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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公主千千岁-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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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你的福,我不饿。”

李泰扫了眼桌上的食物,最后选择喝茶水。

李昔听出他的不满,佯装不知。

捡起盘里剩下的卤肉,不顾形象,两口三口就把肉给吃光了。

“饱了?”李泰高深莫测地盯着桌面。

桌面上躺着肥肉的尸体。

“哦……”

李泰没有再问下去。

“我们等下还要去哪里?”李昔仰头看向李泰,眼里有点小期盼。不管去哪里,都比回宫里舒服。

“你的意思呢?”

“你做主就好。”既然都跟着他出来了,又吃了顿可口的卤肉,这次也该听听他的意见了。

“那就四处转转吧,你吃得不少。”说着好像是替她着想似的,李昔怀疑他根本就是有别有用心,所以才会这么好说话。

不管怎么样,能在长安城里多转转也是很好的。

当他们走上一座曲桥,碰到另一位出来散步的小姐。

“阎婉见过魏王殿下。”

一身玫瑰紫千瓣菊纹上裳,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如漆乌发梳成一个反绾髻,髻边插一只累丝金凤,额上贴一朵镶金花钿,耳上的红宝耳坠摇曳生光,气度雍容沉静。

好一个美人呐。

阎婉俯身相拜,眼角的余光不时地扫他一眼,晕红了脸颊……

声音轻轻柔柔地,李昔噗哧一笑,笑自己将阎婉听成阎王,瞥见李泰斜眼瞪过来,忙展了扇子将脸挡住,双肩继续耸动。

“嗯,起来吧。”李泰恢复了他清冷的声调。

相要与她错身而过时,听到美人娇呼一声:“哎哟,我的帕子……”

身边的丫环低喊道:“小姐,小心。”

一条素白的帕子正落在水面上,缓缓地漂走。

【第003章】并非我一厢情愿

李昔一向都这样认为,认为那楚楚的柔媚中带着星点泪痕的,是世上最美丽动人的表情。既不泪流满面,也不湿润了眼眶、红了眼圈。含泪而不落,却是恰到好处。

在那种目光的仰望下,很少有男人不为所动的。甚至连李昔自己都忍不住想去上前去安慰一番。

可她唯独忽略了李泰另类的性子。

仿佛水面上落下的不是闺阁女子的帕子,而是一张没有要的废纸。李泰看也不看一眼,脚步更是不停,径直从阎婉身边走了过去。

阎婉张了张嘴,失望的泪水簌簌而下。

李昔收起折扇,在手中敲了敲,叹着气追了上去。

李泰神情自若的在街上逛着,李昔不时地用眼睛睃他一眼,这小子竟然心比石坚,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我脸上有什么吗?”李泰转头看向她,眼眸黝黑。

李昔收回目光,“嗯,有……眼屎。”

“你……可不可以文雅一些?嗯?”

李昔几乎是下意识地嘟囔了一句:“我一向爱说实话。”

……

西市的西北隅。

枝繁叶茂间有一个乘凉的亭子,时值正午,两人步至此处进了亭子纳凉。

李昔支起一条腿靠坐在石柱上,嘴里咬着一条树枝,闭目养神。实则心里思付李泰带她出来玩的原因。

之前李泰不是没有带她出来过,可总是好巧不巧地遇到一些人。

今天除了阎婉之外还真就没有遇到哪个。看李泰的态度,显然没打算将自己介绍给她。阎婉,李昔摸了摸下巴,这个名字听起来好熟啊……

树林间传来嘤嘤地低泣声,李昔竖起耳朵听起动静。

“……珝儿,家中虽清苦,但也乐得自在。你此番执意要进宫,可曾想过入宫之后要面对的是什么?皇上**佳丽如云,若得不到宠爱,岂不孤苦伶仃地待在皇宫里,断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你叫娘这心里……”

“娘,”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响起,“小心哭坏了身子。唉,我岂有不知之理。可是娘,我不能不去。一来皇上已下了诏书,二来,娘,这是女儿的一个机会。我要为武家争一争,为了两个哥哥,还有你。难道你愿意象现在这般被宗族排挤,被外势欺凌,连饭也吃不饱。大哥如今还病着,连抓药的银子都……”

隐忍着哽咽声传来,李昔很是郁闷。

听起来,进宫是这个名叫珝儿的女子唯一出路了。她摸了摸袖袋里的银子,这是出门时问李泰要的,足有五十两。

她转身去寻李泰,亭内竟连一个人影儿也没看到。明明与她一起进来的,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就不见了人呢。

她出了亭子四下里寻找,转过一丛茂密的灌木,便看到了方才那两个对话的母女。

两人闻言抬起头,见一少年突然出现在面前,忙试干了泪,站起身来。

“嗯……我过来找我堂哥,刚才还在这儿,转眼就不见了。”李昔解释着自己突兀出现的原因。

年轻女子轻轻一福,“这里只有我与母亲两人,并未见到旁人。”

“哦。”李昔应了一声,就要再去寻人,忽又想起母女两人的对话,犹豫着要不要将这银子接济给她们。毕竟这话,是她背后听到的。

“公子……”

那女子慢慢踱步到李昔面前,盯了她一眼,抿唇一笑。

“珝儿……”见女儿到那年少面前站定,妇人忽觉得不妥,忙叫住她。却听她笑道:“竟然是个女扮男装的小姐。”

李昔一惊,自已扮男相还从未被人认出,此女眼力竟然这么好,竟一眼将她看破。

既然大家都是女子,说起话来,也就方便了许多。

李昔点头淡笑:“小姐果然好眼力。不过是为了出入方便才着了男装。恕我冒昧,方才听得两位一些话,知这位姐姐家中艰难,我这儿还有些银子,你先拿回去用吧。”

珝儿的脸上立时变得很复杂,珝儿娘看了女儿一眼,又落下泪来。

看来,珝儿是这个家的主心骨,拿主意的应该是她。

“不要想得太多,钱财不过身外之物。此时于我无大用,于你,却是救命的。”李昔进一步劝道。

珝儿果然是个爽利的人,略一思付,便双手接过银子,深深一拜,“武珝代大哥谢小姐的救命之恩,还请小姐留下府邸名讳,他日定将银钱归还。”

李昔忙将她扶起,“武姐姐快请起,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珝儿娘忙道:“恩人于危难之际肯伸援手,已是我大儿之福。这银子他日定要还的,还请恩人留下府邸名讳。”

她住皇宫,你们能去吗?

不对,方才武珝好象说是要进宫的,说不定还有机会见上一面。与其此时纠缠,不如……

“我与姐姐有缘,想来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再还也不晚。”

李昔不等两人开口,仍旧学着男子的样子,拱了拱手,闪身消失在两人面前。

一路小跑着出了林子,连李泰的鬼影子也没看到。

他不声不响地丢下自己,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正在思付间,只觉得腰身一紧,被人向上一提,扔在了马背上,马儿疾驰。

搂着她的力道不轻,勒的她那小腰微微发疼。

李昔正准备抬手向身后击去,手却僵在了半空,入眼的却是房遗直那弧度完美的光洁下巴。

有多少天没有见到他了?

自从皇上下旨那天起直到今天,快一年了。

他从未找过她,哪怕暗中递个条子或口信,哪怕她偶尔出宫。

她不相信以他的实力入不得这皇宫,见上一面不是件难事。

可他偏偏没有这么做。

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喜欢一个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吗?一年也见不上一面,连个口信也没有。平空消失了一般。她都快忘记他长得什么样子了。

不得不说这厮长得确实很有味道,深邃的五官,怎么看怎么都是个俊朗的气势男。脱去国子监常服的他,仿佛也抛开了儒雅的外表,尤显其霸道和强势。

房遗直的喉结滑动了几下,声音不冷不热的道:“看我做什么?”

她噎了一下,好,那她就不看。

可房大爷又发话了,“谁准你不看我的。”

成,那看。

他声音不悦,“还看?”

她忍,不看。

他语调微怒,“不看?”

她再忍,看就看。

“还看?”

……靠,他到底是要看还是不要看?

“房大哥。”她深吸一口气,“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

“我不准你看。”他冷淡的开口:“也不准你不看。”

她忍不住抽动嘴角,说白了,他这是找茬?

李昔无奈的道:“我有什么地方惹到你了吗?”

房遗直终于低头看了她一眼,眼神深邃,语调发冷,“自己想。”

她止不住哆嗦了几下,如果她想得到还用得着问他吗?

“啪”地一声,紧甩了一下马鞭,马儿突然加速奔跑了起来,李昔一个没注意就狠狠的撞上了身后的胸膛,而房遗直在这个时候竟然松开了环着她的腰身,颠簸中,李昔吓得连忙抓紧了他胸前的衣服,身子也是被迫贴了上去。

“抓紧了,摔下去我可不会负责。”

李昔紧闭着嘴瞪了他面无表情的脸一眼,靠,这人也太阴险了。于是她不客气的更加揪紧,边还半眯着眼睛阻挡着愈加刮脸的劲风。

李昔似乎隐隐感觉到他的胸膛轻震了几下,接着便是身下的马儿跑的越来越癫狂。是他不理自己在先,怎么反倒自己要受他的这种折磨。

那马不知道癫了多久才停了下来,她按捺着翻江倒海的胃冲房遗直虚弱的低笑道:“房遗直……你大爷的。”

房遗直的臭脸终于露出了笑容,继而潇洒的下了马站定,修长的身姿俊朗挺拔,“我想你这句话定不是夸人的,不过我现在的心情不错,也就不和你计较了。接下来……”他关怀的道:“小昔,你能自己下马吗?”

她虚弱的捧着肚子瞪他。

“看来你是没这个力气了。”他自问自答,好心的对她伸出手道:“来,我扶你一把。”

李昔皮笑肉不笑的递过手,“那还真是感谢你了,我这辈子都记得你的大恩大德,下辈子也不会忘记你,做鬼都放不过你。”

“你这感谢的话还挺新鲜。”房遗直接过她伸出的小手时还算正常,可下一秒却是握紧了猛的使劲,将她一把拽进了他的怀中,又将她横抱在怀中,步履轻松的道:“你在宫里难道没吃饱饭?”

李昔靠在他的胸前平了下气息,接着故意抬头顶上了他的下巴,听到那清脆的一声“咚”后,感觉自己别样愉快。假惺惺的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都怪你长得不够高大,一个不小心就磕到你了。”

房遗直“嘶”了一声,伸手在她额头重重的敲了一下,冷声道:“你从来都不肯吃亏。”

李昔捂着额头悲哀地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几分钟后两人在江边停了下来,房遗直低沉地说道:“到了。”

而李昔的注意力早就被面前的景色吸引住,细腻阳光在清澈的江面折射出七彩光泽,如同美轮美奂的水晶,霎时迷乱了她的眼睛。碧波如顷,波光敛滟,远远望去水天皆是一色的湖蓝碧绿,倒影生光。江中零星分置数岛,岛上广筑巍峨奇秀的亭台楼阁,更有奇花异草,别具情致风味。

五月江上风光正好,沿岸垂杨碧柳盈盈匝地,枝枝叶叶隐了鲜嫩的一点鹅黄翠绿,青翠欲滴。千条万条绿玉丝绦随风飘舞,竟有着“绿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的美好。

新柳娇花,江上吹拂过的一带凉风都染着郁郁青青的水气和花香,令人心神荡漾,如置身朝露晨曦之间。

“美吗?”

李昔情不自禁的点头,美,实在是美。

房遗直低笑了一声,松手放开了她,“就知你会喜欢这里。”

他仔细看了看她,伸手拨掉她头上束发的玉簪,如云的秀发滑落下来。暖暖的风把发丝吹到脸上,衣袂翩翩。

他望着她的眼睛亮晶晶的,携了她的手默默往前走,浅草在脚下发出细微的嗦嗦声音,和着衣声悉碎。他的手有一点点暖,可以感觉得到掌心凛冽的纹路。

不似方才两人之间的斗气。气氛一下子变得温馨起来。

李昔不敢缩手,脸像是烫得要燃烧起来,只晓得低着头静静行走。一步一走踏在碧青鲜嫩的青草之上,款款微有玲玲轻声,那是她让墨竹帮她用小银铃与红线绳做成的脚链。

两人行至江边。

“我从未曾想过,你会成为公主。”望着粼粼的江水,他沉声道。

她又何尝想得到?到现在李昔也没明白李世民将她封为公主的意图。

她后来才得知那天殿上谪仙般的人物是袁天罡,那么之后李泰对她身世的追问便说得通了。可怪就在怪在这儿,为什么李世民从来不曾追问她的身世?一个艰苦创业与守业的君王不可能不关心后世之事。难道说,李泰所知晓的事情多于他?那么袁天罡又是存的什么心思?她隐隐感到她的进宫是与袁天罡有关的。

见她没有接话,他又道:“原与你说好,一年后去府上提亲。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知道你被封公主的时候,我不在京城。等我回来时,你已入了宫。可为什么?”

李昔感到自己被他的目光灼灼盯视着,“什么为什么?”

他扶着她的双肩,凝视着她,“我以为你会说我们的事情。”

“难道你让我抗旨不遵?”李昔拂掉他的手,没好声气道:“就算我想说,我要对谁说?是我的父亲还是当今皇上?长孙芷对你的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她是长孙皇后的亲侄女,难道你打算效仿娥皇女英不成?”

房遗直眼眸一亮,低笑了开来,“你一直都对我淡淡的。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今日看来,并非是我一厢情愿。”

李昔有种落入陷阱的感觉,真想一拳打扁那张笑意盈盈的英俊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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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遇险

望着他的笑脸,本想一拳打下去的手,却始终抬不起来。

话到嘴边又咽下。

她的心好像明白了又好像更混乱了。

她真的是喜欢上他了吗?虽然,也会在夜深人静之时,想他在哪里?正在做什么?……这样就算是喜欢了吗?

上一世她从未恋爱过。喜欢她的人也不在少数,但她却没未与任何人开始过恋情。对于感情她深深的渴望,却又迟疑着不敢轻易做出决定。对于感情,她是个怯懦的人。她常听人讲,喜欢与爱是不同的。但不同的地方究竟在哪里?她想,这是任何人都难人分得清楚,讲得明白的。

“在想什么?”他轻轻地将她带入怀中。

李昔轻靠在他的胸前,摇了摇头。

“小昔,待我寻了机会,求父亲向皇上提亲,求娶于你。可好?”

以房遗直现在的身份,求娶一个公主是困难了些。但如果是他的父亲房玄龄开口的话,或许会有一丝希望。只是房玄龄会答应他吗?

“房大哥,现在还不急。我今年才十三。”这个年纪放在现代,还是个未成年人。李昔淡淡一笑,避开他那沉定清明却魅力逼人的注视:“况且这种事情,错过了一次,还会有第二次吗?”

房遗直道:“正是因为错过了一次,才要抓住第二次。若又错过了,哪里再去找我要的女人 ?'…87book'”

李昔摇头道:“我现在宫中,身份不比从前,此事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房遗直闻言:“且先别管这个,此话便是你已答应我了。”

李昔纤眉淡挑:“我何时说过?”

房遗直正色凝视她的双眸:“小昔,你可还在生上次的气?”

是指地动那天他先救的长孙芷吧。

李昔星眸一抬,眼中细细密密秋水般的明澈,扬眉笑道:“我若是那小气之人,你要我做什么?”

房遗直神情中掺杂着欣喜,低头抵住她的额头:“之前是我想得太多了,况且……况且朝中的局势并非静如池中水。皇上也有他的难处……小昔,你与别个不同。你聪明,善良,坚强。我需要这样的一个女人与我并肩站在一起。小昔,你愿意吗?”

李昔在她风清月朗的眸中浅笑嫣然,白皙的脸上添了淡淡红晕,转着眼珠嗔道:“我不愿意。你这个人看起来风流儒雅,实则一肚子坏水。不用猜都知道你是双子座的。”

房遗直立刻握住了她的手,深吸一口气,又将她揽住怀中:“坏也就坏在你的身上了。你不愿意,我也要你愿意……我无法放手。什么是双子座?”

“就是双重人格的大变态。”李昔狡黠地笑道,一把推开他,掉头就跑。

房遗直一怔,看到长发翻飞正在奔跑的小儿,心中一暖,追了上去。

江岸之上芳草萋萋,绿树荫荫,房遗直追随那道白色的身影至密林深处,突然见她停了下来,甚至在慢慢后退着脚步。

“什么人 ?'…87book'”房遗直站定,发现他们的面前是两名蒙面青衣人,每人各持一柄长剑。

李昔根本就没看清楚三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动的手,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是被房遗直推到了一边儿。

房遗直出手的速度不是李昔这样一个初涉武功的人能看得见的。

“看剑!”一青衣人大吼一声,没见他那一剑多厉害,声音倒是挺吓人的。

刚刚那雷霆般闪过的一剑,轻松地被房遗直化解。

还不等李昔拍手叫好,另一个青衣人已飞身至她的面前。自己手无寸铁如与那人硬碰硬,要是苦头的可是自己。

幸好轻功的底子不错,她便飞身上了树,与那青衣人玩起了猫追老鼠的游戏。

只可惜,李昔的轻功也仅停留在不错这个阶段。不一会儿,便被青衣人追上,两人来了一个正面交锋。

李昔三脚猫的武功近一年来已是突飞猛进,但若与高手相较却仍显下呈。几个回合下来,李昔便渐渐不敌对手。

房遗直一边打斗,一边照看着她,见她渐处劣势,心中焦急,不敢恋战。扬手就是一掌却是使了狠招,劈手夺下对方的一柄长剑,扔给她。

“小昔,接剑。”

李昔飞身跃起,长剑在手,迅速扭转颓势。十几个剑招下来,已将剑尖抵到一个青衣人的胸口。李昔呼吸一滞,她从未杀过人,怎么也下不了手。剑尖就那样生生地停在青衣人的胸口前,不动了。

然而,正是在她不忍的一瞬间。青衣人已将剑一抖,划开抵在胸口的长剑,剑尖顺利向前一送,便深深地刺入了李昔的左肩。

“小昔!”

房遗直一声低吼,本想留下活口,待便看到了让他心痛难忍的一幕时,却已是下了重手,将那青衣人狠狠地震飞到树上反弹落下,当下气绝而亡。

【第005章】

那青衣人见同伙当场毙命,提剑虚晃一招,趁机逃走。房遗直已顾不得追赶,立时把倚坐在树下的李昔拥进怀里,察看她的伤势。利剑戳穿她的肩胛,幸好不在心脏……若那剑再向下几寸,后果不堪设想。

他已无暇再想其他,抱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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