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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清风卷帘海棠红-第14章

小说: 清风卷帘海棠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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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峥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放软了语气,说:“瞧你这身……跟着侍女去换身衣服,我再带你去见国师大人。”
  哟,这口气,说得好像国师是你家的人了一样。
  我冲封峥的背影吐舌头。
第 39 章
  夏庭秋过来道:“能主动来救你上船,还不错嘛。”
  “不错个头!”我狠狠道,“他都更生气了!”
  “他要不生气,那才糟糕了。”夏庭秋得意洋洋地笑了两声,头也不回地跟着小厮更衣去了。
  我被领到一间暖房,两个容貌清秀的侍女跟过来,帮我净脸更衣。这衣服是北辽样式,窄袖斜领,色彩艳丽,镶有狐毛边。
  封峥来敲门,侍女打开门请他进来。
  我转过身去,笑嘻嘻地对他说:“这衣服比草原上的要精致许多,穿着真暖和。”
  封峥看着我,似乎有点走神。半晌没说话。
  “不是要带我去见国师的吗?”我提醒他。
  “哦,是。”封峥回过神来,“跟我来吧。一会儿礼数不可少,不该说的话不要乱说。”
  我跟在他身后翻白眼,“不该说的话我当然不会说,我一惯只说我觉得该说的话。”
  封峥领我和夏庭秋走到一扇绘有精美图案的大门前。门缓缓向两边拉开,里面的景致露了出来。
  房里里倒没多华丽,只是铺着白毛地毯,放着紫檀木矮几和雪白的软垫,显得格外整洁。几个侍女模样的少女或跪坐或立与一旁,首座上坐着一个白衣白纱的貌美女子,正是国师。
  国师见我们来了,微微一笑,气质如莲一般。
  她也没站起来,只坐了个手势,道:“郡主,卫大人,幸会。”
  她声音不像别的女子那般娇嫩柔媚,反而低沉清澈,听在耳朵里,让人对她多了一分敬畏之心。
  我和夏庭秋在白毛地毯上坐了下来。封峥是国师的上宾,他本来坐在国师右首。现在我来了,他就把右首的位置让给了我。
  上次在大殿之上,一是紧张,二是隔得远,只看到是个美人。现下靠得这么近,我这才看清了美人的模样。
  美人轮廓分明,是地地道道的北辽人的模样。大眼长睫,瞳孔微带绿色,宛如一块墨玉。她肌肤雪白,五官精致如雕琢,就是嘴唇稍微有点薄。不过美人的妆很浓,显得略有点不自然。
  夏庭秋喝了几口热茶,开口道谢:“今日多谢国师大人出手搭救,不然我和郡主可就要落入水中了。我们出行仓促,结果闹出这么大一个笑话,让国师见笑了。”
  国师美人一笑,满室盈辉。“夏公子不必在意。今天的事本是一桩意外罢了。好在你和郡主都安然无恙。不然贵客在我们北辽土地上有什么闪失,就是我们待客不周了。诸位若有不满之处只管告知我便是。”
  夏庭秋笑着将手一抬,“现在有国师如此热情款待,我等受宠若惊,哪里有什么不满。”
  国师呵呵笑了两声,并没有接他的话,看着似乎有几分腼腆。
  美人又转头问我:“郡主来京都也有几日了,不知道您觉得咱们北辽京都,比之贵国京都如何?”
  这还真是个考验人的好问题。我笑盈盈地回答:“贵国京都繁华之处,常常令我思念家乡呢。不过北国楼宇宏伟高大,我还是第一次见,以前只道家里那精致楼阁,就是美的极致了。”
  美人眼波流转,呵呵轻笑起来,那一刹那可真是宛如阳光照射琼林玉树一般。
  接下来我就没怎么说话了,只听国师美人和封峥、夏庭秋他们交谈。封峥较为沉默寡言,倒是我二师兄在天南地北地胡侃。他本身就走南闯北见多识广,满腹诗书谈吐也不凡,平时同我说话粗鲁了点,可是在外人面前,他一直是标准的风流才子模样。
  船行了有一阵,侍女进来说午饭已经准备好了。国师便招待我们吃饭。
  国师吃素,饭菜十分清淡,有几味豆腐做得不错,我多吃了几筷子。
  国师说:“我平时无事,院子里又种了葡萄,学着酿了点酒。如果诸位不嫌弃,就请品尝一下吧。”
  夏庭秋立刻谄媚道:“我们东齐有种酒,叫‘红颜清酿’,就是美貌少女素手酿造的,清醇甘甜,一滴千金。在下想,国师您酿的酒,必定比这清酿酒醇厚幽香百倍有余。”
  国师笑笑,“夏公子还没品尝就夸起来了。万一我这酒当不起这份赞美,怎么办?”
  “赞美在我,我说当得起,国师您的酒就当得起。”
  我小声对封峥说:“你要有我二师兄三分之一的能说会道,你儿女怕都满地跑了吧?”
  封峥也小声说:“你要有他三分之一的机敏善变,你也早嫁出去了。”
  我说:“那又如何?装出来的,又不是真实的自己。”
  “你若不肯妥协,又如何活得愉快?”
  “我怎么不愉快了?”
  “若愉快,又怎么会天天想着回山里?你能在山里呆上一辈子吗?”
  我不耐烦,“你怎么总缠着这个话题不放?我在山里还是在王府里,和你有什么关系?说得好像我嫁不出去,你就必须要捡我这个破烂似的。”
  封峥没了声音。我看他一眼,他的脸上竟然有点泛红。
  我心没由来地狂跳了几下,也不再说话。
  酒端上来了,我端起来就大喝一口。那股醇香甘甜落进肚子里,过了片刻,有热辣辣的感觉涌了上来。
  我小声打了一个嗝,对国师道:“好酒。”
  国师端着杯子,祝酒词都还没来得及说。她笑道:“郡主喝慢点,这酒后劲大呢。”
  北辽的酒都是入口甘甜,后劲大。我偏偏图着入口那舒畅的感觉,喝起来容易没有节制。
  夏庭秋喝了酒,说了几个笑话,席上气氛越来越好了。我喝到兴起,便也拿着筷子敲碗沿,放声唱起来。
  “江湖十年,长风高歌。孤帆轻舟,海天辽阔……”
  “好个海天辽阔!”国师美人鼓掌赞道,“听说郡主生长在南国内地,是从哪里听来这曲子?这曲子听着倒是像海边人家唱的。”
  我指着夏庭秋道:“二师兄家是海边的,这曲子是他教我的。”
  夏庭秋抱拳谦虚,“不过是普通渔民小调,不登大雅之堂。”
  国师笑意盈盈,“我可觉得这词唱得真好,教我想起……”
  话没说完,侍女来报:“大人,林海快到了。”
  众人一听,来了精神。
  国师下令道:“把窗户打开吧。”
  可是这个打开窗户,却并比是我认为的那种开窗户。一阵细微的齿轮转动声,船右侧那面墙壁竟然徐徐上升,只余留下几根梁柱。外面的湖光山色顿时映入眼帘。
  只见倒映着天光的湖面尽头,一座雪山伫立云间,山湖岸边,是一大片松树林。松树笔直高大,枝叶茂密,远远望去,就如一片厚厚的绿云一般。而这林海雪景也倒映在了湖面,清风一过,鱼鳞波纹万千起,宛如洒了一地碎琉璃般。
  国师说:“若是平时,肯定请诸位上岸游玩了。只是前几日有雨,地上还是湿的,怕是玩得不尽兴。总之诸位还要在京城呆数日,将来有空了,再来也不迟。”
  我们就坐在船上,看着美景喝酒聊天。也没有享受多久,就见湖面上出现了别的船,想必是闻风追随国师而来的仰慕者。
  国师美人把眉头轻皱,对我们说:“这次出行略微高调了点,就惹来那么多闲人。如今坏了各位客人的兴致,是我招待不周了。”
  我想严格算起来,我和夏庭秋都是两盏夹在她和封峥间的大灯笼,所以我们俩都没吭声。
  封峥倒说:“国师大人不必介意。我们今日游湖,不但看了湖光山色,有品尝了美酒,已十分尽兴了。在下等还要感谢国师大人您的盛情款待呢。”
  国师笑笑,便叫船工调转了船头。
  等船靠了岸,我们都站起来向国师告辞,国师美人这才站起来回礼。
  美人说自己坐船回府邸要快些,便在船上送我们上了岸。我看她站在船上,衣袂飘飘,乌发如瀑,真是美艳不可方物。面对这么美的人,连嫉妒的力气都没有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夏庭秋说:“我看你还是算了吧。今天马屁都拍尽了,美人对你似乎还是不冷不热的。”
  夏庭秋满不在乎,“我如今在这里,做的是绿叶,全为衬托你。”
  “你能怎么衬托我?”
  “傻丫头。”夏庭秋又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难道你想看到国师和你的封哥哥打情骂俏的?”
  我的脸刷地红了,粗声粗气道:“要……要你多事!”
  “好心没好报。”夏庭秋丢了我一记白眼。
第 40 章
  到了迎宾馆,我们往里走。走着走着,夏庭秋又忽然冒出一句:“我说,国师美人哪儿都美,就是身高不好,站着都和我一样高了。”
  我斜眼看他,“人家个子高,那是针对你而言的。我看在北辽人里,她那身高普通得很。你自己矮,就不准别人长了?”
  夏庭秋摸了摸下巴,“我认为,不论南北人,女子就得身段窈窕才好。抱在怀里,搂在臂弯里,这才合适。再美的姑娘,若生得牛高马大,都十分让人扫兴。”
  我说:“史书记载,人家惠宗皇帝有一个江贵妃,就身高七尺有多余。人家皇帝还是照样对她宠爱非常。”
  夏庭秋不以为然,“特例罢了。”
  我吐槽,“追不到美人,就嫌人家个子高。”
  夏庭秋侧头,笑意温柔地看着我,“小师妹,说句实话,这天下女子,再美再好,都不及你三分可爱哟!”
  我也笑嘻嘻道:“二师兄,这天下男子,脸皮再厚再无耻,也都不及你的三分哟!”
  我们俩常年这样唱作俱佳,开玩笑吐槽,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只是转过头去,就看到封峥站在我们身后,青黑着一张俊脸,美男子边成了夜叉。
  封峥面无表情地盯了我片刻,一言不发,大步朝后院走去。
  “喂……”我徒劳地伸手。
  “生气了呀。”夏庭秋老皮老脸,把手一抬,“在下还有要事,先请告辞了。郡主保重。”
  我尚未发话,他已经脚底抹油,丢下这一堆烂摊子逃走了。
  我气得跺脚,左右看了看,选择追着封峥而去。
  封峥在前面脚步沉稳地走着。他走快,我也走快,他慢下来,我也慢下来。他后来干脆停了下来,我也急忙站住,总之一直和他保持着五步左右的距离。
  其实我和他之间,也总隔这这么一段距离,远也不远,却也不能太近。他总背对着我,我只有在五步之外看着他。
  看着他从一个稚气的少年成长为一个俊朗的青年,看着他吟诗舞剑,看他皱眉或是轻笑。
  五步之外,就是另外一个世界。晚晴他们在那个世界里,而我,就从来没有走进去过。
  封峥终于回头,沉着声问:“什么事?”
  我干笑了两声,好声好气地说:“刚才……我和我师兄在开玩笑而已,你别当真了。”
  “哦。”封峥应了一声。
  我硬着头皮继续说,“我和他打小就这样,互相讽刺,其实都不是有意的。我师兄这人到底是来自江湖,也特别不羁,加上他有点持才傲物。但是他人其实很好的,善良又热忱,人也很细心……”
  “我知道了。”封峥不耐烦地打断了我的话,“我知道他人很好,你很喜欢他。”
  我挠了挠头,不明白我说错了什么,似乎让他心情更不好了。
  说起来,我为什么要过来对他解释这些漫无边际的东西?
  暮色之中,封峥转头幽幽望了我一眼,眼神深沉如古井之水,藏着情绪。
  我看不透他,那他看得透我吗?
  静默了片刻,封峥转过身去,继续朝前走。
  我在他身后开了口,轻声说:“封峥,我喜欢的是你。”
  离去的脚步再度停住了。
  这次,他没有转回身来看我。
  我张了张嘴,还想说点什么。可那些话就像石头一样堵在喉咙里,一个字地发不出来。我徒劳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选择了继续沉默。
  封峥依旧静静地背对我站着。
  我凝望着他的背影,心一分一分凉了下来。先前燃烧的激情转眼被日暮时分的寒风吹散,只留一点灰烬飞舞。归巢的老鸹应景似的在树枝上呱呱叫了几声,仿佛在嘲笑我的痴心妄想。
  我苦笑着摇摇头。早就知道他是不会回应的。
  我转身快步走开。
  没走几步,手被人一把拉住了。
  我惊愕的回头,只见封峥站在我身后,拉着我的手,直直看着我。他的眼睛前所未有地明亮,仿佛有火焰在燃烧,那股热度扑到我的脸上,让我的脸也发烫起来。
  “你……”
  “郡主!”草儿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和封峥都像被敲了一棒子似的,猛地缩回了自己的手。草儿小步跑过来,我和封峥就僵站在原地,像两个木桩子,埋着头不去看对方。
  草儿走到跟前,焦急地对我说:“郡主原来在这里,要婢子们一番好找呀。公主知道您回来了,要叫您过去了。”
  “哦,这就去。”
  我走了两步,回头看封峥。他正望着我,眼里一片温柔的清光。
  我埋头又走了几步,再度回头看他。
  他还默默地望着我。
  我就这样三步一回头地,被草儿拉到了嘉月那里。
  等我给嘉月见完礼,喝了两口茶,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明白过来我刚才干了什么。这么一清醒,脸就如火一般烧了起来。
  到底是说了。
  一时间我又激动,又后悔,又担忧害怕,捧着茶杯浑身发抖。
  嘉月问我国师如何,湖光山色如何,我乱七八糟说一统,都不知道自己答的是什么。
  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一幕,我对着封峥说喜欢那一段走马灯似的在脑子里反复回放,我越回想越冒冷汗。
  居然还真说了!
  我擦了一把冷汗,仰头把杯子里的茶咕嘟咕嘟全喝了。
  嘉月怪同情地看着我,“那国师真的如此美貌聪慧?看你这样,我也顿时觉得压力大了不少。也不知道将来如何应对呀。”
  我只好傻笑。
  心不在焉地回了院子,还没来得及休息,又被夏荷她们缠着问东问西。我想她们来了这北辽,平日里连院子都不能出,也怪可怜的,便耐着性子把下午的出游仔细描绘了一番。
  草儿推门进来,面带困惑地说:“郡主,封大人在院外求见……这么晚了……”
  “我出去见他!”我唰地站了起来,又忙克制住激动的声音,“咳,去见一见……”
  我披上外衣走了出去。院门外,封峥穿着一身浅青色常服,披星戴月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副画一样。
  我走出去,和他大眼瞪小眼,两个人都没说话。
  周围的人都自动散了干净,留我们俩站在那里发呆。
  过了半晌,我觉得这样实在是太傻了,才扭扭捏捏地开口:“很晚了呢……”
  “哦。”封峥似乎才回过神来,“我有点事和你说。”
  “什么事?”难道是想通了我傍晚说的话了
  结果听封峥干巴巴地说:“国师又请我去赏画,我不得不去。”
  我僵了一下,哦了一声,忍不住把手握成拳头,然后又赶紧松开,免得一不小心真的挥了过去。
  封峥挺无辜地看着我,说:“我想你挺不高兴我去见她的,于是觉得来和你说一声为好。”
  我啼笑皆非,“莫非我说了不高兴,你就不去见她了?”
  “当然还是要去的。”封峥一本正经地回答,“这是职责所在。”
  我差点吐血,苦笑道:“我怎么就看上了你这么一个呆子?”
  封峥听了,紧抿着唇,似有不满,却说不出反驳的话,只有瞪着我。他眼睛真漂亮,像两块黑玉石。
  我忽然觉得自己真是白痴,也不等他回答,转身就就跑回院子里。
  封峥在我身后轻微地叫了一声:“阿雨。”
  我站住了,侧着脑袋看他。
  夜里,四周都静悄悄的,我竖着耳朵听他说话。
  封峥的声音轻得就想叹息似的,“不要喜欢我……”
  他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知道。月凉如水,如冰霜一样笼罩着我。我哆嗦着,打了一个喷嚏。
  “郡主?”夏荷她们终于出来寻我,“怎么一个人站这里?封大人走了?”
  “走了。”我苦笑。
  命中注定不是我的,就怎么也留不住。
  “手怎么这么冰呀?”夏荷低呼了一声,忙拉着我进屋去了。
第 41 章
  虽然睡前灌了一碗热姜汤,可是次日起来,还是头晕脑胀、四肢酸疼,不用请大夫,我就知道自己这是着凉了。
  话本小说或是戏曲里总是这么写,才子佳人失了恋情,总是要伤心重病,对着白海棠吐血。我算不得什么佳人,可是恋情落空了,也照例生了病,可见上天并不因为我特立独行而有所偏颇。
  伤风这病要过人,我便省去了给嘉月请安,成日呆在屋子里。情绪低落,又没有什么可消遣的,只好看着夏荷她们绣荷包、打珞子,再拿来逗小金玩。
  后来草儿来报:“封大人听说郡主病了,亲自送了点药材过来。”
  我手一抖,绣球落到地毯上,小金扑过去,追着球儿跑走了。
  我借口有病在身,叫草儿去把封峥打发了,自己却做贼似的趴在窗户后面偷偷看。
  封峥大概从赴宴回来,还穿着一身官服,英武挺拔。草儿同他说了几句,他的眉头立刻就皱成了一个川字。
  我暗骂:这个时候过来充什么好人?
  正嘀咕着,只见夏庭秋手里提着一大包东西出现在了院门口,像是要过来拜年似的。
  封峥见了夏庭秋,明显愣了一下。我隔太远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只见两人拱手交谈了起来。
  夏庭秋依旧笑脸迎人,封峥的表情在他的对比下更显得有几分僵硬。两人没说几句,封峥就把手一抬,找了什么借口,掉头走了。
  夏庭秋一进了屋就嚷嚷起来:“刚才在门口遇见了封大人。我怎么邀请,他都不肯进来,好生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我皮笑肉不笑,“大概是怕我这病过人吧。”
  夏庭秋摸了摸我的额头,“不过是伤风,又不是什么恶疾。别是你和他起口角了吧?”
  我心虚,别开了脸,敷衍道:“我和他什么时候不起口角?”
  我这二师兄,也是个玲珑心肠的人,见我神色不自然,也没再问下去了。倒是我在那边憋了老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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