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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婴儿寡妇-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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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地向外跑。

“站住!”沈怀恩气不打一处来,大喝一声:“你去哪?”

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脾气渐渐收敛,两人又相隔千里,交流之间只顾柔情蜜意,话也只拣好听的说,越发宠得她娇气万分。两人要相处一辈子,若是每次话不投机便拂袖而去,以后如何是了局?

“既然你别无所图,我何必自取其辱?”纪小蛮勉强停下脚步,却不肯回头,咬着唇,气得声音都走了调。

真是够了,投怀送抱还被人嫌!她纪小蛮何时落到这么悲惨的境地?

望着她倔强的背影,这才觉得自己话说得有点重了,沈怀恩苦笑一下,大步过去,扶住她的肩,放缓了语气:“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

纪小蛮原就委屈,这时见他放低身段,又是气苦,又是自伤自怜,越发红了眼圈:“既然你根本就不愿意和我在一起生活,那又何必一定要结婚?像现在这样大家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地过着,岂不是更符合你的需求?”

沈怀恩心知此时不是辩论是非的时候,唯有认错才是正途:“谁说我不想跟你一起生活了?我这不是被逼得急了,一时说错话了吗?好小蛮,你就跟你计较了,行不?一个子衿已够我头疼了,若是你再不依不饶,我可真的活不成了~”

纪小蛮赌气道:“你要死便死,谁拦着你?”

沈怀恩上前一步搂住她纤腰,贴着耳朵笑:“那怎么行?软玉温香谁不恋?况且我盼了这么多年,眼看就能与你双宿双栖了,怎么舍得去死?”

“呸!”纪小蛮脸红心跳,用力啐道:“谁稀罕?”

“好好好,你不稀罕我稀罕,成了吧?好小蛮,你就当是成全我……”沈怀恩嘻嘻笑,眼见她神情松动,乘机倾身过去吻住她的唇。

“走开……”纪小蛮哪是真心地拒绝?半推半就的挣扎和低咒最终湮灭在他强烈的攻势之下,如一滩春水软在他的臂弯之中。

先不说这对情人的斗嘴争闹,无限风光。且说林子衿扔下两人,赌了气飞奔而走,出了慈宁宫却并不回乾清宫,径直去了南书房。

高茗欣正埋头披阅奏章,听到脚步声抬头望着激动得双颊红彤彤的林子衿,放下笔笑了:“万岁爷,事情办妥了?”

林子衿也不答话,跑到御案前抄起那只官窑白釉莲花杯,仰头骨嘟骨嘟一口气灌了一大杯茶进去,这才伸袖抹了把嘴,喘着粗气道:“好险,朕差点就说溜嘴了!”

纪小蛮生性乐观,在孩子面前尤其坚强,像今天这般凄楚而无措的模样,他是第一次见到。想到他的一番话令她如此难过,林子衿小小心灵里还是歉意深深。

这个世上,与他最亲最密切的除纪小蛮再无一人。沈怀恩如何伤心他倒并不在意,也不太能体会,但是纪小蛮的伤心却是真真切切地传达到他的内心。

他虽不能理解,却也心中彷徨。若不是高茗欣绝对值得信赖,只怕当时就软下心肠把真话说了出来了。

“摄政王可有疑心?”高茗欣呵呵一笑,自御案后踱了出来。

“朕与他所谈无多,倒是不曾怀疑。”林子衿摇了摇头,小脸上稚气未脱却带着一丝疑惑:“可是舅舅,为什么朕要反对妈妈和干爹结婚?朕倒觉得,干爹若是跟妈妈结婚,住进慈宁宫来,我们一家三口不是就团圆了?也省得妈妈总是长吁短叹,对月思人,夜半垂泪。”

这几年他与沈怀恩确实不曾见面,但是纪小蛮与他母子情深,沈怀恩隔三岔五总有书信往来,她怎可能绝口不提?就是听也听熟了,又怎会将他忘记?况且,他小时候,沈怀恩待他亲若父子,更是做不得假。孩子的心最纯稚却也最敏感,谁对他好谁对他坏,分得清清楚楚。更何况是林子衿这样一个有着七窍玲珑心的天才儿童?

林子衿这番话说者无心,但听在高茗欣却是听者有意。

虽然事过境迁,他已成家立业,为人夫为人父,年少时对小蛮的那番情意早已深埋在心底,不复提起。然而,听到孩子这般描述她对沈怀恩的思念之情,仍是百般滋味涌上心头,一时愣怔无言。

“舅舅?”林子衿好奇地牵扯他的衣角。

“子衿,舅舅自到大唐以来,所办之事可曾有过半点私心或是做过任何对你和小蛮不利的事情?”回过神来,高茗欣正色问。

“舅舅忧国忧民,堪称国之栋梁,对朕母子二人更是关怀备至,天下无人能出其右。”林子衿敛容,神色严肃:“衿儿铭感五内,长大了一定不会辜负舅舅期望,做个旷世明君,以报舅舅恩情。”

“好孩子。”高茗欣摸着他的头,一脸欣慰:“舅舅不需你的报答,你和小蛮能够幸福快乐,舅舅此生足矣!”

“可是,”林子衿话锋一转,话题回到原点:“这跟我反对妈妈和干爹结婚是两回事啊~”

“嗯,”高茗欣微笑,试着解释:“舅舅并不是要你反对到底,只是要你拿出反对的架式来,这样才有资格与他谈条件。”

“条件?”林子衿似懂非懂:“难道舅舅怀疑干爹会做不利于朝廷的事情来吗?”

他虽年幼,但两岁登基,所受教育全为日后君临天下做准备,是以一旦有疑,最先想到的就是朝廷和天下,自身倒放在一边了。

“哈哈哈~”高茗欣怔了一下,欣慰之余却也颇为感叹,大笑道:“非也非也!摄政王视权力钱财好粪土,当初既然以皇位拱手相让,今天自然不会再起觊觑之心,皇上多心了。”

“那是为什么呢?”林子衿虽然聪明,到底只是个五岁的孩子,大人世界这些曲里拐弯的心思,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他只知道,干爹对他好,妈妈又喜欢他,盼了那么多年才把他从南方盼回来,顺理成章就是一家人在一起开开心心,还有什么问题?

“嗯,”高茗欣想了想,问:“皇上希不希望和妈妈永远在一起?”

“那当然。”

“可是,她如果与摄政王成亲,依例是要出宫去,住进摄政王府的,这样皇上若要见她,非得召她入宫或出宫相见才行。”高茗欣慢慢地解释。

事实上,要这样做理由当然远不止此,但唯有这样的解释才最直观也最易被小孩子理解。

“那可不行!”果然,林子衿立刻反对:“我要跟妈妈住在一起!”

他原以为妈妈嫁给干爹,他便多了个爹爹,这样一来,不仅没多个爹反而少了妈妈在身边,岂非得不偿失?

“所以啊,咱们要劝摄政王婚后入住慈宁宫。”高茗欣微笑着放下诱饵。

住在哪里当然是次要的,重要的是要有东西缚住这条不羁的狂龙。

沈怀恩,你娇妻爱子天下名利皆收囊中,却一心盼着仗剑江湖,逍遥世外。他高茗欣有什么理由替这大唐拼死拼活,卖掉一条老命?

所以,对不起!娇妻稚儿你尽可抱去,但这天下重任可也不能甩袖而走,撒手不管!怎么也得分担一二不是?

“朕这样说了,摄政王就会住进慈宁宫了?”林子衿半信半疑。

摄政王的固执天下闻名,他甚至为此拱手让了江山,现在只因他几句赌气胡闹的话,就能放下多年的坚持住进慈宁宫?

“会不会,咱们就走着瞧好了。”高茗欣信心满满:“眼下,皇上还是要按计划,先住到行宫去。”

“摄政王会不会因此不再喜欢衿儿了?”林子衿点点头,走到门边,忽地停下脚下,一双晶亮的眸子里盈满与他年龄不相符的忧伤。

“放心吧,”高茗欣心中一软,柔声答:“他若是敢对你有一分半分的不喜,不必你我出面,自然有人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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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沈怀恩安抚了纪小蛮,两人达成共识,决定排除万难说服林子衿,必要的时候,还得拉人做说客。

于是,两个人兵分两路,纪小蛮继续去找林子衿,用沈怀恩的话说叫“软硬兼施,连哄带骗也得让他点头,无条件接受他这个干爹变新爹。”

哪知到了乾清宫一问,那小祖宗压根就没回来,直接奔了行宫去了!

纪小蛮吃了一惊,心想这小魔王的脾气是越发见长了,一点小事居然离家出走?这还了得?若是平常人也就算了,他怎么说都是一国之君,所受的教育里难道就完全没有忍耐二个字吗?这要是再不管,听任他发展下去,待他长大亲政之时,可不就是个说一不二的霸主?

她越想越觉得事情严重,能不能顺利结婚倒是其次,得先把他这脾气给扭转过来。于是,找人给沈怀恩送了个口信,后脚就追着去行宫了。

紧赶慢赶地到了行宫,林子衿小朋友正站在大门的灯笼下跷首期盼呢。

“妈妈~”这边太后的车撵刚停下,他已飞奔着跑了过来,拦都拦不住,一头扎进了她的怀里。

“衿儿~”纪小蛮抱着那软软的小身子,手抚着那毛绒绒的小脑袋,心中一软,满腹的气怒交集忽地烟消云散。

是啊,子衿才多大?她在他这么大时还在幼儿园的大班里混着呢!他小小的肩膀上却已担上了家国天下!如此沉重的负担,就算成 人都难以负荷,何况他才五岁?患得患失,对新生活有恐惧感,那不都是十分正常的吗?

她能生他什么气?有什么错也是大人的过失,与他何干?

“妈妈,”林子衿亲热在抱着她的脖子,踮着脚尖在她颊上胡乱印上湿漉漉的吻:“你怎么现在才来?想死我了,悃死我了!”

“你知道妈妈会来?”纪小蛮心中微微一动,蹲下身子,与他对视。

“嘿嘿,”林子衿狡黠地笑了:“妈妈最疼子衿,肯定舍不得让子衿一个人独自在行宫住的嘛,对吧?”

“衿儿~”纪小蛮微微敛容打算来个现场教育。

“妈妈,”林子衿一把拽住她的手,拉着她一蹦一跳地往行宫里走,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派天真地道:“这里好久没来过了,真好玩。那个单双杠和高低杠,我今天都玩过一遍了。还有,还有,你要不要坐秋千?我帮你推,保证可以让妈妈飞得老高,可以望到皇宫……”

听着他一脸兴奋地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纪小蛮还能说什么?

“胡说,这么晚了还玩什么秋千?衿儿该休息了。”

“我要跟妈妈睡,我好久没跟妈妈一起睡了~”小家伙何等机灵,立刻瞧出她心中松动,噘着唇,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瞪着她,那表情要多可爱有多可爱,要多可怜有多可怜,哪还有一丝半毫白天的霸气与蛮横?

洗漱完毕,母子二人躺在床上,林子衿舒服地窝在她的怀里,双手环住她的腰,腻着声音撒娇:“妈妈,你答应我,即使跟干爹结婚,也不准冷落衿儿。”

纪小蛮本来轻抚他的发,听到这话怔住:“衿儿?”

“妈妈,”林子衿仰头望着她,乌黑的眼珠灵活地转着圈:“白天是舅舅要衿儿这么做的,衿儿其实很喜欢干爹~”

嘿嘿,不必想,这个时候干爹肯定是在跟舅舅谈判,用脚趾也猜得出结果肯定是舅舅败北。反正迟早要投降,不如推他出来当挡箭牌。反正他小嘛,耍赖是他的权力,对不?

纪小蛮吃了一惊:“大哥,为什么?”

“他说要想把干爹留在朝中,除了我再没有人可以牵制他了。”既然要卖,当然卖个彻底:“他说干爹的脾气,肯定不愿意在朝中受拘束,如果他娶了妈妈,肯定转身就带着妈妈远走高飞,仗剑江湖了。最多每年回来个一两趟,瞄我一眼。是不是,妈妈?”

说完,林小朋友还紧紧地揪着她的衣襟,为了配合语气,那双死大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眨巴着,硬是挤出两颗晶莹的眼泪。

望着那粉圆玉润的小脸上挂着两颗珍珠般的泪,纪小蛮的心瞬间软得一塌糊涂,豪言壮语脱口而出:“放心,妈妈哪里也不去,一辈子守着衿儿。”

“真的?”演了一天的戏,林子衿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刻眼睛一亮,打蛇随棍上伸出手指:“打钩钩,说好了就不许再改!妈妈要一辈子跟子衿在一起住在皇宫里,哪里也不去!”

“哎呀,”惊觉自己说了大话,纪小蛮忙拍拍他的头,顾左右而言他,试图转移话题:“都过了子时了,快点睡,不然明天没法起床~”

沈怀恩的性子,岂是能在皇宫里关一辈子的人?如果是,当初他也不会连皇位都撂掉了!

“妈咪~”林子衿不悦地眯起眼睛,鼓起腮指责:“你又赖皮!我就知道,妈妈根本不疼我,有了干爹就忘了儿子!”

“呃,”纪小蛮满头黑线:“衿儿,妈妈总会老~”

“我不管,妈妈骗人!”又哭又嚷,打着滚地闹。

反正行宫里也没有人,不怕给人看到,可以随他的性子闹。

“好好,等我问过你干爹再做决定行不行?”

“不行!”

“那,在你成 人之前,妈妈一直陪着你,好不好?”纪小蛮无奈,只得退而求其次。

“拉钩?”林子衿坐起来,半信半疑地瞪着她。

“拉钩~”

“耶!”两个人拉完钩,林子衿把眼泪一抹,抱着她欢呼,哪有半点伤心痛苦的模样?

嘿嘿,他搞定了妈妈,就看舅舅能不能搞定干爹了!

高茗欣的任务自然坚巨得多,这母子二人达成共识时,他与沈怀恩还在大眼瞪小眼,两人隔着御案互相较劲呢。

沈怀恩当然知道,林子衿只有五岁,远不到亲政的年龄。成亲后立刻带着纪小蛮远走高飞,双双啸傲林泉是不现实的。所以,远离朝堂的构想是美好的,也是虚幻的。然而,责任要划清。他只是摄政王,不是皇上。该他担的责任他会担,不该他负责的问题,一件也不会揽上身。

不然,这个国家还要丞相,还要那满朝的文武做什么?

况且,今天的情形看来,纪小蛮心太软,绝不可能舍下林子衿住到摄政王府去。与其每日听她牵肠挂肚地长吁短叹,不如陪着她一起住在慈宁宫。这些年相思的痛楚早已让他认清,只要两个人在一起,住在哪里都只是个形势。

但,这些都是他心里的盘算,也是他最后的底限,哪会蠢得全盘托出,让高茗欣捏住他的软肋?

谈判嘛,当然是有得有失,有来有往,不是吗?

既然高茗欣非要把他牵进朝堂,那他至少也要取到他应得的利益不是?

“一年?”高茗欣惊叫,气得满脸通红:“这不是胡闹吗?我绝对不会同意!别说一年,半年也没有可能!”

他想得美!自己带着小蛮游山玩水,把这大的摊子都扔给他来管着!现在齐元涛又去了南边,遇到重大问题,他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他会同意才有鬼!

“别说得那么绝对,”沈怀恩抱着臂,老神在在:“我这一年也不是没有根据的!你也知道,小蛮现在心里最放不下的是谁?这些年忙着征战,她哪有时间前去探望?现在得个空闲,怎么也得往北边去一趟给他一个交待是不?再说了,这么些年我一直南征北战,影都可好些年都没去过了。你也知道,我爷爷八十高龄了,娶媳妇这么大的事,要是我不去他老人家跟前说一声,日后还不得把我逐出沈家门啊?”

他这边说得口沫横飞,在情在理,高茗欣只嘿嘿冷笑——这会子知道把老爷子拉出来说事了,当初他休小蛮那会,怎么就不见得要老人同意了?

高茗欣把手一挥,退了一步:“既是蜜月,自然是一个月。”

“半年。”沈怀恩的脸皮比城墙还厚:“谁也没规定蜜月只能度一个月?我和小蛮这段感情来得不容易,多甜蜜一点时间也是应该的。”

“各自再退一步,三个月。”高茗欣一咬牙,下了最后通谍:“不许再争,否则连三个月的假都不给!你要是敢拖一天,我立马卷包袱走人!”

“行,三个月就三个月。”沈怀恩达成目的,眉开眼笑。

反正,只要出了这个宫门,外面海阔天空,爱玩到什么时候由他说了算。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高茗欣冷笑,回到御案,提笔一挥而就,早拟一张合同。

沈怀恩撇唇:这人,防他比防贼还严!

签就签,谁怕谁啊?今天他敢算计他一次,以后他多得是时间算回来。

他提起笔,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大名:“顺便说一句,婚事一切从简,所有的仪式都省掉,就只我跟小蛮。”

一切繁华都只是过眼云烟,大千世界,他只要那唯一的一抹倩影相伴。

“胡说,”高茗欣立刻反对:“太后和摄政王的婚事岂可马虎?你自己当然不要紧,但传出去,市井中人定说太后与摄政王无媒苟合,成何体统?”

“弄个盛大的婚礼就没有人嚼舌根了?”沈怀恩懒洋洋地笑:“你管天管地,还管得到人嘴两张皮?他们喜欢说什么,由他们说就是了!时间长了,自然就忘了。”

反正,太后下嫁肯定是轰动天下的大事,左右都有人说,何必为了给人看,弄得自己筋疲力尽?

结婚是他和小蛮的终身大事,那一天,他分分秒秒都想与她共处,不希望被些乱七八糟不相干的人侵占了宝贵的时间,哪怕是一分一秒也不行!

当然,最终沈怀恩的坚持还是没能成功。毕竟摄政王和太后的婚事是大事,多少人等着插言说话,指手划脚,怎可如他所愿安静地度过?

于是,大婚那一天纪小蛮被折腾了一天,慈宁宫闹哄哄的,人潮不断。直到夜半时分,道贺的人还在川流不息。

她心中气闷,忍不住一把拉下盖头,站起来到窗边去透气。

“小蛮~”盈荷吃了一惊,忙把她推回床边坐着:“盖头怎可自己掀?太不吉利了!”

“什么吉利不吉利?”纪小蛮叹气:“再不掀,我都快闷死了!”

“哧”窗边忽地一声低笑,紧接着黑影一闪,一个人穿窗而入,悄无声息飘了进来,站在纪小蛮的身前,伸手将她揽在怀里:“怎么,忍不住了?”

“怀恩?”纪小蛮吃了一惊,压低了声音问:“你怎么来了?司礼太监呢?”

“切,”沈怀恩撇唇:“我想去哪,有谁拦得住?”

“恭喜摄政王,贺喜摄政王~”盈荷笑盈盈地曲膝行了一礼,雪白的小手上翻:“这天大的喜事终于让摄政王盼来,盈荷不说功劳,总也有苦劳吧?摄政王怎么赏我?”

“嗯,”沈怀恩睇她一眼,意有所指瞟一眼窗外,笑道:“当然要赏,礼品早已备好,放在御花园里,你自己去找吧。”

盈荷原本想要个大红包,没想到竟准备了礼物,不由好奇心大盛:“是什么?”

“清风不错,你的眼光更不错~”纪小蛮与沈怀恩对视一眼,微笑着答。

盈荷俏脸倏地红透耳根:“小蛮,你也取笑我!”

“不必太感激我。”沈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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