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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维均录(女尊)-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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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穆雅挽着苏维祯一路随着上官逸逡进了正厅,二人几乎都将家国大事抛去了脑后,只是在询问着对方近年来的境遇。
  本以为皇家人情淡薄,上官逸逡今日见到二人如此,却也觉得心生敬畏。
  整整过了一个上午,二人皆在谈些家常话。苏维祯将这十余年的境遇,完全告知了褚穆雅。其间几次,每当听见苏维祯如何在齐人面前受委屈,褚穆雅的热泪便都会洒下。与此同时,褚穆雅也将这些年如何被褚宛懿暗算贬谪,又如何委身于异乡忍受病痛折磨,言无不尽。
  日上三竿,上官逸逡让家奴呈上了准备许久的一桌佳肴,更配了好酒款待众人。褚穆雅与苏维祯坐在一处,依旧是热络不已。
  见二人聊得已然尽了兴,上官逸逡思索再三,终是开口道,“今日二位重逢,当真可喜可贺。只是前方战事做紧,眼下……”
  “瞧瞧本王,这一时不忍,竟给忘却了。逸逡所言极是,所言极是!”经上官逸逡这样一提点,褚穆雅终是回过神来,忙看向苏维祯问道,“宛翕,本王正有一事不解,想要询问于你。”
  渐渐缓和了情绪,苏维祯和煦地笑道,“皇姨但问无妨。”
  褚穆雅稍稍正坐,神情一时间变得严肃异常,“自你下令开仓赈济饥民后,保州城军中粮草愈渐匮乏。但,沈将军前些时候,却在城外拦下了一队运送粮草的人马。细加查问方得知,那队人马竟是为齐国崇安王君所派,特来支援保州城。”
  他当真给自己的大军送去了粮草?
  苏维祯心底一颤。
  “宛翕,莫非你已然与崇安王君结盟?”褚穆雅骤而问道。
  轻轻摇头,苏维祯只好答道,“近日,褚宛懿与伏德佩频繁通信,请求齐国出兵支援。倘若伏德佩想要调兵,如今王君失势,必定会趁机架空王君兵权。伏灵均为了自保,故此萌生了与翕王军合作的想法。那些粮草,不过是他的试水之行。如今,我并未在他面前显露身份,或是与他结盟。”
  褚穆雅闻言,凝眉细细思索了片刻,却是一笑,“宛翕,你可有意与他合作?”
  “这……”苏维祯埋下头来,不禁低声道,“倘若伏德佩当真要出兵援助褚宛懿,眼下,与崇安王君结盟自是不二之选。”
  “如今齐国朝堂表面风平浪静,实则却也有着诸多党派纷争。既然伏灵均有意相助,你却之不恭便是。”褚穆雅极为满意地道。
  猛地抬眸看向她,苏维祯仍是觉得心有余悸,“皇姨,大局未定之前,我并不愿在他面前显露身份。若当真要与崇安王君结盟,还请皇姨替宛翕寻找一个替身,代我与其交涉!”
  “为保你安危,皇姨倒也有此意。你无需担忧,耐心在他身侧,随时打探消息便是。毕竟,在伏灵均的身边,更容易探听到齐国的军机。”褚穆雅耐心宽慰道。
  轻轻点头,苏维祯只觉得对伏灵均越发愧疚了。
  晌午过后,为保大局,褚穆雅用过午膳便欲动身回程。一时不舍,苏维祯决定亲自送她至城外。二人共同登上马车,开始了匆然的话别。上官逸逡坐在随后的马车上,亦然随行。
  直到出了城,为掩人耳目,褚穆雅并未再下车来。苏维祯在车上拜别褚穆雅后,独自出了车厢,折身便又登上了上官逸逡的马车。
  目送着褚穆雅的马车离去,苏维祯心内感慨万千,却觉得这些年只身在外的那份孤苦无依之感,终是得了些许解脱。
  随后,上官家的仆人便驾着马车回到了城中。
  穿梭在喧闹的行人中,苏维祯久久心神未定。上官逸逡也没有过多言语,且耐心地等候着她抚平心绪。
  谁料,马车本如往常一般行驶着,忽然间竟停了下来,车身为之一震。外界响起一声马匹的嘶鸣,车子似是撞上了甚么东西。
  苏维祯不免地抬手掀开车帘瞧去,一时间,她竟正正对上了对面车窗中的那双眸子!
  

  ☆、正文 第36章 意外之吻

  “外面发生了何事?”上官逸逡好奇地顺势看向窗外,却见着对面马车上此刻正有一个男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维祯,神情极为严峻复杂。
  一把放下帘子,苏维祯倒吸了一口冷气,屏息间侧首低声道,“对面马车里的人,是伏灵均。”
  闻言,上官逸逡瞠目结舌,一时间竟也无言以对。
  “先生,咱家的马车磕碰了别家的马车。这该如何是好?”车外传来了上官家仆人的声音,很是焦急。
  稍稍定神,她冲苏维祯使了个眼色,便掀开帘幕走出了车厢。
  独自留在车上,苏维祯焦躁不安地等待着下文。她的脑海,已然完全被伏灵均方才那样的神情所占据……
  过了片刻,她着实按捺不住,便又稍稍掀开了车窗上的帘子。隔窗望着他清冷的侧颜,苏维祯心底一沉,不禁开口轻唤道,“少爷……”
  听见她的声音,伏灵均将眸光重新转向了她,唇畔却勾起了一丝自嘲的冷笑,“想不到,你只身在外竟是这般风光逍遥。”
  今日为迎接褚穆雅而盛装打扮了一番,苏维祯自是知晓。这般模样若被他瞧了去,定当会引起他的怀疑。
  故作镇定地低头浅笑,苏维祯隔窗答道,“让少爷见笑了。”
  上官逸逡取了银钱与家仆,转身本打算去交涉。如今见着苏维祯已然与伏灵均开始交谈,她只好悻悻地重新登上了马车。
  淡淡地扫了一眼苏维祯,伏灵均面上的笑意渐渐退去,冷眼便道,“正好,你且随我一道回府罢!”
  略有迟疑,苏维祯只好抿着笑答道,“是,少爷。”
  重新放下帘子,她警觉地用眼神示意上官逸逡稍安勿躁。然而,听到了外面二人的对话,上官逸逡此刻哪里放心得下苏维祯的安危!
  不顾上官逸逡的阻拦,苏维祯终是掀开帐幕,从车厢中探出了身子。她在上官家仆人的搀扶下,徐徐下了马车。
  对面的车妇见着她走来,立刻迎着她复而登上了伏灵均的马车。
  静静地坐在车厢中,抬眼见着盛装下的苏维祯,他暂且打量了一番,便冷冷地道,“车厢狭窄,你且坐本君身侧罢。”
  苏维祯闻言,只好来到他身边,缓缓沉下了身子,终是落座。此刻,马车重新驶动,她隔窗暗自冲着上官逸逡使了一个眼色,面上却依旧不动声色。
  马车行进中,二人却都没有再言语。车厢内尴尬的沉默,让人窒息。他们相距不过咫尺,却各自怀揣着别样的心思。
  目光平静地望着前方,伏灵均失神间,终是缓缓开口道,“苏维祯。究竟,在你眼里,本君算是甚么?”
  不曾想过他会这样问自己,她面色窘迫答道,“王君是主上。”
  “是吗?冷笑着将目光挪移向她,伏灵均的眸光瞬间变得犀利无比,“本君固然以诚相待,你且扪心自问,你可还有颜面立于本君身侧?”
  “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
  “苏维祯,你还想要如何自圆其说?一直以来你在本君身边,彻头彻尾都只是个阴谋罢了!”伏灵均打断她的话,话语中尽是嘲讽之意。
  闻言,苏维祯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他自嘲地一笑,便一把扯下自己腰间的香囊,狠狠地摔到了一旁,“可笑!甚是可笑!这是本君这些年来,做过最可笑的事!”
  听着他那样的话语,看着他将香囊扯下,苏维祯心头刺痛无比。此时此刻,她前所未有地发觉了,自己的心竟是那样地在意面前的男子!
  俯身将那只香囊捡起,苏维祯紧紧攥在手中,抿唇苦涩地一笑,便重新看向了他,“灵均……我……给我一些时间,我真的会与你解释……”
  “解释甚么?解释你如何背着本君,在外做些见不得人的事?”伏灵均面上染了怒气。
  一时哽咽,苏维祯默默地凑近他,仔细地将香囊重新系回到他的腰间,不禁抬眸凝眉望向他。心底一横,她终是鼓起勇气,抬起身子吻上了他冰冷的薄唇。
  被苏维祯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慑,伏灵均身子一震,伸手想要推开她,却被她死死地钳制住了身子,动弹不得。
  这些年对他的执念,早已让她寝食难安。今日,她毅然地抛下了一切牵绊,终是败给了自己的心。
  将伏灵均扑倒在身下,苏维祯稍稍支起身子,注视着他的双眸道,“你说过,一辈子都不许我取下它。可为什么,你却要先摘了它?”
  “你这样轻薄本君,不怕本君赐你死罪吗?”他侧过头去,避开了她炽热的目光,自嘲地一笑。
  淡然笑了笑,苏维祯俯身将面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合上眸子低语道,“自那年大乱之后,我所度过的每一日,都像是死了一般。直到……我遇见了你……”
  “笑话。”伏灵均不好气地道。
  紧紧环上他的身子,苏维祯并没有松开他的意思,“或许一切,也都只是个笑话罢了。我的性命,由你处置。”
  狠狠拍了一下她的手,伏灵均扭动着身子,不禁气恼道,“快给本君起来,本君就要被你压死了!”
  “……”尴尬地爬起身子,苏维祯面上一阵滚烫。
  坐起身子,伏灵均无奈地整理着衣襟,不由得看向她道,“念你是初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苏维祯闻言,瞬时间冒出了一脸冷汗。
  初犯……这是她第一次与他亲吻……
  “但凭王君发落。”她埋下了头,悻悻道。
  瞥了她一眼,伏灵均玩味地笑着勾过了她的脖颈,俯首注视着她的眸子,在她耳畔轻声道,“你……似乎还没有如实回答本君的问题?”
  “王君是主上,维祯永生不敢负王君情意。”顿了顿,苏维祯便跪地道,“今日,维祯在此对天发誓,有朝一日,吾必当迎娶王君为吾夫君。永生永世,至死不渝。倘若吾有负王君丝毫,必当受万箭穿心之苦,死后堕入阿鼻地狱,受尽轮回煎熬,永世不得超……”
  捂上她的口,伏灵均将她的身子揽入自己怀中,不好气地便道,“谁人要你发这样骇人的毒誓了!”
  “这……”
  “本君可不想年纪轻轻就当鳏夫。”伏灵均稍稍松开了手,却是一笑。
  二人怔然对望,对方的眸子中却皆是仅有彼此的倒影……
  

  ☆、正文 第37章 寻访“贤士”

  坐在马车之上,苏维祯只觉得眼前的路,似是通往城外,而并非回行宫之路。想来,今日伏灵均仅仅带着一名车妇出行,的确有蹊跷。
  穿过喧闹的街道,过了片刻后,果不其然,她才惊觉马车当真驶出了城门。
  察觉到身侧苏维祯的些许惊讶,伏灵均款款而笑,“身侧总是跟着德佩的人,本君欲行诸事皆有不便。故此,便派人在他膳食中下了一味药,本君这才得以脱身出行。”
  “王君……杀了汝幽?”苏维祯迟疑问道。
  “如此打草惊蛇之举,本君怎会做得出!”伏灵均无奈地扫了她一眼,尴尬地干咳了一声,“不过是一味寒泻散罢了。”
  苏维祯愣了愣,着实没想到伏灵均竟也会做这样的江湖勾当。
  抬手掀起车帘,见着马车已然行进了树林中,伏灵均复而道,“维祯,你是北燕翕王的人,对吗?”
  以伏灵均的谋略,苏维祯自是知晓他不会平白无故空穴来风。于是,她没有否认,索性点头应道,“是。北燕皇帝迫害我沈氏满门,故此,我便随长姐投奔了翕王。”
  “你长姐,莫非便是翕王军中的那员神勇大将沈振鹤了?”伏灵均问道。
  “是。”苏维祯只是越发觉得伏灵均可怕了。
  赞许地点了点头,伏灵均道,“北燕沈家的确多良将。也好,既是你与你长姐有所联系,本君正好今日带你去拜访这位贤士,也便于你日后引荐于你长姐,着此贤士为翕王效力。”
  原来他避开汝幽独自出城,是为了拜访贤士?
  苏维祯心中有所疑虑,复而道,“今日翕王军中来报,说是王君以粮草相援保州,已解保州燃眉之急。翕王有所疑问,想要知晓王君可是当真愿与其结盟?”
  “那是自然。”伏灵均坦然答道。
  “今日维祯拜访了翕王军中一位德高望重的才士,那位先生告知维祯,翕王的确也有意与您合作。”苏维祯极力想要告诉他自己的意向。
  闻言,伏灵均不禁笑道,“你们的翕王,如今除却与本君联手,她自也别无选择!眼下,一旦德佩与那褚宛懿同时发兵,你们拥戴的那个褚宛翕,定当会自乱阵脚!”
  望着他这般自信甚至是傲慢的模样,苏维祯顿然间,竟是觉得自己那般势单力薄……
  见苏维祯似是走了神,他笑着探出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将她揽入到自己的怀中,任由她靠在了自己的胸膛间。抚摸着她的发丝,伏灵均在她耳畔低声道,“呆子,在想什么呢?”
  “忽然觉得自己很无能罢了。”苏维祯偎依着他的身子,淡淡答道。
  “本君直到而立之年,方才勉强得以自保。你刚过弱冠之年,何须急功近利呢?”伏灵均垂首吻上了她的额头,柔声笑道。
  不禁向他投去了幽怨的眼神,苏维祯只觉得自己身为女子的尊严,已然被他践踏得一干二净了……
  见到苏维祯赌气般的眼神,他只觉得愈发有趣,当即便埋首在她唇上轻啄了一口,不禁抿而笑道,“既是你选择了本君,便要学会容忍本君的一切。”
  “这么说,维祯注定要在王君面前抬不起头了?”她反问道。
  点点头,伏灵均耐人寻味地答道,“应该算是罢!”
  “……”苏维祯一时间,当真无言以对。不过细细想来,她却正是喜欢这样好强的他。
  过了大半个时辰,车子驶入城郊的山林深处。因山路崎岖,伏灵均与苏维祯不得不改为下车步行。苏维祯常年习武,身手矫健,于山中行走如履平地。奈何常年养尊处优,伏灵均走得极为吃力。
  山间野草丛生,伏灵均素有洁癖,对那些野草能避则避,面色只变得越发得差。眼见不久便会日落西山,苏维祯担心他在外耽误久了,恐是会惹得汝幽察觉。于是乎,她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开始替他除起了前面的野草。
  一路悉心保护着伏灵均,苏维祯唯恐他一个脚下不稳便滑入山涧。在那马妇的带路下,几人终是来到了半山腰处,一座宁静的院落前。
  简陋的茅草屋被破旧的篱笆所环绕,院落内一派颓败穷困之景。无论如何,却都不能让人联想到所谓贤士。
  站在篱笆外向内观望许久,伏灵均半晌都没有动身的意思。直到苏维祯好奇地询问,他这才悻悻地故作镇定答道,“本君始终……始终是男儿家,这等有失仪态之事,还是……”
  “维祯明白。”苏维祯打断他的话,直接快步来到了篱笆前,扯起嗓子便大喊道,“请问有人在吗?”
  见并未有人应答,苏维祯稍稍顿了顿,又提气喊道,“在下特来拜访,请问先生可在屋内!”
  林间的鸟儿们都被苏维祯的声音震得四散而飞,可这院落内依旧无人作答。
  清了清嗓子,苏维祯还欲再喊,忽然感受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她回过神来,转身这才发现一个樵妇模样的中年女子,正扛着干柴出现在了自己身后。
  晃着手中的柴刀,那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苏维祯,不禁轻蔑地一笑,“啧啧,这哪家的小姐和公子哥儿,怎么还寻到了这里?“
  “方先生!”伏灵均见状连忙惊呼道。
  瞥了一眼伏灵均,那中年女子轻笑道,“先生不敢当,方某人早已辞官归隐了。不过话说,要谈话也应该是我老方与你家妻主先聊着,你个男人家插个什么嘴呢?是不是看不起我老方啊?”
  面色窘迫,伏灵均万万没有想到这女子一开口就如此失礼。
  看着伏灵均面上青一阵白一阵,苏维祯的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忙上前解释道,“让方前辈见笑,这位公子是在下的主子,并非在下的夫君。”
  “哦,也不知道这是哪里的富贵人家,给奴才们都穿得这样富丽!”她斜眼瞥了下苏维祯,一脸的不屑着实让人感到厌恶。
  忍住涌上心头的怒火,苏维祯平心静气地抱拳道,“在下崇安王府苏维祯,这位公子便是大齐崇安王君。”
  闻言,稍稍一愣,那女子又扫了一眼他,便冷哼着点了点头,“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齐国伏灵均那小子啊?”
  试想以伏灵均那般自傲的秉性,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言辞!苏维祯想到此处,她只恐伏灵均大怒之下,要命自己杀了这女子……
  谁料,闻听此语,伏灵均非但没有动怒,反倒出人意料地和善地抱拳见礼道,“先生,多年不见,灵均这厢有礼了。”
  “嗯,是挺多年了。转眼,你倒出落得比以前更像一滩祸水了!”方延瑞点头应了一声,便推开了篱笆,“来吧小伏,进屋坐!”
  伏灵均又笑了笑,便跟着方延瑞进了院子。
  被眼前这一番场景震慑得完全石化在了原处,苏维祯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居然还有敢如此对待伏灵均,且让伏灵均心甘情愿赔笑脸的女子!
  见苏维祯久久没有动弹,伏灵均转身不禁唤道,“维祯,快进来。”
  猛地回过神,苏维祯灰溜溜地窜进了院子,回到了他的身侧。不料,却又惹来了方延瑞的冷眼。
  打量了这二人一番,方延瑞冷冷笑道,“还说不是两口子,这可不都挂着一模一样的香囊呢嘛!”
  尴尬地对视了一瞬,苏维祯和伏灵均纷纷无语地埋下了头……
  

  ☆、正文 第38章 难言之隐

  走进这间破败的茅草屋,扑面而来的便是一股因干草发潮而产生的霉味。苏维祯放眼看去,只见这方寸之地仅有一张用破旧木板与石头搭出的“卧榻”,并无桌椅等物。然而令她惊讶的是,在那“卧榻”后面,却是堆积如山的经卷典籍!
  “那个侍卫……苏……苏什么来着?”方延瑞指着她,却半晌唤不出她的名字。
  急忙上前抱拳与她见礼,苏维祯恭谨答道,“先生有礼,在下苏维祯。”
  “噢,苏维祯啊。那什么,你把这担柴火给我堆到外面去!顺带着拿石块搭个灶,给我烧锅水。”方延瑞将肩上的柴火放下,随即吩咐她道。
  几步上前扛起了柴火,苏维祯这便出了门,丝毫没有推辞之意。
  看着方延瑞当真把苏维祯当下人使唤,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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