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心残蝶:绝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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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拿定她刚要回答,沐昊然却以为她要拒绝,于是抢着道:“愿意就说愿意!”他顿了顿继续说“不愿意就当命令执行!”
他第一句话说完,李斌以为他会说不愿意就不勉强,可是一听到他最后的话,也禁不住睁大眼睛,忍不住心里鄙夷他又把命令抬出来。
凌冰蝶对于他的霸道可算是领教了,第一次她没有反驳的应承了,这让李斌惊讶,甚至连沐昊然自己的不敢相信她会突然如此顺服,周妈在一旁听着却忽然激动起来,眼泪又忍不住流了出来:“小姐,您为什么不住家里,是不是嫌周妈服侍的不好?”
看着周妈自责的样子,她终究还是不忍心的解释:“不是的周妈,虽然记不得以前你对我的好,但也没有嫌弃的意思,我有任务在身不能住家里,还有,你年岁已高,这宅子空着也可惜了,让家里人都住过来吧!既可以照看宅子也可以照顾你!”
人年岁大了总是希望家人共聚,只是没有主人的允许她自然不敢让儿女过来,现在忽然听到凌冰蝶如此说,她早已忘记了刚才的悲伤,满含期望的确认着问:“真的可以吗小姐!”
凌冰蝶点了头她依旧不放心,还有些皱眉的嘀咕:“可是如果老爷。。。”
“父亲那里我会去说!”她瞟了一眼荒凉幽深的院子,接着说:“院子和母亲的房间都整理一下吧,住的人多些,这样才像人间的地方!”
彩色梦幻
沐家庄面南背北,园内纵观重重四合院相叠,横看条条通道相间,层次清晰,主次分明。院内多属二层楼房,房舍多是雕梁画栋、明柱花窗、浮雕图案,栩栩如生。庄园建筑鳞次栉比,富有特色,文采斐然,美妙绝伦,所行路面都是用形状各异、色泽不同的河卵石垒砌而成,房内木质陈设多为玉檀、紫檀质地。其华贵程度并不亚于牟平帅府,只因这里是沐云天最初的家,虽然后来因为水月娘去世而举家迁移到了他当时的行辕所在地文登,但这里却依旧有专人打理,还几番修整成了今日的奢华。
凌冰蝶到了这里虽然感觉好了些,但因费尽心思也打探不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而显得有些怅然,加之每日跟着沐昊然面临很多必不可少的应酬,看着各色人嬉笑谄媚的嘴脸难免厌烦。甚至有些夫人太太门看着她整日跟在沐昊然身边,误将她当着沐昊然的女人而纠缠不休,她刚开始还适当的解释一下,后边索性不再理会,对于大宴小宴能避则避。
而看到沐昊然对于别人的误会不但不否认,言语之间还招摇暧昧,让她心里很是不满,如果不是沐昊婷的事她对他感觉有所亏欠,她早不管他是什么少主,就算不翻脸也甩手离开了。
但更让她不解的是自己,自己何时变得如此扭扭捏捏、瞻前顾后、服帖顺从了,这也是她丢下众人独自在花园里发呆的原因,她觉得这一年来自己真的变得太多,到底怎么变了,为什么变了,从什么时候变了,她怎么也想不清楚。
“怎么了,不会是在想刚才的事吧?”沐昊然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旁,她瞟了他一眼,想着刚才别人讨好夸赞她和他很相配时,他竟然揽着她的肩膀故意喜滋滋的问是不是真的,不禁有些气恼的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开玩笑也要适可而止,否则我不会管你什么少主尊卑!”
她上前两步与他错开,手捏着旁边盆栽花卉暗自使力压制心里莫名的慌乱,他笑吟吟的上前跨步正对着她追问:“真的么?那就别管什么尊卑,也别把我当少主,当我是朋友,或者。。。”
“沐昊然!”她厉声呵斥,紧捏着的拳头带着几片遭殃的花瓣举到了他鼻梁的高度,咬牙切齿的说:“我不同于父亲,跟着你只因命令没有忠义,所以。。。不要惹我!”
沐昊然似乎全然没有听到她的威吓,只望着她食指间渗出的血迹皱眉,禁不住伸手取掉她拳头间的花瓣,又将她的拳头掰开捏着食指低头吮吸,凌冰蝶被他忽然的举措怔住了,她刚才因为太激动被花枝上的刺划破了手指也没感觉到,她惊怔于自己反应变得如此迟钝了,刚才不察沐昊然在自己身旁出现是这样,现在被刺破了手指也是这样,这种感觉就好像。。。好像在竹园养伤的日子,在面对单宇枫日子,这让她不自觉的又想逃。
她也真的要逃,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转身就走,他忙拉住她,从背后将她禁锢在怀里,轻呢说:“不要走,至少等一下!”
她被他突然的举措惊住了,回过神来慌乱的心让她更加用力的挣脱,忽然砰砰的几声枪响后,一切骤然静止了,她似乎生出了某种错觉,竟然有彩色的雪飘落。
她忽然停止了挣扎,不自觉的慢慢抬高视线,不是错觉,真的有七彩的雪花飘落,从稀稀疏疏变得密密匝匝,漫天的彩雪纷飞而下,如梦似幻。
她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只痴痴的望着下落的雪花,七彩的雪,莲嫂说如果见到七彩的雪就可以实现任何的愿望,她嘴角噙出了笑意,慢慢弥漫到脸上,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问着:“七彩的雪!”
“喜欢么?”他轻轻在她耳畔问着,见到她脸上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慢慢放开禁锢的手,她禁不住伸手去接,可是她接住雪花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失望。虽然很像雪,可那不是雪,虽然接在手上都分不出真假,可是不会融化,她明白那是假的。
她回头望向他,虽然失望,但却依旧感激,这样的梦她做过太多,而这一次是最接近真实的,她忍不住问:“为什么?”
沐昊然笑意浓浓的回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可感觉自从来了栖霞,你就好像心事重重很不开心,李斌说不管怎样坚强的女子都会喜欢这样的东西,我希望你能开心,就算不能开心也能恢复到平时那样!所以。。。”
他说着脸上竟隐约有些羞红,李斌本来拉着刘晨想悄悄的偷看验收效果,可一听到沐昊然提到自己,忙喊道:“我可只是提醒,这个主意完全是少帅自己想的,绝对有诚意!”
他喊完伸出来的脑袋完全隐了起来,沐昊然朝那边的空气瞪了一眼,没好气的说:“都滚出来!”
他话一说完,滚出来的不是刘晨和李斌,而是其它躲着的家仆,被他的话吓得叠片般滚倒在地,刘晨自知隐藏不住,忙理了理衣衫走了出来,笑呵呵道:“这么美的景致人多才更好看!”
李斌也忙接着说:“对啊,不是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大家一起看才更开心,冰蝶你说是不是!”
他说着话却躲着沐昊然的眼神,刘晨也呵呵陪笑着,他们两个都出来了,其它家仆自然都跟了出来,七彩的雪他们是从来没想过,偌大的花园马上热闹起来,沐昊然本来还很不满好不容易的气氛给破坏了,可看到凌冰蝶渐渐展露的笑容也开心起来,抬头朝楼上使了眼色,接着一连串的相声,固定漂浮在花园上空的球状物体散开来,从里边源源不断漏出的彩雪飘飘洒洒的填补了空白的天空。
花园的地面和花草树木上都铺撒了一层不会融化的彩雪,天空又源源不断的飘飞,所有的人被笼罩在彩色的世界,凌冰蝶沉醉其中,伸手接着彩雪,脸上的笑意恬静温和,当她视线随着雪花下落而降下,看见沐昊然正望着自己温柔的笑,她忙别过视线不去理会,可思绪却纷乱起来。
本来他这些天因为繁忙的应酬连休息时间都缩短了很多,竟然还能发现她的不开心,这让她很意外,不止是意外,还让她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有人关心,虽然很虚幻,可至少有些存在感。
片刻的愣神时,伸着的手掌上已经积满了彩雪,她忙放下手,下意识的摈除杂念去仔细欣赏如随意调皮的精灵般弥漫在空中的彩雪,夜是美好的,梦也是美好的,栖霞似乎也有了些亲切的感觉。
命运总是这样,当你排斥什么的时候却不得不面对,可当你渐渐适应了却又要面临放手,就好像她刚刚想要试着重新去感受那个家的恐惧,却又要离开了,彩雪事件的第三天牟平就传来了消息,沐云天知道沐昊婷私奔的事大发雷霆,要沐昊然火速赶回牟平。
他们心里虽然不安,却也不得不遵命匆忙赶回去,在与水至善父女辞别的时候,水至善虽然含泪涟涟心疼外甥女,可眼中明显有着某种不悦的情绪,凌冰蝶还从水怜月偶尔投过来的眼神中看到了些怨恨之气,她不解其意,暗自思索之后想到可能是有什么流言传到她耳里让她生了误会,她想勉强笑笑都有些无力,于是换上比平日更甚的淡漠面对她眼中的火焰,当着什么都不知道般别过视线不再去看她,直到她们骑马远离至水府的大门看不见的位置,那背后的灼热感才消失。
吃醋么?
凌园的日子依旧是平淡冷清的,从栖霞回来她本来第一时间就想找凌晟睿谈一谈,可是却一直没有机会,回牟平的路上沐昊然让她不要逞强顶下沐昊婷的事,请她相信他。虽然她不喜欢逃避责任,也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但这一次她还是答应了,这件事不只是牵扯到自己,如果处理不好甚至会连刘晨他们也会遭殃,所以她选择相信他,她是这么解释自己轻易答应他的缘由。
随着等待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她心里莫名的忧郁变得烦躁不安,当知道父亲这些天一直呆在沐府一刻也没有回来过,她感觉自己快要呆不住了。
莲嫂见她晚饭草草吃了几口就又坐在阳台上发呆,眼睛望着的方向似乎是对面的楼台,手持着茶杯时而拿起时而又放下,茶杯里的水却一点没有少。终于忍不住走过来问:“小姐,您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她听到莲嫂的问题不禁怔了怔,终于将端起的茶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说:“我能有什么心事?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莲嫂见她一脸平和并没有什么特别,也就听之信之,转身准备出去,她犹豫了很久忽然开口问:“莲嫂,父亲还是没回来过么?”
“是的,小姐!”她回转身来等候凌冰蝶继续问,见她似乎又陷入沉默,于是自顾的说:“不但老爷没有回来过,就连凌鹏也没回来,沐府那边似乎都闹翻天了!”
她自然知道这件事不会容易过去的,既然答应不去管,她也就不再打算继续问,可听莲嫂如此说还是忍不住问:“你听到了什么?”
莲嫂这种整日被困家中的小妇人本最喜欢打听些小道消息来供自己消遣时间,沐府那边的消息自然是她们首要关心的,所以只要那边有丝毫动静,都会很快传到她们耳里,现在忽然听凌冰蝶问,虽然有些意外但依旧乐于讲述,于是压低声音似乎生怕别人听见般说:“婷小姐和那个周副官私奔的事传的人尽皆知,还成为大街小巷茶余饭后的笑谈,大帅觉得丢了面子所以非常震怒,不但让老爷亲自带着人去追捕,还说要将所有参与的人都抓起来严办,可是少帅却说是自己同意的,别人都只是听吩咐行事,老爷一气之下就把他关了起来,还说要下了他的所有职务!”
凌冰蝶端在手中的茶杯忽然颠簸了一下,茶水也晃了出来洒在身上,莲嫂惊呼着忙拿手帕替她擦拭,她只用手挡开将茶杯放下问:“是什么时候的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他还被关着么?”
“那已经是前几天的事了,现在应该还被关着吧!”她回答的很不确定,很显然也没有得到最新消息,凌冰蝶哦了一声,点头说:“没事了,你去忙吧!”
很久没见莲嫂离开,她才又回头来问:“怎么,还有事么?”
脸上满脸堆笑,语气却有着试探的味道说:“小姐,您好像变了很多!”
凌冰蝶听言不自觉的去摸了摸脸,疑惑的问:“是么?”
“我说的不是样子!”她顿了顿,看着凌冰蝶越加疑惑的表情说:“我说的是您也会关心别人了!以前任何人对你而言都是无关紧要的,对沐家的人更是嗤之以鼻,可是刚才,您却关心起少帅的事来,这不就是变了么?”
“我不是关心他,只是这件事我也有。。。”责任两个字还未出口,一口兵卫在门口轻声说:“小姐,少帅在大门口等着,请您尽快去一下!”
凌冰蝶也顾不得理会莲嫂的惊讶,拿了外套就匆忙走了出去,她心里有些莫名的激动,不管是莲嫂听错了还是他已经被放出来了,对她而言都是个不错的消息,沐昊婷的事到底是解决了还是有更糟糕的发展,她也急于知道,因为这样,她的脚步又不自觉的加快了几分。
可刚走到门口她又骤然停住了,只因眼前这一幕让她惊疑,她桀骜不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追风竟然跟他如老友般耳鬓厮磨,就连一直负责喂养它的凌鹏也从未能与它如此亲近过,这难免让她觉得惊诧,正与追风玩的起劲的沐昊然感觉到她的存在,一边用手梳理着追风的鬓毛一边微笑望着她问:“怎么了?吃醋了么?”
她淡淡的忽略他的话,慢慢的朝他走过去,依旧疑惑道:“你对它做了什么?为什么。。。”
沐昊然笑的很得意道:“我敢对你在意的做什么呢?只是。。。我私底下跟它套好了交情,怎么样,对你忠心不二的追风都能接受我,你是不是也会觉得我真的很不错?”
凌冰蝶摸了摸用头蹭着自己手背的追风,再次忽略了他的问题,水波不兴的问:“你叫我来就是为了炫耀这个?”
他笑嘻嘻的问:“不值得炫耀么?要知道你的追风不比你容易讨好!”
可看到她随意的问了一句“真没事?”就转身准备回去时,忙收敛了笑容,忽然变得很可怜的说:“有事,我几天没好好吃东西了?”
她这才注意到他的脸似乎憔悴了很多,凌厉的眼神也显得疲惫暗淡。她感觉自己的心都紧了一下,甚至冲动的想要伸手去抚摸他强撑的笑脸,意似到自己失神的瞬间,她语气冷淡了些许:“所以呢?又要我去给你做饭?”
他忙不迭的摇头,脸色也变得很严肃的嘀咕说:“现在可不是冒险的时机,上次的残毒可能还在体内呢!”
她禁不住被他调侃的话逗乐了,脸上也升起淡淡的笑意,还带着一抹歉疚的红晕,他趁机朝停靠在旁边的座驾走去,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并附带着解释说:“我想去一个地方,能陪我去么?”
很幸苦吧?
她沉默片刻,也不置可否,径直上了车,沉沉暮霭中,车缓缓的驶出了遮天蔽日的林木地带,在大街上畅游着,车停下来的地方让她有些意外,是一个小巷口。在他的示意下,她跟着下了车,随着他朝小巷走了进去,小巷很暗,在偶尔从铺面的后门缝里透出一丝光线引导下才得以看见路面。路面上还有着坑洼脏污的积水,脚踩在残旧的石板上还会发出唧唧的声音,石板下囤积的泥水也会在挤压下飞射出来溅在裤腿上。
她明显的感觉到泥水飞溅在裤腿上并顺着裤脚往下滴落进鞋子里,抬头看见残光照耀的他的脸上还有着欣喜的光芒,不禁有些懊恼,当他故意停下来等自己走过去时忽然踩在石板上,泥水扑哧一声溅在她身上,他恶作剧得逞时的笑容让她看着甚是讨厌,真想挥拳过去揍他一顿,但她忍住了,因为她闻到让自己独自也会咕咕叫的香气正由巷子的另一头飘过来。
他给了她一个献宝似的笑容,就自顾的加快了脚步走过去,可是摊子虽然隐蔽简陋,可来的人却不少,他根本找不到一个空着的位置,正自懊恼的时候,店老板笑呵呵的走了过来,客气而又熟络的问:“先生,好些日子没来了,还以为您吃厌了呢?”
沐昊然一改往日的威严霸气,亲切的似儒雅书生般笑说:“怎么会,天天吃都不会腻的,只遗憾请不动老板去家里做呢!”
“先生厚爱了!”他挥手将所有的人都包揽在内说:“老头就好和这些天南海北喜欢我手艺的人在一块聊天,如果让我去先生府上,只怕很难习惯!”
沐昊然表示理解的笑了笑道:“也是,老板这么好手艺,怎能让我独享!”
店老板脸上的笑意欲浓,忙道:“先生今日几位?”他朝他身后看了看,忙又问:“是和这位小姐一起么?”
沐昊然看了凌冰蝶一眼,含笑点头称是又说没有座位怕是要等一会,店老板忙说:“没有的事,先生您这么捧场,我怎能让您和这位漂亮的小姐冷站着,如果不嫌弃,请到里边我的屋里将就着坐如何?”
沐昊然又连称道谢,就和凌冰蝶随他进屋,屋子虽然窄小朴素,但却异常干净,他们刚坐下老板就已经将热气腾腾的馄饨端了进来,凌冰蝶虽然是吃过晚饭的,但因馄饨味道鲜美特别,她也忍不住吃了一碗,沐昊然也不知是真的太饿还是觉得太好吃了,连着吃了五碗,最后一口下肚时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看着凌冰蝶惊异的表情,不禁笑了笑道:“小时候我娘常常亲自下厨给我做馄饨吃,那时候趴在厨房的窗户上看她忙碌觉得很幸福,十岁出国的晚上她也给我做了馄饨,可我总觉得有些咸涩就偷偷的倒掉了,现在想想或许她边做边流泪才会那样,可当时却并没想到那会是最后的一次”
他说得有些苦涩,老板进来问他是否还要,他摇头时的笑容暗淡又凄恻,看着老板出去他才又继续说:“后来,我就再也不吃馄饨了!”
她不知不觉的问:“现在为什么又吃?是因为觉得有你母亲做的味道?”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继而又恢复了笑意,语气也轻松了些,点头说:“恩,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常来这里!”
她勉强笑了笑,忽然问:“这些天很辛苦吧?”
他怔了怔,明白过来她问的是什么,苦笑着深吸了口气说:“谈不上辛苦,她是我妹妹!”
身为哥哥,他应该替她担着,身为长官,他该为部下担着,而为了她,他更愿意担着,既然是心甘情愿,自然谈不上辛苦。就好像她,既然认定了要对父亲的命令执行到底,也就不会去想是否辛苦。
她沉默着,老板已经将碗筷收了出去,桌面也擦拭干净了,他们面前都送上了茶水才又出去,她怔了许久才又问:“结果怎么样?”
“解决了!”他肯定的回答,见她惊讶的抬头望着自己,又解释说:“凌叔本来差点抓住她们了,但在刘晨暗中安排的人帮助下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