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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公主千千岁-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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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直点头,她犹豫了一下,仍道:“大哥可否帮我一个忙?”

“说来听听。”房遗直见她有事相托,神情又严肃了几分。

李昔点头,如此这般地将事情说了一遍。

却见房遗直先是眉头一皱,继而大笑:“你啊,这脾气到什么时候也不会改了。”

见气氛被她成功扭转,心里也不再别扭,她不好意思地抚一抚脸颊,淡淡笑道:“难道我的脾气很不好么?”

房遗直见她小女儿态尽显,极尽所能控制自己不去将她拥在怀里,轻叹了口气,带了些许无奈,怅然道:“在我眼中,你什么都是好的……这件事等你安排好了,只管知会我一声。”

知道他已经答应了,李昔松了一口气。

晚上的宴请,禄东赞还是如约去了。那种大家心知肚明的玩笑话,谁又真的会拿出来将他调侃一番呢。不过,倒也在此事上看出这个蕃人对李昔的爱重。李泰与房遗直各自的心里虽有失落,却也为她高兴。

阿娜尔在帐外与蝶风低语了几句便离开了。

“什么事?”李昔提笔写着家书,准备让房遗直带回去。

蝶风来到她的身边,低声道:“阿娜尔来过了。让准备着醒酒的汤。大相他,可能是喝多了一些……”

李昔的笔尖一顿,男人们混在一起除了喝酒也没什么正事了。好在,禄东赞很少有这类的事情发生,这次也就原谅他。

“去吧。”李昔也不多嘱咐蝶风。这类小事,她还是很信蝶风的。

蝶风下去准备,李昔有些担心,出了一会儿神的功夫,蝶风已经带着尼玛、达雅端着热水、热汤走了进来。刚放好东西,禄东赞已经跌跌撞撞地掀了帘子进了帐。

李昔对着她们摆摆手,几人退了下去。

禄东赞淡淡的看了眼桌上的醒酒汤,接着走到案几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受寒了?”

李昔忍住笑,他还以为是姜汤不成?她摇摇头,“没有。”

酒味甚浓,他薄唇轻抿,“没有?”

李昔重重的点头,“真的没有。”

他转身去桌边端了醒酒汤过来,淡道:“喝了。”

“不喝,我没受寒。”

“喝了。”

“不喝。”

“喝不喝?”

“不喝。”

“很好。”他的身子摇晃了一下,优雅的眯起眼睛,“真不喝?”

看着他温柔的脸庞和危险的眸子,李昔的眼中划过一抹狡黠,装着很委屈地样子说:“……喝。不过,这汤好难喝,我最闻不得姜味,不如你先喝喝看,你若是全喝下去,我便让蝶风把锅里剩下的汤全都喝了。如何?”

禄东赞伸出手指,轻点着她的额头,警告道:“别与我耍花招。”端起碗就是一口焖

碗底已空,一滴也不剩。他朝着帐门口喊道:“蝶风,进来给夫人倒姜汤。”又向李昔道:“你真真是娇气的人。这汤连一点姜味都没有,还喝不下去。唉……”

蝶风听到唤声,进门。见李昔对她使眼色,会意地点头,只拿了空碗出去,回了自己的寝帐休息不提。

“怎么喝了这么多的酒?”李昔收拾好笔墨,扶他坐下。怕他多话,便拿了一本书装着来看。

禄东赞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她,听她问,便曲起漂亮的手指不留情的给了她一个响磕,“还不都是因为你。”

李昔捂着额头无辜的笑了几声,“因为我?说来听听。”

他修长的手指绕上她的发丝,吁出一口长叹,淡淡道:“别和他多做纠缠。”

李昔的心没由来的一跳,知他指房遗直,面上如故,“他是我的兄长。”

他目光幽暗的看她,“你觉得他是你的兄长?”

“呃。虽没有血亲关系,”李昔摇头,“做兄长却是最好的人选……而且,他只能是我的兄长。”

禄东赞的眼中有亮光闪过,俊美的脸庞勾起清淡的笑容。

“放心了?”李昔也拿了他的头发把玩,心里竟有了一点小小的甜蜜,因为他的在意。

禄东赞沉默了一下,清冷的道:“不放心。”

……啊?

李昔眨了眨眼,“不放心?”

还要让她怎么样?

李昔慵懒的靠在他身上上,“难道你的意思是,不要和陌生人多说话。”

禄东赞愣了愣,这还是第一次李昔主动与他亲近。他俯在她耳边道:“既然你这样说了,我是不会介意你这做的。”

他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颊上,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她的耳垂,如此暧昧和谐的动作……李昔避也不避的道:“禄东赞。”

禄东赞明快地应了一声,魅惑的道:“在。”

“我说……”

“嗯?”

“你能不能别打扰我看书 ?'87book'”

“……”

禄东赞僵着一张漂亮的脸蛋儿不发一言,李昔乐得轻松自在,拿起书就重新看了起来,并且进入了若无旁人的境界。

许久之后禄东赞又开了口,“昔儿。”

李昔勉强抬起头,“嗯?”

他眯眼想了一会儿又道:“你是第一个对我毫不动心的女子。”

李昔敷衍的道:“荣幸荣幸。”

他单手支着下巴看着她,绝美的脸蛋有些深意,“你那么喜欢看书 ?'87book'”

她翻了页书,“嗯,书中自有颜如玉,书有自有黄金屋。听过这句话吧?不少字”

“昔儿。”他忽然勾起一抹邪笑,起身双手支在床榻上往她倾身而来,酒气扑到她的脸上,热呼呼地,并不醺人,反而有着淡淡地酒香。

“嗯?”李昔扔下手中的书,向后倒了倒身子。躲开他的压迫。

“我们不要理蝶风这丫头了,她偷懒。过了这么久,也不见给你端姜汤暖身子。”禄东赞锲而不舍地向前压向她。

李昔开始紧张了,“你,你想怎么样?

“昔儿……”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在她耳边轻轻响起。腰上也突然多了一只大手,正来回的细细摩挲。李昔忙按住那只手,却不想却被他紧紧抱住压倒在床上,温热的气息亲密的呼在她的耳边,细腻而缠绵。

他最近这样“欺负”她似乎已经上了瘾,并渐渐地成为了一种习惯。

他伸出舌尖开始舔舐,湿热的路线一直徘徊在她的颈间,带着**和勾引,他的呼吸渐渐变重,可动作还是不急不躁,似乎在等着她的回应。

口中溢满了他的酒香,也引得她醉了。让她渐渐沉沦在他的亲吻中。真的对他毫不动心吗?为什么心底开始有了小小的渴望与冲动?

她微微侧首,一手勾了他的脖子就对着他的唇盖了下去,舌尖细细的勾勒着他精致的唇线,慢条斯理。禄东赞的动作顿了顿,下一刻却像恨不得将她嵌进他的身体那般用力搂住了她,唇上也是毫不留情的吸吮,湿热的舌头霸道的挤进她的口中开始兴风作浪,毫不收敛。

吻得像是要将她拆入吞腹,更加侵略和霸道。许久之后他总算停了下来,俊美的脸上似笑非笑,吃力道:“又是这招,点穴?”

李昔气喘吁吁,使劲的吸了好几口气才回道:“恩,点穴。”

李泰给她的那点内力,虽达不到之前的功力,但对付一个毛手毛脚的家伙,还是足够用的。他伸手轻触她的脸颊,手指修长而白皙,动作轻柔而细腻,在昏迷之前,只听他轻声道:“昔儿,你可知道,我更想要别的。”

她如何不知呢?

李昔蜷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姿势,闻着他身上的酒香感到心里平和的不可思议。她勾了勾唇角,这个怀抱她是如此的熟悉,熟悉到无论任何时候,只要闻着他的味道就能安然入睡。

【第027章】【第028章】

酒醉情迷下睡意如潮的涌来,李昔不自觉的溢出一声呻吟,抓牢了手里攥住的衣角。这时腰间突然一阵发紧,她被人狠狠的按到了胸前,紧接着便听到一声满足的轻笑,他重复的低喊着她的名字,缓慢却坚定,“昔儿……”

它们那么轻,可落入她的耳里却那么重。

李昔有些模糊的想着这人真是不让人安生,若她现在不困的话肯定给他一记拳头,对他道:“喊什么喊,老实睡觉”

不知多久李昔朦胧转醒,她似乎做了个梦,梦到了碧海蓝天下,纳木措湖的湖边,她与禄东赞……,至于到底梦到了什么事情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只觉得脸上微微地有些热。她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刚抬眼想叫醒禄东赞时却对着他的脸发起了呆。

她有了惊奇的发现……一他怎么会长的这么好看?

他的眉毛修长整齐,眉尾直入发鬓,英挺之余又可看出这人心思笃定,不可动遥睫毛是甚比过女子的浓密卷翘,睁眼时显得眼睛炯炯有神,闭眼时却是让人心底蓦然柔软的乖巧。

他有一双细长的眼睛,漂亮且精致,那稍稍扬起的眼尾显露出几分精明。黑色的眸子此刻正恬静的被遮掩住,却不难想到他平时眼里的清冷和淡然,以及偶尔闪过的阴狠和冰冷。

他的鼻梁高挺且笔直。李昔摸了摸自己还算是挺翘的鼻子,突然对他的鼻子起了嫉妒之心,完美的鼻子让人恨不得拿块砖头将它砸歪。至于那张唇形优美的嘴……人说唇薄的男子也代表了薄情,可这么一张漂亮的薄唇,又有谁能抵住他的诱惑?

薄情从来不该怪他人的花心,只怪我们把持不住自己的心。

鬼使神差下,李昔伸出食指跟着思绪缓缓划过他的五官,最后细细的在脸颊上摩挲了起来。

他的皮肤虽没有大唐男子那般白皙,却是健康的肤色,有点象古天乐的肤质。而且细腻,堪比滑嫩嫩的豆腐,嫩得有种想让人凑上去咬一口……

李昔暗骂自己是“狼女”,阿弥陀佛,只是她怎么能这么饥渴,怎么能因为他的美色就失去了理智?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美色不算什么不算什么不算什么……美色,真的不算什么。

她失笑,看着他又出了神。

他在人前总是有礼斯文,眼里却带着疏离的清冷。

他有严重的起床气,完全不符合他优雅的朝中重臣形象。

他脾气不好(除她之外)而且特别小心眼(仅仅对她),得罪他的人没有一个躲得过他的报复。

他开心的时候会微微的眯起长眸,眼里漾着像春风那般柔和的东西。

他生气的时候凌厉的像东风,霸道、危险且不留余地。

他总爱掩藏自己真实的情绪,淡然的眸子下的是深藏不露和不见底的思绪……

他是禄东赞,她所熟悉了解的禄东赞,总是想着她宠着她的禄东赞,总是坚定持己见的禄东赞,总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出现的禄东赞,用行动告诉她,他只在乎她的禄东赞。

这样的禄东赞,她还有什么借口推开他的靠近?

她要找的,只是一个无论在什么时候都坚定得让她安心的人。

禄东赞的睫毛轻轻颤动,缓慢的睁开眼睛,露出了迷蒙且水润的眸子,他的声音有些未睡醒的沙哑,低低的叫道:“昔儿。”

她对着他露齿一笑,“亲爱的大相,你可以起床了。”

接下来的日子,大唐派来的匠人开始对红山进行测量与勘查。三天后,便有了布达拉宫的雏形图纸。松赞干布对图纸进行了简单的修正后,就敲定了布达拉宫的修建时间。

而禄东赞领了王命,尽了地主之宜,带着李泰与房遗直选了吐蕃几处有名的地方游玩了几天。

李昔除了每日到文成公主那里说话外,就在自己大帐里收拾一些吐蕃的特产。着人装了六口大箱子。

蝶风这几天异常的沉默,李昔心知她为哪般。却不作声打扰她。有些事情,还要她自己想明白才好。

今天蝶风的气色还好,听说李泰再有四天就要回去了,就一早来李昔这里伺候着,帮着整理箱笼。

李昔不时的偷看她一眼,心中酸软,故意问道:“他们四天后,一早便走吗?”。

正往里装肉干的蝶风手上一顿,又飞快地点了一下头。

“蝶风,你坐下陪我说说话吧。”李昔起身拉她坐在自己的身边。

“夫人。”蝶风的眼神有些迷惘。

李昔淡淡一笑,“算起来,你跟在我身边也有三五年的光景了。其实在我心里,早在出长安城的那会儿,就把你当成自己的姐妹了。”

蝶风的眼睛红了,点头,“在奴婢心里何尝不是呢。‘夫人’不过是在人前叫叫的。你永远都是奴婢心里的那个小公主。公主的心里的苦,奴婢懂。”

李昔的鼻子一酸,险些掉下眼泪来。有些时候,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未必是你的血亲。而是相伴在身边的朋友,好的,坏的,苦与乐,悲与喜……

李昔携了她的手,轻拍了拍,强笑道:“可我也有我的欢喜。蝶风,你觉得大相待我如何?”

蝶风想了一下,便认真地说道:“大相在吐蕃位高权重,难得的青年才俊。他对夫人的情谊,只怕不比房大人少。单从上次他舍身相救,就不难看出夫人在大相心中的地位。”

蝶风说着,抬眸望向李昔,发现她的脸上有着朦胧的光晕,柔和而温暖,“夫人,听奴婢一句劝。既然你已经到了这儿,大相又待夫人情深意重。夫人就安下心来吧。咱们女人,这一辈子图的是什么?不过是一位真心待自己的良人。难得的是大相对夫人绝无二心,想必将来也不会纳妾室。这便是夫人苦尽甘来的福气。”

李昔点头,突然调皮地对蝶风一笑,“说得如此通透,那你呢?”

“奴婢?”蝶风一怔,随即恍然。

“奴婢愿一辈子伺候夫人。”她轻声道。

李昔低叹了口气,“方才我说的话便都是白说了。既然把你当成姐妹,我便用你方才的话来劝你。你好好想想,机会并不是总有的。要好好把握才是。”

蝶风听了,如坐针毡,立时起了身,“夫人说的什么话?奴婢听不明白。奴婢去看看还要准备些什么,先告退了。”

说着,不等李昔说话,便匆匆奔出了大帐。

尼玛从帐外捧了一匣子进来,疑惑道:“夫人,蝶风姐姐没事吧?不少字”

李昔淡笑,摇摇头,见她手中拿匣子,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尼玛笑道:“是大相叫奴婢拿来给夫人。说是要带给李大人的。”

“哦?快拿来给我看看。”

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把短剑。锋芒乍显,刺得人眼花。再仔细一看,显得人眼花的还有一样,便是剑柄上的宝石。大大小小的宝石,以蓝,红、黄三色为主,散镶在剑柄上。极是漂亮。

倒是有心了。还记得他正经的岳父是哪个。

“达雅手里也有给夫人母亲的物件。她一会儿就拿过来。”尼玛见李昔看后很满意,接着说道,“大相对夫人真的很好”

这小丫头倒是与自己混得熟了,知道她没脾气,也开始与她开些玩笑,“好什么好他是这世上最我对差的人。知道吧?不少字”李昔故意唬着脸道。

尼玛摇头,却是不怕她,咯咯咯地笑起来。

“笑什么呢?”禄东赞掀了帐帘进来。

李昔白了他一眼,不理他。把一早达雅采的早春的鲜花一枝枝地修剪好,插进花瓶里。

尼玛很有眼色地悄悄退了下去。

禄东赞见她白他一眼,有些莫名其妙。他走上前去,从她的身后圈住她,闻到她身上淡淡地花香,埋在她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下,“昔儿,好香。”

李昔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他的圈抱,却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想我了吗?”。

她听了,暖意涌入心田,嘴上并不饶他,“呸想你做什么?脸皮真厚”

禄东赞在她耳边呵呵地笑,“脸皮厚点没关系,我想你就好想不想出去走走?”

李昔转过身,“这些日子,你天天在外面转,还想出去走走?”

禄东赞对着她的额头轻轻一吻,“是带你出去走走。”

吐蕃的确实春天很美,李昔听了有些心动,“可是赞普会允你出去吗?再说,你走了,四哥他们谁来陪?”

再有四天他们就要离开吐蕃回大唐了。此生,怕是再也无法相见了。

禄东赞的眉头一挑,“要赞普是做什么的?也该他忙忙的了。”见李昔皱眉,便不打算继续逗她了,“赞普已经同意了。你放心,我们赶在他们离开之前回来。嗯?”

若要留在这里,见到房遗直,心里也是有些怪怪的。

“去哪儿?”李昔的眼睛亮亮的。

这样一张明朗的脸,此时是无忧的,单纯的,禄东赞心下喜欢,低头吻住她的微张的唇,“……最美的地方。”

当天,禄东赞便带着李昔离开了逻些城。走得那么匆忙,李昔都没来得及准备些什么,更没来得及知会蝶风一声,便被扔进马车里。

可上了马车后,李昔发现,原来禄东赞这个家伙却是把什么都准备好了的。看来,他是早就预谋好的。

马上在路上行驶了一整天,看够了风景的李昔此时正睡的香甜,任禄东赞怎么摇怎么晃都不睁眼,禄东赞无奈,只好抱着她下了马车。李昔无声的笑了笑,继续着她未完的香甜美梦。

醒来时禄东赞正坐在案边看着书,手上捻着颗饱满的樱桃来回把玩,手指映着玛瑙红的樱花分外好看。

李昔揉了揉眼睛,茫然的叫道:“你怎么把大唐贡给赞普的樱桃拿了出来。”

禄东赞的视线从书上移开,似笑非笑的对她道:“醒了?”

李昔含糊的“恩”了一声,下了床榻走到案边坐下,捏起一颗樱桃。

禄东赞单手支着额头看她,清冷的嗓音道:“你这眼睛里就只看的到樱桃?”

她将水润的樱桃往嘴里塞了进去,任由樱桃的水甜弥漫了整个口腔,而后满足的吞下。她吃完后才道:“你胆子可够大,对你偷来的东西我应当格外珍惜才对嘛。”说完,捏着樱桃一颗一颗往嘴里送。

“偷来的?我竟不知这樱桃原是偷来的东西。当初魏王殿下,可是极力让我收下的。”禄东赞不阴不阳的哼了一声。

原来是李泰。李昔心里有了小小的感动。

面上却不为所动,打量着禄东赞临时搭建的小帐篷。吐蕃未统一之前是大多是游牧民族,他们有着野外生存的本事,哪里水草肥美,就在哪里生活。比如搭建帐篷神马的都是小儿科。

李昔舔了舔手指上的樱桃汁,这可是从大唐远道运送过来的。这么远的路,不知李泰费了多少周折,才让樱桃保存原样又新鲜又没有破损。

其实李昔不知,为了让她吃上樱桃,李泰可真的是花了不少的心思。刚摘下来,便封存好,在尚未出长安之前,先着人快马加鞭先行去了吐蕃。由于水果在吐蕃难得一见,极为珍贵。禄东赞收到后,幸好吐蕃的天气比大唐要冷上一些,便妥善地冷藏起来。待李泰一行人等到了逻些城后,方才拿了出来。

李昔又塞了颗樱桃进嘴,禄东赞长眸倏地一眯,危险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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