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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朱颜血丹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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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奸情
    丹娘身子一颤,险些咬住孙天羽,她慌忙吐出Rou棒,抬手去拿衣服。这会儿再穿肯定来不及了,孙天羽抓起肚兜亵裤,挽成一团,塞到一只空酒罈里。示意丹娘赶紧掩好衣服,一边高声地道:「是英莲吗?等一会儿,我帮你娘把酒拿下来。」
    丹娘骇得脸都白了,她放下长裙,掩住湿淋淋的下体,然后将沾满淫液的|乳肉塞进衣内,匆匆扣上衣钮。
    白英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娘亲回来,不由了疑心。他在后院柴房、厨房找了一圈儿也没见人,最后听到酒窖传来响动,才跑过来。
    他拍了半天,房门终於打开。丹娘脸上红潮未褪,神情也有些不自然,「你怎么不念书,跑到这里来了?」说着避过眼睛,不敢接触儿子的目光。
    「丹娘,是不是这一坛?」孙天羽在里面喊道。
    丹娘胡乱应了一声,孙天羽托着酒甕一纵身,轻轻落在台阶上,笑道:「真是这一坛了,七年陈的呢。」
    他捧着三十斤的酒甕,还能跳这么远,白英莲眨着眼睛,有点儿不敢相信,但他旋即想了起来,带着质问的口气说:「娘,你为什么要关门?」
    这几日英莲问得最多的就是这个,每次丹娘都讪讪地答不上来。孙天羽在旁道:「酒窖最怕见光,见着光酒就变成醋了。好了,回去吧。」说着当先离开。
    丹娘暗地里松了口气,正待开口,白英莲却指着她的裙腰道:「娘,你的裙子怎么湿了?」
    这条湘丝长裙原本极薄,此时未穿亵裤,长裙直接贴在湿淋淋的臀肉上,不多时就已湿透。尤为难堪的是这裙子本是白色的,沾了水就如透明一般。
    孙天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那是刚才拿酒,不小心洒上的。你闻闻,是不是有股酒味儿?」
    白英莲果真伸出鼻子闻了闻,丹娘羞得脸都红了,她两腿间Yin水淋漓,只有一层薄丝挡着。儿子鼻子往臀后一凑,她心里一阵紧张,|穴内又滚出一股暖热的液体。好在孙天羽狎玩时泼上了一勺酒,将下体淫靡的气息半遮半掩混了过去。
    白英莲这次加了戒心,娘亲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总不让娘亲离开他的视线,丹娘想回房添件衣服也是难能,又怕与孙天羽见面尴尬,只好折到厨房生火做饭。
    玉莲一直在房里做针线,此时出来帮丹娘下厨。迎面撞到孙天羽进房,她连忙退开,让他先进。
    孙天羽却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玉莲。他差不多是在杏花村住了一个多月,跟玉莲见面还不到十次。还是给白孝儒守灵时说过几句话,玉莲又只顾啼哭,说来丹娘已经跟他交欢多次,白雪莲的屁眼儿也被他干过,但对杏花村这株小家碧玉却是一无所知。
    「帮你娘做饭啊?」
    玉莲垂着颈子,轻轻点了点头。她是未出阁的姑娘,头发没有盘髻,而是挽了两个鬟,额前梳了排刘海,看上去满目清爽。她穿着件淡绿的衫子,衣角绣的不是花鸟,而是一丛青滢滢的兰叶。
    「是你自己绣的?」
    白玉莲嗯了一声算作回答。孙天羽大觉有趣,杏花村这几个女子,丹娘是天生媚骨,平素端庄贞静,一旦倾心相许,便流露出无穷艳态,让人沉溺其中,欲罢不能。白雪莲性子刚强,即使落到如今的境地,让她屈服也是休想,阎罗望胆大包天的贼胆,握着这株带刺的玫瑰一个多月,也没敢下手。
    这玉莲跟娘亲、姊姊又是不同,既不像丹娘柔艳,又不像白雪莲一样明丽,这种羞怯怯的娇态,衬着鲜嫩水灵的身子,孙天羽禁不住想入非非,若是把这朵鲜花开了苞,让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
    玉莲等了半天也不见孙天羽让路,虽然没有抬头,她也知道他在打量自己,耳根子不禁隐隐发热。
    孙天羽一笑,让开道路。等玉莲走后,他拍开酒甕的泥封,揭开红布,就着酒甕喝了一口,心下暗自盘算。
    ***    ***    ***    ***
    何求国这些日子没少玩白雪莲的屁眼儿,这会儿两人一前一后朝地牢走去,看着白雪莲纤轻扭,不禁心头火热。左右白雪莲带着铁枷,足械虽然没带,脚上还有铁镣,就算武功再强也无从施展。走下地牢,何求国就扑过去搂住白雪莲的腰身,一手朝她臀间摸去,嚷道:「乖肉肉,我……」
    话音未落,何求国就飞了起来,篷的一声撞在墙上,又掉落下来,死狗般趴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何求国摔下来时,脸上被铁枷栏划了道口子,不过他满脸麻子,一条伤疤也是可有可无,无关宏旨。他根本上未看清白雪莲是如何出手,好像身子一动,他就飞了起来。
    白雪莲已经自己走进铁笼,坐在地上,用铁枷挡住身体,冷冷道:「再敢碰我,我就打断你一只手。」
    何求国心里把她祖宗八代都骂遍了,面上却堆起笑容,连连点头。心道:小贱人,哪天也挑了你的脚筋,让你像狗一样在地上爬!
    白雪莲闭上了眼,默默调息。这幅铁枷已经损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她仔细观察过,铁枷的接口是用铆钉锁住,铆钉两端与枷面平齐,除非有人有凿子卸掉铆钉,否则永远都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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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白雪莲没有认真去考虑这个问题,薛霜灵越狱是因为她是逆匪,而她是被冤枉的。白雪莲不相信官府处置谋反大案会如此草率糊涂,单凭狱方一面之辞就能定案。眼下父亲已经含冤身死,要洗脱罪名,只有靠她自己。
    白雪莲用心梳理过整桩事情,先是这班狱卒觊觎美色,设计诬陷,又恰好撞上薛霜灵这个真逆匪,让她来攀咬自己。但这里面有个解不开的死结,就是薛霜灵为何要那么做?
    薛霜灵入狱以来如同娼妓,整日被狱卒奸淫从不反抗,她原以为薛霜灵与狱方暗中有何约定,才受命攀咬於她。但是薛霜灵突然杀人越狱,却推翻了这个猜测。那么她真是无缘无故,还是受人指点,抑或仅仅因为自己是捕快,就要拉自己同死?
    白雪莲越想越恼,她性子本来略有急躁,恼意一起,刚才的怜悯和钦敬立刻化为乌有。
    何求国刚才那一下撞得不轻,歇了半日胸肋还疼痛不已,不知道是不是撞断了肋骨。到了中午,何求国去拿了饭菜,往铁笼里一放,立刻远远躲开。
    白雪莲两手困在枷内,平时都是别人递到枷上才能接住。这会儿饭菜摆在地上,她载着五尺多长的大枷,想够也够不到。白雪莲没有开口,单靠指尖抖开铁镣,圈住饭碗向上一提,伸手接住。饭菜有股异味,但白雪莲不理不顾,得知父亲的死讯后,她主不再节食。比起自己所受的羞辱,为父伸冤要重要得多。
    何求国在远处看得分明,气恨之余也不仅有一丝敬佩,如果她真做了捕快,不知比自己这些饭桶强多少倍。不过现在……何求国盯着白雪莲吃的饭菜,咬着牙狠狠一笑。
    ***    ***    ***    ***
    杏花村座落在一处山坳里,向阳背风,门店虽然只有四五间房大小,但楼前的院子甚是宽敞。楼下西首是丹娘的卧室,隔了道玄关,外面是客厅,摆着桌椅板凳。东首是间敞轩,四面通透,围着齐腰高的扶栏。楼梯在客厅旁边,玉莲和英莲住在楼上,另两间是客房。
    孙天羽越来越喜欢在客栈里逗留,不仅因为丹娘,也是喜欢这里的明亮和安适。
    此时坐在轩中,执杯自饮,真有种把酒临风的快意。
    又倒了碗酒,刚举到嘴边,孙天羽突然想起一事:刚才在酒窖调情,他往丹娘阴中塞了一粒春药,但没来得及成欢,就被英莲打断,此刻……
    丹娘此刻苦不堪言。她的肚兜、亵裤都扔在酒窖里,等於是光着身子披了外衣。那件玉白的衫子轻柔细薄,没有肚兜遮掩,两只|乳头直翘翘顶在前襟,不仅大小形状看得清清楚楚,甚至能看到|乳晕淡淡的红色。她|乳上沾了淫液,略一挺身,薄薄的衫子便粘在|乳肉上,将|乳峰每一丝颤抖都清晰显露出来。
    玉莲、英莲都在厨房,丹娘只好背过身,装作忙碌,尽量躲避儿女的目光,最让她脸热心跳的,是下体的异状。
    她本来已经泄过身子,可被孙天羽一番摸弄,下体又胀热起来。想到孙天羽那会儿亲吻的酥爽,丹娘秘处一片滚热,Yin水从|穴内不住涌出,顺着两腿直淌得满腿都是。随着时间延续,淫液非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甚至阴沪隐隐开始抽搐,似乎不管是什么,只要有东西插在里面就是好的。
    被厨房的热气一蒸,丹娘浑身香汗淋漓,玉容愈发娇艳。她用尽全身力气,才控制着双腿不发抖,但下体的生理反应却无从抵抗。勉强做了一道小菜,前后不过半刻锺时间,丹娘却彷彿苦熬了整整一天。淫液顺腿直下,将弓鞋也湿得透了。
    英莲只要看着娘就够了,娘亲的样子虽然有些奇怪,他也不懂。白玉莲见丹娘神情恍惚,几次险些切着了手,不由唤了一声。
    丹娘闻声一惊,她放下菜刀,想稳一稳心神。孰料一闭上眼,脑海中便浮现出一幅画面:自己自己赤条条躺在床上,张开双腿,手指剥开秘处,淫态十足地腻声叫道:天羽哥,来插我啊……
    丹娘下体一震,淫液犹如开闸的泉水,猛然溅出。玉莲站在后面,眼看着娘亲臀后的雪白丝裙洇出一片湿痕,迅速扩大,最后贴在腿上,竟似没有穿亵裤。
    腿间的凉意使丹娘醒觉了过来,不用看女儿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已经出了丑,下体的铮试嚼丛狡惹校俅氯ィ峙禄岣芽啊K瞬簧峡冢砝肟俊
    从厨房到卧室,一共几十步路,丹娘却像是大病了一场,两腿软得迈不开步子。好不容易回到房里,刚要掩门,却看见一个小小的身影跟在后面。丹娘又羞又急又是无奈,那一刻想哭的心都有。
    「英儿,娘有些不舒服,」丹娘的声音有些发颤,「让娘歇一会儿好吗。」
    「嗯。」英莲懂事地点点头,却站在门口不挪步。
    「英儿,你先出去,娘要关门……」
    英莲摇摇头,「娘,你不用关门,英莲在这里,不会让坏人进来的。」说着他朝外面望望,那罈酒还摆在桌上,孙天羽却不见踪影。
    丹娘恨不得他能把坏人放进来,但这会儿只能苦笑。房间里一张挂着帷幔的大床,后面一张屏风,掩着净手用的马桶。丹娘拗不过儿子,只好不再掩门。她的绣鞋已经被Yin水湿透,一步一滑地到屏风后面,顿时吓了一跳。
    孙天羽眼疾手快,一把掩了她的嘴,一边拉起她的衣裙。丹娘下身像被水淋过,两条白光光的玉腿又湿又滑尽是淫液。她不知道孙天羽为何会在这里,更不知道他为何会脱了裤子,似乎在等她前来偷欢。看到那根大Rou棒,她什么都不再想了,只求它能插进来,在自己体内疯狂抽动,即使儿子就在门口也顾不得了。
    屏风后的空间极为狭小,孙天羽抱着丹娘,将她转过身来,背对着自己推倒在地,然后掰开她水汪汪的大屁股,挺身而入。
    丹娘跪在地上,屁股高高地翘起,被淫药折磨的肉|穴不住收缩,吐出股股Yin水。随着Rou棒的进入,她浑身收紧,喉中禁不住发出一声媚叫。
    「娘!」英莲在外面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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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娘连忙道:「不要过来,娘在方便……」
    唇边忽然一动,却是孙天羽除下她的弓鞋递了过来。丹娘犹豫了一下,Rou棒再次进入,那种贯穿腹腔的快感使她险些又叫了出来。丹娘只好乖乖张口,咬住那只浸满淫液的绣鞋。
    孙天羽俯下身,贴在丹娘耳边小声笑道:「那小鬼不知道,她娘说是方便,其实是撅着屁股当夜壶,让人往她屁股里面撒尿。是不是?杏儿。」
    丹娘羞不可支地点点头,一面将屁股抬得更高。
    孙天羽倒不是未卜先知,丹娘从厨房出来,他就在旁窥伺,见丹娘回房,抢先一步翻窗进来,躲在屏风后。他身手灵便,竟是无人知觉。
    丹娘伏在地上,将肥臀撅得高高的,柳腰乱摆,一对奶儿挤在胸口,胀得几乎爆裂。
    孙天羽把她的单衫褪到肩下,两手拧住她的Ru房恣意把玩,棒棒像铁棒一样捅在那只充满弹性的大白屁股里,狠命挺动。他怕弄出声响,不敢直进直出,只顶住花心来回乱捣。
    丹娘此时就像刚从淫池中拖出一样,浑身湿淋淋散发着妖艳的淫光,从纤足直到玉颊,到处是淫靡的气味。她的花房炽热如火,棒棒插在里面,彷彿烫化一般。在淫药刺激下,腔内的蜜肉不住收缩律动,带给人前所未有的快感。
    她紧紧咬住弓鞋,鼻息时断时续,肥硕圆润的大白臀犹如熟透的水蜜桃,随着Rou棒的插弄不住溅出蜜汁。
    英莲隐隐听到屏风后的异响,但娘说是在方便,总不好意思进来查看,在外面叫道:「娘,你好了没有?」
    「儿子叫你呢。」孙天羽摸住丹娘的粉颊,取下绣鞋。
    丹娘吸了口气,颤声答道:「快了。」
    说着屏住呼吸,耸起圆臀拚命挺动。她的花房比一般女子为深,平时交合中极难触到底端,此时孙天羽从背后进入,她又极力迎合,犹如将花心献出来供他戳弄一般,每次都顶个正着。
    孙天羽紧紧拥着丹娘,彷彿要将那具淫香四溢的雪躯揉碎,Rou棒狂冲猛刺,总不离蜜|穴方寸。不多时,丹娘玉体连颤,|穴中已是一泄如注。孙天羽又抽插几下,然后抱住丹娘的雪臀,阳精点滴不剩地射入她花心之中。
    「儿子还在等你呢。」孙天羽拍了拍丹娘的屁股。
    丹娘勉强起身,拧眉小声道:「这个样子能怎么出去?」她遍体淫迹,衫裙都被揉得皱了,身上满是淫靡的气息,股间滴出的不仅有淫液,刚射入的阳精也白乎乎粘在下体。
    孙天羽体贴地帮她放下裙子,拉好衣服,说道:「你是他娘,还不知道怎么哄儿子吗?」笑着把她一推。
    英莲惊讶地叫道:「娘,你的脸好红啊。」
    丹娘娇靥红晕未褪,桃腮粉颈香汗淋漓,几缕发丝凌乱沾在颊上,此时被孙天羽猛然推出,她来不及掩饰,勉强应道:「天太热。英儿,去看你姐姐饭做好没有。」
    「我跟娘一起去。」
    丹娘无奈,只好在儿子监督下匆匆洗了把脸。刚才的交合中,她身体被淫药催|情,又是隔着屏风背着儿子与人偷欢,声息相闻,无论心理还是肉体,都绷到了极限,时间虽短,激烈程度却远过於她以往任何一次体验。此时雨收云散,下体仍隐隐传来酥麻的感觉,彷彿还有一根棒棒在肉|穴中抽送。
    丹娘在心里羞赧地一笑,忽然又怔住了,我这是怎么了?
    19 泻药
    玉莲尚未出阁,不便与孙天羽同席,摆好饭菜便要回房。
    孙天羽道:「玉莲,一起吃吧,累你忙了那么久,何必再回去呢?」
    若是平时,丹娘自无异议,但这会儿她满身淫味儿,坐在椅上,腿间湿答答黏乎乎不知有多少东西流出来,英莲年纪还小,玉莲已经是大姑娘了,若被她看出端倪,她这当娘的还有何脸面?
    玉莲犹豫了一下,默不作声地坐了下来。丹娘心中叫苦,坐在旁边头也不敢抬。
    孙天羽坐在上首,丹娘和英莲在侧里相陪,玉莲坐在对面。丹娘的担心其实多余,玉莲比她还要羞涩,低眉敛息,食不知味。
    丹娘身上汗津津的,只想早一些吃完,回房洗浴。英莲从小被爹爹教训食不语,也不说话,一顿饭吃得好生气闷。
    孙天羽从桌下勾住丹娘的小脚,轻轻磨蹭,一边觑着玉莲,犹豫要不要装作糊涂,误勾了她的脚。他已经窥伺多时,玉莲那双小脚比丹娘还精巧几分,不知道把玩起来是个如何妙法。


    「孙叔叔……」
    孙天羽一怔,居然是玉莲主动跟他说话。
    玉莲鼓足勇气,细声问道:「我姐姐怎么样了……」
    孙天羽这才明白过来,玉莲之所以这么听话地坐下来,是想要打听姐姐的消息。白雪莲的情由最是棘手,丹娘央过几次,想去狱中探望,都被孙天羽推了过去。
    他冷眼旁观,早就看出白雪莲猜出了几分真相,依她的性子,见不着丹娘便罢,一旦见着,必然说个明明白白。那时别说他想诱骗丹娘,只怕连杏花村也进不来了。
    孙天羽歎了口气,眉头紧锁,「白老夫子虽然病故,案子还未了结。你姐姐一直不肯服辩,眼下罗霄派已经声言,将白雪莲逐出师门了。」
    丹娘、玉莲相顾失色,逐出师门,岂不是罗霄派已经把她当了逆匪?白雪莲当初语焉未详,丹娘一直心有顾虑,此时心里渐渐动摇,不再坚信女儿无辜了。
    「我不信!」一个稚嫩的声音叫起来。
    白英莲大声说:「我才不信爹爹跟姐姐会是坏人!是官府冤枉好人!」
    孙天羽微笑道:「官府从来没有冤枉过好人。」心里道:顶多冤枉一些不听话的人。既然不听话,逼得官府去冤枉,那人肯定就是坏人了。比如白雪莲,就是个不听官府话的坏人。
    「官府害死了我爹爹,还把我姐姐关在牢里,我要去告御状!给爹爹报仇!
    救姐姐出来!」
    孙天羽听丹娘说过几次,没想到这小子还挺当真的,「你知道御状要怎么告吗?」
    「京师的登闻鼓!」
    孙天羽心里咯登一声,这小子还真知道。登闻鼓在京师长安门内,平时由锦衣卫监看,一旦有人击鼓,立即上达天听。连宣德帝这样的昏君,遇上十几名奸人击鼓闹事,有司奏请禁用,还说这是为平民诉冤所设,不可轻废。
    「这里离京师几千里地,你一个小孩子家怎么去?况且击了鼓就是有罪,即使冤情昭雪也要戍边。知道什么是戍边吗?就是把你押到边关,一辈子都见不着你娘!」孙天羽吓唬道。
    白英莲嘴角慢慢弯下,说了句「我不怕」,眼泪就啪哒啪哒掉了下来,毕竟还是害怕见不到娘亲。
    丹娘心疼,刚伸出手,又想起了自己身上的异样。彷徨间,玉莲已经抱起弟弟,呵哄着带他回房。丹娘眼睛湿湿的,丈夫一去,这家就像塌了下来,终究还是要有个男人支撑。
    等姐弟俩上楼,孙天羽贴在丹娘说:「我也抱你回房,好好呵哄……咦?」
    搂住丹娘的膝弯,才发现她臀底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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