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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公主千千岁-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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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儿,娘真的好担心。房公子其实是个不错的人选。你怎么就……唉……”英娘将她搂进怀里心疼不已。

这便是生身母亲吧。

她会将自己念在嘴上,疼在心里。将温暖的羽翼伸展为自己遮风挡雨。

【第019章】

见李昔低头不语,英娘叹道:“哪个男子不三妻四妾的。皇上既然已恩准你与长孙小姐同时进府。倒也算不得什么。听你爹的意思,房公子很是终情于你。这一世能求个对自己好的男人也属不易……”

“娘,我的事情您就别操心了。”李昔从她的怀里直起身子,将话题岔了过去,“姐姐都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英娘也不勉强,笑道:“都准备齐整了。只等着明天一早花轿进府。韦家办事实在是周全,老夫人与夫人都很满意。”

那是自然的,韦母中意在前,再有韦待价的倾心,哪有不风光的。

两人又说会儿话,李昔便回了清园。悄悄地打发了墨竹去夫人处将李妈妈请了过来。

遣退众人,独了她。

“李妈妈。”李昔走到她面前。

“公主,您真是折煞奴婢了。奴婢怎么能担得起您这一句‘妈妈’呢?”李妈妈梳着整齐的头发,神色恭谨道。

“叫您一声妈妈自然是没把您当外人。今天我也不与你兜什么圈子了。我有件事要问你。”

李妈妈微蹙了眉,很快又展眉道:“公主,您尽可以问奴婢。只要奴婢知道的,一定会知无不言。”

这话说得很是圆滑。

李昔冷哼了一声,“我且问你,我刚进府时,曾从树上跌落。当时你与姐姐候在当场?可有此事?”

李妈妈面色一凛,随即说道:“回公主的话,确有此事。奴婢善绣,那日大小姐找奴婢去她房里帮她看下绣面儿。正巧路过前院,见着您正在树上掏鸟窝。不小心失足跌了下来。奴婢当时就去通知了夫人。夫人请了太医过来问诊。”

李昔挥了挥手,打断她,“你的意思是说,我去掏鸟窝自己摔下来的?怎么我听姐姐说,当时可是有个黑衣人在呢?”

李妈妈神色大变,“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嗑头道:“公主,那时哪里来的什么黑衣人,只怕是大小姐受了惊,看花了眼也说不定。奴婢不敢隐瞒,还望公主明察。”

李昔走到椅子前坐下,端起茶杯,啜饮了一口,看着在地上不断嗑头的李妈妈,冷笑道:“李妈妈,何必做得这么卑微呢?您隐姓瞒名二十几年,一点都不觉得委屈吗?”

“啊”李妈妈听到此话,僵在当场,随合脸上露出狰狞之色,“公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李昔冷笑道,“当今皇帝是怎么坐上龙椅的,你很清楚吧?创业难,守业更难。想要守住这份江山,首先要防的就是有人重蹈覆辙。皇上确实英明,明臣暗卫无数。什么王爷,郡王,只怕长孙府里也隐有这样的人物吧?”

李妈妈咬牙道:“奴婢身份卑微,听不懂公主在说些什么?”

李昔下意识地动了动左肩。那天在树林里遇袭是不错。可黑衣人却不伤她的性命。李泰说口口声声帮她查找黑衣人的线索。可到最后呢,却不了了之。让李昔起了疑心的正是李泰。怎么那天好巧不巧地突然在林中消失了呢。

真正给了她答案的是房遗直。

想到他,她轻轻摇了摇头,看着李妈**脸上竟有种毅然绝然的神情,不禁觉得好笑。

李世民,虽为一世明君。

可心眼太小,疑心太重。

他对当时还是九岁的李昔产生的浓重的兴趣。一个那么小的娃娃都可以上得战场。怎能不让他产生兴趣呢?他一道圣旨,将李昔父子调回长安,不过是为了将其看管起来。府里早有了各处眼线。进府的那天,不过是想试探一下李昔的实力如何。没想到……再之后树林一战,李昔小心隐藏了自己的武功。虽说那时不知是李世民的暗卫,只道是一股不知名的势力。如今,她挑明了事情的真相,不过,是想给李世民提个醒而已。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是个傻瓜。

她可以拒婚,可以留在朝中做他的呆公主,但她也绝不会是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总有让她寻得一个契机,走进一片自由的天地。

“李妈妈,不管你曾经怎样。但我要你记得,你这二十几年的吃穿用度,可都是郡王府给你的。关键的时候,可不能想歪了事情,偏了心思才好。”李昔状似无意的抚了抚手上的玉镯,将它掳了下来,拿在手中把玩。

李妈妈愣在那里数秒,抿紧了嘴唇不语。

李昔瞟了她一眼,手一松,玉镯摔落到地上,碎裂开来,更有几只锋利的碎片飞溅到李妈**身上。

李妈妈身子一抖,终俯首道:“奴婢记住公主的话了。”

“好了,你也起来吧。回去的时候,若夫人问起,就说我找你绣只锦帕。喏,这是宫中上好的云锦。你拿去吧。”李昔递给她半匹云锦。

李妈妈接过,低垂着眼眸无声的退下了。

看着李妈妈离去的背影,她自嘲似的笑了笑,人太清醒了不好,尤其是女人。偏偏她什么知道。

第二天一大早,玉溪与墨竹便伺候李昔梳妆。

此时,李府上下华灯结彩,早布置出十分的雍容喜庆。丫头小厮奔走忙碌,热闹非常。夫人一早便梳洗整齐,着府中仆从仔细收拾,小心检看。竟都是陪嫁的妆奁,嵌金檀木大箱上系彩帛,两人一抬,两抬一箱、

虽说了不予铺张,但盼了这些年了终见到这一日,便是不铺张也难。毕竟是李府第一次嫁女。夫人眼角都忍不住逸开一丝慈和的微笑。

府门前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吉时一至,韦待价身着喜服,白马金鞍,来迎娶新娘。李雪嫣蒙了大红的盖头,含泪拜别了爹娘亲人,随着喜娘进了花轿。

望着迎亲的队伍越行越远,李昔的嘴角漾开一丝清浅的微笑,耳边传来百姓的祈福声,礼乐锣鼓中显得那样质朴和真诚,叫人微微湿润了眼眶。

这便是那种不能言说的感动吧,在这样的日子里,她情愿忘了所有,或者也会有那一刻,他们能是真正的亲人。

李昔犹出神,自思绪万里,喜悦又悲伤的心情,难以用语言来表达。唯有暗自祝福他们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皆老。

身子被人轻轻一推,将李昔神游的思绪拉了回来,是韦天硕。

她就说嘛,韦待价成亲,他怎么能闲得住。

“怎么没去帮帮他?”

自是指是韦待价。

韦天硕歪着脑袋盯了李昔一眼,笑道:“如果真的用得着我,我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这倒也是。

李昔笑着点点头,他的脸上有了少许可疑的绯红,“你还是穿女装好看。”

“我倒是情愿穿男装。”李昔说着就要请他进清园小坐。

他却提议道:“好不容易出宫一次,不如我们去香满楼坐坐。最近又新添了一道特色菜。”接着又神秘兮兮地说了句,“是肉的。”

这厮竟然还记得这茬儿。

李昔让玉溪与墨竹两人留下传话。自己换了件男装,趁着府中热闹,与韦天硕溜了出去。

韦天硕似乎此次带李昔出来的目的地只是香满楼。

出了李府脚步不停,直奔了香满楼四楼。

就在上了四楼的一刹那,李昔隐约有些明白韦天硕的意图了。

她轻轻推开雅间的门,里面正是房遗直。

“小昔,你与房大哥好好谈谈吧。”韦天硕将愣在门口的李昔往里面推了推,仔细地将门遮掩好。

看来今天不说个明白,是出不去这个门了。

李昔苦笑了一笑,索性向他走了过去。

不知怎么,不穿女装长裙,反而绊了脚,他本能地伸手想要扶住她怕她滑到,李昔却是手脚快忙站住了脚,并向退稍退了一步,“房公子。”

他的手空空地伸在那儿,似一个寂寞的不完整的形状。他尴尬地缩回手,静默在原地。

两人离得那么近,近得可以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清香。

如果往事皆可放,那么没有什么比能留在他怀中更有安全与幸福。

她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婉声笑道:“如果真有什么一直不变的东西,我相信便是你身上清香气味。”

他的声音似温软的春风,一滴一滴漾在耳边,“花开了会败,有一天,我也会变老,或许世上的事情都有在变,但是这清香却一直和你的记忆放在一起,不会改变。”

眼泪很快地聚汇在眼中,眉心微微一动,他已然察觉,伸出一指按住她的眉心道:“不许皱眉,昔儿,我本不想说出这样肉麻的话,但是要告诉你这句话不知道要等待许多年才有一次机会,所以,现在,我你要记得,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淡去,只会越来越深,即便你在宫中,不在我的身边。”

他移动脚步,从身后轻拥她入怀。他的下颔抵在她的颊边,新生的鬓渣在面颊上有微微的刺痛,李昔一动也不敢动,只是轻轻道:“我都知道。”

心里泛起温软的甜意,那甜意里却浸着一点一点的酸楚,“但我们不能。你又何苦来找我?”。。。

【第020章】

“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处。”他冰凉的唇吻在她的鬓边,“昔儿,你也清楚。你本就不属于这里。为了你,我舍得下。”他深深一叹,带着无限感慨。

李昔喃喃道:“天下之大,总有容身之处……”

她有些出神的望着窗外深蓝天野,无边无际的,仿佛永远都不能看到尽头。

若是真能只是苍海一叶,随波飘荡,任意东西该有多好。可是天下那么大,终究没有李昔和房遗直容身之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个公主,一个暗臣,于生养他们的父母带着心里的牵挂,这又能自由地走多远?更何况,房遗直已有圣上赐婚在身,他若走了,必会累及家人。

他们放不下太多,苦海无涯,不能自渡,所以,永远不能同登彼岸。

风渐渐大了,拂起的衣角翩然飞起,她回望着他的眼,几乎是贪恋地握住他的衣襟,靠在他胸前,唤他:“遗直……”

如星子般的眼睛闪过一丝欣喜,他的吻落在她的唇边,带着熟悉的气息,铺天盖地卷来。

她放纵着自己的情感,直至喘息着分开,又慢慢伏于他胸前,感觉他身上的无尽温暖,安定她的身心。

恍惚是过了良久,窗外有呼呼的风声吹过,晃动着薄薄的窗纸。他握紧她的手:“昔儿,等我……”

可是……她给不了那样的承诺。太过虚无、缥缈。

她缓缓松开他的手,那一刹那,眼中忽然沁出了模糊的泪光,泪眼朦胧中,想起从前他也曾这般等待,那时的她明眸流盼,情之熠熠,她会等。

可如今,任谁也给不了对方什么?

这样的命数,已是永远不可能摆脱。

门外,传来几句低语声。

房门被敲响,韦天硕看了两人一眼,对李昔道:“小昔,玉溪来找你回府。宫里来人了。”

怎么来得这么快?

李昔回头,房遗直道:“你且先回宫中,什么都不要乱想。我想办法就好。”

不,不是这样的。

李昔皱了眉,碍于韦天硕在此,千言万语只化作唇边的一声轻叹。

皇上召她即刻回宫,自是一刻也不敢耽搁。回到明德殿时,已近黄昏。

“公主,您回来了。”蝶风上前扶了,“皇上让您回来后,马上就到紫宸殿。奴婢服侍您换衣服。”

李昔点点头,心中暗暗思量李世民见她何事。

待到紫宸殿时,里面除了李世民外,袁天罡也在。除此之外,看朝服应该是一些武将。

“任城,你回来的正好。”李世民见她进来,指了临近下首的位置给她。

武将们没想到任城公主能到这儿,看样子还是李世民将她请过来的。行了拜礼之后,神情又恢复到刚才的那肃然。

李世民见她有些迷惑,便道:“前不久,吐蕃兵临松州西部边境。再派使者想要求娶大唐公主。”

李昔听了,心中一惊。眸光轻闪,悄眼看向站在她对面的袁天罡,却是面无表情。一派风轻风淡的模样。

“朕没有答应。”

李昔松了一口气。和亲去吐蕃,她连想都没有想过。史上确实是有和亲之事,那是鼎鼎大名的文成公主,而不是任城。早在李世民封她为任城公主时,她就把和亲之类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李世民将她神色看在眼中,挑了眉,接着说道:“吐蕃遭到拒绝后,便攻打松州。打败了松州都督韩威。最让朕气愤的是,羌族首领阎州刺史别从卧施、诺州刺史把利步利一同举州投降吐蕃。”

李世民越说越气,将拳头重重往龙案上一捶。

吓得众人连忙跪下,齐声道:“请皇上息怒”

李昔也起身劝道:“请父皇息怒儿臣以为是父皇出兵的时候了。而且,只要父皇出兵,此战必胜。”

李昔说出这等话来,一是安抚李世民,二是史上确实有此一战。唐胜。

李世民望着李昔点点头,满含深意地说道:“朕确有出兵之意。你们都先起来吧。”

众人顾不得擦额上的冷汗,纷纷站起身来。

这时,吏部尚书侯君集道:“皇上,臣愿带兵出松州,为皇上分忧。”

一人起头,哪有不附和之理,众武将道:“臣等愿出兵松州。”

李世民淡淡地笑了,欣慰之情不言而喻。“好朕就任命吏部尚书侯君集为当弥道行军大总管,右领军大将军执失思力为白兰道、左武卫将军牛进达为阔水道、左领军将刘简为洮河道行军总管,统率步、骑兵五万人攻打吐蕃。”

“臣等遵旨”

李世民笑着点点头,对李昔道:“方才,袁天师向朕举荐你。”

举荐她?

李昔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袁天罡,后者对她轻快的一笑,竟晃得有些睁不开眼。师父什么都好,就是长得太扎眼了。

“当年,你用算学之能与你父打了胜仗。这几年,你的武功也小有建树。呵呵……朕年事已高,朝堂之事繁重。若不如此,必会率兵亲征。唉……”李世民叹气道。

他的意思,不会是想让她一起去松州吧?

念头一闪,就看到袁天罡对她轻点着头。

看来,确是如此。想想也是,李世民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如果她不去实在说不过去。

“嗯,若父皇不嫌儿臣愚钝,儿臣愿出征松州。”

李世民眸光一闪,眼中的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然而嘴上却道:“你一个女儿家,父皇实在是不忍心呐。”

“公主若能御驾亲征,必会壮我大唐士气。臣等,谢过公主殿下”

君侯集一语即出,众将又跪倒在地,以至谢意。

如此一来,李昔不想去也得去了。

“有众将士相助,儿臣定不辱圣意。”李昔也豁出去了。

“好,整装三日。三日后,出兵松州”李世民意气风发地说道,眼中有种毋庸置疑地果断。

明德殿后花园。

一串行云流水般的琴声,混着缕缕夜风中,缓缓响起。

琴声幽幽荡荡,宛若那春愁,轻飘而来,轻卷而去。

渐渐的,那琴声转为绵长,它飞翔在天宇间,越过层层白云,越过沧海桑田

一个身影走近抚琴之人,“怎么?你怕了?”

抚琴却是袁天罡。

仍旧是一袭黑衣,若不是一双素手抚琴,还道这琴曲是哪个女人所奏。

李昔走到他的身边,坐下。

痴痴地发呆,听他弹奏琴曲。

袁天罡瞧她一副好笑的样子,边弹边说:“琴既然备下,就要去弹它。如若不然,任这琴再是举世无双的好琴,只怕也要废掉了。”

李昔听得有些迷惑,似懂非懂。眨着大眼睛看向他。

“昔儿,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情。此去松州虽凶险却无性命虞。你且放心地去吧。若留在长安,才是真的害了你。”

李昔心中抖然一惊,是啊,如果留在长安,那么房遗直岂能放弃与她一起私逃的想法。必会惹出大祸。

“师父。”她咬紧下唇。

袁天罡不再说话,将一曲弹奏完毕,方才抬眸注视着她,“昔儿,这儿是大唐。有些事情,非你所想得那么简单。你本就是这世上的异数,为师身为大唐的天师,不可能眼睁睁地让你在此扰乱它。听为师的话,你会少走一些弯路,此去吐蕃后,便会去了你的杀身之祸。”

“我会扰乱历史……”李昔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

袁天罡轻轻点头。

出兵攻打松州的消息一经传出。整个长安城都沸腾了。百姓们所议的话题,自是离不开此去松州的公主:任城。

……

殿门被人重重地推了开来,入眼的却是我一身朝服的四哥李泰。他的容貌依然俊美无度,只是脸色有些发白,甚至还透着淡淡的青色。

“出了什么事?”她看着他的眼睛。

“你要去松州?”他有些激动地问道。

李昔点头。

他重重点头,面色刚毅,漂亮得惊人的细长凤眼中眸光微闪,透着对她的不放心。李昔知道,李泰虽有些奸诈,但他在宫中还算是疼她的。

心中蓦地一阵冲动,她突地伸指拉住他的手,玩笑道:“四哥,要不,你也一同去松州。扔下你那个美娇娘。”

他眉尖一拧,本能地想摇头不答应。

头刚撇向一边,他又迅速扯回。

“好,我和你去战场。”他微笑,清凉的语音下,字字坚定。

李昔一怔,没想到他竟然答应,尴尬地笑道:“我与你开玩笑呢。再过两个月就是你的大喜之日,我还怕嫂嫂会因此恼我呢。”

“她不敢”李泰又蹙了眉心,眯起眼睛。

是啊,阎婉那个柔弱的女人,她能拿李泰如何呢?

就连李昔自己也不敢招惹他。

她笑道:“四哥,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想要与你商量呢。”

“什么事?”李泰展开眉头,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这次攻打松州。父皇已是安排妥当了,本与我也没有多大的关系。只要我亲临助威即可。可我还有一些其他的想法。四哥,你看这个。”李昔说着,从书案上拿起一张画,铺展到他的面前。

“这,这是什么?”李泰看到面前的那张画,抬头惊问道。

【第021章】

画上是一副现代迷彩服的改良版。仿古代夜行衣的样式,由绿、黄、茶、黑等颜色组成不规则图案的保护色。

“这个叫迷彩服。”李昔解释道,“迷彩服要求它的反射光波与周围景物反射的光波大致相同,能迷惑敌人的目力侦察使敌人难以捕捉目标。”

李泰当然听不懂什么光波、反射的。但看到衣服上的色彩,倒也想得明白了。

“你要我怎么做?”

李昔会心地一笑,与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心,“父皇步、骑兵共五万人。这么短的时间做五万套是不可能的了,先做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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