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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冰心残蝶:绝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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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她的惊讶,笑意更加温柔,轻轻的将她身姿搬过来对着自己,一字一句的说:“我跟她说,我爱你,这辈子认定的妻子只有一个,那就是你!从现在开始,我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因为我寻找等待的人已经出现了!”
  她没有预见的开心,他以为这与她的性格有关,可她不止没有开心,眼中还有着愧疚,“可是。。。她要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懵然不知,她认真的看着他,眼中没有妒意,“她不同于你其它的女人,她是大家闺秀,又是你的表妹,你们已经。。。你怎么可以不娶她!”
  “我们已经什么?”他茫然不知她所指,她有些着急,但又似说不出口,支吾比划了很久才说出,“在潍坊,你把我错当成她那次,那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她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就应该。。。”
  他骤然明白她所指,忙按下她比划的双手,“你在说什么,我承认那次我把你当着别的女人了,但是那个女人不是她,我和她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以前的我是有点。。。但是跟我来往的都是惯于交际的风月女子,她们比我更不需要真心,你明白么?”
  她恍然点头,瞬即又皱起眉头,“可是,你说这些都不担心我会生气么?”
  他看着她佯怒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来,捏着她的双手抚着自己的脸,“如果你会生气,那至少能肯定你对我的在乎,可是你又不是那样的女子,开心了不会大笑,伤心也不会痛哭,永远害怕让别人看透你的心,笑容在脸上只是个符号,泪水在心里结成冰,为的只是掩饰自己的真性情!每次看到你这样,我真希望自己没有错过将你变成这样、那十年的岁月。”
  她淡然笑着,对沐家的怨恨似乎也变得风轻云淡了,“这并不怪你,何况我也恨了你这么久,现在想象,谁是谁非本就很难断定,我和父亲的结或许本就不是因为存在个沐家,你又有什么好自责的。”
  他轻轻揽她入怀,眼眸晶莹包裹,“你放心,沈世昌的事皆因沐家而起,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不论是凌叔哪里还是我爹,都由我去周旋,这一路走来你已经太累了,所以现在开始,你只需要站在那个我可以看到的位置不要走开,剩下的路让我来走,由我走到你身边,卸下你所有的负重,我要让你无所顾虑心甘情愿的做我沐昊然的妻子,今生今世永远不需要这层自我保护的外衣。你的余生由我沐昊然负责到底。我会将命运亏欠你的一切奉到你的手里,弥补你所有的遗憾。”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相信着,眼中泪光闪动却没有让它留下来,她不能哭,只有在无路可走、彻底绝望的时候才哭,哭就表示她已经预见未来,因为无力挽回,哭就表示一切都会成为虚妄。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相信着,哪怕下一刻就是天崩地裂、山呼海啸,至少这一刻她是幸福的,就够了。
  
        
真的会跳
  秋日的夜晚来的特别快,晚风吹拂着荷叶翻飞,出水的荷花在池塘中翩然舞动,散发着阵阵的清香,她靠在他的肩上看着满池的荷花,贪禁的吸着秋风只弥漫的淡淡香气,他们已经这样坐了一下午,可是都没有要放开彼此的打算,她终于鼓起勇气离开他的肩膀,看着慢慢沉下的暮霭,“太阳快要落山了!”
  忽然空落的肩膀让他很是不舍,看着日头渐渐隐没下不远处的山头,他忽然目光闪动,“不如我们去追赶落日吧,这样就可用多会时间在一起!”
  她有些笑他傻气,今天日头落山还有明日,又不是只剩下这一天,但她还是答应了,或许自己也想留住这样的美好吧。
  落日的余光被山顶遮去了一大半,只留下些残留的光影,在树木遮阴的小路上,显得那么幽黯,杨树在路边静静地垂着枝条,荫影罩着蜿蜒的野草丛生的小路,举目望去,满地落叶,杨树露出枯瘦的枝头,遍地如彩锦。树梢上还剩下被风留下的两三片或三四片叶子,在朝阳里闪光。四下此唱彼应地响着秋虫的唧令声,蝈蝈也偶然加上几声伴奏,吹地翁像断断续续吹着寒茄,四周院落上仿佛笼起一片轻烟,股股脱脱,如同坠人梦境。晚云飘过之后,烟消雾散,水一样的清光,冲洗着柔和的晚秋美景、幸福时光。
  他们携手漫步在曲径上,似乎不是要追赶落日,而是要走至白首偕老。
  “不如我们私定终身吧!”他顿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盒盖开启,两只圆环型的戒指平躺在里边闪动着银白的光芒,没有花纹也没有雕刻装饰,只简简单单的想要圈定彼此的人生。
  他说着拿出其中一个替她带上,“在说服二老之前,我必须先用它圈住你,带上这个戒指,我们就算定了终身,你是我沐昊然的未婚妻,不管将来的路有多难走,永远也不得退缩,更不能反悔!”
  戒指快要套上时,她缩回了手,望着前边分岔的两条山路,“我们看看天意吧!”
  “什么?”他愣神于她的退缩,更吃惊于她的提议。
  她伸手指着前边的两条路,“这两条都是斜着上山的,通向某处就不得而知,我们分走两路,如果在日落之前能在山顶相遇,我就带上这枚戒指!”
  “如果不能呢?”他焦急的询问,她无奈苦笑,“如果不能,那就只怕是有缘无分,天意难违!”
  他以为她在开玩笑,可是她的表情很坚决,她有顾虑,他知道,她在忧虑什么,他也明白,所以他要给她勇气,给她信心,“好!我相信我的真心和决心老天一定都看得到!”
  他说完将锦盒塞到她的手里,仍选了一条山路撒手前奔,她望着他远去的身影,心里默默的念着“老天爷,至少这一次,你会善待我的吧?”
  两个人的相遇,不能只是一个人努力,她也想赌一次自己的未来,另一条山路上,她使尽了全力奔跑,再多的荆棘丛她都蹚过,再难的山路她也爬涉过,唯独这一次,她有着从未有过的慌乱和惊恐,她害怕,这条岔路的尽头注定她们再也看不见彼此。她绷紧了每一个神经,在心里祈求“老天爷,虽然知道是奢望,但至少让我幸福这一次吧,那样的话,曾经让我受过的所有苦难,我都不再去怨恨,只是一次,求您!”
  山巅披散着金色的霞光,万物笼罩在溢彩流光之中,晚风吹拂,光影闪动,凌冰蝶率先到达了路的尽头,屹立山巅之上,余晖笼罩全身,脚下前进一步即是悬崖所在,朔风吹起,衣衫猎猎飞舞,远远看去翩然欲飞。
  霞光里,她依旧剧烈的喘息着,嘴唇被紧紧的咬着,目光直直的盯着远处朦胧的山巅上悬挂着的落日,心里的生物钟每过去一秒都在她耳边激起洪大的声响,心悬着一点一点往下沉,她期待着背后有一个声音出现,哪怕是虫鸣鸟叫也好,也不至于让她觉得等待如此难熬。
  四周依旧静的可怕,唯独的变化就是那山巅的光芒一点一点朝空中收起,远处晕湿的圆盘慢慢隐没,垂在两旁的手已经捏成拳头,指甲嵌入肉里形成几条半圆的惨白掐痕,心里一声重似一声的咬着“老天爷!”
  “如果夕阳落下,你真舍得放开我么?”夹着轻微喘息的柔声在背后响起,听进她耳力犹如洪钟海啸,直震得她身体颤抖,犹如垂挂风中的铃铛,唯一支撑的丝线一断,就会砰然坠落。
  她依然背对着他,与悬崖只有一线之隔,直看得他心惊胆颤,他上前一把将她拉住后退了几步,“你疯了么,为什么总是要让自己身处危险之地?”
  看着他的焦急,她淡然一笑,然后肃然下来,“如果老天连这点幸福都不肯给我,我会从那里跳下去,你信么?”
  他骤然怔住,瞬即心疼的笑着,“傻瓜,如果老天爷不给,就由我沐昊然给,谁也阻止不了沐昊然爱凌冰蝶,老天爷也不可以!”
  她欣然笑着,旋即伸出手为彼此带好戒指,嫣然微笑中双脚离了地面,身子也飞了起来,他抱着她在夕阳里旋转着,欢笑着,声音在山间一圈一圈的荡开,躲在山尖的残阳也羞红了脸偷看,不忍心再往下沉错过了这幸福时光,星月也错了时光探出头来偷看,时隐时现、忽明忽灭。
  斜日消残云,红霞映晚景。画图开碧落,锦绮照秦晋。
  夜幕将临之际,秋雨带着丝丝凉意翩然而至,飘飘扬扬如千针万线,缠绵、细柔。屋顶的枝叶上雨雾积丝成珠,点点滴滴滚落敲打着片瓦,错落有致,清脆悦耳;雨雾飘落在发丝上,为行人披上了银白的头纱,曼妙飘逸,轻柔的蠕落颈间,酥软冰凉。
  
        
何为幸福?
  凌冰蝶从雨中归来,手里紧握着一把蓝黑雨伞,却并未用来遮挡,发丝因浸润雨露而泛着丝丝银光,她低头甩动着手脚抖落身上的水雾,见莲嫂迎出来,嘴角不自觉的噙起笑意,“莲嫂!”
  “瞧你,怎么就不能习惯下雨打伞呢?”她责备的话语里满含宠溺,接过雨伞正要放回门后,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小姐,这不是我们家的伞!”
  她正忙着用毛巾擦拭头发,听莲嫂一问才记起这是沐昊然车上的,不禁呃的打着支吾,“从路口下车不是还有一段路么,他们怕我淋湿,就借了这个!”
  “哦,他们还真是有心了!”她似开玩笑似认真的说着,凌冰蝶似乎怕被她看穿,借着换衣服的幌子进了屋,莲嫂盯着迅速关上的房门,脸上露出欣慰的笑意,她虽然猜不透内情,但是看着这些日子凌冰蝶不轻易间露出的喜悦,她也跟着开心不少,这位冷傲孤凄的小姐终于变得像个正常人了。
  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准备走开,忽又想起一件事来,于是朝里喊着,“我差点忘记了,老爷那会来找你没见到人,就留下话让您回来后去他书房一趟!”
  凌冰蝶正望着莲嫂随手挂在门后的雨伞心不在焉,听到莲嫂的话她换衣的动作瞬间凝住了,眼中隐隐的笑意也蓦地沉了下去,凄然冷寒之色一点点浮满眼眶,迟疑的声音骤然响起,“有说什么事么?”
  她问出之后又发觉有些多余,就算真有事莲嫂又怎会知道呢?她又淡淡的补充了一句“知道了!”手上的动作瞬即加快,三两下换好了衣物赶去书房,没有人通报,她就自己敲门进去,凌晟睿正背对着门口坐在书案后,听到关门声,他才转过身来,“坐吧!”
  他示意她入座,眼睛落在她的脸上,似乎想看出什么来,她很不习惯这样的相处方式,于是开门见山的问:“莲嫂说您找我,不知有什么吩咐?”
  他脸上露出少有的迟疑,沉寂了半晌才问:“你还喜欢单宇枫么?”
  她骤然一愣,也仔细回盯着他,想要知道他问此话的意图,不禁冷然一笑,“不明白!”
  “我听说你回来后很不放心他,还专门派人去保护”他说着似乎有些心虚,若有似无的瞟着她的脸色,见她纹丝未变,反而更加心虚起来。凌冰蝶似乎早知道他会查自己,依旧心平气和,“所以呢?您希望我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继续着自己的思路,有些中气不足的试探,“听说他拒绝了沈月薇的婚事,是不是为了你?”
  “开门见山吧!”她忽然开口打断他的思路,她压根没有那份温情与他讨论这件事,尤其是与单宇枫有关的事。
  他也觉得跟她讨论这种父女情深才会交流的心事有些别扭,迟疑了片刻骤下决心,“你跟他走吧,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生活,我可以帮你们离开!”
  “为什么。。。”她忽然记起上次跟他的谈话,难道他也动了慈父的心想要成全自己?有些难以置信,但收敛了些冷硬,“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话题?”
  “你不愿意?”
  她淡淡一笑,“不是愿不愿意的问题,我想知道父亲的真心是什么?宁愿损失我这颗棋子的目的是什么?我不相信父亲会因为传说的父女亲情背弃沐军,所以。。。这个提议应该是大帅默许的,那背后应该有原因?”
  凌晟睿被她问得越发泄气,喃喃敷衍着,“你从来只听命令不问原因的,更何况这次是成全你的幸福!”
  “幸福?”她婉然一笑,拍手点头,“幸福!既然是成全我的幸福何须命令?或者说,其实是想我成全别的什么人吧?”
  “冰蝶,你心里不是一直想摆脱现在的生活,摆脱沐军吗?这是最好的机会,你又何必!”
  “够了!”她淡淡的开口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不要拿我的幸福做幌子,我从来不信父亲会无缘无故想关心我的幸福,父亲想要兜圈子,但我却不想奉陪,这么说吧,我对父亲唯命是从只因我生成了您的女儿别无选择,但不代表我对沐军有何忠心可言,我可以听从父命去死但绝不容忍被愚弄,更不可能为了某些人的私利让单宇枫牵扯上任何不幸,所以这件事,父亲不能只用命令两个字要求我服从!”
  她说得轻松自然,他听出了其中的坚决,这次迟疑了很久,“好吧,我就不妨直说,这件事虽然是我的打算没错,但也与沐家有关!”
  她淡淡的点着头,表示自己在听着,听他说出“上午水小姐来找过我!”时,她微微的怔了怔,脸上不禁露出凄然,其实不用凌晟睿再说下去,她也能猜到了,只是她依旧有些不甘心,“恩,然后呢?”
  “她说少帅拒婚是为了你!”他顿了顿,见她面露微异,但猜不透她在想什么,刚想继续说,她忽然问,“那您有没有去调查过,还是说就直接相信了她的话,为了防患未然,所以要我离开!”
  她看着他的反应,一丝丝凉意从心底升起,到了脸上成了笑容,她气急反笑,“看来您已经把这件事了解清楚了,但是您似乎少了解了一件事”她看着他瞬即严肃起来的神情,薄唇轻启,声音轻慢有力,“不止他喜欢我,我也喜欢他!”
  “你说什么?”他脱口问出,牙齿紧咬,腮帮开始颤抖,“你说你。。。喜欢少帅?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以?”她看着他因错愕而轻微颤抖的脸颊,露出气定神闲的安然,近乎享受的露出笑意,“他未娶,我未嫁,朝夕相处、日久生情,合情合理也合法不是么?”
  他没有心情理会她的得意,挣扎了很久才声色俱厉的说出,“你不可以喜欢他!”
  她悠然的听着,沉默着,骤然起身,冷冽而决断,“我不是在跟父亲商量,只是说出事实,就算在你心里我不配拥有幸福,但也请您适可而止,我已经容忍你破坏一次,这一次,无论你是否允许,我都已经喜欢上他了,而且不打算放弃,除非,你的少帅先放手,否则我一定要坚持到底!你不能反对!”
  她举步离开,凌晟睿暴怒喝止,“你放肆!”
  “凭什么?”她声嘶力竭,猛然转过身来瞪着他,愤怒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烧,“凭什么我就不可以幸福,我到底做了什么天地不容的事,身为父亲的你非要对我如此残忍,我喜欢单宇枫的时候,你为了不让沐军失去这个棋子,强行剥夺我渴求的幸福,现在我喜欢沐昊然不就可以如你所愿一辈子成为沐家的工具么?为什么你也要反对?我真就那么十恶不赦么?”
  凌晟睿怔忡的看着她,似有动摇,犹豫片刻,意态忽然更加坚决,“单宇枫的事我可以尽全力补救,但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你跟沐昊然的事没得商量!”
  她莞尔一笑,悠然自得,眼神慢慢变得凛冽决断,“我也肯定的告诉您,除非您说他是你和水月娘的私生子,我们是兄妹,否则谁也阻止不了!”
  “混账!”他勃然大怒,愤起给了她一巴掌,怒不可揭、痛心疾首,“谁都可以诋毁夫人,就你不可以!”
  
        
残酷的真相
  她骤然怔住,这一巴掌来得太突然,她也预料不到他会被这样一句话激怒至此,她凄然的想着,“那个女人在你心里如此神圣么?那我的娘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又算什么?”她没有问出想问的话,望着他的眼神充满挑衅,“她凭什么?”
  凌晟睿看着她的眼神,开始颤抖着退缩,极力的想要逃避什么,他转过身去想要走回书桌后,被凌冰蝶抢先一步跨过去拦住去路,“你到底隐瞒了我什么?”看着他心力憔悴的眼神,她一字一字咬着,“如果你不说,我就一定要嫁沐昊然!”
  “不可以!”他的精神慢慢坍塌下来,无力的扶着沙发的扶手滑坐下去,喃喃自语,“因为你欠她一条命,是你杀了她!”
  她震惊的灵魂出窍,半晌伏不回身,屋子里瞬间沉寂下来,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泉,将所有的一切都淹没,慢慢的往下沉,旋即又爆发起一阵疯狂的笑,笑声瞬发即收,“你要阻止我也不必想出这么荒唐的借口,我杀了她?我第一次见她也不过是在你视如珍宝的画里,我何时杀过一个连自己都没见过的人?”
  “你失忆之前!”他颓然抬起头看着她,直看得她愣神的坐了下来,“栖霞的老宅里,你娘疯了,你失去记忆,月娘病逝,这一切几乎发生在同一时间的真相是什么,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吗?今天我就告诉你!”
  他说着用手狠狠的挤按着太阳穴,过了很久才沉沉的叹出气息来,“沐云天原本不是栖霞的人,所以我认识月娘比沐云天还要早,我们情投意合却因上一辈的恩怨遭到双方父母反对,你的祖父母强行给我娶亲,我跟月娘就逃婚私奔了,没想到在路上意外失散,就这样阴差阳错的,月娘嫁给了沐云天,而我后来又做了沐云天的左右手,月娘是个善良的女人,既然嫁了人就想安分的守好妻子的本分,我为了成全她,就跟她介绍的女人,也就是你娘成了亲。”
  “虽然我不爱你娘,但是也想做个称职的丈夫,对她什么都忍让,但身为沐云天的副官,总免不了东奔西走,做手下的不同于长官,可以打着家眷,也就因此冷落了你娘,害得她以为我在外有了别的女人,把所有的气洒在你身上,还将对我的怨恨灌输给你,所以你从小就不愿跟我亲近,或许因为年少轻狂,不懂去挽救反而采取了跟你娘越走越远的措施,才导致了这场悲剧!”
  他回忆着,眼神变得茫然而幽远,似乎又回到了那个伤情的年月,“那一年,月娘做随军夫人因为照顾伤病而感染了风寒,越来越严重,但大军又正当占戈不止的时候,我奉沐云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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