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夫,我们不约-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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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间都道外公外婆的感情不好,我也不知真假,在我的眼中,他们两人能出现在同一个地方都很难得。
拐得有些远了,我们三人都有些诧异,为何阿满会在画里面。
靳衍淡淡得开口:“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怕是阿满被困在这画之中,逃不出来了。”
“什么,这画还能关人不成?”念念急着说道,没听过还有这么玄乎的事儿,我也皱眉,不太愿意相信这点。
“听闻猎鬼人有这样的本事,但凡经由他手里出来的东西,都能够困住鬼怪,按照功力深浅来分,莫老爷子这是相当厉害了,随便一幅画都有这样的作用。”靳衍稍稍解释了一遍。
猎鬼人当真这般厉害?
我不仅有些疑惑:“有什么办法让她出来吗?”
这是当下最着急的问题,念念也是急切,想着要去将画拿下来,被靳衍给制止了,说什么这还不到将画拿下来的时候,如果擅自动手,可能会乱。
靳衍摇头:“除非是莫老爷子自己亲自动手,不然很难将她解救出来,除非……”
“除非什么,你快说。”念念催促道。
“除非还有个功力深厚之人能将此法破解,找到同样身为猎鬼人的人来破开这个禁锢,不然往后可能很难……”
52、再度来袭
要怎么样才能将阿满就出来,两个法子没有一个能行得通,念念心里万分焦急,我攥着她的手,不让她去摘那幅画。
我说:“可是现在去哪里找人,别说猎鬼人了,连个鬼都没。”
靳衍点头,我们都知道得换个办法,阿满成了画中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很乖巧,靳衍沉声说道:“也只有先将这幅画带出去,我想有个人或许有办法。”
我怔了一下,他见过的人多,办法自然是有的,念念主动让开来,颤抖得说道:“靳衍,你一定要救救阿满,她还是个孩子。”
“念念,你别担心。”我握住她的手,看着靳衍的手慢慢接近外公那副画,那手都快变成透明状,等他靠近的时候,一瞬间,手完全化成透明,等他将那幅画取下来的时候,我听到“滋滋滋”的声音,似乎什么被烧起来似的。
我怔了一下,再去看靳衍的手,完全没什么异样,白皙修长的手指,攥着那幅画,将它慢慢卷了起来,一道光扫了过去,靳衍将画放到念念手中,说道:“念念,你保护好这幅画,不能沾水,少见太阳光,阿满就在里面。”
“嗯,我知道了。”唐念将画好好得收起来,我们都知道阿满一时半会出不来,心情异常得沉重。
而靳衍说有法子,那就一定有法子,我们再度回到地面上,在密室里面呆的时间长了,眼睛都有些不适应光明,变得有些难受,我捂住眼睛,感觉耳旁有什么东西呼呼吹过一样,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了。
之前被肖钦的身份吓了一大跳,我始终不太明白雷云组织是什么鬼东西。
念念精神稍稍有些恍惚,早早得就去睡了,之前得经历像是一场噩梦一样,萦绕在我们周围。
我刚要把房门关起来,某人臭不要脸得将门给撑开来了,靳衍看着我,脸上完全变了一副神色,再没有之前那种认真的状态,居然还有一丝丝嬉皮笑脸的感觉。
尤记起初见的时候,靳衍还是个冷冰冰的男人,总觉得他的骨血里头有一些残暴的因子,但换上二十一世纪的装扮之后,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我争不过他索性就放开撑着的手,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和他面对面出现在我的房间里。
我再度审视这个少女时期打扮的房间,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太尴尬了,主色调居然是粉红色,莫名有一股羞耻的感觉,我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不由自主得低下了脑袋,等我再度抬起来的时候,蓦地被带进一个怀抱,靳衍的手轻轻挑起我的下巴,温柔的声音在耳边爆炸:“不过看一眼,欢欢,你就害羞了?”
害羞你二大爷的,我刚想骂出来,谁知道他居然一下子凑到我的耳边,气息一点点在我耳边萦绕,让我不由自主得颤抖了一下,我能感觉到他那颇具玩味的笑意,靳衍轻轻碰了一下我的耳朵,似是有意似是无意。
揽在我腰间的手慢慢收拢,一点点聚合起来,我落入一个厚实的怀抱,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样,我的心跳一点点加速,不知为何我总觉得这是羞耻的。
我怔了一下,像是被蛊惑一般,身子不由自主的往靳衍身上靠,看着不断靠近的男人,在他快要亲上我的时候,突然就清醒了,我的手上传来一阵刺痛。
“啊!”我急忙将手拿上来,发现手背上突然有个小红点,像是被谁咬了一样。
靳衍一把抓过我的手,盯着那个小红点,我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呢,谁知道这家伙好死不死,居然像哄小孩一样对我说:“欢欢,不怕,乖,一点儿都不疼。”
这般说着,还慢慢帮我吹,可是那小红点看起来尤为怪异,异常的红,不知道是什么虫子给咬了。
我看到靳衍的脸慢慢好转,原本还黑着,大概是在怪这个小虫子来的不是时候。
我之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厚脸皮:“欢欢,亲亲就好了。”
脸上一热,红晕慢慢散开来。
我呆愣在那儿,也没有抽出我的手,任由他吻了过来,一点点,一点点,手上的疼痛果然慢慢消散掉。
靳衍最后还是放开我了,当我以为就这样了结的时候,谁知道在我睡觉的时候,这货美其名曰要保护我,臭不要脸得爬了上来,我固执得转过身子,大抵是今天太累了,一下子就睡了过去,睡梦中我慢慢枕着某人的手,脚还不老实的架了上去,第二天醒来简直惨不忍睹,乱七八糟的一团。
靳衍对我很好,我一直都很清楚,可我总觉得他的好来自于那七世情缘,若我不是那个转世呢?
我时常这般想着,或许是真的有些多愁善感了,我叹了口气,爬起来。
他已经不在这儿了,我刚要往外面去的时候,短信进来,要我去门卫那里拿另外一个快递,我再度怔住了,这段时间可没有买东西,外婆也断然不会寄到这儿来,那种奇怪的感觉再度席卷而来,或许因为之前那个神秘快递,那盒磁带的缘故,我现在看到快递都有些害怕。
之前幸好不是什么蛇啊,毒物之类的玩意。
我起身,往下面去,刚巧时早晨,这片区里面的人还挺多,都是些老头老太太,在打太极舞剑跳舞,邻居林伯见到我的时候还有些奇怪,他问我:“小妮子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见到。”
“前两天回来的,去外婆那里一趟才过来,您没看见也是正常。”我笑着说道,这些老爷爷老太太和我家的关系还算不错,特别虔诚的信仰,常常去宝亚寺还愿,也知道我家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林伯笑着说道:“难怪昨儿晚上看到你家灯亮着,我还说奇怪呢,小妮子,回来就好。”
林伯的笑容很是慈爱,我总以为是很普通的一句问候,也没去多想这个“回来就好”,想着自己还要去拿快递,就迅速和林伯告别了。
到门口的时候,那门卫直接将快递给了我,说道:“这个快递暂且不是送到门口,只能让你出来拿了。”
“没事,谢谢叔叔。”我笑着将快递拿了回去。
才走到门口,念念便惊呼道:“又是快递,不会还是像之前那样吧?”
我不愿意说这样的话,但的的确确和之前一样,上面连寄信人的信息都没有,这样的快递是怎么寄出来的,我不清楚。
我拿到屋子里,靳衍走了过来,视线再度凝重起来。
念念惊呼:“要真是磁带,我就报警了。”
“如果不是呢。”我眯着眸子,或许还有更恐怖的东西,但要是磁带也是吓人的很,这样一次又一次,到底在暗示什么,还是说那是一个信号,一个吸引我去某个地方的信号。
我不想拆这个盒子,念念一把夺了过去:“是驴子是马总是要拉出来溜溜才知道,姐来拆吧。”
念念倒是迅速,三两下就剥开来了,然而现实总是这么打击人,在看到那个白色盒子的时候,我就已经不乐意看了。
果然还是磁带,到底是谁,一定要给我寄这个东西,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了么,来个电话不就好了?
我这样想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妈呀,头皮一阵麻,待看到是外婆的电话我才稍稍松了口气。
我对着他们“嘘”了一声,才敢接起电话来。
“外婆,是我。”我说道,等着外婆到底有什么事儿。
“欢欢,你舅舅把那东西给你了?”外婆问道,我总以为那个东西给我应该是经过她的同意的,怎么这会儿居然来了个问句。
我说道:“是啊,外婆,难不成有什么事情,那东西我也没看,你要觉得不妥我就给你送过去,反正什么猎鬼人我还不乐意呢,我妈就因为这个事情跑掉的吧?”
我估计调侃外婆,笑着说道。
那边外婆开始慢慢给我解释起来:“欢欢,这件事情,事关重大,之前不跟你说,是因为你还太小,现在既然你舅舅把东西给你了,而且你也知道猎鬼人的存在,有些事情就该说说清楚,你要真的不乐意也没关系,这东西放在咱们家是缘分,也是一种荣耀,你外公走得早啊……”
“如果他现在还在的话,你就可以领略一下他的英姿了。”外婆在那边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这或许是我第一次听到外婆这么认真的说起外公。
“可是外婆难道要我自学?”我问了出来,天赋在高也不至于能够自学成才吧。
外婆笑了一下,刚巧这边靳衍发出一丝细微的声音,外婆沉声道:“是谁在那边呢?”
我忙遮住电话,急着说道:“不就是念念吗。外婆你快说啊,要我自学么?”
“我怎么听着像是个男声啊……”外婆倒是依旧精明的很,我好生郁闷,狠狠的瞪了靳衍一眼,旁边的念念乐得没了形态。
念念在那边大声喊道:“外婆,只有我一个人,没有别人!”
念念真是坏透顶了,将人字咬的那么狠。
53、令和
外婆似乎早就看穿一切似的,也没有问我其余的事儿,叮嘱了几句:“欢欢,外婆不在身边,自己照顾自己,猎鬼人的事情暂且先放放,你要是能看透核雕上面的东西,就自己先研究着,有些事情外婆得准备准备才能跟你说。”
我应了下来,外婆再又说了几句别的话,算是嘱咐我才挂了电话。
我暗暗松了口气,看着对面二人,微微有些尴尬,刚才还对着外婆撒娇了一下,莫名脸一红,顺势坐了下来,又再一次拿起磁带,问:“这次要不要听听?”
念念表示异常无语:“到底是谁这么无聊。寄这个东西过来,要真的和上次那样,我要报警了。”
这几天念念一直拿“报警”当口头禅,不过自从经历了紫默肖钦事件之后,我们也有些警惕,报警并不能解决什么,毕竟关系到怪力乱神的东西,人没准把你送到精神病院里关着去。
“我想听听。”靳衍说道,看着我,一副等待我做出决定的样子。
我怔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盒磁带跟我有什么密不可分的关系,我抖了一下,最后还是放了,声音和上次的一模一样,可是到女声出现的时候,这一次变成了短暂而急促的惊呼。
啊——
那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一波接着一波,我伸手按了暂停键,有些受不了了,总感觉有什么恐怖的事情要发生似的。
我将磁带反过来,已经是那两个字“令和”,念念已经百度好了,惊诧得说道:“这个令和磁带店以前在鹿城还挺有名的,很多人过去录给未来的话,但是三年前一场大火,给全部烧干净了,他们寄存在令和店里的磁带全部没了,据说现在他们家的磁带收藏价值很高,我们要不转手卖了吧?”
念念半开玩笑的说道,大抵是想要我们放松一下,可听到之前那些话,谁还放松的起来,令和磁带那店都被大火吞噬了,那么这些东西应该是之前就有的。
念念在那边对比令和出品的和现在放在桌子上那盒磁带,认认真真得对比起来,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得地方。
鹿城,鹿城,我的心里一直在重复着这两个字,我是在什么时候去过一次鹿城,说起来我都不是很清楚,但是这对我而言总归是熟悉的,念念对比完之后,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最后得出结论:“真的是令和真品,怎么回事?”
我的头皮有些麻,看了一眼靳衍,他将之前那盒磁带拿了出来,两盒放在一起,眯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有人想要通过这个磁带来传递什么讯息?”我问道,其实不太相信这一点,毕竟听那声音相当的惨烈,如果真的有人想要传递讯息的话,那么要发生的事情也是诡异。
千里迢迢给我发这个,不说我赶不到鹿城去救她,即便可以,连其他的资料都不留。
“会不会是向我们求救?”念念说道。
“可是求救有很多的办法,这绝对不是一个好法子。”我说道,再怎么样手机总是有的吧,手机没有写信也好,为什么偏偏要录制成磁带呢,而且令和店铺三年前就不见了,那磁带也只有三年前做的,除非是他们店里面的人。
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我问念念:“令和店火灾的时候,有人生还么?”
念念皱了眉头,让我等等,她需要找找资料才能回答,幸好这个店铺当年在网路上着实火了一把,不然想找点资料还是很难的,念念搜了很久。
靳衍突然出声:“不然我们去一趟鹿城吧?”
“要去鹿城?”我反问,我可没有做好要长途跋涉的准备,这些天已经很累了,还要走来走去,阿满的事情没个解决,心里不是滋味,再去多管闲事似乎并不太好。
可是这样一个大大的疑问,横更在我的心中,就像是什么堵在喉咙里一样,吞不下去,吐不出来,非常的难受。
“去一趟鹿城也好。”靳衍说,似乎像是回忆起什么事儿一样,语气那般惆怅。
念念一拍桌子,惊呼出来:“给你看个东西,绝对吓死你。”
这么大惊小怪,究竟查到什么,等念念将那张图片放大的时候,我的确惊呆了,救火的时候有人拍消防员,身后那人竟然就是我中学的同桌,那个小混混,只是一个头露出来,但是依旧不减当年的帅气。
轰动全校的男生,可惜是个不良少年,不过中学时候正是叛逆的时期,大家都很喜欢这种类型,除了我之外,只有我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表里不一,有的时候表现的那么脆弱。
内心深处的记忆一瞬间像是被打开了一般,我抑制不住的颤抖。
“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我怔了一下。
念念摊手:“你问我,我问谁,要不是之前见过你的毕业照,不,要不是这哥们长得太帅,我怕是不会记得。”:念念说道,“可是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
“他是鹿城人。”我说道,之前没有想过会再提起他,总觉得毕业之后该是各奔东西,谁都不过问谁。
靳衍莫名其妙的变了脸,问道:“到底是谁,长得也不怎么样。”
那吃味的语气让我稍稍放松了一些,嘴角扯出一个笑容。
“不然你去找找之前的同学录?”念念说道,“打个电话问问吧,没准还有什么新的线索,这两盒磁带看着还真是渗人,如果还没别的线索,我同意靳衍说的,去一趟鹿城,真相大白才好。”
念念是个爱刨根问底的,对于她来说,要是不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她是睡都睡不着的。
我再度表示没有办法,当初他是半路离开的,我们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需要那样,对于我而言,他不过是命中一个路人甲,不过那都是之前的,我总觉得在这之后,会有变化。
线索到这里算是断开来了,念念将电脑合了起来,她很郁闷。
我深呼吸了一次,念念似乎在等我的答案似的,扫了我一眼。
我其实觉得没那个必要,去什么鹿城呢,来来回回还要那么久的时间,其实熟悉我的人大体该是明白的,我这种乌龟壳的性子,想着再躲起来一点,别人就找不到了。
就像是看美剧一样,想着找个小小的角落里面藏起来,那些坏人便找不到我了。
然而天真如我,从来都是鄙视电视里那些主动送上门去的人,躲起来多好呢,可是一旦躲起来了,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我思考了好一会儿,最终才拍拍屁股站起来,大声说:“你们要是想去,我就陪你们去一趟吧。”
“想通了?”靳衍问道,他也不知道我的脑瓜子里在想些什么,其实纯粹是懒得去。
我点点头,念念笑了一下:“总归还是你比较懒,不过欢欢,难道你就不想看看到底谁这么无聊给你寄这个。”
无聊肯定不会,背后一定藏着什么,只是这样的讯息太少,我突然想起之前盗墓笔记里面的情节,将磁带拆了出来,也没发现上面有什么异样,念念跟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之后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她说刚才有这个店铺之前的顾客找上她,她想了解一下,当初挺轰动的,那个寄给未来的自己一段话的磁带究竟是什么玩意儿,大体是跟写给未来自己的一封信一样,只是换成声音。
我任由他们去,不太乐意掺和这些事儿。
拿了那颗核雕,我跟靳衍说:“外婆帮我约了人看这个,我先出去,你们两在家吧。”
靳衍懵了一下,突然在我手腕上套了一根红线,才算是放心让我走,我不知道这东西有什么用,但看他一脸严肃,我到底还是乖乖带着了,上面好像还有一颗袖珍的铜板,靳衍不让我拿下来,说什么连洗澡的时候也不能拿下来。
我大囧,这边答应下来,飞一般的往外头跑。
外婆总是有一些奇奇怪怪的朋友,这位老先生也是,藏匿在花鸟市场最最偏僻的角落,做着根雕的买卖,已经很多年了。
我过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