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颜血丹杏-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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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英莲躺在地上,屁股垫得抬起。他下肢无法动作,肩头被韩全按着,满面惊恐,像一条搁浅的小鱼,在暗红的地毯上紧张地吸着气,小肚子一鼓一鼓。
孙天羽站起身,托盘里放着一具木匣,旁边摆着一方崭新的白布,还有一只木制擂臼。封总管将白雪莲和玉娘叫来,让他当着两人的面,亲手阉割英莲。就是在他跟丹娘之间,结下一个解不开的死结。 他无法想像,丹娘知道他阉割了自己唯一的儿子会是……孙天羽一咬牙,打开木匣。
54 阉割
黄杨木雕成的匣内铺了块鲜红的绒布,一柄金色的小刀静静躺在上面。那刀宽约二指,长有四寸,刃口磨得极为锋利,却不带半分铁气。这是阉割用刀的讲究,必须是金铜合铸,不能夹有铁质。
一名小太监进来递上了一盆滚水,不言声地出去了。孙天羽拉开白英莲的衣服,将他裤子扒到膝下,依着韩全的指点,将白布在滚水中浸过,然后将英莲腰腹胯下仔细擦洗一遍。
白英莲皮肤收紧,恐惧地战栗着。他肌肤极为细腻,刚被擦洗过的腿间一片莹白,如同剥壳的熟鸡蛋般,光溜溜又粉又嫩。他屁股被垫高,小腹挺起,腹下一根小Rou棒弯弯翘起,只有小指粗细,羊脂蜡烛般光洁无毛。还未曾发育的Rou棒上没有任何色素沉积,白生生可爱之极。
孙天羽放下白布,拿起微凉的铜刀,在白英莲腹下按了按。犹豫着不知该如何下手,韩全朝他使了个眼色,躬身问道:「千岁,是全去还是半去?」
封总管想了片刻,尖声道:「把内势去了。」
「是。」韩全答应了,然后把孙天羽拉到一边,在他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孙天羽心领神会,拿着刀走到英莲身边,将他双膝分开,英莲下腹一根毛发也无,除了那根软软的小Rou棒,再无他物。孙天羽捏住英莲的荫茎,朝上提起,将Rou棒下的阴囊暴露出来。英莲还是童子,阴囊又紧又小,似乎随便两个手指,就能将它捻碎。
由於紧张,英莲阴囊收紧,里面两颗小肉丸有一半陷进腹内。孙天羽按照韩全的指点,将白布浸热捂在英莲腹下。被热气一激,睾丸渐渐地滑出,孙天羽用两指挤住,揭开白布。
白雪莲望着弟弟,口中忽然溢出了鲜血。她当日冲开|穴道实属凑巧,还因此伤了经脉。 韩全点|穴的指法、劲力比孙天羽高明许多,她勉强提气冲|穴,情急之下,顿时真气逆行,伤上加伤。
韩全瞥了白雪莲一眼,也不去理会,和声细语地对白英莲说道:「公公这都是为了你好。往后你就明白了。」
白英莲急促地喘着气,牙关格格轻响,「我不要当太监,不当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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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孩子,把那髒东西去掉,你就一步登天了呢。」
英莲的睾丸又小又软,孙天羽用指尖挤着,右手拿了刀,顶在阴囊中间,一咬牙刺了进去。英莲只觉阴囊先是一凉,接着火烧般炙热,顿时尖叫了起来。
孙天羽切开的创口并不大,里面只流了几滴血,更多的则是一种异样的黏滑液体。 他挤住阴囊中一只小肉丸,将它从创口挤了出来,小心地剔出精管。那只粉红的肉丸从阴囊的创口中掉出,落在孙天羽手心,上面仍连着精管血脉。 他拿好睾丸,又对另一颗如法炮制。
英莲惨叫着拚命挣扎,忽然一口咬住韩全的手臂。英莲忽痛之下,牙关咬得极紧,朝全臂上鲜血直流,却不动声色。只片刻工夫,孙天羽已经将两粒睾丸都挤了出来,睾丸上精管血脉俱全,一端连入阴囊,一端落在他手心,带着血色的肉丸并在一处,温热而又柔软。
这时睾丸血脉未断,再放进去,将养几日还能痊癒。 孙天羽拿着那两粒仍活着的睾丸,暗暗吸了口气,说道:「请爹爹示下。」
封总管看了眼英莲,淡淡道:「这孩子还有些燥性,须得去了方好。用木击子吧。」
孙天羽拿起那只用红木雕成的碗状擂臼,放在英莲腿间,手一倾,将两粒湿滑的肉丸放在里面。那擂臼里面打磨光滑,木纹清晰可辨,睾丸放在里面,就如两只生蛋黄。 与擂臼相配的还有一桿木杵,顶部大如儿拳,沉甸甸份量十足。孙天羽一手托着擂臼,一手举起木杵,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砸了下去。
啪唧一声,英莲猛然昂起了头,脸色刹那间变得苍白,他甚至没有来得及惨叫,眼神便急剧黯淡下去,变得一片空洞。
那根软软的荫茎歪在一边,被切开的阴囊中,垂着几根细细的精管血脉。 在他胯下,一支木杵将他的睾丸砸得稀烂,零星血肉飞溅出来,沾在男孩腿上。
玉娘身心本就被折磨得虚弱之极,目睹此景,顿时一声不响地晕了过去。白雪莲一口一口地咯着血,此时也闭上了眼睛,不能再看。
原本完整的睾丸变成一摊肉浆,黏黏地沾在木杵下。孙天羽一阵噁心,赶紧扔开。 韩全放开英莲,抹了抹臂上的鲜血,在舌尖一舔,格格笑道:「这下净了身子,你就能安心伺候公公了。」
封总管起身道:「帮他止了血,收拾乾净,跟本镇一道回去。」
孙天羽忍住心头翻滚作呕,忙道:「爹何不多留几日,让孩儿尽尽孝心。」
「此间事情已了,为父就该回去了。」封总管道:「天羽,临行前为父有一句话交待:只有小聪明,担不起大事。你用心领悟吧。韩全。」
韩全忙跪下磕头,「请公公吩咐。」
「天羽与我父子相称,今后就是一家人了,诸事不必瞒他。天羽新入门墙,有事处得不妥,你要多加规劝,等案子结束,你回京后向本镇禀告。」
「是。小的明白。」
这边已有人给英莲处理了下体伤势,敷药裹了伤口,将他送到外面。那些随从太监都是作惯事的,不一会儿就收拾了物品,整装出行。
封总管的座辇已经换成一项八抬大轿,英莲躺在轿中昏迷不醒。封总管升了轿,孙天羽、韩全领着众人齐声道:「恭送千岁。 」
等封总管一行人过了豺狼坡,看不到踪影,众人才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土。韩全恭敬恭敬地说道:「孙狱正,这是千岁吩咐拨来的士卒,一共二十四人,请大人分配差事。」
孙天羽狱卒出身,对此并不陌生,等问过名姓,便将士卒分为四组,两组由卓天雄管理,轮流看守大牢,一组由刘辨机分管,处理文书杂事,其余六人跟随韩全,他不再过问。
士卒们接了差事,便各自离开,孙天羽留下刘辨机、卓天雄、韩全在内厅商议。 第一桩,就是按照封总管的吩咐,由刘辨机拟出案情经过,连同处置结果一并报至三司;第二桩是将狱中原有犯人解往宁远县关押,同时在县档内销去豺狼坡监狱。 对外界而言,这监狱往后就不存在了;第三桩是与东厂岭南道查逆使联络,将监狱归入东厂。
韩全安静地坐在旁边,也不插口,等三人商量完,才靦腆地说道:「第三桩是在下的差事,小的即可去办。 」
封总管走时说得明白,韩全名为协助,实为督看,孙天羽道:「如此就有劳内使了。」
韩全不再多待,施礼告退。三人把他送出门,又回来坐下。卓天雄劈头就道:「那些人都杀了?可是十一条人命啊。」他跟鲍横陈泰等人没什么交情,但狱卒里也有几个与他交好,在豺狼坡朝夕相处半年,一起杀了难免有些过意不去。
孙天羽道:「都杀了乾净。 我看封总管的意思,也是尽数杀了,这监狱越保密越好。」
卓天雄不再多说。 他能捡回一条性命已经额手称庆,也顾不了那么许多。
刘辨机抽着水烟,慢慢道:「我刚才问过。 这些士卒出自神机营不假,但都是封千岁到龙源后招募的。」
他犹豫着没有开口,卓天雄在旁边笑道:「刘夫子太小心了,这里就我们三人,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老卓军汉出身,什么没见过?一眼就看出,这帮傢伙都是倭寇!封总管私下招了这些人,没地方安置,放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 」
孙天羽道:「这些咱们别管。封总管这么做自然有他老人家的道理。咱们把差事办好就成了。卓二哥,你看这些人功夫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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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天雄摸着下巴道:「有几个算是好手,大部分也就是平常。但比牢里头关的那些强得多。」
孙天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还有件事,要跟两位商量——白雪莲功夫不俗,现在那韩内使虽然能胜过她,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一头老虎关在笼子里,总是险事。现在案子也差不多了,不如把她脚筋挑了,除去一个大患。」
刘辨机、卓天雄对白雪莲的功夫深自忌惮,当下都无异议。 孙天羽想了想,「就这三两天吧。先把狱里的犯人都解走,免得走漏风声。」他站起来道:「狱里的事两位多费心。我出去一趟,有事到酒店找我。」
*** *** *** ***
丹娘熬了粥,拿了碗坐在床头。 玉莲一口也不愿吃,两眼直直望着帐顶,目中似乎生机已绝,透出一片死寂。
丹娘放下碗,「你跟娘都是命苦。玉莲,」她乞求般道:「你就认命吧。」
「身子已经髒了,再洗也不会乾净。 不认命还能怎么处呢?」
玉莲木然睁着眼,没有一丝反应。在她柔白的颈侧,被人掐出的瘀痕清晰可辨。
丹娘淒然泪下,「我们家不知招了什么忌……实话告诉你吧,不光是咱们娘儿俩——雪莲也已经不清白了。还有你青玉娘姨,守了这么些年,也被人给坏了贞节。她嫁的官人,娘嫁的读书人,雪莲在外学武,你在家做针线……不管做什么,我们家这些女人都逃不脱这一劫。」
「只要是女人,免不了会遇见这种事,没遇上是她们命好罢了。命苦的女子不只是你一个……你爹爹讲的女儿经,娘也听了。可天下的女子成千上万,难道遇到这种事都要死吗?」
丹娘拭了泪,柔声道:「玉莲,你仔细想想。娘给你烧些水,一会儿洗洗,换身新衣服。」
丹娘下了楼,正见孙天羽进来。她没有作声,微微福了一福。
「玉莲呢?」
「上面。」
「怎么样?会寻死么?」
丹娘苦涩地笑笑,「不妨的。昨天不死,那口气懈了,往后更不会死了。」
孙天羽忽然想起自己刚阉了她唯一的儿子,心里不由抽搐了一下,同时升起一股强烈的欲望。男人仅有的,不过是胯下那一点东西而已。他一把搂住丹娘,便去扯她的裤子。
丹娘没挣扎,任由他将自己的裤子扯到臀下,伏在一张椅子上,耸起圆臀,被他从后面干进去。往日交媾,丹娘总是满心欢喜,用出十二分的媚态,引得孙天羽兴致高涨。 这次她却似乎没有反应,只静静趴着,让他插弄。
孙天羽停了下来,低声道:「杏儿,你在生我的气么?」
「没有。」丹娘摀住脸。半晌呢喃道:「好像是做了一场梦……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
「你后悔了么?」
「不知道。我只是……什么都没有了……」
孙天羽沉默下来。丹娘并不知道她儿子被阉割,长女要被挑断脚筋,她和玉莲、玉娘像玩物一样被人轮奸污辱,最后还要被当成囚犯,流放到三千里外。这些花枝般的女子,将会一个一个无声无息地消没在异乡。 她不知道,但她预感到一切。
他拔出棒棒,淡淡道:「这案子虽然没翻,但跟翻过来差不多,你们母女的命都保住了,那些欺负过你们娘儿俩的现在都下了狱,我已经定了斩首,没几日好活了。」
「多谢了。」
「十一个。都是斩首。」
丹娘身子一震,孙天羽已经站起身,「我上去看看玉莲,一会儿有人来,你让他进来。」
一见到孙天羽,玉莲的眼泪立刻滚了出来。她翻身面对着墙壁,肩头不住抽动。
「哭什么?别哭了。」
玉莲泣声道:「我没脸见你……还不如死了乾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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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天羽揭开单子,只见她臀间垫着块白布,上面沾着血迹。 玉莲后庭已被他用过,若不是那几个傢伙太狠,原本不该受伤。他抚着玉莲的白臀儿道:「这事怨不得你。跟我说说,那天是怎么回事?」
玉莲又羞又痛,涕哭着开不了口。孙天羽再三逼迫,她只是不说。 孙天羽气恼起来,拉起玉莲,把她衣裤扒了乾净,喝道:「跪在地上!给我说!」
这本是对待偷情女人的手段,用在玉莲身上,顿时把她吓住了。玉莲一边痛哭,一边一五一十说了经过。 昨天上午,那些人怎么闯进店里,怎么逼奸丹娘,娘怎么上楼躲避,被他们抓到,他们怎么捆了她的手,把她按在床上轮流奸淫,又怎么强弄她的后庭,直把她乾得晕倒……
玉莲说得羞不可抑,孙天羽却不动声色。等她说完,孙天羽道:「你知道有三个人干过你前面?」
玉莲流泪点了点头。
「第一个是谁?」
「是一个姓鲍的……他的样子我想起来就噁心!」那是第一个髒了她身子的人,对玉莲来说是刻骨铭心。
孙天羽道:「是那个傢伙啊,给你娘Bi上烙字的就是他。他怎么干你的?」
玉莲咬着嘴唇,哭得梨花带雨,「娘说,我们髒了身子,就不能再嫁给相公了,免得相公丢脸……我真想去死……」
楼下忽然传来拍门声,孙天羽起身道:「别急着去死,仔细想想姓鲍的那会儿怎么干你的,一会告诉我。」
孙天羽起身出了门,玉莲怔怔想着,心里像刀割般疼得抽搐起来……那个肮髒的男人,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下流地挺弄着……流着口水的嘴巴,在她|乳上乱舔乱咬……最后掰开她的嘴,把那根腥臭的棒棒放在她口中喷射……
一个人突然扑了过来,从背后把她压住,一根粗硬的物体在她臀间乱撞。玉莲惊恐地回过头,吓得尖叫起来。
那个噩梦中的男人此刻又一次压在了她身上。她赤裸的身体扭动着,拚命挣扎。但无论她怎么用力推搡,那个男人都死死搂住她,在她赤裸的胴体上四处乱摸。
鲍横呵呵地叫着,像发情的野兽一样,试图奸淫玉莲。他一手插在玉莲腿缝中,将她的大腿拚命扒开。 一边挺起棒棒,往她腹下乱捅。
惊慌间,一个硬物塞到玉莲手中,玉莲顾不得多想,用力朝鲍横胸口捅去。
一股鲜血猛然溅出,洒在玉莲颈中,那温热殷红的液体使她几乎晕厥。漫天的鲜红不住飞起,像雾一样升腾翻滚。 玉莲脑中只有一片空白。
55 兽奸
「呛啷」一声,滴血的剪刀掉在地上。玉莲呆呆坐着,虽然仍是夏天,她却周身冰冷,接着无法抑止地颤抖起来。在她身前,鲍横胸口被扎得如同筛子,几乎没有一寸完好。随着他嘶嘶的呼吸声,伤口中不住冒出血泡。
「好个烈性女子。」孙天羽把剪刀踢开,从身后搂住玉莲。玉莲几乎是立刻就蜷缩在他怀里,身体不住哆嗦。孙天羽将她压在鲍横血肉模糊的身上,掰开她的冰凉的雪臀。玉莲脑中仍是一片空白,只是以一种本能抬起臀部,接纳了他的棒棒。玉莲身上沾满鲜血,孙天羽藉着鲜血的润滑,进入玉莲乾涩的蜜|穴,在里面粗暴地捅弄起来。
鲍横两眼发直,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孙天羽微笑道:「可能你不知道,刚才押解的那批犯人是送往县城的。我已经吩咐过,让他们把县里刘主簿的姘头带回来,收进监狱。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待她,不会让她像你这样轻易死了。」
鲍横两腿一蹬,停住呼吸。
玉莲面对的是一具屍体,身上满是鲜血,近乎强暴的交媾使她战栗着,一股一股喷出蜜液。孙天羽抓住她血淋淋的Ru房,让她两手掰着臀肉,将本就浅紧的性器完全暴露出来,染血的棒棒在她|穴内直进直出。不多时,玉莲就在他的强暴下尖叫着喷出蜜液。
丹娘进来时,满室的鲜血几乎使她晕倒。她勉强扶住门框,只见玉莲躺在床上,双腿高举,两脚分开,被脚带吊在帐钩上,双手捆在背后,就像那天被轮奸时一模一样。孙天羽站在床边,扳着她的大腿,在她蜜|穴中用力捅弄,一边问:「他们这样干了你多久?」
玉莲娇喘着道:「奴家不记得了……奴儿又要来了……啊……」
她这一次高潮分外猛烈,白嫩的足尖紧紧勾着,两腿绷紧,用尽全身力气夹紧棒棒,蜜|穴中淫液飞溅而出。孙天羽在她喷水的性器里狠顶几下,然后拽住她的头发,将她拖了起来,一边拔出棒棒。
玉莲连忙张开小嘴,将他的棒棒含在口中,拚命吞吐,直到它开始She精。玉莲粉颊潮红,一滴不漏地将Jing液吸到口中,然后吞了下去。她久久含着孙天羽的棒棒,不愿松开。 生怕一松口,这唯一的男人就会离她而去。
「不用担心玉莲了。」孙天羽道。
「她……怎么会……」丹娘不敢看那具屍体。
「玉莲杀了他。」孙天羽不愿多说,只笑道:「刚才我捆了玉莲干她,玉莲叫得又响又浪,看不出这么娇滴滴个女儿,发起骚来,比当娘的还浪。」
丹娘勉强笑了笑,没有言语。 这么着化了玉莲的心绪,她也意想不到。丹娘看了眼仍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女儿,渐渐意识到,玉莲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玉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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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上午,孙天羽回到了监狱,刘辨机已经拟好了全部文书。他仔细看了一遍,笑道:「还要劳烦刘夫子加个折片,鲍横作恶多端,入狱不久就被鬼神勾了性命,暴病而死了。」
刘辨机一听便知,当即添上此事,时间却往前提了一日,放在何清河下令收押那天。
孙天羽看过无误,拿上文书来见韩全。这监狱本是庙宇改成,空房甚多,韩全独佔了一所院子,六名属下也都留在此处。远远就听到院内一阵轰笑,孙天羽挺直腰背,上面叩了叩门。
「孙狱正。」韩全起身拱了拱手。他面目姣好,看上去极是温文有礼,但被他目光一盯,孙天羽总有种芒刺在背的感觉。
「这么热闹啊。」孙天羽寒暄道。
已经交了八月,昼间依然炎热,那些汉子大都打了赤膊,韩全却衣冠整齐,襟口扣得一丝不乱。 他笑着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