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特工嫡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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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宫外的钱同样很好赚,就比如她被请来将军府,红姨娘明姨娘给她凑银子办事,这种事情在各个府中时常发生,哪个府中没有暗斗。而且不会像在宫中一般,天天提心吊胆,这些府宅里多少要看着她从宫里出来,给她几分面子,这几年艾嬷嬷过的如鱼得水,现在却吓的全身直冒虚汗。
她知道,这人想要玩死她很容易,因为她有许多把柄被拿捏着,艾嬷嬷立即推开银子,陪笑道:“这点小事,公子直说便是,老身哪里敢要公子的银子。”
那眼黑衣人眸子似乎弯了弯:“让你拿着便拿着,否则再想拿时,是否有命就难说了。”
艾嬷嬷心里一跳,她如此贪钱之人,会不要银子真是天要下红雨了,但实际上艾嬷嬷不收银子自有她的道理,只要这银子她不收,也算是卖了这黑衣人或是他身后主子的面子,就是之后他们真想对自己不利,总要迟疑下。
但显然这黑衣人不领情,并且艾嬷嬷收不收这事她都必须要办,她可不知道黑衣人背后主子是怎么样的人,她想玩心眼,若惹人不高兴,照样会要了她的命。那不收银子她岂不是赔了吗!
艾嬷嬷抱回银子,连连点头:“公子请放心,老奴不想说,嘴巴就跟蚌壳一样紧,绝对不会透露出半句。至于这个事,也请公子放心,老奴绝对做到您满意。”
黑衣人摆摆手:“嗯,你去吧,我相信你知道怎么做!”
说着黑衣人几个闪身,就在后花园消失无踪,艾嬷嬷伸手摸摸额头,手立即被汗水浸湿了,再往下摸了摸,来到脖子上擦了擦,抱着银子正要离开,手突然一抖,“哗啦,哗啦”布包里白花花的银子纷纷掉落在地,艾嬷嬷腿脚一软直接跌在地上,伸出手一看,手上艳红的颜色吓的她肝胆直颤。她白着脸,颤微微的伸手又摸了摸,再伸出手时,明显又沾上了一层血水,证明刚才不是她的错觉。
艾嬷嬷心里一抖,原来刚才那剑已动了杀气,若不是她反应快,现在她已经是一具死尸了,艾嬷嬷脑袋发晕,死死咬着唇让自己清醒。
现……现在不能怕,必须把事办好,不然她可真没命了。胡乱的将银子抱在怀中,艾嬷嬷低着头冲回自己住的院子,匆忙洗了把脸,擦干了血迹,便去往安和堂。
将军府后门街角处停着一辆黑色马车,从外表看来就是一般小户人家用的,马车上坐着一个身着灰衣模样普通的车夫,此时抱着胸口垂着头直打磕睡,这时一个黑影迅速地闪身过来,那灰衣人维持抱胸状态未动,眼皮微微动了一下随后隐入沉寂,好似熟睡一般。
马车里,一名男子隐在暗处之中,黑衣人一闪身进去立即跪下:“主子,事情办完了。”
暗处之人没有言语,黑衣人看着自己的主子,眼眸微转最后低下头,其实他有些好奇,主子为什么要管将军府中的事。这将军府越是乱,对他们来说不越是好事吗?这样他们可以乱中驭敌,不好吗?
“回去。”
暗处之人声音十分清冷,却如泉水般动人,外面的仿似熟睡的灰衣马夫眸子猛然睁开,眸子清亮毫无睡意,低声应道:“是。”
“驾!”马车夫立即驾起马车,驶向成乾街方向……
安和堂里,宁氏却与明姨娘红姨娘对吵起来,三人争的脸红脖子粗,此时安和堂里的下人各个低垂着头,噤若寒蝉,因为她们都感觉到老夫人的怒火了,偏这三人争吵太凶,竟无一人理会。
老宁氏气的胸口起浮,所谓三个女人一台戏,这种事在哪个府里没有,可偏在老宁氏嫁到欧阳家后,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不将她放在眼中,在她面前这般没大没小。就是原来一直心存计量的明姨娘,此时也禁不住与宁氏互相指责,一门心思与其斗起嘴来。
老宁氏气极“啪”的将茶杯重重按在桌子上,整个大厅顿时一静,宁氏明姨娘红姨娘面上微变,老宁氏面目沉郁,一双眸子扫了一圈,谁人见了,都禁不住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都知道停嘴了?还知道这是哪里吗?在我安和堂吵吵闹闹像什么话,彩月你身为将军府夫人,竟然与两个姨娘吵闹不休,你还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吗?还有你们两个,胆子不小啊,与夫人这般顶嘴还不知有愧,好好好!”老宁氏连说三个好字,看的明姨娘红姨娘都有些心虚,其实她们心里都清楚,虽说老宁氏与宁氏是姑侄关系,但是到底都是强硬派的,两人永远不能像真正亲密的姑侄那般相处,老宁氏有意打压宁氏,所以她们敢这般,但若老宁氏追究起来,那她们绝对没了好!
老宁氏冷哼一声:“绿衣,给我各赏十巴掌,让她们醒醒脑!”
“母亲,我……”宁氏面色一变,刚才她的行为确实有失身份,可若当着众下人的面子被赏巴掌,以后她还怎么管家!
老宁氏冷冷看着宁氏,宁氏也总算知道此时再硬碰硬无用,不禁有些委屈又可怜回望,老宁氏嘴角微勾:“你去数着,一掌不能多,一掌不能少。多了少了,都要你担着!”
宁氏低头应道:“是!”老宁氏虽说给了她面子,但让她去数,却不是站在她这边,而是让她看着些,不要在老宁氏面前太嚣张,她能饶了她一回,可不代表第二次还能饶了她。这个将军府,还是她这个老夫人说了算!
明姨娘,红姨娘恨的心口发痛,却不敢再说什么,这时候求饶更是打老宁氏的脸,到时候可不止是十巴掌了。
绿衣带着两个粗使嬷嬷,一行礼:“明姨娘,红姨娘失礼了,打!”两个粗使娘嬷嬷走过来,一点也没有手软,“啪啪啪”手掌拍打在明姨娘、红姨娘面部,发出的声音,清翠的在大厅中响起。
才两巴掌下去,红姨娘明姨娘脸颊都红了一层,两人眸中闪过屈辱与不甘,看着旁边数“一,二,三……”的宁氏,更加记恨。
欧阳月静静坐在一边,好似与大厅中的人分隔两个时空,冷眼旁观,面上带着嘲讽的笑意。
直到明姨娘、红姨娘被煽完巴掌,安静的退到一边,大厅立即又陷入一片寂静,老宁氏忽然斥道:“你这个孽障竟然坐下了,你到底有没有将我这个祖母放在眼中!”
指的正是欧阳月,之前老宁氏为了处理宁氏明姨娘红姨娘,便是看到欧阳月这般没规据也不曾过问,正因为此时斥责欧阳月更有效果!
欧阳月缓缓站起身,冲着老宁氏行了一礼,面然诚恳:“回祖母,月儿自然将祖母放在心中,佛家不是有那样的话,世间一切都是虚幻的,你心中有佛才是真,月儿将您实实放在心里,您这样慈爱英明之人,自然能明白的。”
老宁氏嘴角微微抖动,欧阳月眸子极为明亮,面上找不出一丝异样来,可这话怎么听着都你在嘲讽她,她怎么听着心中都不舒服。
欧阳华皱着眉:“三妹你这说的什么话,你分明是给你不知礼数,不知悔改找借口,祖母岂能偏听于你的话!”
欧阳月一脸不赞同:“大姐你的意思是说,祖母在你心中不是慈爱英明的人 ?'…3uww'连我是什么样的心思都看不清,大姐啊罔你从小被祖母爱护教导长大,祖母多么英明睿智,这将军府在祖母坐阵之下一直风调雨顺,足以说明祖母的才智过人。大姐你未免太看不起祖母了!”
欧阳华差点一用力把自己牙咬碎,她立即惶恐跪地:“祖母不是的,华儿不是这个意思,华儿只是认为三妹犯下大罪,在这种时候还能闲闲坐在一边,一点没有悔改之心,当真让人心寒。绝对没有看不起祖母的意思,祖母在华儿心中永远是最聪明睿智之人。”
“哎,大姐你这话可就说过了。父亲就快回府了,将军府正是多事之秋,您这话要是被人听着,少不了惹人非议。祖母虽然才智过人,月儿最是佩服,可是比祖母品级高的贵妇京城可不少,更甚者后宫中还有太后,你这个’最‘字被太后老人家听到,可是给将军府惹来大麻烦的!”欧阳月夸张的惊道。
欧阳华一愣,双眼一瞪,气的直翻白眼,这欧阳月的话能噎死人,她怎么说话都能被她抓了错处,而且处处牵扯着她惹不起的人物,欧阳华急的不停的摇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祖母不是……不是,祖母是最……我……我……”
老宁氏面色难看,眼中闪过一丝厌烦:“行了,起来吧。以后这种不经大脑的话少说,若是给将军府惹来什么麻烦,看我能放过你!”
这么说着,老宁氏扫了欧阳月两眼,便是让欧阳华吃了鳖,欧阳月表情也没有幸灾炙祸,好似真为将军府考虑一般,偏大她表情让人找不出一点毛病,连老宁氏都有些看不清这个嫡孙女了。
老宁氏眯了眯眼睛,今日的事还是因为失火与欧阳月欧阳柔掉落潭水之事引起的,不禁问道:“张妈妈你说的都是真的?”
张妈妈跪下,仰头认真点头:“回老夫人,奴婢看的一清二楚,绝对是二小姐推三小姐下潭,宁先生是后赶去救人的!”
“噢?那你的意思是当时艾嬷嬷说慌了,你可要想清楚了,艾嬷嬷可是宫里出来的教习嬷嬷,对于府中几位小姐是师长的关系,是府中小姐一辈子敬重的人物,我现找她柔儿与宁先生对质,若是你失言,到时候我可帮不了你!”
张妈妈向老宁氏磕了三个头:“老奴是老夫人从宁家带来的,敢对天发誓,对主子忠心不二!”
欧阳月在一边听着,眉头微微一挑,张妈妈这誓发的,她听着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
老宁氏眸子闪了闪,挥手让绿衣前去找艾嬷嬷,艾嬷嬷此时已经在安和堂外徘徊,见人一出来,立即装出要进门的模样:“哟,绿衣姑娘怎么这么闲着。”
绿衣笑道:“艾嬷嬷真是巧了,老夫人正吩咐奴婢叫你过来呢。”
艾嬷嬷有些惊讶:“绿衣姑娘可知老夫人找我何事?”
绿衣摇头:“这个嬷嬷进去就知道了。”
“哎?出什么事了啊?之前后院着火,好在与安和堂距离挺远,烧不到这里,难道是抓到谁放火了?那快去看看。”艾嬷嬷一副感兴趣的模样率先进去,绿衣随后。
等两人进入大厅时,所有人皆转头望来,就是艾嬷嬷坐好心理准备,心里也颤了一下:“老夫人,听说您找我,可是抓到放火之人了。哎之前在学堂里,我一听到府中失火便慌了神往外跑,可惜跑了一半摔了一下这才晚来了,老夫人没受到惊吓吧。这种疏忽职守的人,一定要重重严惩才是!”那因为宁氏求情,一直被压的一边的厨房管事李妈妈一听,身子一哆嗦,恨恨的瞪着艾嬷嬷,可惜后者根本不看她,她瞪也白瞪。
老宁氏笑了笑,对于自己府中的事,她自然不会让外人插手,当然也不再拐弯抹角道:“艾嬷嬷,记得几日前,你曾找我说了一件事,你说当日看到月儿与宁先生在无人的地方拉拉扯扯,可有这件事。”
艾嬷嬷有些古怪的望了老宁氏一眼,当日里老宁氏可是不打算再提这事,还给银子让她封口的,现在提起来不是自打脸面吗?老宁氏面上也有些尴尬,当日她之所以不让艾嬷嬷说是为了府中名声,可现在事关欧阳月弑姐一事,那就必须要舍其一面了。必竟这件事更加严重,自然要说个清楚!
艾嬷嬷心中却惊愕的很,这老宁氏真的问当日的事了,那黑衣男子竟然算的这样准,她心中恐惧,更加不敢怠慢:“噢,确实是有这一回事!”
欧阳华一听,立即惊呼出声:“妹妹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竟然支开旁人与男子私会,你……你也不顾忌着府中的名声。原来你果然像宁先生说的那样痴缠于他,二妹她没有说慌,必是你被二妹发现这种不堪的事,恼羞成怒起了杀心。三妹,我们都姓欧阳,打着骨头还连着筋,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对的起一直最心疼照顾你的二姐,对的起母亲,对的起祖母的期待吗!你太令人失望了!”
老宁氏脸沉了下来,挥手要人带艾嬷嬷下去,好处理欧阳月,却听艾嬷嬷“咦”了一声:“我没说三小姐与宁先生私会啊,大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你身为我教出的学生,怎么能将与男子私会这种不堪的话挂在嘴边,我这些时日里教你的东西都忘记了吗?”那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看的欧阳华一愣。
“可是刚才艾嬷嬷你自己说有这么一回事的。”
艾嬷嬷瞪着她:“我是有看到,可我话还没说完,大小姐便抢了我的话,你让我怎么继续说。”
欧阳华面色不好,直眨着眼睛冲艾嬷嬷使眼色,这老死婆子搞什么东西,当初说好的事难道忘记了?怎么反而拿话顶她了,站在哪头的!
那明姨娘也感觉有些不对劲,艾嬷嬷却不理会她们,冲着老夫人说道:“当日我确实看到府中三小姐与这位宁先生独处,不过我听着却是这位宁先生与三小姐问路,三小姐还斥责宁先生不该随便进了中院,男女授受不亲。说到拉扯,可能是当日老身上了一午的课有些累了,老身当日回去取东西,站的正是个拐角之处,只看到三小姐背对着我,其它的我可什么也没看到。”
“你,这跟你与祖母说的不一样,你为什么改变态度了,肯定是有人收买你,让你胡说的!”欧阳华气极,她平时再沉稳,到底只是个涉世未深的姑娘家,本来占进优势的她,突然被人反转,自然行事迫切与紧张。
明姨娘与红姨娘对看一眼,都发现这其中定是出了什么问题,她们心中隐隐有着不好的感觉。
“收买?是,是有人收买我了。”艾嬷嬷一听竟然点点头,欧阳华一乐,原来这老婆子在这里等着欧阳月呢。
是啊,如果刚才她直接说了,到是可以让欧阳月定了罪,可是她再弄这么一出,更显得欧阳月狡诈卑鄙!效果只会更加的好!不过这老婆子那么贪钱,事后少不了跟她们要钱,不过这事若成子,多给她些堵堵嘴她们也认了!
欧阳华不禁得意望着欧阳月,欧阳月皱着眉头,今天她会这么有把握,那就是从几日前她就感觉到一直有人跟踪,暗中监视她,后来她派冬雪反跟踪竟然发现是张妈妈。
欧阳月一想便是老宁氏的意思,她虽不知其意是为何,但也不怕,并且今日她会那么轻意被欧阳柔带走,正是因为张妈妈会一直跟着她,欧阳柔耍什么花样都是惘然,当然在潭水中她使计让欧阳柔与宁庄学纠缠相撞在一起,张妈妈那个角度定看不到她在潭下的动作,只会看到宁庄学与欧阳柔行为不检点。所以就是被带来,这么被众人兴师问罪她也不怕。
便是老宁氏有些怀疑张妈妈被人收买了,可张妈妈是她从宁家带出来的陪嫁丫环,她的话,在老宁氏心中地位超然,而且就她所知这张妈妈也没全说实话,当天里可不止她一人在场。她知道张妈妈没将那些人叫上来是给老宁氏脸面,但闹到最后,自己肯定没事。可若艾嬷嬷参与进来,事情就麻烦了,她虽有办法让艾嬷嬷证词不能取信于人,可是这种人,能不与之交恶就不交恶,必竟这艾嬷嬷不是将军府中人,并且只是被老宁氏暂雇佣教习,过一段时间就离开,到时候在外面胡说,对她慢慢恢复的名声就是一大阻碍了。
欧阳月双眼眯起,看来她得找机会除掉这个艾嬷嬷了!
谁也没想到接下来艾嬷嬷的表情,真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老夫人当初收买我之人给的银子我都放在房间里没动,您可以请人去取来。”
老宁氏阴狠狠望着欧阳月,她还真是看走了眼,原想这欧阳月就是性子单纯狂妄了一些,没想到这般心思恶毒不说,也学起收买人了,她还让艾嬷嬷到她这里胡乱说话,玩弄她,好的很!
“去,将银子取来!”
绿衣立即带着下人前去艾嬷嬷屋里取银两,没一会便回来了,艾嬷嬷见人已回,无奈叹息道:“这几日我在将军府教学,对将军府三位小姐也算有些了解,我也没想过这外传恶名昭彰的三小姐,原来是个极为聪慧通透之人,三小姐从见面开始就一直很敬重我,并且我见的,三小姐对两位姐姐也十分敬重。这段时间里我一直有些愧疚。这样一位心慈单纯聪慧的女子,我实在不忍心毁了其前途,红姨娘你这银子我是无福消受了,我做出这种事,以后也无法再在将军府教习,只怪我一时鬼迷心窍有了贪念,还听你的话去老夫人面前胡说有损三小姐闺誉的话,我该死啊!”
说着,艾嬷嬷伸出手“啪啪啪”直抽自己嘴巴,下手之力度绝对没有做假,两个巴掌两侧面颊都红了,她面上表情也一副悔恨万分的表情,看的老宁氏眸底有阴暗的气流流动。
红姨娘惊了,伸手颤抖指责艾嬷嬷:“艾嬷嬷我与你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你竟然这么冤枉我,你分明是受了三小姐收买做这一出戏,若真是我拿钱收买你,你怎么还会在教学时对二小姐那么严厉,你分明在说慌!”
艾嬷嬷摇头:“我严厉,实在是二小姐学的太慢……至于银子,如果老夫人不信,可以找府中人查上一查,这银子我收回来后便一直放着,一个子也没动,我银子确实是红姨娘收买我,让我对三小姐挑剔责罚用的!”
绿衣立即揭开布包,细数里面银两正好二百两,张妈妈看到那布愣了一下:“老夫人,这布似乎是您回京时给各位主子送去的布匹,奴婢记得当日给红姨娘的正是这种雪花锻……”
老宁氏扫眼一看,可不就是吗!红姨娘一听面色一白,当时明姨娘打听出这艾嬷嬷是个贪钱之人,只要她们拿了银子,必竟能将事情办了。红姨娘便也没多想,包银子的时候随便拿了一块碎布就包上了,这雪锻要说也是难得的好布匹,可颜色太素净了些,红姨娘与花姨娘都喜欢用明亮颜色的面料,所以这雪锻最后给欧阳柔剪了身衣服,本来剩下的她想用着剪一个帕子,不过又无法配衣服,留着也无用便顺手包了银子,现在竟然这么露了马脚!
“不,这雪锻又不是咱们将军府能买的起,怎么肯定就是我的!”然而她此时的话多么的苍白无力,老宁氏阴狠的望着红姨娘,唇紧紧抿着,半晌没有说话,却让人无形的低下头,显然气的极了!
“老夫人,贱妾冤枉啊,贱妾没做过,这一定是三小姐收买艾嬷嬷冤枉我的,她连您手底下的张妈妈都收买了,竟然敢打您身边人的主意,老夫人你可不能饶了三小姐这种狼子野心的人啊!”红姨娘跪在地上痛哭叫道。
张妈妈再也忍不住了,抬起头冲着老宁氏朗声道:“老夫人,老奴一人说的话可能做假,可三个人呢,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