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立志传-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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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用冰和水的,林兄小心了”不知道人在哪里的陈良很客气的做出提示,当然也可以说是自信,不屑于占便宜,说话时那种平缓的语气更显示出这种高傲心态。他似乎并不急于现在就向找不到目标的林卓攻击,反倒是更加注重自己的移动方式,直到将周围的空气弄得足够寒冷,这才双手张开向前一推,犹如从地狱刮来的刺骨寒风瞬间击了出去,直取林卓胸口。
面对这种非实体攻击,林卓也毫无办法,如同星矢唬人的天马流星拳一般,他现在的功力并没有真正达到划破气流的能力,他只好向旁边避开,刚刚站着的方立刻被坚冰冻结起来,并延绵出几十米长。
“反应很快嘛,很难想象你只是这一两年才修成金丹的,竟然像个老手一样。”陈良一面做出赞许的评价,一面继续放出寒风,林卓被逼的没办法,只有绕着圈子躲藏,不知为什么,林卓忽然想起从前听过的某段相声,左转左转左转左转,好像是个圈嘛。一盏茶的工夫绕下来,他发现自己似乎真的被圈在一个圆心里了,四周围几十米长的范围内全部结满了尖刻凌厉的坚冰。
觉察出了问题,好学生林卓打算知错就改,亡羊补牢,却发现抽身而退似乎已经来不及了。陈良两手向上一招,方圆五十米圆环纷纷传来一阵碎裂声,坚冰全部化为大小不等的尖锐冰碴浮在空中。随着那两只青白色的手掌瞬间合拢,几千枚冰碴像子弹一样从四面八方蜂拥而至,击中在林卓的身上,白色的雾气瞬间将他淹没,陈良的脸上掠过一丝微笑,看上去温暖之极。
雾气逐渐散去,温暖的笑容凝固在他脸上,圆环中央的林卓喘着粗气拍了拍身上残留的冰碴,活动活动脖子,看上去居然没有受伤。不过自家人知自家事,天罡气盾的确保护了他的身体不受伤害,但驾驭这些盾牌所耗费的功力,却是他此时的三分之一,林卓已经感到自己体内的气息有些运转不畅了。原本他还觉得陈良和那个胡敢相差不大,纵使强也强不到哪去,谁知道这家伙平时的时候竟是隐藏了实力使得,真打起来不比风惊雷差多少,怕是马吞魂也未必是他的对手。
如果说他自己是金丹三层到四层的某样,那这家伙至少也是五层左右,不超过一到两个层次,只凭借这些小小的冰碴,根本无法将自己打成这幅摸样。
自己如果想要取胜,大概只有一次机会,在他的冰风向前推时,似乎会有一次短暂停顿,而速度和爆发力却是自己最不缺少的东西。林卓疯狂的默念着这句话,好像幼年时在考场上作弊,狂背那些因为监考严格一次只能看一眼的小抄,等待着监考老师回头的机会。
“你似乎比我想象的难对付一些,看来我只有直接将你冻起来了,之后暴打一顿,这样我的心态的就平衡了。”之前那一阵连环攻势,让陈良法力也消耗不少,呼吸稍微有些急促,他迅速调整了内息运转,冷漠重新浮现在脸上,双手向左右分开,各自散发出一圈青白色的光团,随着灵力的输入,光团逐渐开始变大,而林卓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你觉得自己还有出手的机会吗?陈堂主。”这句话说到三分之二的时候,说话的人已经成为一道火红色的残影,真身则在几十米开外出现,卯足全身功力冲着前方就是一拳,拳头卷着青红绿三色火焰凶猛逆流,竟把比重较大的寒气都顶回去一些。
陈良是那种战斗经验非常丰富的人,一眼就看出自己面前这个嘻嘻哈哈的林盟主拳头重的惊人,加上那种三色火焰几乎是他的天然克星,根本不能硬接。心念一动,脚下顿时出现一条冰带,人迅速向后滑去,双手光团左右交叉挥洒,凝结成一堵水晶墙,在阳光照射下绽放出七彩斑斓的光芒。
很快这种光芒被林卓灼热的火焰拳融化,之后砸成了无数碎块,拳风只是稍稍停顿,依然向着陈良退去的方向追击,直到后者退出七十米外幻化出一个巨大的冰坨顶住,才用冰坨粉身碎骨的代价将拳风彻底压制。林卓这拳几乎将全身功力都用了出来,一击不中之后顿时有些委顿的坐在地上,抓紧时间恢复法力,他现在很后悔没带大力丸出来。
一脸苦逼相的陈良似乎有些自怨自怜,摇摇头笑道:“如果没有这件事情的话,说不定我们会成为朋友,其实我们现在也算是朋友,只不过我要暴揍你一顿了。”说完他抬起右手,幻化出一条冰棍,向林卓砸去。棍子挥到中途时,林卓手中突然出现一张碧针符,随手一扬,一根肉眼几乎难以观察到的碧绿银刺射中了拿棍子的手腕,陈良惨叫一声向后退去,低头看时,他的手腕已经变得黑青一片,显然是中了毒。
林卓慢悠悠的站了起来,有点无可奈何的说道:“你这厮太难对付,没办法只好用这招,不过我法力至少还剩一半,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真打下去的话就是两败俱伤的局面,我过几天还要去参加天下门派大会的御前斗法,实在是不能在这里受伤,你如果觉得没打通快的话,等这件事结束之后,我们找个时间再打过。”
说罢他从百宝囊中掏出一包药粉来扔给陈良。
陈良知道这是解药,也不和他客气,直接接过来服下,顺便将银针吸了出来,无所谓的说道:“不用再打了,打来打去也不还是那个结果,知道你有能力保护她,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在落在地面上的大红袍捡了起来,重新披在自己肩头,陈堂主顺手抢过了林卓刚刚从百宝囊中摸出的一壶酒。
“嘿,你这人……”林卓白了他一眼。
陈良理所当然的笑道:“你抢了我心爱的女人,我抢了你一壶酒,很不公平吗?”
“公平,就算不公平吃亏的人也是你。”人家一说这个,林卓立刻没话了,两情相悦是一回事,可他和陈良关系不错也是不争的事实,尤其在两人打过这么一架之后,彼此好感度更是直线上升。虽说他肯定不会做什么为兄弟让女人之类的事情,但在一些小事上适度退让,这点风度他林卓还是有的,比如说让陈良抢他一壶酒,比如说给这位杀敌经验丰富,却是生来性情木讷,不会追求心爱女子的兄弟支支招。
“你这人就是块木头,真的。”林卓掏出另一壶酒,一边喝着,一边恨铁不成钢的数落着陈良:“换我是你,从小一起长大这么多年,早就把师妹拿下了。当然,我师妹那个不算,我说的是你,你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干吗?我这是在帮你啊少爷,雁灵我肯定是不会让的,可你将来就不会遇到其他心仪的姑娘了?到那时候你如果还是这个性子,最后的结局最好也就是今天这个样子,作为朋友,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所以必须要给你上上课。”
“上什么课?”刚刚从大战中抽回神来的陈良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让他更奇怪的是面前这位大爷思维跳跃的速度竟如此之快。
“教你追姑娘啊!老兄,你怎么当上堂主,怎么修成金丹的?脑子怎么这么不开窍啊?”林盟主先是大摇其头,将陈良为人处事的种种不足之处挨个批评一遍,最后说道:“知道追姑娘三大要素是什么吗?”
“什么?快告诉我!”陈良被训的满脸惭愧,现在求知欲很强。
“很简单,胆大,心细,手脚利索!”
“我胆子很大的,当年刚刚十二岁的时候,我就敢去外山剿灭妖怪洞府了。”陈良说起这事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之自豪。
“老大,你那是去砍人,和追姑娘不是一个概念。”林卓满脸黑线的看着这位屡立战功的堂主,问道:“就拿你师妹来说,你敢冲他嚷嚷我这辈子娶定你了吗?”
“这个,不敢……”陈良满脸尴尬。
“我就敢!”林盟主人来疯似的站起身来,做演讲状道:“我那天就是这么跟她说的,就在你们玉茗堂的茶树林里,我敢保证你们堂主听见了,因为崔珏脸都吓绿了!”
“这个,兄弟佩服得紧。”这话陈良说的发自肺腑,这种事情借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干,只好用仰慕的眼神看着林卓。
“所以说,胆子要大,心思还要细致,你得注意你心仪的姑娘在想什么,之后你就得配合着去做些什么,这样她会觉得自己和你心有灵犀,女人都是感性动物,让她们觉得和你心有灵犀特别重要。”林卓笑眯眯的指点着这位迷途羔羊:“至于手脚利索,则体现在做事方面,大多数女孩子都希望自己的爱人是个无所不能的类型,所以替他们办事要快,还要具有很高的效率,这样不但能够确立你无所不能的印象,还能让女孩子觉得你很真重视她。当然,这三条只是个概括,里面还有很多分支,哪天我有空专门讲给你听。”
“多谢了,哪天有时间我一定聆听教诲。”陈良现在对这位林盟主一点怨气都没有了,修为方面不说,至少在这追女孩子的方面,自己输得心服口服。
林卓点头微笑,看向陈良的眼神大有孺子可教之意,不过转过脸来,他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古怪,对不远处树上坐着的那个和尚说道:“大和尚,偷听人家追女孩子的窍门很好玩吗?你还打算还俗不成?”
第二卷 第二百三十一章 孔雀(上)
“罪过,罪过。”树上的广弘和尚双手合什微笑道:“贫僧只是路经此地,见有人在此打架,故而上来劝阻,谁知贫僧刚到,二位施主便不打了。贫僧生怕你们之后再因为口角动起手来,这才在旁边等候,并非有意偷听,还请二位施主见谅。”
“大师是亢龙院的人 ?'…'”陈良拱了拱手道:“在下玉茗堂大红坛陈良,这位是舞阳冲霄盟的林卓林盟主,敢问大师法号?”
“贫僧不悔堂广弘,见过陈堂主,见过林盟主。”广弘和尚从树枝上慢慢飘起,身后竟然出现孔雀开屏似的七彩霞光,让林卓和陈良看的一阵目眩。
尤其是林卓,在广弘和尚显露出自己的金丹修为后,立刻便加上了小心,这次的御前斗法元婴和化神修士都不参加,来参赛的人中最强者便是他们这些金丹修士,所以任何一个金丹修为的人都会引起他的注意。
尤其这和尚是亢龙院的。
关应龙曾经和他说起过,庆王爷和亢龙院的关系非常之好,虽说不知道究竟为了什么,而且这件事情严格来说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因为他不觉得庆王造反与否,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影响。但亢龙院的僧人出现在这里,势必还是会引起他的注意,尤其对方还是个金丹修士,有这一条摆在这里,即便他不是亢龙院出身,林卓也会多加注意的。
“原来是广弘大师,兄弟当真是久仰大名了。”陈良似乎很惊讶于这僧人的身份,却又像是第一次见面,这让林卓感到有些奇怪,毕竟他们这四大派的人相互来往甚多,陈良显然是个很有名的家伙,若对方真是个同样有名的家伙,断不至于互相之间没见过面,更不至于见个面惊讶到这种程度。
陈良不是很会演戏的人,更不会为了个亢龙院的和尚做出这种表情来,要知道他自己的位份一点不比这位和尚差,犯不上用这种惊讶到有些恶心人的表情来恭维人家。
不过和尚似乎对这种表情习以为常,道了一声不敢,再次点头微笑确认自己身份。
简单交流之后,三人礼貌分手,在回去的路上,陈良向林卓介绍起这位号称大孔雀僧的广弘和尚,并着重说明了其天才身份,在四大派中可说是绝无仅有,假以时日的话,说不定又是一个化神期的大能。
“天才,能有多天才?”林卓对此不屑一顾:“我看他年纪比你我二人小不了多少,修为比起我们还差上一些,要照这么说的话,咱俩也是天才。”
陈良首先肯定了林卓后半段话,的确,按照传统修真界的界定来看,陈良和林卓都是实打实的天才,一个四十来岁,一个三十来岁,却全都成了迈入高手行列的金丹修士。要知道有些修士终其一生也迈不进这个门槛,纵使成为了金丹修士,大部分人也都是在一百五十岁开外了,像他们这般年轻便结丹成功的,的确可以说是天才。
当然,林卓的问题另说,他主修的烈阳功是杨戬那边弄来的,即便在人家那边不是什么值钱玩意。可那地方叫做灌江口,十足十的神仙之所,随便过来一个草头神,比如刘恒这类的,估计能把大炎朝的高手们全部扫掉,万寿宗那位老祖宗如果飞升到了灌江口,估计弄不好还分配到刘恒手底下打杂呢。
加上还有白小超空间那种杀怪长经验的地方在,林盟主自己又比较刻苦认真,天赋还算凑合,因此在大炎朝的修真界可以排进天才的行列,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对其余的天才们有些不屑一顾,毕竟他是个拥有作弊器的人物。
可这位大孔雀僧的情况的确有点特殊,这人据说是一十八岁时以一介凡人的身份进入了亢龙院,被院主化龙僧普法收为关门弟子,十年之后便已结成金丹,其修为突进速度比之林卓丝毫不差。
林盟主也有些郁闷,除了自己在江南一言九鼎,那位还只是个堂口的二号人物之外,这和尚比起他这系统选择的主角来说也不差什么了。
陈良也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不过这个问题是从相反的方向去考虑的,貌似自己身边这位林盟主似乎真的不比广弘和尚差到哪去,广弘和尚十八岁从一介凡人修起,十年之后成了金丹修士,身边这位林盟主二十出头的时候,也只是低的不能再低的炼气二层。短短十几年工夫下来,不知是突然开窍还是怎地,如今的修为居然比广弘和尚还要强些,两相一比较的话,还真是不分胜负的程度。
“你俩都是怪物,尤其是你。”虽说自己的修为在三人当中最强,可陈良知道他可是从四岁就开始练功,一天没有间断过,按部就班加上门中大力培养,拿各种灵药和功法硬堆出来的。虽说广弘和尚的修行速度明显在他之上,不过这位大和尚似乎也是门中着力培养的弟子,一定程度上也是用药堆出来的,只不过人家天资比自己好不少而已,可这位林盟主还真不一样,那可是实打实的苦出身啊,能有今天的成就殊为不易。
陈良用钦佩的目光看向林卓,可林某人怎么感觉这种目光都显得那么暧昧,不由得一阵恶寒,嗖的一下飞了出去,将身后那不良恶汉甩开老远。
傍晚的时候,广弘和尚一如既往的诵读着大孔雀经,在他身边久了的师弟都知道,广弘师兄似乎只读这一本经,偶尔问起缘由时,他始终笑笑不答,时候长了,大伙儿也就习以为常。
只不过今天师兄读经的时候,脸上却带着从未出现过的情绪,广弘师兄素来不喜不悲,这种天生禅相一直为亢龙院的僧众们所钦慕,像这样事情,不悔堂的弟子们还是第一次见到。
亢龙院的僧众们休息的都是悔过禅,取自亢龙有悔之意,而在亢龙院中身份最为特殊不悔堂里,则聚集着全寺最难对付的刺儿头弟子,不悔堂的本意乃是出自第一任首座不悔龙僧所说的‘亢龙不悔,逆天而进’,足见该堂口人员成分之复杂恶劣。可自从广弘成为这里的主事僧之后,不知是言行感召,还是真有神佛庇护,竟将这不悔堂中的凶顽之气化解了不少,这一点连当初看他天分过人,抢他进堂口的不悔堂首座都没想到。
广弘和尚长大的地方,是一个偏僻而又贫穷的小山村,山中怪石嶙峋,枯树参天,村民们也都穿着灰褐色的土布衣衫。在他童年时候,唯一见过的鲜艳色彩,便是山中时不时会出现的开屏孔雀,这种瑰丽的色彩给了他希望,一种想要从大山中走出去的希望。他听偶尔进山购买皮货的商贩们说,山外面的颜色很鲜艳,他也从自己那早死的娘那里听说,自己的亲爹就在山的外面。
他喜欢那种鲜艳的颜色,更想见见那个素未谋面的爹爹,十八岁那年,他跟着一个突然出现在面前的和尚走了,之后进了亢龙院,十年来只读一卷大孔雀经,那是他娘临死前留下来的,他自小背熟的东西。
这次从亢龙院中出来,原以为院主是让他来参加那个御前斗法大会,广弘对这种事情没有丝毫兴趣,虽说师命难违,但自己可以选择在第一轮就输掉。
院主普法似乎知道自己的这个弟子什么脾性,对此从来没有强求过,而且这次让广弘进京也并非为了御前斗法大会,而是让他见一个人,见一个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人。
广弘和尚带着满肚子的疑惑出发,按照院主的指点去见这个据说对他很重要的人,只是他没想到这人居然真的如此重要,重要到他几乎都忘了有这么一个人。
亢龙院的和尚走在大炎朝的疆土中总是那么受人尊重,这一点即便到了王府也不例外,可让广弘诧异的是,接待他的那位老总管双目通红,眼中一片莹光,这似乎已经超过了尊重的范畴,成为一种让他很奇怪的行为。
老总管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推说风沙迷住了眼,转身带着他进了内堂,其余的弟子们则被安排在客厅奉茶,王爷似乎只想见他一个人。
庆王是个看起来精力还算健硕的人,广弘在自己刚到亢龙院的时候曾经见过他,说的确切点,他曾经受过此人不少照顾,亢龙院的修行生活很是清苦,这人时常带些精美的斋菜来送给自己。最初时候知道他是院主的客人,后来知道他是个地位尊崇的王爷,但无论他的身份是什么,总之这人对自己很好,广弘对他十年来的照顾非常感激。
可如果照他所说,这位善心的檀越,地位尊崇的王爷,就是他广弘的亲爹,那么所有的一切都变了味道。
不知是因为院内的酒肉气息,还是因为眼前这个人,总而言之广弘觉得恶心,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
第二卷 第二百三十二章 孔雀(下)
“王爷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贫僧要告辞了。”广弘和尚强忍着当场呕吐的冲动,转身便要离开。
庆王爷好不容易把他盼来,哪里肯放他走,忙抢上几步道:“我儿莫急着走,听父王把话说完。”
原以为这和尚会不管不顾的往前走,谁知道却忽然回过头来,很是认真的说道:“王爷请说,贫僧听着,贫僧还真是很想知道,王爷究竟要说什么。”
“这……”庆王一时没有适应这种反差,不过还是开口道:“父王,哦不,为父想把当年的事情说清楚,免得我父子二人有什么误会。”
“误会?”广弘冷笑道:“也好,王爷就把这误会说说,也省得人家说我这和尚不近人情。”
这是个很简单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