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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情倾宫闱(原渡红尘) by米洛-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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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么热心肠,一是因为永麟是个温柔体贴,从不苛责下人的好主子。二是永麟有一手绝活,每个宫女都想得到他的帮助。
  「今日得闲,帮你们画幅肖像吧。」药喝完以后,永麟轻轻擦了擦唇角,说道。
  「多谢殿下了!」三位宫女相视一笑,高兴坏了。
  从卧室出去,仅隔开一道门便是书房了,里头立着一个花鸟屏风,铺着大红毛毡,典籍充栋,家具古雅,开门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
  说是书斋,更像是画室,南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水墨丹青,最为出彩的就是墨兰图,墨兰花开时,清艳含娇,飘香四溢,无需摆上真正的兰花,就已是满室生春!
  下人们都知道十殿下尤善丹青,图写特妙,而且分文不收,来者不拒。对于那些年幼进宫,又出不去的宫婢来说,往外送一封有自己画像的书信,安慰老父老母,便是难得之事。
  无奈宫廷画师只为皇家效力,绝不会给一个宫女画画,且常开天价,连妃子都吃不消。
  十殿下从小深居简出养病,无聊时,便提笔涂抹,却有十足的天分,照着画轴竟能通篇临摹下来,起初大家只是称赞几句,随着他年纪增长,画技是越来越好,惟妙惟肖。
  一日,蓉儿说,要是殿下会画仕女图岂不美哉,她多想给乡下的老祖母送封家书。旋即又觉得太失礼了,怎敢让皇子为自己描写丹青,传出去可要杀头的!赶忙磕头说是自个儿错了。
  永麟倒不介意,持笔就为蓉儿画了一幅巴掌大小的图,方便她夹带出去。这一来二去,蓉儿的姐妹们都知道了,也就过来求画,作为感恩,没少往这里送吃的,还有其它缝缝补补的活计,全都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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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这事始终不敢闹大,以免上头知道了,吃不了兜着走。下人们一同保守这个秘密,一年过去了,竟然一点事也没有。
  永麟倒也享受这样的日子,生病时,躺在床里看书,病好了,给下人们画画玩儿,与世无争,反正太子位也轮不到他坐。
  如今,九哥当上太子,他更是放宽了心,要是大皇兄成为太子,他得势之后,必会残杀同胞手足,以巩固自己的帝位。
  而九哥看似冷漠寡言,但为人可是要比大皇兄光明磊落得多,况且,自己这条命也是九哥救下来的……只是两人已经很久未有交谈了。
  罢了。永麟心想,九哥必定是有许多事要忙,而他就住在扶月宫静待时间过去,等他一成年,就会获封领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可是,不知怎么地,遇见那可爱的小童之后,永麟竟然对宫廷生活有所期待了……
  那小童怎么会这么厉害,能听见他的脚步声?永麟早晨潜入御林军的营房,去偷取兵服的时候,还有人在门边把守,却浑然不知呢。
  「好想再见他一次。」永麟在宣纸上画下宫女的容颜时,满心全是柯卫卿鼓着粉腮的容貌,「下一次见面时,我一定告诉他,我是谁……」
  第十四章
  用过午膳之后,煌夜与几位大臣议事,但因他只是太子,以免落入结党妄议的罪名,便只能谈一谈世间百态。
  例如塞外的动乱、北部的战事、西边的旱灾、东边的流匪等等,煌夜不能作出指示,只能听大臣们谈说。
  别看是相当闷的事情,但皇帝所谓的「日理万机」,很大一部分就是听取群臣的说法,获知他们的意见。
  两个多时辰的面谈结束,内侍太监刚送走诸位大臣,赵国维就来了,也许认为自己举荐太子有功,赵国维不顾礼数,直接就闯入了书房。
  「下去吧。」煌夜摒退有意阻拦的太监宫女,给赵国维赐坐。
  「殿下,请恕老臣如此冒昧,实在是想知道您考虑得如何了?」赵国维眉头紧锁地问道。
  「我是说过今日给你答复,但仍然觉得这事难以对父皇开口。」煌夜停顿了一下,说道,「你也知道,父皇对十弟永麟,是有诸多照顾的。」
  「正因为如此,老臣才认为不得不防啊!」
  如今大皇子耀祖已经落马,本来是要赐死的,但皇太后最心疼这个长孙,说什么也不肯。皇帝倍感无奈,只得削去耀祖的爵位,软禁在城西的一间民房内,派官兵看守。
  至于为其出谋划策,坏事做尽的张公公,则被人发现腹部中箭,死在东城门前的芦苇塘里。
  怀疑他是赶回皇城,想请求皇太后的庇佑,没想遭到诛杀灭口,来个死无对证。若不是张公公已死,大皇子是怎么也逃脱不出死罪的。
  事已至此,赵国维只能作罢,其他年长的皇子均已获封出宫,而年幼的皇子们难成气候,唯独十一岁的永麟,是能够威胁到煌夜的太子位的。
  只要煌夜一日尚未登基,太子易主也不是新鲜事,而赵国维只想匡扶煌夜,不愿节外生枝,故前日夜里,特来密会太子,请求他说服皇帝,把皇十子永麟也送出宫去,以绝后患。
  可是煌夜心里不这么认为,也许旁人不清楚,可是他很了解这个弟弟。对永麟而言,权势金钱都只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求三餐温饱,闲时画画便心满意足了。
  君临天下、受万人景仰,还不如宫女投给他的一个微笑来的温暖,他渴求的只是一份人间温情……
  但是,生在帝王家,注定他此生与亲情无缘,就连他的母亲——惠妃的死也不是意外,只是宫人们畏惧宠妃的力量,故作不知罢了。
  煌夜曾被母妃警告说,切勿去理会这个十弟,就让他自生自灭吧。可是煌夜看着那个小自己五岁,极为孤苦寂寞又病痛缠身的弟弟,无法视而不见。
  于是,便在半夜里教他青鹿国武学,让他强身健体,抵抗病魔侵袭,他们二人交集之深,无人知晓。
  煌夜已经许久未曾见过十弟了,但这并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在诸多皇子之间,煌夜最为亲近的也只有永麟了,把他送出宫去,一定会惨遭赵国维的毒手,这是他不想看到的。
  况且,煌夜也不认为自己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值得永麟去争夺的。
  「殿下?」见煌夜一番沉吟,赵国维以为这事可以办了,心急地催促道。


  「我还是认为不妥。」煌夜却抬头,注视着赵国维道,「一则父皇偏爱十弟,众所周知,奏请让他出宫,必定会被驳回,自讨没趣。二则,十弟自幼体弱多病,留着他,不过是满足父皇的慈爱心肠罢了,后宫的稳定,对于我来说并无坏处。三则,也是最为重要的……」
  「如何?」赵国维的脸色已经有些难看了,但还按耐住脾气问道。
  「我明白赵将军您对我忠心耿耿,可是我才被册立为太子,就心急地把亲弟弟扫地出门,父皇对此一定心存疑虑。有道是,君疑臣,则臣必死。我怎么可以在这种紧要关头,做出让父皇怀疑我的事情来呢?」煌夜冷静地分析道。
  「这……」赵国维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但留着永麟始终是个后患,欲除之而后快!不过煌夜说的也在理,不是不杀,只是操之过急,会引火上身,难道就没有两全其美的方法了?
  「等他满十六岁。」煌夜沉吟地道,「我就奏请父皇,让他迎娶番国公主,往后成为番王,自然无法插手大燕的政事了。」
  穷乡僻壤的番邦之地,乃大燕的南面属国,民风粗鄙,草屋泥棚,但善于骑射,每年都会派出使节,向大燕进贡。
  因为是没有多少油水可捞的地方,就连节度使都很少过去,山长水远地来往极不方便。但同时,也是赵国维的爪牙无法触及之地,对永麟来说,是简陋但足以安生保命之所。
  「此计一石二鸟,甚好!」赵国维拍手叫道,「番王乃朝廷王爷,自是衷心于大燕的,想皇上是不会反对的。」
  煌夜略一颔首,这件事就算定下了。
  「那老臣先行告退!」赵国维的提议也不好被驳回,多少保住了面子,便又意气风发地离开了。
  不知为何,煌夜站在书案旁一边下着棋,一边想,或许该把柯卫卿留在身边,这种时候,真想见一见他的脸……
  ※ ※ ※
  春雨霏霏、山青花红,如烟如雾的雨丝滋润着大地与人心。
  既是雨天,晒药的活就做不成了,柯卫卿抱着一大卷裁好的牛皮纸,把前日晒好的草药,分开包好,用绳子扎紧,放入麻袋保存。
  太医院有一间专门存放药草的屋子,叫做药仓。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开门整理一番,把腐坏的剔除,把新药登记入库,今天就轮到柯卫卿了。
  就算脸上蒙着白布,那气味依然是呛人的,有酸的、苦的、涩的、臭的,几股味道交杂在一起,屋内又不通风,好不容易捆扎好三麻袋的草药,柯卫卿就有些头晕目眩的了。
  才出去透了一会儿气,就听见前边太医院里传出一阵骚动,能听见执事太监在高声大喊,「十殿下驾到!」
  「十殿下?」柯卫卿有些惊讶,主子们是不会来太医院的,这十殿下怎么跑这来了?
  而旦排行第十……柯卫卿心想,应当是太子殿下的弟弟吧?
  去年秋天在朱雀河谷上,柯卫卿对于暴虐成性的大皇子留有十足的坏印象,但是其他皇子就不大认识了。
  当然,就连御医也未必认得全部的皇子皇孙,更何况是一介学徒的柯卫卿呢,他虽然想去瞅瞅太子的弟弟是何模样,但目前最紧要的是把药库整理清楚。
  正当何卫卿打算回去药仓时,隔着院落看见一行人走了过来。右侧的太监拢着伞,左侧是杨御医作陪,中间的少年头戴羽冠,身穿浅黄锦缎长袍,款款走来。
  「啊——!」柯卫卿伸出手,指向那名少年,结结巴巴地道,「这、这不是……?!」
  「大胆奴才!」太监见状,张嘴就骂,「见了十殿下,指指戳戳作甚?!还不赶快下跪请安!」
  「是。」柯卫卿立刻跪下了,他们停在了跟前。
  「老奴管教无方,还请殿下恕罪!」杨御医忙不迭地赔礼道。俗话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十殿下不可能继承大燕皇位,可毕竟是皇子,他们哪里敢怠慢分毫。
  「呵呵,罢了,我之前就说过,多得太医院的仙丹妙药,我方能下床走动。今日来,是为谢恩的,哪里有责罚你们的道理。」十皇子永麟莞尔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奴才罪该万死!」杨御医却跪下了,激动得抖动着胡须道,「为殿下医治,乃老奴的天职,岂敢蒙受谢恩!真真是万死也……」
  「好了,怎么动不动就寻死呢?倒显得我来错了地方,都起来吧。」永麟的声音温柔敦厚,就如这绵绵不断的春雨般,让人觉得很股舒心。
  「小顺子。」永麟轻唤道。


  「奴才在。」
  「把伞给我就行,你扶杨御医回去歇歇。我不是带点心来了吗?分给大家吃,我想单独和这小奴才聊一会儿,等下便回去了。」
  「是。」
  这天底下,大概只有十皇子会体贴奴才们了,不过正因为如此,他虽然无权无势,却很得下人的心。杨御医千恩万谢之后,便和太监一起回太医院了。
  「你起来吧。」永麟把伞遮到柯卫卿的头顶,「都淋湿了。」
  「你来做什么?」柯卫卿虽然知道不该造次,还是忍不住瞪了眼这位故作文弱的皇子,「今天不是侍卫了吗?」
  「哈哈!」永麟大笑,「你果然还记得我。」
  「要忘记恐怕很难吧……」屁股疼了好几天,连睡觉都不安稳,柯卫卿小声嘀咕。
  「那么,你打算告发我吗?」永麟笑眯眯地道,「说我体弱多病是假,武功厉害是真、 而且还假扮侍卫到处溜达。」
  柯卫卿想了想,便摇了摇头,「不会。」
  「为什么?」
  「每个人都有秘密,我管不了这么多。」柯卫卿老实答道。他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哪有功夫去管十皇子的事。
  「再说了……」柯卫卿欲言又止。
  「怎样?」
  「我倒是乐见殿下的体弱多病是假的,生病可辛苦呢。」柯卫卿小时候,没少受病痛的折磨,年纪小,又吃不饱肚子,厨娘拉扯他大也不容易。白日里他不敢喊饿,夜晚就偷吃馊掉的冷饭,结果上吐下泻,又发烧,还得拖着昏沉沉的身子,打草喂马,别提多难受了。
  「你个头不大,讲的话却很明白事理。」永麟微笑着说,「将来必成大器呀。」
  「哼,我以后会长高的,我们只差一年!」柯卫卿抗议道。
  「可我也永远比你大一岁,不是吗?你长高,我也会长高啊。」永麟有意刺激着柯卫卿,「和我相比,你就是一个小不点嘛。」
  「十殿下!」柯卫卿果然恼红了脸,腮帮子鼓起着,可爱极了!
  「好啦,给你好吃的哦。」永麟笑着,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纸包裹,打开,原来是一只糖米粉做的小兔子。
  「兔子?」
  「可爱吧?里头是很甜很香的莲蓉馅,还热着呢,快吃吧。」
  「无功不受禄……」柯卫卿小声嘀咕,想起曾在书上看到过的一句话。
  「呵呵,你怎么无功?你掩护我成功溜掉不是吗?这是特地请你吃的,屁股应该很疼吧?」
  「……」
  「看来我让你受罪了啊。」永麟歪着头说。
  「殿下要是没事的话,就请回吧。」柯卫卿抬起头说道,「我还要整理药仓呢。」
  「这么大的药仓,就你一个人整理?」永麟往仓库内探视了一下,「太辛苦了吧?」
  「我能做完的。」
  「不,还是我帮你吧?是把那边的麻袋都捆起来吗?」永麟说着,就把点心连同油伞一起都塞进柯卫卿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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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欸?殿下!」
  「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我也该动动筋骨了。」永麟却自顾自说着,走向那些散开的麻袋,「嗯,这袋是金银花吧?」
  「殿下认得?」
  「久病成医嘛,哈哈。」永麟摞起纹金的袖子,完全不像一个皇子,埋头苦干起来。
  「不是这样啦,这袋要挪到那里头。」柯卫卿收起点心,跟在永麟身边,利索地干了起来。
  两人齐心合力,没过多久就把仓库打理得井井有条。柯卫卿取来了水,给永麟冼手,雨却越下越大了,两人便坐在麻袋上休息。
  柯卫卿吃着永麟给他的宫廷甜点,真是满嘴流香,他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来,我帮你擦擦。」永麟微笑着,伸手拭去柯卫卿嘴边的碎屑。
  「谢谢。」柯卫卿低头,继续啃着点心。
  「你好像不是很惊讶。」
  「嗯?」
  「我是皇子这件事。」永麟笑道。
  「大概是因为……我是太子殿下的侍卫吧。」太子也是皇子,自然就不觉得惊奇了。
  还有就是不知为何,那天十皇子靠近他时施展的轻功,让柯卫卿想到了煌夜,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过这兴许是他多心罢了。
  「真的吗?」永麟十分吃惊,追问道,「你是九哥、不,是太子殿下的侍卫?」
  「嗯,还是贴身侍卫哦。」柯卫卿抬起头,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永麟。
  这么说起来,永麟是听说过煌夜在秋收之后,新招了人马,只是不知道是哪几个。
  「那你怎么会来太医院的?不是该守在太子殿吗?」永麟不解地问。
  「这个……」柯卫卿怎么说得出口,是自己老犯错,所以被太子扔出来的呢。一想起这个,他胸口就像猛揪住似地疼。
  「好啦,我知道了。」看着柯卫卿垂下眼帘,仍遮不住盈含的泪珠,永麟连忙劝慰道,「学医没什么不好的,我还指望你给我看病呢。」
  大概是柯卫卿年纪太小,遭人排挤,所以才会来到太医院的,这是永麟的想法。
  「我以后会回去太子殿的。」没想到柯卫卿十分坚定地说,「在这之前,我会好好地读书学习!」
  「呵呵,有志气,像个大丈夫。」永麟笑着,轻拍了拍柯卫卿的肩头,「虽然你现在是个小不点。」
  「我会长大的!再过三年,我都能上战场了!」柯卫卿不知道这是第几次抗议了。
  「是啊,哈哈。」永麟大笑后,突然正色道,「小不点,你知道吗?」
  「什么呀?」
  「在宫里头,太厉害的人,都活不长久。」
  「啊?」柯卫卿像是遭受重创一样,脸孔倏然变白,「为什么?」
  「等你长大了,就会知道了。」永麟似笑非笑地道。
  「那么……」柯卫卿揪紧了膝头,泫然欲泣地道,「那么说,太子殿下他…会死掉?」


  这「死」字一说出口,柯卫卿的眼泪就掉出来了,嘴唇痛苦地紧抿着!
  「哎?」永麟不觉呆住,喃喃地说,「太子不会吧。」
  「但是你说……?」
  「是,宫里是很危险,可太子是例外的。换言之,他比任何人都要厉害,所以不会有事。」
  「真的不会出事?」
  「我保证,他不是有你这么忠心的侍卫吗?」永麟轻抚着柯卫卿泪湿的脸庞,「所以,别哭了。」
  「好……」柯卫卿看起来松了一大口气。
  「你真的很有意思呢,或者说非常厉害……」永麟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就被他弄得心里七上八下,完全无措了。
  「什么?」
  「呵呵,我好像又把你弄哭了。」永麟还记得上一次,柯卫卿从屋顶摔下,一屁股着地,眼圈儿都红了。
  柯卫卿默默地用衣袖擦着脸,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可他怎么就忍不住哭泣的冲动?
  看着娇悄可爱,又意外率直的柯卫卿,永麟是越发喜欢他,然而,他很快又想到了一件事。
  难不成九哥也是同样的心情,所以才把柯卫卿送出东宫的?像他这么耀眼的孩子,要别人不注意很困难。
  可是锋芒毕露,对一个孩子来说太危险了。正因为宝贵,所以才把他藏在太医院里吗?
  这可以说是有意栽培,却又避人耳目,正如当年,煌夜教他习武,却又不让他对外声张一样。
  一个常年病弱,懵懂无知的皇子,比较不容易招来其他人的谋害。
  「小不点,我们来拉勾好不好?」永麟伸出小拇指,笑着说。
  「拉勾?」
  「就是把小拇指勾在一起……对,像这样,紧紧地勾住。」永麟手把手地教着柯卫卿,像怎么把手指勾在一起,再让彼此的大拇指相碰。
  「这是?」
  「拉勾,上调,一百年,不许变。」永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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