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丹杏-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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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丈夫再也回不来了。杏花村只剩下她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她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担起这样的重负?
「相公……奴家该怎么办呢?」丹娘芳心如煎,又怕惊醒儿女,只能嘤嘤低泣着向丈夫哭诉。
门板轻轻响了一声,「丹娘。」
「天羽!」丹娘心头一阵热流滚过,急忙扭过头去。
孙天羽推门进来,目光顿时一跳。丹娘一身素服,更衬得红颜胜花,纤体如玉,正应了那句「女要俏,一身孝」。她侧身跪在灵前,扬起玉脸,美目淒婉中透出一丝惊喜。
「这几日太忙,没顾上来。」吴大彪上午审过白雪莲,下午又把薛霜灵提到后堂,密密审了半日,晚间才走。孙天羽一直把总捕头送到山外,顾不得回狱,就先到了杏花村。
他望着丹娘,轻声道:「你清减了。」
丹娘眼眶顿时湿了,她叫了声「天羽……」,扑到他怀中,香肩耸动,哽咽得柔肠寸断。
温香软玉满抱在怀,孙天羽呼吸不由一窒。丹娘的身子他已经想了多日,每日里拿腔拿调,摆出善人面孔,心里早憋得要炸裂开来。他顾不得多想,一手拥住丹娘的腰肢,张口吻上她的樱唇。
丹娘正哭得伤心,蓦然被一张炽热的大口吻住,顿时惊得呆了。孙天羽吸吮她柔软的唇瓣,接着挑开玉齿,伸进丹娘口腔深处,搅住她滑腻的香舌,用力吸吮品咂。
丹娘美目圆睁,惊愕得望着孙天羽。片刻后,丹娘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连忙伸手,想推开他。但孙天羽双臂如铁,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她的推搡只如蜻蜓点水般无力。两人唇齿相接,丹娘口鼻间都是他浓重的男子气息,香舌更是被他紧紧吸住,男子强烈的征服欲望,使丹娘手脚不由得软了。
孙天羽一边饱吻着丹娘的芳唇柔舌,一边拉开她的衣带,手掌滑入衣襟,摸在丹娘光洁纤柔的腰肢上。丹娘一惊,连忙扭动腰肢,想挣开他的怀抱,她唇舌被孙天羽封住,无法开口,急切间只能嗯嗯唔唔地摇头。
孙天羽近日武功大进,手臂略紧,便将丹娘香软的身子挟得不能动弹。他吻住丹娘的唇舌,也堵住了她的呼叫,手指长驱直入,已探到妇人腿间滑腻的美肉上。
丹娘衣带掉落在地,素白的孝服敞开,露出一抹雪也似的肤光。她腰肢被孙天羽从后搂住,小腹前顶,洁白的砑绫下裳滑褪下来,贴身小衣扯到一旁,腹下一丛乌亮的毛发清晰可辨。
孙天羽另一只手正扣在她腹下,有力的五指滑入秘处,犹如弹曲般在丹娘两腿之间跳动,轻捻急拨,挑弄不已。
丹娘玉脸飞红,身子软得彷彿要化开一般。随着孙天羽的挑逗,她双腿不由颤抖起来,腹下渐渐传来湿腻的柔响。她望着孙天羽,眼中流露出哀求的神色。
孙天羽拔出手,指尖已泛起水光,他仍未松开丹娘的唇舌,伸手搂住丹娘雪滑的大腿,提到腰间。白裤滑落下来,在踝间一荡,掉在地上。
丹娘玉腿抬起,露出臀腿圆润的曲线。她的肌肤极白极软,白馥馥满是成熟妇人柔媚的风情。她被孙天羽吻得透不过气来,身子彷彿空了,一颗心在腔子里跳动,牵动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战栗。
丹娘无法开口,只能用眼神乞求道:「不要……不要……」
到了这般地步,孙天羽已经是箭离弓弦,由不得自己了。他扯去了丹娘的孝裤,揽住她的大腿,曲膝跪在地上,将丹娘平放在灵前。然后合身压在丹娘玉体上,再次绞住她的唇舌,像要把她搾乾般深吻下去。
丹娘体软如绵,胸口憋闷得几欲晕倒。她抗拒多时,终於松开喉头,接受了孙天羽吐来的气息,也吞下了两人的津液。但当孙天羽手指再次探到羞处,她的泪水禁不住潺潺而下。
火盆中的纸灰渐渐冷却,灵前一支素烛在风中一闪,熄灭了。披着新孝的未亡人,就在丈夫灵前玉体横陈,被人压在身下恣意玩弄。
孙天羽习武出身,手指骨节分明,刚才的挑弄中有着隐隐的痛意,但此刻再次伸来,湿凉的指尖彷彿沾着团火,被他触过的部位立刻灼热起来,难言的感觉直透心底,丹娘抬起的粉腿不由自主地忽而弯曲,忽而挺直,抖落满室春光。
玉户间犹如开闸的泉水,Yin水淋漓而出,触手一片温润,滑腻得令人销魂。
孙天羽松开唇舌,拉开衣服,掏出涨得铁硬的棒棒,弓腰朝丹娘股间捅去。
丹娘急切地喘了口气,两手掩住腹下,哀求道:「天羽,不要啊……」
孙天羽邪邪一笑,一手掩住丹娘的口,俯身含住她的耳垂,一边舔舐,一边悄声道:「不用怕,我会好生疼你的。」
丹娘手上一紧,火热的Gui头像铁棒一样硬生生挤开她的手指,朝玉户挺去。
丹娘颦起娥眉,小巧的鼻翼不住翕张,哭得红肿的美目淒然望着孙天羽,还在求他罢手。
忽然丹娘的鼻息一窒,片刻后泪水扑扑擞擞滚落下来。她的贞洁,就在这一刻,在丈夫灵前丧失了。
丹娘虽然是成熟妇人,花径却甚是紧狭,孙天羽这一下直捣黄龙,竟没插到底。他放开手,在丹娘唇边轻吻一口,低笑道:「丹娘,你下边好紧呢。」
丹娘两手还掩在腹下,清楚触摸到那根粗硬的棒棒直挺挺插在自己牝户里,半截露在外面,热得烫手。自己|穴口被撑得圆张,性器相连处溢出湿滑的淫液,竟似准备停当,好让Rou棒进出抽送。她慢慢松开手,掩面小声呜咽。
孙天羽棒棒略略一动,只觉|穴内蜜肉紧紧裹着Gui头,滑腻间充满了迷人的弹性。他抬身托起丹娘两条白光光的大腿,朝两边分开,用力抽送起来。
丹娘孝布滑脱,如云的青丝散开,委在地上。她上衣被推到腰间,下体赤条条一丝不挂,一双光润的玉腿翘在男人肩头,白嫩的美臀向上抬起,一根粗大的Rou棒笔直插在那团白腻正中,男子精壮的身体猛起猛落,将那只雪臀压得时扁时圆。
丹娘的身子丰腴白皙,柔软得彷彿没有骨头,随着体温升高,一股馥暖的体香蒸腾而起,棒棒插在淌满蜜汁的香软腻|穴中,柔滑的嫩肉层层裹住Gui头,抽动中快感无穷。孙天羽头一回干到这样迷人的尤物,越战越勇,一口气急捅二百余下,犹如暴风骤雨,直干得丹娘娇躯乱颤,秘处叽叽作响。
孙天羽瞥了一眼灵位,暗笑道:「白老夫子,我可没有骗你,你家娘子现在还不是被我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你在天之灵尽可放心,我会好好疼你家娘子,让她心甘情愿作我孙天羽的表子。」
丹娘意乱情迷,她成婚多年了,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整个下体彷彿都在战栗,Rou棒插在|穴内,睾丸撞在|穴口,结实的小腹磨擦着花蒂……每一处传来的都是销魂噬骨的快感,使她全部身心都为之颤抖应合。体内彷彿有一个未曾留意过的部位渐渐鼓起,随着性器的交合,急剧积累着快感。
忽然间体内一震,彷彿一个物体猛然乍裂,满溢的Yin水喷涌而出,将她推到了巨浪巅峰。快感波浪般阵阵涌来,将丹娘淹没其中……
丹娘蜷起了双腿,癡癡靠着灵案。她抱住身子,肩头还在不住抽动。在她面前,是一滩水汪汪的淫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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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过三更,玉莲和英莲还在沉睡,四下里寂无人声,可她的心跳声却如此清晰,就像一柄巨槌,敲打着她柔弱的心房。唯一的蜡烛已烧残,只余一星微光,昏暗中,丹娘惨淡的玉容白得彷彿透明。
一只手伸来,拿起旁边熄灭的蜡烛,重新点亮,举到丹娘面前。丹娘娇美的面庞依然挂着泪痕,红唇却如朱涂般柔艳,残留着方才高潮未褪的余痕。孙天羽越看越爱,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指,撩起丹娘鬓脚的发丝。
丹娘娇躯一颤,轻轻道:「你怎么能这样做?」声音虽轻,却透出刻骨的伤痛。刚刚戴孝就被人强行奸污,还是在丈夫灵前。如此败德失节……居然是她最信任的天羽。
「丹娘,」孙天羽柔声道:「你生得这样美,第一眼看到你,我就想把你抱在怀里,好好疼你。」
丹娘轻声道:「你污了我的身子,我还怎么活呢……」
假如她哭闹孙天羽还有办法,可丹娘自言自语般,怔怔地轻声道来,却让他心里隐隐作疼,一时冲动下,孙天羽脱口而出,「我娶你!」
丹娘抬起眼,红唇轻颤,却没有作声。
孙天羽说出来,就已经后悔了。丹娘的美貌人所共知,狱中十七人,个个都在打她的主意,莫说他不会娶她,就是真娶了,也难防有人背地使坏。但这会儿两人四目交投,孙天羽脸皮再厚也无法改口,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你放心,我会娶你的。」
孙天羽口齿灵便,当下娓娓说道:「你家相公临终前也曾说过,让你改嫁。
我呢,生在山东,父母双亡,至今也没有婚娶,既然已经如此,不如你就嫁给我吧。丹娘,你答应吗?」
丹娘怔怔看着他,一时说不出话来。她不明白丈夫临终前为何一定要让她卖掉杏花村,改嫁他人,也许是怕她一个人无法打理客栈,照应不了英莲。寡妇改嫁,还拖着一个七岁的孩子,本就艰难。最好的打算,也是在山下农家,找户忠厚的汉子,作为续絃。
孙天羽虽是个好人,但嫁给他丹娘却是想也不敢想。自己已经三十多岁,徐娘半老,孙天羽还是个二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又有官府身份,要娶也该娶个黄花闺女,如何会娶自己?
丹娘以为自己在作梦,怔怔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嫁给我,丹娘。」孙天羽认真地说。
「可我……还有孩子……」
「不用担心,英莲我会照顾。」
丹娘垂着头,低声道:「奴家比你大了那么多……你不嫌弃我么?」
孙天羽笑道:「怎么会呢?你属什么的?」
丹娘晕生双颊,轻声道:「属兔。」
「我二十八,属狗的。」
丹娘羞涩地说:「大得太多了。」
孙天羽拥住她的腰肢,笑道:「怕什么?你要小一轮,比我还小五岁呢。」
「怎么能小一轮呢……」
孙天羽邪笑道:「还说呢,刚才我干你的时候,你哪儿像大我七岁?倒像是只小我五岁的小白兔。」
丹娘羞不可支地垂着头,喃喃地说不出话来。那种娇羞可喜的美态令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探入丹娘腿间,轻笑道:「让我摸摸,是不是湿着呢。」
「没有……」丹娘略一挣扎,乖乖分开腿,任他摸弄。
「湿成这样还说没有,说,是不是比我小?」孙天羽捻住花蒂,轻轻一扯。
丹娘呀地低叫一声,讨饶道:「是的是的……」
孙天羽还不放手,笑道:「叫声哥哥。」
「哥哥!天羽哥!不要捏——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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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欲火高炽,把丹娘推倒在地,压了上去。
「不要,天羽哥……」
「离天亮还有一会儿,来,让哥哥再干一回。」
「不——」话音未落,丹娘朱唇就被孙天羽吻住了,乞求声变成了唔唔的亲吻。
挣动间,案上那支素烛一歪,滴下一串烛泪,犹如未亡人淒清的泪痕。
*** *** *** ***
得知父亲的死讯,白雪莲如五雷轰顶。她本想以死换取清白,不料父亲却先过世了。如果自己再寻死,家里剩下母亲、妹妹、弟弟,谁来照顾?如果父女俩死后,冤情还未洗脱,亲人落得逆匪家属的身份,连日子也无法过了。
薛霜灵靠在铁栅上,看着白雪莲。白孝儒会死在狱中,出乎她的意料。这个每晚被人肛奸的女捕快,也许该后悔当朝廷的走狗了吧。
白雪莲呆若木鸡,怔怔坐了一日。这一天她连一口水都没喝,自然也没有服下迷|药,让夜间排队等候的狱卒无不大失所望。
到得第二天,狱卒送来了饭食,白雪莲才如梦初醒。往日饭食她都是只吃几口,勉强维持生命,这一次她不但把粥饭吃得乾乾净净,还把那只发霉的窝头也吃了下去。让送饭的胡严看得发愣。
想起那日白雪莲受刑时被打出屎来,阎罗望就鸡芭勃起如铁,恨不得立即升堂,在公堂之上破了白雪莲的处子之身。那弹性十足的美臀,插进去一定是妙不可言。但他没想到,手下那些狱卒会比他更大胆,早早就开了白雪莲的后庭,每天都在她处子玉体上恣意折腾,那日打出的粪汁,多半都是众人射进去的Jing液。
阎罗望想了一会儿公堂开苞的艳事,勉强收拢心思,盘算着怎么处理此案。
孙天羽送走吴大彪,早上才回来。听他说,吴大彪没有回广东,而是往西出的山。
吴大彪那番表态,只是官面文章,阎罗望不会真的以为吴大彪、罗霄派就此对白雪莲不闻不问,否则他去罗霄山做什么?况且她还有个刑部捕快的身份。要想对白雪莲下手,还要等卓天雄从京师回来,听听刑部的意思。
14 欢淫
这一晚薛霜灵总共伺候了十二名狱卒。入狱到现在不过二十天,她却被奸了不下二百次。就是妓院中的表子,也不会像她一样交媾得这般频繁。
那些狱卒开始是一味蛮干,渐渐玩出了花样,如今搞的都是三洞齐入,先让薛霜灵用嘴把棒棒舔硬,然后在她前阴后庭轮流插过,最后She精却是在白雪莲屁眼儿里射个痛快。
薛霜灵算得狱中最听话的女犯了,自从入狱以来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无论是口咬肛茭从未曾反抗过,即使那次被赵霸破肛,她也一直挨到赵霸在自己溢血的屁眼儿She精。
薛霜灵如此乖巧,由着众人随便乱干,因此在狱中多日却从来没有受过一次刑。只是偶尔有人碰到她肋下的刀伤,才痛得叫出声来。以至於众人都忘了她是手刃过两名狱卒,并且击伤卓天雄的武林女子,只把她当成母狗肆意玩弄。
薛霜灵一直小心掩饰自己的身份,幸好狱中只把她当成白莲教的小角色,没有起过疑心。但吴大彪的到来,使她意识到真正危险的临近。那日吴大彪把她带到后堂,支开狱中诸人,盘问教内密情,虽然没有点穿她的身份,但话里话外,显然对她的出身瞭如指掌。
薛霜灵在广东就听说过吴大彪下手极重,教中弟子被他审过非死即伤。她当时已经准备拼着一死守护机密,但吴大彪却轻易放过了她。
薛霜灵不知道吴大彪是为着白雪莲心不在焉,但也清楚他绝不会善罢干休,活命的机会就在这几日了。
*** *** *** ***
除了出门公干的卓天雄、刘辨机,狱中没有参与轮奸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阎罗望,他自重官体,兴致上来了,就把薛霜灵提到房中慢慢玩弄,从不参与轮奸;另一个就是孙天羽。
送走了吴大彪,狱中这几日也没什么公事,孙天羽整日就守在杏花村。虽然丹娘与他你情我愿,但白孝儒过世只有数日,在儿女面前也不好太过招摇。
为了避开玉莲、英莲,孙天羽每天入夜才来,天亮时出去走一遭,再回来敲门,一直留恋到午后才回豺狼坡,算来一天十二个时辰,倒有十个时辰在杏花村与丹娘缠绵。
丹娘仍带着重孝,但眉宇间的哀伤却淡了许多。那日在丈夫灵前与孙天羽春风两度,不仅使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快感,也让她以为找到了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丈夫入狱后,她一直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孙天羽的出现给了她一个可以依靠的胸膛。
经历了那一夜,她不仅把孙天羽当成救命恩人,也当成了深爱的情郎,对他千依百顺。
丹娘的卧室在楼下,打发了儿女就寝,她便阖了门,将窗户虚虚掩上,然后点起一对红烛,在镜前仔细妆扮。收拾停当后,她就坐在床边,满心甜蜜地等待情郎到来。
孙天羽熟门熟路进了院子,绕到了小楼背后,将那扇透出光亮的小窗轻轻推开,只见一个浑身素装的妇人静静坐在灯下,双手交握放在膝上,雪白的颈子柔柔低垂,温婉中透出香艳娇媚的风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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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轻轻跃入房中,反手合上窗户,一把将丹娘拥在怀中。丹娘一惊,待认出是孙天羽才回嗔作喜,柔顺地偎依在他怀中,轻声道:「这么早就来了?」
「想你了嘛。」孙天羽在丹娘颊上吻一口,就去解她的衣带。
「走了这么远的路,先歇一下……」丹娘推开他的手,柔声道:「夜尽长,由着你折腾呢……」
孙天羽哈哈一笑,放开了手。
丹娘抿了抿被他拂乱的鬓脚,蹲身脱下情郎的鞋子,除去布袜,然后帮他宽去外衣,整整齐齐挂在衣架上。
孙天羽靠在被褥上,打量着丹娘的倩影。她今晚依然是白衫白裤,但质地极为柔软,又小又窄,贴在曲线动人的胴体上,犹如贴身穿的小衣。她扬手搭起衣服时,衣袖滑下,露出皓如霜雪的玉腕,腕间一只碧绿的玉镯,在烛光下幽幽闪亮,那对高耸的玉|乳在衣下轻轻颤抖,显露出迷人的弹性。
在室内,丹娘没有系上外裙,下身一条月白的绸裤包裹着雪臀玉腿。她裤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的弓鞋,同样是白色的缎子。丹娘这身衣衫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正如她脱鞋挂衣的举动,虽然平淡,但那种心甘情愿的柔顺,却有着入骨的风情。
孙天羽笑道:「店里酿的杏花春呢?陪哥哥喝几杯。」
孙天羽本不喜饮酒,那日喝了店里自酿的杏花春,却极是喜欢。丹娘见他高兴,也自心喜,自去取了酒壶、酒盏,布在桌上。
孙天羽扬首乾了一杯,讚了声,「好酒!果然不错。」
丹娘跪坐在旁边,执壶满上,柔声道:「这是我家相公从书上看来的方子,用山果做的酒麴,一升糯米兑一升酿出来的。这是三年陈的,酒窖里还有几坛五年、七年的。最久的还有两坛,原是搬来前就酿好的,埋在院后边,改日奴家取来,再请天羽哥品嚐。」
孙天羽搂着她的柔颈亲了个嘴,然后将酒递到丹娘唇边,「来,陪哥哥喝一杯。」
丹娘羞涩地张开小嘴,就着他的手饮了,孙天羽笑嘻嘻道:「你叫我哥哥,我叫你丹娘,喊得老了呢。你叫什么名字?」
丹娘道:「奴家娘家姓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