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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公主千千岁-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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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角掠过李昔,见她面色平平,陡然从心中生出火气,都是为了这个女人,否则大相是不会这样对待她的。卓玛微垂了眼眸,泪水滑面而下,凄楚道

大相,你难道忘记昨晚的事情

这一问,犹如惊雷,殿内众人神色各异。

“昨晚?昨晚怎么了?”禄东赞皱眉。

李昔听到这里,只觉得心跳如擂,她猛地抬起头,看着禄东赞。

禄东赞似有感觉,向她望过来,眼中闪动着一丝迷惑,这时,卓玛低泣道

还要我说清楚吗?公主,赞普……”

卓玛流着眼泪,用乞求的目光看着他们。

赛玛噶也没想到卓玛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昨晚,难道昨晚他们之间发生了连她都不知道的事情吗?

松赞干布神情更为尴尬,这种朝中大臣的私事公然于众,让他这个当赞普的颜面何存?对着卓玛,却是连一丝怜惜都没有。只想着法子好尽快将此事结束。

次丹巴珠却是忍

可忍,一把将卓玛拉起,喝道

闭嘴,别说了。”

他对着禄东赞一点头,却是连殿上的各位尊上理都不理会,将卓玛扛到肩头,直出了大殿。

卓玛惊恐地大叫着,但很快没有声音。

赛玛噶神情郁郁,她没有想到卓玛的动作竟然这么快,昨晚……

不意瞥见李迷夏饶有兴趣地

量着她,忙换上另一副悠然的样子,拿起面前的酒杯慢慢啜饮。

尺尊低头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殿内的众人面上恭谨,实则都在偷偷地

量着殿上还在站着的两人。全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文成适时轻咳了一声,提醒松赞干布道

王上,可以开宴了。”

松赞干布缓过神来,很是欣慰地看了文成一眼,朗声道

开宴”

殿堂之上复又欢喜热闹起来,人们好似都不曾记得方才的一幕,一副宾主尽欢的祥和气氛。

禄东赞拉住李昔低声道

昔儿你……”

李昔推开他,轻轻道

我累了,有话明天再说吧。”

他忍不住伸手拉住她的衣袖,低声道

我没有,真的没有……”

李昔停下脚步,扭头看着我,笑道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明天我会叫蝶风给她准备好寝帐……”

禄东赞

断她的话,急道

你没听懂我的话吗?我和她之间是清白的,嗯?昔儿,你要相信我。”

李昔叹了口气,有些发呆地望着他,分明心里要说很多很多的话,只是一字一字来回翻滚在唇间,却总是

法成音。

她忽觉得

真的很累。

长安,李世民的指婚,那个时候,她的心很疼。可现在,她的心是死的。

她狠狠地咬住唇,强迫

默念:李昔,不管如何,你都得振作起来,万万不能因这些该死的难受而消沉,你要记得,只要寻得机会完成李世民看纳木

湖的圣谕,你就自由了……

发凉的指尖突地一暖,他的手握住了她的,“昔儿,你要相信我才好。”禄东赞望着她,清亮的眸间带着几丝不豫。未等她回答,他已拉起李昔的手往前走,淡淡道

别胡思乱想了。明天一早我们都要给赛玛噶送行。”

他的话唤醒李昔,将她拉回现实。明天赛玛噶就要离开了……李昔半敛了眸子自顾自地思索,任由他拉着她,两人一时各怀心事,不禁都忘记了刚才发生在大殿上的一幕。

【第014章】

这一夜,李昔睡得并不安稳。赛玛噶虽可恶,但也是可怜人。若非她爱上禄东赞使她乱了心智,她也一定是个爽快可爱的姑娘。不知史载的故事是否真实,赛玛噶虽然这样对她,可李昔还是想要帮她一帮,毕竟大家都是女人。那份心思都是真性情始然。

这一夜,禄东赞不知在床榻上翻了几次身。他从不知卓玛有如此的手段。从前,对她的感情他不是没有察觉,但他不能,即使没有他的昔儿,他也不会喜欢她。淡淡地相待,是为了与她保持距离,让她明白。若不是因为她哥哥的救命之恩,他也不会把她安置在身边方便照顾。只是,她千不该,万不该,对他动了心思,耍了手段。昔儿,他视她如珍宝,他不要任何人来伤害她更不要失去她

迎着初升的太阳,李迷夏与赛玛噶起程回象雄国。蝶风受了李昔所托,将一个包袱递到陪嫁侍女丹珠手中,“夫人道,若公主想回吐蕃,打开包袱即可。”

丹珠讶异,见蝶风的神情并非开玩笑,迷惑着将包袱接过。

因赛玛噶公主出嫁,吐蕃境内狂欢三日。禄东赞不用去大殿议事,送走了迎接队伍后,众朝臣各自散了。

李昔记挂着逻些城外的蔬菜大棚,带着蝶风奔了城外去。见种了白菜的那片土地上冒出了芽,欢喜至极。

回到城内,李昔便打发蝶风去准备一些丰盛的菜肴给大棚里的农人吃,算是犒劳他们辛苦的劳作。又吩咐了达雅与尼玛准备好热水稍后要洗漱一番。刚坐在榻上休息,便走进来一名侍女,原是卓玛身边伺候的。

“她找我有什么事?”李昔皱眉,实在不想与卓玛再有什么牵连。

侍女摇头,只道是若不能请大相夫人过去,她便不能回去了。

李昔顶讨厌别人的要挟。若不是见那侍女说得可怜,她也不会去这一趟。

进了卓玛的帐子,但见卓玛盛装摆满了酒菜,见李昔进来,忙笑着起身迎她进来,李昔淡淡点头,将她那双热情相扶的手,轻轻推开,“卓玛姑娘,有什么事找我,你直说好了。”

卓玛的笑容一顿,随即眼圈一红,“夫人,昨晚都是卓玛不好。还请夫人恕罪。”

说着,她便朝着李昔跪下。

李昔并不为她所动,只站在她的面前,淡笑道:“哦?你哪里不好?让我恕你什么罪?”

哼,若真的认罪,也该她到自己的帐子里才对,怎么会使人请她过来。

卓玛低着头,将下唇紧紧咬住,“卓玛不该在殿堂之上公然提及与大相关系非浅……”

“这么说,你错,便错在不该在殿堂上说这些?”李昔挑眉问道。

“……是。”顿了半晌,卓玛低低回道。

李昔没想到卓玛的脑袋不是这样的不清不楚,这点,她比赛玛噶不知蠢上多少倍,冷冷道:“既然你已经说完了,我便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卓玛一把将她的衣袍拉住,“夫人,请你原谅我吧。我一定会好好侍奉你的。”

李昔冷笑,“侍奉我?我又没七老八十的,我用你侍奉什么?即使真的到了那一天,要说侍奉我,也不会轮到你”

卓玛打了一个冷颤,没想到李昔真不是一个好相与的。自己的身子已失,清白不再,禄东赞更是对自己理都不理……那么,她还有什么可怕的。

一道寒光扑面而来,卓玛将袖中的匕首已近在咫尺,李昔眸光一缩,正要使力挥打掉,突然,一个比她更快的身影掠到她的面前,将她挡在身后,“啊”一声闷哼,禄东赞的身子晃了晃,倒在了地上。

谁也不曾想到,卓玛对李昔的恨意,竟如此深。那匕首之上是涂了剧毒的。更没有人会想到,在卓玛刺向李昔的那一刹那,禄东赞会及时出现,并挡在了她前面。

卓玛是不希望禄东赞死的,很快交出了解药……

在禄东赞昏迷了五天后,他终于醒了。

李昔抿抿唇,眼睛盯着他,手指抬起触上他明显瘦削下去的脸颊,心疼道:“你真的瘦多了。胸口还痛吧?”

禄东赞摇头,微笑:“你在。我便不痛。”

这话的逻辑听得让她觉得好笑。她眨眨眼,忍不住反问:“那我若不在了呢?”

禄东赞怔了怔,笑意僵在唇边。随后他俊面一冷,近乎恼火地望着她:“胡说”

“我若不在,你也不要觉得痛。”李昔抚平他紧锁的眉心,抱住他,扭过脸,靠在他的肩上。

他为她挡那匕首时,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没想到他会出现,会为她挨上那一刀。那一刻,他痛,她比他更痛。这五个日夜相守相伴,李昔从未象此时这样的惊慌不安。如果他有什么意外,她该如何自处?这样的感情难道仅仅是一种良心上的亏欠吗?

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揉抚着她的长发。沉默半响,他问:“脸色这么难看,回去歇息吧。”

李昔只埋在他有肩上,摇着头。

他伸手扳过她的脸,仔细凝视了许久,突然吻落下,轻啄了一下,继而狂燥又冲动地吮吸着她的唇。

李昔费力推开他,不安:“不要你才好,别碰痛了伤口”

凤眸里颜色变幻,深沉晦涩,一点也不明朗。半天,他方扬了扬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莫非你是嫌我体内仍有余毒未清,你怕了,我知道。”

“你胡说……”话至一半顿歇,他又吻下来,手指狠狠抵在她后脑上,动作霸道得让人没有说不的余地。

胸中窒息,李昔闭了眼,不知沉迷在哪方。

一阵急喘后,他的声音自唇齿相亲处慢慢传出,一字一字,虽轻虽淡,听入耳中时,却震得她整个心神都在摇动,“昔儿,我就是个自私的人。你生死都离不了我……离不了”

眼中隐隐有湿润在流动,心中疼痛,倔犟和坚强在一丝丝地抽离,许久后回眸,那里唯剩下了满满的柔软和怯懦。似爱,似悲,更似哀。

李昔不语,任由他吻得疯狂。

悲凉的声音在耳畔乍起,两人匆匆分开。抬头望去,卓玛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怔怔站着,浑身颤抖厉害,她嘴角噙着笑,泪水却不断从眼眶滑下,眸光凄凉到极点。

“你来做什么?我已传令下去,没有人追究你的过失。你回去罢”禄东赞冷冷地说道。

卓玛唇上笑意愈大,哑声问:“大相,你顾虑我会害她,你便不怕她害我——”

“她不会。”他打断了她,那样干脆利落的回答,那样的笃信。

“好,我明白了,我总算明白了。”卓玛呵呵一笑,李昔怔怔看着她,却见她已把下唇咬得渗出了血,猛然返身疾跑了出去。

“用不用我去看看她?”李昔怕卓玛想不开,感情一旦钻了牛角尖,就会酿成大错。

禄东赞一把拉住她的手,让她坐回到自己的身边,“她不会怎么样的。次丹巴珠应该就在附近。”

李昔几次想问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来,可话到嘴边,又觉得没有什么意义,便不再问了。

毕竟,这个男人是因她而伤,现在她应该对他好一些的,她调皮地一笑,“有黑眼圈,眼袋,胡渣也有,胡渣要弄掉,还有,这衣服也不能穿了。”

他的另一只手把她在他身上捣乱的爪子也按住,她凝了他雪白的单衣一眼,领襟处,有薄薄的血迹,还有些溅落的药末。解药真的很难吃,闻着就作呕,他能喝下去也真不简单。

他的模样仍然俊美,眼窝却微陷,唇瓣干涸,卷起了一层白色皮末,眉间是灰败之色少了一些,她鼻子一涩,双手被他握住,泪水鼻水直流,又不能擦。

禄东赞也不说话,盯着她,眉峰紧紧皱着,她轻轻偎进他怀里,往他的衣服上蹭了蹭,把泪水鼻水都蹭到他衣服上。

“反正你这衣服也脏了,别浪费。”她含糊的声音从怀里传来,那薄薄的凉意透过衣服,贴落他的胸膛,他身子微微一震,放开她一只手,略略迟疑了一下,往她背脊抚去……

李昔的脸上一红,起身道:“我出去一下,你等着。”

她的手却被他再次抓住,她微愣,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眸光变得不友善,冷冷审视着她。

他仍旧不作声,就那样淡淡冷冷的看着她。

是怕她会走吗?她知道,他不会说他的手又开始发烫了,她的心便又开始心疼,柔声道:“我出去拿药给你喝。”

见他不放手,李昔凝视着他的眼睛,低声道:“若不吃药,你还有力气吗?”首发。

他仍旧不语,“如果你还有力气,抱一抱我好吗?”首发。他本来微微闭上眼睛养神,闻言猛地睁开眼睛,玄黑的眸子扬起一片迷雾。

然后,她眼前突然一花,他的臂膀探了过来,把她带进怀中,紧紧抱着。

她在他耳边细声道:“你又开始发热了,我真的去唤蕃军取药,放心,我不走。”

他喘息的声音变得粗重了些许,她知道他听进去了,她身子一松,伸臂环上他的腰,把头埋进他怀里,低低道:“我们会是很好的朋友。很好,很好的……”

她说着吃痛地呼了声,却是他双臂陡然把她圈勒到疼痛,胸腔的空气似乎都被他挤压了出来。她知道,‘朋友’二字又使他此刻动了怒气,也透支了力量。他紧握上她的手,冷冷道:“要不要我现在来告诉你,我们之间到底是‘朋友’还是……夫、妻?”

【第015章】

李昔从他的眼中读到了危险两字。这危险自是来源于男人本身的欲望。她的手绕过他的脊背,对他讪讪一笑,只一瞬,禄东赞的脸色一变,不置信地看了李昔一眼……闭上了眼睛。

李昔点了他的穴道,不知他醒来后会不会生怒。但此时这么做,对他,对自己,都有好处。

只是转眼,李昔又后悔这么做了。人是老实了,可这药该怎么喂下去?余毒未清,过了吃药的时辰,可不是闹着玩的。

蕃军端着药在外面候了多时,听李昔请他进去,立刻奔了进去。李昔只让他留了药碗,便令他退下了。

李昔坐在他的身边,犹豫了半晌,终于下了决心,长长地呼了口气。她端起碗,含了一小口,药还是温热的,放下碗,俯下身,一手稍托了他的后颈让他的头高起来但稍稍后仰,他干裂的唇微开着。她另一手环过他的肩头,稳住他的后背,她的嘴唇吻上他的唇,完全吻合后,她用舌尖轻轻逗弄他齿后的舌,药水一滴一滴地从她的舌尖流到他的舌上。一开始,他毫无反应,一两滴后,他的舌头似乎动了一下,慢慢地,从李昔的舌尖上接过了一滴药水,和着刚才的几滴,咽了下去。后面的就容易了,她前几口,还要拿舌尖召唤一下,后面的,只要她刚吻上,他的舌尖已在他嘴里探来探去地寻找着。一旦找到,很快就连吸带舔地把药给接

咽了。这让李昔心头大乱,躁动不已。吓得李昔使劲盯着他看,看他是不是自行解了穴道,已经醒了,可他好象无知无觉的样子,看来吸吻是不需要意念指示的本能吧。

李昔脸红心跳地正坐在那里,平复她乱跳的心和颤抖的手,门口有了响动,松赞干布与文成进来了,后面还跟着紧绷着脸的次巴丹珠。

松赞干布皱眉道:“蕃医不是说他已经醒了吗?这是怎么回事?”

李昔只觉得脸上烧得厉害,忙道:“是醒了,说了会儿话,想必是累极了,便又睡了。”

文成上前拉住李昔的手,安慰道:“醒了便好,你也不要太过担心。”

松赞干布愁眉不展,对立在门口的次丹巴珠狠瞪了一眼,“那女人由你来处置。”

次丹巴珠脸色苍白,跪下哀求:“赞普,她不是有意这么做的。她只是昏了头,请赞普饶她一命啊”

李昔低叹了口气,“赞普,方才大相醒来时也道,不会追究她的过失。还望赞普能饶过她一命。这也是大相的心愿罢。”

次丹巴珠紧抿了唇,不住地对松赞干布嗑头。

“赞普,既然这夫妻两人都这般说,便饶过她罢。”文成柔声劝道。

“哼,这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胆敢行刺朝中重臣,可真是不要命了。若大相有事,她这条贱命死上十次都不够就罚她鞭刑,五十鞭。”

李昔心中一突,这五十鞭下去,怕是连命也快没了。

次丹巴珠惊痛交加,重重地叩头,额头青了一片,“赞普大恩,臣有错在先,愿替她受刑”

这事儿与次丹巴珠有什么关系?没想到次丹巴珠爱慕卓玛到如此地步,堂堂将军甘愿为一介平民的她受刑。

松赞干布咬牙,“你,看看你还有没有将军的样子?为了一个女人,这么做,值得吗?”不跳字。说着,愤然拂袖而去。

文成连忙追上去,对李昔使了眼色,让她放心。

次丹巴珠对着李昔重重地叩了一个头,转身奔了出去。

李昔摇摇头,这次丹巴珠原也是个情痴啊

仔细抹着禄东赞额上的汗珠。

吃过药,他便沉沉入睡,李昔搭起他的脉,见脉象渐渐平稳,方才放心。将蝶风唤了进来,帮她照顾。本来她也是困极了,但想着五天没有出大帐,便出来透透气。顺便再帮禄东赞抓些药。

阳光不赖,逻些城的街道热闹依旧,人人脸上漾起的笑意温暖得让她觉得五天前的那一幕竟虚幻得像是梦中的泡沫。若不是禄东赞还躺在床上,李昔或许会选择忘记那天所有的事。

抓完药,在往大帐去的的交岔口,她踌躇了一下,脚步还是拐向卓玛大帐的方向。沿途经过赛玛噶的大帐时,彩色的帏帐依然缦飞似云彩,只是帐帘已然紧闭,帐前萧索一片,不复往日的繁华。

卓玛的帐外站着两个侍卫,原本侍候她的侍女不知去了哪里。他们的脸上凝神戒备,看样子是把这里已经看守起来。

“夫人,你怎么来了?”一个侍卫远远地瞧见她,马上快跑着迎上来,神色有些着急和担忧。

看来他们夫妻两人遇刺的消失全逻些城都已经知道了。

“为什么不能来?莫不是这里出了什么事?”李昔微微拧了眉,脸上却笑得有些漫不经心。

那侍卫眼光一闪,随即凑近了她,压低了声音:“夫人,将军在里面。”

次丹巴珠吗?他究竟与卓玛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打算不再过问此事的李昔,此时倒被勾起了好奇心。

“何时鞭刑?”李昔若有所思地问道。

侍卫看了她一眼,摇摇头,叹息一声,可惜道:“夫人,已经鞭刑过了……唉,整整五十鞭,你不知道,将军流了好多血……”见李昔脸色发白,身子微颤,他闭了口,最终没把他所见的都说出口。

“不过你放心,”他话锋转开,“文成王妃在行刑前已经把伤药给将军送过去了。”

文成会送伤药?这个李昔倒真是没有想到,不过这么做很好。至少收买了人心,不由点点头,“那我就不进去了。”说着,她从袖中掏出一个圆玉珠子,塞入他的手中。

侍卫也不客气,拢指手下,垂眸笑道:“奴虽是下人,却也懂知恩必报的道理。王妃及夫人对奴那么好,奴不能没良心。”

哦,看来文成送的不仅仅是伤药了。李昔看着他,点点头。一笑而去。

这个小小的侍卫,倒是不简单

禄东赞的伤势渐渐好转。对于那天李昔封了他的穴道一事,他一反常态的

眼儿起来,虽然在外人面前做足恩爱颜色,但一转身马上就如斗鸡一般。李昔知他心里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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