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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婴儿寡妇-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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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把握。”沈怀恩答得更爽快。

“那你……”

“所以我来磁州,”沈怀恩瞅一眼窗外寂寂的夜空,笑得意味深长:“因为这里除了有你,还有高相。”

“大哥?”纪小蛮苦笑:“他看热闹还来不及,会管这种闲事?”

刚才高茗欣的态度她不是没瞧见,幸灾乐祸到完全失常的状态了!爱慕她而不可得的心结郁在心里多年,终于得已发泄,怎么可能出手相助?

“这可由不得他。”沈怀恩老神在在,完全不担心不能拖他下水:“事关南部安危,身为相爷,食君之禄为君分忧,岂容他袖手?”

他食君之禄,那么你呢?食的又是谁之禄?

当然,这句话纪小蛮只能放在心里,嘴中可不敢说。

毕竟,这些年影都为了大唐出钱出物出人,那是不遗余力,放眼大唐,谁能与之比肩?

番外  破茧成蝶(十七)

出乎纪小蛮意料,磁州事了,返回京城,试探着把赫连与齐相联姻之事提出来一议,他居然二话没说就同意了!

“怀恩,怎么回事?”好容易挨到散朝,纪小蛮急乎乎地追着他问。

她才不信,齐元涛有这么爽快,肯定是沈怀恩背着她做了手脚了!

“嘿嘿~”沈怀恩斜睨着她,但笑不语。

“哎呀,别忙着笑,你倒是说话啊!”纪小蛮急得着跺脚。

高茗欣打他们身边路过,十分鄙夷地揭穿谜底:“无它,威逼利诱而已。”

不爽沈怀恩一路高歌,原想借机为难,顺便考验他一番,谁知他轻轻松松就化解,转危为安,让他在一旁瞧着一点成就感都没有。齐元涛,真是太让他失望。

“这么简单?”纪小蛮偏头,明显不信。

不是她自恋,这些年齐元涛对她如何,满朝文武有眼睛的都能看出来,现在有人上门提亲立刻一口应承,态度变得如此之快,着实让人难以相信。说到威胁,他贵为丞相,还怕谁来?说道利益,他已身为相爷,还有什么能诱得他动?

“小蛮~”沈怀恩牵了她的手,冷冷地笑:“别小看了人心。”

谁说文人有傲骨?在他看来,最没风骨的就是文人了。墙头一棵草,风吹两边倒。只会正气凛然地指责别人,慷慨悲歌,自古以来,国难临头,真正肯舍身成仁的有几人?

事实上,沈怀恩的观点是偏激的。尤其是你站在情敌的角度去看齐元涛,更是失了公正。

其实,齐元涛之所以会应承这门婚事,虽然有一部分原因是贪恋权势,也不排除被沈怀恩揪住把柄威胁的无奈,当然也有还想在丞相这个位置上施展自己的抱负的欲望……

但更大的理由,却是因为这么多年纪小蛮对他的不假辞色。本来守着一份无望的感情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眼见沈怀恩就要回来,颇有些:爱人结婚新娘不是我的幽怨。所以,现在赫连家族提出联姻的要求,纪小蛮虽未明讲,但神色间已现忧虑。所以,他心一横:既然今生与她携手无望,不若索性牺牲自己成全了她!

这个,就很有些舍身成仁的意思在了。

他只盼,纪小蛮即使不爱他,看在他为了她付出良多,牺牲巨大的份上,这辈子都会感念他的恩德,将他铭刻在心底。

只可惜,他如今曲折细腻的心事,以纪小蛮的粗糙又如何揣摸得透?

高茗欣倒是看得通透,不过纪小蛮的迟钝他感受身受,这么些年来下来,早已麻木,此次从齐元涛的身上再次折射出当年的自己,不禁暗自神伤。

感情,是世上最微妙的东西:有时错过了,就是一辈子。不属于他的,怎么求也求不来。

沈怀恩,是这世上最幸运的男子。转了一大圈,小蛮依旧回到他的身边,实属神迹。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姻缘天定吧?

“怀恩,说嘛,究竟怎样威逼,如何利诱?”高茗欣已走了很远,纪小蛮勿自缠着他问个不停。

没办法,心里始终有千百条小虫在爬,不弄清楚的话,怕是整晚都睡不着了。

“你想知道?”沈怀恩懒洋洋地觑着她。

“当然~”她点头如捣蒜,似小狗般可怜巴巴又讨好的笑。

“过来~”他勾勾手指。

“嗯~”她乐颠颠地凑过去,还很自觉地左顾右盼。排除偷听者:“说吧,这里僻静,没有人。”

她沾沾自喜的样子,带着些自以为聪明的狡黠,透着点傻气,却又那么天真,可爱得让人疼到骨子里去。

沈怀恩站定,一言不发地瞅着她,脸藏在暗影里,漆黑的眸子闪闪发亮。

一丝温暖自心底泛了出来。

他原以为岁月的磨砺,苛坎的经历,早已把她的纯真稚气打磨得一丝不剩。眼前的她,把他带到了少不经事,意气风发的初见时。

那时的他,傲慢狷狂,目高于顶;那时的她,年轻气盛,聪明伶俐。本以为是前世的怨,来生的孽,谁想会成为彼此今生的缘,一辈子的爱?

“喂,快点说啊~”她揪住他的衣衫,红唇微噘,仰着头娇声催促。

那姿态,诱惑之至,娇媚之极,她自己却浑然不觉。殊不知,无心的诱惑最是艳丽勾人。

沈怀恩轻咳 一声,微微把头垂下来一些,盯着 她嫣红的唇瓣,慢吞吞地道:“你要我说,我就说吗?”

“不然,你要怎样?”纪小蛮是真的疑惑。

只因为,对他,她是全心信赖,全然不设防。她甚至根本没想,他是特意刁难她,想看她发窘,看她羞躁,看她娇嗔的模样。

“你说呢?”他再弯下一点腰,热气喷到她脸上,拇指已忍不住抚上她柔嫩的颊,轻轻的,温柔地捧在掌心。

她的脸真小,不到他一个巴掌大。

这样小小的身体,为什么能承受那么多的苦难和波折?

她看起来,就跟数年前一样,还是那么纯,那么真,那么娇,那么俏……

不止是年龄,老去的还有心境。

征战了数年,他现在,真的很渴望安定平稳的生活。这也是他肯放下刀枪与人议和的根本原因。他累了,希望可以携她的手,去海角天涯,不问世事,归隐山林。可惜,他知道她做不到。因为,她是母亲,她有子衿,不论他在努力,再优秀,再完美,她已永远不可能只专属他一个人。

“哎呀,讨厌!”纪小蛮倏地张大了眸子,跺足扭腰,面孔涨得通红,掉头就走。心知不是生气,只是羞涩,是心慌,是害怕。至于怕什么,她却不知道了。

“小蛮~”沈怀恩身影一晃,已挡在她的身前,揽住她的腰,微微用力将她带入怀里,托起她的下巴,定定地瞧着:“我们结婚吧。”

“啊?”纪小蛮眨眨眼,呆住:“结婚?”

“嗯~”沈怀恩十分笃定地点头:“结婚,用你最喜欢,最渴望的方式。”

不管她如何掩饰,小蛮的骨子里始终流着来自未来那个文明世界的血液。所以,他想如果可能,这次他不想有太多的人打扰,他会用她熟知的方式,为她举行一次特别的,只属于他们二个人的婚礼。谁也无法复制,谁也不可替代的独一无二的婚礼。

纪小蛮怔怔地望着他,眼眶慢慢地泛红。

“好不好?”他追问,势在必得的模样。

她吸了吸鼻子,努力忍住心酸,语无伦次地道:“不是说等赫连家的婚事完毕之后再谈?现在突然提,那些百官会怎样想,天下人会怎样想?还有子衿,我还没有……”

她还没来得及与他谈起再婚的事情,别的人可以不管,却不愿意伤了孩子的心,那是她的命,是她的魂!

“你不愿意嫁?”他打断她,心怀忐忑,感觉心脏都绞了起来。

“不是,”她愕了一下,直觉摇头,被他专注执拗的目光盯得浑身发软:“只是,还有很多人……”

“小蛮,”沈怀恩苦笑,发现她比他还不浪漫:“结婚时我们二人的事,干嘛扯那么多?”

有人向她求婚诶,这个时候,做为女人,她唯一的反应不是应该喜极而泣吗?怎么能一副公事公办的口吻与她谈论各种听起来似乎是反对的理由呢?、

“可是……”子衿不是别人。

纪小蛮想要反驳,刚一张嘴,沈怀恩已低头封住她的唇,把她未竟的话全都堵在喉咙里。

她吃惊,下意识地抗拒,挥舞着拳头敲他的背:“唔,不要……”

这是宫里,人来人往的,万一给人看见不知又要掀起怎样的波澜?

可,他温柔地吻,那种似要把她吸附到灵魂深处的吻,击溃了她。

她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回抱住他,听到自己喃喃地低语:“我,愿意~”

“小蛮~”得到应允的他,陷入狂喜,双手一抄,将她打横抱在怀里,笑得向赢得全世界。他喜不自胜,立刻低头亲吻她的眉:“相信我,我会疼你一辈子!”再吻她的眼:“你不会后悔的!”又去吻她的鼻尖,吻她的颊:“我会对子衿视若已出……”

“呀,呀~”身体的失衡,头顶的烈日再加上他前所未有的热情,让她觉得昏眩,低叫着挣扎:“快放我下来,让人瞧见了……”

“瞧见又怎样,谁敢说话?”沈怀恩神采飞扬,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

“你在干什么?”一声稚嫩地大喝,自背后传来:“还不快点给朕放开太后?”

沉浸在欢愉中的两人愕住,齐齐回过头,林子衿怒气冲冲,仰着头冲沈怀恩怒吼。

番外  破茧成蝶(十八)

纪小蛮只觉得轰地一声,全身的血都涌到脑子,讷讷地望着那个怒气勃发的小人,做不得声。

“子衿,”沈怀恩只怔了一秒钟,便恢复镇静,从容地把纪小蛮放回地面,却并未松开,手依然搭在她的腰间,微微一笑:“你不记得我了?我是干爹~”

“皇上,皇……”侍卫追过来,瞧见沈怀恩,却只敢远远地观望,不敢靠近。

“朕让你放开她,没听到吗?”林子衿大步走过来,一掌击向他的手腕。

沈怀恩诧异地挑眉,轻咦一声,手腕上番,只用三指便轻松地扣住他的手腕,力道拿捏得十分到位,觉不会伤了他一根寒毛:“这招倒是中规中矩,谁教你的?”

林子衿轻哼一声,态度十分不屑:“大胆!再不放开, 朕让人砍了你的脑袋!”

“唷,”沈怀恩微笑,语气骄傲中透着自豪:“好气魄,敢要干爹脑袋的,你是天下第一个!”

“子衿!”纪小蛮不满地喝止,回过头再横沈怀恩一眼:“他本来已蛮横到让我头疼,你居然还夸他?动不动喊打喊杀,岂是明君所为?”

“得了,”沈怀恩不以为意,蹲下身,单手把他身子拎起来抱在怀里,不顾他极度厌恶的眼神,啧地在他颊边印了个响吻,话却是对着纪小蛮说的:“他才五岁,还是个孩子呢!好好引导。哪里会成为暴君了?君主吗,就应该有君主的气势,俯仰无愧,顶天立地!”

“呸!他欺负朕的妈妈,本来就该死!”林子衿倔强地瞪着沈怀恩,半点都不领他的情。显然,他早把这个干爹忘到九霄云外。

“呃?”沈怀恩愣一下,随即仰头哈哈大笑了起来:“乖儿子,有志气!这么小就懂得保护妈妈,不愧是我的儿子!”

“子衿,”纪小蛮面上一红,轻声道:“你误会了,干爹跟妈妈闹着玩,并没有欺负妈妈。”

“哼!”林子衿重重地哼一声,扭着身子从沈怀恩的怀里溜出来:“谁是你儿子?我爹是林俭!”

此话一出,可谓四座皆惊。

纪小蛮滴汗,完全不敢看沈怀恩的脸色,狼狈地低语:“呃,子衿太小,他好象把你完全忘了。”

若干年前,当她用类似的话拒绝怀恩的时候,绝不会想到几年后,林子衿会用同样的理由否定他?

“说得没错,”沈怀恩倒是满不在乎,弯腰捏了捏他鼻尖:“你的确是林俭的儿子,可这并不妨碍你成为我的儿子。”

忘了不要紧,他会很快让他想起来,并且这辈子都忘不掉!

“胡说!”林子衿皱眉,义正言辞地训斥,“朕虽年幼,可也知爹爹只有一个,怎么可以胡乱认?”

“因为你妈妈马上就要嫁给我,她成为我的娘子,我们成了一家人,我当然就是你的爹。”沈怀恩拿出少有的耐心,正色地跟个五岁的孩子解释。

“放屁~”林子衿急了:“妈妈说过一辈子守着我,怎么可能嫁给你?”

“我从不骗人,”沈怀恩一本正经地朝纪小蛮呶了呶嘴:“不信,问你妈。”

“怀恩!”纪小蛮暴汗。

他究竟想干什么?怎么跟个孩子较真?

“妈,”林子衿扭头,沉静而霸道地吩咐:“我看他有些失常,不如你亲口告诉他,你永远都不可能嫁他,他实在痴心妄想!”

“怀恩~”纪小蛮牵着林子衿的手,望着他通红而倔强的眼睛,心中疼痛,语带求恕地道:“你先回摄政王府,这件事以后再说,好吗?”

“小蛮~”沈怀恩皱眉,“这事瞒不住,总不可能……”

“我知道,”纪小蛮忙打断他:“给我点时间,让我跟他沟通,好吗?”

孩子还太小,无法承受太多的打击,她不想刺激他。

“好,三天!”沈怀恩深深看 她一眼:“给你三天时间解释,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哼!”林子衿紧紧攥住纪小蛮的手,目光得意而骄傲:“别说三天,三年也不可能!朕绝不会答应!”

只要他不松口,妈妈这么疼他,怎么可能扔下他去嫁人?

纪小蛮没有说话,眼里流露出愧疚。

这一大一小,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原以为以子衿和怀恩的亲昵,三个人和乐融融相处不是难事。谁想到三年不见,子衿与怀恩的感情已一淡如厮?

沈怀恩再看她一眼,暗叹一口气,转身大步离去。

“妈妈,”林子衿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牵着纪小蛮的手笑道:“我饿了,想你吃做的红烧肉。”

“哦,是吗?”纪小蛮强大精神,挤出一丝笑容:“好,妈妈做给你吃。”

“耶!”林子衿欢呼雀跃而行,脸上满是童稚的笑容,哪还有一丝面对沈怀恩时的蛮不讲理,暴戾冷漠倔强的拽模样?

吃过晚饭,纪小蛮带他去泡温泉,顺便帮怀恩联络感情。

“子衿,”纪小蛮半跪在白玉池边替子衿仔细清理那头浓密的黑发,装做不经意地探问,“你真的不记得怀恩干爹了?”

林子衿垂着头,只顾着玩水,对她的问题避而不答:“妈妈,水里很舒服,你也下来泡泡吧。”

“他很疼你,小时你很亲他的。”纪小蛮轻轻地抚着他的头,语气温柔:“那时,你最喜欢骑在他肩上的,让他带着你满世界地疯跑。你说,最喜欢干爹,要一辈子跟他在一起的,你真的全忘了?”

林子衿把水泼到她的身上,把她拉下水:“妈妈,来嘛~下来跟我一起玩~”

纪小蛮无奈,知道他不想提,只得把满腹的话都放回肚子,入了池,慢慢地帮他清洗身体,苦笑道:“算了,你不喜欢提,妈妈就不提。”

如果子衿排斥,她是绝不会嫁的,或许,这就是她的命。

林子衿怔了一下,抬头望向纪小蛮。她望着他笑得温柔,眼里一抹红,不知是伤心还是热气熏的。

“妈妈,”林子衿忽地正色望着她:“摄政王在你心里是很重要的人吗?”

“嗯。”

“比子衿和爹爹还重要?”

“跟子衿和爹爹一样重要,”或许,她欠他的情这辈子都还不清了。

林子衿噘着嘴陷入沉默。

他以为自己在妈妈的心里是独一无二的,怎么可能还有人跟她一样重要?

纪小蛮满腹惆怅,默默地帮他抹干身体,穿上衣服:“乖,时间不早了。温泉虽好,也不宜多泡。”

“妈妈,”林子衿忽地摔开她的手,低嚷一声:“我讨厌你!”

“子衿?”纪小蛮愕然呆立。

林子衿已风一般冲了出去。

“皇上,皇上,你慢点跑,仔细摔着了……”身后,一大群太监宫女追着他跑,独留下纪小蛮一个人在空旷的浴池边发呆。心好痛,子衿生气地冲她怒吼的这一刻,好像连她的心都空了。

“傻瓜~”一双手温柔地自身后搂住她的腰,微一用力,她向后靠近了一个宽阔厚实的胸膛:“子衿才几岁?他的话,你也当真?”

“你不明白,”纪小蛮没有回头,眼中落下泪来:“子衿跟其他的孩子不同,他比别人早熟,他是认真的!”

“那又怎样?”沈怀恩不以为意,淡淡地道:“难道因为他,你就不嫁了?”

纪小蛮沉默。

发现她居然真的有傻念头,沈怀恩气得脸都变了,狠狠掰过她的头,盯着他的眼睛诅咒:“你要真敢出尔反尔,信不信我打你的pp?”

“那怎么办?”纪小蛮含泪低嚷:“子衿的反应那么强烈!他甚至,连我都不要了!他从来都不曾是说过那种话!我怎么能因为自己的幸福,不顾儿子的感受?他还那么小!我怎么做得到?”

“你傻了吧?”沈怀恩搂进她,又好气又想笑又忍不住心疼:“一个孩子说的气话,也值得这么伤心?”

“可他不是别人,他是我的命!”

“那我呢?”沈怀恩原不想这么幼稚,吃个五岁孩子的醋。可是纪小蛮的反应太过激烈,不由得他不上火:“他是你的命,那我呢?我对你来说是什么?”

“你~”纪小蛮一窒,忽地面红耳赤。

这怎么一样?他和他,一个是恋人,一个是儿子,两种完全不同的感情,却同样的不可或缺,她要怎么去比较?

“怀恩,或许我们……”纪小蛮咬了咬唇,心怀忐忑地伸手环住他的腰。

她两个都不想舍,两个都不想放弃。

“不要告诉我,”沈怀恩皱眉,咬着牙,把她的手指掰开,慢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地逼问:“你想继续偷偷摸摸,让我再等五年,十年或是二十年……直到子衿想通,直到他可以接受?”

“怀恩~”他说中了她的心事,她心虚地红了脸,下意识地缩了缩肩。重新腻进他的怀中,声音软糯而娇柔:“我一个女子都可以不计较身份,就算为了我,暂时委曲一下也不行吗?”

番外  破茧成蝶(十九)

沈怀恩低头望着她,很平静地问:“委屈是什么意思?”

纪小蛮双颊通红,尴尬地垂下眼帘。

沈怀恩冷冷地笑,语速放得很缓,声音慢慢地拔高:“不计较身份又是什么意思?莫非我这么多年的守候,贪图的只是你的身体?”

这些话,以前打死她也不会说,现在一时情急不假思索脱口说出这种低声下气的话,心中已是惴惴和羞愧。偏沈怀恩不觉怜惜和珍重,还如此咄咄逼人,义正严词地拒绝。她一时又羞又怒,自尊大伤,下不来台,忽地一下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向外跑。

“站住!”沈怀恩气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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