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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朱颜血丹杏-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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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天雄俯在她耳边低声道:「本来我干完也就罢了,谁让你乱喊,少不得要等他们都干过了,才能放你。」说着在她|乳上捻了一把,起身说道:「让丹娘歇歇,下个该鲍横了吧,别着急,还怕她飞了不成?」
    众人恋恋不舍松开手,问道:「卓二哥,丹娘里面怎么样?怎么这么快就射了?」
    卓天雄嘿嘿笑道:「丹娘这Bi可把周围几县的粉头都比了下去。就是京师倚云楼的红牌,也不及她。里面一圈圈都是滑溜溜的嫩肉,插一次就跟连着Cao了几个Bi,说我老卓射得早,你们插进去还不如我呢。」
    他刚从京师回来,倚云楼是京师十大名院之一,听他这样说,众人又心痒起来,围着卓天雄问丹娘秘处的深浅紧狭,里面一圈圈的肉箍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说话间,一直呆若木偶的丹娘突然跳下床,朝外跑去。
    「嘿!这吃了一半的鸭子还真飞了!」鲍横跳起来就要去追,却被卓天雄拦住,「别急,看她能跑到哪儿去。」
    丹娘解了脚带,一双缠过的小脚虚不着力,只能扶着墙,跌跌撞撞朝外面跑去。出了甬道,外面一间大房黑沉沉看不到边际,只有一只火炉烧得正旺。
    丹娘慌不择路,裸着小脚勉强跑到炉旁,已经疼得无法举步。炉旁放着一张黑黝黝的铁床,丹娘扶着床沿,茫然朝四周望去。周围漆黑一片,莫说大门,就连来时的侧门也看不到。
    丹娘的心头呯呯直跳,丰美的Ru房随着娇喘在胸前轻颤。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她忽然发现周围漂浮着一双发亮的眼睛。丹娘突然意识到自己跑到了大狱中间,周围都是关押的囚犯。一阵寒意掠上心头,丹娘抱住赤裸的身体,慌乱地朝四处张望,试图找到一件蔽体的衣服。
    「跑啊,怎么不跑了?」鲍横狞笑着走过来,「看着你光屁股跑路,老子的鸡芭都涨痛了呢。」
    「不要过来……」丹娘说着向后退去。
    鲍横一个箭步冲过来,丹娘惊叫着转身逃开,鲍横收势不及,险些撞在枷床上。狱卒们跟了出来,卓天雄叫道:「鲍横,是男人就把这娘儿们给按住,干了她!」
    他这么一说,赵霸也不好上前帮忙,笑嘻嘻看着鲍横跟丹娘在满地的刑具间追逐。
    丹娘举步维艰,又赤身裸体,一身白白的雪肉在黑暗中分外醒目,狱中无法藏身,躲闪片刻,被鲍横从后拦腰抱住,扑倒在地。
    「Cao你妈的臭表子,还想跑?」
    冰冷的地上还带着几分潮意,寒气逼人。急切间,丹娘抓起一支烙铁,朝后打去。鲍横头一偏,烙铁落在肩上,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鲍横气恼地抓住丹娘的手腕,用力拧到背后,夺下烙铁。
    丹娘一边哭骂道:「滚开!」一边拚命挣扎。
    鲍横半晌也没把这个身无寸缕的妇人制住,冷不防臂上一痛,又被丹娘咬了一口,不由发了狠,抓住丹娘的头发,朝她脸上狠狠挥了几个耳光。
    丹娘自从嫁给了白孝儒,夫妻间从未红过脸,连重话也没有说过一句,何况是挨打。这几个耳光只打得她耳中嗡嗡作响,连哭泣都忘记了。这里遍地都是刑具,鲍横拽过一条绳索,将丹娘两手捆在背后,然后抱住她的屁股,就从后面插了进去。
    狱卒们拨亮炉火,坐在枷床、刑凳上观赏被奸的美妇。 地上丹娘双膝跪地,雪白的屁股高高举起,被人抱着狠干。赵霸手掌伸到丹娘胸前,把玩她的双|乳。
    鲍横几个耳光挥过来,丹娘被打得慒了,俏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却透不过气来。炉火熊熊燃起,火光掩映下,丹娘肉体染上一层红霞,愈发娇艳。 丹娘的身子柔若无骨,赵霸玩得有趣,口齿不清地说道:「老鲍,你先……先别动,让丹娘自己凑个趣。」
    赵霸抓住丹娘的肩头,向后一推,那只浑圆的雪臀顺势后坐,将Rou棒套入|穴内,手一松,丹娘不由自主地朝前倾去,臀后抽出一根长长的Rou棒。
    丹娘两手被缚,无法挣扎,就像一具美肉玩偶,赵霸两手指尖用力一挑,她便玉体后仰,雪臀在鲍横腹下重重一撞,身子弹回,又落在赵霸手中。鲍横在后面挺着腰,倒像是丹娘主动拿美|穴套弄他的棒棒。
    鲍横被丹娘用烙铁打了一记,又咬了一口,心下气恨不已,一边干一边抬起手,在她肥白的雪臀上辟辟啪啪痛打,口中嚷道:「他妈的贱货,还敢跑!」说着朝周围喝道:「Cao你妈的死贼囚们,都来看看这表子是怎么挨Cao的?」
    丹娘玉颊贴在地上,长发遮住了大半的面孔,只露出小巧的下巴和哽咽的红唇。鲍横骑马一样一边干着她的屁股,一边拽住她的长发让她仰起脸来,阴声道:「这狱里关着几十个贼囚,你要不听话,老子就把你这贱货扔到牢房里,让他们干烂你的贱Bi……」说着叫道:「听到没有!屁股抬高点儿!」
    丹娘双目红肿,哽咽着慢慢抬起屁股。鲍横得意地哈哈大笑,一不留神就射了出来,他还不死心,挺着发软的Rou棒在丹娘|穴里戳弄,直到干不动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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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霸立即抢了过去,自从见着丹娘,众狱卒在梦里不知奸过这妇人多少次,此时一团活色生香的美肉摆在面前,都是欲火高涨。 赵霸身材高大,不耐烦在地上廝混,他把丹娘抱在枷床上,劈手掰开那只肥臀。
    丹娘浑圆的屁股最得孙天羽喜爱,每每抱在怀里摩挲把玩,消磨半日时光。
    丹娘的屁股本来丰腻肥翘,晶莹如雪,此时被鲍横扇得发红,肌肤上彷彿涂了一层胭脂。由於肌肤丰腴,她的臀沟极深,掰开来里面倒是雪白,底部鲜嫩的玉户被两个男人轮番捅弄过,已经完全翻开,浊白的Jing液从蜜|穴深处淌出,被鲍横发软的棒棒磨得到处都是,湿答答沾在红腻的蜜肉上,散发出淫靡的光泽。
    赵霸掏出了傢伙,紫亮的Gui头足有儿拳大小,向前一顶,柔腻的|穴口顿时撑满,紧紧箍住Gui头。
    丹娘趴在冰冷的枷床上,轿躯紧绷,勉强承受着巨阳的侵犯。
    灌满Jing液的肉|穴湿滑了许多,赵霸猛一挺身,棒棒笔直贯入,坚硬的Gui头犹如铁锤般撞上花心,在丹娘体内深处发出一声腻响。
    丹娘只觉腹内一阵痛楚,那根Rou棒似乎捣穿了花心,将子宫撞得移位。背后进入极易撞到花心,丹娘的肉|穴虽然是重峦叠障的名器,撞上赵霸的巨阳也无从倖免,再被赵霸粗大的棒棒狠捅数下,丹娘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
    囚犯们默不作声地望着这一幕,他们已经习惯了狱中的种种惨虐,丹娘几次探狱,狱卒在背后的污言秽语,囚犯们都听得多了,早知道这个美妇人迟早都是狱卒们的玩物。既然无能为力,他们等待的只是狱卒老爷们大发善心,好分上一杯羹。
    如果看到囚犯们眼中同样的贪婪与肉欲,不知道丹娘是否还有生的勇气。不过她现在已经是死去活来。对於没挑起性欲的女子来说,强行顶住花心不啻於一种酷刑,在赵霸的粗暴奸弄下,心中如沸的丹娘神智渐渐模糊,接连晕倒数次,又痛得醒来,连赵霸何时射的精也不知晓。
    余下两名狱卒接连趴在昏迷的丹娘身上,把她两条白嫩的玉腿架在肩头,一面交合,一面抱着她的双|乳又啃又咬。
    等五名狱卒轮奸完,丹娘已经是气若游丝,娇艳的玉脸血色全无,白得彷彿透明一般。她直直躺在枷床上,两腿大张,腿间黝黑的铁板上,白乎乎流了一滩浓浊的Jing液。下体被插得红肿,|穴口圆张,汩汩地流着浓精,半晌无法合拢。 荫毛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白软的阴阜渗出点点滴滴的血珠。
    朦胧间,有人摸着她的阴阜,淫笑道:「丹娘,咱们Cao得你舒服吧?Bi都肿了呢……」
    「这表子Bi上头又白又软,摸起来跟奶团似的……」
    丹娘浑身酸疼,没一丝力气,只能敞着双腿任他们狎弄。从丹娘身上下来,鲍横就阴着脸把一支烙铁架在炉上,此时已经烧得通红,他走到丹娘身边,在她阴阜上捻了一把。
    卓天雄道:「鲍横,干嘛呢?」
    鲍横晃了晃烙铁,咬牙笑道:「老子要给这表子Bi上烙上字,让这贱货一辈子都抹不掉,今后挨Cao撒尿的时候,一摸到自己的Bi就知道她是个什么东西!」
    那支烙铁与平常的三角铁不同,顶端椭圆,犹如印章。当时牢狱除了大明律规定的刑具之外,多有私制的什器,情形不一。
    这支烙铁乃是官府惩诫因奸杀夫,有大淫行的女子所用,上面铸着「淫妇」
    二字。鲍横几次三番出丑,心下对丹娘恼极,拣出这柄烙铁烧红了,要在她白净的身体上烙上永世无法消除的丑陋印记,方才解气。
    卓天雄冷笑道:「小心着点儿,干都干过了,别弄得过火,让孙天羽找你算账。 」
    被卓天雄一激,鲍横更是火大,高声骂道:「孙天羽算个鸡芭!一个山东蛮子,会两手狗屁功夫混了来当狱卒,老子怕他个屌!这贱货不过是人个表子,凭什么他一个人玩?还当了宝了。老子今个儿就是要在这贱货Bi上烙字,让孙天羽看清楚,他姘头就是个表子!」
    鲍横叫得虽响,落在丹娘耳中只剩下蚊蚋般配声音。她脑中来为去去都是孙天羽的影子,自己身子已被这些禽兽玷污,今生今世终是嫁不得孙天羽了。
    烧得通红的烙铁朝丹娘白嫩的腿间伸去,妇人身子猛然弓起,发出一声淒厉的尖叫。丹娘手脚都被人按住,烙铁直直按在腹下,肥滑光润的玉阜犹如白蜡做成,烧红的铁器深深地陷入白腻的软肉之中,吱吱作响,烧糊的皮肉气息随之升起,伴着丹娘哀痛的叫声,在阴沉的黑狱中远远散开。
    丹娘柔颈昂起,美目含满泪水,被狱卒们死死按住的身体不住痉挛。鲍横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得意地笑道:「老子在你的Bi上烙了字,以后你脱了裤子露出Bi,别人一看就知道你是个表子,下面的贱Bi谁都能插!」
    丹娘嘴唇发白,忽然身子一软,晕死过去。接着腿间溅出一股液体,淋淋漓漓撒得满床都是。
    烙铁渐渐地变了颜色,鲍横松开手,凹陷的软肉立刻弹起,周围依然雪白晶莹,中间却是两个血淋淋的字迹在雪嫩的玉阜上霍霍跳动:淫妇。
    折腾一会儿,众人的Rou棒又硬了起来,几条汉子将丹娘团团围住,轮流在那具失去知觉的熟艳肉体上发泄兽欲。 粗重的呼吸声,猥亵的淫笑声,肉体的撞击声与妇人痛苦的呻吟在黑暗中交织在一起,久久没有停歇。
    25 出身
    直到红日偏西,孙天羽才回大狱。 刚踏入狱门,他突然一阵心惊肉跳。仍然是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监狱,阴暗而潮湿,空气中充满了霉烂的气息。只是现在又多了一股浓重Jing液的腥气……一种不祥的预感从心底升,孙天羽握紧拳头,慢慢踏入黑狱。
    炉火闪动着幽暗的红光,黝黑的铁制枷床上,扔着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丹娘身无寸缕,一腿被铁环卡住向上翘起,一腿垂在床侧,浓浊的Jing液顺着小腿淌到脚尖,悬空拉出一条明晃晃的黏丝,在地上汇成一滩。


    她两手压在腰后,腹部微微抬起,秘处敞露,彷彿被人用器具捅过般凌乱不堪,里面还恶作剧地塞着一截油黑的物体。 Jing液不但从塞着异物的|穴内溢出,丹娘发上、脸上、唇上、|乳上、腰肢、腹上……淋淋漓漓沾满浓精,整具身体彷彿被Jing液泡过般散发着浓浓的腥气。
    她闭着眼,隐藏在黑暗下的玉脸软软侧在一旁,无瑕的玉脸沾满浆汁状的黏液,却依然掩不住她满脸的哀婉和被蹂躏后的淒艳。
    空荡荡的大狱彷彿仍回响着男人们的淫笑声,他们从丹娘湿漉漉的下体拔出棒棒,朝她身上恣意喷洒凌辱。孙天羽下巴咬肌鼓起,孤狼般的目光不住闪烁,从丹娘脸庞、柔颈、满是咬痕的Ru房、腰腹……一路向下,当看到玉阜上那个扁圆的印迹,孙天羽目光霍然一跳。
    原本肥圆鼓胀的玉阜像是被无形的锐器按得凹下,一只黑红相间的疤痕深深烙入肌肤,衬着明净光滑的美肉,两个血肉交织而成的「淫妇」,触目惊心。
    孙天羽突然后跃,抬肘朝后击去。一只大手蓦地伸来,在他肘下一托,化去力道,旋即向下封格,挡住孙天羽无影无踪的一脚。
    顷刻间两人便交了三招,那人横臂架住孙天羽的拳锋,借势跃开,惊疑不定地望着他。
    「卓二哥,是你。」孙天羽收回手,淡淡说道。
    卓天雄看着他,没有答话。孙天羽的功夫虽过得去,但也算不得什么好手,但刚才这几招势大力沉,较之自己也不趋多让,难道他一直隐藏了实力?还是这一两个月间突飞猛进?
    「这……是怎么回事?」
    卓天雄看着他的神情慢慢道:「这可怨不得我。是她自己乱喊,让鲍横他们撞上了。这事儿,我怎么好独吞呢?」
    「只有鲍横他们?」看着丹娘身上的Jing液,孙天羽显然不信。
    卓天雄睨了丹娘一眼,「鲍横被她咬了一口,心里有气,发狠干了两轮,又挑了几个囚犯来奸她。那两个字,也是他亲手烙上去的。」
    丹娘通体冰冷,气息微弱得彷彿随时都会断绝。 孙天羽扳开机括,解开她的手脚,然后脱下外衣,盖住丹娘湿黏的身子,一手伸到她腹下,轻轻一拔。一股黏精顺势流出,打湿了他的手腕。
    那是个奇怪的物体,色泽油黑发红,犹如一截腊肉,此时吸饱了水,体积更大了许多。看形状,竟似……
    孙天羽猛然想了起来,鲍横听了一个壮阳的偏方,趁白孝儒下葬的时候割了他的棒棒,腊过了准备下酒,没想到却用在了这里。 他看了丹娘一眼,假如她当时还醒着,被丈夫一截残留的肉块插入,也许会疯掉。
    卓天雄道:「天羽,这案子若是推倒,咱们谁都脱不干系,若是坐实,她肯定是要官卖为娼,你可要想清楚了,为了一个表子,究竟值不值。」
    孙天羽拥着丹娘软绵绵的身子,忽然一笑,「卓二哥多虑了。」
    ***    ***    ***    ***
    温水灌入口中,片刻后流出的却是浓精。孙天羽抹去丹娘唇角的黏液,研了一粒安神的丹药,化开喂她服下。
    回到杏花村已经是入夜时分,孙天羽只说丹娘路上不小心跌了一跤,昏了过去,身子并无大碍。
    打发了玉莲,他闩上门,帮丹娘洗了身子,然后用被子盖住,自己和衣躺在旁边,久久凝视着昏迷中的玉人,直到睡去。
    半夜,孙天羽伸了伸手臂,习惯性地想搂丹娘,却搂了个空。他惊醒过来,只觉枕上湿湿的,尽是泪痕。床后隐隐传来水声,孙天羽趿了鞋,起身去看。
    丹娘跪在地上,淡淡的月光洒落,赤裸的胴体笼罩着朦胧的银辉。 她拿着手巾在腹下擦拭着,听到声音,她转过脸,对孙天羽淒凉地笑了笑,有些惊讶,有些不解,又有些失望地说:「洗不掉了……」然后无力地倒在地上。
    丹娘在昏迷中不停地哭泣、乞求,不时发出了啼血般悲鸣,哀哀地呼唤着天羽。被人轮奸的遭遇,犹如一场挥之不去的梦噩,使她无法面对。孙天羽犹豫了一会儿,展臂把她搂在怀中,丹娘紧紧抓住他的衣襟,小女孩儿般泣道:「天羽哥,他们欺负我……」
    她哭道:「我嫁不得了……」
    孙天羽想笑,笑容却僵在脸上。他以为自己会得意。但他没有。
    哀婉的一夜终於过去。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孙天羽睁开眼,只见丹娘木然望着帐顶,原本明净的眸子一片苦涩,脸色苍白得让人心疼。
    「你醒了。」
    丹娘弯长睫毛慢慢合上,眼角滑下一滴泪珠。那种淒楚的神情,别有一番动人艳态。
    孙天羽禁不住伸手滑入被中,朝她身上摸去。若在平时,丹娘总会柔顺地摊开身体,任他抚弄。此刻她却像受惊的小鸟,身子蜷成一团,紧紧拉住被子,不让他碰触。


    「怎么了?」孙天羽微笑道:「下面还痛吗?」
    丹娘咬住嘴唇,身子瑟瑟发抖,她似乎不记得昨晚自己曾起来,半晌才低声道:「身子髒……要洗洗……」
    「好啊,我来帮你。」
    「不!」丹娘声音大得吓了自己一跳,她勉强动了动唇角,想露出个笑容,却没有成功,最后颤声说:「天羽哥,你在外面等一会儿……我自己洗……」
    「好。」孙天羽笑吟吟说。
    出了门,脸上的笑容顿时垮了下来。他走到后院,从井里汲了桶水,一头紮进里面。冰冷的井水使发涨的脑子清醒了一些。
    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好后悔的呢?难不成自己真要娶一个逆匪的孀妇?她迟早是要当表子,早一日晚一日有什么关系?
    孙天羽抬起头,成串的水珠掉在水里,溅起道道涟漪,看着水上晃动变形的影子,他咬牙一笑,心道:「大丈夫心狠手辣,孙天羽啊孙天羽,一个表子你都甩不脱,还想做什么大事?」
    孙天羽精赤着上身用凉水沖了一遭,最后狠狠甩了甩头,一边擦脸一边回到客栈。隔着门听去,却没有水声,他拍了拍门,唤道:「丹娘,洗好了吗?」
    里面没有回答,空洞洞的静谧。 孙天羽心头一紧,立即斜肩撞去。门闩格的一声断开,孙天羽顿时脸色大变。
    屋樑上垂着一条白绫,丹娘刚洗了身子,发梢还湿漉漉滴着水,身上披着件袍子,又宽又大,却是孙天羽的外衣。两条白生生的小腿从长袍底缘露出,寂然悬在半空。
    孙天羽纵身拉断白绫,展臂揽住丹娘的腰身,将她放在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背心,一手在她胸口诸处要|穴迅速点过。
    孙天羽功力不足,劲气入体只沿经脉走了数寸便化为乌有。片刻后他额头已然见汗,犹豫着要不要使出渡气的法子。但这样一来,他那点好不容易练成的真气不免要付诸东流,而且……也不见得就能救下丹娘……
    忽然丹娘温凉的肌肤微微一震,腕上有了脉动。孙天羽大喜过望,连忙帮她行气导引,推血过宫。
    丹娘悠悠醒转,看到孙天羽满头是汗,两眼发红,她微微一怔,然后伏床嚎啕痛哭起来。孙天羽吐气收功,接着虚脱般大口大口喘起气来,冷汗滚滚而下。
    六扇门尽有高手,京师天牢几名刽子手各怀绝技,行刑时一股真气护住犯人的心脉,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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