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 朱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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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医生。」他们医院最漂亮的院花,戴茜护士捧着餐盘,走过来,娇娇地唤道:「我可以坐下吗?」
严君尧指了指汪甜身边的位置,「请。」
虽然不满意没有坐在他的身边,不过至少可以跟他同桌用餐,戴茜也很开心,「严医生,你今晚有空吗,我想请你吃饭,赏脸吗?」
他低眸,看了眼那个埋头猛吃的女孩,嘴角微勾,「恐怕不行。」
「为什么?」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的戴茜,不敢相信她的主动出击竟然被拒绝了。
「我怕我的女朋友会不高兴。」他望着那个狂吃的傢伙,一脸的宠溺。
「啊?你有女朋友了?」这个打击看来不小。
「嗯。」他肯定地点头,「我们已经交往半年多了,感情很稳定。」
「她比我漂亮吗?」
「没有,你比她美。」
「那,她很温柔?」
「并没有。」
「那她到底哪裡吸引你?」
严君尧望着那个女孩,浅笑,不说话。
要是再注意不到他的目光焦点,戴茜就是傻瓜了,「她是谁,我认识吗?」
「当然认识。」他伸手,「汪甜汪护士,你应该认识的吧。」
「噗。」一大口炒饭从汪甜的嘴裡喷出来,呛地她直咳嗽。
这日子,没法过了!
***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还没有下班,整间医院的人就都知道了,那位医界的传说竟然喜欢他们医院的实习护士汪甜,难怪向来神秘的M医生,会纡尊降贵到他们这裡来当驻院医生,原来是为亲亲女友而来。
「甜甜,搞半天原来你是严医生的女朋友啊,可真会保密。」
「难怪他总是指名要你去跟刀。」
「是呀、是呀,你们还经常一起去吃饭。」
「我们当初以为你们都会讲中文,他才特别照顾你,原来你们早就有一腿。」
「上班时间,在这裡胡说八道什么?」护士长的一声狮吼,将一群GossipGirl给吼散了。
「护士长。」汪甜感动地眼泪涟涟,搂住泰莉的手臂,「还是你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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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莉捧起她的脸,左看一下,右看一眼。「甜甜,你老实告诉我,严医生到底看中你哪一点?你们真的交往了吗?他真的是为你才来我们院的吗……」
她欲哭无泪,搞半天,原来护士长才是终极GossipWomen!
她沮丧地垂头,趴在桌上起不来,这样还怎么在这间医院混下去?这个严君尧,从来都是最坏心的人。她暗自抹泪,在心底将那个该死的男人骂个臭头。
手机在口袋裡欢快地唱起来,她摸出来,「喂。」
「我家甜甜怎么了?这么没有精神?」爽朗的男性嗓音从手机裡面传来。
「很累。」
「唉,我说累的话乾脆就不要做了,反正又不是真正的工作。」
「王铭浩,我还想毕业,好不好?」
「好啦,知道了。」
「你还在西雅图喔。」
「我来纽约了,刚刚下飞机!怎样,汪小姐愿不愿意陪我吃晚餐?」
「好吧。」
「甜甜,你到底怎么回事?以前说到吃,你最开心了,可是上次我来纽约,就发现你一点精神都没有,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
「没有啦。不跟你讲了,护士长叫我。」她找个藉口连忙挂掉电话,不知道该如何应付他的逼问,她还没有准备好,再给她一点时间,只要再给她一点时间她就可以武装好自己的心,一定可以的。
***
下班的时候,她直接坐计程车去约定的地点。那是一家新开的意大利餐厅,口碑相当不错。
她进去的时候,那个高大的男人朝她挥手示意,王铭浩是很典型的都会男子,相貌英俊穿着考究。
「我已经点好菜了。」他起身为她拉开座椅。
意大利是个奢侈品的国度,食物其实比法国菜更有渊源,非常讲究原汁原味,注重菜肴与美酒的搭配,海鲜和甜点更是极其有名。
一道道精美的食物呈上来,汪甜低头猛吃。
「味道怎么样?」
「唔。」她吃着意大利的传统菜肴,小牛肉片,用的是米兰特产的小牛肉,加各种香料放白酒煮透,凉掉后切成薄片,再淋上用鱿鱼和鱼泥打成的美乃滋,味道相当不错。
「喜欢就多吃一点,你怎么比我上次看到的还要瘦?工作很辛苦吗?」怜惜地抚了抚她的头顶。
「还好啦。」
「甜甜要不要下次去西雅图玩,我可以带你……」
一顿饭吃下来,基本上是他在讲话,而她就是吃。甜点是提拉米苏,她用小叉子拨弄着,感觉胃在抗议。
他伸手轻拍她的手背,「怎么了?甜甜,我记得你很喜欢吃这个的。」
「她比较喜欢吃Cranberry Muffin,而且一定要DU那家的。」熟悉的男性嗓音,在一旁响起,汪甜惊得抬起头,看见严君尧站在他们的桌前,淡淡地笑。
他怎么会在这裡?
「你是谁?」王铭浩皱眉,望着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不满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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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问问她我是谁。」严君尧有礼地回答,指了指汪甜。
「甜甜?」
「我不认识他。」
严君尧的眼眸在听见她这句话时,变得非常深沉,不认识?好一个不认识。
「你听清楚了,她说不认识你!这位先生,请你不要打扰我们用餐。」感觉到他们之间不寻常的气流,王铭浩非常有敌意对他说道。
严君尧做了个请便的动作,后退几步,却没有走开。
他这个样子,谁会觉得自在?
「王铭浩,我们走吧。」她没有心情吃东西了,而且她其实本来也没有什么胃口。
「可是你还没有吃甜点。」
「我想走了。」她站起身,受不了严君尧一直在旁边看着她,为什么他要一直出现?就连她出来吃个饭,都可以碰到他……她的忍耐力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好好。」王铭浩连忙站起来,看她脸色苍白,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你没事吧?」
「没事。」她快步地走着。
王铭浩赶紧追上去,伸手揽着她的肩膀,「不舒服要跟我讲。」
「知道了……」话还没有说完,变故就在一瞬间产生。
一直都沉默不语的严君尧像是发狂般衝了过来,猛地掀掉王铭浩搭在汪甜肩上的手,再顺手一记,狠狠地揍了王铭浩一拳。
王铭浩不防,被他打得摔倒在地。
「严君尧,你干什么?」汪甜气得直发抖,大声地吼道。
「不是不认识吗?」他在她耳边低语,眼神阴沉得吓人。
反应过来的王铭浩爬了起来,挥拳衝了上来。
很快,高雅且宁静的餐厅裡,响起了一连串的尖叫声,夹杂着一个清亮的女性叫骂。而那两个高大的男人,早已扭打成一团。
第十章
鲜血、汗水、心烦、诅咒……那些从来都不是会在严君尧身上出现的东西,在今晚,让任昊东开了眼界。
「你不是医生吗?」优碘按在严君尧破皮的嘴角,任昊东一脸平静,「来找我干嘛?」
严君尧随意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任由好友处理自己的伤口,「你不知道医生都是只能医人而不自医的吗?」
「哼。」任昊东冷冷地看他一眼,动作迅速地为他的伤口一一消毒。
「任,你爱过人吗?」他闭上眼睛,喃喃地低问。没有注意到那隻手掌在他脸上顿了一下,然后继续,「我很爱她,可是会不会已经晚了?」
想到今天晚上,他衝动地动手打人,而她大声地吼他,说他是个野蛮人,说这个世界上,她最讨厌他了。
她以前也常常说他讨厌,可是那时他知道,她其实不是真的讨厌他,她其实是喜欢他的,可是现在,她是不是已经不再喜欢他了、不再想要喜欢他了……
像墨般的眼眸,晕染开的,是一片伤怀。
「那个汪甜,你还没有搞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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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你相信吗?她比世上最厉害的病毒都要难处理。」他睁开眼睛,望着那张清冷的脸庞,「我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真的没有。」
「那就别要。」
「不要?」他苦笑着,「怎么可能不要?」谁让他自作自受,当初她捧着真心到他的面前,他伤害她,所以现在这些苦,是他该受的。
只是什么样的苦,他都可以忍受,却不能忍受别的男人碰触她一点点,原来以前他随便女伴怎么玩都不介意,并不是因为他大方,而是因为他不在乎……现在因为她,他尝到了嫉妒的滋味,很难、很苦、很涩。
「想要,那就要。」将他身上最后一个伤口处理好,任昊东将棉花棒扔开,「这对你而言,是什么问题?」他瞭解严君尧,只要他想要的,从来都没有得不到,关键只看,他想不想而已。
「我没有想到,她这么倔。」他对她的倔强感到无可奈何。
整整一个月,他天天出现在她的身边,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到现在,她的身边还出现另外一个看起来很亲密的男人。
他是瞭解她的,一般不会让别的男人碰触,可是今晚,那个男人摸她的头,手还搭在她的肩上,她却没有一点排斥,好像已经习以为常的样子。
这一点,让从来都是镇定自若的严君尧首次失控了!他从来都不喜欢用武力来解决问题,他比较喜欢安静地彻底地处理,可是今天,看到那个男人握着她的手、揽着她的肩膀,他就受不了了。
想要狠狠地将那张脸给击碎了,不过,结果也是让他满意的!他是医生,他瞭解人的身体,知道打哪裡会痛,所以今晚他们两个,他绝对不是严重的那一个,但却让她更讨厌他了……
「我现在不知道要怎么做。」到底要怎样做,才可以弥补他之前的伤害,到底要如何,才能让她在他怀裡甜甜地笑?
任昊东沉默着,对于这些错综复杂的感觉,他不想理。
而严君尧根本就没有打算从他那裡得到问题的答案。他只是单纯地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
「爸爸。」嫩嫩的婴儿声音在这安静的空间响起来,抬眸一看,一个包着尿布的小傢伙,扶着墙,一步步地朝他们走来,一边走,嘴裡还不断地叫唤着。
任昊东平静的表情立刻变得温柔起来,他朝小宝宝伸出手,「宝宝乖,到爸爸这裡来。」
任竞翔受到鼓励,鬆开扶墙的小手,迈着胖胖的腿儿向父亲走过来,马上要满一岁的小朋友,动作非常敏捷。
严君尧望着他那可爱的童颜,忽然眼睛一亮,望向任昊东。
而向来瞭解他的那个男人脸色一沉,低声说道:「严君尧,你想都别想。」
***
汪甜一脸郁闷地走进电梯裡面,按下二十七楼。
真搞不懂,那个男人受伤不能来医院,为什么要她给他送病人的资料上来?受伤就好好休息呀,装什么认真工作,而且现在就要看两天后的手术资料,这是他严君尧会干的事情吗?
想到昨天那两个男人在餐厅裡面大打出手,汪甜就感到怒火在胸口燃烧,她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丢脸过!
今天送王铭浩去机场,她就一直没有给过他好脸色,而现在轮到另外一个!
用力地按下他家的门铃,她打算将资料丢到他脸上就走人,不过当房门打开时,那出现的一大一小的身影,让她愣住了。
那个咬着奶嘴,从他腿边探出头来,瞪着乌溜溜大眼睛的可爱宝宝,不是那个任竞翔,任小朋友吗?
「你来了。」接过她手裡的资料,严君尧咳了咳,儒雅的脸庞上因为涂了优碘,变得有点滑稽。
原本准备开骂的小嘴,因为看见他伤势好像、似乎真的蛮严重的,而愣住了。他昨天有被打得这么惨吗?明明看起来是他佔上风的,为什么现在看到他后,却发现他好像比王铭浩伤得更严重?
「谢谢你送过来。」他扬了扬手裡的文件,稍稍侧过身。
因为他的动作,她看见了屋内的情况,不由得惊呼出来。
有洁癖的严君尧,竟然会让屋裡乱成这种样子?客厅裡散了一地的纸张,还有床单,小衣服和小毯子都被随意地拖着扔在地上,更别说奶瓶、撕烂的图画纸以及那些杂七杂八的玩具了……整间屋子看起来就像颱风过境般,有够凌乱的。
「抱歉。」他声音沙哑,「有小朋友在,家裡比较乱。」
她不想问的,真的不应该问的,可是还是没有管住自己的嘴,「他怎么会在这裡?」
小宝宝抬着头,睁着乌黑滑润的漂亮眼睛,认真地望着他们。
他温柔地笑着,弯下腰摸了摸宝宝细软的髮丝,「他爸爸有事去了欧洲,他又有点不舒服,所以在我这裡寄放。」
他自己都不舒服,还要照顾孩子?
「麻烦你帮我抱他进来,我今天不是很有力气,我担心他会自己走出去。」他的笑容看起来有点虚软,没有等她回答,就转身往房裡走去。
汪甜犹豫地望着那个张大眼睛与她对望的娃娃,小傢伙用力地咬着奶嘴,一颤一颤地,光滑白嫩的脸蛋圆圆的,腮帮子还透着粉红,真是可爱透了!终于,她没有忍受住这么大的诱惑,抱起他往裡面走去。
几个月不见,这个小傢伙竟然这么沉了,看来他说不太抱得动,可能是真的喽。
「喂,严君尧。」她唤着,却发现客厅没有他的人影。是去哪裡了?转头四处打量着,看见卧房的门半掩着。将宝宝放在娃娃车裡,随手拿过一个玩具狮子塞给他,她走到他的卧房外,推开房门,「严君尧,我要走……」话音戛然而止。
她见过很多面的严君尧,坏心的他、优雅的他、温柔的他、狂野的他,却从来没有见过疲倦的他……
他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但即使熟睡,他的眉还是皱着的!他是不是真的不舒服?这个有着严重洁癖的男人,如果没有换衣服,绝对不会躺到床上,可是今天,竟然和衣在床上睡着了。
她咬着唇,走过去,看见他的脸颊有点不正常的发红,伸手一摸,天啊,好烫!
「他昨天有打你打得这么重吗?」她不解地自言自语。明明全程看下来,是这个男人佔上风呀。
可是不管怎样,手掌下的温度,是真的。
原来他是真的不舒服!她为自己之前认为他在装病玩花样而有点小小内疚。
她应该站起身,管他生病不舒服什么的,直接走人,他病死最好了,以解她心头之恨,可是她却发现,自己在担心、在难过。
找来退烧贴,贴在他的额头,看看床头上的玻璃杯只有半杯水,还有几包打开的药,看来他已经吃过药了。
拉过被子,轻轻帮他盖上,手掌在他的额头上抚着,「严君尧,你真是……讨厌死了。」
讨厌他即便是睡着,也能这样影响她,讨厌他躺在床上虚弱疲惫的样子,讨厌他让她的心觉得痛!讨厌、讨厌,什么都讨厌。
***
收拾房间,陪小傢伙玩,餵他喝牛奶,在轻声地将他哄睡之后,窗外已然是晚霞成片。
她打开冰箱,看见裡面有高汤,还有处理好的肉片。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将事情做是井井有条,她用这现有的材料,煮了一锅肉粥,她的厨艺其实还不错,但跟严君尧一比,还真是差蛮远的。
拿着杓子,在沙锅裡慢慢地搅拌,她的心思就像这锅裡的米粒一般,浮浮沉沉。
她今天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裡,也不应该为他做饭,可是看着他生病的样子,她突然发现,原来像神一样的严君尧,也是普通人,他也会不舒服、也会难受!这样的他,让她……心软。
不行、不行!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她早就已经决定,跟他再没有关係,不再与他纠缠了!她心只有一颗,不能再伤,那种像行尸走肉一样的日子,她过怕了。
每天、每天,想得全都是他!她拚命地工作,想要让自己忘了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他不是她对的那个人,他要的是爱情撸罚娌黄穑荒芡顺觥
好不容易,她辛苦很久才勉强筑起来的心墙,又被他轻轻伸指,推倒了。
她从来都不是那种会伤春悲秋的人,可是因为他,让她体会了情爱的折磨,忍受那种痛入骨髓的相思,尝到了被人抛下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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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努力、那么辛苦,她才勉强前进了这么一步,她不要再退回原地。
一双手臂突然从她身后揽住她,打断了她的思绪,她一惊,手裡的杓子差点掉进锅裡,被眼明手快的男人抬手握住了。
「小心。」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着,刚刚睡醒的声音裡带着沙哑的磁性。
「严君尧,你干什么……」
「嘘。」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际,「小心吵醒宝宝。」
「你……」她想要挣开他,却发现这个男人即使是病着,力气还是非常大,将她压在流理台边,一动不能动。
「猫儿,煮粥要不断地搅,才可以。」他抱着她,伸手握着她的手,在锅裡轻轻地搅动,「不然很容易黏锅。」他的身子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蹭着她的臀儿,这哪裡是煮粥,简直就是……
「严君尧!」她恼了,脸蛋涨得通红。
「嗯?」他手掌在她腰间徐徐摩挲,身体紧紧地贴着她,她甚至感觉到他已经……
「你!」她愤怒地转头,被等在一旁的嘴唇给吻住,一来就是强而有力地吸吮,他铮实匚亲潘焐嘣谒拇缴咸蚺
最初,她死命咬着牙齿,不肯鬆开!但这个男人,太知道该如何挑逗她了,急切地吻过一通,过完瘾之后,他开始不急不缓地在她唇上摩擦,变换各种角度,将她的下唇含进嘴裡轻咬,一下一下,慢慢地,她的身子发软,牙齿不由自主地开啟,他立刻长驱直入。
木製的杓子,「咚」地一声掉入黏稠的粥裡,但他们都无暇顾及。
他转过她来,将她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口,舌头在她的唇裡凶狠地搜掠着,每一分、每一寸都再三地品嚐,不愿错失。
她呻吟着,揽紧他的脖子,热烈而且绝望地回吻着他,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吻过了,似乎有一世纪那么长!他们的嘴唇彼此摩擦,舌头相互交缠,细细的唾液、相激的声音在他们的唇间响起。
严君尧从来没有这般激动过、粗喘着,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握住她的Ru房,重重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