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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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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把右手平伸,余光落在了手心。林轻轻握紧,又頹然的放下。说,诃还好吗?

身后的阿來甚是意外,也坐在林身边,诃順从的在他手心,眼神冰冷帶毒。阿来说,叔叔熟知诃的气味。

林看着天边的夕阳說,我熟知自已童年的气味。

他又是一惊,说,叔叔不想說什么吗?林轻轻耸肩。

阿來起身走,又回顾坐下把手里的诃递到林面前,说,叔叔,你的东诃,还給你。林轻轻抚阿来手心里诃的背脊,说,诃,它在你手里內心的阴冷和潮湿释放得没有顾忌。

说着接了过来,用手挡住夕阳的余辉。又自顾的对诃道,诃,忘记问你愿不愿意,想或不想,。

林的手指故意抚弄得诃不舒服,诃飞快的跑到阿來腳下,跃上他的腿,也就静溢不动。阿来拿起诃,放到余辉下,诃不安的四处逃离,阿来说,诃,它在阳光下内心会惊惧,会不安,会逃离。

诃又爬到阿来脚边,阿来继续說,它終究会死。

林說,有生命就会有死亡,它是血肉之躯。诃,这个名字不会死。

阿來看着林說。叔叔,你们知道我吸毒。

林说,是。

他再问,你想劝我戒毒。

林答,不想。

为什么?阿来凝眉道。

林笑着说,因为你不想。

阿来冷笑道,我不想就可以不要吗?

林道,至少,这件事完全在于你。也只能在于你。

阿来说,最好这样,最好子三阿姨也这样想。

林说,相反,就是她劝我什么都不要说。你不揭穿不会有人提起。

阿来道,欲擒故纵。'TXT小说下载:www。87book。com'

林笑道,你怕?

阿来亦冷笑,我想会是你怕。林唯一叔叔。

林的心底有一瞬间的慌神。阿来亦是看出。林立即想到刚來莫城时,几人忙得晕头转向无暇顾及阿來。太多漏洞自是有迹可循。他竟是在威协林。这是明显的警告。林笑道,阿來。你不必欲盖弥章。

话到此,也就再也进行不下去了,林也果真收了心,绝不能再深入半点的干涉,对阿来。果真应了阿东的话。

晚上,子三正看着睡蓝里的天儿,这些天,她維持着从心底里的一漪靜好。笑容透彻。小漪亦看着天儿冲子三说,弟弟粉嫩粉嫩的。

但子三看不懂,只笑。小漪亦是习惯自言自语,一会儿嘟嘴,一会儿嘻笑。她的笑容足夠感染人。和阿东感染人心的笑不同,她的笑感染的是快乐。她的快乐因了天真,与成人的心无关。

林旁观兩个孩子的反差。夾杂在兩顆心本质的区別里心遂逆行。血液里涌动着无声的叹息。

子三却还只受小漪感染,沉醉的笑着,透出母性的净好。林的唇角正凝着抹笑意,痴醉的看。小漪欢快的跑来,高声叫着,爸爸。林蹲下抱她,坐在子三床边,自顾着和小漪玩乐,子三便在一旁看着两人发笑,应了感染人的气氛和笑容。

恰好,舒亚和阿东都来了,林正和小漪玩的开心,瞟一眼,对舒亚一笑,也不动,说,来了,坐。

两人便自顾的坐下来看天儿,也就一并逗弄着小漪。

舒亚自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林识趣的带着小漪邀阿东出了房间。

正文 舒亚与子三的对持

却不想,舒亚首先投掷了一记石子,子三的心底记下沉闷一声缓缓隨重量沉落,只表面漪漪随流,澜澜怯怯。

舒亚对子三说话,亦写。我不该说,可是必須。

子三是躺在床上,微笑着点头。

舒亚却又转移话题写,你还是不劝阿來戒毒?

子三隐了一抹苦笑,也写,和聪明人在一起。尤其这么多聪明人。太过相形見拙,更甚于要被逼到要磨练出棱角,以为自卫。世事之间,心渐失溫。阿來亦不得不犀利以对。劝他也无用。

舒亚写,个人性格于人而言都是棱角。你即已不是心无牵绊,不再与世隔絕。即放不下对阿來的感情,是否承认別人对你的感情。不一定承接。

舒亚自若的笑,子三无言以对,只等舒亚写她真正想写的话。难得的,舒亚为她写的废话。她并没有这样的闲情。

舒亚写,我需要你帮忙。

子三道,只要我可以。

舒亚写,我不需要肯定的答案,要绝对。

子三习惯舒亚行事如风的态度,使终不敢正视她。微笑道,好,我保证。

舒亚感激的笑了,又自嘲的笑。对面的人,依旧对自己心有惊惧。

舒亚写,劝我哥回来,苏星,我母亲患了脑癌。

子三见这行字,泪光隐隐。说,好。

舒亚又写,子三,我哥保证过绝不出现在你面前。就绝不会。

子三道,我要怎么做。

舒亚写,他绝对会关注你的文字,可以借落月的名气。

子三笑着说,我懂了,你别担心。

舒亚转而长谈论调,写,于东不曾有过任何立场。我哥做为一顆棋子的尴尬或被原谅。他默守于心的感情因你內心无意的退守,他对自己的罪行在心底判下死刑。

他对你的爱,从未得到交付和肯定。因此,洠в欣碛烧f服自己获得自我原諒。亦洠в袦p刑的借口。他的心承受的压力是死刑犯的悔痛和自責。

子三,你没有错。我哥也没有。因为深知你的心性。他的离开只希望你能活下来。誓死不见你只希望你能忘记他,忘记伤害。用一句你的话,不是奢望,只是愿望。我不说代价。只说,他背負着对母亲的責任。

以你的善良不会让他丧失最后的人性。

我只希望你把对自己的伤害减到最低。

子三維持着自若的表情,浅浅一笑,眸子里倒映着与向阳第一次相見的淡然,时光清澈无痕。她对向阳说謝謝。声音不染世事的轻飄,是她对向阳說过的第一句话。

他为她打门,眼神赤诚,倔强的轮廓。

子三正是闪神,舒亚凝视她低头隐晦的惧意和歉意,她坐在床上,形质苍白无力。满目染了病痛的瘦弱堪怜。舒亚可以猜到她低下的眸子里擒着泪。

子三说,謝謝。又抬头说,我保证。

舒亚立即让她看见自己感激的笑容,至少,太扭捏她写不出。

子三亦若无其事的笑。

夜已黑透。舒亚也是来去如风,袭卷了自己的所要,留下自己的凉气。

子三默默的看着舒亚直指人心的言词,犀利透徹。亦有隐约温情。子三的心之靜默且染薄尘。窗外,是什么样子,黯透,氤韵,还是苍凉?窗外的向阳怎样,天儿的父亲,远走天涯。不牧尘沙?不目程沙?

自己以写小說为生,常常鬼話连篇,连自己都騙不过的虛情,伪善,大爱……种种与人间世事无关的统统跃然紙上,心下落满尘埃。家,这个地方应是不受污染的。

一个人不变的地方,便是扎根过的地方。那里的土地记忆着魂与形。无论時事变迁,記忆永不褪色。即使如自己,健忘,迷糊,甚至在感知方面,天生有所缺失。脑海里忆不清事件的过程,却在心下烙上了清晰的紋路,敏感的心帮大脑記录着時光里看不透的情。

只是常常忆起免不了的凄涼和无奈,过去的事,她只想忘掉,因此从不提及。

某些付出无以为报的情,最終,石沉心海。无以为容。

子三无能回报亦无法付出,于上于下都有着免不了的心殇。落得声声凄涼。

子三的泪落下来,为向阳,为幻念间家这个词。

勉强着抱了电脑打字,等待海之角。他并不在线,便有BOOS在线,追过子三一年的代言。还在落月。

子三先找落月,写,我需要你帮忙。

落月,说。

阿默,明天跟记者说一句话。

阿三,她以迷糊和健忘的天性覆盖过往。只求一见。

落月,好。

此时,BOSS发信息。道,安。

阿默,安。

BOSS,默离,祝福你。

阿默,嗯。BOSS,日本的樱花美吗?

BOSS,异国的落花,很美很美,凄美的美。

阿默,有多凄美。

BOSS,凄美到失了自己的国家,以及世界。我站在樱花树下,满天的落殇就覆盖了一身一心。

隐约粉红中,常幻见默离说过的,在樱花树底,前世葬一颗心。脚踩前世的一颗心在樱花粉红色的飘絮中,细数今生落殇。记忆一棵樱花树,找寻来生魂灵。

阿默,寻着了,或是,失去了。

BOSS,我用满手的赤诚在你说的樱花树下寻,在粉红色的落殇中又添血殇。

阿默,代言出版社的终极BOSS依旧书卷味极浓。默离不该把笔下死殇依附于代言。出版社。

BOSS,落月是我的未来的妻子。代言出版社的老板娘。三个月后。是我的所寻。

阿默,不要说,所失是葬在樱花树下的你的心或情?

BOSS,不,默离。所失是,为你的祈愿。

阿默,为我?

BOSS,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不是奢望,只是愿望。当年,你对我说过。却,必定要失。

阿默,不,BOSS,我很幸福,很幸福。不会失了这幸福,即使我只能活一年二年,或是一天两天,都会因某人的存在而幸福。

BOSS,记住你的话。我便未有所失。

子三从未见过BOSS如此说话,自以为是对她感情的完结。BOSS的确不曾如此深情的表达感情,它以文人墨客的含蓄饶尽曲折。如此,甚好,毕竟,落月是美丽干脆的女子,可与他互补。亦能陪他长久。

子三打过去,祝福你三个字。

对方落下个安。子三回同样的字。便也就结束了聊天,然后看海之角是否在线,他时常是等她的,如今,她却等他。他不在,亦十分简单。她便换个身份,以落月的身份,落下程子三的手迹和气息。

写着,不觉便着了迷,飞快的速度,闪神便陷了进去。

林走了进来,子三也毫无感觉。林触到她的肩。子三不动,头都不点,只想着小说里的情节。林的唇角染上抹弧度,习惯她如此。哪怕她怀孕之时用笔写字亦是痴迷,但是摇蓝里的天儿在哭,林不动声色,抱了孩子出来交给看护木子枚和离音照顾。回来时,子三对孩子不见了毫无察觉,林侧身环抱住她的腰,动作轻柔暧昧,在她耳际丝丝吹气,子三便被弄得痒乎乎的,呵呵笑着把笔记本放到一边。回身把手搭在林的肩上,仰视他,痴醉的融融嘻笑。

林从不打扰她写作的。子三便等他说。林抱紧她,拉她入怀,不让两人之间生出一丝缝隙。黏着依着,拿出她的手,写上,你要劝阿来,必需答应我一个要求。

子三紧靠在林怀中应道,嗯。脑中还想着小说里的情节。

林不让她再有闪神的机会,在她手心划出重重的痕迹,子三吃痛的直把手缩回,却也缩不回,便忍不住手心痒笑个不住的软声求林,说,哥,再不敢了,轻点……

林也不顾她,满意的笑着直管写完。子三看到手上林重重落下的笔迹,写的是,不许伤害自己。

子三再笑不出来。亦看不清晰,泪水早模糊了视线,只又躲在林怀中不让他看见,顺势吻他的喉结,恋恋的吮着,说,好聪明的哥哥。好聪明。

林扶住她的肩吻她的眉心,说,答应我。

子三便点头,说,我答应。

林便笑着也打手势说去书房办公。也便去书房。林的确堆积了不少工作。子三亦需要独自的空间。

他们只一墙之隔。依旧用了不同的身份进入彼此的世界。

正文 海之角与阿默

林还未来得及发信息,只见代言留言给他,三月后,我和落月结婚。林打电话给他,接通了。林说,BOSS,我该祝福你吗?像你祝福我一样的祝福你?

代言道,CAPE,我像你接受我的祝福一样,接受你的祝福。

林道,什么时候见面。

代言道,什么时候都可以。

林道,什么地方都可以。

代言笑道,CAPE,现在可不适合这句话。

林懂他说的是,穆城不可以。便以一惯的语调道,没什么不可以。

代言带着笑意道,你一点没变,不羁的味道。CAPE。明天见,谱夕咖啡厅。

挂了电话,林回过一丝怅然,找阿默。

阿默道,你打断了我写小说。《锁恋》。未完待续的爱情,现在在续

海之角,怎样的情节。

阿默,生命。新生和丧生。

海之角,丧生,你怎样诠释的丧生。

阿默,丧生,用另一个人的生命诠释。

海之角,代价太沉重,另一个人有属于自身的背负。

阿默,可活着已成了她最痛的背负了。

海之角,不顾伤害?你是善良的人。小说里的人物可以,你不可以。

阿默,阿默善良的同时是绝情,她的倔强杀人不见血,很多人这么说。

海之角,我也这么说过。所以,一个最是柔情的母亲怎样诠释新生的。

阿默,阿默,不是个好母亲。

我的儿子,天儿,他的存在,时常提醒我的残忍和罪恶。

他刚存在,我便想要扼杀他。我并没这个权力对一个纯洁的生命下杀手,天儿是上天恩慈所给的生命。不属于我。我想要了结他的生命的想法多么罪恶。多么自私。因不想背负生命的凝重和责任,亦背负不起。太过软弱。

我决定留下他留下自己的时候。又是自私,同样软弱。我将带给他什么样的命运了,包括某人。我不能照顾好他。不能永远的陪他。不能完整的爱他。我不能给某人一个能时常陪伴他的妻子,还要带给他那么多的负担。

我终究还是上天用来惩罚人的工具。

海之角,阿默,再不要说这句话。如果你是天上用来惩罚人的工具,被惩罚的人,亦是甘愿。

天儿带给你的感受有多细微,你亦是,他能感受。因此,平等。

阿默,怀孕之时,我的手抚在肚子上,只是靜靜的感受他的存在,甚至还洠в刑ザ男脑谔亲匀幻髁恋纳簟M此性幽睿⊥椿蛘撸牟 

我常常在想,我拿什么爱他。

海之角,或是,一颗完整的心。这颗心足够爱他就好。

阿默,不,我的心不完整,爱亦是残缺。

海之角,是想或不想的问题,多想。

阿默,想,想到可以付出所有。

两人一直聊,可以想见,子三多么没有安全感,林难免试她。

她发来,对笔记本的安全感比任何人都多。

林回了问号,她又发来,或许,因笔记本是安静的。

林疑惑起这一句话来,这是子三在莫城,在爱着的男人身边,在儿子女儿身边,又是怎样的不安了。躲在独自的世界里,躲在陌生人的虚话里,躲在自我的空间里。任何人都比不得一台安静的笔记本,包括惟?

穆城里的人对子三而言,到底是有多复杂了?

林想着,一边与阿默敷衍一边一个一个的解析起来,

穆东南,她从不问穆东南的事,接触儒雅大气的穆东南,她的眸子里永远也暗藏着陌生和惊惧。即使穆东南对他的照顾是无微不致的,某些细节和迁就需要极大的耐心和极深沉的爱。比如,保持聪明的距离,让她有足够的安全感。

子三亦能感受。对穆默南。然,她害怕暗涌在这层关系里永不止息。直到关系发生变化。她怕一旦走进一种情,便会是束俊蜕撕鄣目肌W约夯蛩耍汲惺懿黄稹

阿东,于子三而言。阿东若有若无,可有可无。他关心莫城后园里的动物都比关心子三多。仿佛他们一直如此,他一直給子三所需要的。因而自然。

然而两人深知,那层表象。阿东走近子三,只需百分之一的敷衍就够。爱上她,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于子三而言,走近她的人,她可以感激对方百分之一的敷衍。而,爱上她的人,跟她牵上情感上的关系,他会不安。

何风。他看子三一口气喝完他煎的中药,木然,子三只是感受不到味道,而他和夸子三的所有医生一样的眼神,如果那些医生知道子三对于苦或痛只是缺乏感受。多是讽刺了。

何风看着她喝完药,时常会写,有什么不适。子三如实相告,他便記下就走。

对何风,子三有丝复杂的神色透露。

对阿來,比何风更絕。阿来明显对子三心有介蒂,可,他的阴郁和孤立,默默无言冷漠这个吵嚷的世界。然而一个人的世界太过荒涼和黑暗,甚是孤立无援。这样的孩子太容易让父母心有伤心,因为他让父母无可奈何。

子三对阿来亦无可奈何。一如对自己的无能为力……

林越发想着,她的无力感。想着,多少治好她的病,才能长久。让他听见,她才有条件对天儿小漪尽责。

林写,父母与孩子之间无需无能为力。

阿默发来这句话,父母与孩子间的无能为力,这之间的摩擦,要不大恨,要不大爱,父母和子女,留不下什么,只剩得一馀陈杂质。在其后失去的時间里才熠熠闪光,要用一生來缅怀和紀念。

林想着,她说的是阿来了。便也写道,你的城池,太过复杂。不适合简单的你。

阿默,或许复杂,或许不适合我。可是有某人在。

林成功的转到某人身上,度量着写,某人现在不在你身边?

阿默,他常常把工作当成生命。

海之角,应该让你头疼。

阿默,把工作当生命的某人,骨子里硬劲的坚质。固执如树,根深不断。最有安全感。最是吸引阿默。

林打字的手指悠然冰凉。他是用生命逃避工作。骨子里散漫的韧质。无形如风,空悬不安。最让身边的女人没有安全感。所以,与子三只能在网上私聊。这么久,她对自己一丝不好奇。而对惟,无所顾忌。聊一次,就敢去见惟。

林把话转到老人身上,或许她该婉转的说她的稳情。于是诉晚年的哀殇。写,我的城池里,爷爷奶奶一直在,只昔不能相守。

阿默,不能相守的凄涼对晚年的老人來說,莫不是生命无渡。癔癔苦行……

虛時光阴,是一顆心涼透的伦回。无声的倒数着无伦……

我的周围,这个莫大的世界融入太多情素。我的城池,太大。我渐渐失了自己。

海之角,走出与世隔绝的生活,必然与世相争。必有所失。

阿默,忆当年独处。空间。满载荡殇。除了虛掷的人物便独自己一人。笔下,

人亦假,情亦假,心亦假。

触不到真实,心也就无感。无真切的质感。阿默爱写小说。假亦成真。

海之角,随手即来的情节,灵感何来?

子三转移了话题。已触到了她的隐情。她便随手发一段文字给海之角,促然结束交谈。

正文 子三的负重

林失落的再不敢谈及她的隐情。看子三发来的文字。题为,

香烟燃尽,生命苦尽。

高溫下,白日里感受不到风的踪跡。

莫城里,我的医生,我叫他何医生。何医生时常有闲情坐在薄荷地里燃支卷烟,浓烈的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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