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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沉鸾孽-第22章

小说: 沉鸾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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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园中管家。”

  假郇明一见真郇明已承认了身份,忙从主位上起身,对聂沛涵恭谨道:“在下冒犯贵客了。”

  聂沛涵只对假郇明微微颔首,也不见生气。此时真郇明已落座於主位之上,又对聂沛涵问道:“不知公子是如何识穿在下身份的?”


 日期:2013…09…23 21:39
  聂沛涵将右手食指在座椅扶手上轻叩两下,才缓缓道:“其一,郇先生开门之时,在下自报家门,先生假扮管家,却并未向主人回禀便放行来客,此於礼不合。”

  他看着主位上神色莫辨的真郇明,又道:“其二,先生引我三人入这屋内时,亦未向主人禀明,然主人却已正襟坐於主位之上,可见早知来人,早有准备。想来这以假乱真的法子已用过数遍了。”

  “其三,”聂沛涵看了一眼座侧的假郇明,再道,“世人皆知,郇明乃是武人出身,後又弃武从文。可先生的这位管家一看便不是武人,言行举止亦无根基,他假扮先生,也只能骗骗寻常没有眼色之人罢了。”

  郇明听闻聂沛涵此言,不住点头道:“看来公子乃是不寻常的有眼色之人了。”

  聂沛涵拱手回笑:“不敢当。”

  郇明面露探究神色,在聂沛涵的魅惑容颜上逡巡半晌,亦缓缓道:“公子也不是南熙客商。”

  “哦?先生何以见得?”聂沛涵面上摆出一副愿闻其详的模样。

  这一次换了郇明轻叩座椅扶手,泰然笑道:“公子自称姓聂,来自南熙,然世人皆知,聂氏乃南熙国姓,公子又生得器宇轩昂丶风姿非凡,即便刻意着了寻常衣衫,亦难掩龙凤之姿,自称客商只能骗骗寻常没有眼色之人罢了。”


 日期:2013…09…23 21:45
  郇明一直看着聂沛涵,见他仍是微笑,遂再道:“『罗刹战神,南熙聂氏,慕王梓霖,郎艳独绝』说得难道不是阁下?”聂沛涵,字梓霖,郇明口中这一段流传於两国边陲的小评,所指正是每每在战场上戴着罗刹面具的骁勇人物,亦是南熙第一美男子,慕王聂沛涵。

  聂沛涵一直是故意露出身份破绽给郇明,此刻他见郇明已勘破自己真实身份,便云淡风轻道:“郇先生目光如炬。”

  原来他真的是聂沛涵!鸾夙在一旁听闻郇明此言,立刻喜出望外。既有郇明证实这黑衣公子的身份,想来他千真万确便是聂沛涵其人了。鸾夙刹那感到有万千滋味在心中翻涌,左手也不自禁抚上腰间那只装有半枚玉佩的香囊。

  她只觉自己此刻已是要放声大哭起来,然却还是强自忍住,抬手轻拭眼中泪花。鸾夙在心中暗自决定,一旦离开此处,她便立刻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对聂沛涵据实以告。即便他不能记得自己,她也相信他不会忘记那枚他亲手相赠的玉佩。

  既然暗暗下了决定,那份与聂沛涵即将相认的激动也令鸾夙有些心神游离。待她心情平复之时,耳中却恰好听得郇明直入主题问道:“不知慕王殿下千里迢迢光临寒舍,究竟有何指教?”


 日期:2013…09…23 21:49
  “郇明郇明,难道不是『寻一明主』之意?本王诚心相邀先生前往南熙助我一臂之力。”聂沛涵亦毫不掩饰自己的意图,直白相告。

  此时但见郇明低叹一声:“多谢慕王殿下青眼相看。只可惜郇某乃是北熙人,与殿下道不同,不相为谋。”

  聂沛涵并不为这番拒绝而有所动摇,仍旧劝道:“本王以为,郇先生并不是如此迂腐狭隘之人,将眼界限制在南北之隔。”

  郇明仍旧摇头:“慕王殿下请回吧,郇某感佩殿下器重。”

  聂沛涵闻言沉吟须臾,却是再道:“无妨,本王前来,尚有一事想要请教先生。”

  郇明颔首倾听:“殿下请说。”

  这一次聂沛涵却并未直白说话,而是回首看了看一直站在身边的鸾夙,道:“你去园中等我。此处布置了奇门遁甲,你切莫乱跑,再迷了路。”

  眼下即便聂沛涵赶她走,她也不会走了,至少她要将自己的真实身份告诉他才行。鸾夙点了点头,依言迈步出了屋子。关上房门的一瞬间,她还能听到郇明在屋内相问:“这位姑娘也不是殿下的侍婢吧?”


 日期:2013…09…23 21:54
  “小妾素来被本王惯坏了,行止无礼,先生莫怪。”但听聂沛涵悠悠回道。

  鸾夙在屋外听闻聂沛涵此言,面上立刻一红。虽说她知晓这话只是聂沛涵的托辞,然而被她听在耳中,仍旧羞赧。这一份羞赧之意,与从前和臣暄在人前做戏时的姿态,已是大有不同。

  因着聂沛涵方才嘱咐过这园子里容易迷路,是以鸾夙也不敢走远,只在屋子附近的岔路上随意转转。但她走着走着,却发现自己始终不能离开这屋子的方圆三里,无论往哪个方向走,最终都会折回屋子附近,甚是奇妙。

  像鸾夙这种路痴之人,生平最佩服能做出迷宫的高人。她不由来了探究兴致,再换了另一条岔路走去,直将屋前四条岔路走遍,才醒悟过来,这四条路乃是围成了一个死圈,来路亦是去路,倘若没有知晓路线的人在前头领路,寻常人是走不出去的。

  鸾夙有些乐了。若是换做平常,要她研究这样纷繁复杂的路径,她早已大呼头痛,但此刻她却愿意耐着性子研究,她自问大约是因为与聂沛涵相认在即,连耐性也好了起来。

  鸾夙决定再从屋前走一回,试着寻出一条通路。她自诩苦练舞技八年,步态轻盈无人能敌,纵是屋内之人耳力再佳,也听不出她的脚步声来。

  鸾夙不由轻抬脚步往屋前走去,力图不会惊扰屋内相谈的两人。岂知她刚走到屋前,却听闻屋内的郇明低声道:“龙脉地图由墨门弟子世代相传。实不相瞒,郇某也是多方打听,才知晓这一代的龙脉地图是传到了从前北熙的宰相凌恪手中。但他八年前惨遭武威帝灭门,这地图便也不知所踪。至於龙脉到底是什麽,是圆是扁,是人是物,恐怕如今天下间唯有墨门子弟知晓。”


 日期:2013…09…23 22:00
  “世人相传,得龙脉者得天下,足可见龙脉之重。更有传闻大熙王朝的传国玉玺便在龙脉之中。本王亦有心一探,还望先生知无不言……”这是聂沛涵的声音。

  墨门丶龙脉丶地图……屋内郇明与聂沛涵的这一番对话,虽只寥寥数句,却已勾起了鸾夙心中埋藏最深丶时刻都不敢相忘的那一段记忆。鸾夙只觉自己双脚有如灌了铅,再也迈不动一步,只能屏住呼吸,继续窥听下去。

  “郇某所知已尽数相告於殿下,毫无本分隐瞒。如今凌相去世多年,倘要再追查这一条线索,只怕也不是容易之事。再者当年凌相之死本就大有蹊跷,说是他勾结南熙,只怕也是武威帝的假托之辞。焉知不是武威帝知晓了龙脉地图在他身上,据为己有之後杀人灭口的?”郇明道出了自己的想法。

  屋内聂沛涵久久未再出声,应是在斟酌什麽。半晌鸾夙才又听闻他道:“先生所言极是。只是大熙王朝的传国玉玺,在南北分裂之前已不知所踪,如今两国的玉玺皆是後来所制,无论玉质还是象徵意义已不能与传国玉玺同日而语。倘若能寻得那玉玺,想来两国统一指日可待……”

  “看来慕王殿下颇有雄心,志不在小……”郇明一语道出聂沛涵的雄心壮志。

  鸾夙没有听到聂沛涵的回话,屋内适时的沉默声便是他最好的回应。

  然而听到此处,已是足够。鸾夙只觉此刻自己的心已随着聂沛涵的话语渐渐深沉寒凉,方才想要与之相认的心思,瞬间消失无踪……

  (本章完)


 日期:2013…09…24 19:07
  亲们,今晚沉鸾孽的更新挪到明晚,明晚2章连发。谢谢理解。QAQ

 日期:2013…09…25 18:28
  第35章:幽州奇遇(二)


  聂沛涵,他从来没有忘记过当年对他施以援手的凌府诸人,然而他的心思,却早已不在报恩和念旧上了!

  原来他也和其他人一般无二,都是觊觎着那传说中可得天下的大熙龙脉……即便不知龙脉到底是人是物,是方是圆,但他终究不能袖手旁观,眼看着别人有分毫机会能够逐鹿这天下。

  鸾夙忽然无比庆幸自己无意中听到了这一番对话,更庆幸自己尚未将真实身份告知於聂沛涵。她早该想到的,他既然是南熙皇子,是誉满天下的慕王聂沛涵,又岂会志不在皇位?

  聂沛涵与臣暄不同,他想要的已不单单是南熙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要的是这天下。

  此时鸾夙的眼眶已有些微湿润,方缠她无意中窥听到的那一番话,已清清楚楚地将事实摆在了她面前——那一份在她心中长达八年的寄托与期望,终不过是她自欺欺人的一场迷梦罢了。她所念念不忘的事,与聂沛涵心中的念想,从来都有所不同。

  皇宫的确是个染缸,尤其似聂沛涵这种自幼与兄弟相争的皇子,又岂能逃离权势与王位的污染呢?难怪她再见到他时,竟没有认出来他是聂沛涵,只因无论相貌气质还是言行心性,他早已不是当年沦落北熙避难的涵哥哥了。


 日期:2013…09…25 18:29
  正如她也早已不是北熙相府中无忧无虑的闺阁千金。

  原来他们都变了,所以再相逢时,才不曾认出彼此。

  “芸儿不哭,我一定会再回来看你的。我起誓……”

  “这是信物,以此为证……”

  “说到做到,我们拉钩……”

  “聂沛涵深受凌相大恩,来日必还。今日分别在即,请凌相受我一拜……”

  ……

  黎都城外分别之景依旧历历在目,儿时的离别之语也从不曾忘却,然而不过八年而已,这一切温情怀念却已沦为一场不堪回首的利用与闹剧。

  世事多麽可笑,命运如此捉弄,她的涵哥哥的确回来了,他们也再次相见了,然而却是在这样的情景下。

 日期:2013…09…25 18:32
  倘若她想寻个依靠,她大可以将地图献上,虽说只有一半,但她相信已足以换得自己馀生无忧。

  可她不甘心。更何况她曾经发愿,绝不会主动说出这件事,除非墨门传人来寻她……

  鸾夙终是睁大双眼,强行将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又忍了回去。她在心中告诫自己,这样的人,这样心思,这样的变化,已不值得她再为他掉泪了。

  相比聂沛涵的深沉心思,她更相信臣暄的坦白磊落。

  鸾夙环顾四周,自觉这里已不能再继续逗留下去了,聂沛涵的身边也绝不能久呆了。一炷香前,她还以为自己入园时记下的路线用不到了,可如今看来,她还是要迅速离开。


 日期:2013…09…25 18:32
  父亲的生前嘱托字字血泪,足踝上的图案藏有天大的秘密,以聂沛涵如此精明之人,倘若自己再与他相处下去,难免有朝一日不会让他看出端倪。万一他再瞧见了那半枚玉佩,教他知晓了自己是凌恪的女儿,那她便更走不掉了。

  如此一想,鸾夙更觉此处不宜久留,趁着聂沛涵还在屋内与郇明相谈,此时应是逃跑的最好时机!她忽然想起腰间还挂着聂沛涵相赠的玉石挂坠,犹记昨日自己被聂沛涵擒获之时,他曾言明是这挂坠上沾了追踪之物,如此说来这坠子也不能再戴在身上了。

  鸾夙狠狠将腰间的挂坠取下,轻轻放在台阶之上。倘若不是这挂坠大有蹊跷,她私心里还是有几分喜爱的。可如今再想聂沛涵与自己相识後的所作所为,鸾夙只会觉得他不怀好意,深不可测。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即便这园子是个迷宫,她也要闯一闯。鸾夙逐渐冷静下来,耐心再向四处看看,最终决定顺着来时之路返回,在院子里碰碰运气。

 日期:2013…09…25 18:35
  她蹑手蹑脚往正北方向的一段小路走去,边走边回想着来时路上之景,然大约走了一炷香的功夫,却瞧见眼前是一处幽僻之地,两侧的萧条树枝上还系满了白色棉帛,好似是在祭奠着谁。

  鸾夙确信这一处自己来时并未经过,这也证明她还是走岔了路。然而她终究年轻气盛,忍不住好奇之意,便大着胆子往这一处系满白帛的幽深之处走去,想要看看是否能寻到意外出路。

  鸾夙越走越觉得此处荒芜阴森,不由自主便想起了半年前在怡红阁废旧後院的那一幕。然而当时她尚且有朗星相陪,後来又有聂沛涵出现,说来倒也不是孤身一人;但此刻却只有她独个,又是提心吊胆存了逃跑之意的,担惊受怕之感难免要更深一些。

  鸾夙边走边思忖着是否要原路返回,可一路思忖着却还是往深处走去。她越走越能闻到香火的味道,倒也觉出了些人间烟火之气。鸾夙不禁加快步伐埋头前行,行了片刻之後,眼前却出现了一些香烛祭品,前路不通,此处已到尽头。

  鸾夙在看到树上系挂着的白帛时,已隐约猜到郇明是在祭奠亡者,她也是怀着十二万分的敬畏之意,在心底为被自己惊扰的亡魂默默祷告。然而即便心中有所准备,但鸾夙还是被眼前之景吓了一大跳。

  抬眼望去,这条路的尽头,是一片坟墓。不是一座两座,不是十座八座,而是足足百馀座墓碑。

  她竟然误闯到了坟堆之中!

 日期:2013…09…25 18:38
  @没马甲发帖 616楼 2013…09…25 17:02:32
  沉鸾孽更简洁啊,宅心好几章都推不动情节发展,细节繁冗,更容易满足作者的表达欲,看文的就太需要耐心了。
  ……………
  因为妾心的人物关系和剧情太复杂了。你想想,妾心是建立在沉鸾孽的基础上写的,姵璃不仅要写清楚沉鸾孽里的发展,还要在这个背景基础上写妾心。
  话说,如果按照功力深厚来讲,肯定是妾心的进步更大,但是因为这本是世家权谋,要分析的也就更多。
  说白了,沉鸾孽就和书名一样,只写了臣丶鸾丶聂三个主角,但是妾心的主角不止3个。
  从艺术角度上,妾心更胜一筹;当然如果喜欢看明了的线索,那绝壁是沉。而且沉里面,2大男主後期的对手戏,的确是相当精彩的。

 日期:2013…09…25 18:45
  鸾夙立时打了个寒颤,再看这深秋时节的艳阳高照,明明是青天白日,却偏偏有些毛骨悚然。鸾夙惊魂未定地朝这百馀座坟墓扫了一眼,口中喃喃道:“误闯此地,惊扰各位,勿怪勿怪。”

  鸾夙向诸位亡者请了罪,再抬首时,眼角馀光却瞥见当头一座坟墓上刻着一个“凌”字,不禁眼皮一跳,留了心。她定睛细看那座坟墓,但见墓碑之上写着“北熙忠义之相凌恪墓——文宗三十年十月初八”。墓碑上并未镌刻立碑之人的姓名。

  只这一眼,鸾夙已是震惊不已,这墓碑分明是为她父亲所立!鸾夙忙再看向其他墓碑,凌未叔叔丶管家江良……竟是除却早逝的母亲,以及被充入妓籍的她与小江儿之外,凌府满门皆在此处!

  不多不少,正是一百二十一块墓碑!

  亦是凌府惨遭屠戮的一百二十一条人命。


 日期:2013…09…25 18:46
  甫见此景,鸾夙再难抑制眼中泪水。尤其见这些墓碑之前香火缭绕,碑身不染纤尘,鲜花素果无不新鲜……种种一切皆已表明,这是有人日日拂拭洒扫的结果!

  鸾夙仔细再看碑身上镌刻的时日,“文宗三十年十月初八”,倘若她没记错,文宗帝原明江只在位二十七年,便被他的次子原歧害死,夺了皇位。而父亲也是因为不愿助纣为虐,想要告老还乡,才被原歧借题发挥,抄了满门。可既然文宗帝只在位二十七年,为何这墓碑上写的是“文宗三十年”呢?

  除非这刻碑之人,并不认可原歧是正统皇帝,才会如此大不敬地以文宗皇帝的旧号相称。

  这样一推算,文宗三十年十月初八,便也是武威三年十月初八,正是凌府满门抄斩整整两年之後!这刻碑之人,选了凌府两载忌日的日子,刻下了这一百二十一块墓碑。

  鸾夙不禁大为动容,为这刻碑之人经年不忘的情义而感叹不已。既然这园子的主人是幽州郇明,那是否也表示,这一片墓碑亦是他所为呢?既能在父亲去世八年之後这样深切缅怀,她是否能认为,郇明与父亲是故交呢?亦或是有什麽更深的关系?

  难怪方才郇明会对聂沛涵说,父亲手中有龙脉地图。此事如此隐晦,就连她也是在最後一刻才得以知晓,再者当事人已亡故八年,倘若郇明不是与父亲十分亲密的故交,又如何能得知这般隐秘的事呢?

 日期:2013…09…25 18:49
  她该感到欣慰才是,这世上终是有人还记得父亲。不似聂沛涵在原香寺中那番虚伪的缅怀之语,鸾夙宁愿相信,这名为郇明的幽州隐士,是真心实意在祭奠她的父亲凌恪。

  她该告诉郇明实话吗?她能相信他吗?

  可自从知晓了坠娘当年收留自己是别有用心,聂沛涵的凭吊也意在龙脉,如今她自问已是惊弓之鸟,再也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了。

  世上会做戏的人太多,即便她有八分相信郇明,亦不能保证这会否是他筹谋已久的一个计策。正如他让园中仆从假扮他去接待访客,只此一点,已能证实郇明的心机颇为深沉。

  不能怪她多疑,只是她已几乎一无所有,唯能用性命来守住足踝上的秘密。

  她已经输不起了。


 日期:2013…09…25 18:51
  鸾夙终是含泪在父亲凌恪的墓碑前磕了三个头,对着碑身哽咽道:“女儿不孝,八年来隐姓埋名忍辱偷生,不曾为爹爹树碑鸣冤,更不曾在生忌死忌叩拜凭悼……徒留欢场八年,博得污淖虚名,如今却尚无手段为我凌府报仇雪恨,还要倚得他人立碑,才能在爹爹墓前磕头请罪……”

  鸾夙的眼泪掉落在碑前的果盘之中,凝结成两颗晶莹泪珠,经久不溶。她仍旧兀自看着碑身,重重立誓道:“爹爹放心,女儿纵是拼却性命,也定当守住那个秘密,要贼人血债血偿,为我凌府一百二十一条人命讨个公道!”

  她拭去颊上蜿蜒而下的两道泪痕,不敢放声大哭:“爹爹若在天有灵,定要保佑女儿大仇得报,再教女儿早日找到小江儿。”说着又在地上深深叩了一个头,才沉沉地起了身。

  此时此刻,鸾夙忽然觉得,自己能误打误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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