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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婴儿寡妇-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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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俭长啸一声,以脚尖为圆心,身体旋转一周,昆吾剑舞动如风。路人只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乱响,地上已断了一地的兵刃,外加两条手,如泉的血雾狂喷向天际,两个衙役在地上打滚,哀嚎痛呼之声四起。众人哗然,摄于他的神威,纷纷后退,林俭宛如一只雄鹰,一飞冲天,飘身跃出了战圈。

非常时期,也顾不得惊世骇俗,施展绝顶轻功,纵身跃上树梢,起落之间如星掷丸跳,如一缕轻烟,转瞬消失在浓密的枝丫之间。

众衙役回过神,各自跺足,眼见追之不上,只能徒呼奈何,好在主犯已然成功擒下,也不算白跑这一趟。大家指天骂地的发泄了一会,抬了伤者,垂头丧气的离开。

林俭顺着岔路狂追了二十几里地,一直追到和家集,都不见马车的影子,心中暗自诧异——要知道路有弯道,他却在树梢之间跳跃滑行,走直线距离,自然事半功倍。按说以他的速度,别说是一辆大车,就算是寻常的快马都应该追上了,怎么会连影子都没见着呢?

他知道糟了!定下心来一想,忽的忆起三岔口有个池塘,表面看来杂草蔓生,人车不能通过。现在想来那里应该是能够马车通行的,那个假孕妇必是赶着马车从那边绕到另外一条路上去了!

好一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法!可把他给还害苦了!

林俭心中气苦,谁想到一念之仁,会落得这样的下场?可是现在,再后悔也是白搭,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坠儿是在他手里弄丢的,就算拼上这条命,也要把她找回来!

他咬着牙,暗暗发誓,转身以比来时更迅猛的速度往回赶。

心里其实也明白,他被衙役拦了这么久,现在又追过去二十多里地,现在返回,那边地况如此复杂,这么长的时间,早不知他们把坠儿转移到什么地方去了?他就算跑得再快,把自己累得吐血也已迟了,可脚下却不敢慢下半分。

原本以为,今生想再见到坠儿已是无望。

哪知道,等他赶到岔路口时,居然看到那辆熟悉的大车大摇大摆的停在了茶寮旁,而纪小蛮坐在车辕上,吊着两条短腿,不急不慢的啃着酱猪蹄!

林俭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用力闭了闭,再睁开时,她还在那里优哉游哉,不是坠儿是谁?

“坠儿!”他一脸激动地扑过去。

扭过头,见到满头大汗的林俭,纪小蛮撇了撇唇:“哑铃,你可真小气!这里明明有卤味卖,干嘛只给我馒头?”

第049章 做贼心虚

“坠儿~”林俭捏着她的手,瞳孔急剧收缩,眼里满是疑惑:“你怎么?”

她手无寸铁,又无丝毫武功,究竟是怎么样逃出来的?

“别着急,”纪小蛮手被他捏住抽不出来,索性垂下脑袋就着他的手啃了两口,鼓着腮帮子含糊地道:“我没你小气,知道你还饿着,特意给你留着两个呢!”

“你~”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嘿嘿,味道还不错,你不吃我可全吃光了啊~”嚼吧嚼吧慢悠悠的吞下酱猪蹄,纪小蛮抿着唇,笑得一脸得瑟。

望着她狡猾如狐的笑容,林俭有些啼笑皆非:“坠儿~”

纪小蛮笑得很单纯无辜:“好嘛,好嘛,我只把瓶子揭开给她闻了闻,她自己就倒下去了,真的不能怪我哦~”

没办法,谁让她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纯良少女呢?加上胜利来得太过容易,假孕妇对她完全失了防备,及轻易就着了她的道。

“什么药?”

“不知道,我问岳伯伯要的。”纪小蛮答得轻描淡写。

林俭默然。

岳叔华人称毒手医仙,他制得毒,莫说只拿来对付一个普通的衙役,就是江湖上一流好手,又有几人能逃脱?

他轻咳一声,转了话题:“你,付钱了吗?”

“这不是在等你嘛?”纪小蛮抬起袖子抹了抹油腻腻的嘴巴,朝茶寮抬起下巴:“二十文钱一个,比聚香园的便宜多了。”

为防夜长梦多,付完帐,林俭赶着车迅速离开。纪小蛮初 战 告 捷,喜不自胜,忽然又重燃了对生活的信心。

是啊,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这个世界并不会因为某一个人而改变,痛苦又如何?太阳依然会升起,月亮还是会落下。怨恨和纠缠在过去里不肯跳出来,并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只是失恋而已,只不过是再次成为孤儿而已!只是重新回到初次穿越到这个世界的起点而已!更何况,她还有哑铃,不是吗?

这次变故,让林俭在自责的同时,暗自提高了警惕。

看来雏凤帮解散的消息很快就会迅速传开,势单力孤又是朝廷钦犯的纪小蛮立刻成了抢手的香饽饽,人人都想捉了去白傲梅跟前邀功。

所以,到下一个镇子,索性把马车卖了,按纪小蛮的建议,两人换了装,扮成一对农家兄妹,步行了二十几里路,到另一个镇子再次换装,重新买了一辆马车,驶出了小镇。

而不出所料的是,在出逃的第三天,朝廷的绘影图形已贴的满世界都是。不同于上次在高茗欣要求的唯有活捉才有重赏;白傲梅强调的是生死不论,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活人五千两一个,尸体倒是一万两一具。

林俭行走江湖,向来都是独来独往,来去如风。遇到强敌则上,实在打不过,他还能脚底抹油。可是这次不同,纪小蛮完全不会武功,而且他们也没有了雏凤帮在背后支持。因此,他不得不小心了再小心,谨慎了又谨慎。

原以为这样的逃亡生活,养尊处优被宠着长大的坠儿一定不堪其苦。可是,她的反应大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她的乐观向上发挥到了极致,完全没把它当成一场生死大逃亡,一路乐此不疲地玩着各种角色扮演的游戏。她把上次从长安逃离时在云婆婆手里学到的易容方法以及掩饰行藏的技巧发挥到了极致。

她本就有几分小聪明,这一开动脑筋,把现代的化妆技巧融合到古代的易容技术里,倒也每每有些新意,颇让林俭心悦诚服。

大胆的创意在实践里得到成功的印证之后,更是大大激发了她的积极性。她发誓,上辈子就是高三应考的那年没有现在这么拼命。每天脑子里想的除了服装造型,就是各种稀奇古怪的角色转变。每天晚上,非得津津有味的跟他讨论一下明天的行程,才肯入睡。

不论怎么变,他们两个的身形与性别总是无可转变,而面对这样一张全国各地铺天盖地罩下来的大网,再小心也总有防不胜防,被人识破的时候。

几次摸索实战之后,两人倒是独创了一套应对的逃生法则。用纪小蛮的话来说,这叫做:“朋友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一有风吹草动,她把那些个泪粉痒粉蒙汗粉也不问青红皂白先撒上一把,然后头也不回,有马骑马,有车赶车,没车没马,撒开脚丫子也要跑,逃得那叫一个顺溜。

所以,一个月下来,纪小蛮长高了,晒黑了,结实了,精神了,马也骑得似模似样了,赶车成了一把好手了,至于跑路,嘿嘿,那原就是她的强项,不提也罢,不提也罢啊!

像这般把逃亡的日子过得像假面舞会一样精彩的,大概古往今来,也只有她一人而已!

但是,逃亡毕竟不是游戏,生活也不是舞会。

这一天,纪小蛮睡得迷迷糊糊,也怪这段时间换的身份实在太多,起来时忘了自己进客栈时扮的是个俊秀的少年,衣服倒是没有穿错,鼻子下却多粘了两撇八字小胡,晃晃悠悠就摸到下面大堂去吃早点。

这店小二瞅着她,心里直犯嘀咕:奇怪,这是打哪里冒出来一个怪物,老不老少不少,怎么愣是没有点印象呢?

事情也就那么巧,刚好衙役巡查,偷懒进来喝茶。本来她若是安安静静的呆着,人家喝完茶也就走了,谁也不会想到钦犯会这么大胆,还敢跑到城里来住店。

可纪小蛮最近不是被追得成了习惯,对官差有些过敏吗?一看到穿深红色长裤的衙役,她心里就想着她那一字方针:“逃!”

所以,也没去想举动会不会突兀,站起来就往外冲,跑就算了,她还惦记着自个的肚皮,不忘捞过一盘水晶包子连碟子带包子搂在怀里向外狂奔。

好嘛,她一跑,立刻成了众矢之的,所有人的目光通通集中到了她身上。

店小二一直注意着她啊,她这一跑,情急之下就乱喊:“抓强盗啊!”

纪小蛮边跑边犯糊涂:她不过拿一碟包子,而且还在桌上放下碎银了,怎么就成强盗了?

衙役听说有强盗,本能反应是往桌底下藏,然后发现就一个少年,还很单瘦,胆子立刻壮了,提了朴刀冲了出去:“抓强盗啊!”

林俭在后院套车,听到前面吵吵嚷嚷成了茶市场,心中一咯噔,知道不好了,当下车子也不要了,一刀砍开栅栏,把客栈马厩里的马全放了出来,马儿一片嘶鸣,闹哄哄的往外乱闯,整个客栈已乱成了一锅粥。

林俭趁乱飞身上了院墙,顺着街道的屋脊,几个起落已过了两条街,很快抄到了最前面。

“坠儿,稳住!”他大喝一声,一匹青绸如炼,似长虹贯日直奔纪小蛮而去,灵蛇一般缠上她的纤腰,随手一抖,将她卷离了地面,带到自己身边。

“在屋顶上,快拿梯子来~”底下众人突然失了目标,一片惊叫。

“哑铃,”纪小蛮不但不慌,反而还有余暇询问:“吃过早餐没有?我替你拿了一碟水晶包~”

林俭听了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熟练地把她负到背上,头也不回,纵身在屋脊上奔跑,很快就把下面的追兵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很快到了城根下。

守城的兵丁执着戟,眼睁睁的看着林俭疾若流星般飞奔而来,不能怪他迟钝,实在是小地方没有多少高人,一时看得呆了,直到林俭从屋顶上跳下来,这才发现不对头:他背上还负着一个人呢!

兵丁慌忙拿起长戟,喝道:“干什么的,站住!”

林俭并未做任何停顿,肩膀微微一耸,掠起三丈多高,左脚背踩着右脚背,也不换气,在空中只略略下沉少许,又斜飞而上,上了城墙后并不瞻望,转瞬向城外飘然落了下去。

“哇~”纪小蛮鼓掌欢呼:“哑铃,发现没有?你的轻功精进了埃~”

“好好的,怎么又惹事了?”出了城,拐弯抹角往林子里一钻,进了安全地带,把纪小蛮放下来,林俭轻叹。

“对不起,”纪小蛮这时倒也想明白,自己只怕是神经过敏了,自嘲的笑了:“我也没想跑,可是我的脚见了官差自己忍不住就跑了嘛~”

她现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贼心虚”。她不是贼,只不过被人追着跑,久而久之竟也自然对官差有了畏惧心理,哎!

林俭心中一痛,嗓子暗哑:“抱歉,是我没用~”

纪小蛮哈哈一笑:“你不嫌我拖你的后腿就成了!”

“你知道的,”林俭垂眸深深地看着她,语气认真:“我永远都不会嫌你~”

第050章 原来,她错了!

一场大闹,引来许多官兵四处搜捕,无奈之下,两人只得藏在山中,静候事态平息。两人这趟进城,原是为了补充粮食,现在匆忙出逃,行礼及干粮可都扔在客栈。好在目前正值秋季,山里野果野味十分充沛,倒也不愁没有东西吃。

也不知是古代的鱼儿纯朴,还是这边人迹罕至的原因,溪中鱼儿大而肥美还不怕人,傻乎乎的绕着人打转,把纪小蛮乐的咯咯而笑。林俭削了跟木叉,教她叉鱼,让她很是过了一把渔夫瘾.

完事后,两个人分工,纪小蛮负责剖洗干净到弄熟;林俭砍柴,顺便摘了一大堆山果,运气不错,遇到一个鸟窝还掏出四个鸟蛋来。

惦记着纪小蛮独自在溪边,不论是遭遇野兽还是官兵都很危险,林俭不敢走远,迅速折返。人还没靠近溪边,鱼儿的清香已混在空气里,远远地传了过来。

“坠儿~”林俭微笑着大踏步向她走去:“瞧我找到了些什么?”

“嗟,除了烂木头,还能有什么?”纪小蛮偏头,笑盈盈的睨着他。

“看,有蛋吃了~”林俭把柴往地上一扔,极宝贝地从袋子里掏出四颗鸟蛋出来献。

“不错,”纪小蛮拍拍他的肩,把穿在柳枝上,烤的金灿灿,香喷喷的鱼儿取了一串塞到他嘴里,笑道:“记大功一件,奖烤鱼一条。”

林俭的嘴被堵,只能呜呜的比手画脚。

两个人之前曾有五年的哑语交流经验,当然难不倒她:“还有好吃的?”

“嗯~”林俭把蛋小心的放到地上,吞下一口鱼,又把另一边口袋翻出来:“看,还有这么多山果。”

“哇,发财了!”纪小蛮眼睛一亮,扑过去抢,大声嚷:“这全都是我的,你一颗也不许吃!”

“行,你全吃了吧,只要牙不疼就成。”林俭笑得一脸幸福。

山果甜中带酸,浅尝倒是开胃,吃多了难免倒牙。

“啧,”纪小蛮叹息,纤指戳上他的额:“笨,你应该跟我抢,不然还有什么乐趣可言?”

“哦,下次再跟你抢。”林俭点头,从善如流。

“算了,”纪小蛮白他一眼,拾起鸟蛋拿到溪边弄了些湿泥包起来放到火里烤:“你就一块木头,跟你也说不明白。”

林俭但笑不语,捧着鱼大口大口的吃得极为香甜。

吃完鱼,纪小蛮把鸟蛋和果子拿出来分,碎碎念:“每天一个蛋,饭后再来点水果,有利身心健康。”

“我身体够好,倒是你要多补补。”林俭拗不过她,只得随手拈了一粒果子,放在跟里慢慢地咬着,任酸酸甜甜的滋味在齿牙间弥漫,心好像浸在温泉里,温温的,飘飘的。

哎,如果没有追兵,跟坠儿就这样隐居山间,不问红尘俗世,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该有多好?!

“你身体棒,我也不是泥捏的啊~”纪小蛮颇不服气,叉着腰挺起胸膛:“看到没有?最近我可结实了不少~”

林俭垂眸瞟了一眼,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她日渐俏挺圆润的胸脯上,蓦地心中一荡,红了脸,别扭地转过头,胡乱地应了一声:“嗯~”

都说经历使人成长,尤其是女人。她们的成长,有时往往在一夜之间。这句话又一次纪小蛮的身上得到印证。

在这颠沛流离,不断逃亡的一个月里,她已脱胎换骨,不论是思想还是身体的发育,都在迅速成熟。以前的她,顶多是个活泼娇俏的小丫头。现在,可长成了个名副其实的大姑娘了。

她对林俭的态度虽一如既往,亲昵而随意,但举手投足间却不自觉地脱去了那丝青涩与童真,多了份成熟与妩媚。这所有的一切,她自己浑然不觉,林俭却是最为清楚明白。

“不信?”纪小蛮以为他不屑,不依不饶地靠过去,三两下挽起了袖子,露出白皙的小胳膊朝他鼻子底下送,柔软的身子硬往他身上挤,撅着唇道:“你摸摸看,是不是比以前粗了?”

少女幽幽的体香穿透浓郁的食物芳香,无孔不入的往他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里钻,无端的让他心跳失速,呼吸困难;那截嫩如莲藕的手臂和着树叶缝隙间洒落的阳光,更是白晃晃的刺得他心慌。

他忙不迭地跳了起来,一把推开她,厉声低吼:“别闹了!”

“呀~”纪小蛮猝不及防,被推得噔噔噔一连退后了三大步,勉强站稳了身形,跌了个四脚朝天,双手撑着地面。她吃惊不小,仰着头,一脸纳闷的问道:“你怎么了?”

瞧吧,她变了吧?

要搁以前,肯定得理不饶人,一顿老拳揍过去,然后拉长了脸就是一顿乱骂:“神经病啊!玩不起别玩啊,人跟你开玩笑,你杀人哪?”

她本来就穿着男装,衣服有些偏大,这一跌倒,好嘛,领口微开,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其实,这搁现代,别说还有层衣服挡在那呢,就是全露出来,又能露出多少?

可这是古代,林俭又是个极保守的男人。嗯,更正。应该是个极保守的,却又暗中倾慕着她的男人。瞧见了女子的内衣,不免越发浮想联翩……

“对不起,”林俭心中叫苦,脸上旧的红晕未退,又添新的,也不敢去拉她,头垂的越发低了,含糊的道歉:“没摔着吧?”

“没事,”纪小蛮拍拍屁股,没事人一样站了起来,一脸关心:“倒是你,脸那么红,不是病了吧?”

说这话,她就是抬手去摸他的额头。

“没~”林俭吓了一跳,一蹦三尺远:“我这是,这是~”

他心里急,又是个实诚人,不惯说谎的。嗯,再更正。是个不擅于在纪小蛮面前说谎的主。

所以,这一急,结结巴巴的,越发找不着理由了。

不能怪纪小蛮迟钝,你想啊,她虽说是二世为人,爱情小说也看过几卡车,还结过两次婚,但其实是纸上谈兵,没有真刀实枪的上过战场。况且,现在的气氛,场景,压根也不是那意境。

这么说吧,她脑子里对于爱情还停留在一个相当浪漫的印象里——其实说穿了,也是让小说电视给害的。

谁让书里动不动就谈罗曼蒂克,电视上更是乖乖不得了,演到男女主角的对手感情戏吧,总是大费周章,纯情的吧,会拿捧花,带着颗钻石,开着跑车带女主去看星星;若是碰上激情的呢?那就更不得了,男的风流女的妖媚;不是别墅就是豪宅,女主喷上半瓶香水,打扮得妖娆动人,喝上一两杯红酒,放着优雅的音乐,然后才情到浓时,黑漆漆……

好吧,看看现在的场景。地点:荒山野岭;服装:男女不分;时间:正午阳光明媚,没有半颗星星;人物呢?就更不合了,林俭那么老实,她又没主动勾引,人哪会动歪脑筋?不会,不会,绝对不会!

所以,她还一个劲的凑过去,问:“你到底是怎么样,恩?”

这一声嗯,带着微微的颤音,因为急切,嗓音柔美而低沉,不似平时的清脆与甜美。因为是真的担心,所以眼里真情流露。

林俭本想避,但瞧见她清澈明亮的瞳眸里倒映的那个陌生的自己,狂野又胆怯,拼命的隐忍,却又没办法逃开她无心的诱惑。像被点了穴道,他愣愣地站着,任她的小手爬上了他的额。

纪小蛮困惑地蹙着眉尖,轻咬着唇瓣,仿佛陷入苦恼:“奇怪,没有发烧啊,怎么了?”

“坠儿~”林俭抬手,捉住她的手腕,声音沙哑。

“嗯?”她轻应,下意识地抬眸。

于是,这一瞬间四目相对,无声的电流穿透两人的心房,他们的目光一样的痴迷和懵懂,却又那样的专注和虔诚。

“坠儿~”林俭不安的舔了舔唇,模糊的告诉自己:再给她一个机会,只要她有一丝想要挣脱或有厌恶害怕的表情,那他就放开她,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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