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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hp]远远望去的傲娇-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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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这件事情和一个孩子没有关系,不是吗?”邓布利多严肃起来,他试图为我争辩什么,可是那群恶徒都用讽刺的表情对着他。
    但是身后一个很雄壮的男子瞬间掐住了我的喉咙,他的指甲有点诡异的尖锐,此刻正深深地接触我的脸蛋,让我有一点恐惧地以为脸颊已经被划出了一道可怕的口子而我就此毁容。
    “真是个可爱的女生,太过幸运!”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瑟缩到发抖,这个时候斯内普教授把我拉到了身后,让我总算找到了一点归属感。
    “德拉科,快动手!”贝拉特里克斯正催促着德拉科,我顺着看过去,刚巧看到德拉科的视线从我身上挪开,他几乎都已经急得一身汗,拿不稳魔杖。
    “我们遇到难题了。”刚刚那个用指甲作弄我脸蛋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笑道:“这个小伙子好像不能… …”
    “西弗勒斯。”一直站在那边的邓布利多忽然开口,他用一种接近请求的口吻对斯内普教授说道。
    斯内普教授没有说话,他只是推开了德拉科。我看到他慢慢靠近邓布利多,逼近那个花白须发的老头,把邓布利多逼退到了高台的边缘,仿佛只要邓布利多一回头就可以玩儿蹦极一样。而我和那些黑袍人只能呆呆地看着斯内普教授做这些事情。
    邓布利多的脸色非常不好,苍老到好像一株时刻会垂裂开来的树,他用一种我看不下去的表情开口:“求你。”
    斯内普教授凝视了邓布利多片刻,脸上浮现出深深的仇恨,而邓布利多露出了仿佛是了然的微笑,狂风好像能击垮这个老人,他张开了双臂向下倒去,在他倒入高空的前一刻,斯内普教授用魔杖指向了他:“阿瓦达索命!”
    最终斯内普教授还是用了死咒,或者说,最终邓布利多教授还是选择了这种方式。
    一阵绿光过后,邓布利多看起来就好像被风刮过一样,他瘦弱的身体被风席卷下天文塔,一只手臂垂在身旁,手腕上还绑着我刚刚系紧的蓝色发带。我觉得浑身发抖起来,因为我见证了邓布利多的死亡,见证了自己这只小蝴蝶的微弱存在,根本扇动不了那沉重的剧情阀门。
    随后我看到以贝拉为首的那些人都露出了满意而邪恶的笑容,他们张狂放肆丝毫没有杀人的悲伤和悔恨。他们推挤着我前行,那个个头特别大的男人抓着我的袍子就拎了起来,像拎畜生一样拎着我。
    “格雷伯克!带上这个女孩!”那个叫贝拉的女人带着点诡异的笑容看着我,让我觉得朝不保夕。
    我想到了在禁林的那个巨人,他对我的态度至少友好,这个男人简直算的上的欺辱一样地对待我,我恐惧地看向哈利那个角落,最后还是没有勇气和他继续对视,侧过脸有点心灰意冷起来。
    他们抓着我,好像抓到了什么神奇动物一样炫耀起来,就好似在宣扬他们的实力是多么强大,而我是多么弱小。
    这些恶徒击伤了过往的傲罗,打碎了窗口的玻璃,烧毁了海格的小屋。一切美好好像都能再他们的魔杖之下被破坏干净,我被那个男人像狗一样拎着,被卡到无法呼吸的那一瞬间真想伸脚踹到他不能传宗接代!
    到最后我觉得眼泪都被卡得挤了出来,一种难过的感觉泛滥了整个身体。
    最后抬眸看到的霍格沃兹不再是晴朗明快,而是乌云密闭,好像永永远远地被覆盖上了一层肮脏又沉重的幕布一样。
    我开始拼命后悔---
    我不知道我离开霍格沃兹后会被带去哪里,但是我希望能不要死,不要折磨我,或者爽快点杀了我。
    其它就不想了,想太多那叫做白日梦。
    “汉娜,我去医务室看看德拉科。”伊芙对着镜子臭美,“回来的时候要帮你顺便带什么吃的吗?”
    “只要是你拿的我都喜欢吃,伊芙。”汉娜好笑地看了一眼伊芙,漫不经心地移开了眼睛。
    然后伊芙打扮得漂漂亮亮告别了汉娜,再也没回来过。
    “伊芙被抓走了。”哈利静静地对自己的朋友们说道,他的眼底是一种精疲力竭的死寂。
    哈利没有说伊芙死了,但是大家都知道最坏的结局是什么。她只是有一点点点后悔没有给伊芙一个临别前的拥抱或者贴面吻。
    然后在那个暑假,汉娜疯狂地回想伊芙和她的争吵,她希望这样能够让伊芙的形象就此恶化在脑海,却让她更加清晰地思念伊芙;汉娜沉默地想把伊芙送给她的所有礼物都丢掉,希望这样就能让伊芙淡出她的生活,却让她更加心力交瘁的认识到伊芙在她生命力留下的印记。
    这些东西时时刻刻在告诉她曾经发生过什么,她希望---
    如果可以,如果真的是万一,请让伊芙活下来。
  
    
    第89章 C89:德拉科的番外(七)
    
    马尔福这个姓氏向来都让德拉科感觉愉快,因为这个姓氏代表着他往后独一无二的高贵,代表着富有和优雅,代表着名气和受人敬仰。
    直到有一天,父亲因为这个姓氏,因为这个姓氏所代表的某些意义进入了往日被他们鄙夷的阿兹卡班,德拉科才意识到有些东西不是那么轻易得到的。
    为了让马尔福重新振作起来,为了父亲,他答应了黑魔王一些东西。
    与此同时意味着他要放弃一些东西,其他一些麻麻酥酥的东西暂且通通割舍掉,唯独伊芙。
    “唯独伊芙。”他喃喃低语。
    他看着自己手上的东西就觉得肮脏不堪,洗不掉搓不掉,他如何用这种样子去接触伊芙,如何用这种样子去证明自己还爱着伊芙?!
    这种黑魔标记就好比对伊芙说他出轨了,而且对象是个老男人,名字叫伏地魔!
    德拉科和伊芙说分手的时候,他觉得明明是夏天,却好像回到了冬天。
    然而事实如此,整整一个暑假,马尔福庄园都好比是冬天。无数的巫师兢兢业业地低头走路,明明占据的是属于他们马尔福的地盘,却敢对他和妈妈出言不逊!
    德拉科迫切地想去完成一些事情来证明马尔福的强势,又更加迫切地在厌恶自己。因为他用脚趾都能想象得到,伊芙那个胆小的姑娘如果知道自己要去杀了邓布利多时的反应。
    她金色的头发一定会炸开来,然后碧蓝的眼睛会瞪得很大,白白的手开始无措地挥动,漂亮的嘴巴张得老大。一想起来伊芙的样子他就掩盖不住嘴角的笑意,虽然突兀却真的是一种慰藉自己的东西,在这种环境下,他发疯一样地想伊芙。
    “德拉科。”那个人的声音阴冷得好比毒蛇。
    他默默走出去,然后低下了属于马尔福高贵的头颅,他把伊芙深深地藏进脑海里,用大脑封闭术牢牢按捺住她的模样,脸上的表情诚恳又一丝不苟,他觉得自己变成了父亲---
    “我的主人。”
    他们是马尔福,他们是能睥睨整个魔法界的家族。
    但是他明显想得太多,现在他们什么都不是。
    今非昔比的马尔福就好比是一个笑话,在那个人眼里马尔福只剩下了纯血统的作用。伏地魔折磨了妈妈,用那种不可饶恕咒,那种作用在每个巫师身上都非常可怕又疼痛的魔咒,他几乎在妈妈被惩罚的那一瞬间捏紧了魔杖。
    德拉科发现自己果然不够成熟,因为他在那一瞬间想靠入身后的怀抱,就好比以前靠入母亲或者父亲的怀抱,但是现在他靠入的是空气。
    一个马尔福身后没有任何东西。
    母亲在地上因为疼痛而颤抖,就连痛极了也拼命保持住最后的体面优雅;父亲在阿兹卡班接受摄魂怪的吻,失去了声名。
    他赌上了马尔福的一切,跪在了伏地魔面前,乞求他的宽恕。
    卑微得像个麻瓜。
    回到学校后一切都好像在嘲笑自己,往日的斯莱哲林他可以任性妄为,现在的斯莱哲林让他觉得耻辱到寸步难行。但是他在黑魔王面前的地位让众人不敢对他怎么样,可是马尔福何时受到过这种被人指指点点的侮辱?!
    他从前不太懂父亲,但是现在开始不得不懂得。
    很多东西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能得到,比如马尔福失去的荣誉,比如他的伊芙。
    于是他很少再出现在休息室,反而有点魔怔地去完成黑魔王交给他的事情。他甚至不敢不想象这些事情完成后会造成什么后果。
    那又怎么样。
    只要父亲和母亲好好的,只要伊芙好好的。
    其他一切,哪怕霍格沃兹毁灭掉,哪怕一切更坏,那又怎么样?
    但是德拉科觉得自己头疼欲裂,好像快要爆炸。
    他是斯莱哲林而不是赫夫帕夫,斯莱哲林向来狡诈又不择手段,他会为了那一切不择手段,包括不择手段地逼迫自己不去靠近伊芙。
    但是哪有那么容易,他的猎物那么香甜,甚至时不时地主动诱惑他。
    长期置身黑暗让德拉科愈发冷静和阴暗,他变得有点卑劣起来,躲在窗帘后看伊芙,时不时地擦过伊芙的衣袍,他忍耐不住地在上课时去看到她,哪怕闻到一丝她发际的香水味儿都会觉得心脏那里痒得发狂,就好像被韦斯莱兄弟的痒痒粉扑过一样---
    直到后来,伊芙主动自投罗网。
    德拉科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盘了密密麻麻丝网的蜘蛛,一层又一层,一层又一层,带着如痴如醉的思念和渴望。
    他压抑不住自己了,他清楚地知道这一点。
    在他快压抑不住的时候,快奔溃的时候,他甚至想从霍格沃兹的塔顶跳下去。这样是不是一切都会结束,他的痛苦会不会被终止?
    会。
    但是那会毁了妈妈,会毁了马尔福。而且在死后的世界,没有伊芙。
    黑暗中的他迫切地需要伊芙来救她。
    好像他需要,她来了,就那么简单。
    虽然很笨拙地在接近他,但是他仍然能感觉到她的温暖。赫夫帕夫院徽上有一只獾,斯莱哲林院徽上有一条蛇,明明他很冷,但是她却锲而不舍地用自己的皮毛来温暖自己,明明温暖不了身躯,也不畏艰险地想温暖他的心脏。
    德拉科抱着伊芙走进了有求必应屋,正如几天前的某个香艳到极点的美梦,在把伊芙放置到床上时,他脑海里已经冒出了不少鬼点子,只为把这个小姑娘折腾得只为他一人哭喊。
    伊芙可能从来没有听说过农夫与蛇的故事,蛇会倒打一耙的。像这样,伊芙那么乖巧地躺在他的怀里,丝毫不畏惧他会对她做坏事。其实德拉科每天晚上都在对伊芙做坏事,只是是在梦里罢了,梦里能为所欲为,不用去在意他们之间的距离和艰难。
    这么真实地剥开面前少女的衣服真的有点烫手,在伊芙那么完整地展现出来后,他该有的反应都有了,但是他恐慌地有点不敢亵渎她。只是蠢到极点地亲吻,吻住他留给她的牙印,吻住伊芙的嘴唇,吻住让他如此疯狂的每一处。
    现实太美好,他日思夜想的人就这样乖巧地在怀里。
    但是到最后他也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德拉科只是抱着伊芙的腰浅浅地摩挲在她的腿间。明明动作很轻很慢,但是那种禁忌到发狂的感觉非常难以忍耐,他很快地结束了第一次,然后觉得死在伊芙身上也情愿。
    说实话,德拉科觉得自己快败给睡成猪的伊芙了。
    农夫与蛇,一旦农夫太蠢,悲剧的就会是蛇。
    然后德拉科莫名心安了好一阵,他有了一种伊芙已经属于自己的错觉。错觉毕竟是错觉,那种错觉也被颠覆得很快,因为在某一次下站的时候,他看到伊芙和那个… …那个… …那个不是已经死回德国的臭小子吗?!
    他记得是叫赫尔曼,但是这一次来的是赫伯特.安德列斯。
    伊芙告诉他这个男人的名字时,他甚至已经感觉到这个高大的男人对自己释放出的不善,就好像是一头猛兽入侵了另一头猛兽的地盘。
    “那个赫尔曼的弟弟,真是久仰。”他面无表情地伸出了手。
    结果总是出人意料,那个赫伯特非常不按常理出牌地拍了他的脑袋。关键是当着伊芙的面,这让德拉科觉得生无可恋。能不能打回去?!
    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他和伊芙是什么关系?
    伊芙喜欢他吗?
    伊芙难道不喜欢自己了?
    要不要考虑把伊芙抓进有求必应屋里吊起来(叉掉)盖上被子看星星?
    这些问题困扰了德拉科一个圣诞节,最后他的纠结失态被纳西莎发现,他被喊到了房间里。
    “德拉科,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我曾经希望把全世界给你,我的小龙。”妈妈的手温柔地触碰着德拉科的脸颊,他看到纳西莎的眼眶开始红起来,这个优雅的女士开始抑制不住地哭泣。
    “其实是我们不好,我们让你承担这些!”
    “不,妈妈。”德拉科有点难以形容这种悲愤,因为自己的妈妈在他面前痛哭,因为他们的地位和身份不复以往,因为他让她操心。
    “这是我的责任,我会去做的,妈妈。”
    “不,不是这些。”纳西莎紧紧握住德拉科的手,“你不懂,你本可以拥有一切,但是因为那个人,我觉得我们会一无所有!”
    到最后纳西莎甚至在低声地咒骂,她看起来像是被逼急了一样,布莱克家族的偏执和疯狂在某一刻淋漓尽致。然而她很快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捂住了眼睛不说话。
    “妈妈。”德拉科就像怀抱伊芙那样抱住了纳西莎这个同样深爱的女人,他忽然觉得很不对劲,于是他拉过纳西莎问:“黑魔王又惩罚您了,是不是?”
    纳西莎一下子变得慌张,她忽然抿住嘴哀切地看着德拉科:“不,有贝拉在,我都还好。但是我担心你,德拉科!”
    德拉科忽然说不出话,因为纳西莎眼中一些复杂的东西。
    “我记得那个女孩,德拉科。”纳西莎忽然轻声地说道,用一种带着母性的能抚平人心惶恐的力量。
    “是的。”德拉科忽然平静下来,有些东西温暖得让他胸腔发烫。
    “卢修斯也曾经有过这种眼神,我知道。”纳西莎撩开他额头的发丝,用一种怀念的眼神看着他,然后忽然温柔地笑起来,“非常美好,让人以为那是一切。”
    德拉科忽然哑口无言。
    “你本来可以拥有的,无论以什么方式,德拉科。”纳西莎几乎是肯定地看着他,眼睛里有什么东西快要掉下去。她好像不忍再说下去,随后她的手轻柔地拍了拍德拉科的肩膀,好像只是在抚平西装上的褶皱。
    “妈妈。”德拉科忽然意识到纳西莎会说什么,他的眼眸里接近有了祈求的情绪,不是小时候那种希望得到心爱玩具,如果爸爸妈妈不依就会破罐子破摔耍脾气的祈求。
    “求求你了,妈妈。”
    而是接近乞求,好像是心甘情愿地跪下来的那种乞求,连伏地魔都没法让一个马尔福心甘情愿地跪下来,但是他可以为了伊芙跪下来。虽然他清楚现在有些东西已经不比当初,他没法再有更多的资格去拥有什么。
    但是他乞求别让他失去伊芙。
    气氛几乎是在僵持,纳西莎张了张嘴,最后颤抖着闭上,一同闭上的是那双和德拉科极为相似的眼眸。
    “我记得那个女孩,德拉科。”纳西莎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她把脸侧倒一旁,深深地吸了口气,好像是改变了什么主意似的---
    “我希望能邀请她来马尔福庄园作客,有机会的话。”
    他几乎得到了梅林的救赎。
    但是在几个月后落回了深渊。
    妈妈的话一语成谶,伊芙确实成了马尔福庄园的客人。以一种他非常恐惧的方式,他最恐惧的事情好像要降临,这让他几乎急切到要疯掉。
    那个狼人用那么肮脏的爪子抓住了自己的女朋友,伊芙她后来甚至晕了过去!
    就这样在他眼皮底下晕过去,可是他没有丝毫办法!
    没有办法!
    庄园是马尔福名下的,但是又已经不属于他们!
    他甚至没法从地牢里带走一个女孩,一个原本就属于他的女孩!
    甚至伊芙会死。
    “德拉科,听我说。”纳西莎拉住德拉科的手臂,感觉到他几乎是整个人抖成了筛子,“现在,我们尽量避免提及那个女孩,让格雷伯克他们忽略她,这样时机一旦成熟,我们就让肯纳带她离开这里。”
    “但是!”
    “没有但是,德拉科。”卢修斯的眼中满是血丝,“如果明天贝拉和格雷伯克告诉黑魔王,他们带回了一个女孩子,但是再来询问我们的时候我们却交不出去,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没有办法。”纳西莎握住德拉科的手,“你爸爸刚刚从阿兹卡班出来,我们没有办法。”
    德拉科垂下了头,但是却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直到嘴巴尝到了腥味。
    “我一定要救出她。”
    当天晚上,在很晚的时候,德拉科静悄悄地下了床,他躲过了巡逻的食死徒来到地牢,顺着地牢里幽暗的光芒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孩缩在角落里睡觉。
    他忽然觉得很难过,明明她应该好好地睡在赫夫帕夫宿舍柔软的床上,和汉娜.艾博一起玩着各种小女生的游戏,享受这种年华该有的快乐无邪,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呢?
    为什么伊芙会被他拉下水呢,为什么自己没有丝毫能力来救出伊芙呢?
    德拉科有点懊恼,同样在痛恨一些东西。
    德拉科来的时间很久,久到从凌晨为止他一直坐在地牢外陪伴着伊芙。直到清晨的第一束光撒到了伊芙的身上,她金色的头发开始灼灼生辉,他才贪婪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用同样蹑手蹑脚的姿势回到了房间。
    那个时候的他们满打满算想救出伊芙,却怎么也没料到第二天的时候,伊芙就被纳吉尼那条大蛇发现了。
    于是暴露在黑魔王眼皮下的伊芙彻底完蛋,逃无可逃,无处可逃。
    他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在伊芙被黑魔王用“钻心剜骨”的一刹那,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脸色不能更加难看,就好比这道钻心腕骨是钻在他的身上。那一瞬间他疯狂地想走上前去帮伊芙抵挡那些无妄之灾,可是步子怎么也挪不开,他回过头的时候,看到父亲正收回了手中的魔杖,并且颇为严厉地瞪了一样他。身体因为咒语的束缚无法动弹,他快被爸爸气死了,然后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伊芙被钻心剜骨一次,钻心腕骨两次,他觉得自己的心脏一抽一抽的。
    看着这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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