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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重生之特工嫡女-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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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绝不说话,只是望着欧阳月,伤口处又微微润湿,欧阳月却有些烦躁的拢拢头发,在地上转了一圈,从腰间拿出捆仙锁,蹲下身子将冷绝双手绑起:“不想这一路上被我弄到没命,你就老实点,如此我看你还能做什么。走!”说着拉着捆仙锁的另一头,扯拉着冷绝,冷绝差点一踉跄扑上去,好在他身手了得,立即停下步子。

所以这条小道上就出现这样古怪的一幕,一个看起来年龄不大的少女,却绑拉着一个高了她一个头还多的男子的双手,拉犯人一样走着,那男人双手被绑,面上带着铁面具虽看不清长相,只不过他背挺的笔直,脚步不见丝毫杂乱,好似闲庭漫步一样悠然跟在少女身后。冷绝眸子微弯,倒似乎有些满意于此时的现状,也不知道是不是有着那种古怪喜欢被人虐待的毛病,竟然有些享受于被欧阳月俘虏……

当然现实是两人走的并没有想象的那么慢,离开前欧阳月又给冷绝认真仔细的包扎了一下,防止空气中过浓的血腥味会引来追杀,走了一会见冷绝安静下来,欧阳月撤了神仙锁,两人步子明显更快了几分。

路上两人都在思考,是不是要留下些记号给冬雪、冷寒、冷磊她们,但若是被刹血盟发现,反而暴露了他们的行踪,只是欧阳月却有些担心冷雪,当时追向她的人虽多,可是那刹血盟分明是下了死手的,还真难说她们的安危。

冷绝道:“不需要太多担心,冷寒他们有保命的东西,也不用先跟他们联系,到时候他离脱险后自会追寻而来,现在逃命之中人数过多,反而容易暴露。这地方虽然隐密,但不是万全之策,我们要走在险峻之地才能躲过刹血盟的追杀,只是也有一分危险。”

欧阳月点点头,也觉得是这个理,便道:“我倒是无碍,可你个病人,就难说了。”

冷绝眸子一凝:“不要小看了我,不论哪方面,我都不会输你的,即使我受了伤。”

欧阳月总觉得这里面话中有话,却不去深想:“前面有一座山,大路还有林荫小路都容易被劫杀,那里路要险峻一些,倒是适合你我二人。”

“嗯,就走那里吧。”

两人当下不再多言赶路,说是过那座山,却不是想象中那么容易的,两人无粮无水,冷绝又受着伤,一路上欧阳月还要注意水源,最后没有办法只能采一些无毒植物上的露水为两人解渴,采些野果子果腹,只不过没有正餐进食,对他们来说还是十分艰难。两日后,他们翻过那座山时,不禁长舒一口气。

“咦,那里有座寺庙,我们先去那里讨些斋饭吃吧。”所谓站在山上,站的高望的远,欧阳月发现山下正有一座看起来有些破旧的寺庙,香火似乎不怎么好,不过对于他们却如游走沙漫正饥渴的人们看到一片水源的心情,冷绝眸子也是一亮,点点头,快步与欧阳月冲下山来到寺。

两人却没直接进寺庙之中,而是转身来到庙的后门,四下查探了下,才从后门走进。这可难保刹血盟不会在这里埋伏,两人小心从后院潜进来,直到来到中院,这里都没什么人,两人心却微微提起来。

却在这时。

“阿弥托佛,不知道两位施主从后面进寺,可是有什么不方便。”突然一个中年和尚从侧面走过来,欧阳月与冷绝同时一动,一左一右挟持这和尚,欧阳月更是将这和尚的头掰过来看了看,伸手摸摸这和尚的脑袋,滑不留手,不像是近期剃度,再看他头上的戒疤,又用手摸了摸,已没有刚烧时的痕迹,也不像是假画上去的,看来是个真和尚。

欧阳月当下与冷绝对看一眼松了手,那和尚被欧阳月与冷绝这般一折腾,面上也闪过一丝不知是哭还是笑的表情,再如何淡定的和尚被这么玩弄,也都有些无语吧。在这大周朝,佛乃第一大教,谁敢这么乱摸和尚的头,可是对出家人与佛家大大的不敬的。但这和尚显然修养还不错,虽然眼角嘴角不断抽搐抖动,最后还是声音温和道:“两位施主路经本庙,不知有何困处吗,若是贫僧能帮到,定义不容辞。”

欧阳月立即笑起来:“大师,刚才多有得罪了,我二人只是出生至今还没见过和尚,一时太过好奇那慈悲为怀的和尚是何等模样,刚才真是失礼了。我等二人只是一路赶路至此,路上多有不便,现在饥肠辘辘想要讨些斋饭吃罢了。”

听到欧阳月的恭维,那和尚不禁一笑道:“佛家人便是给人广开方便之门的,本寺庙小也略有简破,但斋饭却有,两位施主这边请。”

欧阳月笑着走上前,伸掌打了句佛偈道:“阿弥托佛,佛家看众的是世人的诚心与善心,从来不计大小与奢简,只要心诚,便是一个茅草屋的供佛,佛主也能为心诚之人传达佛意与善意。”

和尚听着一愣,望着欧阳月道:“阿弥托佛,施主有此慧根,是贫僧轻狂了。”

欧阳月道:“哪里哪里,是小女妄言了。”

“阿弥托佛,施主这边请。”不一会这和尚带着欧阳月与冷绝来到侧殿的伙房,两人来到这里发现伙房里不过十余名僧人,看到欧阳月他们进来念了句佛偈,欧阳月与冷绝也一一回礼,只是冷绝在看到一处时,却是一愣:“明慧大师!”

“什么,谁,明慧大师!”欧阳月一愣,朝着冷绝的视线望去,却见伙房最里处,正坐着一个身穿普通僧袍,正端正食斋的老和尚,那老和尚面容周正,组和在一起,欧阳月脑中瞬间只有一个词,团团和气。却见他面上白眉长长垂下,眸子清亮纯澈,明明已是花甲老人,但这眼睛却跟孩子般纯净,只是坐在那里,却有着一种说不清的脱俗绝尘之气,倒真是符和他那圣僧之头衔。

而看到明慧大师,欧阳月心中却是颤动了一记,本来她第一个反映便是求见这明慧大师,可因为听说欧阳志德所去剿匪之地正是明慧大师所在的五华寺方向,她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这才选择反方向的白云庵,求见那灵云大师,却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明慧大师。可不就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吗,她找的正是这人。

感觉到欧阳月的热烈眼神,那明慧大师也望了过来,随后放下碗筷起身走来:“阿弥托佛,看来施主近日正被俗事缠身,不知贫僧可能为施主解惑?”

带人前来的和尚惊讶一下,他可是知道明慧大师的圣名与脾气,而且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私下会见俗人的,因为要见他的人太多了,大多还怀着私利的心思,明慧大师多数是不见人的,如此主动他还没见过。冷绝眼中也微微闪动,望着明慧与欧阳月,什么也没说。

欧阳月心情却有些激动,从京城出来耗时两个月多,这一路上不断的耽搁,她虽拿下红枫村,但没人知道她比谁都着急。只不过事情摆在面前,容不得她逃避,现在能早一些见到明慧,她心中涌动急道:“自然,信女也正有一难解之题,想寻得明慧大师的解惑。”

明慧微微点头道:“那请施主与贫僧来厢房详谈吧。”

欧阳月立即点头,随明慧离开,冷绝抬步要跟去,那中年和尚已快一步拦住:“施主一路行来也累了,快用些斋食吧,一会会有人为女施主送去斋饭的。”

冷绝沉着脸,没有执意过去。

一来到厢房,明慧大师并没有开口,这反倒令欧阳月不知道怎么开口了。那些怪力乱神之事,若说懂的定然是佛道研究的十分通彻之人,所以明慧大师与灵云道长是最好的人选,而欧阳月则更倾向找这位明慧大师。只不过现在若让她这么说出来,她又觉得有些唐突,她倒是不怕被这明慧当成什么妖孽,她怕的是宿儿会更加危险。

见欧阳月有些犹豫,明慧大师却笑笑,亲自起身为欧阳月倒了杯茶递过来:“施主一路辛苦了吧,先喝杯茶,不要勉强自己。”

欧阳月接过茶杯却有些恍神,只见明慧大师笑容十分慈祥,让人本能的心生好感,她唇微微抿起,到底是宿儿的安危更重要,之后遇到什么问题,她誓死保护宿儿就好了,放下茶杯,她却在整理着思绪,然后道:“大师,您可信这世上有人类以外的生灵存在。”

明慧大师点点头:“世间万物皆有灵气,皆可生出灵性,比如花花草草,动植物等,自然有人之外的生灵。”

欧阳月道:“那是否有着一种生灵,人家看不到,他却能以魂态存在,比如鬼?”欧阳月略微紧张的望着明慧大神。

后者却是点头道:“世上分天地人三界,地界又有十殿、十八层之说,多以魂体,也就是世人所说的鬼存在,我佛也有记载,贫僧虽未见过,但世间万物皆不可能说有还是无,虚虚实实只在你心中如何界定。”

欧阳月听着明慧大师的话,头却有些发晕,讲了这么多,可一句话不在点子上,欧阳月沉吟一声:“不瞒大师,信女所求一事,便与这有关。我认识一个魂体……”

欧阳月将欧阳宿的由来讲的有些含糊,故意讲的偶遇,但明慧大师听后只是静静凝着她道:“施主刚来异界,对这里并没有归属之感,而此魂与你有着血缘关系,但他乃生灵却不能以这形态陪伴在你身边。他会切断与你的联系,实际上是他现在也在承受着苦难,出也不可,也不能回他该去之地。”

欧阳月神色一变,他没想到这明慧大师竟然知道她非这里的人,他是连她借尸还魂的事都知道吗,明慧大师似乎为解欧阳月之疑惑道:“施主即能在此界重生,重续一人的生命,乃是你与她的造化。你将改变她的一生,从而也要为她承担她的三灾五难,这条路并不好走。施主真的决定为她承担以后九死一生的灾难吗。”

欧阳月此时却完全信服了这明慧大师,想来大周皇帝如此敬重他绝不是没道理的,一是明慧大师的解围之恩,二也是这明慧大师绝非浪得虚名,而是真正的得道高僧,欧阳月只道:“大师,信女既然得以借尸还魂,便没想过再回去,信女自问有信心能承担原身的一切灾难,也绝不会惧怕。可是我儿他,真的不能回来吗……”

明慧大师道:“阿弥托佛,世间一切皆是造化,此子已完成半分使命,该回他该去的地方,施主也应该知道他再回来的方法,若是强留无益只有害。”

欧阳月心中明境,可心中却是不舍:“难道没有别的办法吗?他突然离开,我怕他受伤了。”

明慧大师道:“他自会有修养的地方与办法,现在正禁锢一定,却不是长久之计。若是施主强行要带他回来,办法虽有,可将要面对的问题,却是他阳气吸入过重,最后有损魂体可能导致魂飞魄散的结果,施主愿意尝试吗。施主,一切皆有因果循环,施主要明白放下的大道。”

欧阳月神态一震,她原本只想知道欧阳宿为什么突然与她断了联络,她只是想找人帮她寻回欧阳宿,却没想到之前她的行为,却是害宿儿吗。难道是之前宿儿的出现,所以害的他被那罗盘击中时引发了什么,所以宿儿再也不能回来了?

欧阳月感觉脑子有些乱,一时间竟然没了主意,明慧大道望着她,柔声道:“施主不如回去好好思索下,该何去何从,又该让那一方生灵如何去留,施主想好了再来找我,告诉我你的想法,贫僧会尽所能帮助你的。”

欧阳月面态有些恍惚站起身:“多谢大师提点。”接着便有些跌撞的离开了。

明慧大师饮了一口茶,随后放下平静道:“七皇子既然来了,为何还不现身。”

随后,便有一人闪了进来,此人一身玄衣,身长玉立,周身上下一派不凡之气度,尤其他面上一张铁面具在阳光的打洒下,散发着冷锐的光芒,他眸子血红眨动间,更是散发着诡异的色泽。

冷绝,不百里辰摘下面具,赦然是他那张俊美的近似妖孽的俊容:“你这老和尚,怎么跑到这偏僻的地方,不会是算出会在这里遇到我,特意来迎接我的吧。”

明慧大师对于百里辰的逛言并不在乎,只是笑道:“七皇子受伤了,还是上了药早些休息,伤口才能好的快。”

冷绝对冷眼看着明慧大师道:“之前还听说你待在五华寺闭关,怎么会跑来这里,倒真是巧合。”

明慧大师言道:“贫僧早半年便独自出寺,一路步游至此。”

百里辰却是一挑眉,他可不认为事实如明慧说的这么简单,他总觉得这明慧分明是冲着欧阳月来的,他还没说话,明慧大师已道:“贫僧看七皇子此次发病,眸子却不如以往的暗沉,想来心魔已解决大半,这对七皇子来说是可喜可贺的大事。”

百里辰面上表情突然一敛:“你这老和尚越来越会转移话题,我差点被你糊弄过去,之前你与她说了什么,为什么她离开的时候表情不好。”

明慧大师道:“阿弥托佛,每个人心中皆有一个需要隐藏的秘密,女施主自有自己的苦处,七皇子若是有意探寻,自然有机会让女施主有敞开心中所有的时候,何必急于一时呢。”

“你这老和尚最会说这些有的没有的。”百里辰却有些气恼,不过转而又道:“这么说,我与她确实有着夫妻之缘了。”

明慧大师看着百里辰一脸喜意,却是意味深长的道:“贫僧不敢打诳语,这位女施主的面相贫僧只能看七分,其它的三分却是极富变化之可能,这位女施主的未来如何,只能看她心中所愿,贫僧看不出来。”

百里辰瞪着明慧一眼,这老和尚分明知道,却不说吧,竟然在这里糊弄他。百里辰与明慧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他岂能不知道,明慧不想说的事,任你如何威逼利诱都不可能成功,他之前年幼不就在这上面吃过亏吗。

说来这百里辰被传成病殃子皇子也不是没有道理的,他身上确实有病,而且不轻,只不过却不是一般的病痛,当初发病的时候,便是明贤帝找来明慧大师,这才压抑住了百里辰的病。只不过这病却并非治愈,只是压抑住了,他会定期并且因为外事而发作,血红的眸子,正是他发病时的一个征兆。曾有过一段时间,为了治病,明贤帝偷偷将百里辰送到五华寺,由明慧大师照顾,对于这个明慧,百里辰很了解,他身上一身本事,也有七成是在明慧这里学到的,对于这个亦师亦友的救命恩人,他便是再如何猖狂,也不好在他面前发作。

百里辰哼了一声,拿起明慧之前为欧阳月倒茶的杯子,转了一记喝了一口,有些不满道:“我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你给我倒杯茶,你竟然对第一次见面的人这么好,这里面肯定有事。让你转变的人,定然有着不凡的迹遇,我告诉你,本来我也认定她是我未来的妻子,现在我更有决心了。”百里辰认真盯着明慧大师的表情,后者面上没变,百里辰嘴角一勾,立即饮下整杯茶,笑的有些得意道,“你觉得我有多久能追到她,而且让她对我敞开心事,毫无芥蒂。”

明慧大师有些无奈的望着百里辰,对于这个狡猾的七皇子,他也没有办法,明明知道他在试探自己,不禁道:“世上之事自有定数,只不过任何事情没有结果,都还有转圜的余地,贫僧无法给你肯定,也无法告诉你能否追到她。”

百里辰道:“你不用气我,我知道我们的姻缘是天注定的,谁也破坏不了。不陪你这老和尚闲聊,我走了。”

明慧大师看着已走远的百里辰,微微摇头:“到底是谁跑来与我说话的,这么多年来性子还是没有办,哎……”

欧阳月找了个小和尚,随便给她找了件厢房,然后坐在桌前便呆呆出神。

明慧大师话中的意思,她很明白,她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个便是放任宿儿,让他去他该去的地方,她想强留的办法,只会让宿儿最后魂飞魄散,她当然不希望这样。只是她却是不舍……

前生里她是个孤儿,待在孤儿院中,虽然孩子很多,院长对待她们都很好,可是却是处处竞争,她为了更好,能早点从孤儿院出去,她从没放松过一刻,终于被国家挑中,她能得到最好的教育,学会各种求生的本事,然而完成一个又一个艰难危极生命的任务。这些她从进入组织的时候,便想的到,所以她从来没有对自己的选择后悔过,即使多么危险,她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可是在她绝定怀孕的时候,因为最后一场任务而丧生时,她是后悔的,她做事向来有始有终,那一次不论是多困难多轻松的任务,只要是因为她之前任务遗留的问题,她都会义不容辞的接受,可是她身体却有着一个小生命。那个时候的她不但但是要为她一个人负责了。

不过宿儿很懂事,很可爱,也很聪明,虽然没生下他让他跟自己一起丧生有些后悔,可是她却也十分开心。在她人生里,她不再是孤单一个人,她也有一个可爱的小人一直陪在她身边了,她一直认为着她们会在一起,直到永远永远。欧阳宿能以魂体跟在她身边,她也一直不觉得有问题,若是有问题,之前他也不可能现身吧,对于一直以来的认知,突然被打破,欧阳月无法理解是一个,更加接受不了欧阳宿的离开。

她缓缓抚摸着腕上的金镯子,脑子是从她与欧阳宿一直以来的相处,过电影一样的不断在脑海里上演,宿儿淘气时机灵狡猾的样子,讨好她时小狗一样闪烁着大眼睛装可怜的可爱样子。她遇到麻烦时为了她出手时的果断样子,以及愤怒不满的样子。

每一种样子都是那么令她刻骨铭心,每一个相处都那么让她难以忘怀,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坚强到不需要任何人便能很好的生存,然而这一刻她才发现,原来在生活中她已经这么依赖身边有欧阳宿这个可爱的小人,无聊的时候陪她聊天,烦恼的时候有他搞怪而开心,生气时有人帮他打气一起与他愤怒。欧阳宿在她心中的地位,已然无法动摇,一想到,她会很长时间见不到,她的心就如撕烈一般的疼,思念袭满她的脑子,欧阳月的眸子不禁泛红,最后一滴小小的水珠滴落在桌上,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渐渐泪湿了欧阳月的眼睛。

不知道欧阳月这样默默哭了多久,眼中的泪似乎也已经干了,她没有去擦泪,迷蒙的眸子里却是闪烁着一道道如寒剑闪动射出的厉光,她眸底一片阴暗,面上更是说不出的阴冷,周身之气都散发着一种极致的冷漠与杀意。

宿儿是为了她才离开的,若不是欧阳柔与芮余欢请来那两个江湖骗子,宿儿或许不会离她而去,她们还有更多的相处机会,这一切都是红姨娘、欧阳柔造成的。她本以为此次前来是为宿儿的回来找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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