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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东方神起同人)狠心情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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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你不是要说韩国的事给我们听吗?」 

  「对嘛,老师,我们继续上课,不要理金在中啦!」 

  「老师,你理他也没用的啦,他不会跟你说话的,他最骄傲了,自以为功课好、成绩棒,就目无尊长!」 

「别这样说话,大家都是同班同学,应该要相亲……」没料到自己的几句话,会引来松本幸子等人对金在中的言语攻击,江老师有些着急。 

  但,相对于江老师的在意,金在中情绪无任何波动。 

  清眸一飘,他转头继续看着窗外湛蓝的天。
「老师,你不知道他一点也不合群,仗着功课好,就都不上体育课,还故意装气质不跟我们说话,真是一点礼貌也没有!」 

  听见松本幸子等人对自己的批评,金在中表情依然冷淡,但他眼色已黯。 

  他不是不合群,不是不想上体育课,只是他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禁不起太过剧烈的活动。 

  陡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自教室外传来。 

  「江老师,打、打扰一下!」陈组长气喘吁吁冲进高二甲教室。 

  「陈组长,你在跑百米啊?怎么喘成这样?」 

「你别开玩笑了,我要找……找……」陈组长一边喘一边说话,一边忙着找寻熟悉的脸孔,一看到金在中,立刻大声喊人:「金在中,你过来!」 

  听到师长的呼唤,在中唇角微抿。 

  缓回过头,他调移视线,直视满身大汗的陈组长。 

  看他动也不动一下,陈组长又气又急。 

  「金在中?」这个学生就是这样,资质是优异,功课也很好,但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无动于衷,一副没情绪的模样,教人看了是又爱又气。 

「刚才你母亲的朋友打电话来,说你母亲自杀了,现在人已经被送往井田医院,要你马上赶过去,再迟恐怕就来不及了!」 

  不似他人听闻亲人命危时的激动,金在中眸光一动,表情平静。但,垂敛眼睫,他遮去画过眼底的一丝水光。 

  母亲最后……还是逃不过良心的谴责,还是选择自杀,还是决定把满身的罪恶留给他……

深深画下的一刀,结束安梦玲痛苦的一生,也提早结束金在中尚称平静的青春岁月。 

  丧礼过后,金在中遵从母亲安梦钤遗书里的交代,办理休学,一人带着简单行李,只身飞抵韩国首都首尔国际机场。 

  搭上计程车,他来到郑氏庄园,求见郑孝闽,但是,一听到安梦玲的名字,郑孝闽不说二话,断然拒绝接见。 

  「对不起,我家老爷子不想见你,你请回吧。」看着雪颜白净,娇柔似水的金在中,强仁眼神防备。 

  「既然这样,我就只能去找郑允浩先生了。」他淡言道。 

  「什么?!你要找我家先生?!」强仁脸色大变。 

  「是的。」他点头。 

  「你、好吧,你在这儿再等等,我去跟我们老爷子说说!」遭受威胁的强仁,顿时没好脸色,转身进屋。 

  十分钟后,他在大厅里见到郑孝闽。 

  郑孝闽以严苛的眼光,上下仔细打量黑发、黑眼,据强仁转述又说得一口流利韩语的她。 

  同样的,在中也静静观察着他,之后,再看向站立他身边的强仁。 

强仁一如母亲当初所形容的,身上总穿着一套黑色制服,手戴白手套,下巴处蓄着一把小胡子。 

  至于有着一头白发,端坐在沙发上的郑孝闽,也如母亲所形容的那般眼光锐利、气势威严。 

  「我已经答应见你,我希望你不会再去烦我的孙子。」郑孝闽怒目瞪他,脸色极差。 

  要不是顾及允浩对「安梦玲」三字会有的激烈反应,且极可能直接危及健康,他根本不愿意再听到、或见到跟那女人有关的人、事、物! 

  「请你放心,我不会的。」 

  「很好,说吧,她为什么派你来见我?」他厉眼审视黑发、黑眼的他。 

「是。」他自小背包里,拿出一封信件,「这是我母亲在自杀之前,写给你的一封信。」 

  听到安梦玲自杀的消息,郑孝闽大感意外。 

  「我母亲要我把这封信,亲自交到你手上,她要求你一定要看完它,并接受她的歉意。」低下头,他双手递出信件。 

  然,看着金在中手中信函,郑孝闽顿拧白眉。 

  在近一小时的思考后,郑孝闽打消将信件烧毁的想法,拆信阅读。他想知道安梦玲究竟在信里写了什么,也想知道在害死他的独子后,她为什么还有脸要她儿子为他送信,还敢要求他一定要看完她的信?!
当年,要不是郑俊宇太傻,性情太温和、太仁慈,又爱她爱太深,到临死前,都还记挂着被逐出庄园的她,甚至,还拖着最后一口气,央求他点头应允放她一条生路,他早就让她在人间蒸发,哪容得她死后还如此嚣张。 

  信里,安梦玲写满她对自己过往所铸下的大错,以及对郑氏家族所造成的伤害,所深感到的悔恨与痛苦。 

只是她的悔悟,来得太迟也太慢,一直到阴谋被拆穿,亲眼看见俊宇为求父亲饶她一命而跪地恳求时,她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又做错了什么。 

  母亲爱赌、父亲爱毒,自小就在染有恶习的家中长大的她,曾想远离这样的生活,试图振作,但现实的环境,教她堕入风尘,成为酒国名花。 

  在这样纸醉金迷的世界中,她看过好友因被男人欺骗感情而自杀,看过好友在男人甜言蜜语下,付出真心,却换来绝情对待,也看尽进出酒店的男人的滥情与花心。 

    她以为男人全是虚伪与滥情,以为唯有金钱,才是她唯一的依靠。 

  遇上郑俊宇与他结婚,是她这一辈子最快乐也最挣扎的日子,她曾想放手,想就此与俊宇平静过一生。 

  但,根深蒂固的观念,与过去周遭所发生的事,教她做下错误的选择。 

  一念之差,她痛失深爱她的丈夫,她后悔莫及、痛彻心扉。 

    一心之贪,她伤害曾经一再缠着要她抱抱,亲昵喊她一声「妈咪」的允浩,她悔不当初。 

  她明白二十年前,那桩毒杀亲夫、谋害继子的夺产阴谋,不仅夺去深爱她的丈夫性命,也严重影响到丈夫唯一独子允浩的身体健康。 

  在长达五张的信纸上,她写尽心中所有悔意,也写出这二十年来,她深受良心谴责的痛苦。 

    无法还他一个儿子,也无法还他一个健康的孙子,她自知罪孽深重,且无颜祈求他们的原谅。而长久以来,积压于心的悔恨与痛苦,教她再也无法支撑下去,只能选择提早结束生命。 

  但为能赎罪,为能减轻心中罪恶,她决定把金在中送给他们郑家一辈子为仆,以求能偿还她生前积欠郑家的情与债…… 

  看到安梦玲自以为是的安排,郑孝闽神色大变。
他能够感受到安梦玲在信中的真心忏悔,也知道她是自觉罪孽太深,对不起允浩与他死去的儿子,才想藉此方法救赎她自己的心。 

  但,她不应该牺牲他人的未来,即使在中是她的养子,她也不该! 

  纵使失去独子的事实,教他愤怒悲痛,但上一代的恩怨,他不想再牵扯到他们年轻的这一代。 

  「我已经看完,你可以走了。」 

  「这……」看似平静不起一丝波澜的视线,不断在郑孝闽与信件间徘徊。 

     他真的可以走吗?看着郑孝闽手中的信纸,再想着自己的未来,在中紧抿柔唇,心在挣扎。 

  是郑孝闽亲口要他走的,那只要他听话离开这里,他的未来人生就会大不同,因为从此以后,他就会有个全无羁绊且自由自在、美好的人生。 

  顿时,丝丝笑意扬上他柔润的唇。 

  只是忆起母亲的自杀,他笑意尽失。无法漠视母亲生前承受罪恶的痛苦,无法忽视母亲生前眼底的悲哀,也无法忘记过去这十多年来,母亲在睡梦中的悔恨哭泣,他……不能走。 

    「对不起,我不能走。」敛下睫眸,他深深呼吸一口气。 

  如果,完成母亲生前的唯一遗愿,就是他今生既定的宿命—— 

  那么,他认了。 

  然而,不想与他再多言,郑孝闽下逐客令:「强仁,送客。」 

  「是!」强仁上前,「金先生,你还是请吧。」 

  「不,我母亲说过,你必须给我一份工作,以后,我就在这儿住下。」 

  「那是不可能的事!」他怒声道,「我们这里根本就不欢迎你!」 

     虽然心急,虽然心慌,但他表情依然平静。 

  「不,郑先生,请你听我说……」他声音缓慢而轻柔。 

  「你什么都不必说,因为我什么也不想听!强仁?!」 

  突地,一声低柔磁嗓自玄关处传来,介入三人的争执中—— 

  「怎么回事?这么吵?」
是因巡视「首尔六年造镇计画」工程,而提早下班回家的允浩。 

  才进门,就乍见惹人怜惜的漂亮娃娃,郑允浩目光顿地凝住。 

  他黑瞳清亮,肌肤白皙净透,黑发柔细如丝,柔润的红唇,就似沾了蜜般的闪耀着动人光泽,任谁也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强仁,这位是?」举步来到三人面前,他问着管家,可,一对幽亮的褐眸,却未曾离开他的身。 

    「他、他是……是……」答不出话,强仁向老主子发出求救信号。 

  但才藏好手中信件的郑孝闽,根本说不出一句话,他只担心万一允浩知道金在中的身分,会激动得再次倒下。 

  「爷爷?」收回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允浩扬眉看着表情怪异的两人。 

  他视线才移开,在中突地重呼出一口气。 

  虽然他说话气声明显,听似无力,但他的注视太慑人,教他几乎窒息。 

  可,望着他俊美侧颜,在中还是忍不住多看了他几眼。 

    身形俊挺高瘦的他,发色褐中泛金,肤色略白,鼻挺、唇薄,两道宛如利剑的浓眉下,是一对寒星般的阴郁褐眼。 

  他就像是众女性心中的王子,俊逸优雅,只是,他身上还多了几分冷淡的飘忽气息。 

  他知道,他就是郑允浩,因为在他身上有着一股不该存在于健康男人身上的飘忽气息,而那全是她母亲当年一手所造成。 

  不觉地上丝愧意飘进在中的眼。 

  「你,不舒服?」太过清晰的吐气声,令他重新将视线转回他身上。 

  紧抿柔唇,他摇头。
 「为什么不说话?刚才我明明听见你的声音。」他的嗓音轻柔,有如一首优扬旋律,教人百听不厌。 

  不想与他有太多接触,在中垂下眼,避开他的注视,再次摇头。 

  他的摇头回应,教他眼色沉下。 

  「抬起头,看着我,说话。」他语音低柔,气音明显,但任谁都听得出那是三句命令。因为他的话里,有着不容他人抗拒的威凛。 

  「对不起。」他轻声说抱歉。他为自己的喘息声抱歉,也为母亲对他的伤害而抱歉,但他不知道。 

  「请你原谅我……」母亲二字未出口,一旁已传来两声抽气。 

  郑允浩与他同时转头看向强仁与郑孝闽。 

    「爷爷,强仁,你们?」允浩表情不解,但在中了解。 

  「我是强仁管家一位旧识的儿子。」看着紧张得好像快昏倒的郑孝闽与强仁,他启了唇,说着不算是谎言的谎言。 

  「对对对!二十多年前,我到东京玩时,就是他父亲招待的。」强仁一边说,一边猛擦冷汗。 

  「只可惜,我出生时,我爸就不在了。」明白管家的顾忌,在中顺着他的话音,说出事实,「你的联络地址,是我母亲生前给我的。」 

  「那你是来首尔玩的?!」郑允浩看他,问他。 

    「对,他……」强仁又想抢话,但被在中截断。 

  「不是,我是来投靠强仁先生的。」他摇头,「我已经没亲人可以投靠,所以才一个人跑来首尔,希望强仁先生,可以给我一份工作。」 

  「你想留在这儿工作?」允浩有些诧异。 

  「是的,郑先生,请你答应让我留下好吗?薪水少没关系,只要让我有地方睡、有饭吃就可以了。」 

  金在中明白,若他想留下,就必须得到郑允浩的同意。 

  「这——」他犹豫,「你除了会说韩语,还会什么?」
     
    「还会英语跟日语,中文也会一些,另外,我也会做一点家事,像是打扫屋子,洗衣跟拖地,还有厨房工作也难不倒我的。」 

  看着三人大感意外的表情,金在中继续努力为自己争取工作机会。 

  「请你们放心,我会很努力工作,绝不会带给你们麻烦的。」他字字句句清晰且有礼,就像只是单纯的在应征一份工作。 

  「好吧,你就留下来。」他的万能,让他很意外。虽然仁慈向来不是他的优点,但,他愿意给他工作。 

  「我不准!」沉默的郑孝闽,骤地出声反对。
「爷爷?」 

  「我说不准就不准,再说,现在家里也不缺人手!」 

  「但是他……」看进他清亮的瞳,允浩微笑点头,「那好吧,就让他暂时跟在我身边好了,翻译的工作应该也很适合他。」 

  「让他跟在你身边?!」郑孝闽极力反对,但他的反对之语还未出口,一声声轻咳,已传进他的耳里。 

  「咳、咳!让他跟在我身边,会有问题吗?」圈握拳头,允浩轻咳着。 

  「没、没问题。」郑孝闽垮下肩膀,叹气。就算他有再多的问题,也全被他那几声咳嗽给咳掉了。 

  「谢谢爷爷,那就这么决定了。」得到满意的结果,他微笑,不咳了。 

  「谢谢你,郑先生。」得以留在郑家,在中松了口气。 

  「哼!」郑孝闽怒别过头。 

  「对了,你从哪里来?」允浩出声化解他的难堪。他极少出国旅游,对他的居住地很感兴趣。 

  「这……」他不想说谎,「这些年来,我跟母亲一直都是住在日本。」 

  日本二字令他表情瞬变。褪去笑意,他眼神冰冷。「你住日本?」 

  「是。」 

  「出去。」 

  「郑先生?」 

  「我叫你出去!」 

  意识到是「日本」二字引起他的反感,在中心急,抓住他的袖子。 

  「不,刚才你已经答应让我留下。」他惊瞠的瞳,显示出他的心慌,但他优柔的嗓音,依然不疾不徐。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而现在,我要你马上离开这里!」他变脸比翻书快,一扬手,一推、一挥,甩开他。 

  毫无防备的在中,被他推得脚步踉跄,撞上身后沙发椅,砰! 

  「嗯!」捂住被撞痛的腰,他咬唇忍痛。 

  惊觉自己劲道太大,他皱拧双眉。他明白自己不该因为日本二字,而牵怒到他身上,但……忍住对金在中痛处的关心,他冷下俊颜,看向管家。 

  「强仁,送她出去。」 

    「是!」强仁赶紧应声,抓住他的手臂,就往门口疾步走,「走吧、走吧,你就别再为难我了。」 

  「郑先生,请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不想放弃机会,在中用力挣开强仁的手,再一次上前扯住他。 

  「你就当是做好事,收留我,好吗?」不能留下,他如何为母亲赎罪? 

  他的请求,叫他眸光一动,但表情依然冷漠。 

  「抱歉,你找错地方投靠了。」 

  「郑先生……」 

  「这儿并不是孤儿收容所,我也不是慈善家,你走吧。」不看他如湖水般清澄的黑瞳,不看他哀求的表情,他冷漠抽回手,转身上楼。
虽然不想引发任何人的不愉快,但为了可以留在郑氏庄园,替母亲赎罪,也完成她生前遗愿,金在中借口要对允浩说出自己的身分,逼得郑孝闽不得不点头答应他留下。 

  谨遵老主子的交代,也为避免允浩看见在中,强仁将他安排到位在庄园最北边的马厩,协助银赫照顾马匹,以及整理马场的工作。 

    因为家里所有人都知道,在老爷子的叮嘱下,少主子早已不骑马,也鲜少到跑马场,让金在中到那儿工作,肯定是最好的安排。 

  但是,他们错了。因为长久以来,只要老主子出远门,允浩只要一有时间,就经常在清晨时候,在大家都还在睡梦中时,到马场骑马。 

  就像今天,昨天夜里他才达郑孝闽及其同伴,搭飞机到香港探访老友,今天清晨,天际泛白,他就身穿白色劲装,走进无人的马厩。 

    走过两匹白马,他在一匹高大威猛的黑色骏马前停住脚步。 

  为爱马「雷霆」取来鞍辔戴上,他帅劲翻身上马,驾驭「雷霆」慢跑出马厩,直奔前方宽敞的马场。 

  绕着周长约两千公尺的马场围栏,慢跑两圈当热身运动后,允浩随即策马奔驰一圈又一圈,速度由慢而快,感受驾驭晨风的超速快感。 

  他神情专注,紧盯前方高栏,褐眼微眯,低伏身子,挥动缰绳,控马飞身跃过!人马合一的完美落地,教他满意的轻拍胯下爱马。 

    迎着微冷晨风,他缓下驰骋速度,放松心情,享受四周清新的空气,与无人干扰的空间与自由。 

  哒哒哒的马蹄声,引回因早起而到邻近溪边散步的金在中。 

  站在绿林下,在中愣看前方跑马场里,驾驭骏马、英姿飒爽的他。 

  他记得强仁以前说过,之所以会把他安排在马场工作,是因为老太爷禁止他骑马,可是现在……在中眼色一惊。
太危险了!忘了要避开允浩,在中急步奔回马场。 

  钻过围栏,他挡在跑道上,张开双手,想拦下他与马。 

  「快停下、你快停下!」他喘着气,惊声高喊,「你不能骑马!」 

  突然出现的纤细身影,与入耳的轻柔嗓音,令允浩表情讶然。 

  来不及制止胯下爱马的冲动,允浩冷眼一眯,低身伏靠马背。 

  「驾!」催动雷霆,他加速朝在中驰骋而去。 

    在撞上在中之前,他扯住缰绳,勒住雷霆,教它前蹄高扬,咆哮嘶呜。 

  低俯下身子,郑允浩极具耐心地安抚它躁动情绪,然而,他一双冰冷褐眸,却紧盯住不该再在他眼前出现的金在中。 

  方才跑太快,又受到骏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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