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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道道非仙途-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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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丫鬟们忙着剪纸贴上窗花,然后是蒸圆子、熏肉,闻着真香,
  接着就是迎来除夕,灶王爷回来了,“上天言好事,下界保平安。”横批:“一家之主”。早上就这么过去了,林总管率一众奴仆家眷迎接收账回来的南宫业,真是的,所谓商人多薄幸,忙到这时候才回来, 又那么忙的么,连祭祖拜神这等事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大约等了一个多时辰,南宫业才回来,是骑着栗色骏马,风尘仆仆地赶回来的,解下满是雪花、带着灰尘的披风,还是一身耀眼的白色,清爽帅气,仿佛不曾是冬天,晃花了每一个看着他的人的眼,也包括我……
  “庄主,热水已经备好了,请您沐浴。”林总管毕恭毕敬,紧跟在南宫业的后面,还有楚翎和我,只是沉默地待他进去以后,各自回各自屋子,静待年夜饭大团圆。
  
  午饭只吃了一点,等待的过程是漫长难熬的,我本来是坐得笔直的,然后弓了背,然后趴在桌上,饿到睡着了……
  睡梦中,鼻子有点痒痒的,揉了揉,继续睡。莫非感冒了,连呼吸都不畅快了,张开嘴继续睡,可总归是难受,万般无奈睁开了眼,是南宫业正掐着我的鼻子,看我醒了,“要新年了,还睡!”另一只手送上来的是一只做工精细的香囊,香气淡雅四溢,我高兴地想要一跃而起,没想到是睡到脚麻,站不起来,反而一边倒下去,落在了一个同样香气淡雅四溢的怀里,抬头对视的是那张俊逸非凡的脸。
  请原谅我对帅哥抗拒能力不强,不过总算在大约一分钟后,意识到要挣脱出来,却被箍得越紧,南宫业拂去我两颊的散发,低语到,“好歹是看不见伤疤了,数个好点的发髻,直接把头发一束,总不成样子。”
  停了片刻,又说:“香囊可要系好了,丢了,”眼神转而变厉,“哼哼。”
  说完,便松了我,“宝荷,给小姐梳个发髻,简单点就好了。”总算送走尊神了。
  宝荷却没楚翎梳得好,不过总算是解决了。
  我的年夜饭,我来了——
  
  耀日山庄是独门独户,大家院落,吃饭的人,主人也就是南宫业、楚翎,呃,我也坐在主位上,有点不好意思。
  下的是水饺,各种皮各种馅儿都有。还有羊肉火锅,有各种火锅配菜;一些水果冷盘,我吃什么?我要吃热东西,可已经很久没有吃过荤了。怎么办,只能指着桌上的某碗不带荤的汤猛喝,越喝就越饿。
  估计袁妈是看不过去,想要去帮我拿些别的吃的,却被南宫业叫住了,“大过年的,袁妈你也累了,先下去休息吧。”说这话时,并没看着我,还是在细嚼慢咽,只得继续喝我的汤。碗里突然丢过来一片羊肉,膻味已经清去,带着诱人的香味,我不禁咽了咽口水,终于下定决心要吃上一块,脑海中不自觉地浮现出白鹿的样子,手是一抖,羊肉掉在了桌上,也没心情吃东西了,僵在那里,筷子放也不是,在吃饭也不是。什么破规矩,寝不言,食不语。
  
  年夜饭吃起来,时间是很长的,尤其是对于没什么娱乐设施的古人来说。一面是肚子在抗议,一面是大脑在抗议,饿到郁闷都没人管,终于愤怒了,我放下筷子,离席。
  后面没有预期中的把我叫住,没反应?,心里有点小失望——为什么连一个馒头的小小要求都要这样拒绝。(嘴硬吧你)
  出来山庄,坐在石阶上,看着那片皓白,久久……
  
  是他来了么,那一袭月白向我靠近,是玉敛尘么,在除夕的时候?
  他的脸上,带着难得的笑容,是和我说新年快乐的么?
  心上的一点喜悦,慢慢拓开来,漾满心头,溢上在唇边。
  我问:“你来干什么的呀?”太饿了,声音不大,嗯,也不好听。
  他脸上又出现了那种不好意思,“能再为我写副对联么?”
  “嗯,好啊。”开开心心的,又不是什么很大的事。
  小家伙从左边窜出来了,拿着纸笔;小丫头从右边窜出来了,拿着墨砚,笑着也递了过来。
  是的,人人都要开开心心的,写呀写呀,手好冷呀,好冷……
  “再为我,再为我……”
  
  当被烟花炮仗给惊醒的时候,恍觉原来这是梦啊。
  却发现自己脑袋好像是埋在枕头里,想要转个身子,却是动弹不得,睁开眼,又是南宫业!又在他怀里!
  可是我的玉敛尘,我的小家伙,我的小丫头,你们在哪里?
  你们都离开了呀。
  见我醒了,南宫业很高兴,却又是很凶地说:“饿成这副样子,还出来吹风,真个好雅致啊。”
  不由分说提着我就飞上屋檐,像白狸一样坐在我的身旁,——拒绝想到他。
  看那挥霍着不多绚烂的烟花,吃着南宫业拿上来的小点心,盘算着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我不能让自己这样没有目的的耗费时间了,这等于慢性自杀。
  
  “嫉妒玉敛尘能改变你的习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吃肉的原因;嫉妒李蠡可以和你一起坐在屋顶,而我却只能这样一遍又一遍地寻求与你的交集。所以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你留在我身边的,无论如何。”专注地看着我,那么真是喜 欢'炫。书。网'么,我也不确定。
  不过一无所有的人,往往也不害怕失去了,所以信若会让我快乐,我便相信。不去问楚翎,不去想白狸,可是有人我还做不到不问不想。
  这一夜,没有月亮,因为月亮不会在除夕时出现,所以不够团圆,但我的手因为他的紧握,不再那么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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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情不是说不去想就不去想,说不去问就不去问的,如同现在的我。
  在这儿无疑是来古代住得最舒适条件也是最好的地方了,有烟花看,有人服侍。可是,为什么就是很空很空的心,怎么也满不上呢。
  南宫业的商号,在初二的时候就祭了神;开了业。却一直呆到了十五吃了元宵才准备出发。
  十五元宵佳节,山上没什么好玩的东西,于是我和楚翎约好了,去山下逛灯会。
  和林总管说了以后,在侍卫的陪同下,我们就捂着小暖炉,坐着马车下山了。
  
  城里真热闹,才见黑,就满城都是花灯了。熙熙攘攘的人群,挤得人心里暖暖的,都是谁出的灯谜啊,什么都有,楚翎倒是好兴致,摩拳擦掌地想要试试,只苦了我了,我还想去看看杂耍之内的集市呢。
  可是楚翎拉着我了,“‘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打一词牌名’,你知道谜底不?”然后自己就把谜底给报了,“是字字双。”呵呵,我只知道这是李清照的词。
  又来了,“‘泪——打一成语’,嗯,这个嘛,”想不透的表情,呵呵,我却知道呢,“是颠三倒四吧。”只见她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一再躲避——打一佛教语’?”看样子是不知道,莫非是三藏?终究还是没有说。
  突然一个手提花灯的人走了过来,“两位小姐好生雅兴,我打一谜,不知能猜出来,”似笑非笑,似乎笃定我们猜不出来,有点莫名的熟悉,“转眼佳人已无踪——打一字吧。”
  是的,是的,至少我却是猜不出来,用不着骗人,东张西望看看有什么有趣的东西,留着楚翎自己去想,可没想到很快楚翎就报出了答案:“是‘挂’字吗?”没道理啊,那花灯公子却颔首,意思是对了。
  呃?“是牵挂的挂吗?”看到花灯公子鄙夷的表情,直到错了,还是楚翎好,说:“是‘四’字下一个‘圭’字。”边说边在手心比划着,“不过和‘牵挂’的‘挂’字意思相近倒是真的。”此‘罣’?果然是孤陋寡闻啊,原谅我。
  花灯公子长得挺不错的,总是死赖着想和楚翎同路,一路上多了个人倒是更开心了——那些侍卫很无聊的,最后上桥祛百病时,我们手上已然丰厚了。
  
  过了桥,我们得回家了,从未看到楚翎这么开心,我也一扫阴郁的心情,大家脸上都略微沾染了红晕。临告别时,花灯公子——据说姓胡,将他手上的花灯送给了楚翎,深情凝视着她,“所谓宝剑英雄,这花灯可是要你这样的佳人,才能配吧。”
  楚翎看了我一下,笑了笑,接过胡公子手中灯笼。
  一条路,通两头,各奔东西,不知出于何种心理,再回头看了一眼,又见那抹似笑非笑,显然是对着我,一阵惊颤,却又感到莫名熟悉。
  
  回到马车,两个人都已经累得不行了,没想到逛街的天赋,是女人与生俱来的呀,尤其是古代大门不出的女人,难的还有这么有耐心的男人作陪,啧啧。
  耀日山庄门口,南宫业候着,“翎儿,灯会可好玩?”很是关心地看着,可对于楚翎来说却并不是那样的感觉,很奇 怪{炫;书;网,在外头逛的时候还是很高兴的,见着南宫业就是平平常常的淡然甚至于惶恐了,一点不像第一次见到的那种感觉——业哥!一点浅浅印象。
  为了打破这种沉闷,我就自己说了,“这一天感觉就像是放风似的,满街的女子也多了起来,真棒,你说是不是,翎儿?”边说还边拉着楚翎的袖子,暗示她也该说话了,要不然我一个人唱独角戏多尴尬啊。楚翎只是略微笑了一下,“业哥,灯会挺有趣的,我们走了一夜,小玩意儿的也买了挺多,所以有点累了。”又补了一个笑容,竟然先进去了。为什么?留我目瞪口呆。
  “还记得那次吗,楚翎自尽寻死的那一次,她醒来以后,就变得很矛盾了。”南宫业与我并肩站着,看着楚翎留给我们越行越远的背影。“就像这样,不是只留给我一个背影,就是只看着我的背影,一片迷茫。难得面对面。”如果没错的话,我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些许伤感,是不是“得不到”或是“已失去”才是好的?而玉敛尘,你是否担心过我会变成“已失去”?
  这个年,就要过完了么,就到了二十一岁了,不是吗?
  
  今晚回来后发生了两件开心的事:竟然是今天祭厕神的,因为厕神是个女的,所以我有份参与,想来有点不公平,为什么好神仙位置都被男的占了呢,嗯,还有封神榜里的那个扫把星——不过祭厕神,像这就够搞的;二是回来这么晚,袁妈还给我留了这么多好吃的东西——黑芝麻元宵、蜜馅元宵、果仁元宵……好美啊,只是太撑了,晚上有点不好睡了。
  天大地大,睡觉最大;天大地大,睡觉最大……一遍一遍地说着,说一边做一个仰卧起坐,终于在厕神的保佑下进入梦乡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着收藏数减少,心不是不痛的,最近RP大爆发啊,我能上晋江的时候,总是出大状况,像刚才我明明点30章进行编辑,竟然出现第0章!OMG~
又想到上次连登陆项目框都没~
祈求,忏悔,小隐默念阿弥陀佛,愿上帝保佑,原谅我
西藏西藏,呵呵
密宗——呜呼
——以上两行属于乱码
傻笑中




第 31 章

  
  元宵节过了,很早很早的时候,天都还未亮吧,南宫业就找着风羽几次三番地清点货物,然后装上牛车,意味着要出发了。
  领头的是一架马车,行驶缓慢,南宫业却如老僧入定一样,坐在车上不知在想什么。
  
  呵呵,有人一定想问了,你如何知道的——原因很简单,就是我跟在马车旁,做着跟班呢。
  自然是女扮男装,而且现在南宫业并不知道我跟着他,为了赶上这辆比太阳还早启程的车,我昨晚可是在马车上度过的。所以什么仰卧起坐的,也是在马车上做的,能睡着就谢天谢地了。由于睡得极为不舒服,睡了一会儿就醒来的缘故,虽然腰酸背疼的,却总算是没有在马车上被抓个现形,万幸——
  当然又会有人会问了:昨晚不是逛得很累嘛,干吗还要再受这份苦呢。
  呵呵,正所谓人的最大爱好就是生活,一旦生活无趣,就了无生趣了。——来这儿越久,说得好听是平静,所以,说得不好听就算得上是荒度光阴了。——我一定要出去闯一番天地——可又没有钱——嗯哼,得找人做金大头——大户人家出行随从反正是绝不嫌多的。
  
  一个多时辰之后下山了,一个多时辰之后进城了,接着就是打尖要住店了。
  竟然又是“福盛客栈”!不禁迟疑起来:看着那块牌子,想到某人了……
  “看什么呢?还不快进来。”是风羽在里头叫我了,支吾着答应了一声,连忙朝屋里奔去,就听到南宫说,“你是新来庄里的吧,就你来服侍我吧。”跟着一大帮侍从羡慕的眼神扫到了我的身上,他是男的好不好,服侍他有什么好的。要是楚翎或是青狐还说得过去些。可是也就心里说说,眼下要紧的是跟南宫业说明身份,可不想再受这份他坐车我走路的苦了。
  所以等回到房间,我就立刻向南宫业说明了情况,“庄主,你不会真想要我来服侍你吧,昨晚逛灯会可是很累的,再加上今儿个一大早走了这么远,要是真累倒了,误了您的行程就不好了。”
  “那么,”南宫业已经坐在凳子上了,慢慢抬起眼睛,“你就回庄里去吧。”就这么一眼,我也猜不透他心里所想,打着哈哈,希望只是随意随口所说,“呵呵,庄主可别说笑了,先别说我不记路,就算记路,也无法一个人回去的呀。”
  “那么,”南宫业又开口,“去铺床吧。”没得多的商量的表情。算准了我做不下来这些活还是怎么的,真是很想开拳头啊!
  可终归,有钱就是爷,谁强谁算大,我还是万般无奈地开始铺床了,而此时,南宫业却悠闲的踱下去吃晚饭了,再次鄙视你!
  ——床好舒服啊,软软的,好像听到什么在召唤着我,不知不觉就扑了上去……
  
  睡得正香浓,一个姿势卧久了,人自然不舒服。微微动了动身子,却没想到床忽然就这么强烈的震动了一下,晃晃悠悠我就坐起身来。揉揉眼睛,看到了南宫业躺在我的旁边,一下子弹了起来,“你……你怎么也在床上的。”
  “这本就是我的床,难道是想让我不休息么?”好像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还怪我大惊小怪的模样。嗯?我身上怎么盖着被子啊,难道……
  “吃饭了,”径直走到桌前,粗声粗气地招呼着我,一直拿背对着我,似乎已经要动筷了。可别瞧不起我,心里暗暗发誓,这一次是最后一次偷懒了,我就不信了,做个侍从能把我给难死!只是角色转换略微快了点,欲成大业者,能屈能伸!(某人先吹着先吧)
  现在先吃饭,嗯,素菜大餐是很不错的。我食欲很好,又因为刚刚睡足了觉,肚子空空的,再次很快就把一桌的东西扫干净了,继续铺床,很快搞定,然后收拾毛巾去打水,留下目瞪口呆的南宫业。
  估计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又不是特别的在意自己是不是够被人尊重,所以一切顺利极了。南宫业也不是吃饱了找事做的人,一般来说也就是端点茶送个饭什么的,继续南下……
  
  来到的是华城。曾经的纸醉金迷,曾经的烟雨楼台,曾经的闹市喧哗,曾经的故人人家。
  曾经的繁华依稀可见,往日深门大院庄严依旧,除去已斑驳的红漆,已坍坯的围墙,杂草丛生,野雀儿也凑了趣,聒噪几声,满街上的人都畏畏缩缩,似乎挺不起背来:这样的人有什么生意好做的啊。
  不过换句话来说,比起沿路过来有些地方随处可见的乞丐,这一点倒是好了很多,虽然都是哆嗦着身子,却依然笑着拉着客人,卖着一些杂货次货,活得至少精神。
  南宫业在华城有自己的府邸,比较朴素,大门上略微蒙上了点灰,怕是很有段时间没有过来了。推开门,惊醒了鸟雀,飞入云天。
  
  和其他人一起清理了一番,亮堂堂的,也湿漉漉的。
  南方的空气总是潮潮的,门上都似乎都渗得出水来,常常只能将就;正如我现在的生活。
  
  记得自己原来算盘是打得很顺手的,最喜 欢'炫。书。网'的就是从一到一百,大概原来小学快的时候就有三分钟速度了,比起从未接触算盘的现代人来说,我也算较少有了吧。既然是做生意,就得会使用计算工具,太久没用了,总得练练手吧。找账房先生借来算盘,说是南宫业要用,然后躲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打起算盘来了。太久没打了吧,算来有近六年了,手指都不大利落了,不是这儿错就是那儿错的,手都酸了,比打字还麻烦,不知不觉已到黄昏。
  有人敲了敲门,简短一句“庄主找你。”就没下文了,分明是笃定我不会不去的。(你是家仆,还需请的么)
  伸了伸懒腰,是时候活动一下了,提着算盘先还了,再去找南宫业吧。
  
  去了账房才知道先生去了南宫业那儿,有点不大妙啊,怕已是知道我“假传圣旨”了。
  可不管怎么说——他不是皇帝,提着算盘来到北厅,只见帐房先生弓着身子,静候南宫业发落似的。两人都是背对着门口,看不到自然就弄不清现在是什么状态了。
  谨遵“奴婢守则”,小步趋前,扫开衣摆,单膝跪地。“庄主找小人何事。”
  没听见我说话一般,这两人还是木头桩子定在那儿,三人中没有人再开口,只可怜我还跪在那儿,百无聊赖地看着桌上茶壶袅袅热气,缭绕升腾。等到热气渐渐散了淡了,怕是这盏茶也凉了的时候,南宫业终于开口了,“你去取算盘做什么。”
  这话是和我说的——虽然他并没转身,我赶忙答到:“小的自幼喜好此物,便假借庄主之名借了来,望庄主开恩,原谅小的这回,小的再不犯了。”
  “哦?”南宫业转身,有点不相信似的,“先起来吧。”得了特赦,我猛地一起身,就觉得眼前一黑,下意识想抓着什么,接着就是定在那儿不敢动,等那阵结束。
  好容易缓过来了,就这样又是一躬身,“不知道庄主找小的还有何事?”
  南宫业顿了一下身子,正以为是要甩手要我离去,却没想到是一本帐册闯入怀中,我抬眼看他,他又恢复了一脸轻松,“你看看。”
  我翻开帐册,细细看着,间歇打着算盘,好容易算完了,却听到一串“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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