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均录(女尊)-第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欢迎光临
╱◥██◣ ╭╭ ⌒
︱田︱田田| ╰……
╬╬╬╬╬╬╬╬╬╬╬╬╬╬╬版 权 归 原 作 者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书名:维均录(女尊)
作者:主木青
【文案】
灭国之仇
逃亡之辱
将身为亡燕皇女的她逼迫得走投无路!
身负国仇家恨
她最终选择了成为一名密探
潜伏在他的身边……
他
是大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子
满腹机心谋略
却只因为男儿之身而无缘帝位
暗中操控着大齐朝政
江河万里
风云变幻
她的守护
对于他究竟是缘还是孽?
内容标签:宫廷侯爵 强强 近水楼台 报仇雪恨
搜索关键字:主角:苏维祯(褚宛翕),伏灵均 ┃ 配角:默玦,谭静嘉,褚宛懿 ┃ 其它:
☆、天启·维均录 序
“所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话及此处,说书人扬眉将惊木一拍,便笑道,“今日,且感谢各位客官捧场了!”
茶楼中众位茶客似乎尚未回过神来,大多数人仍沉浸在方才那故事中,琢磨着许多情节与人物。但是因为天色着实暗了,茶楼即刻便要打烊,众人便纷纷起身离去,并未有意久留于此处。
说书人又结束了一日的活计,嗓子是有些沙哑了。她打理了一番衣襟,便侧身坐在了身侧的椅子上,端起那杯已然凉透的茶,缓缓抵到了唇畔。略一皱眉,担心嗓子受凉,她终是作罢将茶放回到桌上。
“青先生的书,自是讲得极好的!”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从远处传来。
她循声望去,复而站起了身子,微微俯身向男子见礼,不免笑道,“糊口的生计,不足挂齿,让这位公子见笑了。”
一步步向她走近,男子衣着不俗,面容清秀,倒也让她看得有些痴迷。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她却觉得似乎已然与他结识了几世。
行至说书人的面前,男子也点头向她见礼,便抬手取了她桌上的那杯凉茶,“在下近日闲来无事,便会来此听青先生说书,甚是喜欢青先生的故事。这茶,青先生不宜饮得。在下这便下楼,寻店家为青先生奉上一杯热茶!”
“不必如此劳烦公子。终是要打烊了,一口茶,鄙人回到居处便饮得,莫要如此兴师动众。”尴尬地笑着从他手中接过那杯茶,说书人将茶杯悻悻地放在了桌上。“店家稍后便会派人来楼上打理,劳烦公子随鄙人移步此处。”
点点头,男子随着说书人向楼下行去,并未多言,反倒见着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子,洒进了这茶楼中的楼梯上,一片金色盎然,让人看了好生欢喜。
来到楼下大厅,见掌柜手下飞速地拨弄着算珠,说书人走上前去结了今天的银子。那男子守在茶楼门前,静静伫立着,却不禁抬头望向了天际金色的夕阳。
手里握着几个轻飘飘的铜板,说书人跳将出门槛,重新回到了男子的面前,一时间又是觉得好生尴尬,“劳烦公子久等。”
“无妨。”男子抿嘴笑了笑,复而道,“每每听青先生的谈吐,抑扬顿挫,深富玄机,且是带着些书卷气。既然您饱读诗书,也不知,为何您不专心于考取功名,为朝廷效力呢?”
闻言,说书人只是连连摆手道,“鄙人才疏学浅,家境贫寒,无非在外勉强糊口罢了。称不上饱读诗书,不过是认得几个字罢了。公子,不知为何,鄙人冒昧,只觉得您甚是眼熟,倒是忘了是何时曾经得以一睹。”
“近日里,在下都在这茶楼中偏僻之处,听青先生说书。或许,青先生几日来屡屡余光一瞥,便认得了在下。”他淡笑着,又道,“这些天听青先生的故事,倒是让在下魂牵梦萦。只是不知道,这故事先生可有交由书局刊印。且,这故事,似乎尚未有名字,不知先生可否为其拟名?”
说书人摆首汗颜,“倒是不曾拟名,也不曾刊印。手稿是有,让公子见笑了。”
“倒是有些可惜,不过这些天,在下心里,倒是拟了一个名字与这故事。只怕说出来,讨得青先生笑话。”男子顿了顿,复而道,“褚皇年号天启,取褚皇别号与崇安帝君闺名各一字,便可得‘天启维均’四字。此事,乃是记载褚皇与崇安帝君之事,便是辑录。故此,不若名曰‘天启维均录’,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顿然开窍,说书人只觉得眼前一亮,不禁感叹道,“委实妙哉!”
可是片刻后,说书人只觉得甚为诧异,继而周身冷汗。自己讲述时,只提及过褚皇曾有化名,却一直以褚皇的正名相称。这位公子……他怎的知道,褚皇别号中有一“维”字?
☆、前传一 雪中逃亡
记不清是多少年,没有见过这样的大雪了。浩瀚的队伍,缓慢地在这一望无垠的平原上前进着。遍地银白,让人压抑得喘不上气。
挤在逃难的百姓队伍里,一个八岁的小女孩正裹着一件破旧的袄子,艰难地在一尺厚的雪地中蹒跚前行着。她白净的小脸上涂满了炭黑,看上去与这些难民无异。混在大家之间,她却不忘用明亮的大眼睛静默地观察着四周的风吹草动。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刻,她唯恐被敌国的大军捕去领赏。
上个月,从皇宫里跟着皇姐们一起逃出来时,她本以为自己至少还可以保住性命。哪里想到,半个月前,自己一觉醒来却发现身侧空空,皇姐们和侍卫们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下马车瞧了瞧雪地上的车辙印和马蹄印,想来她们是为了躲避追兵,慌乱地逃走了。
其实从小到大,自己在众姐妹中也算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有时候伺人端果子来,都会不免想起来,原来落下了五皇女那份!自己的父君以前不过是宫里的一个伺人,身份卑微。自己又无才无德,不爱读书,终日吊儿郎当,无所事事,还总逃出宫去玩。自打去年父君走了之后,这个世界上,倒也没什么人会在意自己的存在了,不是么?
想到这里,褚宛翕叹了口气。尽管自己对燕国皇宫里的人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但是对于齐国那些将士而言,自己可算是一块“大肥肉”啊!齐国官府悬赏,缉拿在逃燕国皇族。普通的郡主县主,赏金都在五百金。更别说,自己这个皇帝的女儿……福都给别人享了,罪还需要自己来背!
胃里轰隆作响,她差点就要忘了上一次吃东西的时间。还记得两天前,褚宛翕跟难民们一起去挖地里的野番薯和树根。她刚挖出来的番薯,当即就被几个壮年女子哄抢了去。后来勉强啃了些没人要的树皮,应付地活了下来。
宁静的原野上,除了哀叹,便是唏嘘声。褚宛翕走得实在没有力气了,便渐渐放慢了步子,徐徐回眸望去,惊觉这浩瀚的逃难队伍仿佛要连到了天际!
呼啸的风声中夹杂着踢踏的马蹄声,渐渐从远处向她逼近。裹在破棉袄中,她早就清楚了自己的命运。在燕国都城被大军攻破的那一刻起,生与死便早已只存于她的一念之间了!
一个齐国将领策马而来,身后带着数不清的大齐官兵,横冲直撞入了难民队伍。马匹的嘶鸣充斥着褚宛翕的双耳,惹得她周身直打冷战。
“留下十人去后面挨个儿地查,尤其是身上穿了好料子的年轻女子,决不允许放过。你们几个跟我在这边搜,今日务必要将燕国余孽一网打尽!”
“是!”官兵们齐齐应道,随即四分开来,纷纷涌入了难民的队伍里。
看着官兵们拿着燕国皇族的画像一一搜查,褚宛翕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唯恐被这些凶恶的敌国官兵捉了去。
“你,把头抬起来!”身子被人狠狠一推,褚宛翕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在地。
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褚宛翕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那张脏兮兮的脸蛋,在齐国将领的仔细打量下,似是并未露出任何破绽。
官兵放过了她,继而去查探其他女子。
重新挤在人群间,褚宛翕一遍遍地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此时此刻,自己越是紧张,便越会惹得敌人怀疑。
疲惫地在大荒原上又徒步行走了两日,她周身终是没有半丝力气了。脱离了大队的人马,她颤颤巍巍地躲进了被大雪覆盖的野林子中。雪有一尺那么厚,她每踩下去一脚,都觉得是那样吃力。
背靠着一棵大树,她的身子缓缓向下滑落,终是跌坐在了雪地中。
半张着眼睛,呼吸着这冰冷的空气,只觉得自己周身的力气正被时间一点一点抽空。或许,临死前都是这般痛苦罢。
褚宛翕,不要担心,只要死了,你就彻底解脱了。这样终日逃亡的生活会结束,你不再会受冻,不再会挨饿。闭上眼睛睡过去,一切苦难都会远离你!
脑海中持续回荡着这样的声音,她逐渐失去了意识。
☆、前传二 山寺避祸
被晨钟惊醒,她从睡梦中被拉扯着回到了现实。
天蒙蒙亮,一天的打扫工作又要开始了。她起身披上了僧衣,将长发挽好,熟练地藏入僧帽中。简单地洗漱之后,她提起扫帚便出了门。
清扫过院落后,天际已然泛起了鱼肚白。听着众尼在大殿内齐齐诵经,她抬头望着山间纯净的天空,寻到了清晨里的第一缕阳光。温暖,明亮,那般轻柔地将她周身包裹着,完全让她远离了尘俗世间的喧嚣纷扰。
如今这样安然无恙地站在慈光寺的院落中,她却难以想象三年前,自己竟险些冻死在了北地荒林里。上天垂怜,得路过的一位公子相救,悉心照料,褚宛翕百般辗转终是活到了今日!命不该绝,终是如此罢。
早膳的时辰已到,做过早课,大家陆续向饭堂行去。她清扫过院子,便暂且将扫帚安置到了墙角。这时,却感受到肩膀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
她忙不迭地转过身,却见淳素堆着一脸笑意道,“维祯,咱们去做早斋罢!”
“淳素师妹果真半步都离不开维祯呢!”不远处的淳幽并着淳妙齐齐向这边走来,大家打趣着,又将目光投向了她,“维祯,听说你昨天去师母禅房中请求剃度,师母又回绝了你,这是真的吗?”
点点头,她无奈自嘲道,“可能是我慧根不足,佛缘尚浅罢。不过如此带发修行的日子,倒也不错。”
慈光寺住持师太法号“湛修”,现寺内共有“湛”、“寂”、“淳”、“贞”四辈比丘尼。三年前苏维祯走投无路,万念俱灰,在一件破旧的庙宇中与寂行师太相识,得师太妙语点化。后着实无去处,便得寂行师太收留,随她来到了这燕齐交界的灵犀山上。
尽管她百般想要出家拜寂行师太为师,却屡屡遭到了师太的回绝。但是,师太还是允她在慈光寺内带发修行,清扫院落与藏经阁。同时,师太替她换了新的名字,苏维祯。
第一年里,齐国官兵登上灵犀山,来寺里搜查了整整五次。第二年,齐国官兵又来搜查了两次。直到第三年,倒是不曾见到再有齐国人登上灵犀山,她终是松了口气。
晨间,随着大家做了早斋后,她和淳素一同向门外行去。刚出了门,却见着年纪小小的淳清跑着挡在她们面前,便抬头看向她道,“维祯师姐,师母吩咐要你去禅房见她。”
“淳清师妹,你快告诉师姐,是不是师母答应为维祯剃度了?”淳素弯下身揽过了小淳清,热切询问道。
摇了摇头,淳清道,“师母只吩咐要见维祯师姐,没有交待别的。”
“估计是仔细想了一夜,师母终是允了你。维祯,你别愣了,快去吧。估计等你回来,你该管淳清唤作师姐了。”笑着又拍上她的肩,淳素戏谑道。
闻言,她立刻打起了精神,连连谢过二人,便快步向师太的禅房行去。为了这一天,她已然足足盼了三年。
待她剃度出家后,便可彻底地了结一切尘缘,无需再为其所困!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站在寂行师太的禅房门前,她抬起手轻轻扣了扣门。屏息间,听见师太允她进屋,她立刻鼓足勇气推开了那扇门。
独自在蒲团上打坐,听闻她的脚步声,师太缓缓张开了眸子。打量了她片刻,便闻寂行师太沉沉开口道,“维祯,将房门合上。”
“是,师太。”她满怀期待地转身走去,合上了房门。
回到寂行师太面前,她紧张地在衣袖中偷偷掰着手指,怯生生地开口道,“不知,师太唤维祯前来,有何吩咐?”
沉默了片刻,寂行师太久久不语,却是一声叹息,“是时候了。”
“师太当真要收维祯为徒了?”闻言,她心中难免有些激动。
师太面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容你上山避祸,已然整整三年。如今战乱已止,你已无需担忧齐国追捕。是时候,你该下山了。阿弥陀佛!”
“下……下山?”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太,纵然您不愿收维祯为徒,维祯继续在寺中帮着打扫也好。可是……”
“善哉!维祯,你且回房收拾细软罢!”没有再理会她的打算,师太重新合眸低声念起了经文。
多言无益,寂行师太的性子她再是清楚不过。
沉住气,她跪倒在地,向她叩首再三,一时间竟有些哽咽,“宛翕的贱命,是师太保下的。今生今世,师太之大恩大德,褚宛翕无以为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佛慈悲。维祯,今后好自为之。”师太轻声的叹息,传入了她的耳中。“我会派淳素送你下山,至于你将来的去处,也只有你自己知晓了。”
将来的去处?是啊,下了山后,她可是当真无家可归了……
回到熟悉的禅房,简单地取了两件带着补丁的僧衣。她不经意间回首,却见着淳素红着眼睛站在门前,已然哭成了泪人。
淳素年纪尚小,虽已然出家数年,却未曾将尘世间的情愫撇除干净。三年来与她同住在此处,朝夕相处,她自知忽然到来的分离,对于她们都是痛苦的。
“外面天冷,你怎么不进屋呢?”她弯腰把包袱打好,便背在了身上,“带走东西不多,我只装了两件衣裳和几个铜板。师太赠予的经书,我都塞进了你的书箱。以后我不在,你要好好和其他人相处。”
“维祯,我当真不明白,为何师母忽然要你下山!我真的……我佛慈悲,你勤奋用功,在藏经阁博览群书,也可以与师母对坐参透绝妙佛理。如此慧根,师母为何说你佛缘未至!”淳素靠在门边,见我已然收拾好了细软向外走来,立刻用手背抹去了眼泪,“你走慢点,这么急干什么,难道怕迟一些会被师母骂吗?”
摇摇头,她强撑起笑容,“师太说让你送我下山。我们走吧!”语毕,她向外行去。
淳素连忙追上来,紧紧跟在她身后,根本没有一丝放松的意思。
两个人从寺内的侧门行出,沿着崎岖的山路艰难地前行,却都是沉默不语。冬日里的树林清冷寂静,偶尔会有寒鸦略过,发出一声凄厉。
寒气夹杂着枯叶的土腥味,将她们两人完全紧紧包裹。山林中湿滑的石头藏在泥中,每走出一步,她们也都是小心翼翼的。三年不曾下山,苏维祯嗅着寺外林间的气息,只觉得格外陌生可怕。
听着林子里动物的诡异叫声,她们两个心里都有些发憷。走走停停,时不时却又相互对视片刻,用眼神让对方安心。
今天的林子,着实有些古怪。
“维祯快看!寺里怎么冒烟了!”淳素忽然转过身去,指着山顶的庙宇惊叹道。
她连忙抬头看去,远方的庙宇正冒着滚滚的浓烟。定睛一看,也不知是何时起,那无数的军队竟然将庙宇环环围了起来。尽管隔得极远,但因为人数众多,她站在半山腰竟也可以看得很是轻易。
惊觉地拍了一下脑袋,淳素立刻从怀里摸出一封信,几乎是急得颤抖着抖开了信纸。惊魂未定地看着上面的字,淳素恍然大悟,“难怪师母要我护送你下山,原来是因为她早早知晓有人要对你不利啊!”
“淳素,你先下山。我回寺里看看!”她刚转过身,却被淳素死死地挡住了。
“师母在信上说要我护你周全,我就容不得你再上山去冒险。那些坏人都守着要抓你,你何必这个时候逞强回去呢?”淳素说着将信塞回怀里,一把扯过她的胳膊,便将她继续向山下拉扯而去,“维祯,佛祖庇佑,相信主持师祖和师母,大家会平安无事的!”
半信半疑地跟着淳素行去,她还是忍不住向那山顶又望了一眼。熊熊烈火,滚滚浓烟,想起三年来的点点滴滴,她此刻只觉得无比不舍。
这一年,她十一岁。在山寺中避祸三年后,再次因为追兵到达,她选择了继续自己的逃亡之路。
☆、前传三 上元灯会
四年来,或许她对离机堂里的训练已然完全适应了。在王府的地牢里,忍受了几个日夜的拷打后,她的头脑仍是清醒的,迟迟没有吐出任何字句与对方。
看着面前的女子已经被鞭子抽打成了血人,崇安王府里的甄管事着实觉得是该上报王君了。倘若无端闹出人命,自己倒也会招得主子怪罪。
“这小妮子,倒是嘴硬。都快被打死了,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偷了王府的琉璃盏。”已经有点耐不住性子了,接过底下人端来的茶,坐在甄管事身侧的钱管家无奈地一笑,不禁将目光投向了面前,被绑在木桩上遍体鳞伤的她,“王君心善,偷了东西,不过把你赶出府罢了。你这般不肯认罪,吃尽苦头,若是丢了性命,倒也不值得。”
“清者自清,比起性命,我更看重我的名誉。”冷冰冰地吐出这句话,她锐利的眸光,透过凌乱的发丝直逼面前的二人。
地牢的门被人推开来,几个小厮齐齐开路,只见一个身穿深紫蟒袍,头束云纹白玉冠的男子大步而入。他容貌俊逸,英气逼人,然举止不凡,所过之处但余一抹幽香,惹人遐想。在这以女子为尊的国度里,他的存在,是那样让人心生敬畏!
众人见到王君率人亲自驾临,无不立刻跪地相迎,无一人胆敢怠慢。
被离机堂送进这崇安王府数月,苏维祯第一次见到了这间王府的主人,齐国新帝的二皇兄,齐国先帝的皇子崇安王君。
“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