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日月-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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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日月
作者:鹿耳酱
文案
日月本应同辉。菲狄安娜如同被命运驱使一般降临在古老的埃及王宫。她被众神宠爱的太阳之子赐名“纳芙塔瑞”,意为“最美丽的女人”,可是……
菲狄安娜:“反正我们也不会有结果,再见。”
拉美西斯:“你再敢多说一个字,我立刻把它丢进尼罗河喂鱼。”
菲狄安娜嘴角抽搐:“……这是一只猫。”
拉美西斯微笑:“我是说,鳄鱼。”
小贴士
1。努力更新不断更!坑品保证(~ ̄▽ ̄)~
2。暂定1v1,没那么多乱七八糟(傲娇脸)。
3。打滚求眼熟眼熟收藏收藏—————
Echo,echo!男二终于出来了!万能系腹黑忠犬!帅帅帅,痴痴痴!是的没错就是这么任性!【让男主和他愉快地战斗吧啊哈哈哈】
PS:相信我,真的是HE……
←←←指南君→→→
阿蒙拉:太阳神。(阿蒙神与拉神结合后,诞生阿蒙拉。)
阿努比斯:狼首人身的死神,古埃及最常见的壁画形象。
伊西斯:生命与健康之神,奥西里斯的妻子,荷鲁斯之母,是古埃及最受欢迎的女神。
奥西里斯:冥界之王,文明的赐予者。
哈比神:尼罗河之神。
赛特:战神,力量之神,奥西里斯的弟弟。
阿波非斯:邪恶,毁灭,黑暗的化身,太阳神的孪生兄弟,常以蛇的形象出现。
哈索尔:爱与丰饶的母牛女神。
塞克荷迈特:母狮女神,为惩罚人们所犯之罪而诞生。
(剩下的写到了再补充……)
内容标签:穿越时空 西方罗曼 甜文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菲狄安娜(纳芙塔瑞),拉美西斯 ┃ 配角:名字长到不想写的众人! ┃ 其它:
☆、月亮女神王冠
昨日半边晴天半边雨,本以为会有彩虹出现,到底也没有等来。入夜,低空渐渐笼起一层过渡色。屋子里是没有灯光的。我倚在床边远远眺望着那一抹迷幻,仿佛褪去旧日里生长太过坚硬的壳,疲累席卷,几欲睡去。
钟塔传来整点报时的声响。我提起长裙,朝门外走去。这一时半会儿,去参加农场主宴席的父母是回不来了,临走前,他们特意嘱咐我好生迎接大半年才回家一次的姐姐。
姐姐珈蓝荷最爱吃椒盐墨鱼派。我心里思忖着,西城荒凉贫瘠,距海又远,想必她很久都没能解馋了。偏偏她又是个男孩性子,过惯了东奔西跑周游四方的生活,虽然很久才回家一次,但父母看重她博学多识,将来必有大成就,便也不做过多干涉。
相反,我却是个安分守己的人,冥冥之中也替姐姐尽到了未尽的义务,在家里照顾父母承担家务。
父亲潘塞伯爵早已赋闲在家,成为村镇上颇有名望的贵族首领,每日上流社会的交际活动,公务应酬总也安排不完,我便也不得空,陪着他们一同出席。若不是今天珈蓝荷提前写了信通知父母已到达小港口,这场宴会恐怕也少不了我的份儿。
正想着,发觉自己已经来到了一楼客厅,黑人女仆正在收拾墙角的郁金香,瞧见我便友善地向我问安:“菲狄安娜小姐,您好。”
“嗯。”我点点头,问道,“椒盐墨鱼派做好了?”
“半小时前就已经做好了,现在在炉上热着。”
“一会儿珈蓝荷姐姐进门,就去把东西都端上来,她一路风尘仆仆,定没有好好吃饭。”
“是的,小姐。”女仆转了转身,又说道,“小姐,曼德少爷刚走不久,他来时小姐房里灯暗着,他以为您在休息,所以……”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冲女仆微微一笑,“你忙吧,不打扰了。”
我独自推门进入庭院,月色柔和,光线已经铺满地面了。
曼德家的别墅距此并不太远,我可以看见别墅门前昂贵坚实的水晶壁灯亮起的银光。这便是家族与家族的不同了吧,我想。同是别墅,用水晶壁灯做装饰却是我这贵族之家都不敢奢望的。
这也难怪。曼德家族正处于蒸蒸日上的鼎盛时期,名下除了牧场农场,更有好几处待开发的稀有铜矿。曼德少爷作为家中独子,地位显赫身份尊贵,方圆百十里的小姐姑娘们都争着抢着对他大献殷勤。
可谁也没想到的是,上次曼德夫人的生日宴上,他竟对我青睐有加。父母对此当然求之不得,但还是坚持尊重我的选择,两人的事便一拖再拖到了现在。
“快看,那是珈蓝荷小姐的马车吧?”
身后不远处黑人女仆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朝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马车挂着潘塞家族的蓝旗,愈行愈近。
那便是珈蓝荷姐姐无疑了。我高兴地迎上前,只待马车停下,让我能与多时未见的姐姐好好拥抱一番。
珈蓝荷果真一点儿都没变,一身中性装扮,蹬着皮靴,头戴牛仔帽,肩上是大大的背包。她好看的金色卷发全部束起来扎在脑后,脸颊又见些许消瘦,未曾有丝毫涂脂抹粉,却有一股英姿飒爽之美。
她一见我,双眼眯起来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用力抱紧我,说道:“娜娜,可想死你了!知道么,我这次回来,给你准备了一件大礼物!”
我也笑了:“知道姐姐心中记挂我,哪次回来没给我带礼物?”
“这次与以往不能相提并论。这件礼物非你莫属的!”
看她一脸神秘,我忍不住开起玩笑:“你又来逗我。从小到大我跟着父亲去了那么多地方,什么东西没见过?卢浮宫的壁画,威尼斯的贡多拉……说真的,你那些宝贝说不定早就过时了。”
“呸呸呸,乱讲话。”珈蓝荷慌忙捂住我的嘴巴,“它可是有灵性的,你这丫头,还是这么口无遮拦。”
边说着,她边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上等金质镂花盒子,简单吩咐仆人收拾行李后,便转身急匆匆拉着我走进客厅,大步流星朝二楼卧室方向去了。
*
这果然是一件举世无双的珍宝。
从小生活环境算得上优越,父亲爱闲暇时走访名胜古迹,我便也跟着见过不少奇珍异宝,可现在,还是不由地被珈蓝荷手中的东西所震撼。
一眼看上去,是个古老的宝石王冠。雕工不算繁复,底座由藤叶形状的金属丝线相互缠绕而成。惊为天人的是绽放在藤叶之间的一块宝石。不知是什么质地,仿佛有着万千月光在其中流转涌动,顿时这世间万物都黯然失色了。
如此细碎的光芒温柔平和,静默了不知多少岁月。我不禁看得呆了。
“传说这便是月亮女神狄安娜的王冠,在西城一处古老城堡里发现的。”珈蓝荷看出我眼中的惊艳,得意起来,“我在西城旅行期间遇上一伙强盗,仗着朋友们身手不错,从他们手里救下一个人。不巧此人正是这座城堡的主人,作为答谢,他把王冠送给了我。”
“谢谢姐姐,”我忍不住伸手触碰那块宝石,“我很喜欢。”
“就知道你会喜欢。是不是女神的王冠这都不要紧,我家娜娜喜欢就行,”珈蓝荷开心道,“来,姐姐帮你戴上。”
珈蓝荷把我拉到镜子前,看着我一袭浅金色的长发,轻轻将王冠置于前额。
戴上之后,我才惊讶地发现,宝石的颜色竟与我的眸色有着不可思议的相像。说来也奇怪,我天生一副异于常人的样貌,父母和姐姐虽同为金发,却有着一双碧眼。而我的眼睛却是少见的蜜色,发色也比他们浅了许多。
由于我身上独特的色调,让我整个人都显得比旁人白净,仿佛沐浴着新月之光。只不过在如今的奥林匹斯,人种混杂,这些也不足为怪了。
我久久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越看越出神,恍惚之间夹杂着丝丝缕缕的似曾相识感。
这莫名的感觉让我有些疑惑。
“娜娜,还记不记得你出生的时候,父亲看见你第一眼,就坚信你身上流着狄安娜的血。”珈蓝荷抚摸着我的一头长发,“瞧瞧,你戴上这顶王冠,更像狄安娜了。”
“别再拿我取笑了。父亲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我看了她一眼,岔开话题,“你没发觉楼下有墨鱼派的香味吗?你再不去吃,菜都要放凉了。”
珈蓝荷顿时露出惊喜的表情,馋虫被勾起来,便更顾不得女孩子的形象了。她忙说:“我就知道娜娜待我最好,我不管你了,先下楼去了!”
看着她兴冲冲奔下楼的背影,我无奈地摇头叹气。她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嫁出去啊?
再次转过身,我不禁盯着镜中的自己发起呆。
为什么会觉得如此熟悉?我百思不得其解。
当我的视线复又落在那块宝石上,忽觉脑袋开始隐隐作痛。意识深处有什么东西波纹似地一圈圈散开,我皱起眉,不适的感觉更加来势凶猛。
我只好坐下来,斜倚在沙发上,视线渐次模糊。大概最近烦心曼德少爷的事,才会这样吧。休息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边昏昏沉沉地思索,边缓慢阖上眼帘。
********************************************
——纳芙塔瑞。拉神赐予你光明,伊西斯女神赐予你美貌和安康。而我,我所能赐予你的,是我过去,现在,未来所拥有的一切。你能留下来吗?
——我嗜酒成性是因为思念你!我养萨凡纳猫是因为思念你!我每天燃尽三罐香粉,我软禁伊西斯奈芙特,我占有阿莲卡,全是因为我无法扼制地思念你!而你!你肯对那些下贱肮脏的贝都因人微笑,为什么就不能把你所谓的善良分一部分给我?
——纳芙塔瑞,你凭什么要求神灵听到你的祈求?你生养了几个法老之子,你造了多少石碑石像,你做过什么好事?成千上万的人每天成千上万遍求他,他凭什么听清你的话?
——纳芙塔瑞……
……
我是在强烈的光线刺激下醒来的。一晚上不知所谓的梦境片段扰得我头昏脑涨,那些各色各样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内容是什么我并不记得,只清楚的记得那些声音的语调。
心中忽而滑过一丝莫名其妙的情愫。奇怪了,做梦而已,我这是怎么了?
我揉揉眼睛,坐起身,舒服地伸了个懒腰。紧接着,我立刻感到有些不对劲。
这绝不是卧室沙发的质感。我心中一惊,顿时清醒过来,抬起头环视四周。
亚麻色粗糙的床帐卷起到床顶,窗户大开,阳光照得房内很是亮堂。用整块花岗岩铺就的地面光滑无比,阿拉伯式的小型房门是木质的,桌子上放着一些陶器,似乎是日常用品,虽破旧却也整洁干净。
远处隐约飘来熏香的味道以及钝钝的铃声,似乎是某种古老的质地,我无法辨认出来。
这么简陋古怪的地方,绝不是村镇任何一个角落会有的。我到底在哪儿?
我下了床,仔细检查全身,还好衣服首饰一件也没少。等等……王冠!
我慌忙用手一摸,暗自惊叫,糟糕,王冠果然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 鹿耳是个新人小白,在这里打滚一长排求眼熟啊┌(。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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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有小天使温柔地把窝打包带走吗?
能不能赐窝小天使啊┌(。Д。)┐┌(。Д。)┐┌(。Д。)┐
☆、初现古埃及
看来,这必定是有人在打王冠的主意。小偷也真有意思,拿走王冠就算了,竟然把我这么个大活人也顺手搬来,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这得多有难度啊?
我看向四周的眼神变得有些郁闷,心想已经过去了一整夜,父母姐姐一定心急如焚不知如何是好了。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得想办法离开这儿。
我提起长裙,蹑手蹑脚走到门口,试着推了推房门。出乎意料的,竟然没有上锁,只一碰就推开了。
这算什么情况?难道是忘记锁了?
我踌躇着走出房间,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宽阔长廊。长廊笔直方正,廊顶高不可测,有粗大的圆柱间隔分布,通风效果极好。两侧的墙壁上尽是色泽黯淡的壁画,大概画着各种神祗,颇有些埃及古王宫的味道。
我哪有心思管这奇特的建筑风格,沿着长廊便走了出去,直到阳光毫无阻隔地撒在我身上。我看见院子里高大挺拔的合欢树,三两成群地在地面投射出片片绿荫。树丛旁花开正艳,俨然一副盛夏风貌。
我到处寻找这偌大庭院的出口,还未有什么发现,就见不远处的莲花池旁忽然闪出一个人影。
我吃了一惊,正疑惑着是不是那个始作俑者,那人就已经对着我大声叫道。
“喂,你,过来。”
这说的是哪里的方言,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我不安地看着那个人,没有挪动脚步。
仔细看上去,是个好看的男人。比起曼德少爷,虽没有后者风度翩翩的绅士气质,却也棱角分明,有一对浓眉秀眼,甚是俊美。他全身上下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高贵威严,令人莫名的产生距离感。
他稍作等待,见我没有动作,竟主动朝我走来。我这才发现他的装束更是奇特,好像舞台剧演员一样,额间金光夺目的,正是眼镜蛇形状的金冠。他的肩上系着金色的披风,身材修长结实,皮肤亦是健康的古铜色。浓黑如墨的发披散在脖颈后,使得锁骨上覆盖着的金蓝相间的胸饰更加灿烂夺目。
据说在古埃及,眼镜蛇是王权的象征,这个男人难道是在演法老?
那他不是小偷,是个演员?
无数疑问涌上脑际,我终于忍不住,学着他所说的方言,生涩地问道:“你是谁?这又是什么地方?”
男人在我面前停下,凝视着我过腰的浅色长发,如夏夜般浓黑的眸子对上我蜜色的瞳孔。他没有答话,仿佛被我异于常人的样貌深深吸引住了。
只可惜从小到大我见多了看到我就啧啧称奇的男女老少,对他的反应没什么新鲜感。
他看我有些不耐烦,便终于停止凝视的目光缓缓开口。他的声音极富磁性,略带失神:“你,怎么会在这儿?”
我怎么会在这儿?你问我我问谁?
我皱起眉,没好气地看着他:“本小姐丢了一件宝贝,你最好不是那个偷东西的贼,我可告诉你,我父亲潘塞伯爵你听说过吧?要真是你偷的,现在赶快把东西还我放我回去,老实交待有没有同伙,否则父亲要你性命,我也帮不了你。”
他用十分惊愕的眼神看着我,脸上随后露出好奇的表情,颇有兴味地开口:“你胆敢威胁我?”
我也惊愕了。什么叫胆敢?他一个无名小卒,竟敢用这种口气和我讲话?
我好笑地看着他:“那又怎样?”
他被我理直气壮的一反问,竟有些语塞,颇为无奈地挑了挑眉,不再辩驳。
不得不承认,本小姐真是被他逗乐了。这年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不耐地问他:“你先告诉我,这是什么地方?”
“孟斐斯王宫。”他顿了顿,有些奇怪地问,“身为异族女子,进宫必有上报,我怎么完全不知道你?你是哪个族里的?”
“王宫?你说这儿是王宫,我是异族?”
鼻子里插棵葱就给我装蒜啊?我的音调不自觉提高了一个八度:“你黑眼睛黑头发了不起啊?说我是异族?我潘塞家族贵为皇室血脉,在奥林匹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别说是王宫了,就这摆设这装饰,连我家的厨房都比不上,你当我三岁小孩?”
他眯起眼睛,不紧不慢地说,“刚刚你从下等奴隶的住所跑出来,我还以为是个新来的女仆。”随后扬了扬嘴角,“原来也是个贵族小姐。”
下等奴隶……
简直没法沟通。上天就不能派个正常人来吗?
我别过脸,再也不想搭理他。两人间的谈话就此陷入了僵局。
这时,树丛后救场似的走来整齐的一列女子,均是仆人般恭敬的神色,身着整洁的亚麻连身短裙,黑发及肩,皮肤多数已经晒出了小麦色。
她们看到我面前的男人,仿佛见到了真神一般一脸夸张的敬畏,双手交叠置于胸前,动作相当一致,共同行跪拜礼:“伟大的法老。”
我不禁一愣。……什么?伟大的法老?
“伊西斯大祭司什么时候出来?”男人看了看莲花池的另一边,淡淡问道。
“回陛下,祭司大人说那女仆是被毒蛇咬伤,处理起来比较麻烦,要再花上一段时间。”
男人点点头,挥手示意女仆们退下。那些女孩子偷偷瞟了我一眼,神色略变,但仍然弯腰颔首,恭敬地向后退去。
这下,我彻底懵了。他们是在演戏吧?这一定是个露天剧场吧??
可我从来不知道,有哪个剧院不用背景幕布,现打造出来一座宫殿的。难道是最近刚流行起来?
四周逐渐安静下来,又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内心正波澜起伏,忽见男人大步靠过来,脸上滑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两只手突然就搭在了我的腰上。
紧接着,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我双脚离地,落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他的动作很快,完全没有给我反应的时间。他低低地看我一眼,嘴角噙着戏谑的笑意:“今天有意外收获。”
昨晚在家中,我特意穿了素朴的白色长裙,柔软的纱质,缀有蕾丝花边,里层棉布衬底既舒适又不显得小家子气。大概是从未触碰过这般细滑的面料,男人的手在我腰际轻轻挪揄了几寸。
我大惊失色:“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他轻松自如地抱着我,毫无要松手的意思。气力之大,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松动一分。
我简直要崩溃了,这鬼影都没有一个的地方,我连个求救对象都找不到。
见他没有下一步动作,我终于平静了些,强撑镇定:“有话就直说,何必动手动脚?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轻浅地瞥我一眼,学着我理直气壮的语气:“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抱着你,怎样?”
“你!”我不禁气结,又想到此类无耻之徒,硬碰硬没什么好结果,便极力压抑怒火换了副口吻,“你放了我,万事好商量。你想要什么?金银珠宝还是香车美女,我都能给你。我的家族可是很富有的……”
他不屑地打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