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怜黛心玉娇溶-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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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早些时候王爷心中只有李碧荷那个贱人,如今的王爷心中又只有小王妃,你我姐妹一直都是自作多情,难道你还不明白?”梅香起身,拉着秦氏坐在自己的身边,伸手揽过秦氏憔悴的脸,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面。
“是,王爷的心中只有李碧荷那个贱人,所以我不容许她活着!我既然能弄死那个,就能弄死这个。我就不信,我秦梅蕊在王府亲亲苦苦十多年,竟然斗不过那个十五岁的小王妃!她不过是一个孤女,无父无母,无权无势,她凭什么踩在我的头上!”
“姨娘,你却忘了最关键的一个事情。”婧琪淡淡的说道。
“是啊,姐姐,难道你忘了,小王妃可是有太后做后台的人,连太妃都不得不卖给太后面子,你我又算是什么人?”梅香拍拍秦氏的肩膀,无可奈何的安慰她。
破茧成蝶 第62章 风声起闲听春雨
“姨娘总该知道,淑言已经被她给关了起来,想必李氏那件事父王已经有所察觉了。今天我去跟小王妃主动去说放印子钱的事情,可她却不软不硬的把我给顶了回来,原本想借些机会帮姨娘把陈氏那个贱人除掉,却没能成功。我总觉得,小王妃不是个简单的人,我们心中想什么,她好像全都知道似的,我是一点主意也没有了,姨娘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做呢?”婧琪看着那边矮桌上已经冷了的饭菜,淡淡的问道。
“那又怎样?是淑言那个贱人做的事情,她总不能赖到我的头上!就是放印子钱的事情,这个贱人竟然不听我的话,没能及时把那些钱收回来,让我顶了缸,等这阵子过去,我就饶不了她!”
“姐姐,印子钱这事先别说了,我想既然王妃知道了,王爷一定也知道了。这件事咱们就往陈氏身上推罢了,但淑言那个小贱人那里怎么办呢?难道你不怕那个贱人胡乱攀咬?”梅香看着自己这个一向自以为聪明的姐姐,是不是被关了这几天给关傻了?
“攀咬谁?攀咬我吗?”秦氏不服。
“难道还攀咬我?我可没帮着他买毒药。”梅香见姐姐不服,于是瞥过眼神,看着屋子外边。
“你什么意思?”秦氏气极,为什么这会儿所有的人都跟自己作对?
“姐姐,你真是气糊涂了,这会子还不赶快想办法把淑方那个贱人除去!难道还等她站出来指认姐姐是同谋吗?”梅香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却多了几分狠毒。
“恩……”秦氏无言,此时最安全的办法就是杀人灭口。只是淑言此时被关在哪所房子里都摸不清楚,又如何下手呢?
“姐姐,这件事情必须尽快做!”梅香一咬牙,为了自己能够长久的留在王府中,只好再狠心一次了。
“尽快?”秦氏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她也知道这件事情要尽快,依照王爷的脾气,这会儿恐怕已经在动手查了,若是晚了,可就什么都来不及了,当初害死李氏的慢性毒药就是自己亲手交给淑言的,若是王爷查了出来,自己至少要被乱棍打死。
堂堂北静王府,打死一个奴才是不需向任何人解释的。
“这会儿不能用慢性的了,必须来点厉害的。”梅捍和婧琪交换了一个眼神。
“也没必要一定要她的命,疯癫也是一个很好的办法。”婧琪笑笑,嘴角边带着一丝得意。
“对,这样不会引起王爷的怀疑,那个丫头向来心气高,忽然间被关起来,疯了也是正常。”秦氏赞同自己女儿的意思,对着婧琪投去赞赏的目光。
“事不宜迟,我安排人出去拿东西。”梅香点头。
“那我去打听一下那个贱人关在哪处屋子里。”婧琪也点头。
“好,我现在不方便,还是安安心心的抄我的《女戒》吧。”秦氏轻叹一声,转身向屋里,不多时出来,手中拿着一方帕子。帕子是冰绡丝的,十分珍贵,一角上绣着一朵明艳的牡丹花。秦氏把帕子交给梅香,低声说了一个店铺的名字:紫芝堂。
梅香把帕子收好,婧琪也站起身来。丫头们拿着斗篷上来给二人披上,婧琪在出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秦氏一眼,“姨娘,心情再不好也要按时用饭,不然身子垮了,谁跟我在这个世间做伴呢?”
秦氏的眼泪便一下子涌了出来,朦胧中看着黑色的身影陷入夜色里。
黑暗的夜空中,没有一点星星的光亮,浓浓的云彩悄无声息的覆盖了天空,微风吹过,带着一丝潮湿的凉意。
水溶和黛玉用了晚饭,又说了一会儿闲话,评说了几个文人的诗词曲赋,还有这水云斋里挂着的几幅丹青妙笔。
离开荣国府到了北静王府之后,这是黛玉第一次做回自己,并把水溶当做朋友一般相对而谈。放下武装的感觉是这么美好,诗画生活又是这样的醉人。
风声渐紧,凉意透过窗纱浸入屋子里,烛光晃动,黛玉起身直到窗子跟前。
“要下雨了。”黛玉一边说着,一边推开窗子,让带着湿气的风扑面而来,驱散脸上淡淡的睡意。
“关上窗子,小心着凉。”水溶跟在她身后,抬手把窗子关上,只是那扇窗子在关上的同时,一个黑影闪入水溶的视线,“玉儿,我出去一下,你不要先睡,等我回来。”
“嗯。”黛玉也看见了站在院子里的那个人,分不出男女,一身黑衣裹着修长的身体,夜风中,他的衣袂如蝙蝠一样嚣张的飞扬。
水溶出了房门,站在溃檐下,那人便上前来给水溶行礼,听声音像是个十五六岁的男子。
“主子,有人后角门出府去了。”
“去了哪里?”
“紫芝堂,属下已经派人跟去。”
“不要打草惊蛇……”水溶的声音很低,恰在此时风声更紧,呼呼的声音盖过了说话声,黛玉淡淡一笑,转身进了卧室。
“主子,床铺好了,你现在就睡吗?”紫鹃和晴雯见黛玉进来,忙上前搀扶。
“叫人准备洗澡水,我要沐浴。”黛玉看看紫檀木雕花大床上浅金色的锦被,忽然觉得身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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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预备着王妃沐浴的,热水是现成的。奴婢这就去准备。”晴雯答应着下去,紫鹃则从衣柜里取出一套淡紫色的棉绫睡衣。
“这里的衣服倒是现成的,是什么时候准备的?”黛玉看那衣服都是崭新的,但颜色和样式都是自己喜欢的,心中便浮起一层甜蜜。
“奴婢天天跟在主子身边,哪里知道王爷是何时准备的这些?奴婢今儿也是第一次来这里呢。”紫鹃笑着扶黛玉坐到梳妆台前,把黛玉的钗环全都取下来,拿了梳子,把散开的头发一点点梳理顺滑。
水溶进屋来的时候,黛玉已经去沐浴了,看着梳妆台上摆放整齐的长簪短钗,戒指手环之类的东西,水溶原本阴霾的脸色又渐渐地晴朗起来。
果然下去雨来,细密的春雨敲打在琉璃碧瓦之上,发出悦耳的声音,和着风吹竹叶的沙沙声,仿佛一曲浸满浓情蜜意的乐曲。
薄薄的睡衣抵挡不住淡淡的春寒,水溶觉得身上有些冷于是回身想拿件外衣披,却恰好看见披着紫色披风映着烛光进门的黛玉。一头乌发半湿着,松散的挽在脑后,只用一只碧玉长簪别住。恰如一只出水芙蓉一般娇嫩无比,又好像雨后桃花般惹人怜爱。
“玉儿……”水溶看的醉了,恍惚中如在梦里,待黛玉走近,他方慢慢伸出手臂,把她拥在怀里。
烛光中,黛玉看见与往日不大一样的水溶,——工笔画般精致的五官,一又大而眼尾斜飞的凤眸微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上落下黑色般的诱人影子,五官满是那种神秘的绝美,写意而风流。一种完全超越平凡的动人心魄撞击着她的心,而那魅惑精致的,最引人的是他唇边的浅浅弧度,似无时无刻地在温柔微笑。
黛玉暗暗轻叹,怪不得那些女子都甘愿为了他不惜手指染血,原来他是这样一个精致绝伦的男人。
他的唇轻柔如花蝶,点过她的耳际,“你终于会正眼看我了,怎么样,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恩……一般吧,勉强满意。”黛玉忽然起了玩心,忍不住跟他开起了玩笑。
“那为夫是不是要好好表现一番呢?”水溶说着 ,抬手把她披风的带子拉开,紫色的棉绫披风便看到了地上,吻细细密密的落下来,黛玉无处躲藏,也不想躲藏,于是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空气中有悠悠香气弥漫开来,让人面红心跳,因为看不见,所以那些细腻的抚触便如此敏感,肌肤禁不住泛起细细的疙瘩。无力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听到他在低低笑意,“真敏感。”
黛玉倏地一下红了脸,下意识想拉紧衣襟,却他先一步被掀开了,她僵住,想要反抗,但心中又有一个声音为断告诉自己,相信他吧,相信自己的感觉,他是你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感受不到拒绝,水溶的激|情再一次高涨,不再满足于这样的拥吻,他弯腰把她抱起来,两步走到床前,把她轻轻地放下的同时,拉开她睡衣的带子。
一阵微凉袭来,她下意识的蜷缩了一下身子,立刻感受到炽热的目光落在肌肤上。
她瑟缩向床角,却感受到炽热的呼吸如影随形,有莫名的压迫感,她想张口说什么,却被狠狠擢住红唇。
他灵活的舌尖探入勾引,不留一点余地,让她几乎无法喘息。她惊奇,以往的依偎旖旎,他总如和风细雨般温存,教她安心,却不晓得这样的略带粗野的啃噬,竟让自己羞窘而火热。
火热的唇舌在颈项间流连啃噬,她忍不住急促的喘息,想要推拒:“王爷……我……”
“叫我的名字……”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暗哑,仿佛是在强忍着什么,褪去她的衣服,毫不客气地吮上那从无人采撷的樱红花朵,雪蕾巍巍颤颤,若受惊的小兔,惹来他更加肆无忌惮的吮吸揉捻,留下湿润的水痕。
“溶……不要……”她慢慢的睁开双眼,透过朦胧的水雾,看见覆在自己身上的男子,打抱白玉簪绾住的发髻有些松散,几缕黑发贴在他的额角及腮边,深邃的眸子中闪烁着浓浓的烈火,滟涟的唇边绽放着迷人的微笑,白色的中衣敞开,露出白皙却结实修长的上身,如玉眉宇间的柔情深切得让她心惊。
“玉儿,要!”黑影蓦然压过来,挡住了她眼前的光亮,精致绝伦的五官从眼前消失,她的面前一片漆黑。
他修长的指尖滑过她的细腻的脸,仿佛在确定什么,然后停留在她红肿的唇上,定了片刻,再探入,压住她的丁香舌。
辗转之间她已经衣衫褪尽,感觉火热的唇沿着脖颈一路向下,她情不自禁的弓起了身子,沉迷的伏在温暖的锦被中,她的呼吸渗入他的衣衫之内,让他的肌肤也泛上一层诱人的色泽。
“玉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低沉的叹息从耳边响起,修长的腿被霸道的挤开。双臂缓缓收紧,抬起她的细腰,清冷而火热的吻吻细细密密的落满刀子整个白皙细嫩的肩颈,又含住那挺翘的蓓蕾,轻扯吮咬,动作堪称温柔怜惜。
“溶……可恶的你,到底想……要怎么办?”她迷离的眼神足以让全天下的人为之心醉。
他曲起她的腿,随手拿了枕头垫在她的身下。
她以为他会进入,想到那晚的疼痛,便咬牙等待着……
可他跪坐在床上,一点点俯下身,唇靠近她的私密之处。
她惊叫:“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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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这种方式能让女人疯狂,不过我还没试过……如果弄疼了,你告诉我。”醉人的声音依然暗哑。
她身子一颤,极力想合上腿:“不要了……”
他按着她的双腿,唇顺着她的小腹滑下去,慢慢地覆在那片濡湿旖旎的花瓣之间。
这种亲昵的交融和初夜那次完全不同,那种漫天降落的受宠若惊足以让天下女人为之疯狂。
“求求你……唔!停下来……”
他不但没停止,舌竟然探进去,灵巧的扭动,她完全无法承受那种刺激,尖叫着向后退,想要逃走,又被他拉回来固定住纤弱的腰。
他低头,用力吸吮,舔舐,甚至用牙齿轻轻咬住那敏感的唇瓣……
她无助地捏着被子,身体剧烈颤动……
他痴迷的看着她,昂起的欲望看得人心惊。
渐渐地,她在的唇舌的挑逗中浑身战栗,燃烧,全部的血液都开始向他的吸吮中会聚……
她开始沉迷,沉吟,妖喘,低低的饮泣。
今夜的雨,比平日的长久。
今夜灯光,似乎也比每日的都要美妙。
清风细雨间,他们也在云雨之中起起落落。
柔和的光穿过半透明的灯罩,洒落在床上交叠的人影上,透射出蜜色的光泽。淡黄|色的灯光下,水溶记着怀中佳人漾着水雾的眼睛,右手撑在她身侧,左手轻柔抚过她的脸,埋进她的发,宠溺地揉动……
黛玉将手覆在他的手上,感受着他细长的指尖,扣紧他的指缝。在痴迷地凝望着他荡漾着深受的双眸时,她完全忘记痛楚,身心都被他彻底征服,只想做他的女人。
不需要掩饰,放下羁绊,这一瞬间即成永恒!
清晨的阳光把沉睡的人儿唤醒,睁开眼睛时黛玉才发现自己一直觉得冷是因为不知何时他已经离开。
想要翻身下床,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没有办法,只好开口唤了一声:“紫鹃?”
“王妃醒了?”紫鹃应声而入,走到床前把雨过天晴色的帐子撩起。
“什么时辰了?”黛玉被强烈的阳光耀得睁不开眼睛,于是眯起了眼睛。
“辰时三刻了。”紫鹃浅笑,“王妃还从没起过这么迟呢。”
“死丫头,要你多嘴,知道晚了怎么不叫我?”黛玉咕哝一声,暗暗叫苦,起这么晚,恐怕连府上的丫头婆子都要笑话自己了。
“王爷吩咐过了,不准奴婢吵醒王妃,说王妃要睡到何时就睡到何时。”紫鹃的脸上依然带着浅笑,不过手上却接过衣衫,把黛玉扶起来,给她穿上。
“胡闹,他的话你倒是听,怎么就忘了我的话?”黛玉发现紫鹃看着自己身上的吻痕,不由得羞红了脸,忙低下头去。
“主子,您身上是怎么了?”紫鹃从未见过这种情景,不由得紧张起来。
“没事,你不要跟她们浑说,还不快服侍我穿好衣服?”黛玉忙抬手把衣衫掩好,催促着紫鹃。
“主子醒了?”晴雯和莲籽抬着一个食盒从外边进来,看紫鹃搀扶着黛玉慢慢的下床,忙放下东西上前来服侍。
“你拿的什么东西?”
“王爷吩咐小厨房给您准备的早饭,都是您喜欢吃的。王妃也该饿了吧?”晴雯见紫鹃好像有心事的样子,神情木讷不同往日,便推了推她,奇怪的问道:“你是怎么了?还不去把镜袱揭开,服侍主子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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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紫鹃回神忙转身去梳妆台前伺候。
“别理她,她疯魔了。”黛玉瞪了紫鹃一眼,生怕她多说话。
“疯魔了?我看是——春天到了吧?”晴雯呵呵笑着,打趣的推了一下紫鹃。
“你这死蹄子,仗着主子疼你,就胡说八道的。”紫鹃先羞红了脸,背过身去。黛玉也淡淡一笑,慢慢的直到梳妆台前,觉得双腿酥软无力,像是刚刚大病一场似的。
北静王府的议事厅里,水溶端坐在太师椅上,看着下边跪着的李宝贵,水安立在一旁,静静的等着水溶吩咐。
水溶也不说话,只是狠狠地盯着李宝贵,盯了许久,方对水安说:“本王听说李宝贵因催收庄子上的地租曾逼死过人命?”
水安心头一跳,暗想,该来的还是来了。跪在地上的李宝贵更是大吃一惊,急忙叩头,连声求饶:“王爷饶命,奴才也是为王府着想……”
“你闭嘴!”水溶冷声喝道:“本王准你说话了吗?”
“是,奴才该死。”李宝贵急忙闭上嘴,趴在地上不敢抬头。
“俗话说一命偿一命,既然你逼死过人命,我知道了便不能不管,我北静王府从来不是刻薄之家,总不能因为几料粮食,逼得佃户们走投无路,你心狠手辣,不砸手段的敛财,败坏王府的名声,本该是死罪!不过看在你这几年办差不算卖力的份上,我就饶你不死,水安,把他送到兵部,就说我的话,把这小子送到北疆去,给披甲人为奴,永远不许再回来。”
“王爷?”李宝贵原本听见水溶不要自己的命,心中还存了一点侥幸,但听到后来确是去给披甲人为奴,立刻慌了神,一边大叫,“王爷饶命”,一边磕头如稻蒜,赖在地上不走。
“哼,你这狗奴才还有脸求饶?你做的那些事情,当我不知道呢?再不走,立刻乱棍打死。”水溶冷声说道。
水安什么人?一听主子发话,立刻摆手,叫上两个年轻的家丁,上前来把李宝贵的嘴巴堵上,拖了出去。
“把他的家人也都逐出府去,遣到庄子上做粗活,永远不许再回府上当差。”水溶看着门口,冷冷的吩咐着,“另外,你带上两个稳妥的人,到他的外宅上走一趟,若是发现字据,文契之类的东西,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奴才知道怎么做。”水安忙点头答应,然后一摆手,两个婆子便把一个女子压上来。
“梅香?”水溶淡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女子,“你果然是胆大的很啊。”
“王爷,奴婢冤枉……”水溶话音一落,梅香立刻哭的梨花带雨。抽泣着连声喊冤。
“冤枉?那你昨晚三更半夜跑出去做什么去了?难道你不知道府上的规矩?你一个年轻女子半夜出府,我北静王府的名声何在?”
“王爷,奴婢是去买药的,奴婢……”
“买药,买毒药吧?”水溶冷笑一声,把桌子上的一个纸包扔在地上,“这就是你买的药吧?你想毒死谁?淑言?还是芽儿?还是你们王爷我?”
“奴婢冤枉……王爷明察……”梅香死不承认,就是一味的喊冤,因为她知道,凭着水溶的性子,只要她为自己开脱一句,那就会比死更难受。
“罢了,你也大了,已经到了婚配的年龄,府中也留不得你。原想着你服侍太妃几年,给你找个像样的人家嫁过去,可你偏偏让太妃一再失望,既然你如此耐不住寂寞,那本王就成全你好了。”水溶看了看一边的水安,水安忙上前两步,躬下身子。
“请王爷吩咐。”
“把她卖到醉香楼吧,告诉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