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的高达世界之旅-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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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形象点来解释一下。”说着，肖恩伸出手指，在空中划过一条横线。随着肖恩手指的划过，一条白色的光带静静地悬浮与半空。
“这……”玛琉和芙蕾惊呆了，这里是大天使号的观景台，而不是魔术舞台。肖恩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所以说，证据01那种东西并不是真理。这只是简单的奥术魔法而已。”肖恩耸耸肩，继续说道，“这条线你可以理解成是人的一生，一个没有任何外力干涉，完完全全平平淡淡的一生。”
“但是想也知道，完全没有外力干涉是不可能的。从出生起，父母就开始影响孩子，更别提人生道路上遇到的形形色色。”说着，肖恩又划了一条横线，与之前的交叉而过。
“就像这样，两个人相遇，见面发生了一些事情，之后或许是完全分开，互不干扰，也或许是共同走完剩下的旅程。”肖恩比划了一下，交点之后的线段合到了一起。
“而可能存在改变的这个点，我们就称之为节点。”说着肖恩又划了几条线，或交叉，或平行，半空中仿佛多了一个杂乱无章的渔网。
“这就是真实世界的缩影，不同的人，不同的事情，相互交叉，相互影响。发生各种各样的互动。每个选择都可能影响到下一个节点的位置。”说着肖恩拍了拍手，所有的线立刻消失掉了。
“所以我说未来是不可测的。当然，我确实能看到一些未来的片段。但是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们任何事情。”
“为什么？”玛琉已经完全震惊了，今晚发生的一切，几乎颠覆了她的世界观。
“因为有些事情，是我希望发生，而有些事情，我不希望发生。告诉你们的话，你们可能会主动寻求事情的发生，也可能主动避免事情的发生。会让节点发生变化。”肖恩揉揉眉头，［小说网·。。］感觉解释起来十分吃力，“我会尽量寻找节点，来控制这些事件。如果因为你们的乱搞导致节点变化的话，那我也就无能为力了。”
“那……能不能说说未来是好是坏？”芙蕾的眩晕程度不亚于玛琉，只是还坚持着问了一句。
“只能说，如果我能控制住的话，那未来会好的，但我也不敢说完全控制住。”肖恩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做出了结论性的发言。
“我觉得……好像想问你的问题更多了。”沉默半晌，玛琉终于开口发言。
“有些能告诉你，有些不能，起码现在不能。”肖恩叹了口气，“理由还是基于之前的原因。”
“那……说说能告诉我的吧。”
“好吧……我想想从哪说起……嗯，现在坐在这里的，有一个调整者和两个自然人。你觉得调整者是谁，自然人是谁？”肖恩突然提出看似不相干的问题。
“我和芙蕾都是自然人，那调整者只能是你了吧。可你不是一直声称自己是自然人 ？＇…＇”
“回答错误。我并未经历过基因调整手术。但是我母亲是调整者，所以非要说的话，我勉强能算半个调整者。”
“那另外半个？”
“你既然是自然人，另外半个当然就是芙蕾了。”
肖恩的话，让玛琉和芙蕾都大吃一惊。尤其是芙蕾，她很清楚自己的父母都是自然人，自己也没经历过基因调整手术。可肖恩为什么说自己是半个调整者……
第四十一章 过往（下）
春节福利之二，大家新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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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芙蕾的事情吧，不说清楚估计你们两个都不舒服。”肖恩注意到玛琉最近几天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冷淡，当然也明白原因。
“芙蕾跟着我是迫不得已。我们和第八舰队合流前的最后一战，我并未出现在舰桥。那时候我给芙蕾注射了一种药物。”
“什么药物？为什么？”玛琉一下子抛出两个问题。
“至于为什么，我想一会你可以问芙蕾。对我而言，只是她想要，并且付出了足够的价码，所以我就给她了。”
“至于药物的名称我也不知道。这个药物是我以前捣毁的一个研究所发明的。研究人员都被我杀光了，研究资料也全毁了，只剩下一瓶试验品。我当时觉得可能会用上，就留下来了。”
“药物效果的话，大概就是类似基因调整那种，对人体进行强化和改造。当然，没有基因调整手术效果那么好。但是基因调整手术只能用于胚胎，而这种药可以用在成年人身上。研究所的投资方，我估计是地球联合的某一个势力。目的当然也很明确，就是要缩小自然人和调整者的差距。”
“那你为什么要毁掉研究所呢？”听着肖恩毫不在意的说着杀光了所有研究人员，玛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生体实验。对我而言，这个理由足够了。当然，研究所里面还有更充分的理由，只是说出来估计会让你们不舒服。”
“那还是别说了……”两女同时想到了肖恩杀人时碎肉横飞的恐怖场景，赶紧制止肖恩。
“当然了，这家研究所也是我无意中发现的。地球联合搞这种东西也不可能只有这么一家研究所。至于其他研究所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
“还是回到这个药上。因为是试验品，所以这个药并没有任何可以让我参考的数据。所以我才把芙蕾带在身边。毕竟我对医学和人体经脉一类的东西还是小有涉猎，如果芙蕾出现什么突发情况，我也好处理。”
“那出现什么突发情况了没有？”
“暂时来说没有。而且从最近的一些测试来看，芙蕾的肌肉力量和反应速度都有了一些提升，只是因为基础太差，所以不明显罢了。而且用药刚刚一周，立刻指望出现什么大的提高也不太现实。”
“那你今后打算怎么办？”玛琉也有些纠结，虽然她对芙蕾跟着肖恩的事情有些不舒服，但现在这种情况，总不能强行让芙蕾离开。
“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芙蕾什么也不会做。要不到你那里当女仆？”肖恩的话立刻惹来两位女士的白眼。
“那上次战斗你没出现在舰桥又是因为什么？”不得不说，女人的第六感非常强悍，玛琉轻易注意到了被肖恩刻意忽略的细节。
“……”芙蕾红着脸低下头，却让玛琉更怀疑了。
“给芙蕾检查身体呗，虽然确实没发生什么突发情况，但是为了防止万一，定时检查身体还是有必要的。”肖恩的表情倒是很自然。
“算了，芙蕾的事情回头我再和她说。”玛琉的目光在肖恩和芙蕾之间来回了几次，最终放弃询问肖恩，“现在说说你的事情吧。”
“也没什么大事。我是在奥布出生的，母亲是调整者，父亲是自然人。”
“当然了，我父母并非奥布人，所以他们也没正式结婚，所以只好在奥布生下我。”
“我父亲你多半听说过，东亚共和国人，肖天佐。”
“难道是那个肖天佐？”玛琉显然听过这个名字。
“没错，就是那个肖天佐。”
“哪个……”芙蕾却没听明白。
“东亚共和国最年轻的少将——嗯，现在应该已经是中将了吧。我在军校时候还曾以他为榜样。”玛琉显然对肖天佐有些崇拜。
“我可不会替你要签名……”肖恩有些无语，不过父亲的履历，确实也足够让新兵们仰望了，“我倒是觉得，我母亲更合适当你的榜样。安薇娜·罗斯塔尔，Plant人，Zaft白衣。”
“……”这下玛琉彻底惊呆了。作为宇宙军的一员，她当然知道罗斯塔尔队的实力，实话说，有时候她也庆幸，追击大天使号的是克鲁泽队而非罗斯塔尔队。否则自己未必能成功降落地球。
“我之前和你说过吧，对于战争的双方，我都有无法与之敌对的理由。现在明白了吧。”肖恩趴在桌上支着脑袋，无力地说道。
——确实，父母分别在双方担任高官，无论加入哪边都会与另一人敌对。而且看着父母相互战斗，相比肖恩也很痛苦吧。想到这里，玛琉看向肖恩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柔情。
“我还好，其实他们比我痛苦得多。”肖恩仿佛看破了玛琉心中所想，“我小时候就很少能见到父母，一直是在奥布的邻居照顾我的。父母每年都只能有一两个月呆在一起，而且就算这样，也像偷情似的瞒着所有人。”
“六岁时候，我去了月球上学，那边是寄宿学校，不用太麻烦邻居。认识卡嘉莉也是那时候的事情。我临毕业那年她入学，然后学校分配我当她的学生辅导员，带了她一年。”
“毕业之后，就用肖恩·罗斯塔尔的名字跑去Plant了，以母亲养子的身份。毕竟我的情况更像调整者多些，你们不也总是怀疑我是调整者吗？在Plant，我认识的拉克丝，还有那几台高达的机师。那几年没少收拾那几个臭小子，所以他们才会那么怕我。”想到伊扎克等人的糗事，肖恩的表情也轻松了一些。
“在Plant，我上的是军校。老虎那时候是我的教官之一。只不过我不怎么买他的账就是了。所以基拉报告上的内容你大概都明白了吧？”
“嗯……”玛琉点头道。基拉交上来的报告，最让人费解的就是肖恩和安德鲁的关系，还有安德鲁对肖恩的称呼，现在全解释通了。
“在军校呢，本来我应该是全科满分的成绩毕业的，毕业直接授予代表精英的红衣，进入Zaft军中。”
“本来应该？”
“嗯，毕业前一天，我酒后把一个黑衣长官揍到医院躺了一星期。这种事在地球的军校会怎么处理？”
“至少也是开除……”喝酒就算了，当兵的多少都要借酒精来缓解压力，但是把上官打进医院可是大罪。
“所以我就被开除了呗。反正我也没打算加入Zaft。”肖恩耸耸肩，“其实被我揍了的那个黑衣你们也认识。就是一直追着我们的那个劳·鲁·克鲁泽。只不过现在他混到白衣了。”
“……”玛琉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是不是只要“囧”就可以了？
“后来我就离开Plant了，反正那边也没什么可呆的。之后那几年，我就四处漂泊。宇宙海盗、废品商、走私贩子、佣兵、赏金猎人，我都干过。还做过几天情报掮客——反正什么挣钱我做什么。”
“地球联合军袭击尤西乌斯7的事情也是我提前告诉老妈的。要不你以为罗斯塔尔队为什么会那么巧出现在那附近。不过我也没想到蓝波斯菊这么疯狂，就连老妈都没挡住他们。”
“再然后，曙光社找到我。他们开发MS时候遇到点麻烦，需要一个懂MS的人帮忙。你知道，那时候懂MS的几乎都是Zaft的人。所以他们就找上我了。之后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吧。遇见你，上了大天使号，直到现在。当然，和哈尔巴顿也有些交易，他帮我搞到那台机体，我保护你们降落地球。”肖恩一口喝掉了杯中残酒，结束了对自己过往的讲述。
第四十二章 战斗准备
“今天的事情，我很震惊……”沉默半晌，玛琉终于开口。
“你可以选择性的告诉别人。”肖恩耸耸肩，“具体你自己衡量就好了。”
“嗯，你也早点休息去吧，明天还要工作。芙蕾跟我来一下，有事情要问你。”说着玛琉站起来，一把拿过桌子上的酒瓶，“这个还是没收了，舰上不许喝酒。”
肖恩并不知道玛琉后来和芙蕾说了什么。只是第二天，玛琉就任命芙蕾为舰长特别助理，还把芙蕾的房间换到舰长室旁边，美其名曰“让芙蕾学习战舰管理技术”，顺便照顾舰长生活起居。
——怎么看都是把芙蕾当女仆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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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啊基拉，还得麻烦你来帮我调整OS。”事情过去已经几天了，现在肖恩正在和基拉一起调整剑舞者的行动程序。
“没什么，反正我也比较擅长调整这些东西。不过你的机体怎么会采用这么原始的设计啊？”
确实，剑舞者的内部密密麻麻遍布着上百个按钮。虽然也有简易OS来控制机体，不过那种简易的OS显然无法用来战斗。
“没办法啊，剑舞者本来是X系列用来采集动作数据的原型机。那些按钮是用来控制机体每个关节运动的。作为数据采集的原型机，当然比不上你的强袭高达了。”
“强袭高达不是我的……”基拉苦笑着纠正。
“也是，产权还是算在地球联合头上。所以每次战斗你都可以用公款维护强袭。我就不行了，只能自己掏钱。”
“诶？你帮着大天使号战斗，还要自己掏钱维护机体吗？”
“当然啦，我算是佣兵嘛。除非合同写明，否则佣兵自带的武器都是自负维护费用的。这台机体是我从曙光社买下来的，所以虽然是我拥有完整的产权，不过维护也只能自掏腰包了。”
“那得多少钱啊……”平民家庭出身的基拉，完全无法想象换成自己的话，要如何负担这种费用。因为经常帮助整备班维护机体的缘故，基拉对机体的维护成本也是略有耳闻。他每出战一次，维护所需要的开销就超过了他数年的军饷——虽然他到现在参军也还不到一个月。
“嘛，也不是付不起，就是有些不爽罢了。”肖恩耸耸肩，无所谓的语气让基拉一阵无语。
“对了，托尔他们呢？”基拉想起来这几天都很少见到托尔等人。
“玩街机去了吧。”
“街机？”基拉可不认为大天使号上会有这种东西，若说有人带了便携式游戏机上舰还有些可能，街机那种大家伙，谁能搬到舰上。
“就是那个打飞机的游戏机，叫什么来着……记不起来了，那个还挺好玩的，就是难度低了点。”肖恩一边说着还一边比划，“玛琉姐也真是，不就是玩了一下，至于训我半天吗。”
“那是空中霸王的战斗模拟机……”基拉满头黑线，“而且也就你会觉得难度低。”
因为空中霸王二号机的驾驶员一直没法定下来，所以整备班按照空中霸王的性能和内部格局，制作了一台战斗模拟机，以此来选拔和训练二号机的驾驶员。刚做出来的时候，肖恩也因为好奇去玩了一把，结果成绩强到逆天，据说穆偷偷试了几次，却也只能对着肖恩的成绩仰天长叹。只是虽然肖恩成绩逆天，可总不能让他撇下MS去驾驶战斗机吧。而不知为什么，玛琉事后还单独把肖恩叫去训了半天，让所有乘员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也不知道最后这台战斗机让谁来驾驶啊。”肖恩感慨了一下，看看时间已经接近中午，便对基拉说道，“先放下吧，去吃午饭。下午回来再弄。反正一时半会也打不起来。”
“哦，好的。”基拉也感觉有些饿了，就干脆暂时停下手里的工作。
“呦，在干什么呢？”肖恩和基拉路过空中霸王的机库，看到托尔等人正围着那台模拟机看着什么。
“你们快来看，这孩子好厉害！”米莉亚里亚看到肖恩和基拉过来，招呼道。
“的确不错啊，卡嘉莉。”肖恩走到近前，才发现是卡嘉莉在模拟机中进行着练习。
“卡嘉莉是吧，有空战经验吗？”诺依曼也凑了过来，问道。
“嘿嘿……”卡嘉莉尴尬地笑笑，显然没有真正参与过空战。
这时游戏结束了，卡嘉莉的得分仅次于肖恩和穆，但也甩开其他练习者一大截。
“只中了两弹，表现不错。”肖恩鼓励道。
“真是厉害，我刚到战场就被击落了。”卡兹感慨道。
“我也是……”米莉亚里亚显然也不擅长空中战斗。
“什么什么，你们都玩过了吗？”托尔惊奇地叫道，看来他还没进行过模拟战斗。
“亏你们还是军人，真是太丢人了。”卡嘉莉有些得意过头，老气横秋地说道，“听说还没有开过枪？这样会死的。这是在打仗，打仗啊。”
“不许乱说！”肖恩一把按住了卡嘉莉的脑袋，使劲揉了揉。
“疼疼！肖恩学长以前不也这么教训我的吗？”卡嘉莉抗议道。
“我什么时候教过你开枪了？”肖恩无语，确实卡嘉莉这种老气横秋的风格学自他。
“但是说的也没错啊。”诺依曼在旁边感慨了一句。
“什么嘛！开过枪有什么好神气的。”米莉亚里亚不满地哼道。
“作为军人，没开过枪也不是什么好神气的事啊。”诺依曼笑着说道。米莉亚里亚不由低下了头。
“那个，我可以玩吗？”托尔看到卡嘉莉离开了模拟机，也凑过来问道。
“这个可不是游戏机。”诺依曼严肃地说道。
“是，我明白，我会当做训练认真对待的！”托尔一本正经地行了个军礼。
“那好！被击坠的话没有饭吃！”诺依曼的话让少年们哄堂大笑起来。
沙漠黎明的司令室中，大天使号的三位军官正在和沙伊布商量着下一步的作战策略。
“这样真的好吗？先不说我们，以你们的装备伤亡会很大的。”穆对沙伊布说道。
“服从老虎，在他们的领导之下为他们工作的话，的确也能保证给我们一个安慰的生活。”沙伊布低着头，缓缓说道，“就像巴纳迪亚一样。”
“女人们也有这样的想法。”他侧头看着门外，那里孩子们正在快乐地玩耍着，“但是支配者总是反复无常的。我们这族人已经为此哭泣几百年了。”
司令室的气氛有些沉重。玛琉虽然知道肖恩和安德鲁的交易，但却不好在这时提出来。毕竟肖恩说的对，沙漠黎明需要一个胜利，但不能是一个交易来的胜利。
“不被人支配，也不去支配人。我们的愿望仅此而已。”沙伊布沉声说着，“如果能从老虎手中夺回被抢去的东港的话，也许就可以实现了。”
“我们是在借助你们的力量啊！”沙伊布抬起头，笑着对玛琉等人说道。
“明白了，那么我们很乐意在突破雷塞普斯的行动中接受你们的帮助。”玛琉严肃地说道。
第四十三章 红海钓鱼
“为了沙漠黎明！”沙伊布举杯高喊。
“为了赢来的未来！”玛琉也跟着举杯。
“那么……”穆也跟着举杯。
连同娜塔尔和肖恩一起，五人举杯互庆。娜塔尔一饮而尽，却没想到酒这么烈，被呛得连连咳嗽。身旁的穆赶紧轻轻拍打她的后背。
玛琉也是一饮而尽，非但完全没有任何不适，看表情仿佛很畅快似的。看到玛琉的样子，肖恩不禁小声问道：“玛琉姐，没收我那两瓶酒都喝完了吧？”
“哪有！才喝完一瓶而已。啊……”玛琉话刚出口，就发现不对头，随即怒视着肖恩。
“我就知道……”肖恩无力地单手捂脸。
“哈哈哈哈！”看着众人的样子，沙伊布豪迈地大笑。
夺取东港的战斗很顺利。如肖恩所预料一样，安德鲁根本没有对大天使号形成合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