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将-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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徵,另外这些大大的小小的金鱼,都有金玉满堂,年年有余,丰衣足食的寓意。王妃可是要照料好些。」何悦夏说得头头是道,依依也不难听说其中的有暗喻,到底暗喻什麽,她还是有些模糊不清。
「想不到妹妹还懂这些,姐姐受教了,这些鱼儿一直都是这样自由自在地生活在河塘里,无需我多打理,它们一样生活悠哉,反而,我刻意照料说不定还会将它们养娇了,岂不是害了它们。」依依刻意打着马虎眼。
一旁喂着鱼儿的陈玲李,突然娇笑一声,「王妃说得有道理,有些事情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不过事在人为,王妃,没有好好照料过这些鱼儿,又怎会知道它们会被养娇?」
依依不以为意,回以一笑,「看来两位妹妹养鱼经验丰富,不如这些鱼儿就交给妹妹们照料如何?」依依话一出,两人脸色铁青,两人面面相窥却不知道如何拒绝,最终只得俯身,谢谢王妃抬爱。
「两位妹妹自行参观,烟萝和卓彦也该醒了,我便不相陪了。」
六十五。红楼摇曳花开妖娆 Ⅱ
回到厢房,奶娘正抱着烟萝和卓彦忙得不亦乐乎,依依连忙上前接手,「给烟萝和卓彦喂过奶了?」奶娘殷勤地一笑,「少爷和小姐都已经用过了,食量增加了咧。」
依依灿颜一笑,「真的,难怪抱在手里觉得沉甸甸的。」奶娘扑哧一下,「王妃您看您说的,才刚喝完奶,那这麽快长肉阿。」依依一听也跟着呵呵笑出了声,「说得也是,我是太紧张了。」
「王妃不用太紧张的,刚做娘都这样,放松些,以後的路还长着咧。」奶娘将卓彦放回竹篮,慈爱地对依依讲述着自己的一些经验,依依也听得相当认真。
※ 。 。 。 。
奶娘离开後,依依便开始缠着瓶儿学刺绣。
「王妃,方才两位夫人的话,您还是用心想想吧。」瓶儿垂着脑袋,一针一线地专注地绣,依依坐在她身边,学着她的方式,自己动手刺绣,她轻笑一声,「瓶儿,你想说的我都知道。」
瓶儿顿了顿,放下手里的针线,「不!王妃,您不知道?」依依诧异地抬眼,看着反应异常的瓶儿,「瓶儿想说什麽?」
「王妃您当真一点都没有留意到吗?」瓶儿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似想看出依依眼里到底有几分真假。「瓶儿有什麽话,大可直说。」依依正色与瓶儿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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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儿叹了口气,也了解依依的个性,心下也放开了胆儿,「王妃,您很聪明,却总是忽略摆在眼前的事实。你都没要发现,红楼的两位夫人,还有观竹轩的柳夫人,包括您自己……王妃您和三位夫人的长相都与皇后娘娘极为相似吗?尤其是您自己。」
瓶儿一说完,依依顿时犹如五雷轰顶,瞳孔一张,拿针的手,猛地一用力,生生地刺入了自己的指腹内,一滴鲜红的血滴落了雪白的绸缎上,呈现出骇人的诡异。
「王妃,您的手……」瓶儿大惊小怪地嚷着,起身拿出手帕子,帮依依擦拭流血的手指,依依呆呆的,就像是没有感觉般,任瓶儿在自己伤口上擦了药膏。
看着依依失魂的样子,瓶儿有些着急,原本心里就没有底,也不知道这样提醒她,到底是错还是对,「王妃,您还好吧,您可不要吓奴婢阿。」瓶儿声音带着哭腔,双手害怕得微微发颤。
依依双脚猛地有些发软,她强忍着心里的骇浪惊涛,却难以掩饰惊愕失色的表情。依依冷声道,「继续说。」瓶儿心里暗暗後悔,却又不敢如实告知。「王妃奴婢是个下人,不敢妄自猜测」
哼!不敢妄自猜测,那刚才说得那些,都算是什麽?有凭有据?
依依厉眼一瞪,也不为难她「你看到什麽?听到什麽?只需将这些告知便行」,瓶儿往地上‘噗咚’一跪,抖着声线说道,「奴婢在皇後未嫁之前,都是呆在荷院伺候皇后的。皇后和将军一样,生性冷清,两人年幼便失去父母,所以奴婢猜想,就是因为这些原因,两人打小就相处的极好。将军更是处处围护皇后,长日久之皇后对将军也是一日比一日依赖。」
听瓶儿这样说,南宫不破与南宫荷儿之间,到没有什麽不妥之处,如果南宫不破当真如此溺爱自己的妹妹,又如何舍得她嫁人呢?
「皇后嫁人是自愿的?南宫不破也是允许的?」依依双眼淩厉地看着瓶儿,将她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纳入眼底。
瓶儿抖了抖,断断续续说道,「奴婢猜想……其实将军并不愿意的。只是不知何原因,还是让当时还是小姐的皇后嫁了进宫。」
「你是如何得知,将军并不愿意?」依依音调平缓了许多,可言词依旧犀利。
「小姐出嫁当日,将军并不在场,隔日瓶儿在小姐闺房,找到了酩酊大醉的将军,而且……而且……」
「而且什麽?」
瓶儿又在抖了抖,忍着眼眶打转的泪水,「而且,嘴里还一直喊着小姐的名字。」瓶儿说完,半天不见依依反应,抬起眼角,哪里还有依依的身影。
六十六。禁忌徘徊
天色渐沉,日薄虞渊
依依呆坐在假山後的池塘边,呆呆地看着水中摇曳的水草,心里泛着刺骨的凉意。
明明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她又何苦自欺欺人,她不过南宫不破众多代替品中,其中一个而已,难怪每个人在看到她时,表情先是惊讶,随之便是不削……
坐在石头上,看着微波粼粼的水面,依依想起了过往的一起,初次见面他的残忍,失忆後他的爱怜与呵护,回到玄都後,他的霸道欺瞒与关怀……
不管是她能接受的,或是不能接受的,赐予她一切的,只因那张与南宫荷儿绝似的脸蛋……
「哥!那个苗夫可靠吗?」
假山内传出一道低柔的女声,「他的命在本将手里,本将有的是方法折磨他。」
「哥……」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听着南宫不破带浓浓关切的语气,依依可以想像得到此时,两人一定是紧紧地相拥在一起,或者,已经吻的浑然忘我……
依依没能忍住夹杂着愤怒的好奇心,悄悄地由石缝内的小孔处,窥探着假山内的一切,将两人的一举一动纳入眼底……
假山内一个穿着苍色衣衫男子,怀里抱着一名青白色衣衫的长发女子,看不到两人表情,隔着石缝,亦能感觉到萦绕在他们周围,浓浓的爱意。
尽管两人未有任何踰矩的动作,依依看在眼里还是觉得分外的刺眼。
没由来地,依依忽然想看一下,当发现,有第三人在场时,这对兄妹会露出什麽表情?还是直接杀了自己?虽然是这样想的,可是依依却没有勇气当真冲到两人面前,摆出一副捉奸的样子,之後再威胁南宫不破,给点小钱给自己,在放自己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想来确实很可笑,她虽然不是个正妃,却是皇上钦点的侧王妃,现在居然连捉奸的勇气都没有,见到自己的老公与他的妹妹偷情,自己还得躲起来,免得他恼羞成怒,太荒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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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南宫不破警觉地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息,伸手一记掌风,直袭向依依所在的位置。还好南宫不破出掌的速度及掌力都不算凶猛,且留有余力,不然依依怎能轻易躲过……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依依不慌不乱地,从假山後走了出来,直直地站在两人面前,面上未见丝毫异样。南宫不破想不到假山後,出现的居然是依依,面上一僵,不等南宫荷儿开口,冷声问道,「你怎麽会在这里?」
依依嘴角勾出讽刺的弧度,用余光瞥了两人一眼,「臣妾散步,路经此地,想不到夫君与皇后娘娘会有此雅兴……」
「闭嘴!」南宫不破怒吼一声,在依依看来就是恼羞成怒了。「哥!你那麽凶干嘛?会吓到侧王妃的。」南宫荷儿依旧依偎在南宫不破怀里,全然一副小女人的姿态。
依依俯身一笑,「谢皇后娘娘关心,臣妾体抗力还不算弱。」话音一落,立刻就被南宫不破冷眼一睇,依依亦适时地收了声。
不等南宫不破出声,打发她离开,她便主动开口道,「臣妾就不打扰皇后娘娘与相公……」说道这里她突然停顿了一下,之後接道,「不打扰皇后娘娘与相公话家长了,臣妾先行离去。」
六十七。真情冷暖心自知
一路失魂落魄地走着,耳边传来的只有呼呼的风声,渐渐一轮明月升上了树梢,四周都耸立着孤寂的倒影,月光穿过树杈,照脸了慕容依依苍白的脸,以及印在她脸上,被月光照得闪闪发亮的泪痕。
双脚像自己有意识般地,朝姚沁雨的房间走去,除了沁雨,她不知道还有谁能帮她纾解心里的结郁,迎着冷风,她缓缓地迈向沁雨的厢房,却在房门口听到了异样的声音。
房内赫然能听到男人的粗喘与女人娇媚的呻吟声,女声自然是姚沁雨的,至於男声……在回去的半路她才霍然想起,沁雨床上的男人是尤良。
※ 。 。 。 。
一脚踏入伊人轩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娃娃嗷嗷的哭声,依依想也不想便夸大步子进入厅内,「王妃,您可回来了。」瓶儿一手抱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卓彦迎上前。
依依连忙接过,将卓彦放在怀里,轻声哄着,心疼得的不得了,「卓彦不要哭,卓彦乖……」说着又转头看向瓶儿,「奶娘有来过吗?有没有给卓彦和烟萝喂奶?」
瓶儿点点头,脸上的焦急还未褪下,「来过了,也喂过奶了,奴婢想,小少爷一定是想娘了,才会哭成这样的。」
依依松了口气,心里暗暗责怪自己,是个不称职的母亲,整服心思都摆在南宫不破身上了,连自己的宝宝都给忘了。
果然,被依依抱了会,卓彦果然收起了哭声,含着眼泪入睡了。
「王妃还未用过晚膳吧?我这就吩咐下人去准备。」看到依依苍白的脸,瓶儿也不难猜出她还没有吃晚餐,自己也一定等着她回来,到现在都还饿着肚子。
「去吩咐厨房,将饭菜简单的加热一下吧。」说完,依依就将睡着的卓彦抱回了厢房,没过会瓶儿又来敲门了,「王妃饭菜已经准备好了。」
「知道了,我现在就出去。」
再次回到大厅,圆桌上摆着三菜一汤,依依静静坐下,拿去筷子,却感觉有些难以下咽,忽然想起瓶儿应该也还没有吃饭,「坐下来一起吃吧。」
瓶儿一呆,立刻垂下头,「奴婢不敢。」依依秀美一蹙,「让你吃就来吃呗,有什麽敢不敢的。」瓶儿听着依依的厉声,‘咚’一声跪到了地面上,无声泪垂,跟在依依身边差不多一年的时间,从来不曾见过她发火,一时觉得异常委屈,跪在地上耸着双肩抽噎,「王妃饶命。」
看着她哀求的样子,依依一下食欲全无,「起来吧,我还没死。」瓶儿依旧不动,跪在地上哭泣,依依这才意识到自己,在找人撒气来着,无声地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不故意想要向你发火的。」
瓶儿身体一僵,抬头呆呆地看着依依,眼泪再次哗啦啦地落下,「请王妃不要折杀奴婢。」依依站起身,上前将她扶起,「坐下来陪我一起吃饭吧。」
瓶儿看依依一脸惆怅,没由来地,对她产生了同情感,依依感觉到一道怜悯的视线一定停留在自己身上,忽然觉得自己及可笑又可悲,居然让一个丫头对自己产生了恻隐之心,这难道不好笑吗?
拉着她坐下後,依依便开始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见她还没动筷子,故意唬声问道,「饭菜里面有毒?」瓶儿尖叫一声吓得整个人都弹了起来,「王妃,你别吓我。」
「哈哈~~看你吓的,不过是见你没要动筷子,吓唬吓唬你。」依依被瓶儿逗笑了,禁不住调侃道 。
瓶儿被她这麽一唬,反而放松了不少,她大方地坐下,想到依依那番戏弄,她也不顾什麽尊卑之分了,说话的语气亦是明显的怪责,「王妃,您怎麽可以开这种玩笑,奴婢会被您吓死的。」
依依呵呵呵一笑,「既然没被吓死,就好好的吃顿饭吧。」
六十八。夜漫人孤寂 Ⅰ
用过晚饭後,依依将卓彦和烟萝抱去给奶娘照顾,自己便在伊人轩内漫不经心地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今晨被拿来做例子的池塘边,由於天色已经晚,水里的鱼儿,也不似早上那般活跃,依依也根本看不清水里是否还有游走的鱼儿,坐在围栏边,她心里猛地有些发慌……
想到那些让她作呕的禁忌的兄妹感情,姚沁雨的激烈反常的言辞,亲王府上无辜成为代替品的女人们,烟萝与坐彦的及她的将来,这一道道的难度,都让她揪心不已。
她要怎麽办?她该怎麽办?她要用怎样的心情,去面对南宫不破和南宫荷儿?
或许最後这个问题,根本不需她来担心,真正需要操心的应该是南宫两兄妹,他们有何面目面对自己?
悻悻然地依依又在想到失忆前那段回忆……
南宫不破带着她飞向天堂,又在亲手将她推落地狱,长而久之,她必然会恨他。
恨一个人都辛苦阿,在恨他的同时,无疑亦是在提醒自己曾经有多爱过他……
一阵冷风吹过,依依忽然想起两人在假山内的对话,清楚地记得他们有提及苗夫,以及南宫不破说话的语气,明显是有在安慰南宫荷儿,难不成南宫荷儿生了重病?
如果真是这样,她一个皇後,生了病不在皇宫好好呆着,跑亲王府来干吗?难不成这亲王府还能请到,连皇上都请不动的人物?可是两人明明是打算找苗夫医治的,就算是皇上请不动苗夫,以南宫不破爱妹心切,将苗夫召进宫也不是难事。再说皇宫好吃好处也养人,什麽稀世珍宝,应该不比亲王府少,可最终南宫不破还是允许南宫荷儿回了亲王府,不只是为两人幽会方便吧?南宫不破也不想那样无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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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回来了?」依依推开厢房门,就看到趴在桌上睡着了的瓶儿。
「既然犯困,怎麽不回屋睡觉去?」依依走到床边,卸下身上的装扮,带着责备的语气问道。
「奴婢看您还没有回来,怎麽睡得着,您下次出去的时候,一定要和奴婢说声,您看哪个主子出门,身後不是跟着一大堆的随从,这样看起来也有主子样,也不止於会要是遇到,不认识您的奴婢冲撞了您,」瓶儿一边说着贴心的话提醒依依,一边帮着她摘去发上繁琐的饰品。
「好了,我知道了,以後出门带着你就是了。」依依知道她是好意,心里一大堆的事情,实在不想在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唠叨了。
瓶儿看出了依依的倦意,「王妃您不要嫌奴婢烦,奴婢也知道您烦心事多,只是,如果这事事你都上心,在这亲王府里,你的心根本不够用的。」
依依苦笑一下,「瓶儿你不懂,并不是我没事找事烦,只是这烦心的事都调上我了。」
「事已至此,您烦心有何用?还不如做些实际的事情,再说了,也亲王府烦心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您不能多想,还如保持原样的好。」
依依心下一怔,明白瓶儿是在提醒她,以不变应万变,看来自己还不如一个丫头看得通透,或许就如刘昫说得那样:当局称迷,傍观见审吧。
六十九。夜漫人孤寂 Ⅱ
那晚以後,依依确实对瓶儿刮目相看,早知道她是个伶俐的丫头,却想不到心思如此细腻,着实让她上了一课。
瓶儿在亲王府呆得时间比她长,许多事情,她还如瓶儿清楚明白,一些细节方面她还得指望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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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看这池里的鱼儿,是不是比前些日子,要肥壮了些?」陈玲李殷勤将依依拉到池边,指着游水的鱼儿说道。
依依随意一瞥,「是肥壮了些,养那麽肥壮干吗?又不能吃。」依依话一说完,瓶儿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接着站在依依左侧的何悦夏,也忍不住掩嘴笑了起来。陈玲李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死瞪了瓶儿一眼以示警告。
「这鱼儿虽然不能吃,但也至少比起清瘦时的模样,要美观些。您说不是?」何悦夏见陈玲李一直在用眼神暗示自己,於是急忙插了一句。
依依想着两人三番四次来找自己,都是鱼来鱼去,她不禁有些恼火,「两位妹妹很是悠闲了,整日忙着惦记我这伊人轩的鱼儿,还不如花点心思在将军身上,来得实际些。」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人心头都是莫名一惊,陈阿玲和何悦夏,脸色更是乍青乍白,两人默默无言地对视一眼,还是由陈玲李愤慨道,「王妃息怒,奴婢和悦夏姐姐没有其他意思,也是担心王妃会发闷,所以这才相约悦夏姐姐,一同过来相陪的,请王妃见谅,如果,王妃见着奴婢和悦夏姐姐心烦,奴婢二人自当马上离开。」
依依一双厉眼,在两人身上一扫,何悦夏在触到依依淩厉的目光後,急忙垂下眼,接着依依不修饰粗俗说道,「你们到底是担心我发闷,还是想做颗老鼠屎,我心里清楚得很,何须一再提醒?」
两人惊异依依突然撕破了脸皮,何悦夏先是‘咚’一声跪到了地上,「奴婢没有冒犯之意,请王妃恕罪。」陈玲李虽然也跪倒了地上,可表情依旧不卑不亢,「奴婢与悦夏姐姐,本只是想表达对王妃您的关心之意,若王妃一定要认为奴婢,与悦夏姐姐有不轨之心,奴婢也无话可说。」
陈玲李到是比依依想像中的要伶牙俐齿,她今天非得要这两人知道自己的利害不可,不然她们还真当自己是什麽纯良的主儿,依依突然面孔一柔,急忙将两人扶起身,「两位妹妹正式对不住了。是我不该冤枉你们。你们都起来吧,这样跪着,看得我心里不是个滋味。」
看着依依变幻无常的脸,两人心里一阵怪异,并没有因为她看似可亲的表情而放松警惕,反而更加忐忑不安,「王妃这是演哪出阿?」陈玲李宁愿依依还是像方才那样凶神恶煞的好,至少还有机会上南宫不破那儿告她一状,现在这样怪里怪气的,不知道她到底要耍什麽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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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妹妹还是肯原谅我?」依依语调轻柔,一副柔弱的样子,确实能让人消除不少疑心,不了解真相的人,还当真会以为她是纤弱的女子。
何悦夏心头一凛。感觉大事不妙,「王妃,哪儿的话,王妃您何错之有,错都在奴婢。」
「妹妹又何错之有?」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