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凡(女尊)-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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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的一声,宁凡往旁边看过去还是免不了惊讶,那挂在墙上的铁锹被削去了一块,看那切口,也平整得很。
再看达娃,他只是拿着小刀比划了两下,然后把刀插回刀鞘,这才带着笑意看向自己:“你看我给你的可是好东西哦。”
“给我?你还是自己收着吧,这东西那么贵重。”
达娃伸手把小刀别在宁凡的腰间:“我送出去的东西从来没有收回的……”
他脸上有着傲气,见宁凡还要说什么,扔下一句就走出去了:“这刀本是我母亲让我送人的,你要还的话就还给她吧……”
宁凡很无奈的看着腰间别着的小刀,跟着走了出去。
“你还不回去么?我是意思是……你再不回去的话,你家人会担心吧……”见达娃在那儿东瞧西看的,宁凡实在是忍不住要赶人了。
“你似乎很想我走……”正看着一个陶罐的达娃头也不回。
宁凡被这句堵得说不出话来,正好达娃研究完了陶罐转过头来:“我也确实该走了……”
送到门口,达娃又悠悠的开口,嘴角微微勾着:“我说过了,你是我的人,所以你就不要跟别人走得太近了,我可没想要你再纳夫郎……”
“达娃公子,我想你是误会了……”
“误会?我不认为这是误会,我有这个自信,你也该有这个自觉。”达娃带着惯有的傲气说完这通话转身离去,宁凡只能扶着额头看着他的背影。
在院子里与易蓝聊了几句,听见说素卿的脉象稳定了很多,宁凡感觉压在心上的大石移开去了。
从窗外看见素卿还沉睡着,宁凡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在素卿的床边坐下。
刚坐定,没想到素卿的眼睛睁开了,宁凡就这样愣愣的与他对视着,心里不禁涌起了一阵恐慌。
素卿却没如她所想般的癫狂,他的眼神又带上了缱绻的温柔:“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见么?”
宁凡一下子想起了那骤亮的屋子,还有那一袭红色,皱了皱眉头,脑海里却浮现了另一个场景,声色喧哗的青楼,庸俗的红绿搭配出来的一切,那突然出现在高台上的一抹白色显得那么刺眼,穿着洁白的纱衣似冰清玉洁宛如仙子,跳出的舞蹈却勾魂蚀骨恰若妖姬,如此反差却奇异的和谐。
“白色,你穿着白色的衣服……”不由自主便说了出来,说完之后又愣住了,这个“第一次”是夏茵黎与他的“第一次”。
“对啊,我还记得你后来一直都说我穿白色很好看呢。”说到这里,素卿轻笑,笑里都是甜蜜。
想了想,夏茵黎确实说过这话,可从那次相见后,素卿再也不曾穿过白色的衣服。
“那次实际上是暗阁派给我的任务,要我接近你,伺机窃取夏国机密,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并不是真正的暗阁阁主,实际上那次任务是我的最后一个任务,他们许诺我只要完成了我就可以脱离暗阁了……”
素卿的眼神有些迷离,许是因为在回忆那些以前的事情,他就这样缓缓叙述,让宁凡了解那些前因后果。
原来素卿是暗阁培养的阁主候选之一,可是最终却没选上,本来他是可以继续留在暗阁做一个掌事的,可是他还是选择了潜伏在夏茵黎身边。直到后来夏国灭亡,新一任的阁主却违背诺言,要将他除去,他不得已便利用自己的力量进行反击,这才有了要与柳庄联姻的事。
“在暗阁里过了那么多年,我已经学会做一个只知道杀人的工具,我从不相信我爱上你了,所以我会不惜一切完成我的任务,我会为了活下去而争权夺利,甚至嫁给别人,我是这样一个人,你会相信吗?相信我爱你吗?”
说到这里,素卿的脸上已经不再平静了,他凝视着宁凡,目光中是殷切的期盼,他等着宁凡回答,随着等待的时间越久,紧紧拽着被子的手也有些泛白。
“卿儿……”许久,宁凡轻叹一声,“我说过……我不是……”
“不要再跟我说你不是殿下,你说你不是,那殿下在哪儿?你怎么和殿下一摸一样,你怎么会记得我与殿下的点点滴滴?”素卿坐了起来,握住宁凡的手,“或许因为心里察觉到你跟以前不一样了,所以你这样说我就真信了,可仔细想想,除了你,这个世上没有第二个殿下了。”
宁凡被素卿的话怔在那里,她觉得脑子里一片混乱,这个世界上确实找不出另一个殿下了,而她有夏茵黎的身体还有她的记忆,那自己到底是谁呢?
危机突现
浑浑噩噩的回家,面对的是一室冷清,宁凡却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这样庆幸没有人在,她着实需要静一静。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是异乡的一缕孤魂,重生以后不过就是换了个身体换了个生存环境,然而素卿的话却如同一道惊雷把她惊醒,身体是夏茵黎的,记忆也有夏茵黎的,可为什么她就要把夏茵黎给否定,为什么不是否定她的前世呢。前世?那所谓的前世又是真实的存在吗?会不会根本没有什么前世,她自己就是夏茵黎,不过是多了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或者,那个前世根本就是夏茵黎的前世……
“不,不能再想了……”宁凡觉得头疼,死劲儿扯着自己的头发。
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渐渐微弱,夜幕正在降临,那隐藏在黑夜中的罪恶在慢慢复苏,阵阵的轻风送来沙沙的声响,细听之下却又什么都没有,仿佛天地间的一切都是无声无息,这静谧中似是透着不同以往的诡异。
由于素卿的缘故,宁凡这两日来都没怎么合上眼,因而身体极为疲惫,然而心中纠结自己到底是谁,强撑着坐凳子上试图理出个头绪来,却在不知不觉间趴在桌上睡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宁凡一下子惊醒,双眼睁开,迎面袭来的却是一片黑暗,又是吓了一跳,惊魂之下差点摔下凳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是天黑了。
摸索着走到院子,抬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月牙子,想着明天大概不是个朗日,这样想着又想起了刚才做的梦,梦里如同走马观花似的不断闪现那些人的面目,前世的自己,苏云溪,夏皇,晨曦,素卿……最后的是夏茵黎,然而当她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看着她有种奇(…提供下载…)怪的感觉,像是……像是照镜子,皱一下眉,夏茵黎也皱眉,扯着嘴想笑,她也嘴角也开始扬起,最后宁凡伸手去想去触碰,那人居然也伸出手来,吓得自己立刻把手缩回去。之后的梦更是奇(…提供下载…)怪了,她梦到了夏茵黎的记忆,然而在那梦里她自己变成了夏茵黎,明明是夏茵黎做的事,她却感觉是自己做的,夏茵黎的一切情绪也如同是自己的感受,直到最后,她梦到自己去见素卿,然后听到自己对他说“卿儿,我就是殿下”,那种恐慌到达了极致,她一下子醒了过来。
可是静下来后,她开始思考,这个梦是表明着什么吗?她清楚的知道那句“我就是殿下”是以宁凡的身份来说的,难道实际上那才是她真实的想法与认知?
清朗的夜里,宁凡兀的笑出声,笑中带着轻松和惬意,她突然发现自己以前所纠结的根本就没有必要,她与夏茵黎确实不同,有着不同的性格爱好,不同的思想观念,可她们有更多的相同,同样的身体,同样的记忆,甚至爱上同一个人,她与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想通了一切,宁凡心情大好,她决定明天就与素卿说清楚,想到这里,她的心情变得有些奇特,混杂着忐忑还有期待。
夜晚的风有些凉飕飕的,吹在身上宁凡不禁打了个寒颤,转身进屋摸索着把灯点上,灯亮的一瞬间宁凡被突来的光亮刺激得睁不开眼,因而没有注意到一个黑影闪入内室。
点上灯后,宁凡坐了会儿,睡意又慢慢袭来,想着再去躺会儿。
掀了帘子进屋,把灯台往桌上放,却觉得有什么不对,转身往床那边看去,灯光微弱,照不清那角落的情形,宁凡支着耳朵听了一阵子也是声息全无,不由暗笑自己怎么变得有些疑神疑鬼了。
那笑还没浮上面庞,宁凡就愣住了,身后确实有一丝明显的气息,慢慢转头,一个全身被黑色包裹的人映入眼帘,瞬间心沉了下去。
“看来她确实丧失武功了,居然一点也没察觉。”那站在窗前的黑衣人开口居然是这样一句,宁凡立刻意会到她还有同伙。
果真,一个声音从里面传来,宁凡看去,又一个穿着黑色的人从刚才自己看的那个角落走了过来:“那人走了?”
“……嗯。”窗边的黑衣人的声音听起来很是阴郁。
另一个黑衣人没再问什么,而是看向宁凡略带恭谨:“夏太女殿下……我们又见面了。”
宁凡一听这称呼,心下便是一颤,知道她们已找到这里,必是已经认出来了,也就没打算说什么认错人了,不过确实想不起到底哪里见过这人:“我与阁下应该算是素未谋面吧,不知阁下是?”
黑衣人轻笑:“殿下还记得在渝城的事么?”
渝城?一些片段闪过,那场围截,那相似的黑衣……
“上次我家主人命我等邀请殿下一叙,却没想到太女殿下如此不赏光,这次我主既又命我等前来,殿下可别再辜负我主的盛情了。”这几句话中恭谨全无,平添了几分阴寒,话毕,伸手便向宁凡抓来。
这一抓速度并不快,可宁凡也只是堪堪避过,强敛心神问道:“你家主子不是素卿么?”
黑衣人嗤笑:“那贱人怎配?”
然后是一掌袭来,及至眉间几寸却被挡下,那本站在窗边的男子不知何时已来到宁凡身旁,他声音略微有些不满:“主子的交代你都忘了?快把她带回去吧。”
说完,点了宁凡各处穴道,宁凡立刻感觉到自己动不了了,开口也说不出来话。
那催促的女子率先出了门去,另一女子把宁凡扛在肩上也跟着出去。
刚到院子两人的脚步都停了下来,宁凡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心里却期盼着。
“你不是走了么?”有些戒备的语气,是那前面那个黑衣人。
“走了就不可以回来么?况且……我要是不走,你们又怎会进来?”这声音似乎是……尼玛?
听她们的对话,宁凡似是有些明白,刚才那黑衣人谈论的人应该就是尼玛了,不过为什么她会在这里?而且听她话的意思就是她知道有人在附近,甚至知道这些人就是来劫自己的,可她竟然故意走开让她们来抓自己,这是什么逻辑?
这两人似乎对尼玛极为忌惮,说话那人大喝一声与尼玛打斗起来,而另一人则扛着宁凡往外跑。
被扛着越来越远,宁凡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心中着急,这尼玛赶紧来救自己才是,怎么着还与那人缠上了。
正这时,黑衣人却停住了脚步,宁凡心中惊喜,莫不是尼玛安排了人?
“把人放下,我放你走,否则……”这声音带着些漫不经心,可宁凡听到这声音心里简直可以用震惊来形容,怎么可能是她,她不是已经走了吗。
接着就是刀剑相交的金属之声,宁凡本该是黑衣人的累赘,没想到这黑衣人居然用宁凡作为挡箭牌,让那人束手束脚,一次差点刺到宁凡身上却是由着黑衣人扛着避开去,似是怕上了宁凡,自此后那人的剑次次都往宁凡身上招呼,宁凡心中明白黑衣人定是听了吩咐不得伤自己,所以会投鼠忌器,可心里还是惴惴的,刀剑无眼,就怕当真在身上刺个窟窿。
最后,黑衣人不敌,把宁凡往对面一抛便跑了。
宁凡落在一个怀抱里,那人轻点几处为她解了穴,她这才有些知觉。
虚弱的站起来,对着那人流露一个无奈的苦笑:“我差点被你吓死了,易茗啊,你就不能顾虑一下我的感受吗?”
易茗看着宁凡的眼睛有些发亮,她微微笑了笑,然后撇嘴:“你就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呐?早知道不要赶来救你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你不是去浪荡江湖了么?”宁凡觉得现在脑袋里是乱成一堆了,怎么这原本该是跑得远远的易茗又突然冒出来了。
“浪荡江湖?说的倒是容易啊,不过这世事总是不如人愿的……”易茗轻叹,随即换上笑容,“这些事儿可不是不一句两句就能说清楚的,咱们边说边走吧。”
宁凡点点头,与易茗一起往回走。
当日她与易茗逃出来后,便赶去把晨曦带上,宁凡本是还想带上花若珏却听说他那姐姐早一步把他接走了,宁凡听了这倒是有些庆幸,那人带着始终是个麻烦。接着她们又紧赶着离开了平城,一直到了原来的夏国边界,易茗也终于向宁凡辞别,她是知道宁凡的所愿,而她自己却是不甘如此平淡一生的,对此宁凡也只能感叹各人志向不同,然后带着晨曦辗转来到这个村子定了下来。
本是以为余生都无机会再见了,却没想到现在她又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宁凡这才听易茗讲起她后来的经历,原来她与宁凡辞别后,便悠悠的在那附近玩了几天,没想到那暗阁的人似是不放,跟着她们踪迹追到了那里,易茗尽力反抗却还是不敌,正在这时,居然有人冒出来救了她,之后那人提出条件要易茗为她效命两年,因这救命之恩,易茗答应了。
“说了半天,你还是没说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易茗的废话还是不一样多,这都到家了还没讲清楚。
“因为……”易茗在门口站定,然后看向院子里面,“她就是救了我的人。”
宁凡顺着易茗的目光看去,尼玛站在院子中间擦拭自己的刀。
似有所觉,她抬起头来,看着门口的两人挑眉:“怎么那么慢?”
纷乱又始
宁凡突然连“为什么”都问不出口,这人总是阴魂不散,想到她可能的身份,宁凡心里一寒,这人该不会是有什么企图吧。
“你为什么不问我?你应该有很多疑问吧?”宁凡的反应出乎意料,尼玛忍不住先开口。
“有什么好问的?我说不想知道那你会不说吗?”宁凡进屋随意拉了凳子坐下,丝毫不掩心情烦躁。
“你这样倒像是我们才是打扰你的生活的人。”尼玛哼了一声,“你倒是想想,没有我们在这儿,你早不知被带哪儿去了。”
“对对对,你是我救命恩人,我很感谢你,够了吧?”宁凡有些失控,莫名的被劫走,莫名的被搅入一些事事非非,这些都让她心里生出一种恐慌,似乎这样平静的生活将会不复存在了。
刚说完,宁凡就后悔了:“对不起,只是……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易茗走到宁凡的面前蹲下与她平视,那静静的眼神让宁凡安定下来:“我知道你心里很难受,可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宁凡,在面对一切的时候是去努力争取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不是一昧逃避。”
宁凡深吸一口气,揉了揉额头,看向尼玛:“那请你告诉我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尼玛也收起了那似笑非笑的神情:“这个该是要问你自己的……”
没待宁凡回答,尼玛又自顾说下去:“四国之中,泽国是岛国,地稀而贫瘠,对别国生不出什么想法来,当然也引不起别国的企图。而另外三国,华国居东,翼国居西,夏国则是位于两国之间。夏国一直都是重视生产,自开国以来每位君主上任都会采取休养生息的政策,这些年俨然是几国当中最富的一个国家了,这样一块沃土自然是会引起其他国家的窥视,首先就是与之毗邻的华国……”
“你说的这些我都是知道的,华国灭夏国,不就是看重它的富饶么?但是我要想知道的与这些有什么关联?”见尼玛絮絮叨叨说不完,宁凡着急着打断了。
尼玛好脾气的笑笑,看着宁凡的眼里闪着一些意味不明的光芒:“只是据说呐,这夏国被灭以后,那原来的夏国太女却失踪了……”
宁凡眉头轻拢然后展开:“明人不说暗话,你既知道我的身份,那你是图什么?”
尼玛倒是没料到宁凡那么爽快变便承认了,反倒有一瞬的怔楞。
宁凡有些嘲笑:“还是我来说吧,翼国也想参一脚?就是不知道我这个亡国太女对翼国又有什么用呢?皇女殿下……或者太女殿下?”
“我可不是太女……”尼玛挑眉,“我没有要利用你的意思,你可知道这任夏皇是如何的人物?野心不小,也有些雄才大略,更有皇帝通病——猜忌,而且这猜忌心倒是比其他几位皇帝更甚,你再怎样也是夏国名正言顺的储君,这夏国虽是已经亡国了,可这夏国人可没死呢,只要她们认定你才是君主,你就是。”
这个世界的人都是认定皇帝为天定,每个国家的人都很尊崇本国的君主,华皇当时兴兵的理由之一就是她才是奉天之帝,这个理由听着虽是荒邈,可是对于无知的百姓而言确实够了。
宁凡眯着眼睛,这些都只是说那华皇不会放过自己,这关她什么事。
尼玛扯了扯嘴角:“你是晨曦的姐姐,你也该知道我对他……所以我总得要保障你的安全……”
宁凡冷哼一声:“你越这样说我越发觉得有问题了。”
“……其实也没什么,”尼玛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只是,华国把目标转向了翼国。”
听到这句,宁凡倒是有些想通了,翼国的药材是华国所需的,这点也终于引起了华国的野心,而自己是被华国所灭的国家储君,与翼国倒是有些类似“敌人的敌人”这种关系,不过自己再怎么也是势单力薄,说同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这翼国想来是把自己当做是挡箭牌,公布她的身份可以扶持她在夏国的势力,然后让华国与夏国余下的势力去斗,翼国则可做那渔翁。
宁凡的眼里闪过光芒,这想得倒是挺美啊。
“这些日子晨曦嚷着说要见宁小姐,不如就请到我府上住一段时间,也好让你们姐弟叙叙。”尼玛待宁凡的神思渐渐回来后才开口说话。
宁凡垂头掩去眼里的深思,这华国是再怎么也呆不下去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那就到府上叨扰了几日了。”宁凡说着倒真是一脸的歉疚。
“别那么客气。”尼玛笑得很是真诚,可这心里到底有几分诚意是说不清楚的。
一时间两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最后还是易茗看不下去了:“那个……我们可以走了吧。”
“等等……”她面向尼玛,说的话是征询意见的,可那语气却不容拒绝,“我要带上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