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的高达世界之旅-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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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薙号呢？”玛琉继续问道。
“马上出发！抱歉。”乌兹米答道。站在乌兹米身边的卡嘉莉感觉离别的时刻已经迫在眉睫，顿时不知所措。
“父亲大人！”
“你要磨蹭到什么时候？快走！”乌兹米对着卡嘉莉大声喝道。
屏幕已经捕捉到地球联合军最新型的MS，后面还有无数的量产机。大天使号浮在海面上，舰首已呈上扬的姿势。随后反物质动力炉全面启动，飞快加速升空，数分钟后就脱离了大气圈。
灾祸高达战在MA形态的强夺高达上，已将巨大炮口朝向正在远去的大天使号。基拉驾着自由高达赶去，和正义高达开始进行掩护射击。强夺高达一个侧弯避开光束之际，大天使号已经在射程之外。禁断高达从海中跃起，挥舞巨镰想要偷袭正义高达，但是剑舞者却拦在它的面前。自由高达和正义高达灵活地闪过灾祸高达连续发射的光束，一边用盾牌防御一边以光束枪还击。
同时，在质量加速器的管制室中，乌兹米正不耐烦地催促卡嘉莉离开。
“爸爸！我不要！”卡嘉莉拼命地抗拒。她含着泪乞求地看着父亲。
“我们有我们的使命，你有你的使命！”乌兹米严厉地训斥，“如果继承我们意志的人死了的话，一切都完了。为什么你不明白！”乌兹米拖着卡嘉莉的手向草薙号走去。乌兹米也知道，卡嘉莉难以承担引领奥布前行的重任。可那个有能力帮助卡嘉莉的人，已经明确拒绝了自己的暗示。
卡嘉莉一时无语。她明白父亲的意思，也知道自己的使命。若是奥布从地图上消失，那么她更必须守护奥布的信念。可是她总觉得此刻的分离，恐怕会使她再也见不到父亲，因此心里总是抗拒着。一路上拉拉扯扯的，终于走到了质量加速器的发射场。由于卡嘉莉迟迟没有出现，基萨卡已经在舱门外等了好一会。
“快点，基萨卡，我这个笨女儿就拜托你了。”乌兹米一把将卡嘉莉推到基萨卡身前，托孤似的交代道。
“爸爸！”卡嘉莉哭丧着脸想冲出来，却被基萨卡牢牢拉住。
“别摆出这副表情。你可是奥布雄狮的女儿啊。”乌兹米伸出手，疼爱地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打从卡嘉莉小时候，他就是这么做。虽然父女之间有过冲突，卡嘉莉还是深爱着、也尊敬着这个父亲。
“即使和爸爸分开了，你也不是一个人。”乌兹米温柔地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卡嘉莉，“你有兄弟。”
卡嘉莉接过照片，那是一个年轻的女人，双手抱着两个刚出生的婴儿。卡嘉莉不经意地凡道背面，一行手写的字跃入眼帘。
“基拉和卡嘉莉”。
看着女儿惊愕地望着自己，乌兹米只是点点头，未发一语。
正想问个明白，乌兹米已经微笑着退了一步。
“能当你的父亲，我感到很幸福……”
短短数字，已包含这十六年来的一切。
就像算准时间似的，他一退开，舱门立刻关上。
卡嘉莉扑向舱门。乌兹米站着的登舰梯正在远离。隔着玻璃，卡嘉莉看到父亲仍慈爱地注视着自己，但他们的距离很快就拉开了。
“爸爸——！”
第七十一章 奥布的覆灭
“最终发射程序开始……愿郝梅亚女神保佑你们！”
在虔诚的祈祷词中，草薙号气势磅礴地滑出轨道。这是此舰已经重复过上百次的出航程序。而如今，恐怕是最后一次了。
听见质量加速器传来轰鸣声，剑舞者也带着自由高达和正义高达立刻开始后退，同时一面向地球联合军的三台MS射击，一面朝着质量加速器飞去。顺着那一道划向天际的优美弧线，草薙号在越来越快的加速中攀升。三台地球联合军MS也察觉到对方的意图，更加以激烈的炮火阻拦他们。或许是不想伤及质量加速器，他们都没有命中。
“你们两个快点，不然搭不上末班车了！”
剑舞者率先跃上了草薙号。肖恩一边对着通讯器调侃着，一边打开了肩部的飞弹发射装置。上百枚小型飞弹一齐向着那三台地球联合军MS飞去。虽然小型飞弹的载弹量有限，根本不可能打伤MS厚实的装甲，但肖恩也并没有打算攻击对方的MS，他瞄准的是海面。
弹幕激起水浪，腾空而起的雨雾挡住了三台地球联合军MS的视线，给了草薙号短暂的空隙。
自由高达伸长了手，努力追上加速中的草薙号。调整相对速度，剑舞者伸手将自由高达拉上了舰体。自由高达上了舰体之后，立刻回身向正义高达伸出另一只手。落后的正义高达于是将喷射推进器开到最大，但好像还差一点。
肖恩再次向水面射了一轮飞弹，回头却看见自由高达和正义高达还在玩牵手游戏，立刻火冒三丈。
“你们两个废物干脆去结婚好了。把盾牌递过去啊！”肖恩翻着白眼说道。
“唔……”基拉和阿斯兰也反应了过来。自由高达立刻把盾牌递了过去，刚才差的拿点距离立刻弥补上了。正义高达抓住盾牌，然后自由高达猛然一拉，正义高达也总算顺利地搭上了草薙号。
“动手动手，来个送别礼花！”肖恩说完，剑舞者的肩甲再次打开，最后一轮飞弹也露出狰狞。
“好的！”
“嗯！”
基拉和阿斯兰也同样操作机体，同时将炮口对准了紧追不舍、仍在以光束攻击的三台敌机。随着剑舞者射出华丽的弹幕，自由高达与正义高达的光束炮也同时射出火柱，击中敌机面前的海面。水花和蒸汽轰然窜起，令敌机的视线遮蔽了十几秒。
这短短的十几秒，再加上肖恩刚才拖延的时间，草薙号脱离轨道，笔直地往平流层飞去。
留在质量加速器管制中心的乌兹米，凝视着远去的舰影，平静地微笑着。
“种子起飞了。这样就可以了。”
直到最后仍不肯撤离的这几位首长，慢慢地走到乌兹米的身边。他们目送着孩子们离去后，平和地看着彼此。乌兹米看着他们，他们则微笑地点头回应。在乌兹米的面前，有一个覆盖着罩子的按钮。
乌兹米打开罩子，将钥匙插入装置。
“奥布也好，世界也好……”
钥匙转动，按钮亮起红光。
“……绝不能任由他们摆布！”
毫不迟疑，他毅然决然地按下那个闪烁的红色按钮。刹那间随着一声巨响，质量加速器的轨道基座爆出火光。紧接着一阵又一阵爆炸宛如有生命一般地窜过那道美丽的弧线下方，桥架底部开始崩塌。通往天际的轨道在半空中幽幽地摇曳了一会，便在纷然散落的碎片中骤然倒下。
同时，淤能碁吕岛也发生了爆炸。已被弃守的曙光社深处埋藏的大量炸药，此刻也全数引燃。这座研发出许多高度军事科技、却和奥布这个南太平洋乐园不甚相衬的国营企业，就此带着所有的秘密付之一炬。
面对大国的专横，这是他们仅有的反击。
在火势的包围中，乌兹米仰望着已经看不见的天空，做出了最后的微笑。
留在地球上的国民，已经托付给霍姆拉和萨哈克家族的众人。加入了地球联合的版图之后，他们要面临的未来只怕不会太如人意。乌兹米仍然祈愿，希望他们在苦难中仍能昂首挺胸地活下去。直到那光荣的一天来临，他们将可以骄傲地宣称，自己曾是这个国家的人民！
还有，亲爱的女儿——飞向宇宙的种子们啊……
——奋战吧。只要你们还有一口气在。坚守着你们相信的道路，要不屈不挠地……
地面上的这场爆炸，连已经攀升平流层的草薙号都能看得见。
任凭泪水奔流，卡嘉莉目不转睛地看着祖国在脚下越来越小，刹时错愕地睁大了眼睛。
从一开始，父亲就打算这么做了……
奥布是他的生命。国家灭亡了，他的命也就终绝了。
临别时，他掌心的温度和充满慈爱的笑容，又在心底浮现。看着渐远的火光——那是父亲点燃的决心之光，卡嘉莉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爸爸……！！”
见她当场哭倒在地，基萨卡静静地闭上眼睛。
剑舞者的驾驶舱中，肖恩冷眼看着地上的火花。从一开始，他就知道是这个结局。奥布雄狮不是任人摆布的猫咪，虽然无法战胜敌人，但奥布仍有自我毁灭的权利。
肖恩并不喜欢奥布这个国家。无论是他们过分理想化的理念，还是表面和平下的暗潮涌动，都让肖恩对这个国家感到厌烦和嫌恶。在他看来，奥布所谓和平的理念一直是个烟雾弹，他们真正想要的从来都是默默地积蓄力量，以其强势崛起。而今天，奥布，或者说乌兹米则用如此极端的方式来狠狠地驳斥了肖恩一贯以来的看法。如果乌兹米真的想要强势崛起的话，那此刻忍辱负重才是最好的选择。
难道自己之前的推测是错误的？不过，这已经无所谓了。奥布的种子与希望已经飞向了宇宙，至于能否给世界带来真正的和平……肖恩紧紧攥起了拳头：“乌兹米，接下来轮到我的回合了。”
这一天，南太平洋的明珠，破碎了。
第七十二章 再临宇宙
无数的星光闪烁下，巨大的战舰映着地球光，幽幽浮在漆黑中。
那是地球联合军的叛逃舰大天使号，和奥布的出云级二号舰草薙号。由地面发射的草薙号主船体即将与剩下的四个组件接驳，便在M1异端高达部队的引导下逐步完成接驳程序。草薙号的主船体虽然是可以单独航行的宇宙舰，但完成合体后，火力和推进力都会有飞跃性的提升。除此之外，合体后舰身上下备有高能光束炮，线性弹射器则以包夹式固定在登舰舱口前端，成为新的舰首；而后方两侧与载有罗安格林阳电子破城炮及后部推进器的舰体接合。于是，与其他组件结合后的草薙号，成为了全长二百九十米，体型虽比大天使号略小，但武力却不可小觑的宇宙战舰。
草薙号完成接驳作业后，再让自出航起就跟着一道突围的自由高达和正义高达着舰。而剑舞者则刚到宇宙就被鹰魂带走，除了肖恩外没人知道带去了哪里。肖恩则陪着玛琉和穆，从大天使号上乘坐穿梭机来到了草薙号中。
“草薙号原本就是当做我们和赫里奥波里斯之间的联络舰艇使用。”
在草薙号的弹射甲板上，基萨卡向玛琉一行人介绍着，一面领着众人走上通道。
“——这艘船上虽然有一些MS的指挥系统和武装，但规模比不上大天使号。”
只见机库的维修座上，M1异端高达静静排列着。经过居住区时，他们看见M1的驾驶员亚沙姬、朱莉和玛尤拉等人，穆朝她们轻松地挥挥手，接着发表自己的评论道，“划分成五个区块，只留主要舰体往返航行啊？这倒是很有效率嘛！”
居住区里竟然也见到小孩的身影，令玛琉有些意外。想到往后的种种，这艘船实在不能说是个安全的地点；但是再想想，留在被地球联合军占领的奥布境内，只怕也没什么差别。
玛琉一面思索着奥布此刻的命运，一面望向基萨卡问道：“那……卡嘉莉？”
“她已经好多了，只是……在赫里奥波里斯事件之前，他们这对父女原本也是亲得不能再亲的，唉……”基萨卡这么说着，脸上也笼着阴霾，“我也不忍心叫她不准哭啊，这种时候……”
基萨卡偷偷看向肖恩，似乎小时候，肖恩总能搞定卡嘉莉。
“看我干啥？”肖恩感受到基萨卡的目光，瞬间明白了原委，“想都别想，这种破事让基拉干去，他和卡嘉莉好像最近走得很近。”
“他们两个，好像是兄妹关系……”基萨卡想到乌兹米最后交给卡嘉莉的照片，无奈地说道。本来他也蛮看好卡嘉莉和基拉两人的，不过现在……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
“啊？！”众人都被基萨卡的话雷到了。
沿着无重力的通道，一行人抵达舰桥时，玛琉不禁脱口惊叹：“很像大天使号啊……”
“是大天使号像它。”听见玛琉的话，基萨卡笑了起来，“因为它们的母亲都是曙光社！”
也对，若依照先后顺序来讲，为赫里奥波里斯接驳物资的草薙号还是先出生的呢。两舰不仅在舰桥配置上极其相似，主要武装也大多相同，只是现在大天使号经过肖恩的大改，变得更加出色罢了。
基萨卡向操作席的一名女性说了声“帮我调出宙域图好吗？”，便听到一个中规中矩的利落声音应答。听到这个声音，穆吃惊地转过头去。
“……艾丽卡·西蒙兹主任？”
“你好啊，少校。”只见她转过脸来，轻快地向众人打招呼。玛琉也十分惊讶。曙光社的这位开发主任他们倒是早就见过了，只是按说艾丽卡应该是平民身份，怎么会在这？
“因为要在不熟悉的宇宙空间使用M1嘛，没我怎么行？”艾丽卡轻笑着说道，像是稀松平常。基萨卡似乎也没特别介意她的身份。
这时走进舰桥的少年少女们，也没把这种事情当回事来看。回身看见基拉身后跟着哭红了眼的卡嘉莉，玛琉自然而然地避开目光，瞥向两人身后的那名Zaft少年士兵。
基萨卡也带着点偷看意味地瞄了卡嘉莉一眼。看见她比预期的镇定，便很快把视线移回屏幕上的宙域图：“现在我们在这里。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走……”
“去这边吧。”肖恩指着宙域图提议道。
“L4的殖民卫星群吗？”
“虽然草薙号和大天使号暂时还没遇到物资上的问题，但也不是无穷无尽。尤其是淡水，很快就会成为燃眉之急。”肖恩耸耸肩说道。
离开奥布前，两舰都尽可能装载了物资，虽说由于目前人员编制不满——尤其是大天使号，从出发开始就没满员过——各种资源都能支持很久。不过今后将不会再有补给来源，一切都要靠自己设法调度。
“L4殖民卫星群在开战前就因毁损而逐渐被弃置，现在虽然无人居住，但应该还能当做水源地使用……”基萨卡听到肖恩的建议，也点头赞同道。
“真是的……害我又想起来了……”玛琉不由喃喃自语。
“不会啦，这次不一样的。”肖恩轻轻拍了拍玛琉的肩膀，安慰道。
“就是就是，这和尤西乌斯7那次不同啦！”穆也笑着说道。
听到“尤西乌斯7”一词，那名Zaft兵——阿斯兰表情微微一僵。肖恩注意到这点，无奈地叹了口气。阿斯兰的母亲就是死在血色情人节事件中。
“蕾诺亚阿姨是个英雄，你这样子，她未必喜欢看到。”肖恩对阿斯兰点点头，鼓励道。
阿斯兰向肖恩点头示意，收起脸上的动摇，以冷静的声调提供情报：“L4还有几个仍在运转的殖民卫星……”
在场的众人都望向这名年轻的新来者。
“……很久以前，Zaft接到情报说有可疑分子盘踞在那一带，所以派人调查过。”在众人的注视下，阿斯兰大大方方地说着，语调沉着得不像他这年纪该有的。
“呃……”听到‘可疑分子’几个字，肖恩的表情有些纠结。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玛琉捅了捅肖恩。众人的目光也转到肖恩身上。
“所谓‘可疑分子’，就是在下……”肖恩语调怪异地说着让众人惊愕不已的话。
“那边确实有个据点，有偿提供各种服务。不过……”肖恩看了看基萨卡身上的军装，“你们这个样子去那边不太合适。还是先去孟德尔吧，那地方离得不远，而且也有些设备还能使用。”
第七十三章 十字路口
“那就决定了吧。”基拉附议道。
“可是……你这样真的没关系吗？”穆没来由的一句。阿斯兰脸上又是一僵，而基拉和卡嘉莉则不解地看着穆。
“当然不只是你，还有另一个也是……”
“少校……”考虑到阿斯兰的心情，玛琉轻声制止道。但是她心里也明白穆选择此时做如此质问的理由。
“在奥布的战斗我也看到了，这是当时的状况所迫。虽然我并不在意你所穿的军服，但是……”穆看着阿斯兰，露出他偶尔会有的冷酷眼神，“但是今后，根据形势，我们说不定会与Zaft展开战斗。这与在奥布时不一样，你有那个心理准备吗——你是巴特利葛·萨拉的儿子吧？”
阿斯兰那张端正的脸庞上刹时闪过一丝苦意。他还没开口，卡嘉莉已经先抗议了：“他是谁的儿子和这个没关系吧？阿斯兰他……”
“军人脱离自己的组织，比你想象的更严重！”穆的语气仍是一派严厉，但仍透出些许的苦涩，“更不用说，站在最高层的还是自己的父亲……”
“穆大叔说的没错。”肖恩也开口说道，“作为战士，我只能将自己的背后交给信得过的战友——当然并不是说我不了解你，只是……”
肖恩与阿斯兰对视着，冷冷地问道：“如果我面对巴特利葛的时候，你在我背后会做些什么？是舍命帮我挡住其他敌人，还是朝我的后心开上一枪？阿斯兰·萨拉。”
“我……”被肖恩的目光逼视着，阿斯兰有些退缩。
阿斯兰低头沉思了一会，才抬起眼睛，直视着肖恩的双眼：“在奥布……不，在Plant也好，在地球也好，所见所闻……我想了很多。”
阿斯兰一边整理思绪，一边说着：“这一切是错是对，或者说我知道什么、不知道什么。这些现在我都还没弄清楚……”
尽管如此，他的声音里却流露出清朗的语调：“只是，我自己所憧憬的世界，和各位一样——我现在这么觉得！”
阿斯兰的语言有些混乱，但也正因如此，他的话更有一份由衷的真挚，没有半点虚假矫饰。
“你真是很坚强嘛，和基拉大不一样！”不经意间，穆笑逐颜开。
穆的一句调侃，顿时令紧张的气氛大大缓和。基拉颇感意外地扬起眉毛，随即做了个滑稽的笑脸：“从小就这样。”
看见基拉的笑容，阿斯兰紧绷的表情也放松了一点。肖恩也朝阿斯兰抖了抖眉毛，让阿斯兰感到仿佛又回到孩提时代。
“和平路漫漫，接下来可是乐子很大的哦。”肖恩故作轻松地调侃着。
“没错。”玛琉点点头。一旁的基萨卡和卡嘉莉则神情严谨地听着。
“光凭这两艘战舰……坦白说，几乎是不可能的任务。”
“是啊……”
“不过，那又如何呢？”肖恩带着潇洒的笑意，环顾着眼前每一张脸。
玛琉和肖恩相视一笑，在场的众人也纷纷露出坚定且认同的笑容。
“让我们相信吧……”基拉静静地说道，“星火虽小，但坚强不熄。不是吗？”
这是玛琉曾对乌兹米说过的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