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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婴儿寡妇-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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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分清自己的感情,胡乱把自己嫁了,最后害人害己,你明白吗?”

换言之,她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对林俭究竟是感激多一点,还是爱情多一点?亦或只是一种习惯?一种依赖?而这一切,还需要时间去证明。

哑铃跟怀恩不同,他爱得太深,一旦婚姻失败对他将是毁灭性的打击。而如果成亲的代价是失去他,那她宁可不嫁。

“所以,”林俭慢慢理出重点:“你不是不嫁,是暂时不嫁?”

更确切的说,她对婚姻丧失了信心,目前最需要的是安全感。只要他让她感觉到有归属感了,温暖了,想嫁了,她就再也不会离开他了,是吗?

“对,就是这样。”纪小蛮长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所以,你想要先……什么?”林俭发现她用了个新名词。

“恋爱,”纪小蛮挥着手,用力强调:“先恋爱,后成亲懂吗?我不要成亲以后再培养感情!”

“恋爱是什么?”林俭眯眼。

怎样向一个男人把抽象的恋爱用精准的词汇表达出来?

“嗯,就是男女朋友啊,就像我们这段时间这样啊……”

“哪样?”他含有求知精神地最根究底。

“呃~”纪小蛮比手划脚,很困难地想要表达清楚:“就是比一般人要亲密,可以很亲昵,很随意,一起哭,一起笑……”

“是不是这样?”他倾身吻住她,然后退开,垂着眼,一本正经地询问。

很好,如果这是她需要的,那么他会竭尽所能让她感受到恋爱的甜蜜,让她脑子里全是他,让她忙得没时间去想另外的闲杂人等!

他用极严肃的口吻说着调情的话,是那样的性感与魅惑。她面红耳赤,又心跳如雷,低声啐道“讨厌!”

好好的话,被他一歪解,变得这样不堪!似乎她欲求不满,对他的表现很失望!

“人家根本不是这个意思好不好?”她鼓着颊,涨红了脸,眼里波光潋滟,恨恨地推他。

“不是这样?那是这样?”他哪里肯放?整个人顺势压上来,抛开所有的顾忌,释放积压的感情,吻得恣意而纵情。

他是这么温暖,强有力的臂弯把她抱得好紧,好紧,她不得不承认她很喜欢。身体逐渐在他的亲吻下热了起来,头昏目眩,被属于他的强烈的男性气息催眠,麻醉了。

窗外,下了一夜的暴雨仍在不知疲倦地倾盆而下,如年轻的恋人炙热的情感,正席卷着彼此,燃烧着彼此。

欲望是个很奇怪的东西,如果你不去撩拨它,它可以很沉寂象一座亘古不化的冰山,然而当你点燃了它,它就会像蕴含等待了千万年的火山,迅猛地爆发,刹那间将人完全融化,避无可避,逃不可逃。

林俭原只想亲吻,可是身下这具柔软芳香的身体太诱人,手底下滑腻的触感太美好,对她的渴望越来越激烈,内心有个魔鬼在不停地诱惑着他:占有她,不给她逃走的机会。

他停不下来,也根本不想停止。

两个人纠缠着,翻滚着,细密的汗水渗了出来,情欲如脱缰的马,急欲破体而出。

小蛮好晕,被他前所未有的热情与大胆挑起了潜藏在心灵深处的欲望,她浑身酥软,有把火从身体内部烧了起来,模糊地意识到会发生什么,心里想阻止,可身体却不自禁地热烈地回应着他,渴望得到更多。

原来,老实人骗起人来,真是不偿命的!而老实人若存心诱惑起人来,那也是相当地要人命啊!

第055章 年少轻狂

下雪了,鹅毛大雪飞飞扬扬,缠缠绵绵地飘下来,似漫天的棉花糖,满世界都透着清甜的香,在地面上慢慢地堆积出一个童话般美丽的天堂。

纪小蛮搬了张椅子到窗前,跪着,撑着下巴瞧得痴了。

并非没有见过雪,大邺也有,现代也有,可是生在南方长在南方,那雪也像南方人纤秀细腻,敏感而脆弱,不像这北地的雪,大气粗犷,豪迈爽朗。

一个高大的男人,裹在狂风暴雪里匆匆的走过来,头上戴着一顶皮帽,身上披着件深棕色的豹皮袄,上面白色的斑点和雪花混在一起,早瞧不出哪里是雪,哪里是花纹。

“哑铃~”纪小蛮居高临下,隔得老远就瞧见了,唯恐他听不见,还把头探出窗外朝他大力挥舞着双手。

林俭抬头,看到窗前影子一闪,不自觉开心地笑了:“这丫头,真没见过雪呢~”

纪小蛮早吱溜一下跳下来,飞快地冲了出去,在院门前一把抱住他,像个无尾熊吊在他的身上:“哈,看你还往哪里跑?”

“呀~我一身的雪,都结冰了,小心凉着~”林俭俊脸微红,手却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腰,头一低亲昵地触上她的颊,皱眉:“又不听话了不是?吹多久风了?”

“哼~”纪小蛮抱着他的脖子,大大的眼睛里含着委屈:“谁让你出门不带上我?就不听话,就要吹风!”

“呵呵~”林俭放了她下来,牵着她穿过店堂进了二楼的客房,把外袍脱下来搭在架子上,转头瞧见大开的窗子,又去把窗户关上,笑着摇了摇头:“傻丫头,吹凉了,难受的那个人是谁啊?”

屋子里燃着两个炭盆,蓝色的火苗吞吐着,闪着温暖的光芒。

“病了最好,”纪小蛮斜眼觑着他,恨恨地道:“偏要让你心疼,哼!”

林俭听了一怔,垂眼看着她,她红唇微噘,水眸里含着些雾气,倔强地瞪着他。无声地轻叹一声,走过去伸手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把下颌抵着她的发旋,柔声道:“不是跟你说了?雪太大,气温太低,在客栈里住着舒服多了,何必跟着我在外面东跑西颠?”

纪小蛮抱住他的腰,任性地低嚷:“你只怕我冷,就不怕我被人抓走?”

她就恨他,居然把她一个人扔在客栈里大半天,害她孤零零一个人。

“胡说,”林俭松开她,怜爱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这是边城,又这么大的风雪,谁去管别人是干什么的?”

就像塘里的鱼,你受到惊吓,不停地跃出水面,自然引人觊觎,想方设法地要捕杀之。可是,你若平定下来,沉入水塘深处,谁又能轻而易举地在千百条几乎一模一样的鱼里找出那条自己想要的鱼来?

莫说古代的绘影图形,就是现代的资讯如此发达,普通的百姓又有谁会去注意那些通缉要犯长成什么样?所以,只要他们不自乱阵脚,低调行事,要掩饰行踪其实也不难办到。这不,他们不是平安抵达苏木边城了?只要再穿过这片大草原,就可抵达泉州了。

“哼~”纪小蛮轻哼一声,忽地用力踩他一脚:“那你说,出去这大半天,干什么好事了?”

“啊~”林俭低声呼痛,退一步跌进椅子里,顺手把她拎到怀里搂着:“我找到同伴了,是个商队,明天跟咱们一起出发,一起穿越依察尔草原。”

“干嘛跟人一起走?”纪小蛮把他的帽子摘下来,拿在手里把玩。

穿过大半个安南,那么远的路,他们两个都走过来了。她早已习惯了这种甜腻亲昵如胶似漆的小日子,最后这段行程突然要夹到一群陌生人当中,真的很别扭。

她噘着唇抱怨的表情着实可爱,而那隐藏在埋怨背后的,渴望独处的心意则使人心动。林俭忍不住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笑道:“姑奶奶,你知道依察尔草原在冬天有多可怕?你就不怕依察尔的狼群吃了你?”

这里不似南方繁华,城市繁密,交通发达,道路密如蛛网,条条大路通京都。方圆几百里只有这么一个大的城市。而走出这座城,就是绵亘数千里的大草原。里面河道,湖泊,纵横交错,再加上沙地,地形复杂,常常几百里路都荒无人烟。而大自然的力量是无穷的,夏天还好,但是在一望无际的茫茫雪原里,两个人孤身上路,稍有不惧就会迷失方向。小蛮还是个弱女子,他绝不会逞这个英雄,拿两个人的生命开玩笑。

“哼,你就不怕我先吃了你?”纪小蛮呲着牙,五指箕张做凶恶状。

林俭微笑,没有说话,而是低头吻她。纪小蛮怔了一下,偏头躲闪,他追逐,她继续躲;那嫣红的唇瓣,那含着羞涩与倔强的亮闪闪的眼睛,都是致命的勾引。

他捏住她的下颌,不许她闪避,粗糙的手指轻抚她的唇瓣。她轻哼,张嘴咬他的手指;他不动,只定定地望着她,眼里闪着火花,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衣襟,握住那香滑柔嫩的丰盈,掌间的薄茧轻轻地,爱怜的,又微微带着点冲动地摩挲着,揉捏着。

小蛮微颤,经不起他的逗弄,失了力道,身子迅速软下来,倒在他的胸前,如花般的眸子微眯着,逸出小猫般低低地呻吟。

他低头含住她的唇,细细地啃咬,这次她没躲,吮住他侵入的舌,勾引他吻得更强悍,更激烈;小手并未闲着,有样学样探入他的衣服,在他的胸前勾画揉捏拉扯,甚至仰头调皮地去咬他滚动的喉结。

林俭有些惊奇,更多的却是惊喜。

年轻人初尝情 欲,又正当年少轻漫,欲 望最强的巅峰时刻,更何况身边有一个如此娇媚俏美的可人儿,谁把持得住?可她却忽冷忽热,态度时有变化,有时拒人千里,有时又紧腻勾缠,主动挑弄,就像今天,热情得能让整个沙漠都燃烧起来。

他自然不知道,就是那句“不是为了孩子吧?”点醒了没心没肺又神经大条的纪小蛮。未婚同居对现代人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可爱情虽然十分美好与甜蜜,毕竟她只有十七岁,二人世界都没有享受够,自己都还是个孩子,怎会想那么快升级做个母亲?更不想奉子成亲。但林俭显然不会同意她的观点,有了孩子肯定逼都会把她逼进礼堂,所以,她只能瞒着他,小心翼翼地计算着安全期。

对她突如其来的热情,林俭虽摸不着头脑,却也不是傻子,飞来的艳福总不会挡在门外,何况他们长达半个多月未曾真正地亲密过了。

“坠儿?”他垂着眼望着她,轻呼。

“嗯?”她的手还搭在他的肩上,微仰着头,半张着眼睛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她眼儿迷离,眉儿含春,唇儿微弯,声儿柔媚,裳儿滑落,腰儿纤细,盈盈不堪一握,圆润的胸儿骤然遇到冷空气,傲然地挺立着,红莓儿瞬间盛放,在雪峰上微微颤抖着,越发地媚入骨髓,引人疯狂……

“坠儿~”他不再犹豫,低喃着吻下去,大掌稳稳地托住她的臀,把她软白的腿抬起来环在腰间,腰间用力,向上挤进那团轻软香滑如絮的身子里,酥麻的感觉迅速蹿遍全身……

如果说,生命是一场偶然的相遇,那么爱情的相遇,总是这样令人措手不及。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总是在你苦苦期盼时遥不可及,而当你心灰意冷时,它却不期而至。

林俭本以为坠儿是他今生的痛,一个永远不可碰触的梦。当他亲眼看着那个笑靥如花的女子披上嫁衣;当他彻夜不眠,在她的新房外隔山相望,感受那剖骨噬心的痛苦时;当她与谢怀恩并肩共骑,形影相随时……他以为他将永远生活在地狱里,他的人生已是一片黑暗,又怎会想到,几个月后,她会带他走进天堂?

那些他以为只存于传说里,只会发生在别人的故事里而与他擦肩而过,今生无缘的情感,在她的生命里忽然出现,似一朵小花,悄然绽放,香馥了他的世界,点亮了他的人生。

而年轻的恋人之间,一旦跨越了那条神秘的界线,从朦胧的纯纯的爱慕上升到灵与欲的交融,就会发生强烈的化学反应,从量变到质变进入另一个崭新的天地。

他是如此的狂喜,又是如此地骄傲,更对这个填满了他心灵,为他打开一扇神奇的窗户,带来崭新的生活的女子充满了感激与怜惜。

在这段新的关系里,两个人完全平等,他不再是下属,而她也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公主。她是他的妻,他开始以男人自居,以丈夫看待妻子的眼光去看待她,似乎,怎么爱,怎么疼,怎么宠她,都不为过。

第056章 踏上旅途

纪小蛮睡醒来时,林俭早已出门,揉着迷朦的睡眼,拖着酸痛的四肢,嘴里低低地咒骂:“拷!这男人还真不能惯,这不,到最后被折腾得半死的还是自己。”

慢慢地挪到窗边,外面风停雪住,天气放晴。朝阳浸润着天空的青寂,天光很亮,照着玉树琼浆,勾勒着远山的剪影,似处女般静美。昨天的暴戾与狂猛似乎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嗷嗷~”怪异的叫声渐行渐近,很快林俭驾着一辆雪橇停在了客栈的大门外,他轻快地自雪橇上一跃而下,习惯性地抬头朝窗子望去,与纪小蛮错愕的眼神相遇。

“醒了?”林俭三步并作两步冲上了楼,直接搂住了她的腰,在她颊上亲了一个:“怎么不多睡会?离出发还早。”

“那个,”纪小蛮咽了咽口水,不确定地指着楼下体型巨大的生物:“是狼还是狗?”

漂亮倒是漂亮,拉风也够拉风,可,会不会太恐怖了一点?

“是雪橇狗。”林俭笑了。

“我以为骑马去~”纪小蛮撇了撇唇。

没办法,小时候在外婆家被狗追过,那种恐怖的经历很难从心版上抹去。

“这里,都是以雪橇做交通工具。”林俭淡淡地解释:“晚上温度太低,马受不了。”

“不能换?”她情愿走着去。

“怎么,你怕?”林俭听出不对,诧异地捧起她的脸听着她瞧。

怪了,还以为她天不怕地不怕,居然会怕狗?

“谁说我怕?”纪小蛮嘴硬。

“放心,它们很温顺,对主人绝对忠诚。”林俭忍住笑,柔声安慰。

“不是说找到同伴,人呢?”纪小蛮慌忙转移话题。

“目前正在集合,咱们吃过早饭慢慢再赶去会合也不迟。”

他们只有两个人,除了御寒的物品和食品,不带多余的废物,不愁赶不上队。

两人动手,很快打包好了行李,吃过早餐就出了客栈。纪小蛮先是死活不肯上,林俭左劝右劝最终没招,索性一把抱起她直接跳上去。

“啊~”纪小蛮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在众人善意的哄笑声里,林俭赶着雪橇直奔城门而去。

到了瞧,乖乖了不得,一溜有好几十个雪橇排在城门口,有些载人,有些载货,分列在道路的两旁。

见他们过来,有个中年男子迎上来跟林俭打招呼。

纪小蛮跳下车好奇地四处打量,发现就属自个的雪橇最是豪华。同样是鹿皮垫子,可他们的上面还叫了好几张顶级的狐裘,火红的颜色在冰天雪地里格外的惹人注目——合着他一大早起床,就是忙活这件事去了。

几十号人或站或走,三五成堆地说笑着,人声,狗吠,上货的吆喝,收货的点数,结帐,一片闹腾。

正瞧着呢,林俭招手让她过去。

“来,”林俭拉过她的手,微笑着介绍:“这位是格洛桑大叔,是商队的头领,这位是我……”娘子两个字还没出口,纪小蛮已看出他的意图,也不知哪根筋不对,忙忙打断他,笑道:“他是我大哥。”

林俭微微一怔,立刻掩去失落,笑道:“她是我妹子,林坠儿。”

兄妹就兄妹吧,总之是要冠着他的姓就是了。

“林姑娘好。”格洛桑笑得爽朗:“一路上若有什么困难,只管找我就是了,不用客气。”

“叫我坠儿吧~”纪小蛮呵呵一下哦哦,也不去戳穿林俭的虚荣,只偷偷扮了个鬼脸。

“时间不早了,出发吧~”格洛桑冲林俭点了点头,跳上高台大声吆喝:“出发了~”

于是,一行人鱼贯上撬,按事先编好的队形出发。

林俭因为是临时加入,又只二人,因此走在队伍的最末。纪小蛮对此倒是颇为满意,没有人瞧着好啊,她可以为所欲为,也不必顾忌。

瞧吧,上去没多久,她就老实不客气地往林俭身上歪,不满地抱怨:“怎么这么多人?”

“连着下了几天暴雪,商队都堵在这里了,好容易放晴,索性一起走。”林俭也由着她,把腿曲着让她枕得更舒服些,腾出一只手替她揉着肩:“再说了,这么大的草甸子,遇上个大风雪的,没几十号人还真扛不住。”

“闹得慌~”纪小蛮打了个呵欠,批评。

“你当他们不存在就是了,”林俭垂眸望着她,一脸怜爱地伸手替她把下颌松开的绸带细心地系好,以免灌风进去:“累了?要不靠我怀里睡会吧。”

“不睡!”纪小蛮俏眼一瞪,噘着唇道:“不然,你又找着机会折腾我了!”

林俭原本没存着这个心思,被她一说,忽地回忆起昨夜被翻红浪的迤逦风光,心里一热只觉得这天黑得不够快,脸上像喝了一斤烧刀子,红透耳根,抱着她的手越发地紧了,像恨不能将她融入骨血。

纪小蛮斜躺在他腿上,从下往上看着他泛红的俊颜,忽地吃吃一笑,抬手抱住他的脖子身子吊上去,咬住他的唇,重重咬了一口,媚眼如丝,腻着嗓子问:“哑铃,你真的不想?”

“坠儿~”林俭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喝止:“别胡闹,我这驾着雪橇呢~”

“咯咯~”纪小蛮放肆地笑了起来,引得前面雪橇上的人频频回头。

“坠儿~”林俭无奈又无措,眼里是宠溺,心中是激情。

茫茫草甸,初瞧着还有新鲜感,一天走下来,眼前所见的风景几乎都一摸一样,很容易视觉疲劳。纪小蛮闹了一会,终于安静下来,抵不过睡神的召唤,窝在林俭怀里沉沉地睡了过去。

待林俭把她唤醒,已是日暮时分,商队在一处僻风的地方安营。林俭嘱咐了她几句别乱走,就提着工具去帮着大家扎帐篷。

纪小蛮看来看去除了她,整个队伍里貌似只有三个女子。两个年长些的在一旁负责炊事,另有一个年轻的女子,身姿矫健似一只轻捷的雪豹在人丛里穿梭,似乎完全没有要跟她搭腔的意思。

这游牧民族的食物烹调方法她完全插不上手,索性抱着一包肉脯,坐在雪橇上嚼着玩。林俭知道旅途寂寞,也知她不惯这地方的饮食,所以肉脯之类的零嘴准备得十分充足,正常情况下,别说吃上十天半个月,就算吃个小半年也够了。

她啃了一块鹿肉干,又卷了一片当地人称为“乌日莫”的奶制品,慢慢地品尝。浓浓的奶香里渗着些淡淡的甜,倒对了她的胃口,忍不住多吃了几片。

“坠儿~”林俭忽地抬眼瞟见她孤零零地隔在人群外,分外的孤单和寂寞,跑过来叫了她一声。

“忙完了?”纪小蛮忙站起来,见他满头大汗,极自然地伸出袖子替他抹。

“没,还有几个。”林俭冲她笑了笑:“怎么不过去跟别人说话?”

平时,她不是最爱热闹的?

“她们说话我听不懂~”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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