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头有杏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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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恨别人看不起我,所以我决定今天征服胖子,男人征服男人的地方有两个,第一是战场,第二是酒场。
第005章 洗手间里的暧昧
酒过三旬,菜过五味,却只聊家常,不聊生意。 胖子那边不急,我也不急。倒是刘太太,几次想把话题引上去,却被我打断,我偷偷从桌下把手伸过去,碰了碰她的腿。包厢的空调开的很大,气温很低,刘太太因为坐下的缘故,裙角提了上来,露出一截大腿,我的手刚一碰到,感觉皮肤光滑的犹如瓷器,带着微微凉意从指尖只沁心底,舒服的毛孔都舒张开来,恨不得抱在怀里狠狠揉搓一番。刘太太身体轻颤一下,猛的转头瞪我,羞红的脸蛋上升起一股怒意。我尽量把表情放的自然,看准她垂下的胳膊,抓住她的手腕,分开她如葱瓣般白嫩的手指,在她手心上悄悄用手指写了两个字:不急。
刘太太诧异的望了我一下,我对她点了点头,她身体放松下来,在我腿上掐了一把,不知道是教训我刚才占她便宜呢还是搞不懂我要卖什么关子急的,把我的手一推,继续和袁华喝酒聊天去了。
不得不承认,胖子的酒量不错,每人至少八瓶了,这家伙除了上过一次洗手间,脸上没看出有啥不妥来,不过当然比不上我,我一次都没去过呢!这样不是办法,既然我是来挡酒的,不把这家伙摆平实在是显不出我的用处。眼珠子一转,对胖子说道:“赵哥,要不咱换点别的?这啤酒喝多了肚子胀!”
胖子抬头看着我,看来他也知道我不好对付了,但是又不想服软,拍拍两只油腻的猪蹄,道:“好啊,我也不喜欢喝啤酒,要不,咱整点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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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老子就怕你要红的!我对红酒向来不感冒,以前在紫烟家喝了两瓶就有些上头,不过白酒嘛,你小子算是找对人了!
我随口叫了一声服务员,低声耳语了几句,一会功夫,服务员用托盘端来两瓶白酒,胖子一看,泸州老窖,脸色微微一变。刘太太和袁华一看竟然来了白酒,同时变了脸色,刘太太刚想说话,我在桌子底下赶紧捏了捏她的小手,让她放心,她抿了抿嘴,终于还是不说话了。袁华却站起来说道:“钢子,你真想把你赵哥灌醉啊!这又是啤酒又是白酒的谁受的了?”
转头对服务员说道:“把酒退了!”
服务员为难的看着我,我耸耸肩膀,对胖子说道:“哥,嫂子不让你喝,我没办法了,要不咱就听嫂子的,喝点啤的算了?”
胖子大大咧咧的对服务员说道:“拿来了还退什么退!晚上没什么事,喝就喝吧!来,把酒满上!”
服务员应了一声,动作麻利的把托盘往旁边服务台上一放,袁华瞪着胖子只喊了一声:“你…”
就听见打开包装的声音,这包装一打开,酒就算已经开了,袁华无奈的白了胖子一眼,转头对我说道:“少喝点,你赵哥胃不好!”
我点点头,道:“这酒度数不高,少喝点对身体好。”
胃不好?那是撑的!一盘虾老子就吃了一只,都让这头猪给拱了!
刘太太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当你袁姐是白痴啊,这是泸州老窖!52度!还不算高?”
得,碰一行家!我呵呵笑着拿起一个空杯子对她说道:“要不袁姐你也整点?”
袁华摆摆手道:“不用了,我才不喝那玩意,苦不拉叽的!”
科学论断,喝完啤酒喝白酒,比喝了白酒再喝啤酒更加容易醉!胖子已经明显不行了,双眼通红,一手端着酒杯,摇摇晃晃的走到我身边,一手抓着我的右手腕,冲我喊道:“兄弟,还有多少?咱对瓶吹!敢不敢?”
我苦笑着看了一眼旁边的袁华,此刻她正一脸无奈的拉扯着胖子的胳膊,想让他松开我,却掰了几下没掰开,只好嗔怪的看了我一眼说道:“叫你不要跟他喝这么多,不听,现在喝醉了吧?”
胖子一听,脖子一拧,喊道:“啥喝醉了?说谁呢这是?你看我像喝醉的样吗?别烦我,今天不把刘钢灌趴下我就不姓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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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才姓刘呢!没喝醉你会叫我兄弟啊?我心里骂着胖子,脸上却堆着笑,冲袁华说道:“嫂子没事,我哥酒量好着呢,等会让哥上去休息一下就好了,房间都开好了。”
袁华也知道喝醉的人什么话都听不下去,狠狠的盯了胖子一眼,松开了手,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我扶着胖子的肩膀说道:“哥,我是喝不过你了,我认输了,咱就干了这一杯,不喝了,整点饭吃好不好?”
胖子嗷嗷叫着:“不行不行,这一杯肯定要喝,再要两瓶,咱兄弟俩一人一瓶吹,吃什么饭,不饿!”
我恨不得把这死胖子一瓶子砸死,你是不饿,那点肉被你自己吃完了,老子现在一肚子草,喝了这么多酒没躺下已经是比你高出一个等级了,心里咋就一点数都没有呢?手上还是随着胖子的怂恿一扬脖,把杯子里的酒给灌了下去。
“噗通!”
一下,我就感觉身子一沉,差点被胖子拽倒。看着躺在地板上人事不省的肥猪,我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终于把你搞定了,跟我拼酒,你纯粹是自己找罪受!
看到胖子醉倒了,所有人都跑了过来,大家一起用力把胖子从地上搀了起来,这胖子真的比猪还要重,大家光扶起他就用了一身汗。我对袁华说道:“嫂子不用急,房间已经开好了,您和赵哥在1602房,王哥在160我先和王哥把赵总扶上去休息,您和我姐就先聊着,我一会下来陪您。”
袁华红着脸说道:“那劳您费力了,今晚让大家见笑了!”
我说不碍事,就跟老王一人揽过胖子的一根胳膊走出了包厢。
从电梯一直上到16楼,打开房门把胖子往床上一仍,我对老王说道:“王哥,我叫几个服务员照顾一下赵总,咱俩一起下去吧,饭还没吃呢!”
老王摆摆手说道:“不用了,我不下去了,吃菜都吃饱了,我看着赵总,你下去吧。”
我点点头,交代了几声转身走出房间。
我也喝了不少酒,这么一折腾出了一身的汗,酒劲下去不小。站在电梯里对着镜面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冷冷一笑,心想,接下来,真正的较量才要正式开始了吧?
走进包厢,刘太太和袁华并排坐着,看到我进来,同时闭了嘴。
我摇摇手说:“你们继续,我先上个厕所。”
包厢是复式的,旁边有个毛玻璃门,推开玻璃门是一个洗漱台,再往里面还有一道小门,这里就是厕所。
畅快淋漓的撒了一泡尿,走出厕所来到洗漱台旁,用冷水冲了一把脸。冰凉的自来水把剩下的酒意再浇醒一二分,我晃了晃脑袋,审视着镜子里的自己,李钢,今晚能不能把袁华搞定,就是能不能收服刘太太的关键了!
正想着,玻璃门呼啦一声被推开,一个身影闪了进来。我没有转身,从镜子里看到刘太太慢慢关上玻璃门,双臂抱胸倚在门框上,皱着眉头对我说道:“钢子,你搞什么鬼?好端端的干嘛把赵总灌醉了?这样很耽误事的你知道吗?”
我嘿嘿一笑,转过身来,走到刘太太身边,直勾勾的看着她,轻声说道:“耽误什么事?”
刘太太本来就喝了酒,小脸绯红,此刻更是红到了脖子根,退又退不得,干脆仰起脸,大大方方的对视着我,道:“你说什么事?我们今天是干什么来的?现在可好,赵总被你喝爬下了,你得意吗?我的生意可又要等到明天再说了!”
她这么一大方,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往后退了一步,道:“谁说没有赵总就谈生意的?有他在反而更碍事!这就是我今晚灌他的目的!”
刘太太有些惊奇,走前两步盯着我问道:“钢子,你啥意思?讲明白点!”
高耸的胸脯就要顶在我身上了,看的我一阵心神荡漾,干脆也一挺胸脯,故作高深的说道:“那就一切看我的!”
胸前一阵波涛翻涌,刘太太结实的山峰像一对充满气的皮球,被我的胸膛一顶,压回去又立即奋力弹回来,我的身体一下子就有了反应!刘太太“啊!”
的低呼一声,紧接着连忙捂着了自己的嘴,脸上一片涨红,眼神却在瞬间凌厉起来,紧紧盯着我叱道:“钢子,你疯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看着她高耸的胸脯一阵急喘,我更加心猿意马,可一接触她要杀死人的目光,满身的欲火就像被冷水冲头而下,全部熄了个干净,赶紧回身,装作洗脸的样子,瓮声说道:“反正今晚你看我的,黄不了你的生意,别让客人一个人在外面,你先出去,我等会就过去!”
刘太太哼了一声,往前边走边说:“你出去,我本来就是来上洗手间的!”
说着,一步跨进厕所,转身锁上了门。
我一边用烘干器吹干手上的水渍,一边想着心事。其实我一早就看出,对方三个人,真正的老板就是这个袁华!她才是掌握生意成败的关键,那个赵总只不过是个挂牌老大,很多夫妻厂都是这种模式,就像刘太太自己的公司,她的话在决策权上估计也能占到百分之四十以上的成分。停车场的一幕告诉我,胖子只是一个愣头青,仗着自己老婆的精明开厂而已,有他在场,很多事情都会被搅乱,聪明人跟聪明人对话,是不用什么都点透的,全说白了,反而显得不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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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淋漓声,我听了一会,顿时压低了自己的呼吸声,刘姐啊,你这不是要我的命吗?我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兄弟平息怒火,你这倒好,撒泡尿就让它重新站起来了!我甚至可以隔着玻璃门看着刘太太正双眉紧蹙的坐在座便器上…不行了,我要流鼻血了!耳朵里传来冲水的声音,我再也按捺不住,一把拉开玻璃门,喘息着跨了出来!
第006章 谈判
坐到袁华的旁边,她们刚刚点过一盆肉丝面,还没有吃。二话不说,先吃面!空着肚子喝了这么多久,胃里直冒酸水,现在就算天王老子坐在我面前,我也要先吃饱再谈判!
身旁一阵香风掠近,脑袋一歪,袁华正笑吟吟的看着我。“怎么了,袁姐?”
我嘴里吃着面,冲她含糊不清的问道。袁华扭身看了看洗手间,然后笑着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慢点吃,还有呢!”
我看着她的笑脸,没来由的感觉一阵心跳,莫非她刚才听到了什么?一晚上没有好好打量她,此刻看来,确实也是一个不错的熟妇,一张脸蛋五官很端正,嘴唇不厚,一看就知道是一个干练的女人,看来是经常做保养,脸上皮肤很光滑,几乎看不到一丝皱纹或者斑点,可惜穿着一身职业套裙,身上的皮肤显露不多,从胳膊上看虽然肤色没有刘姐那么白,但是也不显黑,很细腻,有种让人想触摸的冲动,只是**不算太大,目测也就是34B左右,身材称不上极品,但也算是上品了。
袁华很大方,眼睛盯着前面的电视,并不在乎我在她身上四处逡巡的目光。这个女人很难对付!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刘姐出来了,坐在我的身边,对我嗔道:“钢子,你怎么只顾着自己吃不给嫂子盛上?”
袁华笑道:“我一点都不饿,今晚吃的太饱了。”
我也点头说道:“袁姐想吃自己盛,又没有外人。”
袁华抿嘴笑道:“对,芳菲你也别叫我嫂子了,跟钢子一样,叫我袁姐吧,都是自己人,不要那么生分。”
原来刘太太叫芳菲,这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电视里正放着股市行情,我对这个向来是门外汉,也不感兴趣,只好闷头吃面,倒是两个女人看的津津有味,不时评论上一句。现在为止坐的有些奇特,袁华正对着电视,我挨在她右侧,刘姐在我右侧,两个女人把我夹在中间,这要是在床上就好了!我很无耻的想。
“钢铁市场全线上涨,这生意…”
袁华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终于要入正题了!我嘴角一动,慢慢的把最后一口咽下,用纸巾擦了擦嘴,安安静静的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袁姐,这不是好事吗?怎么还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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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姐看着袁华,很奇怪的问道。袁华笑了笑,道:“钢价上升,是因为被原料基价上升给抬的,铁矿石、焦煤、水电…每一项都在涨,成本增加,钢价也上升了,利润却是越来越少,给你们的八厘板,出厂价都是3150,我们每吨只有20块钱的利润。”
“可是…”
刘姐皱了皱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袁华笑了笑,道:“你想说去年才3000出头,今年一下涨这么多接受不了是不?还是说别人给你的价钱比我的还要低?妹子,大家自己人,姐不妨告诉你,钢质好坏应该不用我教你吧,他能亏本卖给你肯定不是傻子,姐也不会骗你,反正咱们姐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买卖不成仁义在,你比较一下再选也可以啊!”
好个袁副总,一句话说完,装可怜,套交情,欲擒故纵,围魏救赵,啥牌你都打完了,道行浅的人还真被你忽悠住了,可事实真是像你说的那样吗?最起码,凭我李钢这么多年机械行业的业务经验,你要是没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利润,怎么可能玩钢材!
扭头一看刘姐,果然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紧皱眉头,小银牙轻轻咬着自己的手指头,欲言又止。我还没看过刘姐的这付小女孩神态,一时之间竟然看的痴了。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在桌子底下悄悄握住了一只柔夷。刘姐身体一颤,刚想用力挣开我,却被我大手一张,整个小手都被我握在掌心中。我尽量让脸上显得真诚,对她微微一笑,然后用剩下的一只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袁姐,我不太懂钢材市场的行情,我是门外汉,说话可能没分寸,请你不要见怪。据我所知,莱钢8月份的八厘板出厂价为每吨两千八百元。螺纹钢为两千九百五。济钢跟这差不多。加上出库费每吨加三十,远远达不到袁姐所说的那个价格。何难道袁姐是进的钢的货?可是,舍近求远买贵的,这好像不是袁姐这么聪明的生意人干的事情吧?况袁姐做为二级代理商,价格上应该有所回还吧?”
听着我的话,袁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我说完,她的小脸已经涨红的像一个猴子屁股。尴尬的笑了几声,眼睛扫了一眼刘姐,然后落在我的脸上,轻声问道:“钢子,你这些信息从哪得到的?其实道听途说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
我微微一笑,话不能说的太绝,给个台阶下也是必要的,我坐下茶杯,慢慢的点燃一颗烟,深吸了一口,道:“袁姐,我就听别人乱说,您也别生气。咱们做生意,为的就是赚钱,因为咱不只是自己要钱,厂里设备人工方方面面都等着咱去养活,这个道理我懂。我们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今年的钢材市场形势在这摆着,大家都能看得见,咱既然是自己人,那兄弟也说句良心话,下半年公司接了个活,要一批镀锌板加工,如果袁姐能照顾一下我姐和兄弟,咱三个厂以后就是兄弟厂,有钱大家一起赚,舍小利赚大钱,生意做长久总好过只吃一次甜头,袁姐你说是吗?”
包厢里突然变的很安静。袁华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水,低头不言不语。我知道她需要想一想,降价并不只是面子问题,还要考虑到对别的供应商的影响。所以,我并没有去打扰她,但也不好回身看电视,只能盯着桌面呆,桌子底下的手却一刻也没放松过。
刘姐的手太细嫩了,自从被我右手捉住后就再也没有放开过。手指纤细修长,指甲光滑朱润,被我的大手包裹起来,想逃离却无力挣扎。我轻轻的抚摸着刘姐的小手,从指尖到手掌,每一个方寸之地都不会轻易放过。刘姐原本是侧着身子,装作看电视的样子,我用眼角余光看她,现她白皙的脸庞慢慢升起一抹红晕,然后以肉眼看不清的度向两边扩散,随着我抚摸的动作越温柔,刘姐的呼吸越来越轻微,脸色也越来越红润,身体也越来越僵硬,我下面的兄弟已经昂然抬头,就离她的手不到五十公分,我几乎有种把她的小手放在我裤子上的冲动,可这个时候我不敢太造次,我怕她会忍不住叫出声来,那样我可糗大了。我从来没有体会过,原来只是摸手,也可以这样**。看着一个美丽的少妇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我引诱的不能自已,那种成就感是外人无法意会的。其实现在我只是摸着她的手,并没有用力抓住,刘姐只需用点力,就可以挣脱,但是,为什么她不甩开我?难道,她也爱上了这种刺激**的感觉?
“钢子!”
袁华突然叫了我一声,我心中一颤,脸上却瞬间放松下来,平静的看着她。刘姐却颤抖了一下,手快的从我手心逃离,然后微微转过脸白了我一眼,也回过身来看着袁华。“钢子,”
袁华继续说道:“生意讲究的是长期共荣,你刚才说的话我考虑了一下,虽然很有诱惑力,但是我需要跟老公商量一下,我想,他就算答应,价格上也不会有太多优势,顶多跟去年持平,毕竟人情归人情,生意归生意,正如你说的,我们有很多用钱的地方,不可能白做一单。”
我双手放在桌子上,右手摸了一下鼻头,一阵幽香传来,这是刚才刘姐留下的气味。我故意深吸了一口气,装作伸懒腰的样子使劲闻了闻右手,刘姐看到我的动作脸色更加艳红,慌忙低下头喝茶。我笑了笑,对袁华说道:“袁姐,这个我懂,反正您这两天也不会走,刘总答应了您就通知我或者我姐,我们签一个合同,这个是小单,没有多少利润,袁姐的滨海钢材是这两年才起来的吧,很多同行都还不熟悉,其实我相信有很多人想跟滨海合作,只是缺少一个牵线的人而已,兄弟在机械行业打拼了这么多年,别的没有,就是朋友多,这个桥,就让我来铺吧!”
袁华一听,哈哈一笑,道:“那钢子老弟,姐下半辈子的生活,可就靠你了啊!”
这话说的!怎么听着就这么暧昧呢!“扑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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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旁边的刘姐笑出声来,捂着小嘴冲袁华喊道:“袁姐,我要把这句话告诉赵哥听!”
袁华话一出口,也感觉自己说错了,此刻正尴尬不已,被刘姐一打岔,也笑了出来,红着脸说道:“芳菲你再乱说!我是说我们公司以后的饭碗就要靠钢子了,你乱想什么啊!”
我大方的挥一挥手说道:“没事的袁姐,只要您需要,生活上的我也非常愿意效劳!”
话音刚落,两只嫩手同时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