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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朱颜血丹杏-第17章

小说: 朱颜血丹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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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霸过来陪笑道:「先生别生气,都是这帮混帐,让小的抽他们几鞭,给先生出气。」说着,把刚才骑在英莲身上的囚犯拉出来,举起皮鞭劈头盖脸一通狠抽。
    见着赵霸,白英莲抖得更厉害了。那日赵霸强行开了他的后庭,当时就将他干得晕死过去。那些囚犯也不客气,等赵霸弄完离开,也上来抢着玩弄。
    刘辩机抱着英莲的身子就不舍得放手,乾脆连地牢也不去看了,赶紧回房查看英莲后庭的伤势,看能不能弥补。
    出门时,两人正好与孙天羽擦肩而过。英莲入狱后就没再见过他,此时如见鬼魅,身子紧紧缩成一团。见着他股间的鲜血,孙天羽也是一惊,这班傢伙真够狠的,他原本想着吓英莲几日,等安份了,再挪到里边的小号去,只瞒了丹娘,等结了案再作理会,谁知才三两天时间,可就有人下手。他心道:要怪就怪你娘为什么把你生得这么俊俏了吧。
    想起丹娘,他心里又是一阵火热,因说是去罗霄山,来回少说也得六七天时间,这几日他躲在狱中,不敢露头。憋了两天,忽然想起白雪莲,既然干不着丹娘,玩玩她女儿也是好的。
    薛霜灵毕竟是练过武功,体质比寻常女子强上许多,用过伤药,伤势已经愈合大半。只是下体虽然消了肿,却变得松松跨跨,再无复往日的紧凑和优美。
    孙天羽跟何求国打了个招呼,摸着薛霜灵的屁股说:「怎么干成这样了?像是做了十几年表子。」
    何求国笑道:「在咱这狱里待上一月,比她在外面当一年表子受得还多。」
    薛霜灵此时不在笼内,为着奸淫方便,狱卒从笼角垂下两根铁链,将她双手系住。薛霜灵双臂张开,趴在铁笼上,屁股朝着地牢的台阶撅起,无论谁进来,都能随意插进她体内。
    孙天羽解开衣服,在薛霜灵臀内慢悠悠抽送着,笑吟吟看着白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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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雪莲脸上一片漠然,那日被何求国下过泻药之后,她就不再与狱卒对视,谁知道这些卑鄙下流的傢伙,还会用什么无耻手段对待她。
    薛霜灵脚踝的伤口已经癒合,但挑断的脚筋再无法接上。她颈中套着铁环,脸颊贴在冰凉的铁栅上,随着臀后的挺弄,身上的铁链发出阵阵撞击声。她神情脸上淡淡的,似乎对奸淫和束缚没有任何知觉。用过枷床之后,这样的姿势算得上是难得的轻松了。
    白雪莲望了她片刻,垂下眼睛。忽然眼角一闪,正在奸淫薛霜灵的狱卒腰间掉出一片红色,却是一条大红的汗巾。白雪莲仔细看去,不由愣住了。
    孙天羽随意抽送几下,然后拿起汗巾,走到笼边,他Rou棒硬梆梆挺着,上面沾满淫液却不抹拭,抖着汗巾低声道:「认出来了?没错,就是你娘的汗巾。」
    白雪莲霍然抬头,双目喷火般盯着孙天羽。
    孙天羽笑道:「这可是你娘亲手送给我的。那天干得太狠,等我从你娘Bi里拔出来,你娘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无耻!」
    孙天羽呵呵笑道:「白捕头还不信呢。你娘奶子下面有颗红痣,不知道你小时候吃奶见过没有。你娘的奶子可真够大的,捏起来肥嘟嘟跟油团似的。」
    孙天羽隔着铁栅用耳语般的声音说:「你娘最喜欢我玩她的Bi了,手指一碰就一个劲儿流水。你娘的Bi只有最上面有一层毛,下面光溜溜一根也没有,摸起来别提多舒服了。」
    白雪莲忍无可忍,一口啐在孙天羽脸上。
    孙天羽也不去擦,低笑道:「白捕头,知道你娘为什么干得软了要送我汗巾吗?以往我干过你娘,你娘都是用嘴帮我舔乾净的………」他手指无意地敲着枷面,此时突然一滑,点在白雪莲颈侧。
    白雪莲闪避不及,被他点住要|穴,顿时动弹不得。孙天羽一扳铁枷,白雪莲身不由己地向前倾去,玉脸贴住铁栅栏,与孙天羽袒露的棒棒隔栏相对。
    孙天羽一手伸进栅栏,捏开白雪莲的玉颊,将她牙关分开,然后挺起沾满淫液的Rou棒,笑吟吟朝她红唇递去。
    白雪莲惊恐地瞪大眼睛,薛霜灵给狱卒们Kou交她已见过多次,却万想不到会落在自己身上。眼见着那根散发着淫靡气味的棒棒越来越近,她喉头一阵翻滚,几欲作呕。
    孙天羽挺起Rou棒,先在白雪莲柔美的红唇上抹拭一圈,却伸入她温润的口腔里。白雪莲被封的是凤池|穴,连舌头也无法动作,她眼睁睁看着那根肮髒的Rou棒一点一点没入红唇,那狱卒小腹碰着鼻尖上。
    Rou棒整根进入口腔,Gui头顶在喉头的软肉上,堵住了呼吸。他的阴囊贴住自己下巴微微收缩,嘴巴被完全塞住,唇瓣能清楚感觉到Rou棒火热的温度,还有充血时的坚硬感。棒身从舌上横过,上面湿黏的体液一点点掉在舌上,男女性器分泌物的气味,使白雪莲浑身僵硬,连眼睛也不敢稍眨。
    孙天羽捏着白雪莲的下巴,棒棒缓缓抽送,低笑道:「白捕头的舌头比你娘还滑着几分。」他手指挑住白雪莲颌下,将滑软的香舌挑得抬起,贴住Rou棒细细磨擦。
    过了片刻,孙天羽用Gui头挑起白雪莲的舌尖,在她口腔里四处搅动,将Rou棒上的体液尽数抹在她口内,然后托住她的后脑,交合般挺动起来。
    白雪莲喉头被棒棒顶得呃呃作响,忽然眼睛一湿,滴下泪来。孙天羽笑道:「白捕头有什么好委屈的,我这傢伙在你娘Bi里插过,你娘舔起来还眉花眼笑的呢。」
    孙天羽一边说一边抽送,直顶得白雪莲喉头生痛,唇舌发麻,满口的唾液无法吞嚥,抽弄时发出淫靡的水声。孙天羽越插越快,最后猛然抱住了白雪莲的螓首,棒棒在她口中一阵抖动,Jing液一股股射入喉头。
    孙天羽解开了她的|穴道,白雪莲立刻咳嗽起来,直着喉咙拚命呕吐。她满脸湿痕,红唇一片狼籍。片刻后,一股浊白的黏精从她唇角溢出,滴在黝黑的枷面上,接着越来越多。
    孙天羽笑道:「白捕头真是好功夫啊,嚥下去的还能再吐出来。不知味道如何,合不合白捕头的口味。」
    白雪莲咳出浓精,以杀人的目光盯着孙天羽,铁枷在她手上格格作响。孙天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看她的功夫,说不定这面铁枷也困不住她。
    何求国在旁看目瞪口呆,这几日白雪莲饮食倍加小心,迷|药也用不上,本来想玩她泻软的屁眼儿,结果什么都没捞着。
    孙天羽竟能封住这小母狮的|穴道,趁着白雪莲清醒的时候玩搞了她的嘴巴,还在她嘴里射了精。真不知他吃了什么药,武功比以前又强了几分。
    白雪莲颤声道:「孙天羽,你这般辱我,今生今世我白雪莲必报此仇!」
    孙天羽稳住心神,笑道:「一言为定!你娘的小嘴我也用过了,还剩你妹妹玉莲,不知道你们母女哪只小嘴最乖甜最好玩……」说着转身去了。
    白雪莲望着孙天羽的背影,紧紧咬住唇瓣,一直咬出血来。
    卑鄙是我的个性,无耻是我的嗜好。
    貌丑如猪,好色如狗,贱人的存在,总是贱到让你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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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千零一夜最终夜朱颜血 丹杏 中21 献肛
    夜阑更深,丹娘坐在床边,密密缝着一只香囊。她螓首轻垂,明眸流动着如水的柔情。绣囊上,一枝红艳欲滴的杏花已然成形。
    灯花轻爆,丹娘展目看去,不由得癡了。烛旁镜中映出一张洁白的面孔。秀发轻拢,犹如烟云,丹唇宛若疏雨淋湿的杏花愈发娇艳,眉目盈盈,端然明妍,只是眼角几丝细纹怎么也抹不去了。
    英儿已经去了数日,此刻应该到了罗霄吧。潇潇性子和善,必不会委屈了英儿。等安顿好,天羽就也该回来了,不知道这一路,他们有没有受苦……
    想起了那个年轻男子,丹娘身子顿时热热的异样起来。对於丈夫,她多的是敬,对於天羽,她心中却是柔情万缕,满满的要溢出来。回想起了这月余来的缠绵,丹娘脸上红红的,透出化开不的浓浓春情。
    比起方正耿介的白孝儒,孙天羽就是一个坏透了的冤家,虽然比自己小着好几岁,却总是变着法子的欺负她,每每让她羞赧万端。然而她却爱极了他的胡作非为。
    一生中,从来没有像这一个月,能让丹娘真真切切感受到身为女人的美好。
    无论是霸王硬上弓式的初次佔有,还是后来淫猥的狎玩调弄,都让她越来越懂得自己的身体。
    孙天羽对她肉体的迷恋,更使丹娘心存感激。正如一朵花的盛开,若是无人可见,只有与天地同老,白白蹉跎了它的美丽。若是被人欣赏,那不仅是幸福,甚或是感激了。相对於丈夫的古板,孙天羽每次淫玩就是对她的讚歎。 无论床笫间怎样的羞耻举动,她都甘之若饴,因为对丹娘来说,只要情郎喜欢的,都是好的。
    就像那日在屏风后……丹娘手一颤,绣花针紮在指上。她忙放下针线,噙住手指。手指含在口中,唇舌传来的触感,使丹娘情不自禁地想起第一次为情郎品箫时的羞涩。
    那是她第一次亲吻男人的棒棒,虽然洗得乾净,总是免不了有一丝怕髒的畏惧。但她还是顺从地俯下身子,将情郎的棒棒纳入口中。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觉得肮髒。 她能清楚感觉到情郎身体的一部分,在自己口中一点一点膨胀,直到充满口腔。唇舌间,是天羽的温度、坚硬和粗长,还有一股浓浓的雄性气息。
    渐渐的,她喜欢上这种带有征服的气息,只要情郎一个眼神,她就会顺从地让它在口中勃起。第一次被情郎射在口中,丹娘吓了一跳,连忙去吐,但哪里吐得乾净。 齿间那种滑滑的感觉一整天才消失。
    再后来,丹娘习惯了情郎Jing液的味道,即使天羽让她吞下去,她也会乖乖咽下。而天羽越来越蛮横,不但让她品箫,在她口中She精,甚至还在交欢之后,让她用小嘴把沾满Yin水Jing液的棒棒舔舐乾净……
    丹娘玉脸飞红,说了声「坏东西」,声音却甜甜如蜜,唇角含笑,眉梢眼角满满的都是笑意。
    背后一声低笑,「说谁呢?」
    丹娘愕然回首,不由惊喜交加,「天羽!」
    孙天羽在她雪白的颈子上轻吻一口,抬臂将她抱在怀中,朝床榻走去。
    「你怎么回来了?英儿呢?」
    「送到罗霄了。让哥哥摸摸。英莲在那儿一切都好。」
    丹娘在他怀中扭动着羞道:「不要摸……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孙天羽朝她腹下一摸,触手一片湿滑,失笑道:「湿成这样,我要不回来,杏儿今晚怎么睡呢?」
    丹娘还待开口,却被孙天羽摀住小嘴,她略一挣扎,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孙天羽把她放在床上,扒掉她的外裙、亵裤,就从身后深深挺入。
    丹娘伏在床上,两手攥着被褥,娇躯轻颤。她裙裤掉在膝弯,只露出雪嫩的圆臀,刚才所思所想突然变为现实,她几乎不相信这是真的。但那根Rou棒带来的熟悉的充实感,使丹娘无暇分辨这是真是假。她双腿无法张开,只能极力挺起雪臀,感受着情郎进入的过程。
    孙天羽憋了数日,此时顾不得调情,屏着气一轮猛干,坚硬的Rou棒犹如一条怪蟒,在下面一只白圆肥嫩的屁股中翻滚进出。丹娘并腿举臀,浑圆的美臀在孙天羽重压下时扁时圆,秘处发出叽叽咛咛的腻响。
    丹娘早已春情涌动,不多时就泄了身子。孙天羽也无心久战,一连数十下疾入疾出,将泄身中的丹娘干得高潮迭起,便在她战栗的肉|穴内射了精。
    孙天羽撑起身子,却被丹娘拉住,小声央道:「不要拔出来,在杏儿里面插一会儿……」
    孙天羽伏在丹娘身上,小腹末端与丹娘雪臀交接,两人侧过脸,四目相对,然后吻在一起。
    「真的是你?」
    「不认识我,也该认识它啊。」孙天羽笑着向前一顶。
    丹娘红着脸道:「英儿一路上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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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又乖又听话,一路都没闹。 」
    「潇潇呢?」
    「也好。还问你好呢,说过些日子来看你。」
    丹娘没去过罗霄山,但是妹子来一趟路上就要五天,天羽五天却跑了一个来回,「你怎么走这么快?」
    「我想你了。急着赶了回来。」
    丹娘这才注意到孙天羽风尘仆仆,像是刚赶了长路,「赶路累坏了吧,又让你……」
    孙天羽见她喃喃说不出来,笑着接口道:「狠狠地干了杏儿一次。」
    丹娘晕生双颊,柔声道:「你歇息一会儿,杏儿烧了水,给哥哥洗尘。 」
    听到洗尘,孙天羽心头一紧,松开丹娘。丹娘系上衣裙,去厨下打水生火,浑不知孙天羽心中翻翻滚滚,想着怎么把她送给阎罗望享用。
    烧好热水,孙天羽躺在盆中,丹娘跪在旁边,帮他解开头发,犹如一个温顺的妻子,服侍他洗去一路风尘。
    洗到下身,丹娘轻轻一握,Rou棒又不安分地挺立起来。丹娘掩口一笑,掬了捧水洒在上面,刚要开始洗,却被孙天羽握住手腕。
    丹娘以为他是让自己用口,含羞带喜地瞥了他一眼,一手拢起秀发,俯身张开小嘴。
    孙天羽笑道:「不是让你亲它。进来跟哥哥一起洗。」
    对於两个成|人,木盆显得有些狭小了。水气氲氤,丹娘伏在孙天羽怀中,水面刚刚没过粉背,白腻的身子光洁如脂,散发着成熟妇人才有的柔润光泽。她拥着情郎,一对丰满的双|乳浸在水中,在情郎身上来回磨擦。
    「杏儿。」
    「嗯。」
    「你身上还有哪个地方哥哥没有玩过?」「哪儿还有啊……都让哥哥玩遍了……」
    「还有,」孙天羽摸到丹娘臀后,邪笑道:「这里。 」
    丹娘啐了一口,「那怎么行。」
    「杏儿还没有试过吧,这后庭花也有趣呢。」
    丹娘躲闪几下,最后还是被孙天羽紧紧搂住。她伏在孙天羽胸口,难为情地道:「那里好小,怎么插得进去?」
    「试一下就知道了。好不好?」
    丹娘犹豫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孙天羽抱起玉人,丹娘柔声道:「哥哥已经累了,刚才又……明天好不好?
    杏儿一定陪哥哥玩。」
    孙天羽挺了挺Rou棒,「它可不累。」
    丹娘无奈,只好道:「奴家先洗洗,哥哥再插。」
    在孙天羽要求下,丹娘趴在盆边,弓起腰肢,将白臀儿撅得高高的,在情郎眼前掰开来仔细清洗。丹娘的屁股最是丰美圆润,白腻的臀肉沾了水愈发光亮,犹如一只银团。 她的臀沟是一条优美的圆弧,雪玉般地白净,正中一只圆圆的肉孔,又红又嫩,紧紧缩成一团,在烛光下散发出妖艳的光泽。
    孙天羽观赏多时,站起身来。丹娘听到水响,暗想终是要遂了他的心意,两手抱住臀缘,将白亮肥美的大白屁股柔柔掰开。 光润的臀沟向两边一张,顿时滚下一串水珠,臀内同样是如雪的肤光,中间红嫩的菊肛微微向外鼓起。
    丹娘从未试过肛茭,心里不禁有些发颤,但情郎要插进去,她也只能乖乖举臀相凑。孙天羽看出她的紧张,初次肛茭最易受伤,需得慢慢挑逗,待她放松下来才好徐徐进入。但孙天羽没有这么做。丹娘哪点儿都好,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落红,这次终要她肛开见红才了无遗憾。他拍了拍丹娘的雪臀,说道:「有点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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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一说,丹娘愈发紧张。孙天羽托起Rou棒,对准那只滴水的大白屁股,挺身一捅。丹娘闷哼一声,吃疼地拧起眉头。
    孙天羽笑道:「杏儿的屁眼儿是第一次用呢,应该说请哥哥给你的屁眼儿开苞。」
    丹娘拗不过他,只好赧然道:「请天羽哥……给杏儿的屁眼儿开苞……」又轻声道:「哥哥用力插吧,不管多疼,杏儿都情愿的。」
    孙天羽笑道:「白孝儒给你开苞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丹娘的脸色微变,突然间臀后一阵剧,不由得低叫起来。丹娘屁眼儿收得极紧,孙天羽一手攀住丹娘肩头,一手托着Rou棒,Gui头顶住菊洞,缓缓使力。丹娘蹙额颦眉,忍痛抱着圆臀,将肥白的大屁股掰得敞开,迎接Rou棒的进入。
    红嫩的肛菊在Gui头挤压下渐渐张开,过於紧凑的后庭很快就到极限,Gui头圆端才浅浅没入三分之一。孙天羽吸了口气,Rou棒又硬上几分,然后狠狠一捅。
    丹娘呀的叫出声来,被Gui头撑成一条红线的肛肉被尽数挤入体内,那根粗黑的Rou棒彷彿直接插在一团雪肉之间。 她没想到带给自己无数乐趣的Rou棒换个地方会是如此凶狠,屁眼儿彷彿被Gui头搅得粉碎,再整个捅入肠道,撕裂般的痛意从臀间升起,转眼就传遍全身。
    Rou棒还在继续深入,一缕鲜血从挤成凹陷的雪肉中缓缓涌出,沿着掰成平面的臀沟一直淌到大腿内侧。孙天羽毫不怜惜地一捅到底,Rou棒整个捅入肠道,享受着美妇肛肉的战栗与呻吟,片刻后向外一拔。
    丹娘紧紧咬着红唇,小声啼哭起来。受痛的后庭愈发紧窄,孙天羽抱着丹娘的纤腰,在她受创的大白臀中用力挺弄,他的动作又快又猛,身下美艳的妇人一边掉着泪珠,一边乖乖挺着圆臀任他肆意捅弄。
    随着Rou棒的起落,那只白生生的大屁股溅出朵朵血花。洗得乾乾净净的臀肉白腻光亮,曲线饱满,犹如绝美的精瓷。此时臀肉张得开开的,被一根凶狠的Rou棒斡进里面,捅得不住变形。殷红的鲜血四处流淌,顺着白滑的大腿源源而下,在水面上绽开片片血痕。
    丹娘的屁眼儿不及白雪莲紧韧,肠壁的柔腻却相差无几,尤其是肠道中一圈圈的褶皱,随着Gui头的进出层层地涌起,又被层层推平,那种柔滑的触感妙不可言。与白雪莲不同的是,丹娘的身子无处不柔软,那只屁股犹如熟透的浆果,香软滑嫩,抽弄中妙态横生。
    虽然屁眼儿被插得裂开,但里面一圈韧韧的软肉却完好无损,犹如一只肉箍套住Rou棒前后滑动。孙天羽心下大定,不顾丹娘婉转哀泣,只是一味蛮干。
    丹娘挺着屁股,被一根Rou棒插得鲜血直流。唯有这一次,她承受的完全是痛苦。孙天羽的问话使她无可回避地想起洞房花烛夜。丈夫一举一动都刻板认真,待她相敬如宾,却少了几分夫妻间的亲暱。但她全无怨言,即使现在也是如此。
    忽然腰身一紧,被孙天羽两手握住,接着Rou棒在肠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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