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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从赤手空拳到亿万富豪(修改版)-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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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次竟让毕自强读得泪流满面……
第二部  序言
第二部 摸爬滚打

  古人云:“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大凡在事业上有所成就的人们,都有着自已充满心酸和艰辛的奋斗经历。而在一个人走向成功的过程中,自我准备和自我激励是不可或缺的。当今是一个机遇和挑战并存的时代,只要勇于拚搏,善用智慧,你就可能闯荡出一片自己的天地,书写出激|情四射的豪迈人生。书包网 
第十一章 自谋生计(之一)
1982年,深冬。

  在南疆市和平菜市场内,卖肉行十一号位置是一个年轻女人经营的个体摊档。在两米长、一米宽的摊档上面,摆卖的全是用刀切成条块状的新鲜猪肉。

  摊主陈素英二十七岁,圆脸,梳一头齐耳短发。她个子不高,身材略显臃肿。她在胸前扎着一件黑呼呼、油渍渍的围裙。由于不太注重装束和打扮,看上去她的相貌要比实际年龄大了许多。

  “买肉吗?看看,我这全是新鲜肉,”只要有顾客经过肉摊前面,陈素英马上就会露出一副殷勤的笑脸,主动地跟人家打着招呼:“买吧,便宜一些卖给你了。”

  陈素英已经结婚嫁人了。她的丈夫毕胜利,在七星路上租了一个小铺面靠修理自行车谋生。夫妻俩有一个才半岁多的儿子,名叫毕小宝。因为夫妻俩每日都要外出奔波而忙于生计,便雇了一个从农村来的十四岁小保姆阿秀帮着带孩子。平时,阿秀背着毕小宝也跟着女主人出来摆摊和帮忙。到了该给孩子喂奶的时间,陈素英就会利索地脱去挂在胸前的围裙,从阿秀的背上抱过孩子,拉开前襟露出半边Ru房,坐在摊档后面的木椅上,毫无顾忌地给小宝喂奶。每当这个时候,她总是喜欢低垂着头,默默地端详着儿子用小嘴“叭哒叭哒”地*着*的可爱模样,脸上浮现出一种心满意足的笑容。

  当时,在菜市场里为数不多的个体商贩当中,陈素英是一个众人皆知的人物,绰号“肥婆”。她口齿伶利,还是一个大嗓门。她平日里跟人说话总是喳喳呼呼地像开机关枪似的停不下来,还经常会为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情跟隔壁的摊主发生争吵。不过,她一转过身来招呼自己摊档前的顾客,便会笑容满面,态度热情。那些当面称呼她为“肥婆”的同行或熟人都承认,这是一个能吃苦耐劳的女人。



  陈素英也许是太精明能干了,这充分暴露出她有点奸滑、爱占小便宜的特点。在她的猪肉摊上,经常有一些顾客拎着从她这买走的猪肉,一肚子火气地回头找她算帐,指责她缺斤少两,说她是昧着良心的奸商贩子。而隔三差五,也会有人前往工商所对她故意短秤头的这种违章经济行为进行揭发和投诉。为此,才参加工作不久的工商干部何秋霖,对陈素英这个人早就久闻她响当当的绰号,不仅仅是知人熟面,也没少跟她打交道呢。

  当时,在南疆市的一些农贸市场里,个体商贩缺斤少两、克扣秤头的现象十分普遍。在何秋霖所负责管辖的和平菜市场内,这种情况早已是司空见惯。不少个体商贩经常使用“八两秤”、“九两秤”。当着顾客的面前,能把足斤的东西只秤出八、九两。为此,菜市场内产生一种怪异的现象:许多买菜的家庭主妇大都在衣袋中揣着一把小型弹簧秤,买完东西后再拿它出来复秤一下。买主和卖主的这种隔阂关系说明,上当受骗多次之后的顾客,已对个体商贩失去了起码的信任感。

  “对个体不法商贩缺斤少两、克扣秤头的这种违法行为,一定要严肃处理。”工商所陈灿所长在检查和平菜市场经营情况时,曾多次明确地指示该市场主管干部何秋霖,说道:“你记住了,管市场既要‘管而不死’、又要‘活而不乱’。你要好好动一番脑筋,想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办法来,在较短的时间内改变目前这种管理不力的现状。”

  “我明白。”何秋霖点头答道。

  长期存在着一些个体商贩故意缺斤少两的这种现象,何秋霖对此也是十分清楚的。那时候,个体商贩使用台秤的寥寥无几,而使用电子秤也是几年以后才出现的。个体户在农贸市场里所使用的大都还是最古老、最传统、最经济、也是最便于携带的杆秤。杆秤因其构造简单、容易改变计量性能,因而成为个体不法商贩用于克扣顾客斤两的主要量具。比如,有的个体商贩使用的是短了一小截的秤杆。正常情况下,最大秤量为15千克的秤杆长为70厘米;最大秤量为10千克的秤杆长为60厘米;最大秤量为5千克的秤杆长为55厘米。何秋霖带着手下那些协管员在巡视和检查市场经营情况的时候,经常会认真查看一些秤杆是否达到标准,对个体户使用的那些不合格的杆秤,一经发现后,统统强制收缴。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以后竟又发现某些个体商贩使用一种可以伸缩的木杆秤,在杆秤的前端巧妙地装有可伸缩的机关。后来,因为屡屡发现这样的情况,工商所只好作出了一个“一刀切”的明文规定:凡木杆秤一律不准使用,一经发现就没收销毁。见状,一些个体商贩使出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你有规定,我有办法”的应对招数,花招翻新。比如,使用“一秤两砣”的手法。在市管员上、下班的时间内,同一杆秤大砣小砣轮流换着使用,即坑害了顾客,又可以逃避管理者的查处。更有甚者,他称物时又在杆秤挂物的铁托盘下藏附着一个小块磁铁。极个别的不法商贩还练就出这么一手“障眼法”的绝活来,他的杆秤似乎没一点问题,也能当着顾客的面称好斤两让你看真切了,而照样能够不给足份量。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进一步管好菜市场,何秋霖采取了两个办法,并着手加以实施:一是在菜市场内多处增设公平秤,并配备专人负责处理顾客投诉的问题。二是在菜市场中心处设置工商所宣传栏,向广大群众介绍一些识别不法个体商贩短斤少两的具体方法。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十一章 自谋生计(之二)
一天上午,一位上了年纪的阿婆在陈素英的摊档上买了一斤半猪肉和三斤二两猪骨头。在回家的路上,这位阿婆用自带的弹簧秤称了称:猪肉实重一斤二两,猪骨头不到二斤七两。她赶忙掉头来到市场内放置公平秤的桌台前。公平秤证实了她确实是被卖猪肉的克扣了不少份量。这一下子,阿婆不能忍受了。她被气得脸色煞白,鼓着一肚子的怒火找到工商所市管员,骂骂咧咧地投诉着她买猪肉的事实经过。

  情况马上反映到何秋霖那里。在工商所的办公室里,何秋霖先让这位阿婆坐下消消气,然后派手下的协管员把陈素英找来当面对质。当陈素英走进来时,一瞅见脸色难看的阿婆,就心知肚明工商所把她叫唤来的缘由了。

  “这是怎么回事?”何秋霖指着桌面上摆着的猪肉、骨头,问道:“你给我说说看。”

  “何干部,我……”陈素英吱吱唔唔地说道。

  陈素英知道这事根本解释不了,可又不愿认错,只好站那儿硬撑着,寻思着对策。最后,她灵机一动,楞说是自己不够细心把秤星看错了。

  “不小心看错秤?哼,骗鬼呀你。”这位阿婆不依不饶,颤抖着用手指着陈素英的鼻尖,气愤地骂道:“你是一个奸商贩子。短我老太婆的秤头,不得好死呀,你……”

  此时,陈素英无话可说。何秋霖也不想跟她多废话了,先勒令陈素英补回克扣阿婆斤两的钱数,并当面赔礼道歉,又转过头来好言好语地宽慰这位阿婆,说是一定会严肃处理此事的。阿婆总算吐出胸中一口恶气,这才满意地拎着东西离开工商所。

  “何干部,我给她赔礼道歉了,也补回了她的钱,”陈素英装出一副十分恭敬的样子,对何秋霖捧着笑脸,小心翼翼地问道:“我也可以走了吧,我那摊挡上还要做买卖呢。”

  一直以来,工商所对个体户的管理还是以教肓为主导的,并非是一犯错误就给予重罚。买卖当中,如果个体商贩不经意地犯一、两次短斤少两的差错,市管员一般都是让个体户给顾客赔礼道歉和补足斤两之后,说服教育一番也就算了。可陈素英已是一个经常光临工商所的“老常客”了。据说她给人秤肉时,看着一把秤尾高起似称足斤两了,等东西一到了顾客手中就硬是不够份量,谁也不知道她从那儿学来的这一*虚作假的手法。半年之中,何秋霖就对她教育和处理过十多次了,而每一次对她的罚款也在不断提高,从几块钱升到了罚款二、三十块钱。没想到,她照样是我行我素,屡教不改。

  “你先别急着回去,”何秋霖不让陈素英走。他搬过一张椅子给她,不紧不慢地说道:“坐吧,我们好好谈谈。”

  何秋霖着实有些纳闷:这市场上缺斤少两的行为,为什么就制止不住呢?看来还真要动脑筋换思路,找出一个有效的办法来,让菜市场里长期存在的这一问题得到切实的解决。

  “哎,不烦劳何干部,”陈素英见状,赶忙自己搬椅子,老老实实地坐在何秋霖的对面。见他一副说话和气的样子,本不当一回事的陈素英反而心里打鼓似的七上八下,忐忑不安地说道:“我、我、我下次一定注意看好秤……”

  “我来问问你,”何秋霖一边思考着如何处理她的问题,一边把桌子上的杆秤递还给她,问道:“上次你偷卖‘注水肉’,我罚了你多少钱?”

  “二十块。”陈素英如实报来。说实在的,二十块钱的罚款在当时是很严厉的经济处罚了,她岂有记不得的道理。

  卖注水的猪、牛肉是怎么回事呢?原来,菜市场里摆在案台出售的猪、牛肉,如不经注水处理,经过一段不太长的时间,肉质的表层很快就会变得黯淡无光泽,让人看了以为是肉质本身不好。当初,在屠宰场宰杀猪、牛的时候,一般是需要注入少量清水的,因为适量的注水会使猪、牛肉在很长时间里保持肉色外观的鲜艳亮泽。不过如果猪、牛肉注水过量,顾客买回家中就会发现猪、牛肉能透出水滴来,若切片放入锅里猛火爆炒的话,那一斤来重的猪、牛肉大都会收缩出水,恐怕捞起来也还不足原来一半的份量。我们通常所说市场上卖的“注水肉”,指的就是这类故意注入过量的水份后拿来出售的猪、牛肉。这是奸商坑害顾客的一种很卑鄙的行为。

  “你上次卖病猪肉,我又是怎么处理你的?”何秋霖紧追不舍地问道。

  “罚款三十,还没收了我四十多斤的病猪肉。”陈素英回答的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了。她开始有一种不妙的感觉,看来这一回何干部要老帐新帐跟她一块算了。

  陈素英确实曾经多次偷偷地卖过病猪、牛肉。病猪、牛肉收购来的价格一般都相当低廉,故而卖出后赚到的利润肯定不会少。而病猪、牛肉在一般人们的肉眼中是很难分辩出来的,如果不是专业检疫人员,就是买回家里也根本无法检验出来。陈素英采取“游击战”的办法:卫生防疫、工商管理等人员上班时间内,卖好的猪、牛肉。等市场检查人员一下班,案台下的病猪、牛肉就拉出来摆在了案台上。由于进价很低,病猪、牛肉一般也会卖的相对便宜些,往往能够很快卖完。如此,似陈素英这样的不法商贩就能很轻松地赚到了黑心钱。

  “你说说看,”何秋霖直视着陈素英,开门见山地说道:“这次我该怎么处理你?”

  许多局外人并不真正了解工商管理部门这些市管员的种种苦衷。其实,市场管理是一项相当复杂而艰辛的工作。管市场,要处理违章违法的经济行为,处罚的对象就是具体的经营者,这本来就是一件很得罪人的事情。市管员每天与个体户“低头不见,抬头见”地打交道,从本质上说,两者都是商业战线一条战壕里的“战友”,只不过一个是管理者,一个是被管理者。管理不严,市场内的违章违法活动就会变得猖獗起来;管理严格,个体户就会指着工商干部或协管员背后骂娘。这实在是一件吃力不讨好的工作。

  “请你相信我,”陈素英这会儿坐不住了,赶忙发誓一般地说道:“我保证下次不再这样做了,真的,你就原谅我这次吧。”

  八十年代初,在社会上涌现出来的第一批个体户,绝大部分是有户口而没有工作的城里人。当时,只要稍为有一点本事能够生存下去的城里人,都会想尽办法挤进国营企业、事业单位,那怕是退而求次地进了集体所有制单位,也要比做一个“无劳保福利,无住房和医疗保障,一切全要靠自己”的个体户有脸面、有光彩,而只有这样才能踏踏实实的过日子。解放后,在国人思想意识的深处,经商是一种让人瞧不起的下等职业。从古至今,扳手指数起来的是“士、农、工、商”。 商贩的社会地位从来都是低下的。实话说来,在国家改革开放政策允许的条件下,城里原先一些在生活上无路可走的人们,如今也有了生存和发展的空间,可以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个体户。在当年个体户人群中,有劳教、刑满出狱却没办法找工作的,有被单位、工厂开除的,有过去被下放农村私自倒流回城的,有社会上的无业浪荡青年,还有夫妻一方是农业户口的,等等,这些人最终便成了第一批城市个体户的生力军。书包 网 87book。com 想看书来书包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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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自谋生计(之三)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何秋霖拉开办公桌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叠纸摆在陈素英的面前,说道:“这七、八份检讨都是你写的吧,你说,还让我怎么相信你?”

  陈素英面露惭色,低下头来,连大气也不敢喘。

  当时,就个体户群体的素质而言,大多数人的头脑中是没有什么“经商之道”可言的,在他们眼中只有“孔方兄”的铜钱。不过,他们的处境也是值得同情的。对这些赤贫而没有任何生活保障的人们来说,只能是为了明天的早餐,而还没有以后的日子可摆在桌面上来说的。一切要靠自己的打拼,才有可能在社会上生存的立足之地。况且,当社会允许他们成为个体户而自食其力的时候,获取金钱的贪婪本性自然也就成了他们当中一些人不择手段的一种推动力。于是,他们那种“一切向钱看”的目光,是毫不掩饰而*裸地扫荡着社会的每一角落,从而使制假贩假,以次充好,坑、蒙、拐、骗等不法行为的现象层出不穷,这也让当时“个体户”这一新名词在社会上和人们的眼中带有很大的歧视性。

  “陈素英,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何秋霖自己先坐端正,然后用一种十分严肃地态度面对着她,吐字清楚地说道:“由于你的错误属于屡教不改的性质,现根据市场管理的有关规定,决定让你从明天开始停业检查,同时收缴你的营业执照,暂时取消你在市场里的摊位和经营资格。”

  闻此言,陈素英有如五雷轰顶。她实在没想到,自己缺斤少两的行为,会引来如此严重的后果。取消她在市场里的摊位和经营资格,犹如剥夺了她在这个社会仅有的一份生存权利和吃饭的碗筷一般,这岂能让她接受得了。

  一瞬间,陈素英的泪水抑制不住地涌出了眼眶……

  陈素英,一九七一年高中毕业后,与毕胜利同时来到革命老区的农村里插队落户。在少年时代,他们曾经历了三年自然灾害时期,吃过野菜、地瓜、木薯什么的,饱尝了饥饿的滋味。在长大成|人的过程中,他们已经深深地感悟到了生活的艰辛和困苦。而正当他们应该坐在明亮而宽敞的教室里学习文化知识的时候,在“造反有理”的山呼海啸中,狂热与迷乱又把他们卷入“*”的滚滚洪流,盲从地参与了把我们国家推向苦难之中的造反和争斗。后来,在政治与经济的双重危机中,一场席卷全国的上山下乡浪潮又把青春年华的他们送到了广阔的穷乡僻壤,开始了一段让他们终生都无法忘却的蹉跎岁月。

  当年,插队知青与当地农民同工同酬。但在这里,辛勤劳动一天的工分值才只有五分钱。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就在那山清水秀而贫穷的小山村里,陈素英和毕胜利一晃过了八年的知青生活。离开农村,这是当时所有插队知青心底的一个共同愿望。许多知青为了而要实现这一目的,则付出了不菲的代价。一九七三年以后,每年都有少数的知青被推荐上了工农兵大学的,他们所付出的代价也许并不为人知。有的知青因为家庭有某种背景,在每年的部队招兵中,凭着一纸入伍通知书挥手告别这块贫瘠的土地而去。更多的知青在为争取每一次市、县招工中那极为少数的指标,用尽了一切可以想到的办法。太阳还是那个太阳,月亮还是那个月亮。在当年的知青宿舍里,一批又一批的知青来了,而后“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又一个一个先后打上背包离去,各奔前程了。在这个小山村里,他们只留下了用白灰刷写在知青宿舍墙壁上的“到广阔天地中大有作为”、“扎根农村一辈子”的豪言壮语。这已被岁月的风雨剥蚀成模糊的字迹,依稀中还映现出当年知青们的音容笑貌和青春信念。在女知青宿舍里只留下了孤寂一人的陈素英。当她眼望着昔日战友那一张张空铺时,一种被同时代的人彻底抛弃的感觉,让寂寞无助的她抱着枕头无声地哭泣了。而在男知青宿舍也只剩下了毕胜利一个人了,他整天喝着当地的木薯水酒,常常醉得不知身在何处。

  一九七九年冬天的一个夜晚,陈素英和毕胜利一起吃完了晚饭,俩人相对无语地呆坐着,竟一直坐到了东方露出了鱼肚白……

  “天亮了,”毕胜利看看窗外,对陈素英只说了这样一句话:“我们今天回城吧。”

  “好。”陈素英异常平静地回答道。

  在他俩作出私自返城的决定时,昔日八年里所有的理想、信念和誓言,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粉碎了。

  只身回到南疆市的陈素英和毕胜利,实际上成了这个城市中两个无身份关系、无户籍的人,根本就无法通过正常的社会渠道找到一份工作。回城两年来,陈素英为了解决吃饭问题,到处去找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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