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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冰心残蝶:绝杀-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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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路只要走,总会有尽头,门口卫兵啪的敬礼声让她回过神来,她瞬间又恢复了平日的冷漠,把缰绳递给过来牵马的人,径直朝里走去,她本想直接回自己屋里,但又想起了一件事,忙又回到前院,刚走上去书房的楼梯,就听到刘晨含笑招呼她:“冰蝶,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宴会都快散了!”
  
  凌冰蝶淡淡一笑,朝楼上看了一眼才问:“少主在楼上么?”
  
  刘晨:“没有,他今天喝多了,这会只怕。。。”
  
  凌冰蝶看他笑得神秘,但却不知其意,于是追问一句:“在哪里能找到他?”
  
  刘晨见她问得郑重,于是也收敛起笑容道:“这可说不准,如果你没什么急事还是明天再说吧,倘若非要现在见的话,你可以去他的睡房看看,但我不敢保证,今天来了神秘娇客,他不让我们跟着,所以我也就说不准!”
  
  凌冰蝶听他这么一说也明白了些意思,于是含笑致谢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可还未进屋又顿住了,想着自己明天一早就得出发,现在去打扰只怕还好些,于是转身又出了门,凌鹏正巧来找她,于是笑道:“小姐,您总算回来了!我来找了您很多次,本以为您去婷小姐那里了,可是一问也没有,猜想您还没回来,心里正担着心呢!”
  
  凌冰蝶淡淡一笑道:“有什么好替我担心的!”
  
  凌鹏听了她的话心里没来由的闪过一丝心疼,叹道:“小姐又要远出?”
  
  凌冰蝶嗯了一声,沉吟片刻道:“鹏叔,你替我准备准备,我明天一早坐船走,我现在去跟少主告假!”
  
  凌鹏脱口道:“坐船?去哪儿?”他问出口又觉多言了,于是收住了话语,凌冰蝶顿了顿,轻轻道:“去吧!”
  
  凌鹏怔怔的点头,转身时眼角的泪花在光影下犹如珍珠般耀眼,凌冰蝶幽幽的朝他背影笑了笑,抬足朝沐昊然的睡房走去。
  
  门是开着的,屋里却黑不见五指,她在门口站了片刻,猜想沐昊然可能不在,正打算到别处去,耳中却隐约听到有轻咳声,她犹豫着敲了敲门,里边一个飘忽的声音传出来:“进来!”
  
  她犹豫了片刻,这才蹑足走了进去,正想说话忽听那声音又响起:“过来!”
  
        
意外之吻
  虽然不似命令但却有着不容质疑的语调,她只得往声音的放心挪动了一步,轻咳一声准备说明来意,突然一直如铁箍的手如蛇般窜了过来,一把将她拉到在床上,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愣住了,不过好在她不是一般的人,反应在电光火石般变化,可是却依旧没有快过手的主人,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还未等她再做任何反应就吻了上来,他的吻粗犷而霸道让人瞬间要被窒息一般,一股灼热瞬间传遍全身
  
  任何的女人在这样的攻势下都会手脚瘫软任由芳心沉沦,但是凌冰蝶有着非寻常的自持力,她在明白自己的处境时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她两手死死的抓住床布往下一撑,这股力道大的惊人,就算是一块大石压在身上也会滚落下去,可是沐昊然不是石头,醉醺醺的他不逊于猛兽,他感觉到身下人儿的反抗,这却似乎刺激了他心底的征服欲,两只手也猛加了力道,凌冰蝶这些被死死的压在了下边,地理位置的劣势让她的力道减去了一大半,而越来越强烈的热力正浸透她每根血管,她自己都感觉快要迷糊了,可是这种感觉却让她愤怒,心下一狠,进行了最后的反抗。
  
  只听一身沉闷的呼声,她的身体骤然轻松了下来,她接靠自己双手倒撑的力度猛的弹跳了起来。一闪身到了窗口,顺势将紧闭的窗帘朝一边拉开,她自己却躲进了皱叠的窗帘后,屋外淡淡的月光从冲破窗帘的阻碍后瞬间集中的透射了进来,暗黑深藏的屋子瞬间暴露在月光之下。
  
  沐昊然正吃疼的从床上坐起来,一边朝窗口看一边顺手开了台灯,电光瞬间收复失地,将月光赶压了出去,屋里顿时明如白昼,他一边摸着嘴唇一边皱眉看了过来,嘴唇的烈疼让他酒醒了大半,朦胧醉醺的双眼开始清晰起来,当眼眸上最后一层薄雾散尽,他也看清楚窗口站着的人,愣怔道:“刚才是。。。你?”
  
  凌冰蝶冷冽警戒的眼神证明了他的猜测,他脸色蓦地变了,尴尬的呆楞了半晌,才口吃般的解释道:“对不起,我。。。我认错了人,我以为你是。。。”
  
  他一边打着收拾配合解释着一边将视线朝门外瞟,好像这样就能让凌冰蝶相信这真是一场误会,可是门口他期待着能解围的人没有出现,他突然觉得解释有些徒劳,于是越发窘的脸颊露出了些微红。
  
  凌冰蝶此时已经调整好紊乱的情绪,脸上又恢复了昔日的温度,见他如鲠在喉吞吐难为,又不时抚摸还残留着血迹的嘴唇,心底的怒气也压了下来,淡淡道:“不必道歉!”
  
  他愣神中略显讶异的表情出现在她的眼眸中时,她突然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味,于是忙补充道:“吻我,咬你,互不相欠,所以不需道歉!”
  
  虽然是解释,却依旧说得简短,但这已经打破了她的习惯,沐昊然眼中的惊诧更胜,呆楞了半晌才咧嘴笑道:“你什么都算得这么清楚吗?只是。。。”他用指腹在带着牙印处摸了摸,指腹上印着殷红的血迹,他略有委屈道:“我对你的冒犯是出于无意,你咬我确实有意的,这样也算公平么?”
  
  凌冰蝶懒得理会他的调侃,正要开口说正事,突然听到一声娇呼,一个身影已经扑到了沐昊然的怀里,嘴里还满含责备道:“我找了你很久,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
  
  虽然她今天配上高开叉手工牡丹绘象牙白的旗袍比以前更多了几分清丽脱俗,但凌冰蝶一眼就认出她是水怜月,只是这种场面她在这里实在有些尴尬,脸上也浮上一丝隐约的红晕,于是干咳一声道:“我只有几句话,说完就走!”
  
  水怜月本皱眉对他推自己的举措表示不满意,骤然听到侧边的声音才意识到这屋里还有第三个人存在,顿时从他身上站了起来,脸羞的通红,当看到说话的人是凌冰蝶,脸上顿时露出了笑意,惊诧道:“凌小姐,您怎么会在这儿?”
  
  凌冰蝶呃了一声,正要解释却听沐昊然抢着道:“她是我的特卫,自然应该在这儿!”
  
  他撒谎似乎脸都不用红一下,可是水怜月却听得皱起了眉头道:“可是已经这么晚了。。。”
  
  天确实很晚了,但她说得时候却丝毫没有觉得自己这么晚了还往一个男人怀里钻有多失礼,其实凌冰蝶可以解释说守卫安全是不分早晚的,但她没有说,而是朝沐昊然肃然道:“我需要告假!”
  
  沐昊然一怔,他本脱口想问做什么,但又想起今天凌晟睿送来信件的事,他虽然有权利问,但却不愿意让凌冰蝶觉着他不信任她们,于是改口问:“多久?”
  
  凌冰蝶在心底早已算好了时间,于是毫不迟疑道:“半月!”
  
  沐昊然吃惊道:“半月?做什么事要这么久?”
  
  凌冰蝶冷冷道:“私事!”
  
  这不算答案的回答一出口,沐昊然就知道再问也是徒然,于是沉吟了片刻道:“不行,我只能给你十天,你既然做了我的特卫,就必须按照我的规矩,近身卫戍是不能脱职超过五天的,更何况你是特卫,十天已经是最低限度!”
  
  他说得既像是解释又像是肯定,凌冰蝶本就讨厌讨价还价,但又防着这一招,于是说时间的时候本就加了两天,现在他既然这么说,她也觉着时间不会有太大冲突,于是一口应承道:“好,十天后回来报道!”
  
  沐昊然见她回答的如此干脆,不禁愣了愣,沉吟了很久才嗯了一声,凌冰蝶举手敬了礼,踩着正步走了出去,还顺带着将门替他们关了起来。
  
  出了房门她的心沉了一下,十天时间只怕还是紧了些,可是事已至此,她只得提前出发来调整时间了,打定主意后,她又朝凌鹏的住处赶了去。
  
        
路人的温情
  金风时节刚过,立冬的清晨就彤云密布,朔风渐起,地面也过早的铺上一层薄薄的银白霜花,一股股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朔风挟着寒气划过行人的脸颊,犹如刀尖飘过激起冷红一片,每个人都尽量将衣领竖立起来遮挡寒气,脚下的步伐也开始匆忙。偶尔一个挑子过去,带起悠长的吆喝声牵动行人的心也跟着紧了一阵,吆喝声渐歇心随着又慢慢松下来。
  
  水路走了一晚,陆路行了一天一夜,凌冰蝶只觉着又冷又饿,她一边紧了紧衣领一边呵出热气暖着手,在街道拐角处的小吃铺找个凳子坐了下来,昏暗的灯光下炉炤里悠悠冒出的热气变得分外柔软,渐渐融化行人孤冷的心。刚才还蹲在角落里取暖的老板见有客人上门,于是堆上了笑脸迎了过来,一边抽下肩头的抹布擦拭着桌子一边嘘寒问暖:“小姐,怎么这么早就赶路啊?瞧这天只怕是要降雪了,您也该多穿些衣服才是!”
  
  他那被风霜雕刻出的皱纹在寒气里竟然能绽放出的让人暖心的花,凌冰蝶也禁不住给出一个笑容道:“我是来这儿走亲戚,因时间赶岔了,也并不知道两边气候差别如此大,故失了准备!”
  
  老板呵呵陪笑道:“是啦,难怪听小姐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我们这里的天气呀本就偏冷,今日又值立冬,每年的立冬都少不得要下场小雪,不过看今儿这天气,只怕雪还小不了!”
  
  凌冰蝶捧着他送过来的热茶,那暖热的温度瞬间通过血脉传遍全身,身子也稍微暖和了些,但依旧有些颤抖,嘴唇也瑟瑟的开始抖动,老板看着有些不忍心,于是热心道:“小姐,瞧你着身衣服是抵不住寒气的,不如到那边烤烤火,再喝下热粥,保管能很快暖和过来!”
  
  凌冰蝶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只见那旺旺的炉火发着黄彤彤的光分外诱人,如果不是赶时间,她还真怕自己抵挡不住诱惑,于是笑笑道:“不了,如果暖和了只怕腿脚都不想挪了,吃了您这粥想来也该差不多了!”
  
  老板脸上生出些由衷的敬意道:“看小姐真是吃得苦的人,那我给您准备最热的粥,保管您吃了能顶着冷赶会路!”
  
  凌冰蝶笑着又将杯里的热茶饮尽,手也不再那么僵硬了,那边老板已经盛了满满一碗小米粥,上边还撒着些零碎的油炸面筋和葱姜调料,凌冰蝶含笑致谢就悉悉索索喝了起来,随着热粥下肚,她冷白的脸也渐渐红润起来。
  
  因天色尚早又冷寒的缘故行人也格外的稀疏,小铺里除了凌冰蝶并无其它人来,所以老板有着多余的时间闲聊,他见凌冰蝶穿着不俗猜想不是一般穷酸小姐,可是又见她独自行走并无仆人相伴,心里不觉好奇,于是问道:“小姐的亲戚是这里本地人么?怎么也不派人来接,让您一个人来去?”
  
  一碗粥喝完,她僵直的嘴唇也能利索的吐出音来,若换着平日她是绝不会答理这些闲语,但此时这热气不止暖了她的人似乎也化了她的心,于是语气也变得格外温和:“他是我的一个远方亲戚,家父有东西需要给他,我路过这里就顺便带了过来,来得突然也未能提前通知!”
  
  老板哦了一声,脸上的笑意更加明显,于是越发热情道:“那他家远么,若太远,这么冷的天气小姐行走只怕不易,不如再坐等一会,兴许能赶个黄包车过去!”
  
  凌冰蝶尴尬的笑了笑道:“不瞒您说,我也是第一次来,还确实不知远近!”
  
  老板愣了愣,随即又笑道:“小姐莫着急,不如你说出个地址来,我兴许能知道个方位!”
  
  凌冰蝶听言也觉有理,也免得再去找别人问路,于是将那写着地址的字条掏出来递了过去,老板一看脸上的笑容更胜,哟了一声道:“这不是刘副官的家么?”
  
  凌冰蝶听言笑道:“是啦,我也听家父说他过去是沈大帅的副官,姓刘!老板可知这路如何走?”
  
  老板笑答:“若说别人我兴许不知,但他您就算是问对人了”他随即叹了口气,脸色也暗了下来道:“他以前是沈世昌跟前的红人,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住的地方那不比大富人家差,可自从他不肯将妹子给沈世昌做姨太,就被冷落了下来,职位被撤了,房子也被收了,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前些日子他儿子又病了,把所有的积蓄都花得差不多,所以将房子也卖了,这不,还搬到穷人堆里住着。正巧就在我家隔壁,离这儿也不远,就前边直走往左,走到没路的地方那一间就是,要不我带您去?”
  
  凌冰蝶听得心里直犯嘀咕,心想:“父亲或许并不知道他落难了才让我找他帮忙,可现在他自己只怕都不能接近沈世昌,又如果帮我安排?那我还需去找他么?”
  
  每个人对比自己生活还差的人总有一份天生的同情,虽然那份同情或许还带着些心灵的平衡,但终究是同病相怜的义气,老板见她又是皱眉又是沉思,误以为她也瞧不起落难的亲戚,于是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了,略带讥诮道:“就他现在的处境,您若是去了只怕少不得多少破费!”
  
  凌冰蝶刚刚放开思绪就听他如此说,心知他话里的含义也不解释,放下充裕的钱后就起身走了,老板见她走的方向正是自己指的路,知道自己误会了,于是笑喊道:“小姐,您还是要去么?”
  
  凌冰蝶淡淡一笑:“若是不去我这冷寒且不是白受了么?”
  
  老板自责的笑了笑道:“那需要为您带路么?”
  
  凌冰蝶含笑摇头道:“不了,我记住怎么走了!”
  
  她说完将大衣领子紧了紧,趁着热度朝前赶了去,果如铺老板说的,不过走了一刻钟就到了门口,那巷子里暗黑,巷口的冷风吹进来被围墙堵住形成一个蓄风港。
  
        
父亲的意义
  四周的温度越发的低了,她站在那门口只觉得冷风浸肌入骨,敲门的手又有些僵直了。啪啪的声音过了很久,屋里的等才亮了起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夹杂着“谁呀?”的询问声想起,凌冰蝶试探着问:“是刘先生家么?”
  
  没有回答,但片刻之后门吱呀着被拉开了一条线,屋里的视线探出来,问:“您是?”
  
  “风四娘!”这是父亲给予的新任务身份,对方听了顿时将门拉开,露出呵呵的笑脸,一边将她往屋里让一边道:“风小姐,我估摸着您要晚上才能到呢,没想到这么快!”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灯燃了起来,还不忘问:“这么冷的天,可冷坏了吧?”
  
  “还好!”她客气的说了一句,又听一阵窸窣声,屋子中间垂挂的帘子被拉开了,走出来一个布衣裙钗的女人,看她的容貌也有几分姿色,凌冰蝶忙起身道:“大嫂,打扰您了!”
  
  女人睡眼朦胧的笑着:“哪里的话,只怕地方简陋怠慢了小姐!”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到门口的炉子上提下茶壶道:“呆愣着干嘛,也不知道替客人沏茶!”
  
  她从桌上取过一个茶杯,倒了少量的水烫了烫泼掉,这才重新倒了水道:“小姐您别嫌弃杯子脏污,先凑合着喝点暖暖身子吧!”
  
  “谢谢!”她恭敬的接过茶杯,看茶渍已经印入杯壁混为一体,但为了不让主人尴尬,她连连喝了几口,那女人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转身对男人道:“你陪小姐说会话,我去买点早饭回来!”
  
  凌冰蝶见她理了理衣襟就要出门,忙道:“嫂子别客气,我已经在来的路上吃过了!”
  
  男人笑道:“风小姐您不要客气才是,到这里就跟自家一样,凌先生对我有恩,您是他介绍过来的,自然也就是我的客人!”
  
  凌冰蝶想着她们接下来要谈的是也不宜让那女人听到,于是也不再推迟,目送她出了门才又坐下,问“刘先生这里谈话方便么?”
  
  刘峰在她对面坐了下来,肃然道:“小姐放心,里边就我一个小孩,这会正睡的香,就算听到也不懂!”
  
  凌冰蝶点头想了想才道:“凌先生的意思是让我依靠您接近沈世昌然后借机行事,不知刘先生可有异议?”
  
  刘峰愣了愣,尴尬的陪笑着,似有难言之隐可嘴唇蠕动了半天又未说出只言片语来,只是黝黑的脸现出了尴尬的红色。凌冰蝶暗自观察了片刻,才道:“刘先生有话不妨直说,计划总得应时而异,不能墨守陈规的!”
  
  刘峰怔了怔,讪讪道:“风小姐已经知道了?”他问的自然是自己最近的遭遇,凌冰蝶淡淡的抿了口茶水,点头:“略知一些!”
  
  刘峰脸色越发涨红,默然了半晌才叹道:“凌先生来信只说需要我接应他派过来的人接近沈世昌取一样东西,只怕是不知道我最近发生的事,其实我已经不是沈世昌的副官了,他把我贬去替他府门,他若不出门我也不可能见得到他,更别提接近了!”
  
  凌冰蝶轻叹一声道:“刘先生的遭遇我深表惋惜,您现在的处境我也不想雪上添霜,不如这样,我可以不为难你执行原定计划,但我希望你能凭借对沈府的了解给我画张地图,再将您所知道的兵卫布置情况告之!”
  
  刘峰面露感激,瞬间又皱眉道:“我已经将我现在的情况去信告之凌先生,风小姐是否等他回信,或许有新的安排!”
  
  凌冰蝶淡淡一笑道:“凌先生决定的事向来不会更改,等也是徒劳,只怕时间多的越久反倒夜长梦多,刘先生只要按照我的要求帮忙即可!”
  
  刘峰正要答话,忽听帘子内一阵嘤嘤的哭声,他朝凌冰蝶歉意的笑了笑,就起身掀帘进去,里边又传来轻轻的哼歌声,那哭声渐渐的歇了下去,透过缝隙只见刘峰正抱着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来回的轻轻摇晃着,他黝黑的脸在暗影里越发的隐了起来,只是那略微咧开的白牙拼凑起来的轮廓显出慈父的温柔。
  
  刘峰的脸黝黑刚毅,还有着一条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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