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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婴儿寡妇-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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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忌的事人言可畏,想的是高家的颜面,根本不考虑她的心情?

“我,不是这个意思!”高茗欣有些狼狈,又有些恼怒。

坠儿怎么可以用二弟来打击他?她难道,一丁点都不明白他的心思吗?如果可能,他多想代替茗堂躺在地下,换他来陪伴坠儿走过幸福的一生!

他只是担忧她,并不想束缚她。

“那你是什么意思?”纪小蛮冷笑着反问。

“我,”高茗欣有些气急败坏:“赫连净云不是真心喜欢你,他只是随便玩玩。他到大邺来,有他的目的。”

如果没有错的话,赫连净云此时来大邺,应该是来寻找政治联姻的机会。而能够对赫连家的野心有助益,又是适龄的贵族女子,数来数去,只有恭亲王的爱女:萧雨蓉。

坠儿不懂情事,盲目投入感情,到最后一败涂地地不说,还会落得一身伤。而他,不愿看到这种结果。

“好吧,他不喜欢我,”纪小蛮心中恼怒,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不顾一切地嚷:“但是,我不介意,我喜欢被他骗,你管我?”

现在是怎样,周雅云想限制她的自由,高茗欣却想禁锢她的思想吗?

他又不是赫连净云,怎知他不是真心喜欢她?

是,她的确是有点小好色,好色却有格调!要不然,她怎么没有对那只漂亮得天怒人怒的皮太后动心?

她还没糊涂到发花痴到无知的地步,连真心和假意都分不出来?稀里糊涂的被人玩弄?

她只是觉得赫连净云长的帅,脾气好,人又随和,而且救了她,还刚好有些利用价值,所以才会多看了他几眼。

呃,好吧,她承认,不止多看了几眼,对那个赫连净云,是很多好感。但是,也仅止而已。至少她并没有做出任何不符合她身份的事情,为什么高家兄妹就已如临大敌,轮番上阵对她又上训责骂,又是批评教育?

高茗欣是谁?是从小到大一直呵护着她,把她捧在手心里长大,她最信赖的大哥埃!他怎么可以这么看扁她?

认为无权无势,无才无貌,又没有身家背景的她,注定了没有人喜欢?

呸!这种触霉头的话,她才不要听!

要知道,她可是穿越一族!况且,哑铃如果没有说谎欺骗她的话,她还是那个什么安南的公主。想要找个称心如意夫君不过是迟早的问题!

她,纪小蛮绝不会惨兮兮的一辈子窝在高家当个可怜的处女寡妇!

高茗欣瞬间被击垮。默默地凝望着她,漆黑的眼睛,黑的如同窗外夜色,深不可测。

坠儿居然说愿意被骗,不用他管。

他,真的无话可说。

纪小蛮鼓着双颊,双目圆睁,两眼亮晶晶地瞪着他,勿自气势汹汹地咄咄逼人:“我就是喜欢他,怎样,你想怎样?把我赶出高家,杀了我,侵猪笼?嘎,嘎?”

高茗欣忽地掉头,一言不发地走掉了。

“喂,你别走啊!”纪小蛮突然失去了争吵的对象,似一只泄了气的皮球:“把话说清楚,你究竟想怎样?”

奇怪,她刚刚竟然在跟高茗欣吵架?为了什么吵?她竟然完全不记得了……

第079章 格杀勿论

淡月朦胧,暗香浮动。

氤氲的雾气在宽敞的房间里弥漫开来,重重的帘幕密密地遮住了烛光,在雪白的罗帐上投影出一个隐隐绰绰的身影。

“太后~”刘德贵掀开帘子,迈着细碎轻巧的步子进入浴室,站在明黄色绸缎做成的帷幕外,低声轻唤。

哗啦一声轻响,一双纤白的柔胰自池底伸出,白傲梅破水而出,乌黑的秀发飘散在水面,荡漾开来,似一匹上好的绸缎。

她紧闭着双眸,神色慵懒的浮在温暖的水面上:“有事?”

“太后,”刘德贵躬身:“徐锦程有急事禀报,现在殿外候传。”

白傲梅微蹙眉尖,冷冷地道:“让他等。”

“是~”刘德贵张了张嘴,终于没有在劝,躬身退了出去。

“贵公公,怎么样,太后肯见我了?”徐锦程见刘德贵出门,急忙趋前询问。

“再等等吧,”刘德贵叹一口气:“最近事多,太后也心烦,别急,都已经到了这里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大邺那边有消息了。”徐锦程左右张望一下,倾身伸出手指比了个七字,压低了声音道:“太后不是一直在等这个吗?我怕晚了,她老人家又该不高兴了。”

“你怎么不早说?得,我再跑一趟。”刘德贵伺候了白傲梅二十几年,最是贴心不过,自然深知她的心病,忍不住念叨了一句,转身又进去了。

徐锦程一阵尴尬,想要解释,偏偏刘德贵已经进去了,一口气都在心里,别扭不已。

没多久,刘德贵掀开了帘子出来:“徐大人,太后宣你进去说话。”

徐锦程茫茫的跟在他身后,进到外面,鼻间香气缭绕,耳边衣料摩擦发出的悉悉索索的声音不断,隐隐约约见到内室人影晃动,心中一荡,忙忙的垂下头收敛心神,轻咳一声:“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嗯。”白傲梅轻哼一声,展开双臂。

宫女春华取了早准备妥当的刺绣精美的服饰替她一件件穿上,垂头细心地替她系脱丝带。

徐锦程得不到她的回应,也不敢冒然进到内室,神情局促的把求救的目光投向刘德贵。

刘德贵冲他点了点头,拂尘一扬,似笑非笑的道:“徐大人,请坐。”

徐锦程哪里敢坐,小太监过来奉茶,他接到手里以眼神道了谢,端到唇边啜了一口。

这一切都在无声之中进行,深恐惊到一帘之隔的太后。

春华站在白傲梅的身后,执了一柄半圆透雕双凤白玉梳,修长的十指在她乌黑的秀发间灵巧的穿梭往复,很快的梳了一个百宝如意髻。

白傲梅抬手轻抚云鬓,春华立刻乖巧的执了一柄铜镜站在她的身后,让她可以清晰的从身前的铜镜里瞧到脑后的发式。

“嗯。”白傲梅轻声认可。

春华悄然松了一口气,开始在桌上的妆盒里挑选合适的首饰来搭配,每选中一样,必然停顿一下,看看太后的眼色,没有吭声,便知是满意,继续挑下去。

这样,约莫半个时辰之后,总算是一切弄托,太后搭了春华的臂,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笔直走到正中的明黄紫檀椅上坐了。

“参见太后~”徐锦程忙忙放下茶杯,行了参拜大礼。

“说吧,什么事?”白傲梅居高临下,淡淡的问。

“这~”徐锦程瞧了瞧身旁的太监宫女,略略迟疑。

“都下去吧。”白傲梅瞥了一眼左右,把众人屏退,只余春华和贵公公两人:“现在,可以说了。”

“微臣收到大邺的飞鸽传书,郝连家失踪半年的净云长公子在大邺出现了。”徐锦程神色略略带点自豪,却又故作平淡。

“是吗?”白傲梅毫不客气的斥责:“这事哀家三个月前就已经知道了。徐卿家,你的消息未免太滞后与人了!回头跟神机营的喻统领好好学学,看他是怎么办事的?”

“是~”徐锦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骄傲之色尽敛,诚惶诚恐的道:“可是就在几天前,郝连净云救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少女,并且把她带进了位于镜湖旁边的庄园里。”

“说下去。”白傲梅眉心一跳,面上不露声色。

“根据调查,此女原来是大邺镇北将军府上的二儿媳,是个寡妇。”徐锦程补充道。

“徐卿家,”白傲梅冷冷地瞅着他,声音不高,却很冷,冷得让人发颤:“哀家给你这么多银两,配了那么多人手,就为了要你查郝连公子与谁私通这种小事?”

“为臣不敢。”徐锦程不敢再卖关子了,忙忙的一口说道:“高家的这个二儿媳名叫坠儿,据查还是个婴儿的时候就被买来冲喜,成亲的当晚就成了寡妇,一直在高家长大,今年刚好十六岁。”

“买来的?”白傲梅微微动容。

“是。”徐锦程点头。

“然后呢?”

“不过,后来属下又查得郝连公子近段时间与大邺的王孙公子们其中包括恭亲王之女,萧语蓉郡主。他与他们来往密切,频频交往。所以,不能确定他的目的是否以坠儿为跳板,从而结实萧郡主,以达联姻之目的,还是直接想获得坠儿姑娘的好感?”

“不清楚你回来做什么?”白傲梅敛容。

“属下为了查明坠儿的身份,”徐锦程说着不禁又有了些兴奋之情:“派了人去跟踪,结果发现她的身边有高手在暗中保护。而那人身份神秘,行踪诡异,身手更是深不可测。”

白傲梅冷叱:“所以你就空手而回了?”

“不是,”徐锦程滴汗:“着人潜入高府,在坠儿姑娘的房内放了碧丝缔,不知道不谙武功的她为何能逃脱,安然无恙?现在已经打草惊蛇,隐藏在其身后的高手,必然有了防范,再下手怕是要另找机会了。”

“那么,徐卿家此次闯宫,想要告诉哀家什么?”白傲梅神情冷傲,微带不耐。

“虽无实据,但综合种种消息推断,臣以为高家的二儿媳,坠儿应该就是当年从柔福宫里逃走,被林统领冒死带出安南不知所踪的无忧公主。”徐锦程躬身作答:“兹事体大,臣不敢隐瞒,所以才连夜进宫,请示太后,该如何处置?”

“如何处置?”白傲梅冷笑着反诘:“这还用哀家教你吗?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走一人,不论她是不是无忧,格杀勿论。”

“是。”徐锦程呼吸一窒,不敢再吭一声。

“下去吧。”白傲梅沉声吩咐。

“是。”徐锦程躬身惶恐的退了出去。

一时间满室沉寂,只余几人轻微的呼吸声。

“德贵。”白傲梅忽的招手示意他过来。

“娘娘~”刘德贵把手中拂尘搁到几案上,轻步移过来,伸手按上她的双肩,慢慢的有节奏的按揉起来。

“这事,你怎么看?”白傲梅放松了身体,软软的靠在椅子上,闭上双目享受。

刘德贵手下劲道不变,缓缓从肩膀上滑下来,轻敲背部,笑道:“反正都是要死的,事情的真相重要吗?”

“可是,没有确认以前,哀家总是不安。”白傲梅幽然叹了一声:“皇帝不争气,哀家势单力孤啊。”

“娘娘也不必过忧,朝中支持您的,还是占大多数的。”刘德贵把声音放平,轻声安慰。

“支持?”白傲梅冷哼一声:“军机大臣们蠢蠢欲动,屡屡驳斥哀家所作的决议,莫御史多次上表弹劾哀家的亲信。西边那边暴民哄抢官粮,南北的郝连家结党营私……你说说,这桩桩件件哪一个是支持哀家的?”

刘德贵不敢再说,垂了头默默地替她按压。

“春华,”白傲梅忽的睁开双眼,冷厉的眸光扫向默立在一旁的春华:“当年梅妃在柔福宫待产,是不是你的姑母替她接生的?”

没料到忽然被点名,春华一惊,忙移步上前,低声道:“奴婢略有所闻,具体情形因年代久远,已不得而知。”

梅妃产下公主,由姑母接生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否认不了。但是与前朝余孽搭上关系,不论是什么关系,都不是什么好兆头,自然是能避则避。

“是吗?”白傲梅不动声色:“哀家最近却听到一些议论。说是无忧公主降生时,鸟雀齐集,是天降祥兆,天定的凤女。这些,若不是当年在柔福宫亲伺之人传出,他人又怎么可能得知?”

春华打了寒颤,冷汗爬上脊背,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奴婢确实不知,从未听姑母提及此事,必是有心之人散布谣言,望娘娘明察。”

“那好,你姑母跟你提过什么?”

“无忧公主出生时,脚心有五颗朱砂痣,大如绿豆,排做梅花形,姑母接生无数,此等奇景未曾见过,故而提及一句。”

“昊天,你听清了吗?”白傲梅启唇,声音清冷。

“是,奴才即刻前往。”帘幕后忽的传出一男子低沉的嗓子,窗帘一晃,倏然不见了踪迹。

第080章 可以团结的帅哥

聚香园的二楼雅间里,北山四只各据一方,满桌佳肴成了摆设,气氛诡异莫名。

谢怀恩双腿交叠,懒洋洋的斜靠在椅背上,目光投注在手中那只青花山石菊花图的酒壶上,仿佛拿着一件稀世奇珍,瞧得目不转睛。

“得了,别瞧了。”韩德昆性子急躁,永远是打头阵的那个。他一屁股挪到谢怀恩的身前,伸手抢了酒壶抱在怀里:“坦白吧。”

谢怀恩两手一摊,微微一笑,叹道:“这玩意不值什么钱,虽是官窑出的,到底成色太新了。”

“哎呀,谁问你这个了?”韩德昆恨不能一巴掌打掉他脸上的笑。

“哦,”谢怀恩趴到桌上,要死不活的望着他:“那你要我说什么?杯子?碗?盘子?这都是一套的哇,过了这条街右拐,永福路的梁记瓷器店里应该有卖的。价格嘛,不出一百两银子。”

“怀恩,你当我们傻子呢?”傅致轩蹙起眉头,冷冷的看着他。

“怎么?”谢怀恩讶然挑眉,“你觉得这东西不值一百两?”

“别绕了,”傅致轩双手抱胸,不满地瞪着他:“说吧,你这样对坠儿,究竟什么意思?”

“对啊,”韩德昆赶紧附和:“要是喜欢坠儿就明说,咱们商量个解决的办法,别背后耍阴的,大家兄弟,为个女人伤了和气可不好。”

“商量什么?”傅致轩不悦的皱眉:“怀恩,你别说我向着轻尘,大家都看到了,是他先喜欢上的。你如果是兄弟的话,就别来搅局。”

“咳,”见他二人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一直沉默不语的萧轻尘觉得过分了,有些坐不住了,轻咳一声道:“怀恩,你别听他们二个人瞎扯。”

“怎么瞎扯了我们?”韩傅两人异口同声反驳道:“你本来就喜欢坠儿,在自个儿兄弟面前,你还装什么?”

“呵呵,”谢怀恩抬手打断这三人的争执,把目光投向萧轻尘,狡黠的微笑:“你打算娶坠儿吗?”

“嘎?”那三只绝没有想到谢怀恩突然把问题上升到这种高度,一时间都愣愣地长大了嘴巴看着他,好像他突然长了两个脑袋。

“怎么,你已经喜欢她到要把她娶进门的程度了?”傅致轩缓过劲来,指着他哇哇大叫:“不会吧?前两天还那么讨厌,连多看一眼都懒,怎么可能一下子变得那么快?怀恩,你,你别吓我。我很脆弱的~”

谢怀恩白他一眼,从韩德昆手里夺回酒壶,替自己斟了一杯,仰脖子一饮而尽。

“怀恩,”萧轻尘心情激荡,深呼吸一下才调整了自己的情绪,望着他缓缓的问:“你是认真的?”

“是我先问你。”谢怀恩放下杯子,淡淡的指出事实。

萧轻尘沉默,半响,慢慢地摇头。

在不知道坠儿的身份以前,他或许曾经有过这种想法,但她既然是茗玖的二嫂,这事就变得不可能了。

如果,她只是一个丫头多好?

“那么,你管我喜不喜欢她什么?”谢怀恩倏然一笑,神态变得轻松,眼神却极锐利,几乎让萧轻尘不敢直视:“那是我的事,不是吗?”

傅致轩和韩德昆原想替萧轻尘讨个公道,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既然轻尘自动放弃选择的权利,大家都是兄弟,那么于情于理,他们不可能再指责谢怀恩不顾兄弟之情,横刀夺爱。

但是,理是这个理,感情却没有那么容易转过来。

毕竟,如果谢怀恩不跳出来的话,至少轻尘还有思考的时间,不会被逼得在仓促之间做出决定。

“你要是真心喜欢坠儿的话,只管放手去追。”萧轻尘低头,沉吟半响,苦笑道:“直视,别玩弄她,行吗?”

傅致轩毕竟狡诈些,很快发觉上当,大喝一声道:“慢着!”

好家伙,差点就被他晃点过去了!

抛出这么一个炸弹,想逃避问题,实在是高明,却也失之厚道。

因为两人身份尴尬,感情又未到海枯石烂的程度,所以,他料定萧轻尘绝不可能抛开一切,娶坠儿为妻。

但是,萧轻尘不娶,不代表谢怀恩就愿意娶!那么同样是不能娶,谢怀恩有什么资格指责萧轻尘呢?

他拿话堵住了轻尘的嘴,逼得轻尘退出,他的打算却一字也不漏,有足够的余地和时间,毫无顾忌慢慢考虑!

谢怀恩不慌不忙替自己在斟了一杯酒,嘲讽的笑:“急什么,我又不会走。”

“致轩,你干嘛?”萧轻尘有些难堪,轻声喝止。

“这家伙使诈!”傅致轩近乎凶狠的瞪着谢怀恩,隔着桌面伸直了手臂用力指着他。

如果他的手臂够长,谢怀恩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家伙肯定会把手指戳到他的脸上来,绝对!

“使什么诈?”韩德昆直率,没那么多弯弯肠子。

“致轩,”萧轻尘被他一点,却立刻省悟过来,幽然一叹,语气里透着消沉与自嘲:“就算是这样,也只怪我自己太自私,与人无扰。”

如果,他胸怀够坦荡,立场够坚决,感情够执着,就不可能被谢怀恩钻空子。

怀恩,不过是窥准了他的弱点,狡猾的逼他退出而已。

这样也好,趁早收心,面对这样一个强劲而神秘的对手,即便伤透自尊,他还是没有把握能够击败他,赢得坠儿的心。

谢怀恩不语,望着他们二人慢慢地笑出声来,低沉浑厚,带着发自内心的愉快,竟是说不出的迷人。

“喂,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呢?”韩德昆这个瞧瞧,那个看看,没有看出端倪,急得跳脚。

“呀,那不是坠儿吗?”傅致轩忽的蹿到窗口,惊讶的低叫。

“在哪?”韩德昆回头,隔着一条街,对面香茗茶馆的二楼临窗边坐了两个人,不是坠儿和郝连净云,会是谁?

“郝连净云?”萧轻尘眉心微蹙:“他没回去?”

他缠着坠儿不放的目的是什么?

“很明显~”谢怀恩若无其事的答道。

“哈哈哈,”傅致轩忽的转头望向谢怀恩,幸灾乐祸的道:“前门驱狼,后门进虎,坠儿这小丫头还招男人待见的,怀恩,你惨了,以后闹心的日子多着呢!”

“呵呵,”谢怀恩平淡无波,依旧优雅自如:“那是我的事,不劳费心。”

他只想赶快实现承诺,收回朱雀令,早日摆脱这个该死的小丫头。

至于,她喜欢跟净云还是乌云在一起,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纪小蛮莫名其妙的跟高茗吵了一架,心情烦闷,再也无心逗弄鹦鹉,于是换了衣服出来,本能的朝后院走,想找林俭说话。

走到一半,忽的意识到不对——林俭再也不是她心目中那个傻乎乎什么也不懂,没有心机,没有城府,可以让她任性的发泄情绪垃圾的哑铃。现在的他精明能干的让她发慌。

茫无目的的在府里转悠一圈,发现老林头也不在后门的门房里守着。

真是奇怪,自从她闹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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