没了酒,才当真误事呢。”云轻庐自信的笑着,跟着水溶进屋,小声阵阵,让坐在东暖阁屏风之后的黛玉一愣,这么狂放的太医,怎么给人治病?
  “王妃这几日怎样?”云轻庐和水溶进屋后落座,第一句话便问黛玉的身体。他是一个大夫,这样问也无可厚非。
  “上次的事已经没事了,只是我这王妃从小就有不足之症,所以小王才会请你来,就想借你这妙手,还我王妃一副好身板。怎么样?人家都说你是妙手回春,今儿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这我可不敢说,我是大夫,不是神仙,怎么样总要诊了脉再说。”
  “好,那就先诊脉。”水溶含笑点头,看看边上的两个婆子。
  婆子带着云轻庐绕过屏风进了东暖阁,黛玉歪在床上,帐子早就放下来,婆子上前,请出黛玉的手来,云轻庐眯着眼睛静静地诊脉。然后又让婆子把帐子掀开一角,看了看黛玉的脸色。水溶又把紫鹃叫来,问了几句话,无非是平时用什么饭用什么茶,白日可能午睡,晚上何时睡,早晨何时醒等平常起居的话。
  问完之后,云轻庐便离开东暖阁,沉吟片刻,方对水溶说道:“王妃原是不足之症没错,只是这几年来,这病治着治着好像是偏了方向。越治越复杂了。不过不怕,幸好还来得及,只是这方子实在是繁琐,我也不开了,索性每日我亲自煎了药来吧,另外再取两味丸药来,每日一粒给王妃服下,配着我的汤药,不出十日,王妃的病定会见好。”
  水溶听云轻庐说得这么复杂,心中更是一惊,原来黛玉的病是叫人给治出来的?!如今云轻庐要亲自煎药,是不是对王府的奴才们也不放心?
  “王妃不要多想。”云轻庐看着水溶发愣,又淡淡的笑道:“果真是方子复杂,我怕奴才们煎不好,这剂药煎起来不单要看火候和时辰,还要对着钟表记得在某个时刻里放不同的药,若是错了半点,这药不但不能治病,还会给王妃添病,想我云轻庐若是在王妃的病上栽了跟头,只怕我这条小命也保不住了,说不得,好人做到底,我只好亲自煎药了。不过这诊金可是贵的很,王爷不会心疼吧?”
  “你这是废话吧?”水溶忙笑道,“你我也不是才认识,我是那种小气之人吗?千金万金你尽管开口就是了。”
  黛玉在东暖阁里把外边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此刻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的病这么多年不好,确实另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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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心险恶’四个字用来形容这个世道,看来还是太轻松了些。原本因为打了水安而内心有些不安的黛玉,此时心情反而平静下来。没有办法,不收拾水安,自己往后的日子更加不好过。黛玉此时心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死在这里。
  水溶送云轻庐出去了,黛玉从床上起身,刚走到书架前还没拿下那本琴谱,便听外边的小丫头回道:“回王妃,姑娘们来给王妃请安了。”
  黛玉眉头轻轻一皱,对着紫鹃点点头,紫鹃便出门去说道:“姑娘们快请进。”
  婧琪,婧玥,婧瑶三个姑娘由各自的奶妈丫头们服侍着进门,奴才们都在外间站下,三个姑娘随着紫鹃紧了东暖阁,依次站好,对着端坐在罗汉床上的黛玉深深施礼:“女儿给母妃请安。”
  “起来吧,这个时候你们怎么来了?师傅们没有给你们上课?”黛玉直到,北静王府上有专门的教习嬷嬷和先生在教这三个姑娘女工针线,读书识字等功课。
  “回母妃的话,婧琪跟两个妹妹听说母妃身上不好,父王请了太医来给母妃请脉,心中不安,所以特来给母妃请安。”婧琪是大姑娘,自然带头回黛玉。她侃侃而言落落大方,只是这言语之中少了母女之间该有的关切。
  黛玉淡淡一笑,她并不在乎什么母女之间该有的感情,原本就是陌生人,因为不得已嫁到他们家,才给她们做了母亲,自己不愿意,又怎么不知道她们也不愿意?能来请安,已经够了。
  “你们都很好,坐吧,秋茉,还不给姑娘们上点心茶水?”
  秋茉和紫鹃二人忙去端了六样点心和热茶来,在三维姑娘面前摆好。婧瑶还小,她的奶妈立在她身后,拿了一块椰蓉糕点给她,婧瑶开心的笑着,一点点的吃点心。她还是个小孩,能够如此端庄的坐在黛玉面前已经很难得了。黛玉看着婧瑶便想起了自己初进荣国府的时候,于是神情有一丝恍惚。
  “母妃这里的点心就是好吃。”婧琪看着黛玉只顾看着婧瑶,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微笑,她今天带两个妹妹来可不是来吃点心的。她的姨娘被水溶打了,还禁了足,她此刻哪里有心思吃点心?虽然秦姨娘在婧琪的心中只是一个姨娘,比别的姨娘稍微亲近点而已,婧琪依然是把她当奴才看到,但这个奴才好歹也是自己这边的人,作为她的主子,婧琪是一定要探戈究竟的。
  黛玉听到婧琪的话,淡淡一笑:“竟然婧琪这样说,为何你不用一块??”
  “回母妃的话,婧琪来的时候刚用了点心,这会儿只是有些口渴。”婧琪笑笑,端起了跟前的茶杯,刚揭开杯盖,又不急着喝,只看着婧瑶不满的说道:“婧瑶,你刚才也用过点心了,这会儿少用点,回头撑着了看肚子疼。”
  婧要听了婧琪的话,便不敢再吃,忙把手中吃了一半的点心放回点心放回盘子里。
  黛玉心中纳闷,就算是婧琪这个做姐姐的平时有管教妹妹的时候,这婧瑶也不会如此怕她吧?
  “大姐,瑶儿刚才根本就没吃什么,这会儿她在母妃这里用一块点心又怎么了?瑶儿虽然小,但她的事情自然有母妃管教,你当着母妃的面呵斥她,有些不妥吧?”婧玥坐在中间的椅子上,看了婧瑶一眼,又伸手把婧瑶吃了一半的点心递给了婧瑶,“三妹,喜欢母妃这里的点心就吃吧,晚饭还要等一会儿呢,你正在长身体,多吃点没事的。”
  黛玉此时对这三姐妹有些刮目相看了。这个儿姑娘婧玥看上去很文静,想不到也是个厉害丫头,嘴上一丝也不饶人。既然婧玥肯为婧瑶出头,那么看来自己此时是插不上嘴了。于是黛玉接过晴雯手中的茶来,慢慢的品。
  站在婧玥身后的淑言悄悄地看了一眼坐在上位的黛玉,见小王妃并没有说话的意思,而且好像根本没听见这边小姐妹的话,只顾坐在上面喝她的茶。于是忍不住小声说道:“二姑娘,大姑娘也是为了三姑娘好。”
  “你又是什么了?也敢在我面前多嘴?!”婧玥有些恼了,把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撩,皱起了眉头。婧玥的声音不大,但屋子里原本就安静,所以每个人都听见了。她一个八岁的孩子恼了,自然不会有人跟她计较,恐怕就是太妃也不会责备她,黛玉就更不会。
  淑言的脸红了红,只得赔笑回道:“哎哟,二姑娘恼了奴婢,奴婢也不敢有怨言,只是当着王妃的面………”
  “当着我的面也没什么,婧玥虽然还小,也是王妃的女儿,好歹也是府上的主子。”黛玉把手中的茶放在手边小矮桌上,淡淡一笑:“玥儿,莫要恼了。淑言怎么说也是你姨娘的丫头。”
  “玥儿谨遵母妃教诲。“婧玥听黛玉说话,立刻规规矩矩的站起来,等黛玉说完,又对着黛玉福了个万福。边上吃点心的婧瑶见婧玥站起来行礼,也忙跟着站起来。只有大姑娘婧琪依然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两位妹妹,母妃身上不好,我们不要久坐了,还是让母妃清净的歇息一会儿好。“婧琪看婧玥和婧瑶刚要坐下,反倒站起身来,看样子似乎是专门跟两个妹妹作对似地。
  “姐姐,母妃身上不好,父王也不在房里,正该我们多留一会儿陪伴母妃,以尽孝道。若有事使唤,岂不比那些丫头强?“婧玥暗暗地瞪了一眼一边的淑言,有些含沙射影的说道。
  黛玉怎么听怎么看,都觉得这位二姑娘和淑言二人像是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似的,只是她含沙射影,自己又不好捕风捉影。只是含笑道:“无妨,我刚睡起来没多久,你们下午既然不做功课,就在这儿多坐一会儿吧。紫鹃,把我们自己做的点心拿出来给姑娘们再尝尝,再包上些一会儿给姑娘们送过去。”
  “谢母妃赏。”婧琪姐妹三人又齐刷刷的给黛玉行礼。
  “这有什么谢不谢的,不过几样点心,你们爱吃,以后我这里再做了叫丫头们给你们送过去。”黛玉虽然不愿意跟这三个女儿多说话,但此刻又不好就赶着她们走,再说太妃已经说了,要自己给水溶和淑言办酒宴呢,只是这淑言怎么看都跟婧玥不亲,不知太妃怎么回事,竟然以淑言照顾婧玥为由,要让淑言做姨娘。
  若是在刚才,这三个女儿没有来给自己请安,婧玥也没有那样训斥淑言,黛玉还深信不疑太妃说的话,毕竟婧玥还小,身边有个可靠地人照顾也是好事。但如今看上去并不是那样,黛玉就不得不留心了,因为依照自己的打算,这北静王府还是要住几个月的,在自己在的这几个月里,黛玉不希望北静王府出什么事,即便有事,也要等她离开再出。
  所以,黛玉想继续看看,这个婧玥和淑言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
  不多时紫鹃果然又带着几个小丫头捧出了点心盒子,三位姑娘面前的点心又多了几样。婧瑶看来是真的饿了,吃完手中的那块椰蓉糕,又拿了一块枣泥山药糕来吃。
  婧琪看了,眼睛里的不屑甚至变成了鄙夷,真是没见过世面的小丫头,什么好吃的点心没吃过,却在这里丢人现眼。于是婧琪咳嗽了一声,瞥了一眼婧瑶的奶妈。


  婧瑶的奶妈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立刻弯腰下去对婧瑶说:“三姑娘,再吃这一块就好了,剩下的我们带回去,明儿再吃,好不好?”
  婧瑶点点头,然后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婧琪,又看看上面一直微笑的黛玉。
  黛玉的心中有些不忍,不管如何,婧瑶也只是个五六岁的孩子,婧琪这个做姐姐的也太过分了点。而且这婧琪看完了淑言又看婧瑶的奶妈,而这两个人都这么怕她,其中必有缘故。但黛玉并没打算开口说什么,因为她实在是不知说什么,她还没有做母亲的准备,面对这三个妹妹一般的女儿,她此时只能先看看,如果有事,也要水溶和太妃去管束,自己当然是不好多说的。
  婧玥这次没有说话,只是她脸白了白,低下头去,端了茶来吃。
  屋子里安静下来,除了婧瑶在吃点心,其他的人都在品茶,茶杯盖儿碰茶杯的声音清脆悦耳,丫头们全都屏息凝视的伺候着。黛玉心中暗笑,比起这里的几个姐妹,荣国府的几个姐妹算是好的了。她们心中再怎么不服,但在老太太和王夫人面前还留点体面。而这几个姑娘在自己跟前,眼看着就要吵起来了。
  破茧成蝶 第五十一章 无意间闻香窃玉
  黛玉正在暗暗的把水溶的三个女儿和贾府三春做着比较,不想水溶已经送了云轻庐回来。
  “父亲安好。”三个姑娘见水溶进屋,忙从座位上站起来,齐刷刷的给水溶请安。
  “你们怎么来了?”水溶看着三个女儿,微微的笑笑,走到上位坐下,又看着已经站起来的黛玉点头道:“王妃请坐。”那样子真真就是道貌岸然。黛玉从心里骂了一句:你还挺会装。便淡淡的坐下去。
  “你们来给你们母妃请安的?”水溶看着下边坐着的三个贤淑端庄美丽可爱的女儿微笑着,一副慈父的样子。
  黛玉心中一酸,水溶看他女儿的目光让她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小时候父亲也是用这样阳光一般温暖的眼睛看自己。不过那时的自己载父亲面前可不像这姐仨一样规矩。每次父亲回来,黛玉都会偎在他的身边问这问那,父女二人不是讨论唐诗宋词就是讨论诸子百家。黛玉会把自己这一天看的书都抖搂出来,懂和不懂的都会和父亲辩论一番。每当这时,父亲都会摸着黛玉的发辫微笑,每次总是说同样的一句话:我的玉儿真是好孩子。
  因为失神的缘故,黛玉根本就没听见水溶和她的女儿们都说了什么,只有当三个孩子一起站起来告退的时候,黛玉才被水溶牵了牵衣角,收回思绪。
  看着三个姑娘带着各自的丫头婆子出了屋门,黛玉暗暗地出了一口气,对边上的水溶说:“妾身有些乏,就不陪王爷坐着了。”
  “紫鹃,扶你们王妃去里间歇着,晚间云太医会派人送药来,你到书房去等一下。”水溶吩咐完了紫鹃,又对晴雯说道:“叫人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
  丫头们忙各自散开,大家都有自己要做的事。黛玉回了卧室,看看那张软榻,想到水溶在上面睡了两个晚上,便不欲去坐,不想和这个人沾染太多,只得往自己的床上躺去。
  歪在床上,黛玉继续想自己的心事,怀念小时候在父母身边的日子。
  “主子,水安家的送账册来了。”不知过了多久,晴雯掀开帘子看里面黛玉只是发呆,并未睡着,所以问道,“您见不见她?”
  “叫她放下东西下去吧。这会子我没精神。”黛玉淡淡的,看不看账册有什么要紧?上午说那话也不过是搪塞罢了,谁认真要管这些破事?整天跟这些人耍心机,黛玉宁可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坐一会儿。
  晴雯看黛玉懒懒的,似乎不怎么开心,便不敢多问,放下帘子出去收了水安家的送来的账本,便打发她下去了。
  黛玉歪在床上侧了个身子,穿着软底绣鞋的脚边不经意的蹬皱了床上的锦褥。柔软的丝绸床单和锦褥一起皱褶起来,露出床脚处的一本书。
  一阵好奇涌上黛玉的心头,是谁把书放到这里了?堂堂北静王府,难道也有人往枕头底下藏书?可这是自己的卧房啊,自己都不知道是谁藏得呢?水溶?应该不是吧?他的书不都在书房吗?
  黛玉坐起身子,把书从锦褥地下拿出来,看看藏青色的封面,上面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倚红阁秘籍》
  这是什么书?黛玉微微的皱起了眉头,什么秘籍是用来做什么的?于是信手翻开书页,不看还好,只看一眼,黛玉的心好像忘了跳动,眼睛都忘了眨,脸更是腾的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儿。
  因为这本秘籍,根本就是一本春宫图。这原是按照规矩,在黛玉新婚当晚,由婆子放到黛玉手中的书。但因为当时黛玉昏迷不醒,水溶急着找云轻庐来给她诊脉,那婆子一时着急,便顺手压在了锦褥底下,后来那婆子还担心这事,若是洞房花烛有什么问题,那太妃可是要找自己麻烦的,后来一想王爷都是做父亲的人了,就算是小王妃不懂,王爷总是懂得吧?第二天王爷和王妃起床之后,那婆子果然看到了新婚床上的那一抹艳红的桃红。于是也就把这事丢到了一边。
  这本春宫图此时被黛玉无意间翻了出来,真是造化弄人。
  黛玉此时哪里还能思考别的?书中的那色彩绚丽,描画工整的图画让她看一眼便想起了新婚初夜的事情,逃也逃不掉。
  黛玉依然置身于新婚的雕花大床上,帐子放下一半,四周依然是那篇耀眼的大红。
  那晚水溶把她头上的簪花一一摘除,黑缎子般的长发瀑布一样垂在黛玉的身后,好像要把这娇小的人儿全都包裹起来。水溶一边轻轻地吻着她的容额头,一边缓缓地拉开了她的衣带。那样的轻吻,那样的抚摸,仿佛他的怀中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稀世珍宝。
  黛玉无疑是紧张的,她似乎都忘了反抗,只是傻傻的拉着水溶胸前的衣襟一动不动,美丽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着水溶,直到被水溶看到泛起了一层雾气。
  水茵茵的眸子清凉的如同一潭秋水,站在岸边甚至可以看见水底光滑的鹅卵石。水溶此刻就是被这一双美眸中映画出的自己的脸庞而感动。她的眼睛里此刻只有自己,而他更愿意一生一世都是如此。


  水溶的吻遍像雨点一般落在她洁白娇嫩的肌肤上,轻轻地,却带着火热的温度。
  那晚他问遍了她的全身,而她却一直咬着牙,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是害羞,是恐怖,那是那莫名其妙的一丝期待?水溶想探究,但黛玉却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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