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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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重重地摩擦她,那种尖锐且直接的快感,很快就将她冲上高潮……细细地尖叫着,大腿肌肉急得快要抽筋,一股又一股充沛的汁水狂流而出,她躺在那里,抖得厉害。
他终于放过她了,她无力地喘息着,望着他被水液刷得晶亮的嘴唇,她的小腹变得更加酸胀。他伸指,抹了抹唇上的银丝,“猫儿,要不要尝尝?”
“我才不……唔……”
被堵了满嘴的腥甜汁液,她瞪大眼睛,唇儿被吻住了,他的唾液里有一股浓浓的味道,她被逼着一口一品地吞咽下去。
“好吃吗?”他笑着,在她唇边轻舔,将残余的水液一一舔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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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她抱着他,在地板上翻滚,将他压在身下,妩媚地一笑,“现在轮到我玩。”
“没问题。”他非常爽快地直接在地板上躺平,配合度十足,任她在他身上胡啃乱咬,毫无章法。
半晌,她沮丧地趴在他的身上,一点兴致都没有了。
明明是一样地在身上吻来咬去,为什么她就被他整得七荤八素,而他,除了她现在还不太敢乱碰的地方外,其它一点反应都没有,都不好玩。
他摸着她的脸蛋,笑问:“怎样?”
“没有意思。”嘟了嘟嘴,为什么电视上那些男人被女人吻得粗喘激动不已,可是他却那么平静?
他眼里闪过亮亮的光芒,“我教你好不好?”
“真的?”她的兴致很快又提了起来。
“我保证认真地教,一点都不藏私。”
“嗯,快点。”
那一晚,在这弥漫着氤氲热气的温泉池畔,严君尧认真地教她如何用嘴、用双手挑逗他,每一个细节都再三亲身教学,确保她真的有学会,并且,她在哭着求饶时,还乐在其中,不同意下课。
最后,她果然在这温泉池里,Zuo爱做得昏过去了。
她记得她哭得最凶、求得最可怜的时候,那个可恶的男人,在她腿间疯狂地耸动,撞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他俯在她的耳边温柔地问道:“还要不要找牛郎,要不要?”
严君尧这个男人,真是太可怕了。
这是她晕过去那一刹那,脑海里唯一浮现的念头。
他们在美丽的乌来玩了整整两天。
白天,行走在充满淳朴气息的乡村里,欣赏着带有强烈原住民特色的文化风貌。
他们自己煮香喷喷的温泉鸡蛋,品尝美味的传统山地食物,喝几杯小米酒,吃着糯糯的小米麻薯,再加上别具风味的竹筒饭、炒野菜,心情轻松又愉悦。
汪甜最喜欢吃这里的蜜汁地瓜,甜甜的滋味让她笑眯了眼。
晚上,他抱着她躺在床上,用尽各种让人羞到不行的姿势,带她体验激|情的交欢可以极致到什么地步。
他经验丰富、体力绝佳,而她新手热情高涨,最喜欢在他身上放火,却没有能耐承受挑逗的下场。每次都是哭着、求着,撒娇、耍泼,什么丢脸的手段都使了出来,被他逼着说尽下流的话语,却还是被他连人带骨都吞进肚里。
他最喜欢从后面来,面对面地做到她冲上高潮后,他引导着她翻身,让她跪趴着。
谁知道小家伙耍赖,不肯起身,“严君尧,我好痛、好痛。”有点撒娇,也点害怕,也是真的很痛。初经人事,碰上这么可怕的对手,被他这么没日没夜的疯狂折腾,她吓死了。
“猫儿哪里痛?”他从背后压着她,在她耳边舔弄着。
她噘嘴,眼皮因为刚刚的哭泣,还泛着浅红。
“不说就继续做。”
这句话很有威力,她连忙投降,“那里,人家那里好痛。”这么高强度的摩擦,不知道有没有坏掉。
谁知道这个没脸没皮的男人,竟然还接着往下问。“那里是哪里?”想到他教她说的那些丢脸的话,她根本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就是那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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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给我看。”
她惊吓得转头瞪他。
他嘴角有着一抹比恶魔还要邪气的笑容,“不指就做好了。”
吓得她不情不愿地抬臀,被他摆弄成半跪半趴的姿势,伸手到自己的私|处,委委屈屈地指着,“就是这里啦。”
“是……吗?”他拖长的音调,让她直觉不对劲,反应过来时,腰儿已经被他掐握住,男人用力地一顶,撞进她的最深处,然后激烈地动作起来。
“啊!”她被他弄的差点直接趴倒在床上,可恶!这个男人又坏又狡猾,她又被骗了。她扭动着臀儿,不肯配合。
“乖,很舒服的。”他低声哄着,手劲却没有放松,强制她趴好,她死活不肯合作,在那里左右摇晃,一直到他一记巴掌拍上她雪白的俏臀,“老实点。”
“你打我?你竟然打我?”她委屈地嚷道,带怒地瞪他,“你还这么凶?”语气哀怨,好像他犯下多么严重的滔天大罪一般,嘴唇非常具有戏剧性地颤抖着。
他停下动作,瞪她,半晌,像是失去力气般,压着她,笑倒在床上。
这个家伙,太搞笑了!晚上看的八点档狗血剧的台词和表情,她立刻就可以活学活用。
伸手再在她像挺翘的圆臀上拍一记,“让你演。”
她脸蛋在他怀里轻轻地磨蹭,抬头朝他笑得一脸甜蜜,“像不像、像不像?”
爽朗地大笑,果然不能小看这个天兵,就连在床上她都可以搞笑,他真的、真的越来越喜欢她了。
捧着她的头,用力地吻上她,一点一点,像是要将她吻进心里,而她,也搂住他的脖子,用舌头、用牙齿一一回报这些日子的成果。
至于最后,严君尧到底有没有满足呢?
严格来说,他从来都不是个会吃亏、肯吃亏的男人,所以……
第八章
从台湾回到美国,他们的感情越来越好。他喜欢带她在身边,时刻看着她娇甜的笑容,而她,也非常黏他,喜欢腻在他的怀里,任他亲吻。
严君尧带她去参加好友陆飞扬的婚礼,然后,看着新娘的捧花越过无数争抢的女人,直直砸中埋头在自助餐桌前猛吃的汪甜,而那个傻呼呼的丫头,拿着那把飞扬企业总裁夫人的结婚捧花,也是被无数女人认为会带来最大幸运的捧花,被一旁虎视眈眈的女人,用一个漂亮的蓝莓蛋糕就给轻松地换了过去。
“猫儿,总有一天你会为了吃,将自己给卖了。”他宠溺地笑着,为她擦掉鼻尖的蓝莓酱。
“有什么关系。”她依然笑得没心没肺,“反正有你在。”他温柔地在她唇上吻一下,无奈叹气。
汪甜笑眯眯地偎进他的怀里,有他在身边,她还要那个幸运的捧花干嘛?遇上他,就是她最大的幸运了,所以当新娘许漫雪握着她的手,让她多保重时,她只会傻傻地点头。
她喜欢他,非常、非常地喜欢他,喜欢到每次只要想到他,她的心里就酸胀得发疼,喜欢到哪怕腻在他的身边,她还是想他。
越是了解他,她对他的感情,就一天一天地不断加深!他温柔又体贴,虽然偶尔有一点坏心,总是要逗到她生气,让她火大到不行,但她偏偏好喜欢她生气之后,他抱她入怀,柔柔地轻哄。
他有一手让人惊叹的好厨艺,就连切菜的刀法都完美得可以参加比赛,他煮出来的食物,特别地美味,她每次都会捧场地全部扫光,然后看他笑着说她是最馋的小猫。
他说,舍不得她做家务,所以收拾厨房、清洗餐具,他都一一做完,可是她知道,严君尧这个人,其实是有洁癖的。他的家里永远都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打开他的衣帽间,发现里面井井有条,就连衬衫都是烫得线条分明。
她有时候就是喜欢去惹他,知道他最不喜欢她在他床上吃东西,就故意抱着薯片、爆米花去他整洁的大床上吃。他每次都会平静地望着她,然后嘴唇微勾,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狠狠地折腾,就算她拼命求饶、死命发誓,保证再也不敢了,他也绝不会手软。
日子,就在这种带着甜蜜、快乐的时光中迅速地流过,他们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马上就要来临。
为了这个独属于情人的特殊日子,她着实伤了一番脑筋,她想要送他一份礼物,可是想来想去,都想不到要买什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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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他最喜欢的是跑车,但她可没有那份财力,普通的东西,他好像又都不缺。
为了这份礼物,她真的苦恼了好几天,还好,最终决定了要送的东西,为此还特地偷偷练习了好几天。
二月十四,这是一个连空气中都飘着粉色泡泡的美丽日子!他送她上班时,还跟她说,晚上已经订好了餐厅。这么细心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今天是什么节日?所以她一整天都很开心,连护士长都取笑她,谈恋爱之后,笑容都比以前甜。
下午四点,护士长跟她说,今天可以提前下班,让她开心得要命,连忙坐车回自己的小窝拿准备好的礼物。她打算去等他下班。
记得他昨天说过,今天他要去约翰里斯医院动一个开脑的手术,可能要到七点才结束……嗯!那就去那里等他吧。
她还特地换了衣服……一身清新的浅绿色毛衣甜美大气,搭配一条粉绿与浅白交织的羊毛短裙,奶白色的长围巾松松地绕着,再套上咖啡色的长筒羊皮靴,她就像可爱的精灵一样,既有女人的娇媚,又有少女的清纯,非常有层次感,散发出强烈的早春新鲜气息。
捧着精心包装好的礼物,她脸蛋上的笑容比以往都要灿烂。
严君尧从手术室出来的时间,比预计地要早,手术进行得很顺利,他很俐落地将压迫到视觉神经和下颔神经的血块取了出来。
一边换衣服,一边听他的同学兼好友雷诺,也就是这家医院的院长公子唠叨。
打开门,望着朝他笑得很谄媚的雷诺,“我去年已经帮你做了三台手术,雷诺!而今年才二月,又是一次……我想,你应该非常明白在未来的这十个月里,不要再来烦我这个道理。”
“尧,我们可是大学的同学,又是好朋友……”
“是吗?”他微笑着,问得很缓慢,非常有礼。
雷诺猛地打了个寒颤,连忙说道。“尧,你肯帮我,我当然很感激你。”他英俊的脸庞上有着暧昧的笑容,“上次那个克丽丝,我帮你接收了,不是吗?”
严君尧缓缓地扣着西服的扣子,看都不看那个男人一眼,“我记得在那之前,某人已经跟我说过三次,他想要克丽丝。”所以,请不要这个也拿出来说嘴。
“记性那么好干嘛?”雷诺喃喃地抱怨道,然后,像是突然想到某件高兴的事情般很快地抬头,“所以为了感谢你一直都这么帮我,我今天有送一件礼物给你。”
他停下动作,在穿衣镜前平静地望着雷诺,“礼物?”
“你看到之后,肯定会感激我的。”他笑着挥挥手,迅速地往外走,“好好享受,不要太感动,有空来帮我多做几个手术就好,我先走了,拜拜。”
不到一分钟,他的身影就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另一端。
严君尧没有理他,拎出手机来,看了看时间,刚好是六点钟,他家猫儿今天是六点半下班,现在开车过去,刚好可以接她。
他完全没有把雷诺说的什么礼物放在心上,其实,想也知道雷诺会送什么样的礼物给他,不过漂亮的女人,他严君尧可不缺。
不过,当他走到停车场时,望见那个慢慢转过身来的美丽女人,还真是有点点吃惊。
他们互相望着,沉默了足足有一分钟的时间。然后,美人徐徐绽开笑容,娇媚万分,“嗨,尧,好久不见。”
温文的笑容浮现在他的唇边,“裘安。”
她踩着诱人的脚步,缓缓走到他的身边,手臂轻轻地搭上他的,“尧,我很想你。”
他含笑望着她,裘安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不仅容貌长得出色,最重要的是,性格很让他欣赏。
她是约翰里斯医院的脑科医生,医术非常精湛,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这么漂亮的女人,能在专业领域这么出色,而且还不是靠她的美色,这一点已经让严君尧另眼相看。
她是严君尧一向非常喜欢的类型,绝艳的五官、妖媚的气质,既冰冷又热情,两种极端的性格,在她身上完美地融合。他们相遇的瞬间,就已经产生了火花。
严君尧当时是真的欣赏她,甚至有点点地喜欢她,只不过,还来不及擦出更强烈的感觉时,裘安就非常有个性地选择去非洲做志工医生。
她很独立,也很有自己的想法,这一点,跟严君尧认识的那些光有美貌、没有什么智慧可言的女人,是很不同的!所以她在他的心中,自然也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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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刚才雷诺那个暧昧的笑容,再看着裘安那动人的容颜,他了解地笑了。原来所谓的惊喜,就是她。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刚下的飞机,雷诺告诉我,你在这里,所以我直接就过来了。”她一步一步地近他,笑得特别有风情,“尧,我是特地选在今天回来。”
他细细地打量她,即使一年没有见面,她依然美得过火。
“尧,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去年在机场,你给我的那个吻。”她一根根美丽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手臂往上,搂住他的脖子,“我也没有忘记,你承诺过我,等我回来,会给我更棒的吻。”
手指抚上他的嘴唇,轻轻地抚摸,“现在,我来索要礼物了。”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她真的很会接吻!灵活的舌、娇嫩的红唇,在他唇上柔媚地轻吟,还有她身上诱人的香水气息,浓浓地笼罩住他,他没有伸手推开她,任她吻着。
他们吻了很久,终于她松开他,娇娇地喘着,艳丽的红唇像是最妖的毒药般,勾人地笑着,“尧,你的唇一直都让我难忘。”
他淡淡一笑,抚着她的肩,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裘安,一年没见,你的吻技退步了。”
一年前,他们暧昧,他们有感觉,在机场那个吻是热烈的、勾人的,但今天,同样的她,同样那么美丽,却已经让他失去了那种激|情。既然她没有变,那么变的那个是他吗?
旁边传来的细微响声,让他抬眸,一抹清新的绿色,就站在离他们十公尺左右,定定地望着他。
她的表情,有着愤怒、有着伤心,还有着痛恨,瞪着他,一字一字地喊他的名字,“严君尧!”
没有惊慌失措、没有急切解释,他只是走上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般笑着对她说,“怎么不等我过去接你?”
汪甜紧紧地握着手里的盒子,紧得她感觉到硬硬的纸壳刺得她的掌心生疼,她厉声地质问他,“她是谁?”
他依然笑得很平和,与她的激动,截然相反,“裘安.梅斯特,约翰里斯医院的脑科医生。”
“你们刚刚……”她哽咽着,说不出话。
“接吻!是的,猫儿。”他很平静地帮她把话说完,“怎么了吗?”
怎么了?他问她怎么了?一个女人,看到自己的男朋友跟别的女人接吻,他竟然还问她怎么了?
“尧。”裘安走过来勾住他的手臂,“你们在说什么?”他们讲的是中文,她一句也听不懂。汪甜感觉一股鲜血直冲脑门,她瞪着那双搭在他身上的爪子,感觉到理智以惊人的速度离开她的大脑,“严君尧,你把我当什么?”
她把手里的盒子,狠狠地掼到地上,用力地踩着,洁白的奶油,褐色的巧克力酱,还有松软的蛋糕,色彩缤纷的水果,通通在那一瞬间糊得一团,就像此刻狼狈的她一样。
他不爱吃甜食,唯一会吃的,就是带着苦涩滋味的巧克力慕斯,她偷偷地学了好久,经过无数次的失败,才能做出这么一个完美的蛋糕,而他却连打开的机会都没有。
他微皱着眉,看她失控,表情越来越冷,“汪甜,你任性够了没?”
他说她任性?他以为她在跟他闹,跟他使性子?
抬头,狠狠地瞪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清楚告诉他,“我们完了,严君尧,告诉你,我们完了,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转身,她走得很快,很快,好像生怕他开口挽留,自己就会一点骨气都没有地留下来。
可是,一直到她走远离开,她都没有听见他的声音……莫名地,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从眼眶里掉下来,越掉越多、越掉越急,她拼命地走着,与街道上成双成对的情侣擦身而过,最后终于崩溃。
她蹲在地上,大哭出声,像是孩子失去了自己最宝贝的东西一样委屈。
整整一个星期,汪甜没有去上班、没有出门。
她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哭得喘不过气来,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明明早上还像天堂一般,到了下午就被打入地狱。那么宠她的严君尧,怎么会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会不会他只是逗她?像以前那些坏心的捉弄一样,在她生气之后,他又会抱她入怀轻声哄着?可是这次她都已经生气这么久了,为什么他还没有出现?
说是完了,她真的是气昏头了,她其实并没有真的想要跟他分手的。
每天、每天,她都在哭,哭得累了就直接睡过去,但就连梦里都在抽咽。
她一点都感觉不到饥饿,啃着干硬的吐司时,竟然没有觉得难吃,一口一口地咽下去,吃到一半,突然又放声大哭起来。
每次手机响起来,她都像发疯般地冲过去,可是不是他,为什么不是他?
她尖叫着把手机丢得老远,将自己埋进被子里哭,门铃响了,她不想去理,外面的一切,好像都跟她无关一样。
闭上眼睛,他微笑的容颜就浮现在脑海里,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她想他,非常非常地想他,思念像刀,一下一下刻上她的骨,让她痛不欲生。
她想要见他,哪怕只是一眼,都可以,想念磨掉了她的怒气,磨掉了她的自尊,她就是想要去见他一面。
于是,将自己关在房里整整七天之后,汪甜跳了起来,换上干净的衣服,努力将自己打理得漂亮,然后去他的家门口等他。
严君尧打开房门,就看到那个可怜的小家伙,穿着粉色的外套,站在门口,像是一只迷路的小猫一样。几天没见,她瘦了很多,以前圆润的脸蛋变尖了,红润的脸颊变得苍白。那种突然浮现的强烈心痛,让他眼眸变得复杂起来。
这几天没有她在身边吵他、闹他,他非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