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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沉鸾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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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坠娘俯首瞧着地上语气铿锵的女子,终究叹了口气:“我又如何舍得罚你了?即便狠下心重罚,只怕外头那群客人也不舍得。起来吧!”
  鸾夙捏着裙裾从地上起身,感激之言尚未出口,却见一个丫鬟急急匆匆朝自己跑来,边跑边道:“坠妈妈,大事不妙!镇国王世子与国舅之子,为了争夺鸾夙姑娘初夜,已经在堂上打起来了!”


 日期:2013…07…25 09:25
  这一次他也恼了,连忙将云辞从地上扶起,焦急地问道:“挽之,你哪里不舒服?腿上还有力气吗?”
  “我没事。”云辞倚着沈予的搀扶站起来,脸色依旧不大好。
  沈予忙从怀中掏出一个药瓶,倒出了两粒药丸。云辞毫不迟疑地送入口中,吞咽而下。
  沈予这才转首看向□初,额上已是青筋暴露,对她厉声呵斥道:“你还杵着做什麽!赶紧去推轮椅过来!”
  □初被沈予的暴怒震慑了一瞬,连忙起身往书房方向跑。
  与此同时,云辞的脸色也缓和了一些,蹙眉对沈予道:“你疾言厉色什麽?她并不知情,是我自己要走路的。”
  沈予闻言,愧疚之馀更添恼怒。他眉峰紧蹙,一张棱角分明的俊颜已变得深邃而严肃:“你逞什麽强!若不是我随身带着止疼药,你怕是要疼死在这里!”
  云辞别过脸,不去看沈予的愧疚与惊怒,目光淡淡不知落在何处:“是我私下停了药。”他沉默一瞬,又补充道:“我不想一辈子依靠轮椅与拐杖。”
  “挽之……”听闻此言,沈予几乎要落下两行男儿清泪。多年前的历历往事再次涌上心头,那种自责丶愧疚与亏欠,无人能够体会。
  他沈予自问光明磊落,生平唯一的混账之处便是风流成性。除此之外,也算称得上顶天立地,在这京州城内,向来是别人亏欠於他。
  欠他的钱,欠他的人情……然他唯独欠了一人,竟是这辈子也还不清了。
  大熙王朝自开国以来便荣授的离信侯府,迄今已传承数百年的离信侯府,南北两国君主都要给以三分薄面的离信侯府,这唯一的嫡出世子,被他年少时的一个玩耍之举给毁了!
  每每想到此处,沈予都恨不能残废的是自己!如果要他付出自己的生命来换回云辞一双腿,此刻他会毫不犹豫!
  可终究是没有这个“如果”。
  他便也只能时刻活在痛苦与自责当中,还连累了文昌侯府上上下下,欠了云府天大的人情债。
  哪里又能还得清呢?“文昌侯”的爵位不过是南熙君主所赐,北熙是不承认的。又怎比得过数百年的政商高门,南北两国都费心拉拢的离信侯云府?
  自己近年来流连烟火之地,以美色与美酒来自我麻痹,归根结底,这便是最最根本的缘由。
  深得神医的真传又如何?潜心研制疗方又如何?沈予不求起死回生的妙手,只求能治好一个人的一双腿。
  但到底只是个奢侈的妄想。


 日期:2013…07…25 09:26
  楼上发错了。啊啊啊啊啊勿看!!!!!!

 日期:2013…07…25 09:26
  第6章:挂牌之夜(二)
  “什麽?”坠娘闻言,立刻蹙眉惊呼。
  那传话的丫鬟此时已一阵风似的跑了来,边喘气边点头:“千真万确!”
  彷佛是为了应证丫鬟的话,大堂方向忽然响起了喧哗之声,且愈来愈大,愈来愈嘈杂,待到坠娘反应过来,已能隐隐听闻器皿落地的声音,想来应是有人开始丢盘子丶摔桌子了。
  从前闻香苑里亦曾有人闹过事,然而皆是小范围,且客人身份并不贵重。此次若当真如这丫鬟所言,乃是镇国王世子与国舅之子相争,那他们当中任何一人都不是闻香苑敢开罪的。此事倘若不及时处置,只怕整个闻香苑上下都要遭殃。想到此处,坠娘面色已变:“我去看看。”
  鸾夙亦有些担忧:“我随你去。”
  坠娘朝鸾夙摆了摆手:“此事本就因你而起,你若去了,才是乱上添乱。好好在房内候着!”言罢又指了指那丫鬟:“你随我去。”
  丫鬟点点头,忙跟着坠娘一路小跑而去。鸾夙听着愈渐增大的吵嚷之音,已能想像出大堂此刻到底闹成了何等模样,心中不禁有些自责。鸾夙缓缓推开自己香闺的房门,唯有祈祷今晚之事勿伤人命,否则她的罪过便大了。
  至此一刻,鸾夙才深深感受到了七年半前,她阴差阳错来到闻香苑时,坠娘曾对她说过的那番话。
  世间红颜,皆是祸水。


 日期:2013…07…25 15:53
  鸾夙坐在僻静的屋内,还能听得屋外的动乱声,直至半柱香後才渐渐平息。鸾夙心中有些忐忑,隐隐希望她的挂牌之事会因今夜这一场意外事故而延迟,甚至取消。
  只是事与愿违,又过了半柱香,坠娘却已到了她屋内。鸾夙见坠娘面有愁容,关切问道:“可有伤亡?”
  坠娘摇了摇头:“国舅之子擦了些皮肉伤,镇国王世子倒无大碍。旁的客人有些轻伤,我已命几个姑娘招呼住了。”
  鸾夙这才放下心来,点头道:“如此甚好,否则我的罪过便大了。”
  她不提还好,一提此事,坠娘立刻斥责道:“你在闻香苑已有七八年光景,难道还没学会如何为人处事吗?你连一间妓院的客人都相处不来,日後何谈在王公贵族之间周旋?!”
  鸾夙从未见过坠娘如此声色厉荏,心中自责之意更盛:“是鸾夙不争气,辜负了坠姨的教诲。”
  坠娘向来是吃软不吃硬之人,她瞧见平日里心高气傲的鸾夙已服低认错,怒火也来得快去得快,渐渐平息下来。坠娘朝鸾夙屋外瞧了瞧,再将门扉关紧,才又低低道:“鸾夙,今夜你须得在镇国王世子与国舅之子中间选出一人,做你的枕边香客。”
  鸾夙闻言颇为震惊:“坠姨何处此言?”
  坠娘叹了口气:“这两人的身份皆是贵重,今夜又为了你大打出手……倘若你执意选旁人,只怕也没有男子敢与这两位贵客相争,即便图你温存一夜,日後亦会吃苦半生……”
  坠娘瞧着鸾夙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再道:“倘若你谁都不选,那闻香苑便是将这两位贵客都得罪了;倘若你选了其中一人,至少还给闻香苑留了条活路,好赖还有相护之人。”


 日期:2013…07…25 17:04
  鸾夙深知坠娘此话非虚。镇国王世子臣暄与国舅之子周建岭皆是公卿贵族,今日却为了她这一风尘女子大打出手。倘若她再不从中选出一人,只怕这两位公子都不会轻易放过闻香苑……即便是外人听说了,也只会说她鸾夙不识时务,让两位贵客为她争风吃醋。
  可她一定要选吗?在鸾夙心中,能为了一个风尘女子而在青楼里大打出手的,皆是些没有出息的纨裤子弟。这样的人,值得托付终身吗?她能指望他们为她报杀父之仇吗?
  鸾夙愈想愈觉失望,只怕这一出情况也在坠娘的意料之外,打破了坠娘的原本计划。如此一想,鸾夙更觉後悔方缠的冲动之举,倘若自己乖顺跳完那一支舞,大约眼下的情况便会大不相同了。
  也许此时此刻,坠娘已按照自己心中所想,为她觅得了可靠之人。然而现在……
  坠娘见鸾夙踌躇犹豫丶面有悔色,又冷冷道:“眼下可知道错了吧?你任性妄为,只能自讨苦吃!如今这番境况,亦非我意料之中,你还是自己选吧!”
  鸾夙轻轻叹了口气:“坠姨容我想想。”
  坠娘也不相逼:“至多半个时辰,你须得做出决定。”言罢已走至房门处,想要推门而出。
  “烦请坠姨将朗星叫来。”鸾夙在坠娘身後急急道。如今这等时候,她只有倚靠朗星替她拿主意了。她在闻香苑里只与朗星亲近,再者平素里朗星亦算是八面玲珑丶见多识广,除了信他,鸾夙已想不出第二个人来。

  坠娘点头称“好”,须臾已唤了朗星到鸾夙屋内。朗星方缠已听闻坠娘讲了前因後果,如今又见鸾夙愁眉不展,亦是叹道:“不好选,的确不好选。”
  鸾夙闻言急了:“此事关系重大,是我第一位恩客。我寻你来为我拿主意,可不是听你叹气的!”
  朗星连忙安慰道:“你们女人家究竟如何想的,我怎会知道?万一这次替你选错了人,你岂不是要怪我一辈子?”
  鸾夙深知朗星所言非虚,便只得退一步道:“那你给我讲讲方才闹事的起因,他二人究竟为何打了起来?”


 日期:2013…07…25 20:04
  朗星想了想,似是做回忆状,片刻後才摇头回道:“你当时拒了舞,谢客下台,堂子里尽是哄闹之声。那两位贵客都坐在二楼包厢内,行踪隐蔽,不为人知。待我发觉之时,他两已经打了起来,然而究竟为何而打,我却不知。我甚至连人都没看清楚,只听二楼服侍的姑娘说,是为了争你的初夜。”
  鸾夙面上有些羞怯,羞怯之中又带难堪。朗星见状,却是笑了:“你这女人当真奇怪,若是换了其她姑娘遇到今夜这种事,只怕高兴还来不及,随随便便挑一个便是无比风光。你倒好,在这里唉声叹气起来。”
  鸾夙白了朗星一眼:“你若出不了好主意,便给我出去,谁喜欢听你的风凉话?”
  朗星“哈哈”一笑,道:“我与你说说这两人的身份吧!镇国王臣往乃是北熙朝中唯一一个异姓王,战功赫赫,在民间威望极高。世子臣暄二十左右,乃是镇国王独子,从前一直同他老子一起戍守边关,近半年才来到黎都。坊间传言是皇帝老儿瞧他爹手握军权,唯恐他爹功高盖主起兵造反,才将臣家这根独苗骗进黎都,好用他来挟制他爹。”
  听闻此言,鸾夙秀眉微蹙:“你如何知道得如此详细?”
  朗星神秘一笑:“你平日里都不跟姑娘们接触,怎能知道这些事?我却混得如鱼得水,又住的通铺,有些事自然而然便知道了。”他指了指脚下:“青楼里其实是探子最多的地方,因为男人在女人床上,尤其喝醉之後,说不了假话。”
  朗星见鸾夙若有所思,又向她解释:“我了解镇国王的事,还有一个原因,那便是我敬仰他的为人。男子汉大丈夫本该驰骋沙场丶保家卫国,如我这般的伶倌日日只会反串女旦,做些戏子勾当,实在登不了台面……连我自己都瞧不起我自己,也唯有你能看得起我。”
  鸾夙有心安慰朗星,然话到嘴边,却又自觉说什麽都不妥。朗星心中既这样清明,想来她多说也是无益。鸾夙看着朗星,再问:“那国舅之子又如何?”
  朗星却是摇了摇头:“国舅周会波之事我不清楚,今日来的是他的小公子周建岭,听说是个满腹花花肠子的纨裤子弟,性喜渔色,见了女人连腿都走不动。这小子仗着自己姑姑是皇后,在黎都没少做坏事。”


 日期:2013…07…25 20:47
  朗星看向鸾夙:“我若是你,我便选镇国王世子臣暄。好歹这家伙还和他爹一道上过战场,虽不能说是条汉子,只怕也有几分硬气,比黎都那些公卿子弟应是强一些。”
  鸾夙听了朗星之言,却有不同看法。朗星是男子,又在青楼之中,自是向往那些功勋在身的武将硬汉。然而臣暄只是个质留京中的世子,无甚实权,说得好听些是“空心世子”,说得难听些便是武威帝原歧所挟持的“人质”。臣暄又如何能帮她报父仇呢?只怕自身都难保,不过是徒有几分蛮力罢了。
  国舅家的小公子周建岭却是不同。他爹爹周会波是当朝丞相,他亲姑姑是当朝皇后,他又是家中幼子,自然得尽宠爱。在这黎都之中,又有谁不愿和周家沾亲带故呢?这如日中天的地位和人皆逢迎的家世,才能真正帮她获得自己想要的东西。
  再者方才朗星已说,国舅家的小公子性喜渔色,是个见了女人腿都走不动的好色之徒。自己若当真得了他的喜爱,把握机会提出要求,恐怕他怜香惜玉之下,亦会点头应允彻查当年凌府一案。若是自己走运,也许还能跟着他见到武威帝原歧,让她等到机会手刃昏君。倘若当真有那一天,纵然两败俱亡,她亦是死而无憾了。
  要麽找到当年向武威帝原歧告密之人,要麽找到当年使计将她偷换到妓院的人,要麽让她看到原歧死。只要这三样中能达成一样,她便算是得偿所愿。


 日期:2013…07…26 20:12
  此时此刻,鸾夙已是下定了决心,对朗星道:“镇国王世子手无实权,在黎都为质,只怕是自身难保……我选周建岭。”
  朗星闻言颇为诧异,忙急急道:“鸾夙,你可要想清楚了!那周建岭是个纨裤!”
  鸾夙摆手阻止朗星继续说下去,斩钉截铁道:“我心意已决,就选周建岭。”
  朗星气得直跺脚:“你为何选他?不就是看他在黎都有权有势?鸾夙,我以为你不是这样势利的人。国舅一家在黎都的风评有多差,你难道会不知道?”
  鸾夙点点头:“我知道,国舅周会波买官卖官,家中仆从气焰嚣张,周家做了不少伤天害理之事。这些我都知道,但我没有办法……”鸾夙垂眸自伤:“朗星,我有苦衷。”
  朗星细细打量了鸾夙,迟疑片刻叹道:“你当真决定好了?你自己的事,我也说不上话……我去找坠妈妈来。”言罢已起身出了鸾夙的屋子。
  不过须臾功夫,坠娘已推门而入,身後却不见朗星踪影。她对着鸾夙,幽幽问道:“选好了?”
  “选好了,”鸾夙点头,“我选国舅之子。”此言甫毕,鸾夙已瞧见坠娘的目光立刻变得犀利起来,直直射在自己身上。
  明明是盛夏时节,然而鸾夙坐在这屋内,却被坠娘这道目光看得打了一个寒颤。她有些忐忑,正待开口解释原因,却听坠娘已冷冷回道:“不,你必须选臣暄。”


 日期:2013…07…27 08:54
  第7章:挂牌之夜(三)
  坠娘竟会让自己选臣暄?鸾夙心中颇为疑惑,不禁反问:“为何?臣暄不过是个质留黎都的空心世子罢了!”
  坠娘冷冷一笑:“不错,倒是知道如何看人了。若论身份权势,异姓王世子的确不如国舅家的小公子,但我既然让你选臣暄,便有我的道理,你听了便是。”
  今夜之事关系到凌府大仇,亦是鸾夙第一位枕边香客,她如何只听坠娘一面之词便草率决定?鸾夙有些气不过,嘲讽道:“方缠坠姨让我自己选,我选了周建岭,你却不愿意了。既然如此,何必教我费心思量,坠姨直接把臣暄带到我房中便是了。”
  坠娘这七八年间早已领略了鸾夙的嘴上功夫,也不见生气,只问道:“我当初让你选,是不想逼你,且想看看你究竟如何思虑此事。如今你选的人不对,我自是不能看你错上加错,毁了终身。”
  “哦?是吗?”鸾夙仍不服气:“敢问坠姨让我选臣暄的情由为何?我若选了周建岭又如何错上加错?”
  “我混迹风月场上二十年,知道的自是比你多。我看着你长大,绝不会害你,你若选了周建岭,下半生便是毁了,他可并非怜香惜玉之人呢!”坠娘叹道:“再者,周家虽表面风光,到底为人所嫉,朝廷不会容他们太久。”


 日期:2013…07…28 14:42
  “我不需要朝廷容他们太久,只要近几年周家屹立不倒便已足够。”鸾夙反驳道:“坠姨知我心愿,我需要周家的势力为我报仇。”
  坠娘闻言沉吟片刻,再道:“镇国王亦能为你报仇,相较於周建岭,臣暄更为爱花惜花。即便日後你年华老去,他也会为你安排好後路,保你馀生衣食无忧。”
  鸾夙缓缓摇了摇头:“这些都是後话,眼前我只想报仇。”
  坠娘心知鸾夙极为固执,一旦认定某件事後便不会轻易改变心意。坠娘自己知晓其中情由,却又不能说出来,一时间不禁极为苦闷,不知该如何是好。坠娘低眉想了想,忽然记起方缠她来见鸾夙之前,镇国王世子曾说过的话,便决心将这烫手山芋交出去,於是对鸾夙道:“这样吧,你我各退一步。你莫急着下断论,我先引你见一见镇国王世子如何?”
  何事该让鸾夙知道,何事不该让她知道,世子臣暄定有主意。
  坠娘见鸾夙面有动摇之色,再道:“你随我去二楼包厢吧!”言罢又补充:“将脸遮着,当心一些,莫要让别人看见了。”
  鸾夙点点头:“我省得。”


 日期:2013…07…28 19:09
  匆匆换了男装,鸾夙便一路低头随着坠娘上了二楼,待走到包厢门前,她才发现,此处正是大堂台子正对着的那一处,亦是整个闻香苑内观景位置最好的小包。
  原来方才自己弹琴献歌之时,坠娘便是与臣暄一道,难怪此时会逼着她选他了。鸾夙心中清明,已悟出了其中门窍,只怕即便没有今晚这一出争风吃醋的戏码,坠娘心中所属意的人选,亦是镇国王世子吧。
  鸾夙在心中冷笑,暗道坠娘既然有了主意,何须故作玄虚,再费这一番功夫?然而既然人都来了,她亦没有理由拒绝见这镇国王世子。相反,鸾夙隐隐有些好奇,究竟这世子有何手段,竟能教坠娘青眼相看?
  鸾夙正兀自想着,却见随侍的仆从已掀开了门帘,做了个“请”的手势。鸾夙侧首再看坠娘,恰好瞧见她驻足门前,道:“我在此等你,你进去吧。”
  鸾夙踟蹰片刻,终究独自入了包厢。刚站定了双足,便听得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响起:“许久不见,姑娘可好?”
  鸾夙循声看去,讶然非常,险些要惊呼出来。面前这锦衣男子,不是旁人,正是她三月前在怡红阁废旧後院里救下的那位手机公子!


 日期:2013…07…28 23:30
  原来他便是镇国王世子臣暄。鸾夙叹道:“原来是你。”
  臣暄双手负立,身量颀长,一袭白色锦衣更显风姿,对鸾夙淡淡笑道:“我并非有心欺瞒,实在抱歉。”言罢又打量了她一眼,再道:“这身男装有些眼熟。”
  鸾夙应声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衣衫,答道:“我救下世子那日,便是穿的这一件。”
  臣暄但笑不语,又听得鸾夙问道:“世子与坠姨早便相识?”
  臣暄不假思索地承认:“你猜得不错。”
  臣暄并没有解释自己当初为何要狱坠娘装作互不相识,鸾夙也没有再问,只是喃喃自语:“原来如此。”她再看了看臣暄的面色,讽刺道:“世子想来应是大好了,如今都能到青楼来喝花酒了,真是可喜可贺。”
  臣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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