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王妃俏王爷-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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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他命大。”不知谁冒出这么一句,五使接着说,“等老子去了,他就没那么好命了,第一个要他死。”这下不想去都不行了。
“那本宫就在此敬候佳音。”说完往石室里面去,也只有毒仙和一直坐在后面暗处那一排暗使里的其中一个跟了进去。
然后其他人默然离开,没有过多的言语,对于三使五使还有排位靠后十一使,此行是生是死,根本漠不关心。
跟随着圣女进去的两个人,除了二使,另一人,便是昔日跟在幻流云身边的筱。
沿着向下的蜿蜒黑暗通道,绵延几十丈,沿途点着用动物的油制成的灯,几百年也不会熄灭,而在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异常宽敞的空间,与其说是一个空间,不如说成是巨大的地下宫殿,没有华丽的装饰,精致的雕栏玉砌,唯独一块平铺了的星罗棋盘,占满整个地面,在它的上空,无数光点大小不一的闪耀着属于自己的光辉,如浩瀚苍穹一般,静静在那处斗转星移,万千变化。
没人知道这里的由来,像一切的初始,仿佛开天辟地之时就有了它的存在。
流苍教的人,只有极少熟才能到达这里,这个教真正存在的意义,不管你是第一次看到眼前的景象,还是无数次观望,都会惊叹不已,奇迹,不过如此。
…………………………………谢谢小蚊子昨天帮忙发帖子告诉大家,先补昨天的…0…三章,久等了
月食之日
“准备得怎么样了?”圣女伸出玉手扶过那片星河,置身其中,好像拥有整个世界一样,但眼中,却似乎不觉得满足。
毒仙仍然笑得让人生寒,“一切只等三月初三,月食之日。”
站在圣女身后,筱沉默。
下月初三,月食之日,凭单薄的人力,就可以操控圣坛的星罗棋盘,使这个世界勉强恢复原有的模样,到时候,那些没有完全适应这个空间的异世人,都会被打回原本的属于他们的地方,也许,再也无法回来。
没有往生镜作为钥匙,这样乱来,稍有差池,不知道会发生怎样的变化,圣女要的是天下,没有了宝藏起兵,为何还要去动那未知的星罗棋盘呢?
心中全是疑问,一个穿越而来的南风茉,有这样大的威胁吗?
飞燕关。
一晃便是足月。
二皇子的府邸自从来了那群非人类以后就十分的热闹,除了每日两个已经结为亲家的老头子会随性且不论时间场合的大打出手,宁宇跟雪芙公主之间的战争也不曾停止过。
“那两人不累吗?”春花和秋月对视,然后又看了看还在过招的凝通天跟盗圣,打得很是激烈,不时还有下人视若无睹的经过,好像也不会担心这二人伤到他们一样,已经很习惯了。
再看花园另一边,宁宇正在进行每日的晨练,一杆银色长枪在手,运用得潇洒自如,舞得干脆利落,与园子里的景色照相辉映,和谐得无可比拟,但雪芙公主只要出现在这里,那就完全走了型。
张口就毫不客气的指点,这个姿势不标准,那个动作不到位,别以为二皇子表情不变舞得认真就是没听见,人家耳朵不知道多灵敏,想无视,那也要雪芙放过自己,被说怒了,银枪挑起旁边兵器架上的长剑往那头甩过去,一个女人唧唧歪歪个什么劲,过来受死!
雪芙毫不躲避的伸手就接过武器,纵身一跃,这边的两人也轰轰烈烈的开打了,匈奴国的公主亦是巾帼不让须眉,厉害得很!
两对打得热闹,看多了也会腻,不过总比那第三对好,简直就是羡煞旁人嫉妒死人不偿命。
“哎。。。。整日看盟主和夫人卿卿我我,我快受不了了。”无力的双手搭在长廊的扶手上,春花是唉声叹气,酸死人啊酸死人。
秋月斜了她一眼,“当初盟主身边没人的时候叫你追你不追,现在来做怨妇,受不了你。”
“二位稍安勿躁,待四月春暖花开之时来,流苍教的薄雾散去,二皇子救领兵上路,穿过蓝翎国,直取邪教,我等再杀入神坛,将盟主夫人的元神锁于其身,啧啧~”前日才赶来的池轩折扇一挥,“到时候大家都可以过上真正的安稳日子了。”
悠闲的日子
“安稳日子?”随行的二娘没有他那么乐观,“那流苍教不知道有多少高手,一个毒仙都足够抵千军万马,抢去的宝图大概也察觉是假的了,不然现在蓝翎国为何还没动向,而且了生说过,夫人是否能留在此,只有一半机会,你们可别把事情想得太轻松。”
被这么一提点,大家又沉默了。
毒仙,春花的师傅啊~惆怅。。。。虽然早就视为敌人,这么过招好像真有点大逆不道的味道,在说说已经做了足月的盟主夫人,虽然大家这些日子一直相安无事的生活在一起,每日嘻嘻闹闹,但心里终究放不下就是放不下,万一往生镜往圣坛上一放,斗转星移回归原位,这个夫人不再是他们喜欢的那个夫人,那可怎么办?只怕到时候最伤感的就是咱们盟主大大了吧。
“哎~我忧郁了,喝酒去,谁跟我一起?”池轩收了扇子,本来心情大好,想想若是打仗了,他这个奸商还不又能好好的捞一笔,但被二娘这番话,搞砸了~
现在确实不能动,那雾气中有毒,十米见不到路面,找不到其他入口,是在探之无门,不是没有派人去查探过的,如此等着干耗,总有种被动挨打的感觉。
一直在旁发呆的魅如风也算开了口,站起来,若无其事的伸了个懒腰,再打个呵欠,往另一头边走边说,“昨日没睡好,我去补一觉,突然好想凝香哎。。。。。”仿佛完全没把二娘的话听进去,这次出来的够久了。
看见好酒人士走了一个,池轩又问,“月姐、花姐,不去?”
春花秋月同时转身走人,留下那奸商好生尴尬的站在原地,不远还传来春花的声音,轻飘飘的说,“老娘我戒酒了。”
天!窑子里卖艺不卖身的姑娘都从良了,要他这等酒肉商贾去哪里寻欢作乐?好失落。。。。
日子过得,确实太清闲了。
那两口子呢?
位于飞燕关西边的小河,今日天气大好,盟主和夫人在这做什么嘞~
绝对不是冬泳。。。。
“亲爱的~为什么我的鱼饵比你的多,但是鱼就是不咬勾?”南风茉很无奈很无奈的蹲在河边,提起她那鱼线,看着钩子上面一条肥肥的泥鳅(这是真的泥鳅,不是魅泥鳅),明明最大的饵都被她抢到自己的小盒子里了,但这半日过去,没有掉着一条鱼,相反一旁气定神闲的宁锐,那是频频得手,就好像四方桌上人品爆发,动不动就清一色自摸,就算不坐一张桌子,隔壁家看着也会眼红的!
“哦~这样啊~”宁锐悠悠然的眯着眼看了看夫人,尔雅的答,“因为最近的鱼儿都在减肥啊~”
南风茉吃瘪,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在夫君大人面前用词一定要小心谨慎,不然一个不小心就被原封不动的还回来,恨得牙痒。
但还是不得不对人竖起大拇指,好样的,不愧是我男人,真懂得活学活用。
白日的不速之客
宁锐摆出一副从来都很厉害的表情,不就是钓鱼?完全难不倒十强全能的盟主啊~
想来爱搞怪的盟主夫人又怎么会甘心看着旁人连连得手,于是搬起石头就往水里砸,捣乱绝对有一手,宁锐也不阻拦,随你搬随你砸,一条清澈的小河被这么一翻腾没多大功夫就浑浊不堪,哎~鱼虾河蟹的清净全被搅了。
末了夫人石头搬累了,往旁边空地上一倒,嚷道,“钓鱼不好玩~回家回家!”宁锐就笑,说你是猴子坐不住,你还不相信。
但说归说,已经在收拾钓鱼的工具提起装满鱼的竹笼站起来了,然后夫人往他背上一跳,好享福的有人背着回家,俨然一对神仙眷侣,走在乡间小路,和周围的风景相得益彰的融合在一起,美景画卷一副,不过如此尔尔。
二皇子的府内,还有一个极爱安静的人最近沉在了诺大书房里,颇感兴趣的研究起星象。
“听闻今日白昼有明月当空,不时天狗食月,天下奇观,千年难得一遇,幻公子为何不去观看?”
这二皇子的府内,偶尔会住进来一些食客,都是有些本领的人,比如现在说话这位,在现代叫做天文学家,也可以称作数学家的明先生,对于天文地理很是研究,也爱往这书房跑。
幻流云放下一卷书往窗外看,难得开口,“好像就是这个时辰了。”不知为何,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空洞又不知所以,仿佛被什么牵引着,牵引着,就要到达一个未知的领域,惶恐不已。
“什么人!?”突然沉喝一声,幻流云疾风一般从窗口穿了出去,单手抓向刚才躲在外面的人,他可以确定,此人绝对不是府中的食客。
那人身手矫捷,轻轻一斜身子,再凌空一转,就从幻流云的手中脱缰出来,本想往房檐跃上,没想幻流云动作太快,才失手就加快速度,借力一推,击掌过去,人再躲,像是猜到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似的,闪得如此轻松,倒是让他有些意外,不禁心生疑惑,这不大的追逐声引起不远处盗圣等人的注意,才围过来准备堵截此人,没想到人竟然不跑了,停顿在一片空地上转身就向幻流云单膝跪下道了一声,“少主!”
少主?
和了生一个叫法,众人都疑惑了,大白天的,这是来认亲戚?可要认,为什么不走正门,大大方方的来,如此鬼祟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少主?我不认识你。”幻流云将跪地的人打量了一番,一点映像也没有,照直就道。
对方明显微微一愣,“少主,属下是筱。”
同时刚到的魅如风眼尖的认了出来,“你是上次在崖壁江边跟我们交手,后来跑掉的。。。暗使之一?”
不想回去
“说!你来这里做什么?”二娘等人皆提起十二分的警戒心,死死的盯着筱,既然他是暗使,那么其他人是否也在附近?
筱环视周遭,所有人都在。。。不对!“南风茉呢?”还有宁王也不在,再看天色,嘴里道,“遭了,已经晚了。。。。”
“什么晚了,你到底在说什么?”刚才他分明提到小情人,这当中有什么缘由,魅如风有些急了。
突然幻流云觉得全身一震,不由的伸手捂住胸口,瞬间失神一般,好像心脏在那一刻,停止跳动?
“少主!!”筱惊了一声就上前去,正当此时,天幕中悬挂的那如玉盘般的明月开始渐渐缺噬,千年难得一见的白日月食,开始了。。。。。
所有的人,都停顿下来仰头看着天空中这一奇观,心里,都有隐隐的不安。
林间,踩着松软的泥土背着夫人步步摇回府,突然背上的人微微一震,似有瞬间感觉搂着自己的力度轻微变化,宁锐停下脚步,回头问,“怎么了?”
南风茉摇了摇头,“没什么,刚才突然失神了。”
“你一天就在想些奇怪的东西。”浅浅笑了笑,宁锐继续抬脚往前走,却没看到南风茉有些(炫)恍(书)然(网)的表情,刚才是怎么了。。。。好像自己不是她自己了一样。
深呼吸一下,大概玩一上午累了吧,嘴上不饶人的回,“你不知道女人是很善变的吗。”然后抬头发现什么似的指着天空就惊奇道,“快看!月食!!哇!!!大白天有月亮就很奇怪了,还是月食哎!!!奇观!奇迹!真该拍照留念。”
“拍照?”看着天上渐渐被黑色吞噬的月亮,宁锐好奇的问背上的夫人,但心里却想着其他,这白昼月食,好不详的预兆。
“拍照啊!”背上的人手舞足蹈的解释,“就是一个小盒子,你按上面的机关按钮,就会‘咔嚓’的一响~把你和我框在里面了,然后出来一张画像,就是我们现在的样子。”
竭尽所能的形容吧。。。。。。
宁锐勉强点头,“夫人那个世界的东西都好生神奇。”
“还好啦~”南风茉得意洋洋,“我们那里还有四个轮子不用马拉的车,可以把人装在里面像鸟一样飞来飞去的飞机,还有长长的火车~还有宇宙飞船!升天火箭~~~~~~~~~”
越说越离谱,也不管宁锐听不听得懂了,人淡淡的笑着问,“这么多好东西,夫人想回去吗?”
想了想,南风茉加倍用力的搂紧宁锐的脖子,肯定道,“不想。”
人满意一笑,南风茉又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好困。”而且是眼皮沉重,不管如何强打精神,都要睡过去的感觉。。。。
“那就睡一下吧。”宁锐宠溺的道,今日起得早,还折腾了一上午,猴子也有累的时候啊。
南风茉点头,闭眼之前嘴里还轻声的念,“我不想回去。。。。”
这里多好啊,有朋友,有爹娘,还有无敌的夫君大人。。。。。。
………………………你们要的暴风雨来了~吼吼!
医院
我不想回去啊。。。。
“小妹,小妹??!!”迷糊中,好像听见二姐的声音。。。。。
不会吧?做梦?为什么感觉像是人在耳边说话似的,难道二姐也穿越过来了?
“鸢儿。。。。我的鸢儿啊。。。。。”
老妈的声音?
一起穿了?
这个。。。。。好像不大可能。。。。
空气里,有股特别的,又有些熟悉的,或者说只有在自己的世界才有的味道。。。
这是。。。医院里的消毒液?
怎么会。。。。
南风茉心里犯着嘀咕,耳边那些久违的亲人的声音越来越清晰。。。
缓缓的睁开双眼,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壁灯,冰冷的电子仪器,抬眼可见的心电图在规律的闪烁着,而自己,躺在白色的病床上,被那曾经想要把她卖了的一家人包围着,个个对自己投以关切的目光,似在说‘你终于醒了’,可是她。。。。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双手用劲就把自己撑坐了起来,同时扯了身上乱七八糟链接那些仪器的线,表情,是从未有过的惶恐不已,为什么,为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明明。。。。我明明和宁锐在回去的路上,我明明在他背上睡着了,为什么醒来会在这里??为什么!!??”越说越激动。
“小妹,你在说什么?”苏若琳有些难以理解的半张着嘴盯着刚醒的妹妹,昏迷的大半年,没少发生波动过,每次都搞得一家人紧张兮兮,本来她是准备去日本购物的,一个电话闪来,医院说这宝贝妹妹有苏醒的迹象,这才既不情愿的赶过来,好在不是空欢喜一场,人是终于醒了,但醒来尽说些瞎话,不知道是不是躺太久把脑子睡坏了。
苏母坐到女儿病床边,假以关切,“鸢儿,你这孩子,有什么好好的说啊,为什么要逃家,还在酒店打碎镜子自杀?”
“是啊,女儿,我们是一家人。。。。”
“一家人会逼我出嫁?”冷冷的反问,苏父一愣,显然女儿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
他们这一言一语,人是清醒了,完全清醒。
坐在床上,也不看他们其中的任何一个,表情很僵硬。
苏若琳见她一副已经痊愈的模样,不客气的就开始“爸妈养你那么大,公司有困难,让你嫁到赵家去享福有什么不好?近二十年的养育之恩不该报?”
“是有些遗憾我醒了,让你豪门美梦做不成,如果可以,我倒希望这恩你去还,就当我苏若鸢不孝了。”
“你。。。。”
“琳儿!你妹妹才醒,你做姐姐的让让她不行?”
“爸!你看她那盛气凌人的样子!真是、、、、、”
“出去。”又是毫无感情的一声,像是命令,冷冷的打断这家人的争执,“出去,我想安静下。”
“好好。。。鸢儿,你好好休息,我们就在外面。”苏母推着自己的老公和二女儿出去了。
一睡不醒
门合上的刹那,立刻恢复了原有的宁静,隐约听见外面的家人还在争执不休,无暇管那么多,现在只想搞清楚一件事情。
再次环顾左右,这里她是熟悉的,来过一次,或者说,她一直呆在这里,从未离开。
颤抖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她要镇定,不可以乱。
闭目凝神,而后睁眼,下床,赤脚就走到镜子面前。。。。
那面极具现代感能容下整个上半身的镜子里,她清楚的看到穿着白色病袍的自己,那是一张完完全全苏若鸢的脸,修过的双眉,弯长的睫毛,眼帘里映入镜子里的自己,不是南风茉。。。。镜子里也没有南风茉,那是独立的她,真正的她。
“开什么玩笑。。。。。。”她回来了,就在自己下定决心好好做南风茉的时候,就在自己在宁锐肩头熟睡的时候,一觉醒来,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做回苏若鸢。。。。
看着镜子里那个已经感觉有些疏离的真实的自己,有些不敢相信,却又不得不正视,想说些什么,想对着镜子发问,但最终是欲言又止,无力软瘫的蹲了下去,把头深埋,想哭,却连眼泪都没有,“怎么会这样。。。”迷茫,无助,不知所以,天崩地裂的感觉。。。
我不要做苏若鸢。。。。我想回去!!!!
飞燕关,二皇子府内。
手里握着那面掌心般大小的往生镜,宁锐坐在南风茉的床边守着那个熟睡的女子。
原来有些人是不管你怎样在身边寸步不离,还是会离开你,抓都抓不住。
魅如风轻轻的踱进来,望着两人沉默了会,然后道,“我和春花现在就出发了。”
“那就交给你们了。”眼不离睡梦中的南风茉,宁锐淡淡的口气。
两日前,白昼月食,南风茉一睡不醒,一直放在她怀里那面往生镜,再拿出来看,上面已经有一条浅浅的裂缝,贯穿始末。
人是回去了吗?
以为他们还有时间,这短短一各月平淡日子相安生活,对于最后到达圣坛是否还能留下的问题只字不提,没想到仅是一个月食,流苍教的圣女竟然凭人工之力擅自启动星罗棋盘,这一动,不知道链接其他世界的那扇时空之门何时会完全关闭。
原来幻流云本就是异世人,包括自己的长姐都受到了波动,只是他们已经完全融入这个世界,只是轻微的影响,真正的南风茉没有回来,但他的夫人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不可以再等到四月,毒气的浓雾散尽才去闯那万恶根源的流苍教。
看了躺在床上吐息均匀的小情人,魅如风难得将手放到宁锐肩上安慰道,“没事的,我们一定找到其他方法进去,早晚灭了那个邪教。”
捉摸不透的人
府内另一处的房间,幻流云安静的坐着听筱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道出来。
自己本就是另一个世界的人,所以幼时记忆全无,可以说,被盗圣捡到的时候,正是才将穿越的时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