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猎同]西索的治愈果实人-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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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和他们相处时间过长露出破绽,我找各种各样的借口为自己争取单独行动的时间,跑到书店看了会儿书,买了个很小型的MP3,又跑到网吧下了几首歌……来来回回折腾了大半天,回到队伍里时,已经是晚上。
这时他们已经正要出发去集合的地点,我刚举起手和走在最前面的飞坦打了个招呼,他却二话不说突然就对我出手。
虽然凭着格斗技巧和身体本能避开了他的攻击,但几招下来我失去念能力的事情也就彻底暴露了。
飞坦眯着那双本来就冷厉阴鸷的细长的眼睛,盯着我的视线像刀子一样让我浑身僵直:“我早就觉得不对劲,就算为了隐藏实力和气息而长时间使用绝,也不可能一直处于念气闭锁的状态,你的念气呢?”
我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老实说,面对飞坦这种没有耐心的人,恰当的语言并不能为我取得任何优势。
这时玛奇解救了我,那双蓝紫色的眼睛审视一般看着我:“她被封念了。”
“被封念?”信长看了我一眼,“谁干的?就算这家伙是新成员,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旅团一份子。敢惹蜘蛛?让我去杀了他!”
信长还算讲义气一点的,玛奇和富兰克林都只是沉默地看着我,没有表态,而至于飞坦?
“哼,真是没用。”——这就是他的评价。
我当然也不期待他会有什么友善的表现,也就不以为然,但面对其他人等待解释的目光,我只能硬着头皮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简单一点来说,这对于我算是修行的必经之路,想要变强大,当然要付出一定的代价和风险,代价越高,回报越丰厚。”我耸耸肩,“这么说你们明白吗?”
“既然如此,那你之前为什么要瞒着我们?”玛奇一语中的。
我挠了挠头:“拜托,既然是修行,一直不能解除封念就代表没有进展,这很丢人的好吗?”
┑( ̄Д  ̄)┍……其实强化系不是不会说谎,主要还是看个人智商,哈哈哈哈……OTL我是迫不得已的。
虽然有撒谎的成分在,但这样的解释确实符合旅团的一贯思维,他们当即就相信了我的说法,纷纷露出了不屑和无趣的神情。
只有玛奇的神情里带着几分考量的意味,似乎并不完全接受我的说辞。“我看还是先去集合的地点再说吧。”
“没错,时间也差不多了。”
30分钟后,我们走进一处废弃的工厂大楼,我塞着耳机,走在最后面,MP3里播放着早些时候从网上下载的“安魂弥撒曲”,走进昏暗的大堂时,除了西索之外的其他成员早已等候多时。
库洛洛坐在高处的阴暗里,手里捧着书本,身旁放着一支白色蜡烛,对我们的到来不予置理。
倒是侠客,开心地和我们打了招呼,“你们来了,好久不见了,珈诺。”
我摘掉一边耳机,看了侠客一眼,点了下头作为回应。
仿佛被某种气息所吸引,我下意识地抬起头,看向那个始终沉默的男人,本来风格奇特的大衣披在他身上却彰显出一种帝王的气息,他坐在远离迷局的位置,凝视着我们,就如同凝视着他的臣民。
冷白的月光从空洞的破口透进来,在四周颓败的墙壁上映出一片诡异的沉寂,在这样的夜色里,伴随着耳机正播放着的安魂弥撒曲,我感到一种古怪的张力从库洛洛身上慢慢向外散发,像一张无形的网,掌控所有一切。
明明之前已经和他相处过一些时日,但此时此刻的库洛洛,分明又和之前的那个有所不同,同样是寡言少语,这一次,我却感觉到了刺骨的冷冽。
直觉告诉我,我当初就不应该搀和进来,可是事情走到这一步,我恐怕已经没有退路了。
心里不由紧张起来,我沉下脸色,找到角落的位置,坐下。以不变应万变,这是我学到的最有用的生存法则。
没想到玛奇却突然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的位置。
我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她没有理我,嘴上却低声说:“现在没有时间解决你的事情,但在这期间,我会尽量呆在你旁边。”
我愣了一会儿,随即讶异地反应过来,玛奇这难道是在关心我吗?(д)b我真是受宠若惊。
“就差西索了。”
不知是谁这么说了一句,然后空旷的大厅里就陷入了沉默。
时间流水,夜越来越深,沉默还在持续,直到后半夜。
“他怎么还不来?”
“马上就天亮了。”
我正无限循环MP3里的歌曲,这时候下意识地抬头看了一眼,就发现大家的表情都不怎么好看。
尤其是性子最为急躁的窝金,已经按捺不住地绷紧了肌肉:“西索那个混*蛋,这次见到他,我一定要把他撕碎!”
话音刚落,忽然一阵阴森森的气息吹了进来,然后就听到小丑那标志性的声音响起:“哎呀哎呀~~~大家讨论的事情可真危险呢~~好可怕~好可怕哦~~”
“来的可真慢。”侠客笑着说了句。
“我以为你不会来了。”玛奇这话是对西索说的,却看了我一眼。
哎哎哎,跟我无关呀,再说你们急什么,他这不是来了嘛……
“怎么会呢,毕竟玛奇你在这里嘛~~就算为了以后能看到你的念系缝合,我也会遵守约定的~~”
玛奇冷淡地瞥了他一眼,“哼。”
我在一旁听着,不由撇了撇嘴角,看了一眼西索,他却完全没看我一眼,好像根本不认识我一样。
真是无情啊,对玛奇那么热情,对我却……诶不对不对,我这是在做比较吗?可是……明明他和我一天之前才……那什么过,唉……不过说实话这种关系对于西索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一次而已,对他来说顶多算个一夜情,恐怕连床伴都够不上吧。
我正沉浸在奇怪的想法里,突然被玛奇出声问话打断了思绪:“让你被封念的人是西索吗?”她问。
“啊?”我呆呆地看了她一眼,不理解她这个疑问从何而来。
“你刚才看他的眼神,好像很愤怒。”
“……”我无话可说,原来我不小心让情绪外泄了,赶紧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我笑了笑,没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好像很多人都删收藏了……OTL难道是因为加不进群?这真的不能怪我,我都设置成允许任何人加入还是不行,我现在改成密码加入了,你们要是还是进不来请留言相告!别无情地就删收藏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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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49
侠客一脸笑容地看着坐在上面的库洛洛,“团长,人齐了。”
这时候我耳机里的安魂曲刚好放到第八章,重击灵魂、低沉庄重的旋律中,我看到库洛洛站起身来,与此同时,他周身那股冷冽的气息肆意地扩张开来,笼罩了整个大厅。
与之相对的,我感受到另一种极端兴奋又极力抑制的气息,从西索的身上溢出,虽然站在他的身后,但我仿佛能够想象他脸上的神情。
“团长,这次我们要偷什么?”窝金也很兴奋,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紧绷着,拉扯着他的面部,呈现出一种近乎扭曲的神态。
停顿了片刻,库洛洛才不紧不慢地开口,冷静的声音仿佛永远淬了冰似的,我可以听出其中那种绝对存在的理智:“这次要夺的是地下拍卖会的宝物。”
“是什么宝物呢?”
“古之类的吧,团长很喜欢书的。”
“不,一定是游戏,听说有几套世界最昂贵的游戏要在这里拍卖。”
“一般不都是金银财宝之类的吗?”
“全部。”库洛洛轻抛出两个字,上前一步走出了高处的阴影,他的头发梳成了背头,额头的逆十字一展无遗,那双幽深的黑眸里,正透着近乎疯狂的兴奋——差点忘了,要论起疯狂的程度,库洛洛又何尝会输给西索呢?“这次,我们要把出现在拍卖会上的所有宝物,全部抢夺过来。”
周围的气氛急转直上,就连玛奇的气息也开始起伏波动,我抿了抿唇,这种高压强的感觉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你说真的吗?团长!地下拍卖会可是由全世界的黑帮协定掌管,我们如果出手,就代表了要与那条道上的人为敌。”窝金的声音听上去非常兴奋,和我所听过的所有兴奋的声音都不同,那是一种充满暴力气息的似乎能够撕碎一切的声音。
“你怕了吗?窝金。”库洛洛嘴角挂着笑意,淡淡反问。
“我是兴奋,兴奋得不得了!团长,下命令吧,现在!立刻!”窝金的眼睛里已经没有理智可言,虽然不想承认,但此时此刻,我感到有点退怯。
尽管早就预想过这样的局面,但身临其境的时候所体会到的震慑却是我无法预料的。
“以我的名义命令,杀了他们,碍手碍脚的人,都不许留活口。”库洛洛的声音没有一点加重,抛出的字眼却像炸弹一样。
窝金狂叫了一声,声音在空旷的大厅里回荡。
下意识地,我抬头看了一眼头顶的天窗——那是在教堂里才会出现的窗户。
之后库洛洛大概说了下计划,各自的分工和任务确定了之后,侠客、飞坦、玛奇等一干人便离开去办事,只剩下一半的人留在基地。
库洛洛仍坐在高处,重新翻开了手里的书本。
我想起一件事,便从包里翻出了之前他借给我的那本古书,顺着一旁的石堆爬上去,走到他身旁,将书递给他。
“库……团长,之前向你借的书,我看完了。”老实说我仍然不太习惯称呼的问题。
库洛洛从书中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然后接过书放在了一旁。
我转身正要下去,却被他叫住:“小梨。”
我一愣,听到他这样叫我,真有点不习惯呢。我转回头:“什么事?”
“关于除念,如果有需要,我能够帮你。”他看着我,平静地说。
我不由挑了挑眉,是玛奇告诉他的,还是他仅凭这短暂的观察和交谈就推断出来我的状况?不论如何,我都必须拒绝他:“唔……暂时没这个必要。”
“但是旅团需要你的能力。”
“需要我做什么?治疗吗?”我摊开手,“不是还有玛奇吗?”
“有些伤是玛奇无能为力的,但你可以。”
被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盯得有点不自在,我皱了皱眉,却不想因此妥协:“如果真的到了非我不可的时候,也许我就能靠自己的能力抹除封念,我需要的,不是帮助,而是付出代价——我在等待这样的时机。”
库洛洛又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最终不发一语地从新低下头去,继续看他的书。
我想他已经默许了我的任性,即便我的存在本就是为旅团服务,作为旅团一员我更应该首先考虑到旅团的安危,但我知道,库洛洛是个非常擅于分析利弊的人,而且在对待自己的团员时,他会变得很好沟通。加上他的接受能力很强,而我如今也是蜘蛛的一员——站在团员的立场上和库洛洛谈条件,会变得容易很多。
从台子上下来的时候,我感觉到有视线落在我身上,循迹望去,发现西索正对着我露出诡异莫测的笑容。
我皱着眉撇了撇嘴角,直接转开头去——既然他不想搭理我,我也才不要搭理他,谁怕谁呀,哼!
晚一点的时候,侠客和信长从外面弄回来一顶热气球,侠客、窝金、信长、飞坦、小滴、玛奇和富兰克林七个人一同乘坐热气球离开,目的地是地下拍卖会现场。
留在基地的包括我在内的七个人,则陷入了近乎无聊的等待。
但也许,他们各自心中都为此次行动在做打算,除了我。我这个已经知道事情大概的人,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地回想剧情里的细节。
耳朵里塞着耳机,MP3里循环播放着莫扎特的安魂弥撒曲,时不时看一眼沉静地看着书的库洛洛,和一个人坐在高高的窗台上摆弄扑克牌的西索。
这里光线不好,不过这对我来说才最有利,视线投向西索手里的扑克牌——梅花5,顺着他微凸的喉结、线条分明的下颚上移,最后到那双狭长的金眸。
我看到金色的眼珠转动着,看向了库洛洛的方向,然后轻轻一转,又看了眼坐在下面的芬克斯、库哔、派克诺妲和剥落列夫,最终慢慢对上我的视线。
薄唇上翘,西索扯出一抹夸张的笑,我看到那暗金的瞳孔一瞬间扩大,亢奋之色显露无疑。
他在兴奋什么?奇怪。
我正纳闷的时候,派克诺妲却突然叫了我一声,“你的眼睛……”她有点诧异地看着我。
啊……原来如此,虽然被封念了,但夜视的能力却并没有消失,所以,我的眼睛现在应该是蓝绿色的吗?
我笑了笑对派克说:“没什么,这是天生的。”
过没多久,出去的窝金等人打电话回来,好像是在说货物不见了,就像是事先就知道今天会出事一样,所有拍卖品都被搬空了。
“哦?货物不见了?”没有恼怒或是焦躁,库洛洛的口吻听上去反倒带着几分浓厚的兴致。
“……”那边的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
库洛洛却是非常轻松而肯定地回答:“没有那种人,而且我认为犹大并不是背叛者,犹大为了三十枚银币出卖了耶稣,但是我们之中有那种人吗?金钱、名誉、地位,我们之中真的会有人因此而满足吗?”
“……”
“何况还有一点让我觉得很奇怪,假如真的有告密者,对方的处理也就太过草率了,如果他们真的得到了情报,知道作为A级通缉犯的我们瞄准着拍卖品而来,防卫应该更要严加戒备,而且客人也毫不知情,都手无寸铁地过来参加……”
“……”
“所以我的结论是,虽然情报提供者所给出的内容不够具体,但仍然有人相信,而且那个人位居黑帮高层。”
听到这里,我不自觉捏了捏手心——库洛洛的推断几乎是对的,连现场也没有到过,只是坐在这里看书,听窝金汇报情况,他就能够推测出80%的敌情,这人真是冷静得可怕,这样的分析能力,如果被应用到战斗中……也难怪西索会把库洛洛看做是世界上最有价值的对手。
“你有问主持人,拍卖品被搬到哪里去了吗?”
“……”
“那你应该有问出是谁搬走的吧?”
“……”
“原来如此,从那些阴兽并没有参与防卫工作这一点来看,黑帮肯定不知道我们会插手。”
“……”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他们用什么方法来移动拍卖品的。”
“……”
“是和小滴类似的念能力者吧。”
“……”
“那边也因为将近□□的客人消失的事情而注意到我们了吧,敌人同样是念能力者。”
“……”
“当然可以。稍微给那些追踪的人一点苦头尝尝吧,这么一来那些家伙就会自动现身了。”
挂掉电话,库洛洛屈起食指轻扣下巴,似乎在思考什么。
接下来会怎么样呢?哦对了,阴兽被杀,窝金被酷拉皮卡抓走,然后剩下的人为了救出窝金不得不追上去,但他们唯一知道的只有“锁链手”这个信息。
而在那之后不久,酷拉皮卡被窝金激怒最终杀死了他,跨出了他陷入黑暗的第一步。
我微微低下头,把另一边耳机也塞上,不知为什么有点心烦。
就算心知肚明我不能随意更改这个世界原定的轨道,也提醒自己对“旅团成员”这样的身份不要太认真,但……心里总归还是很介意。
也许我可以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保住窝金的性命,又能阻止酷拉皮卡因此堕入复仇的深渊……
不、不对,我不是神,我只是个突入的外来者,我没有这个权力、也没有这个能力去决定任何事情,我想我最好的选择就是静观其变。
只是,就算我一心不想要介入剧情,不想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的命运因我而改变,但我一直以来走过的道路、做过的事情,难道不是正在对这个世界产生着一点一滴的变化吗?
猎人考试时的种种事迹已经证明了蝴蝶效应的威力,也许冥冥之中,命运的轨道早已更改。
虽然到目前为止,大体上的情节出入不大,但之后呢?谁又能保证?
我想我现在只能祈祷蝴蝶效应在我身上能够减弱到最小,如果非要有什么强力的效果,我希望这个效果能体现在酷拉皮卡身上。
酷拉皮卡啊,别让仇恨吞噬了你的灵魂,别把自己出卖给黑暗,杀了窝金又能怎么样呢?或者说杀了库洛洛又能怎么样呢?幻影旅团不会灭亡,就算幻影旅团灭亡了,黑暗也不会灭亡,流星街会孕育出更多的盗贼、杀手、恶鬼、魔怪,他们可能甚至会比幻影旅团还要残忍。
复仇永远只是为了平息活着的人的愤怒,只是为了让幸存者的内心能够得到一丝解脱。但对于那些已经入土的灵魂,复仇的真正意义又在哪里呢?
死亡是无法逆转的,即使用同样残忍的方法杀死旅团的所有人,也不能挽回已经发生的悲剧,那只会让复仇的人变成他所憎恨的那种人,让他受尽愤怒、痛苦、麻木、罪恶的折磨。
是的,旅团的行为,实际上又何尝不是一种复仇?
被这个世界所摒弃的、在肮脏黑暗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人,为了向这个折磨自己的世界复仇,所以聚集在一起,偷盗、抢夺、屠杀,他们做尽极恶之事,在世人眼里他们就是恶魔。
但,其实在我看来,他们有时候……更像一群因家庭不幸而三观扭曲的问题儿童……啊,当然,除了那个男人。
我抬起头,看向安稳地坐在角落里看书的库洛洛。
那个男人不是问题儿童,他只是被黑暗激发了疯狂冷酷的本性,他只是……将自己完全融入了黑暗。
暗黑的帝王,我想只有真的亲眼看见的人,才能明白这个称谓挂在他的头上一点也不虚妄。
“你一直在看团长。”一个冷淡却不失温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回过神来,对上派克诺妲似考究似关心的眼神,“有什么问题吗?”
我:“……”
派克的细心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要更小心一点,希望不要让她产生想要触碰我的想法——虽然不知道我的记忆会不会被读出来,但我不想冒这个险,如果真的被读出来,麻烦可就大了。
“不,我只是有点担心外出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